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的诞生(gl nph)》 01阿洛斯·阿尔忒斯小奴隶 西元3041年,也是人类重建地球的第一个百年。此时的人类分为能力者和非能力者两种,由于生态环境危机四伏,没有魔法力的人类几乎无法独自生存,只能依附其他人。 能力者中哈利肯和威尔沃福两派分庭抗礼,前者凭借高强的魔法力致力于探索宇宙资源并试图开辟新的生存空间,威尔沃福派由于在建立之初呼吁提高非能力者的地位而遭到多数能力者的排挤,在五十年前的战争中几乎陨灭。 近几十年在地下勉强发育,其中心城区成为星球上为数不多魔法师和普通人能和平相处的地带。 值得一提的是,威尔沃福派的五名长老中有一名无能力女性。有人说她宽大的袍子下身段极其风骚,威尔沃福派有权有势的男人都被她睡了个遍,无不对她耳提面命;也有人说她虽然长得一张禁欲冰块脸,但其实是耶格尔塞维的性奴。 这位大英雄把自己的奴隶提拔成长老常伴左右的话题尤其为人乐道。 当然这些与阿尔忒斯没有丝毫关系,她只是一个轻如纤尘的小人物。 虽然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但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她看起来只有十四岁。左支右绌的麻袋滑稽得挂在她身上,衣服的下摆堪堪遮住一半臀部,露出苍白的臀线,勾勒出一丝微不可查的色气。 “阿尔,过来。” 面前这个慈祥和蔼的男人,当然不是她的父亲。 “是的,布德瓦先生。” 这位宽厚的先生是哈利肯派的大牧师之一,在科里耶罗地区有着很高的声望。他温和地把阿尔拥近自己怀里,女孩儿柔顺地像一只乳鸽。 一只瘦长的手伸进阿尔漏风的衣服中揉搓着,手因为长期不见天日而发白,一根根血管有力地突出来,泛着青色。看着女孩儿的乳尖因为受到刺激慢慢将衣服顶起来,他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轻笑,低头穿过秀发去亲女孩儿的耳朵。 这位法力高强的牧师当年却生出一个无能力的女儿,据说被哈利肯长老看中后当了性奴,再无音讯。对于这件事,牧师周围的人选择闭口不谈。 至于为何单身多年,并一直养着一个和他女儿同龄的小奴隶,大家对此心知肚明。 从教堂大厅出来,穿过庭院的时候两个大概十二叁岁的男孩子把她绊倒,骑在她背上撩起她的衣服。阿尔剧烈反抗,挣扎着转过身。 “母狗。”两个男孩嘻嘻哈哈地笑着,不为所动,十二叁岁的体格,甚至不需要使用魔法,眼前的女孩也毫无还手之力。 直到他们的母亲在远处让他们别闹了,该回家吃晚饭了,他们才磨磨蹭蹭地放开钳制住女孩儿的手,打闹着走远了。 阿尔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自己居住的仓房慢慢的走去。在刚刚的挣扎中,膝盖擦破了皮,不过她并不准备处理。 回到住处,小阿尔把脸深深埋进自己唯一的玩偶中,祈祷今天也能早点入睡。破烂的小熊,只剩一只眼球,却是阿尔的母亲留给她唯一的财产。 这个可怜的女人只有微弱到可以忽略的魔力,作为性奴本来颇受领主宠爱,但在一次意外中被疯了的无能力男性强奸,生下了阿尔。 之后便被领主抛弃,带着阿尔在各个城市中流浪。直到阿尔七岁时被布德瓦先生领走,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女人。 02我是你…欲望的化身(h阿尔*林赛) “阿尔” “阿尔” 迷迷糊糊中,阿尔感觉有个柔软的身躯从背后环住了她,在她耳边低低呼唤着她的名字。她想睁开眼睛,却仿佛被浓稠的白雾笼罩住四周。 “你是谁?”阿尔清亮的声音砸下来,散落在四周,此时她无比渴望得到回应,没有那一刻她这么害怕自己仍是孤身一人。 一阵女性的轻笑传来。 “和我结契吧,我给你力量,你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果然轻易就看透阿尔的想法。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能看看你吗?”阿尔固执的想知道女人究竟是谁。 噗得一下,一个黑发碧瞳的女孩子出现在阿尔面前. 白色的连衣短裙妥帖地包裹着她的身躯,不规则的下摆一边长一边短,短的那边开叉到腰部,漏出一小节绸质的内裤系带,纯情又性感。两截透明的翅膀在背后扇动着,和她眼里的光芒一样,亮晶晶的。 “我是你欲望的化身。”她说。 阿尔抿着唇,严肃的上下打量了她,随后慢悠悠地回答:“可是我喜欢胸大的。” 不出所料,哪怕不是人类,管她是精灵还是什么外星生物,被说胸小还是会破防的。但是阿尔的揶揄并没有坚持多久。 “你,你在干什么。”面对突然贴上前来的女人,阿尔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和女…女人这么亲近,好像还是第一次。 “和你结契。”女人恶狠狠地说,然后吻住阿尔的唇。 接触的的一瞬间,美妙的触感让两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阿尔惊讶地睁大眼睛,她和很多人接过吻,布德瓦就不用说了,给教堂修理花草的园丁、最近布德瓦最喜爱的画家、每周末前来祷告的男宾,小女孩儿润泽的樱唇和柔嫩的乳房似乎对他们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总是尝了又尝。 但眼前女人的吻是那么轻柔,像是羽毛勾住了她的心尖尖,引着她不断加深这个吻。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施暴的人,忍不住想抓住对方滑溜溜的舌尖,得寸进尺地伸进对方的口腔,津液不时从两人的嘴角低落,划过一道淫靡的弧度。 很满意女孩儿的表现,女人褒奖似的轻轻吮一下女孩儿的舌尖,然后抽身出来。 “阿尔,我叫林赛。” “林赛…”一吻毕,小阿尔泪眼朦胧,下意识地只会复述女人的话。 林赛爱怜地上前吻住阿尔的眼睛,左手环住她的背,右手圈住她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阿尔,和我结契吧。”她再次提出她的请求。 隐隐约约察觉到所谓的结契大概就是要和眼前的女人做爱,阿尔懵懂着却并不抵触。 她被布德瓦收留以来并不是没有情爱的经历,不过可能因为她尚且年幼,两人的性爱往往止步于口交。她想和女人大抵也差不多,不过就是摸摸舔舔。 而且女人看上去娇艳欲滴,只是亲吻也足够煽情。 对阿尔在想什么一清二楚,林赛也不多解释,再次上前啃咬阿尔饱满的下唇,两只手开始逐渐投入这场蓄谋已久的情事。 阿尔不住呻吟着,伸手去剥林赛的衣服。林赛忍俊不禁,握住她的手。 “想脱我衣服和我说呀。”只见呼吸之间,阿尔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啊,禁止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女人的身体很美,说是欲望的化身也不算错。和她大胆的行为不同,她的乳头陷入胸内,异常害羞的模样,引得人想去探寻。 阿尔喉头微动,伸出头去含住林赛的胸,猛的一吸,然后就看见左边的乳头晃悠悠地从乳晕里探出脑袋。 “玩够了吗,小家伙?”林赛笑着看阿尔对自己身体好奇的探索。“到我咯。” 林赛把阿尔抱着向上挪动了一小截,她的乳房蹭到阿尔根根分明的肋骨,随着奇怪的酥麻感顺着脊椎骨灌入大脑的还有一丝心疼,她伸手抚弄阿尔肋骨下侧的纤腰。 “宝贝,太瘦了。” “嗯……”被人怜惜着的快感带动着阿尔的神经让她感官异常敏感。眼尾泛起一阵潮红,阿尔扇动着鼻翼大口大口呼吸着,一瞬间好像自己是一条缺氧的鱼。 不同于大多数奴隶,阿尔有着白皙光滑的皮肤。加上营养不良带来的瘦削,她总给人一种好欺负的幼兽的感觉。布德瓦和她温存时,总是对她纤细的腰部和胸腔爱不释手,连声称赞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太瘦了,以前只有人说她太骚了、太贱了,说她是个没妈要的浪荡货,哪怕在最差劲的奴隶里也是惹人嫌弃的存在。 “林赛……”小兽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呜呜地呻吟着,也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在哭。 有点好笑地林赛低下头亲吻阿尔的肚脐眼,舌尖细致地在里面旋转舔舐,一路蜿蜒向下拉出一条几乎看不见的银丝,就像一条脐带堪堪垂在腰间。 然后顺着抽动着的小腹向晦涩不明的地方朝圣。 “乖,宝贝,打开你的腿,我们要开始了。” “唔……”被当做宝贝了,阿尔觉得脸上臊得慌,身体微微向下蜷缩想找到令人安心的位置,能抚摸女人的脸、亲吻她的唇、或者吃她的奶。然而,都做不到。 林赛现在无暇顾及小朋友的小动作,她急着享用她的美餐。 阴部附近的毛发茂密柔软,泛着营养不良的黄色,用舌尖将其一缕缕濡湿,花园里的美景就渐渐被剥了出来。 两瓣阴唇像蚌壳一样紧紧闭着,似乎宣扬着什么贞洁烈妇的故事。而四面八方渗出的淫荡汁水又坏事地唱着欲拒还迎的反调。 “哈姆。”受到诱惑,林赛果断遵从自己的内心上前含住小小的蚌壳。 “啊……不要”闭着眼睛的阿尔差点在第一回合就缴械投降,身下的小蚌壳也没什么骨气,颤颤巍巍地把珍珠吐露出来送到敌人的口中。 得偿所愿的猎人恶劣地用牙齿扣住战利品,果然听到阿尔口中的呻吟飙高了音调。 林赛暗暗吐出一口浊气,并不是不想继续做下去,只是时间不多了,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向阿尔交代。 快感攀升在半山腰,对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阿尔有点困惑的正想出声询问,突然一条冰冰凉凉的柔软的东西钻进了她的阴道。本能地感到一种灭顶的毛骨悚然,阿尔想惊声尖叫却叫不出来。 “唔,阿尔,别动,别动。”林赛的舌头深到一半被紧致的穴道夹得非常辛苦,逐渐向前挺进,1cm,5cm,10cm……舌头逐渐伸长到令人称奇的长度。 阿尔感觉下体仿佛被一条柔软的冰棒插了进去,难耐地皱起眉头,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宫颈口,子宫好像一颗被扒光了皮的紫葡萄,自内而外流出酸酸涨涨的汁水。 舌尖开始散发出极高的热量,在阿尔体内撑开一个小小的屏障,随之而来尖细的刺痛,伴随着舌头舌身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阿尔这个性爱新手被快感冲的头晕脑胀,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发出甜腻而悠长的吟唱。 “啊嗯嗯。”小穴剧烈地抽动起来,大量液体卷向林赛的口腔,直接把舌头从阴道口挤了出来。伸长太多的舌头一时间缩不回来,垂到林赛的下巴,再加上七零八落地被喷了满脸的淫汁,一时间也不知道谁更狼狈。 “林赛,林赛。”下身还不时喷着水,小阿尔像奶猫一样寻找林赛的身影,高潮后的温存总是女孩儿们的最爱。 等阿尔看到林赛收不回的舌头,忍笑之余倒是没有开口取笑,用嘴衔住对方的舌头帮助对方一点点收回去。 已经恢复常态的舌头还有刚才余留的凉丝丝的气息,惹得阿尔面上一红。 “结契成功了,阿尔。”收起温软的深情,此时林赛面上严肃起来。 “时间不多,今天你就要亲手把布德瓦杀死。” 03与女人不堪的初见(内含bg情节) 魔法师要想杀死另一个魔法师,必须在棋盘上进行,游戏中失败的一方会立刻触发即死机制灰飞烟灭。至于无能力者杀死魔法师,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在奴隶中也流传着一些传说,不过蝼蚁撼树的故事大家听后也是一笑而过,再加上这些故事总是夹杂着一些与情爱相关的不着调的描述。 落入魔法师们的耳中后,变成了与自己性奴调情的新流行,诸如“心肝儿,把我的命都给你。”“杀了我吧。”之类的用语在民间广泛使用。 没想到竟是真的,阿尔努力消化着林赛的话。不过确实也是挺要命的,想着林赛舌头在自己体内的销魂滋味,阿尔小脸又泛起潮红。 至于林赛在阿尔体内装了个什么东西,大概类似于魔力收集装置。通过人与人之间零距离或者负距离的接触能实现魔力的流动和转移。魔法师如果没有魔力会怎么样?如果林赛没骗人的话,应该就会力竭人亡。 “林赛,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小熊里面。”阿尔耸耸小鼻子好奇的问。 “咳,说来话长。总之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或者说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一种非人的存在。” “那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怎么不早一点出现。”感到有点委屈,阿尔闷闷不乐地低下脑袋问道。 “阿尔,时机未到,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在你面前出现。以后会一直陪着你好吗?” “嗯。”阿尔小声答应。 得到林赛的保证之后,阿尔内心又压上了新的烦恼。杀掉布德瓦的目标让她感到迷茫又困惑。 布德瓦作为科里耶罗地区仅次于领主的大魔法师,如果收集到他的魔力,阿尔就能立刻成为一个魔力充沛的伪能力者,哪怕魔力最终会消散,也足够她支撑很长一段时间了。 正当她陷入纠结时,门外远远传来克里特斯的声音。 “阿尔,阿尔。大牧师有事找你!” 克里特斯是教堂的小守卫,比阿尔大两岁,是少数善待阿尔的人之一。 “好的,克里特斯,我稍后就去。”阿尔把小熊玩具小心地放在草席旁边,走到门前,看见匆忙赶来的小守卫满脸细汗的模样忍俊不禁。 “阿尔……那个……那个……”看见阿尔泛着潮红的面颊上浅浅的笑意,少年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阿尔静静等着他的下文,少年看着她眼睛里亮闪闪的光彩,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祝……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克里特斯,我真的很高兴。” 给少年留下一个灿烂的微笑,阿尔往教堂的方向走去,留下克里特斯在原地傻笑。 走到平时大牧师办公的地方,房门紧闭,看来今晚有贵客上门。 阿尔并不着急,静静站在门外等待,一边思索着布德瓦找自己的目的。 对于杀死布德瓦这件事,阿尔从来没有考虑过。 如果要怨恨,她要恨的人很多。经常欺负她的两兄弟、平时对她动手动脚的男宾客、看不惯她的小姐们也常常羞辱她,甚至差点当众扒下她的蔽体衣物。 大家本来长得都一样,都有两个眼睛一张嘴,可她甚至还不如珍妮家养的小杰克,它只要汪汪地叫两声,就有人挠它的肚子、喂它食物。 所以阿尔不恨布德瓦,他只是默默看着所有人把自己当一只牲畜、向自己倾注恶意,但有时候从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阿尔觉得他好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其他人。 不过其中情绪过于复杂,怜爱、痛惜、抵触、嫌恶,以及隐隐的恨意,阿尔从来看不清。 如果说阿尔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愿望,大概是她一直幻想有一天能逃离这个地方,最好能远远的,比如威尔沃福派管控的地下城池,在她想象中那里所有的人类人人平等,歧视他人的人会受到大家最深刻的鄙夷。 哦,记得他们的大长老中就有一位无能力的女士。 女……士,愣神之际布德瓦房间的门开了,身着暗紫色法师袍的女士几乎快贴在了阿尔的身前。入眼烫金的纹路细细密密地缠绕在胸前的位置,昭示来人身价不菲。 再往上看,女人几乎比阿尔高了半个头,似乎施了法术让人窥不见容貌。只露出两颗浅绿色的眸,像不经雕琢的沙弗莱,清澈透明,但望进去又发现隔着粘稠的雾霭看不清晰。 “女士您好,有……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这是布德瓦教阿尔对每一位宾客说的话,阿尔已经说了成千上万遍了,但现在却显得笨嘴结舌。 艾尔想,这位优雅的女士一定已经在心里笑话自己了,不禁涌起几分恼意。哪知在外人看来,她此刻的脸红扑扑的,别有一番诱人的可爱。 女人的眼神在她的脸上短暂地停留,只是微微对她颔首表示友善后,便向教堂门口走去。 被她看过的地方似乎火辣辣的疼,阿尔忍不住用目光追随女人离去的方向。明明宽大的法袍几近遮住全部身型,还是被阿尔看出一股摇曳生姿的味道。 “ε=(′ο`*)))唉。”阿尔忍不住小声叹了口气,同样是浅色系发色,那位女士纯白的长发仿佛银线精心织排,怕是星星见到都要误以为是银河而坠落下来。 再看看自己的头发,灰扑扑的,是被猫猫挼过的毛线团罢。 “布德瓦先生,您在吗?”阿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回头把门轻轻合上。 此刻的布德瓦先生看起来愤怒又悲伤,见到阿尔,他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变成笑眯眯的和蔼模样。 “过来。”他向女孩招招手。 阿尔走过去,被男人抱在怀里,坐下。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是大孩子了。”男人潮湿的声线从耳后想起,阿尔背后的汗毛直直地竖起来。 毒蛇的舌信子嘶嘶地伸出来,从女孩儿的脖颈蔓延至后背,到前胸…… 阿尔能感受到男人的激动和紧张,因为他手上渗出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她乳晕周围细小的绒毛。 阿尔细细密密的呻吟着,像小爪子一样挠过男人的心。 一切都太像巧合了,将军的机会被国王亲手呈到了散兵的面前。阿尔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恐惧、排斥、以及她自己都道不明的激动在血液里游走,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猝死过去。 今天的布德瓦尤其缺少耐心,只是简单揉弄了一下变急吼吼地脱下阿尔的底裤,粗重的鼻息拍在阿尔还有点干燥的甬道上。 男人短粗的性器顶在那处磨蹭了几下,阿尔突然有点想念林赛温柔的口腔,还有一闪而过的那双沙弗莱一样晶亮的眼睛。 “啊……”野兽般的突入撕开了柔嫩的下半身,阿尔感觉像是刀柄在身子里来回捅着。 “啊!我的小布兰妮,哦哦!”布德瓦粗声粗气地大叫一声,仿佛长久被压抑的东西被噗嗤噗嗤地释放出来一样,他叫着心底禁忌的名字,顿觉爽快地冲开了天灵盖。 处子血顺着阿尔的腿根淌过,营养不良的小少女出血量也尤其少,刚流出来就蜿蜒着干涸在腿间。 阿尔小声哼着,忍耐着疼痛。慢慢地感觉体内一股热意翻涌。 这就是魔法的感觉吗?疼痛感渐渐被魔力洗涤,带来通体舒畅之感。 而身上的男人渐渐发觉不对,分身仿佛被穴道内某种力量牢牢夹住,源源不断的魔法力从精孔处山洪倾泻般喷涌而出。 “啊!这是怎么回事?阿尔,阿尔!”男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慌乱,疼痛让他紧紧捏住身上女孩儿的双乳,痛的阿尔一瞬间感觉乳房被抓掉了一般。 她沉默不语,感受着逐渐充盈的魔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大叫着挣扎,不过短短两分钟后就不再发出声音。 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干枯的尸体仿佛已经死了很久一样。和在棋盘的决斗里陨灭不同的是,魔法师的尸体并没有消散不见,而是就像普通人死了一样。 确实,失去了魔法的大牧师,只是个无能力者而已。 阿尔有一些悲伤,她的少女时光以做性奴开始,又完美以做性奴画下了句号。 找到被男人脱下的残破的衣服,粘上了一些污物,似乎很难再继续使用,阿尔蹙着眉准备将就先穿上。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阿尔惊吓地望过去,冷汗霎时凝结在整个后背。 只见之前已经离去的女人又出现在面前,她笔直地站在门口,像一株冰清玉洁的雪莲,从上到下地审视着此时赤身裸体的女孩儿。 在男人的挣扎中两人摔在了地上,女孩儿白嫩的乳房上大喇喇地被两个红色的手掌印覆盖,下体白浊的液体茵茵流出覆盖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上,显然是一副刚遭受完蹂躏的模样。 如果不是旁边的男人已经成一具干尸,很难猜到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阿洛斯·阿尔忒斯。”女人珠子落盘一样清脆却冷彻的声音给阿尔的罪行盖棺定论。 阿尔不由得浑身一颤。 此时的崩溃与其说是罪行曝露带来的恐惧,更多的是因为自己以这般狼狈污秽的模样出现在这样干净优雅的女人的面前令她自惭形秽、痛苦万分。 她兀自颤抖着嘴唇,等待着女人给自己的宣判。 等来的却是一件沾着冷清幽香的法袍,女人脱下自己的法师袍给阿尔穿上,环住肩膀的动作仿佛是一个拥抱。 穿上衣服的小动物不再颤抖,女人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收拾好自己,过几天我来接你。小丫头,期待你今后的表现。” 不明所以的阿尔抬头向女人寻求答案,只见脱去法袍的女人只着内衬,凹凸有致的身材令女孩儿脸红了个透,复又低下头去。 头顶传来女人愉悦的轻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直到听到女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阿尔才攥着宽大的袍子起身,略微长于她身型的袍子差点把她绊倒。 看着满屋的狼藉,阿尔这才头疼起怎么处理后续。不过,有了魔法后,应该容易很多吧…… 301间章补魔(h阿尔*林赛) 作为九阶魔法师,布德瓦是仅次于大魔法师的人物,收集完他的魔力之后,除了刚开始感受到拥有魔力之后耳聪目明的畅快,一些糟糕的后续反应随之而来。 开始只是小腹异常酸胀,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胸部也完全肿胀起来。 疯长的欲望几乎快支配了阿尔的大脑。 她难受极了,在半边窄小的木床上翻来覆去,白皙的皮肤被草席压出一道道红痕。 因为吸收了布德瓦的魔力,跟她结了契的林赛也鸡犬升天,百分之十的魔力为其所有。 她终于不用再寄宿于小小的玩偶,拥有了具象化的能力。 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个普通低阶的精灵族魔法师。 害怕吵醒林赛,阿尔背着身子小幅度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则伸到下身急切地按动起自己的阴蒂。 但是杯水车薪,她觉得胸部越来越涨,乳头翻涌着刺痛的感觉,她用手去拉扯按压也无济于事,难过的小声抽噎起来。 “阿尔,怎么了?”林赛本就不需要睡觉,留意到这边的动静,出声询问。 阿尔羞怯得满脸通红,没有回应林赛的问题,翻身下床向门外走去。 夜晚的大教堂庄严肃穆,月光透过花窗玻璃斑驳杂乱地投射进来,壁画上的圣母玛利亚慈爱地环抱着不着一物的婴儿,婴儿含着母亲的奶头闭着眼睛,恍若下一秒就将恬睡。 