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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燙頭年師傅 第69節

    于是兩個月後,年曉泉得到了第一版未經修改過的劇本雛形。
    她想到鄭澤自己開的影視投資公司,準備跟其討教,思前想後一陣,首先聯系了傅娉婷,打著電話過去,只是沒想,電話剛一打通,傅娉婷在那頭就吸著鼻子說了一聲︰“年姐,你知道啦?沒事,我哥已經醒了,胳膊腿兒都還在,醫生說了,要是他不亂蹦,恢復得好,下個月就能出院。”
    年曉泉一時間臉上的笑意僵住,整個人愣在原地,好一會兒後,才皺眉問了一聲︰“白宴住院了?”
    傅娉婷一下子被問得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尷尬地撓了撓頭發,小聲說︰“您…您不知道啊?”
    年曉泉一時氣急,“快說!”
    傅娉婷被她問的一哆嗦,只能嘟囔著道︰“就…就他去跟一個警察去追喬靜的車,半路出了點事…”
    年曉泉心情很是復雜,望著桌上的項目策劃書,嘆一口氣問︰“所以喬靜被抓了?”
    傅娉婷這下又高興起來,一拍自己的胳膊,昂著腦袋道︰“悖 薔菜閌裁蔥∠好祝︿歉鱟私毒王都被抓著了,人家警察同志還專門過來送錦旗呢,被我哥以太丑的理由特別高冷地拒絕了,人警察同志說自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像我哥這樣見義勇為的裝逼分子,哦不對,優良分子。”
    年曉泉听著傅娉婷的話,沒跟她打哈哈,掛上電話,直接給白宴打了過去。
    可電話通了,接起來的人,卻是白玄寧。
    白玄寧說話還是跟過去一樣,四平八穩,听不出什麼格外的情緒,仿佛天大的事塌下來也不如他種花養草重要,如今接到年曉泉的電話,他便囑咐她好好學習,不要擔心國內的事。
    年曉泉于是面無表情地答應下來,第二個星期,等學校放假,帶著容媛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容媛一年多沒有回國,見到祖國人民臉上表情十分興奮,一路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就像下鄉視察的老領導一般,老神在在的神情,拿捏得很是到位。
    年曉泉一路憂心忡忡,將容媛送去了白玄寧跟年那里,之後便獨自一人,去了白宴的醫院,上了三樓私人病房,還沒來得及將房門推開,里面便傳來一個小姑娘清甜的聲音︰“白先生,您傷口不方便,我來吧。”
    白宴那頭一直沒有回答,只是發出的聲音,像是已經自己撐著胳膊坐了起來,許久之後,才頗為不悅地低喊了一聲“秦海河,你他媽人呢!”
    秦秘書此時一路小跑著從另外一邊拿了冰咖啡過來,低頭勾腰,姿態行蹤十分可疑,推開站在病房門口的年曉泉,有些不耐煩地說到“走開走開,站人門口當門神啊。”
    說完,他抬頭看見年曉泉的臉,手里的咖啡一瞬間掉在地上,發出的“啪”的一聲響。
    白宴在那頭興許也听見了這個動靜,抓著桌上的杯子就要往這邊扔,等他看見門口的年曉泉,手上動作又一瞬間停了下來,往床上一躺,把自己一整個塞進了被子里。
    年曉泉見他腦袋上雖然包著紗布,可動作還是很靈敏,一時放下心來,轉了個身,掃視一眼他床邊上站著的小姑娘,十七八歲的年紀,模樣清秀,還長著青春痘呢。
    秦秘書見年曉泉扭頭就走,連忙快步跟上,一邊走,一邊氣喘吁吁的解釋道︰“年小姐年小姐您別走!那小姑娘跟我們白總可一點兒關系沒有啊!白總就是這幾年建了不少專門給農村小姑娘讀書的學校,剛才那個是才考上北城這邊大學,過來給白總道喜的!白總這一年多可真是和尚廟里的老禿驢,比瘸了腿兒的白蓮花還清淨吶!”