教堂外,潺潺流淌的小河被穿着紫色长袍的少女打破了安宁。 保守长袍下的身体在今天之内先后经过两次情事的洗礼,白皙皮肤上的片片红痕无不昭示着这朵生涩的花骨朵的盛开。 脚丫子伸进冰凉的溪水,凉意让少女打了个哆嗦,脚指头缩了起来。小颗小颗的,像刚被剥下来的石榴籽。 褪去身上厚重的长袍,上面仿佛还残余着那位女士的味道。 阿尔像小狗一样放在鼻子前嗅嗅,还闻到一些其他的靡靡的滋味。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小心翼翼地迭好放在一旁。 林赛发现自从结契后,她不需要跟在阿尔旁边,只要闭上眼睛用精神力开始想象,她就能看到阿尔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着女孩儿把自己浸泡在水里,脸上为不可见的绒毛被水沁润后,在月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只觉得赏心悦目。 女孩儿越做越过火,冰凉的溪水并没能降下由于饱胀的魔力引发的性欲,反而刺激的女孩儿奶尖挺翘、娇喘连连。 林赛不由有点口干舌燥,不过也准备放任女孩儿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情欲。 ……如果不是发现了突兀出现在视觉范围内的偷窥狂的话。 今晚轮到克里特斯值夜班,科里耶罗地区是哈利肯派麾下的核心城区之一,仅一个地区就有包括布德瓦在内的七位高阶魔法师镇守,近些年来一直风平浪静,城内的居民过着富足安稳的生活。 实在是有点无聊了,克里特斯打了个哈欠,数着河边树梢上的栗子。毛茸茸的栗子像是什么小动物蛰伏在枝头。 突然一个人影晃晃悠悠地闪过,克里特斯猛地回神。 定睛一看,那个小小的窈窕的的背影,不是阿尔吗?身形不稳的模样,怕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克里特斯急切地追了上去,正想开口叫住对方,结果被眼前的景象愣在了原地。 朦胧之中,女孩儿背对着她把外衣脱掉,走进了溪水中。 女孩儿挺翘浑圆的臀部下面纤细修长的腿左右摆动着,撩动少年的心湖。 他知道做这种事是不对的,但仍然忍不住透过树叶间的细缝望去,看到女孩儿不知道在做什么,开始小口小口地喘气。 身下的小脑袋知趣地抬起头,少年难耐地用手摁着,勾起腰。 “喂,偷看女孩子洗澡可不是好习惯哦。”甜美的女声在耳边炸响,无论是克里特斯还是沉浸于欲望之中的阿尔都被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少年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女人笑盈盈地望向他,笑容里缠着些威胁的情绪让他忍不住精关一紧。 “你什么?”林赛嘴上含笑,心里却有些恼火。 “我……我……对不起!” 少年半弓着身子落荒而逃,走的途中头上还蹭到了树上的栗子。两颗绿茸茸的毛球挂在头顶,像是扎着团子头一样滑稽。 林赛走到岸边,用魔法褪下衣物,像一条水蛇一样,稍微一窜动,贴近女孩儿身边。 “林赛,我……”少女羞愤欲死,如若不是林赛及时托起她的下巴,她就会当场把自己溺死在水里。 “自己偷偷在外面享受?嗯?” 阿尔不说话,把头往林赛怀里钻。 “有人靠近了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废柴魔法师吗?”林赛心里莫名有点郁闷。 “对不起林赛,我实在太难受了。”感受到林赛埋怨的语气,阿尔心情也低落下来。 林赛叹了口气,心下了然。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什么也要自己宠着。 “知道错了呀,那也要接受惩罚。”说罢林赛眼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身体往下一缩。 刚才还被抱在怀里的阿尔身前一空,顿时觉得空落落的,夜晚的风混着一丝冷气刮过,浑身一颤。 阿尔看到黑色的湿漉漉的头蹭到自己胸前,然后胸口被狠狠咬了一口。 “呀,阿尔,怎么有乳汁!”林赛啧啧称奇,没想到魔法收集还有这种副作用,不知道是不是男女都会这样。 阿尔羞愤欲死,恨不得堵住林赛的嘴。 当然林赛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因为其他东西已经把她的嘴堵上了。 舔干净嘴角的奶渍,林赛好奇地轻轻嘬一口阿尔左胸的乳头,果然有清甜的汁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可怜的乳头,先是在与布德瓦的情交中被狠狠折腾,又被阿尔自己又捏又抓,惨戚戚地红肿着。 林赛温柔地把尽量多的乳肉含入口腔,试图用津液的抚慰让阿尔好受些。 软软的舌苔一下一下刮着乳孔,引导更多的汁水流出来。 “啊,林赛,林赛。”阿尔显然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林赛的头,又不敢用力。 “唔,好甜。”魔力催生的乳汁分外爽口,本来意在帮阿尔缓解痛苦的林赛此时却有点上头,忍不住更多的索要甜头。 为了不冷落另一边,林赛恋恋不舍地放开口中的乳肉,转头向另一边的乳头。 因为受到刺激,乳液自己渗透出来,白白的黏在樱红色的顶部,显得十分色气。 林赛大力把它吸入口中,啧啧有声。左手也没闲着,抚弄着左边的胸部,一边画着圈一边和凸起的尖端做着对抗运动。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短短几十个来回,阿尔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头大幅度的后仰,眼眶潮湿,可怜兮兮。 啵地一声吐出来,林赛用手把两边的乳房合在一起,两边的乳肉被揉搓成锥体,她张大嘴巴一起含进去,舌尖擦过阿尔又是浑身一颤。 用尽力气大口吸吮,阿尔感觉胸前好像有个吃不饱的小婴儿。林赛的脸颊一时鼓起,一时凹陷,阿尔饱胀的乳房瞬间缩陷了一点。 “啊……啊……不行了林赛! 啊……啊……” 喷涌而出的乳汁射进林赛的喉管,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挤出来溅了两人一身。 魔力流失过多的阿尔晕过去的时候,下体还在小幅度地喷射着汁水。 至于林赛,虽然没做完全套略有些不够尽兴,不过此时的她魔力充沛、也算倍感餍足。 于是心甘情愿地把小朋友洗的干干净净送回寝室。一夜无话。 04想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 和想象中不同,布德瓦大牧师的死亡并没有在城区内掀起惊天波澜。无形的力量压下了这个事件的风声,少数几个知情的相关人员对此也噤若寒蝉。 当晚离开时,阿尔只是简单用魔力隐去了自己的行迹,布德瓦大牧师的尸体在次日随着值班女仆的大声惊叫已经被发现了。 “想知道为什么没人来调查这个事件吗?”林赛出声打断少女的沉思。 少女对上林赛的眼神,面皮一红,唯唯诺诺道:“想。” 轻笑一声,林赛将个中缘由娓娓道来,充分满足少女的好奇。 原来布德瓦已经是这个月死亡的第叁位大法师,这几名赫赫有名的强能力者却都以最诡异的方式死亡。 不是在棋盘中被打败后灰飞烟灭,而是被人榨成干尸后横死家中。 下个月就是哈利肯派最盛大的活动,四年一度、为期两周。这是刚从魔法学院毕业后,意气风发的学子们崭露头角的最好机会。 在此期间可以在公正公平的基础上找知名的大法师进行棋盘上的决斗。 当然,为了保护年轻的孩子们,这样的决斗是无关生死的。 在比赛中如果被大法师们看上,就有被收入麾下的可能。更有甚者,如果能赢得胜利,那未来将不可限量。 虽说如此,至今也只有一位魔法师曾经在这个挑战中赢得了胜利,耶格尔·塞维。刚从哈利肯最高法师学院毕业的耶格尔在当年的逐鹿赛中一举击败了时任主教,一战成名。 而之后他为什么背叛了哈利肯派,成为了威尔沃福派的长老,又是另一个传说了。 在这样盛大而严肃的活动之前,却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哈利肯派如临大敌,派遣了菲尔勒斯·克罗团长带领特别调查团秘密调查本次案件。 菲尔勒斯团长素来享有战神之美誉,派出这枚杀手锏带队,可见几位长老对本次事件的重视程度。 “林赛,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消息?”除了震惊于还有人用同样的手法杀人外,对林赛产生的疑惑也从阿尔心头涌现。毕竟几天前林赛还是一只破破烂烂的小熊。 “阿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好像我生来就知道这些。”林赛讷讷地回答,言语中有一点不易察觉的低落。 什么哈利肯、威尔沃福、无能力者和魔法师,好像自她有意识起就被植入她脑子一样。眼前这个女孩儿究竟是谁,为什么从见到她那一刻起她所有的存在意义就变成了跟着她、帮助她、为她所思、为她所虑? 林赛觉得自己好像与这个时代的一切毫无关系,但又实在想不起自己从何而来。 纷繁的思绪在双手被握住时消散。 “我相信你,林赛。”看进对方的眼睛,阿尔也不害羞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林赛也笑了,很久以后她都一直记得这个笑容,苦难下滋养出甜甜的花朵,让人很难忘怀。 那一刻她想算了,都不重要,她希望女孩幸福,这就够了。 布德瓦死的消息没能占领科里耶罗地区的头条,倒是有另一个八卦消息甚嚣尘上。 威尔沃福派的那位唯一的女性长老赛琳娜·库珀这几日拟就普卢修斯地区的领土纠纷问题前往科里耶罗地区谈判,没想到谈判还没开始,她倒是先去收养了布德瓦名下的性奴。 领到人之后甚至没有去主城区谈判就打道回府了,大张旗鼓的任性态度令人咋舌。 有人说她是怕耶格尔玩腻了她,于是四处寻找长相可人的女奴一起服侍主人;还有人说阿尔其实是赛琳娜和布德瓦的私生女,准备把阿尔接回去培养自己的势力。 传的更离谱的,说赛琳娜是个男女通吃的大魔头,虽然是无能力者,却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不仅自己靠出卖肉体迷倒权贵,私下里还养了一堆鲜嫩的少男少女供她取乐。 阿尔可没空操心这些流言蜚语。 前几日见到阿尔看见赛琳娜带着几个下属威风堂堂地出现在教堂门口时只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 哪怕林赛已经多次和她拍着胸脯保证赛琳娜一定会来,阿尔还是激动地牙齿直哆嗦。 把林赛让她在赛琳娜面前一定要谨言慎行的嘱托忘了个一干二净,事后没少被林赛嘲讽。 彼时她穿着赛琳娜亲自给她围上的法师袍深深望向逐渐靠近的女人,双手紧紧握在胸口,好像握着自己和女人之间秘而不宣的故事。 出了哈利肯下辖的地区后,赛琳娜并没有直接带阿尔回到威尔沃福的主城区,而是来到一个风景独特的小镇。 汉内纳塔镇,寓意神的恩赐,是少数的中立城镇之一,坐落在科罗拉沙漠内的一座绿洲上。虽然自然资源尤为贫瘠,却还是有不少热爱和平的人士前往定居。 在城区游荡时,除了魔法师和非能力者,偶尔还能看到精灵族和兽人族的混血儿穿插其中,倒显得走在阿尔旁边扑闪着透明翅膀的林赛没什么特别。 这几日住在赛琳娜购置的私人宅内,随她前来的几位威尔沃福派的成员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年,两男一女,生的面容姣好。 长这么大阿尔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友善的人,况且对方都是魔力充沛的勇者。 尤其是那位叫爱芙的年轻女性,对阿尔很感兴趣。 也许是因为从小在严肃的环境下长大,很少见到这么鲜活可爱的同龄女性。每次来找阿尔都得逗得她面红耳赤才肯离开。 “ε=(′ο`*)))唉。”阿尔小声叹一口气,太自在的生活让她着实有点手足无措。 再说赛琳娜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自从第一天见到她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宅子居住。 阿尔把头垫在手背上,专心致志地想着赛琳娜的事情。 竟然真把自己领养了,那她是什么身份呢?仆人吗,队员吗,性……性奴? 想到这个,阿尔脸红到头顶冒气。 说起来,这个宅子看起来就很昂贵,赛琳娜她很有钱吗? 大长老们都是怎么挣钱的啊? 爱芙还有其他几个成员和赛琳娜是什么关系,就像传言中说的那样赛琳娜喜欢收养年轻美貌的男生和女生,她平时会对他们做那样的事吗? 不……不可能。阿尔想起第一次见到赛琳娜,她挺拔的身姿站在那里,像一株雪莲一样冷冽。很难想象类似于情欲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 不过她一定喜欢美貌智慧的勇者才会挑选这几个青年跟在身边吧。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阿尔仿佛下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决心。 她用双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脸,阿尔,一定要让赛琳娜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05赛琳娜留下的大宝贝 赛琳娜已经有一周没出现过了,阿尔在林赛的指导下对魔力的使用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 相信在布德瓦的魔力完全损耗掉之前,阿尔的精神力能小有所成。 对于现代魔法师来说,越强的魔法力就需要越强的精神力与其匹配。 你能使用的永远是你想象范围内的东西,有些魔法师虽然有着醇厚的魔力基底,但如果思维过于死板,那最后魔法呈现出来也就平平无奇、泯然众人。 阿尔显然不存在这样的烦恼,林赛惊异于她超凡脱俗的想象力之外,也对时常无法解答她的问题而颇为头疼。 林赛想,阿尔大概需要一位更好的老师。 “林赛!林赛!”小姑娘的声音远远传来。 林赛额角青筋一跳,她想阿尔一定是要问些惊世骇俗的奇怪问题了。 “林赛,你看这是什么?我在我的房间发现的。”小少女为自己的发现雀跃不已,一路小跑着向林赛怀里冲过来。 林赛差点没接住她,待稳住两人身形,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很常见的法师间博弈使用的棋盘。 不过再仔细瞧,底下标识着新手练习专用(单人款)。 “在你房间发现的?应该是赛琳娜留下来给你练习用的棋盘吧?你用魔法激活就可以使用了。” “赛琳娜留给我的。”小家伙眼睛亮了起来,为这个认知感到兴奋不已。 “那我现在就要练习!” 话音未落,阿尔拿着新玩具一溜烟往自己房间跑回去。 还想嘱托两句的塞林没抓住这只小泥鳅,扶额无奈地笑笑。 回到房间,阿尔把棋盘整整齐齐的铺在木制桌面上。 注入魔力?阿尔皱眉思索了一下。 然后尝试着集中精神力注入棋盘之中…… “欢迎来到青木桜的魔法RPG棋盘 本棋盘仅供8阶以下的魔法师使用 将魔力注入棋盘后 本道具会自动检测魔法师的精神等级和魔力等级 并进行综合评定 根据结果为不同等级的低阶魔法师提供合适的冒险章节 请使用者输入自己的姓名” 一阵很有磁性的女性提示音过后,要求使用者输入自己的姓名。 姓名?阿尔想了想,催动精神力输入系统。 “阿洛斯·蓝星最强勇者·阿尔忒斯” …… “您好,阿洛斯 检测到这是您第一次使用本棋盘 为您开启试用章节 请用你的正义和魔法 让村庄恢复宁静吧 如果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 请多和村民聊天 推动事件的钥匙往往藏在人与人的交往之中哟 那么 请好好享?~受本次冒险吧 诶嘿(? ???)” 不知道为什么阿尔觉得一阵恶寒,她突然感觉这个棋盘应该不是什么正经棋盘。 俯一睁开眼睛,碧天绿水、景色如画。 河边的青草软软地顶住后背,搔挠着白嫩的脚心,阿尔舒服得嘤咛一声。 等等。 怎么赤身裸体的? 衣服也要自给自足? 不过区区一件衣服,对魔法师来说都是小事。 阿尔聚精会神想象村妇应有的着装。 浅黄色的麻制布裙,胸口旁的系带上用粉白的花朵点缀。 不知道有没有战斗,应该需要有点防御力吧。 从腰腹到胸部,以深褐色的甲衣覆盖。 柔软的布鞋,有韧性的白色袜子保护住脚踝。 毕竟是第一次做衣服,阿尔还不太熟练,甲衣做的稍微有点紧了。 不算特别大的胸部被防御甲挤压得看起来很丰润的样子。 大功告成,阿尔翻身坐起身,在湖水的倒映下欣赏自己的成果。 向村庄进发! 06失踪的少女们 进入村庄后,阿尔足足走了两个小时,都没见到一个活人,环视周围,各家各户皆是门窗紧闭。 直到天色渐暗,阿尔发现了一个门口插着麦芽棍的小店,里面传来暖色的灯光,阵阵酒香飘出。 推门而进,门帘上的草珠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酒馆里人声鼎沸,十多名乡村男女大声聊着天,甚至没注意到进来了一名少女。 男人们一边大快朵颐着木盘子里粗劣的面包和培根,一边大口豪饮。 啤酒、葡萄酒、麦芽酒混着人们嘴角的酒渍散发出温暖的喧闹氛围。 “请问……”阿尔试图融入酒馆里的热闹。 “我是一名路过的勇者,这个村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在街上走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人。” 话音刚落,原本喧闹的酒馆突然安静了下来,似乎这位旅行者的到来撕破了大家心照不宣的假象。 酒馆里的男男女女无不抬起头望向阿尔的方向,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背对着门口,此时他的背影抖若筛糠,右手紧紧攥住刚才还在畅饮的酒杯。 没扭紧的木酒桶滴答滴答地淌出酒来,阿尔觉得十分尴尬,内心忐忑。 中年大叔猛地站起来转身向阿尔走来,面露悲愤,阿尔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 正当阿尔小声酝酿着攻击魔法,准备对方靠近到一定程度就立刻把对方冻成一大块冰的时候,大叔扑通一声跪在阿尔脚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大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紧紧握住阿尔的手。 “你说你是勇者,那……你能救救我的女儿吗?呜呜呜呜……” 阿尔回握住大叔的手以示安慰,只见四周的人群无不悲戚,有的女士也无声地抹着泪。 “大叔,您快起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阿尔把大叔扶起来,坐在旁边的木凳上。大叔过于激动,差点踢翻放着桌板的木桶。 原来前几天正是采摘狩猎的季节,男性外出打猎,村里年轻的女性也成群结队到野外采摘可使用的野果和野菜,为入冬做准备。 没想到这一采摘就是两天两夜,结伴出去的女性一个也没回来。 青年们打猎回来后听说此事,几名最强壮的青年立刻启程去寻找失踪的女性,没想到这一走也失了音讯。 这位大叔的两个女儿都在失踪名单里,如果不是今晚阿尔出现了,明天大叔抛下性命也要去找女儿。 阿尔听完大家七嘴八舌的讲述,一边为少女担心,同时心里也酸酸涩涩的。 “大家放心,我是一个魔法师,我明天立刻启程寻找女孩儿们的踪迹,希望大家多提供一些线索,我尽全力给大家一个交代。” 阿尔想,大叔的女儿们真幸福。想到自己从来没体会过这样亲人间的温存,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不急不急,你大老远来,一定饿了吧。”大叔出声制止准备踊跃提供线索的大家,亲切地去倒了一杯浓度较低的麦芽酒放在桌子上。 “查尔斯,别在那愣着,给小姑娘上点新鲜的面包。” “啊……你们这里用什么货币?我……”阿尔囊中羞涩,她皱紧眉头在脑中搜刮关于炼金术的相关知识试图凭空造出点金块银块。 “别客气,小姑娘。我们村子虽然不富裕,但来一百个你这样的小姑娘也能喂饱。”酒保大叔和善地笑笑。 端了个新的木盘走过来,放在阿尔的面前,往里面切了一块全麦的面包棍和几块厚实的牛肉。 几位女士也纷纷围了过来,分享给少女新鲜的坚果和水果。 “对呀对呀,您还愿意帮我找女儿,是大家的恩人啊。你们说是不是?”大叔咕嘟咕嘟地又喝了一大口酒,说着说着眼眶又潮湿了。 围绕在新鲜食物的香味中,阿尔得知,少女们是在五天前失踪的。村庄西部的费尔山脉树木葱郁、水草丰茂,是村民们获得食物的主要来源地之一。 在几位男青年也失踪后,放羊的牧童说他曾在湖边看到大叔小女儿的鞋子,鞋子旁边还散落着几个新鲜的黑松露。 有了这些线索后,阿尔决定从这里入手,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费尔山脉,一定要找到失踪的少女和少年们。 聊到酣处,几位大叔连连给阿尔上酒。到第叁杯时终于被几位年长的女性拦住了。 “一边去一边去,没看人小姑娘都快喝醉了吗,一个个没正形。” 大叔们这才打着酒嗝儿各回各家了。 酒店老板娘给阿尔安排了一间舒适的单间住下。 沉浸在茅草热烘烘的气味中,阿尔睡了个好觉。 07山里装满了史莱姆(?)勇者大战杏鲍菇(? 清晨出发时,阿尔再一次体会到村民的热情,有给准备食物的、有准备盾牌武器的、有送治愈药品的、有给金币的、还有的甚至拿着最爱的小人书一定要阿尔带走。 摸着梆硬的一条法棍,阿尔觉得它应该比铁匠送的匕首还适合防身。 东西太多,阿尔实在拿不走。于是用魔法催动了一小堆硬质土块,把随身物品放在上面,随着她的走动轰隆隆地向前推动着。 看到此景周围的村民们无不好奇地观望、纷纷竖起大拇指,对于阿尔能找回失踪少女更是深信不疑。 面对大家的夸奖阿尔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她想具象化一匹马驮着东西行走的,结果制造有机生命体的魔法似乎异常困难,于是退而求其次地制造了一个有点滑稽的土块。 不过,能达到目的就是最棒的! 刚进入山道,阿尔就敏锐地觉察出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氛围。 费尔山脉的空气十分浓稠,衬得天色都暗淡几分。少女觉得这里的气味很奇怪,说不上难闻,但闻多了之后人也开始有点晕乎乎的。 阿尔开启对元素力的追踪,她想既然大叔的女儿失踪的附近有黑松露,那女孩儿们应该是在潮湿的蘑菇容易生长的树木或者沼泽旁遭遇不测。 于是她顺着潮湿的有水迹的小路一直前进,随从的土块隆隆的声音很吵闹的样子,驱散了阿尔心中淡淡的不安。 “噫~~~~~~~~~~”行至深处,突然一只红色的东西从树丛深处蹦跶出来,朝阿尔身上喷出一股黏黏的透明液体。 有的被束甲挡住,有的腐蚀了麻制的衣物,触及到肌肤一开始是冰冰凉凉的,随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阿尔如临大敌,众所周知史莱姆的弱点是火! 火元素、火元素,阿尔心中燃烧起跳动的火苗,噗地一声释放出一簇大火,火舌很有气势地向史莱姆舔去。 结果史莱姆毫无反应,被火焰淬炼后反而显得更有精神的样子,活泼地蹦了起来。 暗道不好,果然红色的史莱姆是火元素的吗? 正想用冰系法术冻结住小魔物,一来一回已失去先机。 红史莱姆迅速贴在她的腰身之上,一半透明的身体卡在束腰与衣物之间,另一半则向上攀爬试图钻进阿尔的领口。 “冻……冻结!”还好阿尔反应迅速,略显生涩地使用出攻击魔法,还在蠕动的魔物瞬间被凝固在阿尔胸前。 还好这次猜对了。直到被冻僵的史莱姆碎成粉末一块一块地从身脱落,阿尔仍旧心有余悸。 