    作者有話要說︰  天可憐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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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年曉泉因為他這狼狽的模樣停了下來, 臉上帶著些許尷尬,四處望了一眼,小聲說道︰“我只是下去給小姑娘拿包私護用品, 你松手。”
    秦秘書一听年曉泉的回答, 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想岔了,轉而回想起剛才視線里一晃而過的紅色, 臉上又“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連忙使勁咳嗽兩聲, 眉頭一皺, 做出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 點頭感嘆了一聲︰“還是年小姐您細心吶。”
    年曉泉一向覺得白宴身邊這個秦秘書有一些難以琢磨, 據說是部隊出身,在外人面前永遠是一副十足嚴謹的模樣, 可一旦做起事來,偏偏又時常讓人哭笑不得。
    年曉泉于是“嗯”了一聲, 也沒有回答,邁步走進電梯, 按下了一樓的按鈕。
    秦秘書一路跟在她身後低著腦袋, 直到年曉泉拿完了東西, 他才重新抬起頭來,裝作不經意地開口說到︰“年小姐您要早說您回國了,我直接開車去接您過來多好。你看病房里的那個小姑娘,也是我接過來的,她今年從農村考上了北城郵電大學,說什麼都要當面來跟白總道一聲謝,來就來吧,還帶了好幾串臘肉臘魚, 您知道,白總平時又不吃這些腌制品,最後還便宜了我,您看這事兒給鬧的。”
    年曉泉听著秦秘書的解釋,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些什麼。她對于白宴身邊的女人其實不大在意,畢竟,白宴這人臭毛病挺多,現在年近三十,也不再是什麼鮮嫩多情的小伙兒,實在沒有那麼些草木皆兵的必要。
    所以她回到病房,對著里面的小姑娘招了招手,把人喊過來,便將手里的褲子和私人用品遞了過去,輕聲說到︰“去後面的洗手間換了吧。”
    小姑娘這會兒才發現自己身下的狼狽,一時臉色漲得通紅,看了一眼那邊床上沉默不語的白宴,眼楮像是要哭出來。
    年曉泉等她換完了衣服,囑咐秦秘書留下照顧白宴,自己便起身將小姑娘送去了樓下。
    小姑娘低著腦袋一路不說話,手指繞著自己的衣服一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到年曉泉把人送到了住院部門口,她才抬起頭來,神情復雜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就是白先生心里一直惦記著的那個人,我在他辦公室里見過你的照片。”
    年曉泉本來已經要打道回樓上,此時听見小姑娘的話,又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她看著眼前的姑娘,有些不解的“嗯”了一聲,問︰“所以呢?”
    小姑娘看著眼前年曉泉不以為意的樣子,一瞬間眉頭皺了起來,她將自己的拳頭握緊,小聲答道︰“白先生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雖然他看起來有些冷漠,但他心里堅定,一直有自己的原則和想法,值得得到一段真摯的感情。”
    年曉泉覺得小姑娘這樣一副“諒解他人、說服自己”的模樣實在稚嫩得讓人發笑,她嘆一口氣,便忍不住輕聲說到︰“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想,我應該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小姑娘得到年曉泉這句話,臉上更是露出些明顯的不滿來,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著眼前的年曉泉,頗為倔強道︰“但你並沒有珍惜他。我每次見到白先生,他都是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他跟我說話時,總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他以你的名氣資助了我們,可你看上去連一點基本的感激也沒有。”
    年曉泉听見她的話,笑了一聲,將自己的身體半靠在一旁的牆面上,歪著腦袋問︰“他資助了你們,應該感激的人,難道不是你們麼。你覺得我應該感激他什麼?你又對我們之間的事情有多少了解?”
    小姑娘被年曉泉這一句話問得整個人愣在原地,她臉上還帶著學生時期的懵懂純真,只是眼楮里卻沾染上了情愛的執著,她右手握成拳頭,久久找不到話語,等年曉泉離開靠著的牆壁,重新站直身體離開,她才對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如果你不愛他,就不要這樣吊著他,做人不可以這樣自私的”。
    年曉泉听見身後小姑娘的話,低頭笑了一聲出來,並沒有過多在意,等看見迎面走來的秦秘書,她才搖了搖頭,跟著他一起往樓上走。
    秦秘書將年曉泉帶回病房,沒有多待,很快便十分識趣地退出去,臨走前,還不忘小心翼翼的將病房門關上。
    白宴見年曉泉回來,腦袋一勾,眼看著又把自己塞進了被子里。
    年曉泉被他這反應弄得有些不解,走上前去,伸手一把將他身上的被子掀開,看著下面頭發被剃了一半、包扎著紗布的白宴,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宴原本不想讓年曉泉看見自己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如今听見她這樣不懷好意的笑,更是“嘖”的一聲,像是生起氣來,伸手去搶她手上的被子,只可惜動作太大,將胸前的傷口拉扯開,一瞬間疼得倒了回去。
    年曉泉見狀,連忙將手里的被子放下,看見他胸口已經漫出一點紅色的紗布,臉色一變,轉身去按旁邊的電鈴。
    白宴抬手趕緊將她攔下來,皺著眉頭,頗為苦惱地開口說到︰“我安靜待一會兒就好,不是什麼大問題,那醫生話太多,你可別把他招過來。”
    年曉泉听見白宴這樣的語氣,轉眼再看向他那顆有些“狂野”的腦袋,一時間又有些想笑,可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不大禮貌,于是抿了抿嘴,又趕緊將手老老實實地收回來,親自把人扶到床頭邊上靠住,而後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陣,把手邊的被子重新蓋回去,坐下來,抬頭問到︰“你…這件事,為什麼不讓他們跟我說?”
    白宴見年曉泉看過來,臉上表情立即變得有些不大自然,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許久之後,見年曉泉一聲不吭地坐到自己床上來,他才連忙側過頭去,避開年曉泉的視線,低聲回答了句︰“我…之前不是跟你保證,說會好好注意自己安全,不會受傷的麼。”
    年曉泉听見白宴的回答,一時有些茫然,思考一瞬,頗為不解地問︰“你就因為…自己受了傷,覺得沒面子,所以才不讓他們告訴我的?”
    白宴皺了皺眉頭,算是默認下來。
    年曉泉一時挑起半邊眉毛,不得不表達了自己的感嘆︰“就這麼個小小的原因啊?你們男人怎麼想的啊。”
    白宴抬頭看過去,眼神中帶著些鄭重,沉聲告訴她道︰“這不是小原因。男人答應了老婆什麼,就得盡力做到,我答應了你注意安全,就不應該讓自己受到傷害。”
    說完,他拉著年曉泉的手放在自己腦袋的紗布上,上下摸了一摸,嚴肅開口︰“只要我答應了你,那我身上每一根頭發,每一塊皮膚,就都得你為你好好保護著。”
    年曉泉看著此時白宴認真的眼神,只覺他在以一種最冷漠平靜的語氣說著最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她一時間心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似的,連忙低下頭去,長長呼出一口氣,小聲說道︰“胡說,誰是你老婆,你…你就該為了你自己。”
    白宴看著年曉泉此刻紅著臉蛋低下去、故意不看自己的模樣,一時間,眼神也變得有些綿長起來,整個人愣愣的,像是有些出了神,只剩下兩人安靜的呼吸,融在飄散的光線之中,帶著些格外的纏綿旖旎。
    年曉泉這一年在意大利,或許是因為飲食習慣的緣故,胸前線條又明顯了一些,從白宴這一邊看過去,她整個人都顯得愈發清晰柔美了起來,在一頭烏黑濃密的發絲襯托下,弧度更是至純至欲,好似每一塊皮膚都帶上了些隱隱不可訴說的煽情。
    白宴不明白,為什麼過去那些自己無比排斥的東西,長在了年曉泉的身上,他就會自然而然地感受出一絲無法抗拒的美感來;他在年曉泉身邊,就像是成為了一個再庸俗不過的男人,她的哭是美,她的笑是美,她的清雅是美,她的肉/欲也是美。
    白宴收回自己的視線,閉眼“嗯”了一聲,吐息一陣,終于從一種莫名的熱燥中抽離出來。
    年曉泉坐在床邊,像是也覺得身邊的溫度有一些熱,她起身將牆壁上的空調控制面板調低了兩度,重新走回來,將自己帶來的花束拿出來,裝作整理的樣子,一支一支將它們插進旁邊的水晶花瓶里,興許是覺得此時病房里沉默的氣氛有些過分黏膩了,輕咳一聲,避開白宴重新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小聲說道︰“我听說,柳夢瑩也在樓上住院是麼。”
    白宴听見“柳夢瑩”的名字,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有些不悅地點點頭,低聲回答︰“嗯,她之前跟警方提供了傅家的證據,跟喬靜一起被老毒抓住折磨了大半年,前兩天才被救出來。”
    年曉泉想到之前柳夢瑩與自己說過的那一番話,一時心中很是唏噓,她深吸一口氣,重新看過來,輕聲問到︰“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大不明白。林時語…當初為什麼要把喬家背後的事情告訴你,我的意思是,他為什麼一定要讓你去插手這件事?如果他那時候直接跟警方交代了這些,是不是還能減刑幾年?”
    白宴見年曉泉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心里那些心虛像是一瞬間被抓住了一般,到嘴的說辭一點一點卡殼,最後索性閉上眼楮,面無表情地側過臉去,低聲坦白道︰“他只是想讓我比警察早一步找到喬靜身上的那些東西。當初你的‘思泉’能從傅氏那麼干干淨淨地切割出來,里面其實有林時語的手筆。如果,他一股腦把所有事都跟警察說了,那麼你的公司,甚至是你本人,都會被受到牽連。”
    年曉泉听見白宴的話,一時間愣在原地。
    她像是忽的回想起了林時語那一雙平靜望向自己的眼楮,他那時其實依然不像是一個和善的長輩,他們坐在一起,其實更像是一對只因為血緣而重聚的陌生人。
    白宴見年曉泉發愣,咳嗽一聲,又將她發散開去的思緒打斷,指向她的胸口,開口問到︰“林時語當時是不是還給過你一根吊墜,說是你們老年家祖傳的東西?”