经过几次实战的摸索,阿尔逐渐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新手试用章节里的魔物等级都很低,别说跟大魔法师相提并论了,一阶的魔法师也看不上。 而且这些史莱姆不仅偷袭时会发出唧!或者噫!的叫声暴露自己,本身的颜色也很单纯地展示出自己的弱点,可以说蠢得有点可爱了。 绿色的草系史莱姆怕火、红色的火系史莱姆怕水和冰、风系的史莱姆怕岩石,阿尔谨慎挑选魔法适用,一路上过得还算顺利。 不过不可避免的被喷了一身腐蚀性的液体,阿尔疲于制作新的衣物替换,烦不胜烦。 到后来也干脆不做了,阿尔想她是要成为伟大勇者的人,又不是什么裁缝,于是干脆任凭衣物七零八落地耷拉在身上,露出各种不规则的或大或小的孔洞。 幸好特殊时期,村民们都对这座山避如蛇蝎。 不然大英雄阿洛斯·蓝星最强勇者·阿尔忒斯的形象就被这坦胸露乳的造型败光啦。 和人类一年四季都在发情不同,野兽和魔物们每年只在特殊的时节发情。 雌蕊们在特定的季节粘上雄株的花粉孕育饱胀的花骨朵,雌兽们在特定的季节挑选最强壮的雄兽交配产下幼兽。 特定魔物们由于只有雄性一种性别……在特定的季节抓走人类女性为自己族类开枝散叶。 最典型意义上的人类女性阿尔此时觉得非常崩溃,在身上第一百九十九次充满粘乎乎的史莱姆液体后,她终于明白过来从进入山脉以来奇怪的气味是什么了。 阿尔艰难地前进,头晕脑胀、情欲高涨,眼睛也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前路,跟在旁边的小土堆也因为主人的精力不济时而挪动时而滞涩在原地。 林赛……林赛在哪里?阿尔的穴内瘙痒到不行,食髓知味的小家伙开始想念林赛的怀抱,想她舔舐过她的全身,或者……插她的小穴。 还有赛琳娜大人,哦不,赛琳娜不可以。阿尔甩一甩脑袋,把浑浊的绮念甩了出去。 好渴、好热…… 当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时阿尔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只见一棵参天巨树矗立在眼前,树的周围清澈的水泽泛着蓝色的光芒,不时有翅膀晶亮的蝴蝶在水面上跃动。 非常奇异的是,明明在平面上,但水确是活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动着。 阿尔试探着钻进河里,企图缓解自己的情热。 用手捧起澄澈的的水狠狠地咽下,清甜可口,灵气充足。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下,和细密的汗珠一起在胸前闪着润泽的光芒。 她没忘记自己的使命,所以拼尽全力保持着头脑清明。 顺着水流往前走,围着巨大的树绕了一圈,几乎有半公里那么远。 水源的尽头插进的树根的底部,树根之上一个两人高的树洞赫赫在目。 阿尔好奇地用手向树干抹去,和想象中不同,树干的手感非常奇特,柔软又有弹性。 树干里没有岩石层,阿尔转头准备在她的“小跟班”手里挑几样趁手的武器和防具。 猝不及防身后蹿出一条巨大的触手抓住阿尔背部把她吸进了树洞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失重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涉世不深的菜鸟魔法师惊慌失措。 慌忙之间,她甩出一小撮火系魔法向前砸去。 虽然没有砸中,但是四溅起来的火星飘到了触手上。 果然,哪怕是千年的树精也是怕火的。触手一缩,把她摔在了大树的壁上。 啊呜一口,阿尔吃下去一大堆不明物质。 有黑色的颗粒,还有白色的丝状物,滑滑腻腻的。 来不及感到恶心,触手早已恢复如初、卷土重来。 阿尔这才发现那不是触手,而是巨大的像菌丝一样的东西。 怪不得树干触感这么柔软,原来这个参天巨物根本是个大蘑菇! 08才入龙潭,又入虎穴·上(h触手失禁) 一根、两根、叁根,可恶的菌丝呼朋唤友,把阿尔裹了个结结实实。 阿尔生无可恋地被吊在大蘑菇体内,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丝线把自己越缠越紧。 大蘑菇里面矗立着成千上万的白色丝状结构,随着丝线的运动像波浪一样涌动着。 阿尔突然想到林赛这几天给她的教诲。 魔法师与魔法师之间的决斗,不仅靠魔力的高低,更靠是人的智慧和想象力,切忌因为对手过于强劲而失去斗志,胜败皆在转念之间。 虽然这个棋盘只是个单人版的练习物,但其实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使用者和棋盘设计师之间的博弈。 想到这里,阿尔豁然开朗,澎湃的斗争热情好像无穷无尽…… 唔,不对劲。 随着丝线越缩越紧,阿尔感觉自己的小腹受到挤压后有尿意涌了上来。 之前喝进去的灵水仿佛有生命一样让她魔力涌动、心跳加快、血液和……别的一些体液都在体内快速地攒动着。 在空中被蘑菇触手绑着失禁什么的,不要啊…… 阿尔涨得满脸通红,与人类最本能的欲望对抗着。 孢子生殖的生物怎么可能和人类共情,菌丝不但没有放松对阿尔的控制,反而不断分裂出更多的小触角。 作为低等生物,在自然界活下去的最底层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培养超强的繁殖能力。 每根菌丝都分泌出粘稠的液体,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有许多细小的凸起。 无论是路过的小鹿还是老虎,天上飞的还是地下跑的,只要被它们黏住了,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当它们开枝散叶的运输工具。 变异了的巨根菌丝牢牢吸住艾尔的每一寸肌肤,明明脑袋是露在外面的,艾尔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似的。 菌丝上的吸盘紧紧扣着艾尔的胸部和私处,细小的触角随着艾尔的挣扎不断搔挠着她的敏感点。 仔细看她的胸部的话,好像两颗在水里伸张的海葵,四周有无数触手生动地张牙舞爪,内里两点红梅含苞待放,怕是等着几只小丑鱼穿梭而过,在里面嬉戏游玩。 下身成千上万的触角缠绕着扒在阴部,白的丝线、黑的毛发、错落有致地织在一起。 开始觉得瘙痒万分,艾尔小声叫着,听不出来是在笑还是哭。 有几个激进的触角颇有技巧地围绕住她的阴蒂,试探地向更深处前进。 “啊……啊!不要。” 阿尔惊惧万分,又有几簇火焰被少女激发出来,直直拍向周遭的菌丝。 然而这次的数量太多了,虽然烧落了一小丛白丝,发出嘶嘶的烧焦声,但源源不断的新生菌丝前赴后继向阿尔涌过来简直要把她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茧。 猎物的反抗反而激怒了这只没有什么耐心的低等生物。 格叽格叽得,菌丝们扭动得更快了。一堆堆地聚在一团,聚成更粗的触角,形成可怖的尺寸。 感觉好像有一根弹性十足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穴口。 情欲、恐惧、还有……尿意折磨的阿尔痛苦万分,很难再分神去催化形成新的攻击魔法。 被欲望沁得发红的穴口,啵啵地涌出几股淫水,在感受到物体接近时欲拒还迎地吸住了它。 “嗯……啊……那是什么。”阿尔呻吟着,不愿意臣服于自己的欲望。 菌丝聚成的性器似乎倾注了大蘑菇自己的意志,它们不会放过每一个路过的年轻女性。 把孢子不停地射入少女们的子宫,一刻不停地为魔物生出更多的魔物,小小的蘑菇们尽职尽责地扒着其他生物的身体,把自己的基因撒遍适合生存的每个角落。 噗嗤地一声,大蘑菇的分身插入阿尔的体内,阿尔早就情动的淫水四溢,不仅没感觉疼痛,反而舒服地差点两眼一黑地晕过去。 “啊……啊……嗯……” 阿尔的乳头激动地高高翘起,又被无数个小触手缠住按下去。 无孔不入的小触手连乳孔也不放过,数十根小菌丝钻进胸部深处来回抽插,阿尔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又要喷奶。 耳蜗、口腔、尿道、菊穴,只要是有空隙的地方就被菌丝塞了个满满当当。 耳边窸窸窣窣,黏唧唧的淫荡的交合声也不知道从哪个部位传来。 阿尔快到极限了,阴道在快速抽插中泛出白色的泡沫,淫水合着一点点漏出来的尿液滴落下来。 “唔……嗯……嗯……”可怜的小家伙就快失去意识了。 当巨大的性器触到宫颈那一瞬间,阿尔眼前一白,好像意识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我的人生就在这里结束吧。 在失禁的那一刻,阿尔如是想到。 突然,体内传来热热的饱胀感,有屏障状的东西张开来,随之体内和周身的菌丝都快速地抽动起来。 仿佛很害怕阿尔,却又抽不开身。 如果说之前蘑菇内的丝线蠕动的速度像潺潺的小溪,那此刻简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阿尔感受到饱满的魔力源源不断地被吸入自己内里,而身下的触手好像慢慢干瘪了下去。 啊……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难道这个魔法收集器对魔物也能奏效? 可能因为体型太大,这次魔法收集花费了很长时间。 不过因为是低等魔物,所以魔力并不算很多。 整个大蘑菇从骚动归于平静,变异的一根根菌丝也都恢复了正常形态,乖巧地缩回了蘑菇的伞瓣下。 刚才各种体液乱飞的经历好像是一场梦,阿尔不由悲愤地长叹一口气。 成年人怎么能随地小便! 回过神来,整个蘑菇内部构造也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子房分布在内部。 “有人吗?” 远远听到有声音传来,阿尔又惊又喜,循声而去。 这个子房里有七八位少女,每个女孩儿都赤身裸体,身上缠满了已经干涸的菌丝,下身还残余着一些白浊。刚刚唤她的女孩儿是第一个醒过来的。 她们经历过什么阿尔再有发言权不过了,不由得面上一红。 “你没事吧?我是一位魔法师,听说你们失踪后前来营救。村里的大家们很担心你们。” “你……对不起,为了救我们。”眼前的女孩儿比阿尔还害羞,瞥了阿尔一眼后马上低下头去不知道看哪。 顺着少女的目光阿尔才发现自己急着赶过来,还光着身子,留下许多绝对算不上体面的痕迹。 “咳,我给大家制作一些衣服先穿上吧。我随身带了一些食物,大家好好休整一下,再一起回村里。”阿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迅速具象化出之前穿过的衣物,由于已经做了几十次了,这次倒是十分合身且熟练。 又叫醒另一个子房的五个女孩儿后,阿尔长舒一口气。看来虽然被蘑菇抓回来当繁殖工具,但这里水源充足,大家的身体都还算健康。 大叔的两个女儿也在这里,听说父亲的近况两个漂亮的女孩儿不由得都红了眼眶。 另一边,几位男士的状况就不这么好了,他们似乎是被抓回来当了养料,一个个面黄肌瘦地根本无法直立行走,全靠女孩儿们搀扶着才能勉强行动。 大家在恢复正常的水里简单清洗了身子,准备向村庄进发。 大胜利!大概吧…… 一刻钟前几乎自暴自弃到想离开人世的阿尔攥紧小拳头,乐观的自我鼓励道。 09才入龙潭,又入虎穴·下 “恭喜你,冒险者阿洛斯 圆满完成试用章任务 请选择是否需要领取章节奖励” 系统提示音响起,阿尔这才有了点完成任务的实感。 有奖励?这还要选? 肯定要领啊,不要白不要。 再说为了过这一关自己真的牺牲很大啊!呜呜。 “选择成功 已传送到相应地区” 虽说是奖励房间,但这个走廊看起来十分朴素。想象中还以为会是个金碧辉煌装满金银财宝的城堡呢。 四周非常潮湿阴沉,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拐过两个弯,阿尔终于看到一个…… 一个少女。额……准确来讲是水属性的史莱姆少女。 不会吧,阿尔额角抽动着默默念起了冰元素的攻击魔法,今天整个上午和史莱姆斗智斗勇的痛苦记忆又涌上心头。 不过好像这只少女在沉睡着,长长的透明的眼睫毛轻轻扇动着,很可爱的样子。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她,阿尔想自己一定会更开心一点。 透过蓝色的手指,能看到少女手心攥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小钥匙放在胸前,大概是开她身后的门扉用的。 破烂的木门配着这么一把繁复的钥匙,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看来这门后就是给她的奖励了。 阿尔伸手穿过少女湿乎乎的透明身体,把钥匙捏在手里,侧身去开小房间的门。 这次总算没有让阿尔失望,门里的宝箱是用贵重的金属制成,一看就价格不菲。 几步走上去,向魔法箱注入魔力。 只听咔哒一声,宝箱打开了。里面有一个泛黄信纸折成的纸条。 阿尔刚拿起纸条准备看看上面写了什么,突然就被两只的透明的触手缠住腰身拖向房间门口。 刚才沉睡的少女不知为何醒了过来,惹人怜爱的面容在阿尔面前一闪而过。 只听少女说道:“好不容易来人了,怎么都不陪我玩呀?” 然后两根冰冰凉的触手穿过衣服噗叽一下又把阿尔的前后穴口操了个透。 被折腾了一天的阿尔终于两眼一黑昏睡过去。 爱芙走进屋子时就看见此间场景。 之前在门外听到啪叽啪叽的声音和少女的呻吟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破门而入就看到阿尔被一团蓝色的透明史莱姆……女孩包裹住。 浑身上下都陷入史莱姆的身体,只有脑袋露在外面,闭着眼睛紧紧蹙着眉头。 两根触手蠕动着,在身下的两个穴中交替进出,带出粘稠的体液,不时引发出对方无意识的甜腻叫声。 只见阿尔口腔周围也有不少透明的液体,显然在她来之前,这里也被触手细致地光顾过了。 少女已然神志不清了,身体却还随触手的节奏律动着。 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爱芙也忍不住面上一红。 也许是少女白皙的身躯在被蹂躏时别具美感,又或许是早在见到少女之初爱芙就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总之少女此时赤裸的身体对爱芙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只是看着,爱芙就觉得口干舌燥,少量不明液体比主人更早明白状况,在内裤上留下情动的痕迹。 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爱芙把不合时宜的香艳想法驱逐出脑海,快步走上前,试图营救可怜的小阿尔。 这个史莱姆少女显然不是低阶魔物,不仅有通过脑电波与高阶魔法师交流的能力、甚至有清晰的自我认知,所以爱芙觉得自己并不能立刻了结她的性命。 “你和阿尔是什么关系?”爱芙试探地问道。 “她是我的主人。” 诶?主……主人! 好不容易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和少女解释阿尔已经晕倒了,需要休息,爱芙只觉身心俱疲。 终于把阿尔从史莱姆少女手里取了回来。 感受着怀里的女孩儿哪怕睡着了还是不安地扭动着,爱芙怜爱地帮她把杂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 这时候魔法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只需要简易的清理魔法,房间和怀里的少女就立刻恢复了整洁。 把阿尔放回她睡觉的床铺上。 不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密密麻麻的被丝线缠绕过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胸部肿的高高的。 下身的花穴一看就是被操开了,萎靡地向外翻着,显然已经熟透了。 爱芙红着脸,把恢复类的消肿药涂抹在阿尔身上。 本来是不需要上手的,不过爱芙显然不是什么君子。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小女子该出手时就出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爱芙闭着眼睛越想越燥热,怎么都无法入眠。 女孩儿的胸部软的像棉花糖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含在嘴里都会化掉。还有小穴里的触感,柔软的挤着她的指腹,像小嘴巴一样轻轻吸着。 想象着有一天阿尔一边被自己做一边啜泣着呻吟的样子。 “啊!”爱芙恼火地大叫一声,坐起身来,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皮洛·珐佐文作为最受赛琳娜器重的青年魔法师之一,是个人品和能力都在线的好苗子。 虽然这一周赛琳娜都没有回来,皮洛仍然保持着良好的习惯,每天按时按点进行锻炼、强健自己的体魄、精进魔法力和精神力。 刚结束今天的锻炼,脱掉训练手套,正准备上床休息,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走到门口,扭开把手。 “啊,爱芙。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温文儒雅的男孩儿有礼貌地询问道。 “唔,爱芙。”被热情的双唇堵住了嘴,皮洛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情动的气息,白白的面皮咻地涨红了。 两人酣战到后半夜。做到爱芙终于体力不支睡了过去,睡着的爱芙终于不再心心念念去操另一个女孩儿的小穴,嘴角勾起恬静的笑容。 皮洛也累得够呛,用目光勾勒着黑暗中爱芙挺翘的鼻子,伸出手把女孩儿搂进臂弯。 汉内纳塔镇的少男少女们沐浴在女神的祝佑中纷纷进入了梦乡,平静似水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重新掀起惊涛骇浪。 901间章屑女人(h赛琳娜*青木桜) 年轻的时候怎么睡也睡不够,但当你活了几百岁,那就怎么睡也睡不着了。 青木桜作为威尔沃福派的神女,是整个蓝星最受尊敬的人之一。 而此时的她,不仅自己睡不着,还要拉着自己的学生陪着取乐。 “赛,你这次领回来的小家伙很有意思啊。”青木桜手背撑着脑袋,伸出舌尖在唇角一舔,眼睛微微眯着。 空气中的水分子听凭大魔法师捏圆搓扁,簇拥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立体水幕。 水幕上阿尔正被无数白色的细线缠绕着,侧着身吊在半空中。 满脸通红、泪眼朦胧,显然已经坠入欲望的深渊。 下身汩汩、胸尖高翘,在一片白色的菌丝里上演着一出活色生香的好剧。 “老师,您玩得太过火了。”看见阿尔在魔物的快速抽插中喷出黄色的液体,赛琳娜收敛了眉眼。 “哦?心疼了?”青木桜用指尖勾起赛琳娜的下巴,仔细观察着她眼里的情绪。 轻笑一声,大魔法师面上玩味。 “我对她还不够好,你知道通关奖励是什么吗?我可把我的高级使魔送给小家伙了,多少人求着我要都不给。这……滋味有多销魂你也不是不知道……” 赛琳娜面上一红,一些过往的零星记忆涌上心头,不由无语扶额。老师真是太顽劣了。 “总之,老师您还是不要太过火了,阿尔还小。” “阿尔还小啊……那你看我小不小?” 吃人的狐狸钻进赛琳娜怀里,用手勾住对方的脖子,表面上是媚眼如丝,实际上眸子里流转的都是要把眼前人挖骨吸髓。 神女白色的外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剥落,内衬包裹出水蜜桃状的胸型,红色的袴裙缩到大腿上侧,修长丰盈的大腿上蜜色晶莹。 若是让外人见了神女的这番情态,怕是会立刻信仰崩塌。 伸头吻上赛琳娜的脖颈,跳动的脉搏让她感受到一种鲜活的生命的美好。 “老师……”赛琳娜身体僵住,用手轻轻推拒女人的举动。 “赛……”青木桜泫然若泣,满满的委屈看得赛琳娜涌起一丝愧疚。 唉,轻轻叹一口气,赛琳娜软下身子,复又将女人揽回怀里。 她从来没法真正拒绝女人不是吗?她是她的老师、她的恩人,这么多年给予她太多照顾和温情,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只是,身不由己在泥泞中挣扎的她,从来没有资格去奢求爱情。但是对于老师的需求,能做到的她都尽量满足。 吻上她的眼睛,这样就看不到她深情的眼神。 吻住她的嘴唇,这样就听不见她口中令人耳热的话。 从脖子一路向下,在凸起的锁骨处品尝细腻的滋味。 赛琳娜伸出舌头插入女人的乳沟,一边伸手把内里的裙襦剥开,释放出两团乳肉,山峦迭嶂。 从胸椎一路往下啃咬,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色牙印。 “嗯……啊……赛,用力一点。” 青木桜很喜欢这种带有占有意味的动作,仿佛有小蚂蚁在噬咬她的心头肉。 她难耐的把赛琳娜抱得更紧一点,成熟开发过的女人身体已经有潺潺流水在穴内骚动。 这么多年对女人的身体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对方早就等急了,赛琳娜也不含糊。 大力吮吸对方的乳肉,把胸前的红果嘬进嘴里,吃的啧啧有声。 用魔法清洁过的右手从大腿上一路摸索上去,袴裙的裙摆无力地堆在赛琳娜的小臂。 啧,果然又没穿内裤。 饶是习惯了青木桜在自己面前的放浪形骸,赛琳娜还是又被对方骚操作惊到了。 “赛,插我。”看着自己的学生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大魔法师撒娇地咬住对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着,表达自己的欲求不满。 这就满足你。 叁根指头并在一起,重重插入门户大开的的小穴。 “嗯……啊……好满!”女人立刻发出绵长的叫声,显然对这个尺寸很满意。 赛琳娜继续埋头苦干,聚精会神地加快手指抽插的频率,嘴里含着对方的奶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见另一边的奶子由于太长时间被冷落,奶头已经软软地塌陷回乳晕里,赛琳娜用环住对方的左手从身后穿过摸向左边的乳房。 好在赛琳娜的左手手腕足够灵活、手指也足够纤长,做这样的动作并不觉得十分别扭。 用食指和中指只用夹住乳头轻轻揉捏,几个来回乳头就颤颤巍巍恢复了精神。 “唔……赛琳娜,好棒……啊!”青木桜看着女孩儿在自己身下勤勤恳恳地取悦自己,伸手轻轻抚摸她额角细细的汗珠。 “老师……” 赛琳娜叁只手指不断在穴内抠挖,大拇指也按住小珍珠,圆润的指尖和小豆子针尖对麦芒,一会儿被压住、一会儿又偏向一边。 纤长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手掌和阴户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多的水渍顺着手指根部流到掌心、聚成一小滩,又流向手腕处。 “啊……赛,我要到了,给我,啊……”哪怕是久经沙场的熟女也经受不住心爱之人的撩拨,青木桜很快就败下阵来。 深红色的阴唇被插地翻开来,沾着湿漉漉的水雾,好像是什么刚被暴雨摧残过的喇叭花,惨兮兮地吐出些露水,被浓郁花蜜吸引来的蜂啊蝶啊只有扫兴而归了。 “嗯,给你。”赛琳娜一向把老师的话当做金科玉律,此时此刻也是从善如流。 一边狠狠顶弄汁水横流的小穴,每次抽出时不忘狠狠刮过前壁上的敏感点,感受着女人控制不住的抽动。 “啊……啊……不行了……”青木桜大幅度地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勾画出好看的形态。 赛琳娜连忙坐直身体,把她揽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女人在自己身体里颤抖。 “赛琳娜……” 高潮结束后的女人深情地忘向赛琳娜,她看见对方的眼里是包容、宠溺,是体贴、尊重,唯独没有那种看向情人的陷入情动的失控。 她伸出手摸向赛琳娜腿间,有一点点潮湿。 “老师……”赛琳娜出声,软软的表达自己的拒绝。 心底叹了一口气,青木桜明白赛琳娜的苦衷,但也难掩失落。 “赛,早点休息吧。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完成,还有……很多人等着你。”闭上眼睛,青木桜把多余的情绪藏在眼睫之下。 “晚安,老师。”赛琳娜轻轻吻住老师的嘴角。 10少女的烦恼 被操到昏睡了大半天才悠悠转醒的阿尔,手里还攥着宝箱里得到的通关“奖励”。 加粗加黑的字体写着“史莱姆少女一只?(︿_-),请勇者好好爱护哦。” 阿尔差点又两眼一黑厥过去。 魔法棋盘里时间流逝比外界快很多,高阶的魔法师在一场对决中酣战数月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而对于外界来说不过一两个时辰。 但相对的,一旦从棋盘里出来,巨大的法力消耗会给法师们带来沉重的身体负担。 一场决斗后,往往须要数日进行调整。 不过前述决斗指的是不以生命为赌注的决斗。 以魔法守恒定律来讲,蓝星上所孕育的魔力总量永远不会增加或磨损。 如果一个魔法师在斗法中殒命,那么他的法力一部分会被战胜他的魔法师继承,给其魔力带来巨额增益,而其他溢出的魔力则会被自然界吸收。 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威尔沃福派和哈利肯派的大战告一段落后,自然界中的魔物数量激增,给居民们带来很多安全隐患,令各地的领主也颇为头疼。 在之前与魔物的缠斗中消耗了不少魔力,阿尔此时感觉自己被掏空。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外,这名称自己为莉露姆的史莱姆少女更令阿尔无所适从。 小的时候她看到那些来做礼拜的小少爷和大小姐们都有自己的宠物,活泼好动的小狗狗、皮毛顺滑的猫咪、圆头圆脑眼神精明的猫头鹰、又或者小仓鼠小鹦鹉什么的,让阿尔十分羡慕。 如今这个愿望似乎终于实现了,而且这个宠物看起来又聪明又可爱,对自己忠心耿耿,不仅一直跟在自己周围,还会叫自己主人。 看着史莱姆少女一会儿瘫成一小片扁平的水渍,一会儿又聚成人形变得比自己还高,玩得不亦乐乎,阿尔却感觉实在很难高兴起来。 哎,成年后就会有这么多烦恼吗? 和阿尔一样开心不起来的还有林赛。 听说阿尔莫名其妙获得了一只使魔后,林赛心中不满,埋怨阿尔这是喜新厌旧,有了自己不够,还要养新的宠物。 阿尔哄了半天,说她是她最亲近的人,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女孩子,这事才揭过。 也有让人高兴的事,比如在阿尔醒来的第二天赛琳娜就回来了。 但也跟来了一些其他“东西”…… “小家伙,送给你的通关奖励还满意吗?” 看见突然凑近到自己跟前的美艳女人,秋水剪瞳,大红色的口脂厚涂在唇部。 说话间皓白的牙齿上下开合,能看见里面灵巧的一点红舌。 身着神女的衣饰,宽松的外袍也遮不住汹涌的豪乳,裙摆下露出一截小腿,不太乖巧地被包裹在短袜中。 阿尔把莉露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潮湿触手扒拉下去,一小片鸡皮疙瘩竖起来。 “嗯,谢谢姐姐把自己的使魔借给我。”打着有借就有还的算盘,阿尔暗道自己实在吃不消这个粘人的史莱姆少女。 碍于眼前这个女人是赛琳娜大人的客人,于是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拒绝。 大概是因为被叫了姐姐,几百岁的神女愉悦地轻笑起来。 “真可爱,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让人家还呢?我看莉露姆也很喜欢你,小家伙就留着吧。” 说完揉一揉阿尔毛茸茸的小脑袋,摇曳生姿地扭着腰走了,留下阿尔生无可恋地呆在原地。 她绝对在内心嘲笑自己吧!最后那个恶劣的表情阿尔确信以及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呜呜,林赛,我快没有节操了啦。”阿尔钻进林赛的怀里,求抱抱,求安慰! 赛琳娜希望青木桜可以把阿尔收入门下,毕竟青木桜一百年前就已经是十一阶的大魔法师了,无论是魔法力还是精神力都是字面意义的强。 威尔沃福派中,除了几位男性大长老外,其余人的实力皆无出其右。 可惜阿尔怎么都不愿意。 于是赛琳娜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把阿尔收在了自己门下,算是间接入了同一个师门。 只是自己作为无能力者,对于魔法的使用纸上谈兵居多,并没有太多能够手把手交给阿尔的,还要靠青木桜多操心了。 这次随同赛琳娜前往哈利肯派的叁位魔法师除了皮洛·珐佐文和爱芙·凯尔西这两位刚毕业的青年才俊外,还有一位年纪稍长的男青年。 莱特·马琳是耶格尔的门生,平日里两人关系颇为亲厚。 至于此次与艾琳娜同行是保护还是监视的意味更浓,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此番际遇中,阿尔对于赛琳娜大长老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 少女听说自己要求她和叁位青年魔法师一起参加逐鹿赛后,不仅没有丝毫怀疑或者懦弱地犹豫不决,而是喜笑颜开地应承下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赛琳娜不禁哑然,生或者死,她们这样的无能力者时刻得面对着这样残酷的选择。 是福是祸,一切都看少女的造化了。 阿尔早就被林赛耳提面命要求一定要答应赛琳娜的请求,所以比起赛琳娜的心事重重,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只要能有尊严地活着、掌握自己命运,那就足够了不是吗? 而且这几日白天要被青木桜设计的奇怪项目魔鬼训练,晚上又要被青木桜送的魔物翻云覆雨。 此时的阿尔实在无暇烦恼别的东西,嘴里被触手塞得满满的正啊呜啊呜地呻吟着,涎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上。 胸部也被莉露姆当做橡皮玩具一样大力揉捏着。 阿尔眼神无光,想着白天青木桜和她说的,使魔和宿主互相牵制、此消彼长。 当宿主精神力强于使魔时,使魔就会对其言听计从,无论是在魔力吸收上还是在战斗中都大有增益;反之,使魔就会不受控制,反而会被宿主富有熟悉感的魔力吸引,无节制地向宿主吸取魔力。 唔,我一定要变强! 再次昏过去前阿尔如是发誓道。 11赛琳娜老师很会上课 在魔法师的眼中,世界就是个巨大的游乐场,人的躯干有边界,但想象力却没有。 阿尔想着赛琳娜对她说过的话,这几天学习的兴趣很足。 从各种意义上来讲,赛琳娜都是个合格的好老师。虽然她本身是无能力者,但是她师承青木桜,在炼金术这个学科支类中的造诣可谓炉火纯青。 难怪赛琳娜平时吃穿用度皆低调奢华,在世界各地领土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房产,原来是凭借这点石成金的厉害本领! 不过炼金术当然不只顾名思义,高阶的炼金术者只要合理运用各色元素,便可制造各种各样的物件、甚至是生灵。 美中不足的是,和使魔不一样,这些制成的“生灵”并没有自我的思想和意识,只是纯粹的工具和物件。 这么看来,赛琳娜除了无法以自身为器皿源源不断吸收外界魔法力生成自己的力量外,几乎和其他魔法师无异,甚至与中低阶魔法师对抗也是绰绰有余。 阿尔想,既然自己有能吸收魔法力的好法子,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魔力借给赛琳娜。 阿尔兴冲冲地冲到赛琳娜的房间,想把这个“天才”的想法分享给对方。 “赛……赛琳娜老师,有没有可能,哦我是说我有没有可能把我的魔法力给你使用。” 赛琳娜刚从外面的集市采购了一些稀有材料回来,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袍,浅色的长发柔顺地搭腰上。 为了行动方便,除了必备的能够遮风挡雨、防寒抗晒的法袍,魔法师们内里一般都穿的很轻便灵活。 只见黑色长丝袜顺着赛琳娜纤细的小腿一直向上包至胯部,向后延伸至背,在脖颈处形成一圈保护。 白色的无袖贴身紧身衣系在胸前,和丝袜之间的缝隙处露出一小截柔软的侧腰,看来长老们日常并不需要太多锻炼。 也确实,大多数魔法师都非常懒惰,能坐着就绝不会多走一步。像皮洛那样每日坚持锻炼肌肉的自律青年是令人称赞的少数存在。 黑色的金边手套一直套到肩膀以下,衬着薄薄两片肩膀格外莹白。 再往下,阿尔就不敢看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阿尔耳朵红红地望向赛琳娜的眼睛。 “给我用?”赛琳娜愣了一秒,眼神逡巡过眼前少女绯红的脸颊。 “你准备怎么给我用?”反应过来后,赛琳娜立刻被小女孩儿逗乐了,眼神揶揄地望向阿尔的小腹,也就是她储存魔力的地方。 阿尔简直羞耻地想钻到地下去,太害羞了,自己是怎么想的,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啊……我,我没想过,对……对不起。” “我可不需要你把魔法分给我。好好练习魔法,在下个月的比赛中战胜自己、打败对手,好吗,阿尔。”轻笑一声,赛琳娜揉一揉小家伙的头。 尽管在外面忙碌了一天,赛琳娜作为无能力者从体能上来说已经深感疲惫,但为了安抚此刻羞愤欲死的阿尔,她主动提出在睡前再给阿尔上一节课。 经过快半个月的训练,阿尔现在不仅能驱动小土堆帮她拿东西,甚至能直接载着阿尔和赛琳娜一同隆隆前行。 抬头望天,弯弯的弦月垂在梢头。 一千年前的同一个星空下,先人类在月球上印下人类的第一个脚印。 一千年后的月亮上早被哈利肯派建了不下一百个基站,有了魔法力后五官通彻,阿尔眯着眼睛甚至能看到矗立在月球暗处的信号塔发射出有规律的光芒,宣示着浩瀚宇宙中的渺小存在。 各种心情激荡,阿尔感觉自己仿佛和自然界万千元素同根同源,在无边的夜空中跃动延伸。 回过神来时,阿尔发现自己紧紧攥住了赛琳娜的手,她脸一红,却也没放开。 还好今天中午已经给莉露姆喂饱了魔力,现下才有了和赛琳娜老师一起沐月光浴的机会。 “感受到什么啦?”赛琳娜眼里掬着一汪笑意,看着阿尔神采奕奕的小脸蛋。 指尖轻轻捏一下少女柔嫩的掌心,示意她畅所欲言。 “赛琳娜老师,我在想元素个头渺小,需要聚沙成塔、互相反应从而形成巨大的能量供魔法师日常使用以及相互博弈。 那么,我们甚至整个星球相对于宇宙来说,其实也是微末的元素。 我作为魔法师,有可能强大到去操控我自己甚至大于我的存在吗?” 惊讶于少女的悟性,虽说构想比较粗糙幼稚,但仍是很有意义的问题。赛琳娜稍微沉吟便回答道。 “你也说到其实我们和元素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与其说把它们看成你的工具或材料,不如把它们看作自己的朋友,在这方面越有悟性的魔法师更容易释放出元素的力量。 至于控制更大的存在这是当然可行的,不过作为个体的人,我们的能力永远是有界限的。 所以我们才需要伙伴、城邦、种群,从而在瞬息万变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阿尔似懂非懂,只觉得说着这些话的老师眼中似乎有星光,是期望和梦想,或是感触的泪水,总之在少女心中也掀起波光阵阵。 阿尔望着赛琳娜被月光照得柔软的侧脸想,人之所以伟大不在于个体的力量有多么伟大,而是在于有如出一辙的感动和理想的共鸣。 至于会不会魔法有那么重要吗?人们就像一个个小小的元素聚在一起抱团取暖,又散发出光和热。 1101间章汉内纳塔镇的温泉节(微h) 坐落在沙漠绿洲中的玛茵温泉,是汉内纳塔镇居民们最为珍视的自然景观之一。 数十米的水瀑从天而降,上百个泉眼发出嘶嘶的热气声。 积水形成的潭水占地约40英亩,水中央修建着一个正在往自己身上泼水洗澡的赤裸的女神像。 温泉酒店为哈利肯派和威尔沃福派共同出资建成,也有少部分自由派人士入股。 赛琳娜作为远近闻名的威尔沃福派富婆当然没有错过这个好机会,凭借一己之力轻松拿下5%的股份。 为了控制流量,保护环境,平日里玛茵温泉酒店对外以1金币1人次的价格收费。 1块刚烤好的香喷喷的特色面包也不过2枚齐格拉硬币,按照1:10000的汇率计算,去温泉酒店享受一次的费用足够一家叁口吃一年有余了。 所以平日里温泉酒店的访客非富即贵。 而到每年七月底至八月初中月满的那一天,玛茵温泉会无偿向公众开放,提供上好的服务和酒水食物。吸引了各地游客前来游玩。 故这一天被称为汉内纳塔镇温泉节。 赛琳娜一行人当然不缺门票钱,作为股东随行也无需付费,但节日特有的氛围令这行人兴致勃勃,尤其是年龄较小的阿尔。 想到临走前还能在温泉里好好玩耍放松,阿尔小脸放光、整个人神采奕奕。 节日的喜悦在街头就开始蔓延。 男男女女无不身着风格各异的浴衣。魔法师们纷纷根据自己的喜好赶制出合身的装扮。 阿尔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个裁缝的工作,给一行八人量身定制出各自的浴袍。 男士们穿上了简约朴素的款式,长襟的衣袍用白色或者灰色的宽大束带收住,将两位男士柔韧的腰部和大长腿完美勾勒出来。 女士们的浴衣则各有特色,红的黄的紫的白的,鲜艳的颜色让人看了就心情愉快、胃口大开。 连莉露姆都穿上了可爱的粉白色浴袍。穿上浴衣后莉露姆失去了肆意变幻形状的自由,乖乖地保持着人形拘束在自己的新衣服里。 阿尔看到直呼自己的决定真是英明神武。 当然阿尔也有自己的私心,比如给赛琳娜老师制作的时候格外用心。 白色的纯色浴衣上满满勾勒着银色的花纹,红色的系带和阿尔自己的浴袍是同款色系,堆在腰后仿佛是盛开的蔷薇。 圣洁如雪莲、姣艳若玫瑰。 再精心设计的服装也逃不过被脱下的命运。 大家在街上吃饱喝足后,终于来到今天的重头戏环节——泡温泉。 得益于赛琳娜的特殊身份,她们拥有了一小块单独截断出来使用的私人温泉。 温泉是男女混浴的,男士女士们都裹着浴巾。府一将身体浸如温泉之中,无不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玛茵温泉的原始水温高达75摄氏度,全靠酒店管理人员制冰过水将水温调节至40多度适合人体体感后才流入公共温泉池供大家享受。 此时阿尔嘴里叼了一口西瓜,眯着眼睛,脑子里还回味着刚刚看到赛琳娜老师穿上自己为她精心制作的浴袍时的惊艳。 美中不足的是,莉露姆脱离了浴衣的束缚,整个人……哦不,是整团史莱姆都不老实起来。 莉露姆就像个人体沙发一样垫在阿尔和石制的温泉池之间,把阿尔的后背、臀部、甚至手臂整个包了进去。 在温暖泉水的作用下,小小的史莱姆仿佛冒起了快乐的泡泡。 好在在座各位魔法师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此也都表示见怪不怪。 男性没有女性那么耐热,莱特和皮洛两个人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了。 爱芙看见皮洛要走了吵着闹着要跟着走,皮洛羞涩地笑笑,在大家的揶揄声中抱起爱芙走出去换衣服。 看着爱芙大叉着腿缠在皮洛劲腰上的模样,也不知道出去是要换衣服还是颠鸾倒凤换个天日了。 池子里就剩四个女人和一个史莱姆了,莉露姆的动作日益放肆。 阿尔开始还顾及颜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后来白嫩的面皮被蒸得通红,呻吟声也快憋不住了。 “阿尔,看来我这小使魔被你调♂教得很好啊……”青木桜笑盈盈地看着少女难耐的神情,开口揶揄到。 史莱姆并不会发声,但是使魔和主人结契后能够感应互通,以脑电波交流。阿尔明显感受到身后的史莱姆少女更兴奋了。 “嗯……您觉得喜欢的话,啊……收回去我也不介意。” 莉露姆显然逐渐找到了重点,透明的触手在流水的掩护下游动到阿尔的胸前的浴巾下,撑起小小的弧度。 “赛琳娜,你看我任劳任怨给阿尔上了这么多次课,她现在都不愿意叫我一声青木老师,嘤嘤嘤。” 青木桜和她养的史莱姆一样没个正行,软绵绵地趴上赛琳娜的肩头。巨大的胸部在水波荡漾下更显得体量惊人。 一摇一摆的,裹在胸前的浴巾看起来危在旦夕。 “我还要整备明天出行的事宜,老师,我先行离开了。”赛琳娜看起来不太适应和青木桜在人前过于亲密,向青木桜颔首以示离开之意。 “阿尔、林赛,今天以后日程会很紧。你们好好放松,玩得尽兴。”说完哗的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准备离开。 无数小水滴顺着浴巾下露出的纤长柔软的大腿往下滴落。 阿尔本来正紧紧盯着青木桜和赛琳娜的互动,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只觉得眼睛酸胀,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这下看到赛琳娜要离开,顿时有点着急。 “赛琳娜老师,您不再多休息一会儿吗?我和林赛可以一起整理明天需要的东西。” 赛琳娜低垂着眸子,看着少女浑身陷入史莱姆的包裹中,面色通红,一张一合的樱唇显得楚楚可怜。轻轻笑一声,逆着水流走过去。 “好好玩,今晚忘掉一切烦恼,好吗?”揉了揉阿尔有些凌乱的头顶,赛琳娜走出了温泉隔间,临走还不忘递过去一个温暖的笑意。 “哎……”被揉了头的阿尔小声喟叹,有点甜丝丝的又感觉有点失落。 赛琳娜一走,青木桜的最后一层约束也解禁了,从池子的对面挺身游动到阿尔这一边,坐到林赛的旁边。 林赛看着青木桜狩猎者一般很有侵略性的眼神,如临大敌,坐直了身子。 在游动的过程中,胸前的浴巾又向下缩了一点,露出夸张的大峡谷。胸前的白兔随着主人的动作蹦蹦跳跳的。 “林赛……” 看着青木桜媚眼如丝的样子,林赛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寒。 最近这个女人一闲着没事就喜欢来找她麻烦,出于对神女怀有的尊重,林赛一忍再忍。 “神……神女大人,那个赛琳娜大人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和她一起。”说着用手臂隔开和女人之间过近的距离。 “赛琳娜走了,你在也一样。”青木桜笑盈盈地回答,目光直直忘进林赛眼底。 眼前的女人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林赛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人看透的感觉,她不明白对方是单纯的开玩笑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既然青木桜是神女大人,是上个世纪幸存下来的少数先人类之一,她会不会有能力知道自己的身世? 林赛无比渴望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代,自己的未来又会走向哪里? 她好像知道很多秘密,无论是阿尔的或者是这个时代的,但唯独对她自己一无所知。 看见林赛又在东想西想,青木桜目光一沉,坏心眼地把胸靠近林赛撑在坐台上的右手手臂,摩擦的过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露出了一部分乳晕。 朱红色的乳晕周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被激起一点点细嫩的小疙瘩。 回过神来的林赛扭头就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女人眼色迷离,身躯娇软,像个正在乞食的猫咪。 林赛急忙把手臂从女人的桎梏中抽出来。 “啊……”有些坚硬的关节擦过青木桜的乳头,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整个人没有骨头似的倒向林赛,伸出手把她抱个满怀。 “神女大人,别这样。阿尔她们还在旁边,您……请自重。”担心被阿尔看到多想,林赛轻声推拒。 噗,青木桜忍俊不禁。 “你也不看看你的好阿尔现在是什么样子。” “啊……” 明明现在阿尔对魔法力和精神力的控制都更上一层楼梯,但是想象中莉露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美好情形却迟迟没有出现。 不过也确实,作为青木桜养大的魔物,必定不是等闲之辈,阿尔的实力反超看来是遥遥无期咯。 莉露姆长长的头发一根根地伸出去,把阿尔从腰间缠得结结实实,让她雪白的臀部和私处整个坐在自己身上。 透明的蓝色胸前,堆迭出人类少女胸部的形状,不大不小,像两个樱桃蛋糕在身前弹动。 把挺翘的胸尖送进少女的嘴里。 “吃奶……”莉露姆向阿尔脑内传话。 “唔……哈……莉露姆。”阿尔下意识地舔弄嘴里的东西,抿化了包裹在胸部外边的热气,凉凉的属于史莱姆的独有触感传导向阿尔的舌头。 仿佛在吃冰淇淋一样,似乎还能咂摸出点甜味。 莉露姆很满意,伸出触手把阿尔往自己怀里裹得更紧一些。 其他触手也不甘示弱,附在阿尔胸前,咕叽咕叽地捏起来。 阿尔的浴袍七零八落的穿在身上,春光大泄。众目睽睽睽之下,只见阿尔的乳尖俏生生地凸起来,把附在上面的触手顶出一个小小的洞。 “莉露姆,别,有人……” 想起来林赛和青木桜都还在,似乎有打量的目光传来,阿尔强行打起精神,试图脱离史莱姆少女的控制。 “莉……莉露姆不管,莉露姆想要。” 听到脑内传来史莱姆少女的声音,然后阿尔迎接来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攻击。 温泉的热水随着触手的插入涌进穴道,瞬间刺激地阿尔大声尖叫。 浅蓝色的触手雨点般落在阿尔的胸部、腹部,在肚脐眼里徜徉,又捏过阿尔的小腿、脚趾,浑身上下一处也不放过。 “啧……”看见阿尔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青木桜示意林赛赶快把阿尔解救出来,以免昏倒在温泉里。 温泉温度过高,不是适合人体久待的环境,还是不要纵欲过度,影响明日行程为好。 林赛呆愣了几秒钟,急忙把已经半昏迷的少女从莉露姆的触手上扒下来。 还好莉露姆对于青木桜一向十分乖顺,所以过程还算顺利。 把阿尔收拾干净放在柔软的床铺,林赛温柔的抚摸过她的面庞,心想,小家伙可真是太过风流。 “可是,我也会吃味的,阿尔。” 1102间章爱芙的女同初体验(h道具爱芙*阿尔 皮洛总是太过死板! 爱芙躺在自己房间里的木床上愤愤得想。 今天被皮洛从温泉里抱出来后,吃饱泡暖的爱芙理所当然思起了淫欲,缠着皮洛不放,想好好享受一下繁忙行程之前放纵的狂欢。 哪想到,皮洛竟然以明天出发需要良好的休息为由拒绝了自己! 忍一时越想越气,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吗? 在镜中欣赏自己的身姿,尖头短靴向上是一节肌肉流畅的小腿,一朵玫瑰色的纹身拾膝而上,在右侧大腿上绽放出狂野的纹路。 左腿绑着铆钉腿环,浅浅勒出一道红痕。不规则的短裙从中间斜斜地裂开,皮质夹克被随意地披在肩部以下的位置,遮盖至胯部。 拉链是永远不会拉上的,少女穿着黑网格内衬,黑色的绑带文胸从胸前绑了个蝴蝶结。 无论是马甲线清晰的腰腹,性感的肚脐,还是美好的胸型,都被主人大大方方展示出来,尽显魅力。 