    年曉泉回過神來,像是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白宴一挑眉毛,揚著脖子笑了起來︰“因為那里頭放著我們老白家的命根子。”
    年曉泉一時沒听明白,下意識往白宴身下看了一眼。
    白宴被她弄的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年曉泉,你往哪兒看呢。”
    年曉泉被他問得有些尷尬,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捂著自己的胸口,小聲解釋道︰“我、我又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
    白宴見到她這麼個樣子,倒是還委屈上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只是繼續跟她說到︰“那里頭,藏著我爺爺當年跟傅鑒升合作過的賬本,林時語把那東西偷出來給你,是想讓你一輩子拿捏我呢。”
    年曉泉知道白家以前跟傅家關系親近,直到白玄寧那一代,兩家才開始漸漸疏遠。
    像他們這種世代家族,外面看著光鮮亮麗,深究起來,里頭全是些不能被外人知曉的秘辛。
    所以年曉泉一時詫異,眨了眨眼楮,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眼前的白宴一眼,歪著腦袋,便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他當時根本就沒告訴過我這件事,你自己這樣說出來,是不是也太不聰明了?”
    白宴見年曉泉這樣笑,一時臉上表情有些恍惚,好像兩人又回到了上學時期的玩笑打鬧一樣,他緩緩地抬起手來,將手掌放在年曉泉軟乎的耳朵上,手指往里輕輕揉了一揉,告訴她︰“整個白家,還有我,里里外外都是你的,我怕什麼。”
    年曉泉被他這一句話說得耳根發紅,連忙揮手,將他那雙作惡的手使勁扒開,小聲嘟囔道︰“誰想要誰要,反正我不要。”
    白宴被她這麼用力一揮,整個人順勢往後一退,胳膊的傷口連著肩膀生出一陣刺疼,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當即低著腦袋“嘶”了一聲。
    年曉泉見狀,連忙湊上前去,抓著他的胳膊細細打看。
    只是她的動作過于匆忙,以至于領口漏出了半點春光,白色的細膩好似飲鴆的毒/藥一般,柔美一片,拉扯著白宴意識里每一根自控的細弦。
    年曉泉沒有發現白宴此時苦苦忍耐的心情,她抬起右手,下意識將自己耳邊垂下來的發絲撩到腦後,粉色瑩潤的指甲在白宴的視線中來回劃了一遍,連著縴細透白的手腕,透著些毫不自知的清純隱欲。
    白宴于是終于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暴烈,猛地將身邊的年曉泉抱住,翻了個身,撲在床單上,低頭吻住她淡粉的耳尖。
    年曉泉哪里知道自己撩個頭發就能讓人獸/性大發,她被白宴抱得整個人一愣,像是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白宴身上的木檀味道夾雜著藥水往自己鼻息間猛烈灌來,她才有些慌亂地抬手,試圖將人推開。
    可白宴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徑直低下頭去,不由分說地咬住她正欲開口的嘴唇,舌頭一點一點開始緩慢往里試探。
    年曉泉用牙齒將他咬住,手掌也在他的肩膀上輕打,听到白宴忍疼的低哼,一時間又有些猶豫的將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
    白宴見狀越發將動作放得大開大合,整個身體靠過去,雙手環抱住年曉泉的後腦,手腕的皮膚緊緊貼在她的脖頸處,下顎的肌肉隨著舌頭的用力一點點收緊,由最初的試探,慢慢變成狂烈的汲取,迷亂之下,甚至連胸前崩開的傷口,也毫不在意。
    年曉泉被他親得也有些動了情,嘴里小聲嗚咽著,可聞到身側隱隱傳來的血腥味,她又用力將他推開,喘著氣,有些擔心地說到︰“你…身上的傷口…”
    還沒說完,白宴再一次低頭,將她完整地吻住,直到兩人雙雙有些呼吸不上來,白宴才將人松開稍稍些許,只是眼神依然在年曉泉的臉上肆意地游蕩著,大拇指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額角,聲音有些微微的啞,靠著她的耳側,低笑著說到︰“那就乖一點,張嘴,讓我再好好親一親。”
    作者有話要說︰  嘖
    感謝在2021-07-03 23:20:10~2021-07-04 22:21: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愛模電 5瓶;唧唧復唧唧 3瓶;作者今天加更了嗎 2瓶;蔥汁魷魚、冬天來了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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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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