明明就非常完美,赤发红瞳的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眸光中闪烁着属于少年人的活力和顽皮,还有一点点发情期的野兽特有的疯狂…… 一路散步至阿尔的房间,正好看见林赛从房间里出来,说阿尔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 等林赛走远,爱芙一个闪现溜进阿尔的房间,果然房间里一片漆黑。 不过对于魔法师来说,黑暗对于视力的影响并不大。 走近床铺,只见阿尔脸颊红扑扑的。可能因为累了,小小的嘴唇没什么血色,浅浅地张开,轻轻地呼吸着。 爱芙以前的情人和床伴几乎都是男性。 她也见过许多可爱的女孩儿,或是外表火辣魅惑、或是性格坚韧不拔,或是稚嫩或是成熟,总之百花争艳不一而足。 不过她还是几乎没有对女性产生过性欲。 作为个性不羁的少女,还是男性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更能激发她的征服欲。 直到遇到阿尔。阿尔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灰色的头发遮盖住大半背部,长期营养不好、饱受欺负的身体被罩在宽大的法师袍下,呈现出一种柔弱的脆弱感。 但如果你看到她挺得笔直的身板,或者望进她灰蓝色的眼睛,你就能感觉她仿佛是从淤泥中生长出来的一朵小花。 哪怕被激流与大雨打得七零八落,还是忍不住追寻头顶的阳光。 这种杂糅的观感让有的人想将她好好呵护、为她遮蔽风雨,而有的人想凌虐她,看她是不是会自暴自弃躺倒在泥中。 至于爱芙是哪种人? 应该是两种皆有。 两种情绪反复上涌,爱芙一咬牙还是选择当坏人。 迷迷糊糊地,阿尔感觉好像有人在啃咬自己的下嘴唇。 嘴唇又不是叉烧肉,对方却啃得津津有味。同样柔软的触感,是一个女人。 阿尔此时浑身赤裸着,两个蜜桃一样的胸部安静地随着呼吸上下挺动,被清理过的小穴干燥清爽,粉嫩洁净。 “是谁?”阿尔眯着眼睛探寻着周遭的情况。 刚刚张开嘴,对方的舌头便灵巧的钻了进来。 爱芙整个人游蛇般倾身附在阿尔身上,用手轻轻扶住阿尔的小脸颊,继续加深这个吻。 舌尖舔弄着女孩儿的牙床,再伸进去和小舌共舞,探索少女口腔的每一处角落。 直到口腔发酸,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 爱芙稍微抬起上身,满意地看着阿尔的小舌追寻着快感的源泉伸出了口腔,无声倾诉自己的欲望。 “爱芙……”回过神来的阿尔认出了眼前的人,猫儿似的叫。吃苦惯了的孩子,对于他人的善待和爱意总是无法拒绝,哪怕只有一分也想着回报叁分。 “乖,该下一步了。”安抚的用唇抿住女孩儿的舌尖亲一亲。 爱芙慢慢向下,吸住阿尔的脖子用力一吮,等着红色的痕迹慢慢地透出来在白皙的皮肤表面。 “啊……”又刺痛又爽的感觉冲上天灵盖,阿尔用手抓住床单,鹅黄色的床单顺着骨节的方向一簇簇皱起。 顺着胸前一路向下,爱芙的手抚过左胸,指头撵过柔嫩的乳尖,感觉到身下人忍不住一颤。 然后用嘴像小狗一样啃咬吸吮右边的乳房,阿尔整个人像她的乳房一样被吸起来,挺身扭动迎合着爱芙的动作。 白嫩的奶子就像果冻一样在爱芙的嘴里变换着形状。 听着阿尔的呻吟随着自己的力道和动作时高时低。彼时爱芙觉得很爽,和女人做爱原来也可以很有成就感。 啵地一声吐出嘴里的奶子,阿尔就像失去重心一样弹回床铺。 “爱芙……”阿尔用手找到爱芙的脸,轻轻抚摸着。 爱芙起身亲吻阿尔的脸颊,一只手从胸到腹部反复撩拨,纤细的指尖钻到浅浅的肚脐中绕着圈,感受着女孩儿的腹部逐渐紧绷。 阿尔的下身已经很潮湿了,小口小口向外喷涌出透明的液体。 足够了,爱芙眼中闪出恶作剧的光芒,激活空间魔法,从中拿出一个一头细一头粗的透明胶制物,两侧有黑色的蕾丝边的系带。 “这是什么?”看着形状诡异的物体,阿尔一时不知道爱芙准备做什么,只是觉得这东西看起来怪色气的,内心打鼓。 “阿尔,操我。”终于进入正题了,想要了一晚上的爱芙绽开快乐的笑容,向眼前的少女提出自己的要求。 打开开关,较细的一头嗡嗡地震动起来,爱芙轻轻把它顶弄在少女的阴蒂。 “啊啊啊……”短短几秒钟,阿尔两片阴唇就大幅度地翕动起来。 很轻松地就把约拇指粗细的按摩棒塞进了少女体内,黑色的蕾丝系带也被小心翼翼地绑在少女的胯部,包裹住浑圆的翘臀。 黑丝白臀相映成趣。 阿尔低头看着自己身前仿佛长出了一根透明的肉棒,就像莉露姆的触手一样,而且随着她体内振动棒的幅度,外面的柱身也不住抖动着。 “哇,巨根少女。”爱芙咽了一口唾沫,不由惊叹到。十多厘米的巨物和纤细的少女缠绕在一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阿尔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伸手想把体内的东西拔出来。 “别,姐姐忍好久了,给我好吗?”爱芙一边按住阿尔的手,一边把露在外面的透明棒身抵住自己的穴口,无声地邀请阿尔。 眼见着阿尔连脚指头也羞红了,终于点了点头。 “阿尔真是温柔的孩子呢?”爱芙居高临下地望着阿尔乖觉的把腰杆挺得笔直,仿佛她一声令下,小家伙就会立马开干。 于是轻轻伸手拍一拍阿尔的小腰,好像骑马前一定要拍一把马屁股一样,爱芙差点被自己的联想逗笑。 阿尔果然收到了暗示,柔韧的腰身坚定向上顶弄,有弹性的按摩棒缓慢地抵住身上女人的穴口,然后势如破竹地插入。 “啊……”爱芙腰眼仿佛软成一滩水,跪着的姿势让她十分难耐。 “姐姐,给你。”阿尔此时却仿佛开了窍似的,双手抓住床单借力,把巨大的按摩棒一下下向穴内捅。 “嗯……啊……阿尔,受不了……”爱芙身体向后撑在阿尔薄薄的胯部,差点坐在阿尔的小腹上。 倾斜的姿势带动按摩棒扭动了角度,体内的按摩棒旋转着戳到阿尔的G点,顶部的橡胶凸起一个个摩擦过去,反复碾着少女最敏感的地方。 “啊……!”阿尔惊叫着高潮了,大量体液顺着棒身冲出来,喷洒在爱芙的小穴,烫的爱芙穴口也一张一合。 “噗……阿尔,你怎么早泄啊。”被突发的状况惊讶到,等阿尔从高潮中回神过来,爱芙俯在阿尔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顾十多厘米的按摩棒还插在自己体内。 别看阿尔长得一张逆来顺“受”的脸,内心倒是个要强的小家伙。 赌着气翻身就把正花枝乱颤的爱芙压倒在床上,肉棒从身体里抽出,花心来不及收紧,洞口大开,白色的液体从洞里大喇喇的滴出来。 “啊……心肝……慢点。”爱芙有点受不了突然的大动作,手撑着身体往后退。 阿尔抓住女人的腰拖回来一点,探身上前舔奶糕一样不着章法地把身下女人舔了一通,然后猛地把按摩棒插进空虚着张开,随时欢迎来访者的穴内。 棒周身的凸起磨平了穴内的褶皱,阿尔大开大合地挺弄。 第一次操穴,分外实诚的她每一次都把按摩棒顶弄到最深处,棒身末端支出的凸起不时摩擦到女人的外阴和花蒂,让颤动的按摩棒引着女人一起共振。 “啊……嗯……” “给你……给你……”阿尔还赌着气呢,每往里面插一次就低声说着给她。 爱芙仿佛在海浪中漂泊的帆船,无意识地大声喘息,紧紧抱住阿尔的背后。 终于在几十个抽插后,阿尔感觉到女人颤抖如筛糠,显然是濒临高潮。 最后狠狠一插,顶在最深处。 “啊……!”无数液体包裹住体内的巨大按摩棒,从边缘处喷泄而出,在床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第一次被女孩儿做到高潮了。爱芙大口大口吸着气,把阿尔拉下来狠狠亲了一口。 后半夜,爱芙又缠着阿尔做了好几次,直到小穴红肿不堪,阿尔也累得好像随时都能睡着,才放过她。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爱芙还是神采奕奕,而阿尔则被莉露姆拖着走了一天。 12万人空巷 哈利肯派和威尔沃福派之战后,蓝星上本来的六个分区合并为四个。 前者下辖的两个地区位于北半球,地广人稀、土壤肥沃;威尔沃福只统领一个分区,地处南半球。 其余空余的分散地区是自由派或者中立派的领土。 百年前,大型陨星撞向南半球,导致地球生态环境骤变。北半球的居民还勉强能适应地表上的气候,南半球的居民则过着半地下的生活。 经过几次剧烈的地壳运动,自地球重建以来,北半球的版图稳定呈现为弓箭的形状,两翼张开从赤道延伸向北极。 正中的一支箭蓄势待发、直指南半球,尽显哈利肯派的强盛和实力。 各位长老也对版图形状的暗喻十分满意,大手一挥便将派系的标致设置成弓箭的形状。 与其相比,威尔沃福派的标致就显得文气浪漫,金色的鸢尾花肆意开放,爱情、希望与自由,倒与其派系精神不谋而合。 阿尔之前生活的科里耶罗地区是哈利肯派的重要关隘,是前往主城区的必经之路。 临行前,青木桜与大家别过,待抵达科里耶罗地区,队伍里还有赛琳娜、其叁位青年学徒,以及阿尔和她的两个使魔。 自从学会了空间魔法后,莉露姆就被阿尔装进了自己的小空间,以防被时刻骚扰。 进入城区,美貌的青年才俊们立刻吸引来大量目光,不少人也认出了阿尔。 阿尔虽然是个无能力者,但是之前作为布德瓦的唯一一个性奴,充分满足了大众的猎奇心。 她的各种传闻在众人口里都嚼过一遍,此时向阿尔看过来的目光都带了些狎昵。 赛琳娜当然察觉到了周围奇怪的氛围,她对这种掺杂这好奇与恶意的目光再熟悉不过了。 余光往后瞥,只见小家伙的情绪果然低落下来了,闷闷不乐地走在队伍后边、脸色苍白。 轻嗤一声,赛琳娜向周围释放出一些上位者的威压。威尔沃福大长老的地位也不是浪得虚名,冷着脸的女人高深莫测的模样让周围的人很快避开目光,闭上了叽叽喳喳的嘴。 同样发现阿尔不对劲的还有林赛,放慢脚步走到阿尔身边,伸手紧紧扣住对方的手,感觉着对方僵硬冰冷的小手在自己的手心里逐渐变得温热柔软。 “林赛,没事,我现在已经是个厉害的小魔法师了。而且……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我只是觉得他们实在愚蠢。”阿尔朝林赛送去一个明媚的微笑。 噗嗤一声笑出来,林赛伸手点点小家伙的鼻梁,内心仍有点酸酸的。 办理完入境手续后,顺利通过狭隘的科里耶罗地区,周围景色豁然开朗。 同一个派系管辖下的城区与城区之间,通常有付费使用的传送魔法阵相连接。借此便利,大家中午时分就赶到了主城区。 主城区尼斯塔兹被浮空石托举着,悬于近百米的空中,若无已经掌握飞行魔法的高阶魔法师同行,无能力者和低阶魔法师绝无可能抵达城区。 城区周围矗立着四十个巨大的荷叶状的圆盘,底部的根茎呈镰刀状,直插地脉、蔚为壮观。 据林赛给阿尔的科普,这些圆盘是本次逐鹿赛供各位魔法师决斗的战场,按照一个棋盘可供四位魔法师使用计算,也就是说同一时间将可以有一百六十位魔法师同台竞技。 上午下午各两局,持续两周进行车轮战。最后的八名优胜者可以选择一位到叁位非参赛者的高阶魔法师进行决斗。 当然也可以选择放弃这个机会,只领取优胜奖就结束比赛。但是对于青年魔法师来说,得到大法师的青睐甚至在全国一战成名的机会非常难得,几乎不会有人主动放弃决斗。 “哇,好热闹啊!” 一进城区,几位年轻人就被庆典的氛围所吸引。 爱芙牵着皮洛就走向旁边的纪念品摊,摊上有哈利肯派各大男法师的Q版手办,有的带着猫耳发饰、有的穿着兔女郎的服装勾勒出饱满的胸肌、有的一脸娇羞捂住眼睛,令人忍俊不禁。 看来为了带动销量小贩和大法师们都不遗余力啊。 眼见爱芙笑得不见了眼睛,皮洛笑着叫小贩们打包了一整箱盲盒收进储物间。 阿尔和林赛也玩得很开心。 今天是庆典第一天,整天都有马戏团在街上游行。 随着音乐的跃动,马戏团的魔法师们纷纷展示出看家本领。精通水系的魔法师释放出行走的喷泉,水珠落在行人的身上带来些夏日中的凉意。火系魔法师把火焰释放向天空,结合各种金属元素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赏心悦目。 一大队浩浩荡荡的草系生物走来,头顶一小撮嫩芽十分可爱。 嫩芽顶上呈着为行人和参赛者们提供的补充体力的食物,一个个小块的司康饼上挤上一颗冰淇淋球,香草味、草莓味、葡萄味、柠檬味,口味繁多,浓浓的魔法力蕴藏其中,哪怕烈日灼灼也不会融化。 这些平日里少见的绿色食品让大家胃口大开,给庆典又添欢乐气氛。 更别提路边随处可见的酒水饮料,仅限这两周,只要你愿意,花费1个齐拉格就能畅饮一大扎任意饮品。 赛琳娜看着少年人们的欢乐氛围,眼光逐渐柔和。 抬头是满天五彩斑斓的气球和彩旗,她想,上一次来参加逐鹿赛的活动已经是很久之前啊…… 1201间章枫林晚(h浴池阿尔*林赛) 虽然是哈利肯派举办的活动,但其规则并未限定参赛人身份,无论是威尔沃福派、中立派或者自由派的人都可以参加,甚至对参赛者是否为魔法师也没有进行规定。 因此几位青年都很轻易地取得了参赛资格,阿尔也不例外。 参赛者皆会在左耳佩戴一枚单边的耳钉,随机分配的颜色决定了各位参赛者比赛的日期和分组。 阿尔拿到的是一枚银白色贝壳纹路的耳钉,将在第叁日的下午第五组进行竞赛。珍珠一样的耳钉衬得阿尔耳垂莹白光泽,仿佛为她量身打造的。 吃饱喝足后,大家都分别回到各自的房间修整。 爱芙和莱特都分配在大会的第一天进行比赛,尤其需要好好休息。 抽签在第一天虽然少了一些观摩其他参赛者决斗技巧的机会,但却能在后面的叁天充分恢复魔力以应对后面的半决赛和决赛。 阿尔躺在浴池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一口气,逐渐涨高的水面此时堪堪遮住胸口,露出两个殷红的乳头俏生生地立着。 不得不说这个酒馆的装潢真的过分豪华,每个房间都有着别出心裁的主题。阿尔和林赛的双人间就是以秋叶为主要的元素。 枫叶形状的大床、不规则落叶铺成的窗帘,就连浴池的设计也用障眼法制作成石阶的样子,虽然躺下去和普通的浴池一样光滑平整。 这都得得益于赛琳娜的一掷千金,两金币一间房的价格,她眼睛也不眨就订下了四间,直接续了半个月! 果然对于会炼金术的富婆来说,金钱不过泥土。 不过晚餐后她说是有要事要离开几日,就行色匆匆地与大家分别了。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阿尔有些担心,总觉得惴惴不安。 皱着眉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想法中,没发现有个身影已经从浴室门口走了进来。 浴池大的离谱,长宽都近两米,说是个小型泳池也不为过。 林赛趟过石阶向阿尔走去,撩起池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少女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紧闭的眼睫微动,灰色的头发被水浸湿了一半,耳边的莹白色耳钉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光彩。 从摆脱布德瓦控制以来,不过一个月而已,少女身材健康多了。原先支棱的肋骨逐渐被掩盖在皮肉下,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看起来也有了肉感。 由于天生偏瘦,小腹上甚至已经隐约展现出有雕刻感的线条,看来最近除了精神力训练,小家伙的体能训练也没落下。 此时阿尔正坐在台阶上,背部后仰靠着石壁,两条腿放松的微微分开。 这就方便了林赛,她径直走向少女,把自己卡进对方的两腿之间。 回过神来,阿尔就看见黑发的美丽女人笑盈盈地望向自己,整个人被水汽蒸得湿漉漉的。 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让阿尔发出一声喟叹。 心中温热,好像自己需要陪伴的时候,林赛总是出现在自己身旁,无论是小时候作为熊玩具,或是此时此刻,作为一个看一眼就让人欲念杂生的女人。 “林赛,你好美。”阿尔伸手捧住林赛的脸颊,让她离自己近一点。 小鹿一样的眼神澄澈地装着欲望,立刻取悦了女人。 “呼……”俯下身子,往女孩儿眼皮上吹一口热气。 右手拦住阿尔背部,将石壁与其隔开,左手毫不掩饰地附上少女的阴户。 “哈……”阿尔小口吐出一团呻吟,微微张着嘴巴去找寻林赛的唇。 起了些坏心眼,女人的唇始终和阿尔保持着1cm的距离,她往前,她就往后。 妖娆的两具身体仿佛在共舞一样相互追逐。 阿尔的胸部直挺挺地撞上女人的乳房,激得林赛溢出一声呻吟。 “啊……”看来小家伙这个月营养确实不错,本就不小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点,体温比自己略凉,像两个软嫩嫩的水气球猛地撞上来,差点爽的林赛眼前一白。 左手在女孩儿的阴阜缓慢的蠕动,从穴口滑到阴蒂、又用难耐的速度慢慢挤压回去。 往白皙的脖颈轻轻吹一口气,看着鸡皮疙瘩带着颤抖立起来,但就是迟迟不给女孩儿她想要的吻。 那种缱绻的,比正经做爱更让人上头的吻。 “嗯……啊……”阿尔两手撑在台阶上,随着女人越来越快的抚弄,身体大幅度地扭动着,有时向后仰,就把脆弱的部分一整个往林赛手里送。 林赛太会折磨人了,阿尔想,脸颊缀着两团红云。 于是她伸手搂住林赛湿润的腰肢,对方内陷的乳头此时已经有隐隐探头的趋势。 你不吻我就换我吻你吧。 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看着就十分令人爱怜。 “啊呜……”用两只手托住乳房的下侧,嘴巴含住左边的乳房,舌尖轻轻点住藏在乳肉里的乳尖。 右手大力从下往上揉捏着乳房,口里愈发动情地吸吮,很快两枚殷红的乳头就贪心地探出来索取更多的快感。 “啊……宝贝,好舒服,嗯……嗯……”林赛低头就见阿尔像个小婴儿一样对自己的奶子恋恋不舍,心下软成一片。 游走于花园的左手拿起来勾住女孩儿的后颈,右手抚着后脑勺,终于给了女孩儿她想要的深吻。 “哈啊……”唇瓣相接,两人都忍不住大声呻吟,只是唇舌缠绕却让人仿佛达到某种颅内高潮似的。 林赛微眯着眼睛,看见阿尔闭着眼睛浑身抖动,恍若小高潮了一般。 “乖,给你更好的。” 林赛微微一笑,低身下去先狠狠亲一口女孩儿的乳房,只见乳肉受惊般跳动了两下。 然后曲腿坐在石阶底下,让嘴唇刚好和小穴同一个高度,伸出舌头开始大力舔弄。 “啊……啊……林赛,好满,好快……”阿尔一只手死死扣住石头边缘,一只手放在嘴里啃住一根指节,以抵抗呼啸而来的快感。 女人右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腿根,左手扒开她的花瓣,灵巧的舌头时而舔舐着花蒂,时而又突然伸进阴道抽插两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花丛里乱窜。 为了让舌头进入到更深,女人尖细的下巴整个贴在阿尔的肉缝里,浸淫上一些靡靡的液体。 一边插一边吸,像在喝琼浆玉露,眼神迷离。 实在吸得狠了,阿尔差点把腿夹上,又怕夹住女人的头。只有退而求其次伸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两只腿也抬起来轻轻环住对方的后背。 不知道是想让女人停下还是拜托她插得再快一点。 林赛认为当然是后者,于是托住阿尔的小屁股狠狠地又吸了两口。 “哈恩……林赛,林赛……”阿尔两条大大岔开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一小股液体窜进女人口腔。 高潮了。 把味道淡淡的液体咽下去,林赛抬头看女孩儿情动的脸,魅惑一笑。 没想到刚刚只是第一波,后续的潮水在短暂的停留后喷涌而出,阿尔不受控制地再次把林赛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 “咕……嗯……”柔嫩的花穴抵在嘴唇,凶狠的液体射向喉咙,大口大口着急的咽下去,只要是女孩儿的,林赛就甘之如饴。 情动的气息在浴室里弥漫,看着女孩儿高潮了,林赛的小穴也开始隐隐抽动,黑色的长发覆盖着白嫩的股间,大腿忍不住互相摩擦。 一边用唇舌帮女孩儿清理花穴周围的液体,一边伸手浅浅插入自己欲求不满的小穴。 还没扣弄两下,就听见头顶传来女孩儿的声音。 “林赛,我也想要你。” 听到女孩儿的请求,林赛轻轻笑起来,用脸不舍地蹭一蹭小馒头一样可爱的阴户。 直起上半身用手勾起女孩儿的下巴,目光追随着女孩儿因害羞而左右躲闪的眼神。 伸出舌头在女孩儿脸颊一舔,嗯,比白天司康上的香草冰淇淋更甜。 “好,你来操我。” 1202间章三人行必有一个受(3p史莱姆后入) 浴池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蓝茸茸的胶体,起伏不平的史莱姆一团一团地堆迭在一起。 两条弹性十足的触手顺着林赛小腿向上爬,螺旋着把腿和腰部裹住,然后在胸前分外涩情地绕了两个圈。 蓝色的触手衬得胸部白的白,红的红,可爱又可怜。 “莉露姆!快回去。”看见林赛被触手缠住不知所措的模样,阿尔有点心疼,大声制止小魔物的动作。 平时欺负自己可以,欺负林赛那可不行。当即开始施展空间魔法想把偷跑出来的莉露姆给装回去。 “等一下,阿尔。” 林赛抬起头握住阿尔的手,紧接着道,“刚刚和我做完,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变化? 阿尔沉吟片刻,细心感受,果然发现自己体内的魔力增加了一些,新吸收的魔力正在体内四处活跃。 “但是林赛,都给了我你怎么办?”有点担心的问道。 “没关系,我是你的使魔,本来魔力就是同根同源,可以相互流转。剩下的魔力足够我保持人形就好。”摸摸女孩儿的脸,让她不要担心。 “再说,你本身作为无能力者,当前使用的魔法全靠消耗从布德瓦那里吸收的魔力。比起一个月前,已经削弱了不少。大战在即,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阿尔回想着刚刚林赛的舌尖在自己穴里抽插的场景,难怪今天感觉格外激烈,原来是对方一边取悦自己一边把魔力输送了进来。 “所以,你是说让我把之前分给莉露姆的魔力也回收一些,对吗?”阿尔从来都是个过于聪颖的学生,任何事情一点就通。 凑上前,林赛亲亲女孩儿的脸颊,两人对视的眼神中带上心照不宣的默契。 于是叁个“人”的派对开始了。 阿尔头枕着池子的边缘,林赛维持着跪姿趴在她上方。 因为姿势问题,不大的乳房水滴一样垂在胸前,显得颇有分量。 亮晶晶的触手从乳房根部向顶部缠绕揉捏,一圈圈地裹弄。 触手的尖端颇具节奏地把乳头一点点往乳晕里面顶。 “嗯……啊……”林赛被刺激得软倒在阿尔怀里,青木桜养的这只淫物有够折磨人。 身上人难耐地扭动着,阿尔爱怜的用手轻轻抱住她的后背,吻住她的唇瓣舔舐,感受她在自己口中颤抖。 被两个身体上下夹着,也没影响触手在中间有条不紊地蠕动。 从小腹一路滑下去,沿途留下些粘稠的痕迹。 林赛的乳头终于被释放出来,缓慢地顶出来戳在阿尔的胸口。 “啊……呜!”阿尔的乳尖被戳到,又歪倒在一边。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用小舌在林赛口中快速卷动。 整个浴池里全是史莱姆的海洋,把一池春色妥帖地包裹在涌动的水面之下,潮起潮落拍击着两个女孩儿光裸的身体和小穴。 “啊……林赛……”阿尔沉迷在欲望之海,有些朦胧间,一只触手领着她顺着林赛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 嗯? 这就是使魔和主人的心有灵犀吗? 手指抵在穴口,感觉到有些与周围液体不同的水从小穴流出来,包裹住指尖。 史莱姆的体液与其说是液体,不如说是固态流体,软软的很有韧劲。 触手把林赛的两条腿缠地满满的,向两边轻轻扒拉开,门户大开。 一年四季都羞涩闭合着的大阴唇在池水的挤弄下歪歪斜斜地掀开了遮羞布,里面的小穴半张着嘴喘着气、任人打量。 眼见着平时进退有度,处事稳重的林赛在自己身上就像无意中落在磨盘上的娇花,被碾磨出汁水,不能自控地喘息尖叫,两颊少有地染上酡红。 就……就像被自己和自己养的使魔合伙欺负了一样。 一根食指摸索着伸进花穴,几乎没受到什么阻拦就破身而入。 小心翼翼的在里面抠挖着,另一只手搂住女人的后背把她深深搂进怀里。 随着指头的深入,阴道内部开始收缩挤压,内壁凹凸不平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手指。 林赛的敏感带稍微有些深,阿尔插入大半才摸到一小片与阴道前壁手感不同的小疙瘩。 只需要轻轻点一下,用指腹反复磨蹭,女人就忍不住大声淫叫,喘息声扑打在阿尔耳边,把耳垂吹得暖暖的。 “嗯……”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林赛微微睁开被汗水和蒸汽迷住的眼睛。 眼前是阿尔珍珠一样的耳垂,上面戴着分发给每个参赛者的耳钉。 张口咬住小巧的耳骨,用牙齿细细啃噬,然后伸出舌头把可爱的小耳垂含进嘴里。 “啊,林赛……好舒服。”被舔到敏感处的小女孩儿像小猫一样浑身舒展开,连埋在自己体内的手指都忘记了动弹。 惹得林赛轻笑一声,用鼻尖蹭一蹭女孩儿娇软可爱的脸蛋。 没等两人温存片刻,下身的触手又开始加入大刀阔斧的新动作。 两根细弱的触手轻轻扒住后庭的边缘向两边掰动,一根五指粗细的触手从池底伸出来蛰伏在洞口。 张扬地宣示着骇人的尺寸和坑洼不平的棒身。 “呀!”被突然顶到下半身的触感吓到,女人惊呼一声。 噗嗤一声,后穴就被操了个透。 “嗯……啊……不行了……太多了,啊!”虽然长着一张魅惑的面容,但林赛并没有太多性经验,此时受到这般粗暴的对待,一瞬间差点失控,身体抖若筛糠。 “林赛,林赛……”阿尔看见女人一脸承受不住的模样有点担心,用舌尖轻轻舔着对方脸颊周围的汗珠。 手臂把女人揽得更深,希望她躺的舒服点。 “阿尔……嗯……我没事……啊。”女人身体不住地在阿尔身上扭动,蹭的她喉头发紧、小穴也流出水来。 “动一动,阿尔……”一边喘着气,她一边向身下的女孩儿撒着娇讨要更多。 后面支棱的触手一抽一插,令她头皮发麻;身下的娇躯又软软糯糯,紧紧相拥的姿势令人心安。 总而言之,林赛觉得自己爽的要死了。 被女人提醒,阿尔才缓慢动了动停留在穴内的手指。 食指长度不够,她尝试着加入一根中指,两指并拢向前探索。 看来这个尺寸刚好合适,不仅能把穴内填的满满的,还能拉伸开内壁的褶皱。 再往前进几厘米就遇到一小层阻碍,薄薄的一小片不知道是什么。 稍微用力一顶,就感觉什么破了,周围有液体立刻沿着手指头滑落。 “啊……”略微痛楚的感觉让女人身子微微弓起来,咬住自己的下唇拼命忍耐着。 “林……林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久前才破身的阿尔很快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小脸吓得苍白,手指一动不敢动。 “很痛吗?”看见林赛眼角留下一颗生理性盐水,阿尔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舔对方的下巴,让她把咬的发白的嘴唇放出来。 太恶劣了,和史莱姆一起把林赛做哭了。 轻笑一声,女人把头稍微低下靠在阿尔的颈窝。 “不痛,我是爽哭的。” 虽然林赛是这么说的,阿尔也却不忍心再折腾对方了。 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在原地刺激G点附近的位置,两只手指持续不断地抠挠。 大拇指也附上阴蒂揉搓,稍微用力地磨蹭着。 翻身把女人放在柔软的史莱姆上,好让她躺的舒服些。 然后低头亲吻被忽略已久的乳头。 “嗯……啊!”虽然阿尔出于好意,但翻身的过程中,林赛体内夹着的史莱姆性器也被动旋转了小半圈。 前边是女孩儿的温柔如水,后边是魔物的猛烈进攻。 女人给插得白眼直翻,檀口大张,红舌伸出来小半截,和主人一样失了神志似的。 史莱姆的性器复又在菊穴几个进出,只见透明棒身的中部突然大涨,头部向前使劲一顶,随后饱满的魔力源源不断地喷射进林赛的体内。 “啊……不行了……不要了……”女人的呻吟带上哭腔,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被持续刺激了好几分钟,阴部也终于到了极限,一大股潮水颤动着喷涌出来。 “阿尔……阿尔……”把女孩儿抱住和自己紧紧相连,巨大的满足感随着身体不自觉地抽搐通往灵魂。 第一次就前后开工,高潮后疲惫的林赛很快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阿尔用舌头伸进去把她的下身两个小穴仔仔细细地清理一遍,果然感觉到自己的魔力储量又上涨了一些,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清理过程中弄得林赛又喷了两次。最后还是不得不用魔法善后。 待浴池恢复如初,阿尔把莉露姆关进储物间并狠狠地教训了这个小魔物,让它下次可不准擅自主张。 对于刚吸收完自己魔力的阿尔得了便宜还卖乖,莉露姆表示不屑一顾,耸了耸鼻子,自己玩去了。 阿尔今天没有睡自己的床,而是跑去和林赛挤在一张床上。已经陷入美梦的女人呼吸缱绻,平静的睡颜只是看着就让阿尔觉得十分满足。 灰发和墨发紧紧纠缠,就像两人的命运一样,互相陪伴、共同成长; 无论这个世界癫狂或是无情。 13a培育出最棒的农作物吧 每场比赛共四名参赛者,开始的顺序由法力大小决定。 为了尽可能实现赛制平衡,由法力最弱者先行制定规则,最强者则没有权利参与规则制定。 初赛中如果获得优胜,则可直接晋级决赛;第二名需继续进行半决赛;末位的两位选手直接淘汰。 本轮比赛加上阿尔,四位选手都未缺席。 两男两女御起飞行魔法盘旋在棋盘上方,露出各自耳边代表着参赛者身份的耳钉、相互点头示意。 四名选手的魔法等级依次投影在每个人头上,阿尔左手边的精灵族女生身着绿色的衣服,无数藤蔓绕在周身,头顶还开出一朵粉红色的花朵。 显然是一名草系魔法师。四人中她等级最低,比八阶魔法师阿尔整整低了四等。 草系以进修治愈系魔法为主,追求与自然界的合二为一,一般而言提升等级的速度极慢,却是每个队伍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作为四人中等级最低的人,她的选择决定了这次比赛的基调。 在海边或是雨林,在乡村抑或城市,她可以把地点选定在任何地区。 作为四人中等级最低的她,一定会选择最有利于草系魔法的地图以及获胜规则。 ”各位青年魔法师, 你们好。 欢迎参加第十届逐鹿赛。 本轮比赛为初赛第四日下午第五组。 根据法力最低的选手瑞拉的选择, 本次对战地点为亚热带海滨村庄。 请选手们遵守以下规则,否则立刻取消比赛资格。 第一,不得求助外援; 第二,不得做出危及其他选手性命的行为。 第叁,不得设定直接判定自己胜利。 若有其他显着违反公平的行为,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那么,请各位魔法师培育出最棒的农作物吧!“ 可爱的女声回荡在空中,向选手们公布比赛的注意事项。 果然植物系的参赛者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获胜条件。 紧接着,大家目光聚集在第二位参赛者身上,等待他为比赛限定新的条件。 这位青年身材颀长,着装入时,黑金相间的外袍剪裁贴身,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衬得整个人文质彬彬。是一位七阶的暗系魔法师。 只见他伸手托住下巴,似乎在思索目前的线索。“那么,评选方法是由村民进行民主投票。” 听到这个条件,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可,确实是个很公平的判定方式。 不然最棒到底是怎么个棒法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内突然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只见第叁位参赛者喜形于色。 “那我要求村庄里大部分村民是女性。” 这位参赛者金发碧眼、高大健硕,魔法力虽然略逊于阿尔,但也是一名八阶的魔法师。 看这行事作风,应该是一名土系的魔法师,横冲直闯。 虽然长得阳光帅气,但看起来应该没什么脑子,阿尔在心中暗自吐槽。 看来是准备通过讨好村庄里的女性来取得比赛的胜利了。 “我可是很受女性欢迎的哦,啊哈哈哈哈。” 虽然大家都很无语,不过系统也并没有判定违规。 在规则很粗犷的情况下,大家就需要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动性,努力实现最终的胜利。 虽然林赛不能协助完成任务,但莉露姆只是魔物,所以被阿尔一起带进了比赛场地。 只见周围的景象快速转动,呼吸间大家已经来到海滨小镇入口。 海潮拍岸、鸥声阵阵,看得几位年轻魔法师都胸潮澎湃。 略微带有点咸腥的空气也让人精神振奋。 家园重建后人类的主要城区都驻扎在内陆地区,年轻人们几乎没有机会看到海边景色。 更别提几经地壳运动以及人类工业污染,五颜六色的海洋内飘着大量航空垃圾和魔法素材。 和书本里的碧海蓝天早已大相径庭。 各种高阶魔物也经常出现在海洋地区,对于毫无作战经验的魔法师来说是如禁地般的去处。 美景之下,比赛的紧张感略微消散。 几位魔法师渐渐热络地交流起来。 阿尔自己的身世是多说多错,因此故作内向的样子,听着大家互相攀谈。 原来大家都是哈利肯派最高法学院佩姆科学院应届的毕业生,虽然说不上熟识,但都多少在学校里打过照面。 肌大无脑的路易斯家境优渥,平日里就是个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看见阿尔一人默默不语,长得又可爱动人,于是自来熟地凑上前揽住女孩儿的肩膀。 “妹妹,你呢?你从哪里来。之前看着你年纪小、长得文文弱弱的,没想到是我们中最强的,太厉害了吧!” 阿尔遇到过很多毛手毛脚的人,相较而言路易斯这种看起来甚至还算善意。 脑子空空的哈巴狗系帅哥,确实有他独特的魅力。 所以女孩儿只是不着痕迹地轻轻脱离他的控制,绽放出一个微笑。 “我从汉内纳塔镇来,是个自由派人士。这次前来比赛就是想见一下市面,感受大城市的生活。” 纯良无害的脸加上半真半假的回答,轻易取得了其他人的信任,一行人嘻嘻哈哈讨论起接下来的行程。 在村长家中报道后,大家依次选定了自己的庄园。 瑞拉选择了内陆湖边的一片庄园; 路易斯仍然延续了傻子作风选择了一块海滩农场,说是这里风景优美; 奥兹曼选择了一片拥有森林的山地; 阿尔因为是魔力最高的,没有选择,剩下的农庄在海边的峭壁上,地形复杂多样,可以说机遇与挑战并存。 领完任务出来,大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同样的心理活动。 村……村长也太漂亮了吧! 尤其是路易斯,领完农场钥匙后,已经诶嘿嘿了五分钟了。 13b老黄牛也耕不动盐碱地啊 先人类有句谚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与大家分开后,阿尔第一时间就探查了整个村庄的情况。 这得多亏了赛琳娜的未卜先知。在与大家分别前,给几位年轻魔法师每人准备了100枚金币的盘缠,拿在手上就沉甸甸的。 只用两枚金币,村口名叫吉克的小混子就一五一十地把村里的情况告知了阿尔。 村里一共49人,加上村长有30名女性。 本来之前村庄里还能种植少量小麦或者番茄之类的作物,但由于海边缺少淡水,村民生活用水和灌溉都依靠抽取地下水。 长年累月,地下水大量减少引发海水倒灌,导致土地盐碱化日益严重。这几年几乎颗粒无收。 目前村民们完全依赖捕鱼和海水植物为生,以前种地的村民也纷纷转做渔夫或者海女。 很满意他的回答,阿尔把另一枚金币给他。 “谢谢小姐!” 吉尔拿着钱高兴地欢呼着跑掉了,可能又去买酒喝或者和酒鬼们赌色子了。 又亲自探查了海螺湾镇的地质情况,回到庄园时天色已暗。 阿尔感到颇为头疼。 种植业说到底就是把太阳能转化为生物能量的营生,而转化率的高低以及能否转化则取决于光照、水源和土壤。 海螺湾镇叁者缺二,四位参赛者中又属自己和路易斯所在地点土壤环境最差。 而水源方面大家相差无几,瑞拉的庄园虽然紧邻内陆湖,但却是个咸水湖,而且含盐量呈现日益上升的趋势。 如果从居民的日常需求端考虑,肉类食物或者蔬菜类食物都可以较为容易地通过出海捕捞获得,虽然种类比较单一,但不如主食那么紧缺。 之前村民们也尝试种过一种叫作海米的农作物,是一种耐碱抗晒的水稻品种。 这种作物不仅有保土锁水、改善土质的特性,而且还能配合一些鱼类和螺类共同养殖。 本次作物的提交日定在一个季度后的海女节,如果现在开始种植并配合魔法的催生,时间上是来得及的。 而且从长远考量,这样能够可持续性发展并大幅改善生活品质的作物肯定能赢得大多数人的支持。 但海米种植需要在含盐量1.38%以下的咸水中开展,而本地海水含盐量高达3%。也就是说输送大量淡水资源进入稻田中稀释海水成为刚需。 怎么办呢?泡在咸咸的海水池中,阿尔闭着眼睛思考如何取胜。 叁个月时间里,不仅要制作出合适的作物,和居民搞好关系也是必要的。 不仅能给自己的耕作带来便利,而且还有个以攻略村内女性村民为取胜法门的路易斯,虽说人是个脑残,但也不得不防范。 为了获得比赛胜利,万事皆须考虑周全。 正想的入神,只听划拉的水声响起。 莉露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溜到水池里,蛄蛹着扭到阿尔身边。 一大股水滋到阿尔脸上,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嘴巴里。 “你怎么这么调皮呀。”无奈地看着史莱姆少女窜到自己身前,像在和自己撒娇。 话音刚落莉露姆似乎不高兴了,又滋了阿尔一脸水。 “欸!你这小坏蛋,成天以欺负你契主为乐是吧!” 说着就准备上手去捏一捏小魔物的脸蛋以示警戒。 嗯? 淡水? 阿尔突然意识到刚刚莉露姆喷射到自己脸上的水都是淡水。 难道史莱姆能通过自身的消化系统淡化盐水吗? 转头看向莉露姆,只见她周身有白色的颗粒状结晶不断脱落,显然是淡化海水后析出的盐巴。 “莉露姆,你真是我的宝贝!”抱住史莱姆少女狠狠亲一口,阿尔喜形于色。 围水田、造沟渠、引海水,这些工程对魔法少女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阿尔跃跃欲试,准备明天就大干一场。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13c被女体化史莱姆当做种马了!(hfuta产卵) 人物档案一 莉露姆(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青木桜培养的水属性史莱姆使魔,在各方面都有大用处?比如种田、做爱……是阿尔前进道路上的好伙伴!能通过脑电波与自己的契主或者高阶魔法师交流,其他人只能听到魔物的唧唧声。 ———————— 侧躺在床上,灰色的长发柔顺地包裹着少女的身躯陷入床内。 丝绸睡裙滑落到肩头,露出黑色系带的内衣。 只需要有人伸手把蝴蝶结从身后轻轻撕开,就能取出里面可爱的小礼物。 小魔女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股间,一只大腿蜷起来曲在身前。 心跳如擂鼓,和她两腿间巨大的翘起的肉棒同频。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发现史莱姆能够淡化海水的阿尔,第二天就平地起高楼。 催动魔法不出两个时辰,峭壁旁的庄园就变得洁净整饬。 清杂草、锄碎石,再挖出四四方方的坑地,中间留出供海水经过的渠道。 紧接着在地上打下一口十多米深的水井,用抽水泵把海水从海平面抽上来,并将其中一半引流向水田。 最后一步,就是等待莉露姆把剩下一半通过自身的消化系统淡化后排出。 又过了两个小时,阿尔终于发现了最致命的问题! 淡化速度太慢了。 莉露姆作为一只成年雌性史莱姆,每分钟最多净化1kg淡水。所以整整两个小时过去,连半吨淡水都没产出。 除了初期水田营建外,后期每日也需要大量活水。而当前的速度,别说把成果推广向村庄了,就连自己庄园内的十亩水田也远远不够用。 看着濒临崩溃的阿尔,莉露姆却表示小事一桩。 “你先和我生几只,然后让它们互相繁殖不就行了。” 史莱姆的繁殖能力很强,只要条件合适,一周之内繁殖几千只也不在话下。 “绝对不可能,我们都是雌性啊。”叁观再次震碎的阿尔当即表示了拒绝。 “你可以。”女体化的莉露姆贴住阿尔的背后,轻轻用两指点住阿尔内裤下的阴蒂,坚定地回答。 目前阿尔体内的魔力来自于布德瓦和一只伞菌科魔物。 除了让她一跃升为八阶魔法师外,也赋予了她对这两者基因进行拟态的能力。 说到和繁殖相关的话,就是可以孢子生殖。 或者……长出一个大鸡巴,能让女性怀孕那种。 出于给予将要给自己种精的阿尔大人更好的性爱体验,以期获得质量更高的精子的考量。 莉露姆幻化出完全型的人类状态(如果不提她背后伸出的两根触手的话),正常成年女性拥有的性器官一应俱全。 Q弹挺翘的巨大乳房上乳晕高高地鼓起来,小小的乳头像水滴一样将落未落。 下半身也呈现出人类的双腿,阴阜光溜溜的,能透视到两片紧紧闭合的阴唇。 水系史莱姆少女本身是呈现泛白的淡蓝色,现在因为处于发情期,乳头和下体都呈现出淡淡的肉红色。 在自然界,这就是告诉雄性:到交配时间了。 阿尔从床上坐起身,小豆豆处长出的巨大肉棒从黑色的蕾丝叁角内裤边缘艰难地顶出。 又害羞似的向上钻进缩到腰上的睡裙里。 它的主人更害羞一些,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向莉露姆粉嫩的胸尖和宝螺一样壳口狭长的小穴。 “啊……你在做什么?”阿尔发现莉露姆的触手突然伸出,把她两个手绑了一个圈。 又缠绕住腰部,直接把她吊在了空中。 她两腿尴尬地差开着,脚尖堪堪能触摸到床垫。 受到刺激的肉棒一弹一弹的,窄小的内裤卡得她额角流汗。 “给你生孩子。”凑上前,莉露姆面露兴奋,伸出滑腻腻的小舌头在唇边蔫坏地一卷。 万千飞丝舔舐过阿尔身上的衣物,很快就侵蚀地七零八落,失去弹性的内裤萎靡地滑落到腿根。 双腿被摆成盘坐的姿态,肉棒突出地挺立在身前,体内的血管和经络支棱在边缘。 “嗯……啊……拜托温柔一点。”胸部也被触手揉捏着,乳头难耐地探出头。羞耻和快感一起向阿尔袭来。 只见莉露姆双手托起一根触手,触手头部宛如女人的性器一样,大阴唇小阴唇裹着里面的穴口。 发情期的肉穴开出花来,充沛的液体从穴内和周边滴落。 是史莱姆的生殖器,通过透明的侧壁甚至能看到里面层层迭迭的皱褶,长达几十厘米。 无论是任何雄性的性器只要插入进去,就休想轻易拔出。 狭长的柱身一直通向莉露姆下身,只要有精液灌入,在母体中着床,不出多时就能有大大小小的史莱姆宝宝们被孕育出来。 龟头刚和触手顶端接触,阿尔就感觉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反复吸着自己的性器。 “哈……啊……好舒服。”被穴里面的褶皱摩擦着,尖细的小触手也不断戳着阿尔凸起乳首侧边的嫩肉,少女舒服得呻吟出声。 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让肉棒更深地插进触手的穴内,快感层层迭迭地涌起。 “啊……等一下……不要一起来啊……嗯……”史莱姆少女一边用肉壶吮吸着巨大的肉棒,一边用触手扒开了少女的花苞。 用难捱的速度缓慢地来回摩挲。 “啊……受不了了……快一点插进来……求你。” 看见阿尔被快感折磨得泪眼朦胧的模样,莉露姆似乎为能取悦到自己的契主颇感开心。 咕叽一声,肉壶吞进去大半根肉棒,不断往里面吮吸。里面的褶皱以疯狂的速度开始快速蠕动。 “啊……不行了……好想射出来。”被欺负的狠了,少女扭动着自己的腰,濒临高潮。 但这还远远不够。 在穴口磨蹭着试探了一会儿,莉露姆突然将触手插入阴道口,一秒一个抽插地律动着。 “哈啊啊啊啊啊……” 撑不过几秒钟,女孩儿就崩溃尖叫起来。 莉露姆翻身把她放下来在床上,从背后抱住。 下身迅速抽动,把触手狠狠挺进女孩儿剧烈颤抖的花穴中。 饱满的乳肉被压在胸前,顶尖的小豆豆给挤出来,被残破的衣襟又勒回乳房中。 “哈啊……哈啊……” 浓稠的精液随着女孩儿的喘息从性器中快速飚射出来,全部涌进吞吃着精液的肉壶中,一滴不剩吸了个干净。 因为实在太爽了,少女转身抱住莉露姆,眼角还挂着几颗可怜兮兮的泪珠。 大口大口喘着气,挺翘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摆动。 吸收完一波精液的莉露姆触手已经恢复常态,缩回身下变成正常女穴的样子。 插在自己契主穴内的触手也缩了回来,在身后灵巧地摇摆着。 阿尔看着莉露姆少有的乖觉模样,水盈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樱桃小嘴看着就十分好亲吻。 不由心中情动、兴致高涨,身下的肉棒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伞状的冠部颤动着在两人身体间蠕动。 抬起身抱起莉露姆异常轻盈的大腿,手感柔滑。 阿尔梅开二度,挺身把肉棒插入肉壶,剧烈地抽插起来。 身下的小魔物异常高兴,双手反撑着床垫,迎合着契主的动作大幅度摆动着腰部,让性器每次都能更深地插进来。 拟人态的史莱姆甚至连子宫都和女人的一模一样,透明的身体下粉嫩的宫腔和小嘴巴一样的宫颈一览无余。 “啊……”阿尔迅速抽动几十下,饱胀的阴茎喷出无数白浊的体液。 泡沫一样絮状的液体堆进宫颈,小小的子宫微微涨开,将精液吃了个饱。 “哈……哈……”狼狈地躺在床上喘气,阿尔侧头看着身边餍足的小魔物。 小魔物腹部圆滚滚地鼓起来,子宫内能看见无数个白色半透明状的卵挤在一起、热闹非凡。 魔物的生殖力可真是惊人啊,相信不久之后小家伙们就会一个个从母亲体内钻出来。 奇异的心情弥漫在阿尔胸口。 呜,这下当爸爸了。 章间彩蛋林赛的性爱玩具(瓶装魅魔双性尾交 在汉内纳塔镇临行前,青木桜把林赛叫到一旁,神神秘秘的。 只见她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手掌大小,里面粘稠的液体不安分地滚来滚去。 “这是什么?!”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林赛只觉得头皮发麻。 “诺,这是魔法师们炼金时偶然能意外生成的好东西。千金难求,不要不识货。“一边说着,青木桜把瓶子塞进对方手里。 “所以说,是什么啦!” 会回答她的话那就不是青木桜了,转瞬间人已经走远了十几米。 “记得洗澡的时候,啪一下打开瓶盖哦。”目光揶揄的坏女人扭头,远远比了个往身上涂抹的动作。 算了,回到房间林赛随手把瓶子放进储物室,心想无非是催情剂之类的黄色废料。 今天是阿尔的首场比赛,不知道怎么样了,晚上一定要好好为她接洗风尘。 冲完凉的林赛,把浴巾裹在胸前走出浴室。 储物室里突然丁零当啷地吵闹起来,用意念一探,发现竟是那天青木桜硬塞给自己的小瓶子。 刚把它取出来,瓶子就从林赛手中脱落,摔在地上。 里面的液体像有生命一样,一整团蹦起来溅在她身上。 糟了,是魅魔。林赛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大呼不妙。 瓶装魅魔,因其以摄取人类男性和女性的淫液为食,常被魔法师们作性爱玩具使用。 通常诞生于学艺不精的炼金术师的炼金过程中。 虽说是失败产物,但在黑市中常拍卖出不菲的价格。也催生出许多专门培养这种商品的贩子,不过养成率奇低。 收到这般贵重的礼物,林赛不能说不高兴,只能说人都麻了。 怎么摊上个这样恶趣味的神女! 烟雾散去,一只头上有角,身下有鸡巴的魅魔少女就贴在了林赛身前。 果然如传言中说的,魅魔男女通吃,一般都是双性的。 眼前的魅魔饿了很多天的样子,看得林赛喉头微动、下身一紧。 “饿了,吃你。” 刚出生不久的魅魔对人类社会的语言体系掌握得不太熟练。 虽然长着一副成年轻熟女的模样,说起话来却磕磕巴巴。 “唉……”林赛叹一口气,对这样的孩子她总是很容易心软,哪怕是个魔物也不例外。 把裹住美好风光的浴巾拉下。 探身上前吻住小魅魔嫩出水儿的脸颊,没想到还有会脸红的纯情魅魔,不由莞尔。 “给你吃,嗯?” 不知道后面被操到灵魂出窍的时候她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获得许可的小魅魔异常高兴,小嫩角一抖一抖的,挺着高耸入云的大桃子就扑进林赛怀里。 林赛看着怀里小东西头上盘曲的羊角,粉粉嫩嫩的却很粗大,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变得黝黑坚硬。 好奇地伸手摸一摸,小家伙直接被刺激地发起抖来,像个发情的小狗,脸贴在自己颈侧,湿漉漉地拱着喘气。 从身上把小家伙的脸拔起来,看见她鼻翼两侧粉嘟嘟的,水盈盈的眼睛无辜又渴望地望着自己。 清纯又放荡,果然天生淫物。 两根指头捻起尖细的下巴,林赛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 “哈……”和人类触感不太一样,魅魔的嘴唇不像是有机物的触感,很光滑。 从嘴唇的内侧一点点舔过去,魅魔的体液天生带有催情的效果。 要命的蜜糖,反复品尝,勾人讨要更多。 再揪住小小的舌尖,邀请它和自己共舞。 含在嘴里就要化掉。只好怜惜地轻轻搅动。 涎水满满分泌在两人的口腔,汁液从嘴角渗出来滑落到下巴、脖颈、胸口。 水波荡漾,激得林赛心脏狂跳。 在体液的催情作用下,很难控制动物最原始的对情交的渴望。 "林赛,可爱,操你。“ 迷失在欲望的海洋,林赛还没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小魅魔从背后绑在了一起。 长度可观的尾巴把皓白的手腕并在一起松松绑了好几圈,箭头形状的尾巴尖还伸出好长一节,娇俏地立在空中。 “谁教你的这些流氓话,小家伙。”从深吻中回过神来,林赛好奇地听着小魔物说着些赤裸裸的做爱(进食)宣言。 小家伙可不理她,只知道自己饿了,一心只想把她操软了操烂了好吃下肚。 俯下身凑上女人大小别致的乳房,右手把乳肉捏起来。 “哈……啊……轻一点小朋友。”就听见女人大声呻吟起来。 嗯,人类果然都很脆弱。小家伙脸蛋红红的在心底暗自肯定自己的猜测。 尾巴还缠着那人的手腕举过头顶,让她只能难耐地微微向下勾起脖子。 把箭头状的后半截尾巴伸下去逗弄左边的乳房,凹凸不平的尾巴尖儿上还能看到凸起来的青筋和血管。 插入内陷的乳头坑,坏心眼地搅拌。 “嗯……啊……啊……”随着婉转的呻吟声,乳头一点点把尾巴尖推了出来。 右边的乳头也在被反复揉搓中,颤巍巍地起身。 “奶子,好吃。”伸出舌尖,小魅魔把到口的美食仔仔细细地品尝。 下半身高高挺起的肉棒拍打在林赛半跪着的大腿上,吹起冲锋的号角。看来小家伙已经几乎忍耐到极限了呢。 不过作为优秀的猎食者,先把猎物喂饱才是最重要的。 先吃点小菜好了。 俯身寻找到溪水潺潺的源头,小魅魔哈唔哈唔地舔上去。 “啊……小东西好会舔啊。”林赛感觉对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在下体窜动。 从穴口舔到阴蒂,又用舌尖来来回回在小豆豆周围绕着圈。 缠绕住手的尾巴放松下来,专心致志刺激着人类女人的胸部。 弹性又肉感的一段尾巴拴住乳头,力道时松时紧,直把小小的乳头刺激得战栗不停。 尾巴尖晃动着找到大声呻吟着的小嘴,插进去让小舌头翻上翻下。 充沛的津液失去嘴唇的遮挡顺着尾巴的曲线滑溜溜地流出来。 小魅魔最后用舌头伸进穴内浅浅的几个抽插,美味的汁水让人有点意犹未尽。 右手摸上去,湿漉漉的液体立刻打湿了手掌,伸出舌头卷食干净。 嗯,火候刚好。 抖动抖动身后肉乎乎的小翅膀,小魔物激动地浑身颤抖。 只见她满脸红扑扑的,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谁被谁干了。 “姐姐,我,进来。” “嗯,什么?”林赛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方向。 “我,干你。” 说话间就被小魔物俯身轻放在床上,抓起她的两条腿一个挺身就把尺寸骇人的肉棒破身而入。 “啊啊啊啊……”虽然才是第二次被人进入,但是之前的前戏让甬道已经足够湿滑。 肉棒前进的过程中几乎没受到太多阻碍。 过分被撑满的感受让林赛难耐又舒服,泪腺饱胀。 随着棒身的突入,两人的胯部亲密的交合在一起。 小豆豆相互撞击到的一瞬间,连小魅魔都忍不住舒服地娇吟出声。 抓住女人肉嘟嘟的臀部,不断加快下身的抽动。 感觉里面的嫩肉一层层吮吸着肉棒边缘的经络,复又狠狠操她,把里面每个褶皱都烫得平整熨帖。 魅魔的乳量惊人,几乎是林赛的两倍。 女人看着她高耸入云的豪乳,配合上过分清纯的脸。真是……让人脸红心跳。 巨大坚挺的乳首直挺挺地触碰到林赛柔软的乳房。 狭路相逢勇者胜。 只是几个旋转着的触碰,林赛的乳尖就节节败退,被顶着戳回了乳肉。 摩擦之中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凹进去的乳孔。 “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哈……”在反复挺身戳弄中,女人感觉除了身下的孔,胸前仿佛也长出两个洞,被这个小怪物叁面夹击。 到嘴的鸭子了,小魅魔怎样都不会松口的。 年轻有力的腰部持续扭动着,让两个人的胯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靠近时就像下身在接吻一般,水声啧啧。 从棒身头部的小孔持续释放出催情的液体,一点点渗透进猎物的身体。一点点熟透了,变得更加美味。 抵住宫口,又向里面狠狠飚进去一柱体液。 同时尾巴也摸索到后面的菊穴,力道十足地插进抽动。 “啊……啊……!”汹涌的快感瞬间把女人淹没。大声尖叫着,无数液体从两人交合处喷出来。 小魔物抱住自己的猎物,用嘴巴亲吻对方的嘴唇,把呻吟声吃进嘴里。 分身还死死抵在女人的穴里,和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一样。 高潮过后。 “姐姐,好,好吃,喜欢。”明明前一秒还恶劣着插弄自己。 这一秒小家伙就欢欢喜喜舔吃着自己下身的液体,一脸孩童似的满足。 啊啊,真是。 林赛用手臂遮住自己羞红的脸颊,躺在床上感受着女孩儿一点点清理自己的下半身。 饱餐一顿的小魅魔又恢复了正常体型,乖觉地缩回了瓶子里。 不过日后要怎么解决小怪物的进食问题呢? 回头一定要狠狠找青木桜算账! 13d酒馆酣饮诉别意,少女乱斗八爪鱼 自从搞定水田之后,阿尔的种植计划如期走上正轨。 看着田里生机勃勃的稻秧,以及……趴在抽水泵周围大口大口淡化着海水的史莱姆。阿尔露出老父亲般的慈祥笑容。 其他几位参赛者,也汲汲营营。热火朝天地培养着各自的农作物。 瑞拉果然不愧是专修草系魔法的魔法师,大概是用魔法优化了土质,栽培出大量龙眼。在魔法的催生下,茁壮成长。 可以预见不久以后就会硕果累累。 而处在山地的奥兹曼因地制宜,选择了种植茶树。 虽然二者看起来都成果丰盛,但通过用魔法短期改造土壤,并种植这些需水量巨大的作物可谓是竭泽而渔。一旦参赛者们离开,村民是不可能依葫芦画瓢沿用下去的。 阿尔想仅此一点她就甩开二人一大截。 至于路易斯,选择了沙滩庄园的他,除了美景一无所有。 由于沙滩完全不能储存水分和营养,所以什么都种不出来。而路易斯更是异想天开,直接放弃了种植农作物。 他在沙地上用土系魔法造出一个大坑,里面养殖了各色从海里捞出的观赏鱼。 有些鱼在晚上还会发出奇妙的光,五彩斑斓、甚是浪漫。 成为村里夜晚一道新的风景,吸引着男男女女的小情侣前来观赏。 本来大家还以为他会以此和村庄里的女性村民搞好关系,以奇技淫巧取得胜利。 结果是自从第一天见到美貌动人的村长后,这小子像失了魂一样。 每天除了养鱼,第一时间就往村长家跑,吐着舌头真像个哈巴狗,就差没流出哈喇子了。 村长倒还算好脾气,平日里对着这个小帅哥仍然礼貌相待。 只是每到天色渐暗,才会把他赶回家。 因此叁位参赛者都把这位摆烂的大少爷排除出了竞争名单。 毕竟现在离海女节不过一周时间了,难不成大少爷到时候能交一条夜光鱼当作农作物吗? 除了农作物本身的质量,和村里的投票者们打好关系也是尤其重要的一环。 把付出的心血转化成选票的过程中也可能蕴藏着无数的风险和变数。 首先阿尔给村里每户人家送了两只史莱姆用来净化水源。经过悉心培养,甚至能够在控制下繁衍,为以后农作物的种植打下基础。 对于位于极端缺水的海螺湾镇,完全依靠抽取地下水生活的村民来说,这个发现好比先人类发现了火种一样有着革命性的作用。 当然,至于被林赛嘲笑这是“卖子求荣”就是后话中的后话了。 除此之外,阿尔借用魔法师的便利,做起了给镇里居民传送信件和物品的差事。 一来充分博取了各个居民的好感,谁不喜欢水灵灵又热心肠的小姑娘呢。 二来社会里人情世故皆文章,其中总能传达出大量有效信息,也使得阿尔第一时间可以了解村里的近况。 听说不久后几位魔法师就会离开,这晚一些平日与阿尔交集较多的村民邀请她出来,准备了美酒美食,想要畅聊整晚。 阿尔也是树莓酒馆的常客了,吃饭、饮酒、黄段子是人与人之间有效联结的枢纽,给小小的屋子注入些温暖和生动。 正吃到酣处。 突然酒馆的门帘被划拉一声推开。 “阿尔姐姐,阿尔姐姐! 快去救救我的姐姐们吧。“ 是约瑟夫,他的爸爸去年出海打渔时下落不明、出去寻找的母亲也因此遇难。 家里就剩他和两个年纪稍长的姐姐相依为命。 平日里全靠姐姐们潜水收集一些鲍鱼和珍珠补贴家用。 小男孩今年才十岁,但是乖巧懂事,十分招人疼。 村里人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经常匀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给他。 此时一向内敛的小男孩双腿颤颤、几乎快哭出来了。 阿尔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握住小男孩的手让他安定下来,询问具体情况。 约瑟夫一家为了方便出海,靠岸而居。 安娜和卡崔莎下海时发现天色很昏暗,最近几日不知为何海水暗流很急。 但这反而带来了好收成,望着大半袋蚌类和鲍鱼,姐妹俩心情愉快。合计着回家和约瑟夫一起享用丰盛的一餐。 不料刚走到家门口姐姐安娜就被一根巨大的触手圈了过去,赫然是一只巨大的八爪鱼。 说到这约瑟夫眼眶发红,说是二姐拿着小刀就冲上去救大姐,让自己来村里求助。 把约瑟夫安置在酒馆,阿尔表示对于这种低阶魔物自己得心应手,一定保护姐妹两人平安。 于是只身前往东部海边,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啊……”赶到海边的阿尔被眼前的场景羞得面颊通红。 只见一名二十岁出头的美娇娘上身穿着只到肚脐的粗布水衫,沾满黑色的墨汁,被侵蚀得露出大半胸乳, 而下身的麻布裤装在挣扎时以被触手甩到一边,狼狈地摊在地上。 大半身已被章鱼吸食用入肚,长满吸盘的触手嚣张地从乳沟之中穿过,把女人紧紧地捆住。 长时间又惊又怕,安娜已经晕了过去。脸色涨红,似乎已经缺氧。 另一边卡崔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看见姐姐被魔物凌辱,她拼命冲上前用小刀砍断了不少章鱼的触手。 这愈发激怒了魔物,直接将她拦腰举起抛向空中。 “小心!”阿尔吓得浑身一紧,立刻御起魔法把卡崔莎周身的空气实体化。 轻柔地接住被甩出来的少女,缓缓降落。 “谢谢你,阿尔。”被温软的怀抱接住,卡崔莎顿觉安心。 但对姐姐剧烈的担忧又随即从胃部向上翻涌,脸上还尤挂着两串泪痕。 平日里两姐妹对阿尔颇为照顾。 虽然她们自己生活已经十分窘迫,但经常在阿尔路过时,请她进家里坐一坐。 鲜嫩的鲍鱼、刚炖好的海参汁,只要还有存货,就会尽力把阿尔喂得饱饱的。 出于对她们的感激,阿尔经常用魔法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此时卡崔莎身上穿的方便下水的潜水服,阿尔给姐妹俩做了好多件。 贴身的衣物,防晒又轻便。 平时打到了野味也会第一时间给姐妹俩送过去,大大改善了约瑟夫一家的生活品质。 就算有时渔获减少,也很少饿肚子了。 在阿尔心里,安娜和卡崔莎是像朋友、像姐姐一样的存在。庄园的木屋里也满是约瑟夫采摘来的各色鲜花和漂亮的海螺。 短短叁个月,似乎弥补了阿尔幼年失怙的遗憾,让她咂摸出些家人的滋味。 念及此,阿尔也不掩饰自己的焦急。把脸上还带着擦伤、浑身无力的卡崔莎放在旁边。 指尖咻地释放出火属性的魔法,火舌气势十足地舔向八爪鱼,一如少女心中翻腾的怒意。 数平方米的火焰嗤地一声从无数根章鱼触手底端开始燃烧。 “咕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魔物发出痛苦的叫声,尾音尖细,听起来甚至有点像小婴儿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随着火焰燃尽,两人高的八爪鱼瘫倒在地上,只剩一层薄薄的外皮耷拉着。安娜也随之扑滚在地上,黏滑的外皮盖在她赤裸的胴体上。 这敌人……未免有点太弱了吧? 正当阿尔困惑时,章鱼皮下突然开始快速抖动起来。 一颗颗拳头大的褐色的泡沫沸腾着把完整的魔物皮肤冲得七零八落。 黑色的浓烟,宛如章鱼的墨汁弥漫在空气中。阿尔驱动一股空气墙挡在自己面前,欲走上前查看安娜的情况。 魔物体液的腐蚀性一般都很强,晕倒在章鱼体内的少女情况令人堪忧。 那股烟雾开始还是弥散的,等阿尔走过去时突然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越过她的防护向身后躺在地上的卡崔莎窜过去。 “啊啊啊啊……”少女痛苦地大声呻吟起来。 “你没事吧!”阿尔转身快步跑回去把少女抱起来。 用手扶住她的脸细细查看,只见鬓边大汗淋漓,眼神空洞一片漆黑。 “哈……”怀里的少女嘴巴猛然张开到骇人的幅度,黑色的烟雾呼地喷出来,从阿尔的鼻孔钻了进去。 海女们的甜蜜日常(彩蛋姐妹h) 嘿嘿,发现盗文网站是以书名为源扒的,而且是用po18榜单挨个扒。时不时微调一下书名调戏。虽然我对看盗文的读者没什么恶意,看了开心就好。但对吸血正版网站的盗文网站我恶意满满。 ———————— 澄澈的海水下,约瑟夫家的两姐妹就像两只海豚一样在浪花中翻腾嬉戏。 六七月是龙虾最多的季节,安娜和卡崔莎每次下潜都多少有收获。不出多时,两人的渔兜就变得满满当当。 十多次潜水让两人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安娜就建议两人去海滩边浅水处再采集一些扇贝和海蟹。 跟在姐姐后面划着水,卡崔莎有点心不在焉。 抬眼所见是粗糙的麻制短裤被海水泡的发涨,不断扫过女人的腿根。 尽管下海前都会涂上防晒的油脂,但四肢和后背还是晒得红彤彤的。 只有那里,透过内裤若隐若现的腿心,是白白嫩嫩的。 光洁有力的大腿和珠圆玉润的脚趾头不断踩着水,涌动的水波打向卡崔莎的脸颊。 两姐妹已到了可以成家的年龄,家传的紫色长发柔顺如海藻。 常年下海的海女们身形皆修长矫健,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能说不火辣。 但卡崔莎面对众多的追求者,无论男女都兴趣缺缺。经常用要等姐姐成家再考虑自己的婚事来推脱。 而安娜那边的借口异曲同工,说是不放心家里的弟弟妹妹。 有时候卡崔莎会思考姐姐对于自己来说是什么。 弟弟刚出生不久父母就纷纷遇难,年幼的自己几乎是被姐姐一手拉扯大。 对于姐姐既有玩伴的亲密无间,又有像对母亲一样的依恋尊重。 如果说以后想和谁过一辈子,除了姐姐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人选。 刚好路过两个石礁,嶙峋留下一小条供人通行的狭窄过道。 安娜像条泥鳅一样,一摆尾就灵活的钻了过去。 但她的裤子没有…… 粗糙的麻裤子被石块的凸起一勾就缠住了,顺着大腿顺滑地脱了个精光。 “呀!卡崔莎,快帮我捡一下裤子。”有点害羞地往礁石旁边靠,安娜低声对妹妹请求道。 卡崔莎在水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姐姐的叁角区和其他地方色差明显。 白嫩的阴阜下小小的花穴在水下吐着泡泡。 好渴,少女觉得喉头痒的要命。 看着姐姐的花穴,觉得比那手掌大小的新鲜鲍鱼看起来更肥厚弹舌,周围的海水怕是也和气泡水一样甜滋滋的。 “卡崔莎?”见妹妹没有动静,安娜扭头想查看情况。 “呀!”没想到下身突然被人含住了。小小的牙齿扣在阴唇上,长着粗糙舌苔的舌头就这么往自己穴里舔。 安娜腰眼顿时软了,往下一坐感觉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这下内心更是又刺激又羞耻,屁股撅着,水面上的头高高地往后扬起。 五颜六色的亚热带海鱼从两人旁边悠悠穿插而过,也不知哪边的景色更奇异一些。 海女的惊人的肺活量在这时候倒是起了作用。 卡崔莎翻身游到姐姐的正面,让对方舒舒服服地被自己托举在海面上。 小舌头带着延绵不绝的海水往姐姐未经人事的穴里插来插去。 她本身对这种事也是一窍不通,全凭少年人一股脑的冲动,顺应着自己的本能乱舔乱吸。 牙齿触碰到尿道上方一颗小小的豆子,用力一咬好像有汁水马上就渗了出来。 “啊啊啊……卡崔莎。”哪顶得住这样小牛一样的乱拱,安娜的手控制不了地抓住卡崔莎的头像是在往外拉又像是在往自己下身按。 透明的液体全都滋进少女的嘴里,冲得她头晕脑胀又满足的很。 她只觉得,就该这样。 安娜完全没有头绪,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自己和妹妹赤身裸体,躺在夕阳下的石礁上,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连。 “姐姐,永远不要离开我,求你。”卡崔莎嘴里叫着姐姐,眼睛却直愣愣地粘在女人异常丰满的奶子上。 明明是姐妹,可是姐姐的胸却比自己大好多,每次洗澡时她总是爱不释手。姐姐还总嘲笑自己是奶娃儿。 确实,姐姐这点没说错,她现在就想吃奶,想把姐姐红艳艳的乳头含在嘴里舔软嚼烂。 探头叼住一边奶头,另一边用右手大力揉搓着。 “啊……卡崔莎,慢一点,我受不了。”女人的嘤咛声随着啃噬的力度也时大时小,让少女很有成就感。 继续用舌尖点弄旋转,再伸长舌身把乳晕整个包裹进去。 把女人往自己腿上揽紧一点,两人的私处狠狠亲吻在一起,发出淫靡的碰撞声。 “啊……姐姐。”一身牛劲的小少女也受不了来自脆弱之处的强烈刺激,贴在姐姐胸前娇滴滴地软了身子。 安娜低下头爱怜地看着女孩,伸手把她在情动中遮住了半边脸颊的湿漉漉的长发拨到耳侧。 咬住她颤抖的唇,让两人带着海水咸味以及其他咸味的舌头水乳交融地缠绕。 狠狠坐住女孩儿的花穴,让阴唇大面积地摩擦起来。 涌出来的体液被磨出浓稠的泡沫,擦在石台上,就像海潮拍岸后遗留下白色浪花。 “啊!姐姐。”身心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卡崔莎海妖一般扭动着腰部,缠着姐姐还要更多。双手紧紧扣住身上人的后背。 轻笑一声,果然无论长多大,在自己面前永远和孩子一样任性又不知满足。 安娜回抱住女孩,加快了下身摩擦的速度,狠狠地用自己的花穴欺负女孩儿,把小花瓣坐得东倒西歪。 让自己体内充沛的体液把对方的穴内浇了个透。 “嗯……啊啊啊啊啊!” 水意四溅中,夕阳渐沉。 海螺湾镇的居民靠天吃饭,以海为家。 海水中翻滚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 哪怕两个女孩儿许下天长地久的誓言,无垠大海面前也不过是朝生暮死、白驹过隙。 13e狂乱の(h姐妹夹击精神控制) 人物档案二 阿洛斯·阿尔忒斯(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18岁少女,灰发黑瞳,皮肤白皙,阴毛软而多。前期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身材纤细。 体内的魔法收集装置赋予她通过做爱吸收魔力的buff。神奇的道具不知什么来历?其内部运行机制也很可疑的样子。 ———————— 眼前一黑,阿尔感觉神经末梢仿佛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 心底最深切的渴望被一点点扯了出来。 想要有个家啊,家里有温热的食物、暖黄的灯光。最重要的,有永远会支持你、爱着你的家人。 “阿尔,欢迎回家。”睁开眼阿尔发现自己还半跪在地上。 眼前的卡崔莎上襟半解,纯白朴素的内衣半裹着挺拔的浑圆,紫色的长发垂在胸前,像只刚从水里爬上岸的水妖。 “我来为您服务吧?”目光无神的少女笑意盈盈,双手撑在地上,痴迷一样嗅着阿尔的下体。 从那里可以闻到很充沛的魔力的味道,任何魔物都会趋之若鹜。 家人之间会做这种事吗?神志不清中阿尔稍微觉得这一切有些违和。 “啊……”没给阿尔太多时间思考,少女趴在她身下,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上花蒂所在的位置。 “卡崔莎姐姐,别这样……唔……” 小舌灵活地来回搅动,把内裤舔的湿哒哒的。 一手轻轻扒开内裤,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轻易就插了进去。 “嗯哼,这不是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吗?” 长期在海底割鲍鱼、捡龙虾的指头长满老茧又力道十足。 一下蹭到敏感的地方,刺激的阿尔屁股一撅坐在女人的手掌上。 “啊……啊……”太深了。 “阿尔,和我一起给大家庭创造小宝宝吧。”一只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阿尔,卡崔莎抽出体内的手指,色气地放在嘴里轻吮。 “卡崔莎,你在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阿尔怎么能只给你生孩子?” 之前已经昏迷过去的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说起话来邪气满满,显然已经被其他东西控制去了神志。 “是吗?那就一起来吧。”卡崔莎伸出舌头继续舔舐着美味的花径,美目流转,觑着自家姐姐款款走过来。 “啊……生……宝宝……”两只耳朵被混话充满,阿尔神志愈发迷糊起来。 “唔……”安娜走过来吻住阿尔的嘴唇,剥落法师袍,一手握住女孩儿的右乳轻柔地挑逗。 妹妹也不甘示弱,以手代唇,用布满茧的掌部在下体慢速地摩擦。起身把女孩儿已经散落的内衣咬开,半挂不挂地垂在胸前。 伸出香舌哧溜哧溜地舔着早就高高翘起的乳头。 “嗯……哈……”被舔的欲仙欲死,阿尔上半身猛地向后仰。 安娜用柔软的身子接住迷乱的女孩儿,饱满的乳房轻轻蹭着她光裸的后背。 蝴蝶一样的肩胛骨煽动着翅膀,停歇在胸前的红果子上。 白皙修长的脖颈弯曲出优雅的弧度,小小的樱唇渴求地叹息。 妹妹也加快了磨蹭的速度,手心在阴蒂转着圈捻磨,又伸出两只,狠狠插进馋的流口水的穴口。 身体扭出曼妙的弧度贴在阿尔胸前,小巧的鸽乳和阿尔胸前的一对儿兔子忘情地撞击拥抱。 黑色的烟雾弥漫在叁个人的周身,释放出靡靡的堕落气味。 “啊……嗯……”摸着阿尔蜜汁直流的下身,卡崔莎忍得辛苦,下身也是淫水肆虐。 自己伸出手绕到屁股后面,毫不怜惜地把好几根指头直接刺进去抠挖。 “啊啊啊啊……姐姐……阿尔……我要高潮了。” 夸张的爱液迸射出来,在卡崔莎身下聚成一个小水洼,像失禁了一样。俯在阿尔身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忍耐着高潮后的余韵。 “接下来轮到我了吧。”看着妹妹声势浩大的高潮,安娜调皮地眨眨眼睛。 侧着头吻住阿尔的嘴唇,肉舌攻城略地地钻进去,连牙龈也不放过,细致地舔吸一遍。 蜜色的皮肤晒痕均匀,只有乳房和叁角区因为多了一层内衣的遮掩,白白嫩嫩的,像一缕牛奶倒进了咖啡里。 叉开大腿坐在阿尔的右腿上,让花穴外的每一个皱褶都亲密无间地吸住女孩儿纤细光滑的大腿。 绝妙的触感让她蹭上去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开始战栗。 “啊啊啊……阿尔,好……好有感觉。” 躺下身来,沙滩的石粒粗糙的触感和身前的温香软玉都折磨人的紧。 “安娜姐,哈……坐上来。” 阿尔双腿大开,灰色的长发散乱地扑在身下,浓密柔软的阴毛覆盖在盛开的花穴前,诱惑着人深入。 却之不恭。安娜挪动着屁股从女孩儿的右腿慢慢滑到腿根,摆正身型嘭地坐在小穴上方。 “嗯啊……” “哈……” 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啪啪啪的交合声有节奏地溢出,不绝于耳。“啊啊啊……进来了……” 同样柔软的部位相互吮吻之中却爆发出强烈的能量,鲜嫩的汁水从安娜穴内射进阿尔体内。 “啊啊……好热……“阿尔感觉子宫外部的魔法收集装置好像突然撑开了一样。 奇异的力量把两人的花穴紧紧吸在一起。 大量的黑烟都朝着阿尔的方向涌去,又吸溜一下被身下花穴吃进去,生生把烟雾撕开一个缺口。 “嗯嗯……啊啊啊……”体力剥离的失控和阴道被大力吮吸的快感让安娜直翻白眼,两只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大幅抖动着。 邪魅的黑眼瞳逐渐恢复清明,被抽干的一瞬间,安娜无力地倒在一边,又变回了失去意识的状态。 猛地一激灵,这下阿尔总算回过神来了,原来是精神控制类的魔法吗。 没想到普通的海洋生物也能掌握这种高阶魔法? 约瑟夫两姐妹本来都是无法使用魔力的村民,对于暗黑系魔力抵抗力几乎为零。 还好在交合过程中误打误撞被自己体内的魔力收集装置吸食干净,看来姐姐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情交的痕迹遍布女人的身体,想着刚刚自己还在女人身下淫荡得呻吟,阿尔面皮一红。 她们是无能力者被轻易控制还说得过去,自己作为能够使用魔法的人怎么也这样意志薄弱?阿尔暗暗在心底批判自己学艺不精。 那接下来就要解决妹妹体内残存的魔法了。 啊,已经恢复理智的情况下,怎么做这种事啦…… 抱住卡崔莎软成水的身体,脸上和身上都有不少和八爪鱼打斗中造成的擦伤。 饱含欲望的水眸笼罩在混沌的黑色中缱绻地望着阿尔,让她觉得可怜又可爱。 硬着头皮,小魔法师心一横把手伸到女人体下,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花园水淋淋的。插进肉穴,极尽技巧的抽插。 不多时就感觉到内壁抽搐着来到高潮边缘。 把自己的下体整齐地对上卡崔莎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四溢的精水,这不要脸只会搞偷袭的魔气终于被阿尔吃了个干净。 包括她自己体内的黑气,也因吸收装置的激活而逐渐被净化。 把两姐妹清理干净,回到村里,村民们焦急地赶过来,无不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晕过去的女孩儿们送到村里的诊所。 诊所的杜莉医生诊察了两人的情况后,不由揶揄了阿尔几句。整得小魔法师又被臊了个大红脸。 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庄园,已经是后半夜。虽然清理干净了身上的细沙,但闭上眼睛还是能闻到海滩的味道。 纤细倦怠的身子被柔软的大床体贴地拥抱。小木屋里花香弥漫,各色海螺仿佛隐隐约约还唱着海水的歌谣。 有惊无险,安娜和卡崔莎姐姐都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 远处的山林。 奥兹曼狠狠把手里的银色法器丢在地上,巨大的声音吓得夜色都为之一震。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男人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 眼镜框歪歪斜斜地垮在鼻梁上,透过眼镜能看到双眼目眦欲裂。 魔法遭到反噬的副作用令其每一条神经都痛苦难安。狠狠咬住身下女人的奶头,把计划失败的怨气和身心的煎熬顺着牙齿一股脑宣泄出来。 本来如果计划顺利,不出叁日,只要黑雾弥散开来,村庄里的女人都会被自己的暗系魔法所控制。 别说是投票了,让她们撅着屁股给自己汆也是水到渠成。 “哈……啊……”失去意识的女人当然不会回应他,此时无论谁对她做什么,她都只会软了身子扭腰求欢。 哪怕胸前被咬出血痕,体下的淫水也分泌个不停。 “哼……好贱的母狗。”被眼前女人淫荡的姿态取悦,奥兹曼觉得痛苦都缓解了不少。 看来那个参赛者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一点。粗硬的性器在女人花穴里持续进出,让温烫的褶皱抹平内心残余的不甘。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赢定了。 13f“平安夜”(窒息playh) 威尔沃福派(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新自由主义派,追求无能力者和魔法师之间的平等。 统治阶层相对扁平化,只有五位大长老和一名神女。实行中央集权制,由各长老平分立法、司法、行政、财政、外交、军事等各职权,神女则掌管文教。 ———————— 虽然那晚的事情透出种种诡异,但好在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再未出现变异的魔物袭击村民的事件。 想想刚来到海螺湾镇时还是夏末,一转眼就到了秋收之际,阿尔觉得感慨万千。 棋盘之上的世界亦真亦假,但与村民们朝夕相处的过程中产生的熟悉感和信任感都让这段经历实打实成为了自己不可分割的回忆。 海女节之后气温就会开始转凉,村民们也储好了冬季的粮食。冬天寒意刺骨,实在不适合出海。 节日的前一夜是大家最快乐的时光。感恩海神的恩赐,把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暂且放置一边。 唱歌、跳舞、饮酒至微醺,然后各回各家早早休息。在平静的海浪声中放松辛勤了一年的身体。 阿尔今晚不知怎么有点睡不着。晚间和几位魔法师多喝了几杯。 特别是奥兹曼,平时看着不胜酒力的样子。今晚却拉着阿尔喝了好几大杯葡萄酒,脸颊红红的,说话声调比往常提高了好几个度,似乎格外激动。 也是,明天就是最后的决战了。精心经营叁个月后迎来胜利的滋味一定非常美妙,阿尔也有些小小的兴奋。 手心发汗,心脏在喉管中跃动。顺着窗檐吹进屋子的海风也没能缓解她的燥热。 夜色浓稠阴沉,空气中带着些山雨欲来的潮湿。 “阿尔姐姐你在吗?”瑞拉的呼唤声从门口传进来。 之前互相介绍时,为了不在大家面前显得弱势,阿尔谎称自己今年已经23岁了。奥兹曼和路易斯显然不信,就只有单纯可爱的植物系魔法师当了真。 每次都姐姐姐姐得叫,整得阿尔怪不好意思。 “在,瑞拉有什么事吗?”走到门口把门拉开,就看见个头小小的少女站在门前。 “好像要下雨了,我……有点害怕。”一只手抓在手臂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啊,那快点进来吧。”平日里一到下雨打雷的时候,瑞拉就会往阿尔这里跑。 木屋里的床足够大,睡叁四个少女也不在话下。 每到雷声打下,瑞拉就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缩进自己怀里。充分满足了阿尔的保护欲。 抱住女孩儿的阿尔瞬间觉得自己高大伟岸起来。 看来今天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一夜,想想明天可能就会和大家分别,心中还有点不舍。 惊雷阵阵,伴随着闪电划开浓重的夜幕,晕开一些朦胧的雾气。 抱……抱得是不是有点太紧了。 刚开始小小一只女孩儿缩在怀里,还让阿尔觉得香香的软软的,像一只人形抱枕,摸着舒服得很。迷迷糊就要进入梦乡。 结果雷声一声接一声,瑞拉的手臂也越勒越紧。细瘦的胳膊像植物遒劲的根一样顺着脊背缠住脖颈。 “哈!瑞拉!”大力把女孩儿推开,阿尔一个踉跄滚到了床底。闷热的水汽被大口大口的吸入鼻腔,呼吸困难。 只见瑞拉一对精灵族的尖耳朵妖冶地在脸颊旁边煽动,翠色的长发根根分明地伸出来,灵活地各自扭动着。 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早被黑雾所吞噬,饱胀的双乳大力把轻薄的纱布外衫撑起来,印出明显的两点凸起。 两条双腿早已不是人类的形态,像是融化了一样四散开来,让褐色的根部扎满了整个床铺。 想着刚刚自己就睡在这样的环境里,阿尔不由头皮发麻,后怕地咽了一口唾沫。 “瑞拉,你还好吗?”猜到瑞拉的情况估计和之前约瑟夫姐妹相似,是被魔物控制了意识。阿尔于是大声询问,尝试让女孩儿清醒过来。 “嗯哼哼哼哼哼!”尖利邪魅的笑声从与之完全不协调的清纯面庞里发出,瑞拉树枝状的触手轻点嘴唇,用看猪肉一样的眼神冰冷冷地打量面前的猎物。 “完美的容器,醇厚的魔法力和坚韧不拔的心灵都很美味呢。”漫天席地的绿色藤蔓癫狂地缠住阿尔的全身,把柔顺的法师袍几下就撕扯的破烂不堪。 面对只有区区四阶的精灵魔法师,阿尔在近战中几无可能占据下风。 只需要灵活运用与草系相克的魔法就能快速制敌。可是此时阿尔却发觉体内魔法空空如也、无法驱动。 啊,回想起今晚喝的最后一杯酒,味道涩嘴恶劣,之前还以为是树莓酒馆的老板又粗心大意地把其他东西混进了酒桶。 比如一个月前混进去两只咸鱼,上上个月混进去一只死耗子!免费给当晚光临的客人们喝了好几日的酒才算把这事儿揭过。 那杯酒大概是闭塞了催生魔法的穴位,喝完后就酸软无力、浑身发热,一直持续到现在。 “啊……”懊恼地闭上眼睛,奥兹曼意味深长的眼神浮现在心头。 怎么会这样,被赛琳娜老师接走后,同行的哥哥姐姐们都对她照顾有加,开始比赛后村里朴实可爱的村民们对她来说就像新的家人一样。 只是短短数月时间,她好像就把过去十多年战战兢兢的生活忘的一干二净。来自一个人充满恶意和算计的眼神,轻视的带着占有欲和审视的眼神,以前的她再熟悉不过了不是吗? 怎么就忽略了奥兹曼放肆大笑后眼底流露出的一丝不屑和计划成功的愉悦…… 眼下如何懊恼也于事无补,手腕、脚掌、腰部全被缠住的阿尔不仅动弹不得,还狼狈不堪。 藤蔓专挑隐私部位钻,胸前臀后露出白花花一片。 “阿尔姐姐这样的女孩子,才最适合做我的苗床呢。来和我一起把种子播撒向全世界吧啊哈哈哈!” 童颜巨乳的女孩儿早已变成他人的傀儡,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说着可怕的宣言,一张一合的嘴开合着,声调却毫无波澜,阿尔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体僵直,试图作出最后的抵抗。 只是无法使用魔法的魔法师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此刻的阿尔哪怕面对等级最低的魔法师也不过是蝼蚁。 盘根错节的枝叶用刁钻的角度在阿尔下身摩挲。粗糙的触感一开始令人难以忍耐。 “啊啊……”阿尔发出难耐的喘息,酒后的燥热似乎从花穴里细细密密地渗出来一些。把绿油油的叶子和黑黢黢的枝干上都零星镀上一层甜腻的外壳,再蹭起穴肉来就引发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叶尖一些毛茸茸的小勾子得寸进尺地咬住阴户内侧的肉壁,似乎真的在考虑就此安家落户、生儿育女。 “啊……可怜的阿尔姐姐,让我来帮你吧。”瑞拉扭动着魔物的下半身,走到阿尔的背后。 被藤条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猎物正双手撑地,小屁股翘的高高的,洞庭大开。 伸出舌头往小穴尝一口,让它花枝乱颤地渗出有着魔法气息的体液。 嗯,早就熟透了,很适合做自己孩子们的母亲。 阿尔身后的触手突然变硬变粗,狠狠勒住自己的脖子。看来尸体也许比活人更适合做植物生长的苗床。 大呼不妙,阿尔想一定得在对方把自己勒死前就吸干净她的魔力。既然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这辈子的命运都不愿再被其他人左右了。 又长又粗的触手伸进她的口腔,毫不怜惜地往里面捅。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吐出些快被插坏时分的淫荡液体。 “咕……呜……哈……”脖子还被死死捆住,空气稀薄得连一颗灰尘都兜不住。 完蛋了。阿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能够被吸入肺部的氧气少的可怜。 滑溜溜的触手钻进她的穴口,蚯蚓一样阴湿,慢慢往里面爬。 快到了,就差一点。 憋着最后一口气,紧紧收紧自己的花穴,让里面凹凸有致的壁腔使劲把触手往内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直顶到宫口,刚刚还静若死水的魔法装置终于被动张开。 死死咬住在体内来回摆动的触手,把怪异的魔法使劲往里吸。感觉到异样的触手挣扎着想抽出来,僵直着身子往细嫩的穴肉蹭。 “嗯……啊啊啊……”翻着白眼,阿尔达到了高潮,长时间的窒息让她直接短暂休克了过去。 另一旁的始作俑者状况也不容乐观,播种的生殖器官在阿尔体内怎么都抽不出来,体内的魔力被源源不断地吸食进去。 “呃呃啊啊啊……”瑞拉黑雾弥漫的眼球爆突,看起来就快要裂开一样。脖子上的青筋条条分明地竖起来、看起仿佛植物的脉络。 一但魔法被转移干净,这个可怜的小傀儡怕是也命不久矣。 “各位选手请注意 初赛第四日下午第五组比赛出现严重违规情况 因使用精神控制类魔法预谋夺取其他选手性命 选手奥兹曼违反规章制度第二条 比赛资格取消 立即传送出局 其他选手将于二十秒后结束时停状态 请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比赛。” 系统提示回响在每位参赛者的脑海中。 看来雕虫小技在资深大法师们设置的棋盘上不过是呀呀学语的谎言。到最后一刻才戳破也不知是恶趣味还是某种仁慈。 当阿尔喘息连连地从休克状态恢复清明,只见赤身裸体的瑞拉也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好几条触手已然干涸地垂在身下,刚刚真是差点给阿尔吸走一条命去,好在突如其来的时停打断了魔法装置的吸收,让触手得以脱落出来。 这小半个月以来夜夜被奥兹曼凌辱取乐的记忆以及刚死里逃生的惊惧涌上心头,让这个还不谙世事的少女又恶心又无措。 “呕……”难受得趴在地上干呕几声,眼泪花子可怜兮兮地滴在眼角。 欸,光是被吸走的大量魔力就有够她恢复好一阵的了。 虽然两人都未着一物,但阿尔也顾不上害羞。走上前温柔地环抱住可怜的小女孩儿。 第一次的性爱经历哪怕身体疼痛,也至少应当有心灵上的抚慰。不过,性奴出身的自己也没有资格下这个定义就是了。 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用冰凉干爽的薄被盖住犹自颤抖的小精灵,阿尔也钻进去紧紧抱住她。就像之前许多个打雷的雨夜一般。 闭上眼,就会有新的一天。 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总算都会愈合。 人物外传一路易斯·摩根(bg母子预警) 我恨所有的无能力者。 自我有记忆时起,夜晚时分去那个人的隔间看一眼就成为了每日必做的功课。 走过阴湿幽深的走廊,脚下嘎吱嘎吱的踩过一些节肢动物的躯体,顺着裤管向上种了一片鸡皮疙瘩。浑身发软。 不要看脚下,马上就到了。 一丝光亮撕破虚掩的门框,我踉踉跄跄寻着光跟过去,尽管我知道光亮背后并没有救赎。 “呼……”长舒一口气。 还好,今天只有那个人独自在屋里。 拴着铁链子爬在床头,脖子、手腕、脚踝,只要是能拧动的关节处,都妥帖得被戴上了铁镯子。 随便动一动,看起来都是极大的负担。 胸部夸张地垂在身下,肥大的臀部正对着门口,好像无论谁现在进去都可以对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为所欲为。 喉咙像火烧一样,下身那个东西不合时宜地支起一些,这让我更加愤怒。 该死,该死的! 用手狠狠把它压下去,痛的一瞬间好像有白蝴蝶从我脑仁儿飞过。 “路易斯……你在这儿干什么?”沉稳又威严的男声从头顶响起。 我的牙齿好像在发抖,灭顶的恐惧令我如堕冰窖,连分身也给吓得软回了原本的位置。一直以来偷窥的秘密已经被他发现了吗? 不敢回头与男人对视,我哆哆嗦嗦抬头看向屋里那个人。 我在害怕吗,我现在的表情像在求救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个人对我露出了这样温柔的表情? “老爷,我想小少爷他应该只是刚好路过。我这样低贱的人他看了觉得稀奇。”只听女人开口轻柔地说到,声音疲惫沙哑。 我一方面感到抚慰,因为阴鸷地盯着我后脑勺的目光瞬间移开了。但同时涌起新的恐惧,因为我发现后面的男人的气息愈发愤怒。 “你算什么东西?我问小少爷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他迈出几个生风大步走到床前,蹲下身,解开女人脖颈上的锁链。 食指和大拇指狠狠扣住女人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久被禁锢的颈部格格作响,让女人微微皱眉。 “来,你自己说说你是什么东西,当着小少爷的面。”看见男人侧脸突然露出扭曲又愉悦的表情,我得集中全部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腿不要逃跑也不要跪倒。 “我……我是老爷的母狗~~”女人先是一怔,然后深深向我瞥一眼,接着目光变得妩媚,身躯也开始淫荡地扭动,往男人身上蹭。 就像之前目睹到的日日夜夜,在男人的身下求饶贪欢。用嘴、用屁股去取悦男人,直到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浊液,白的精、红的血。在男人走后,又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 为什么要这样?下贱,恶心! 无数血液冲向我的头顶,我想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或者杀了我自己。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我大叫出口,冲着女人的方向。胆小如鼠的我,选择了朝最弱小的人倾倒不满。 我这一叫,倒是把屋内的两个人都叫愣住了。 似乎我的愤怒终于让这个男人高兴了起来,他走过来,伸手温柔地摸摸我的头顶,好像这就能补偿十几年从未尽到父亲责任的裂痕。 明明我是他唯一活着的孩子…… “说得不错,这些低贱的无能力者大部分只是混吃等死的肮脏东西罢了。不过在死之前,还是要物尽其用才行。” 我看着他的嘴微微上扬地一张一合,整个身子无法动弹,然后听见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上了她……” “我的好孩子……” “或者我现在就杀了她……” “你刚才不是硬了吗……” “今晚过后你就是男子汉了……” 虽然我的唇在战栗,我的手在发抖。 但女人温柔地把我的阴茎含进口腔的时候,我根本无法控制地翘起瘦长的柱身顶满了她的唇舌。 “啊……” 夜夜从门缝中窥视到的丰满乳房此时就蹭在我的腿间,手腕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冰凉的双手紧紧贴住我的臀部,让丑陋的男根彻底埋进她的嘴巴。 女人无声的吞咽着唾沫,像个不知道痛苦的玩具。喉管的息肉涌动着挤压我的性器。却又怕磕痛了我似的,嘴巴大张到离谱的程度、唇肉微微包裹住牙齿。 好难过,可耻的兴奋、淫贱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身下传来,我实在不忍心看女人畸形的脸部。 “操死你!”带着哭腔大吼一声。把分身大力从女人嘴里抽出,趁着快感还没喷薄而出,抱住她的身体狠狠插进她的下身。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在我后背留下几道抓痕。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舒服,但我肯定自己在分担她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阴道内部包裹着我,就像是归航的帆船回到了港湾,一波波退潮的海浪拍打着船身。 我和她相互痴缠,水乳交融。 好像又变回了婴儿的状态,在母亲的肚子里蜷缩成一团,赤条条、连呼吸都不会。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妈妈。 最后,那个人还是死了。据说,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 我原来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个魔鬼,等我有一天长得比他还高就要在决斗中让他灰飞烟灭。 但现在我只觉得他是个可怜的糟老头,就算死了也微如尘埃不值得我费功夫。 第一任妻子被无能力者杀死后,后面叁任妻子都给他生不出孩子。唯一一个孩子还是和一个卑贱的无能力女人意外怀上的。 后面也养过无数性奴,就是生不出一儿半女,估计是遭了报应。 除了魔法,他也是一无所能的乐色。 我也不是没想过帮他一把,比如说和他几任妻子做爱的时候,狠狠地把精液射进子宫,送他个孙子养养。 但在这些丑女人的穴里,我怎么都射不出来,每次把她们操爽了之后,只能抽出来让她们用嘴帮我疏解。 和学院里的女生做也不行,和她们说我可能有点心理问题,她们只觉得我不仅长得怪可爱的看着就有兴致、而且做起来还又硬又持久,巴不得和我多来几次。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尤其讨厌小孩,这毛病倒是神来之笔。 我想,等这个老头从他的位置滚下来我能比他做得更好。没有目的的人,往往也没有软肋。 13g羊圈里的狼(np调教强制ntr) 呃呃,一整村人都是无能力者? 刚传送到海螺湾镇的路易斯感到很不适应,各色垃圾成群结队的出现,而且脖子上还没绑铁链,真是奇观。 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弱,力量不在一个维度的生物,想活下来纯粹靠能力者的施舍。 一旦他们见识到魔法的力量,那必然会对自己诚惶诚恐、敬若神明。 至于取胜之道,见到村长那一刻就在心底成型。 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一种,以其弱点相胁。找不到的话,就创造一个。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盛夏的村庄到了半夜,只有林间的荧虫还散发着微光。 温蒂妮正和她的小女友伊莎贝拉在海滩边幽会。微风吹得两人有点微醺。 不远处是那位新来的叫路易斯的魔法师建造的鱼塘,分外别致。长宽都接近30英尺,称其为小型海洋馆也不为过。 似乎是将沙子提纯后制成了透明的石英鱼缸,里面的海水高度比海平面高出许多。 只需要静静地坐在沙滩旁边,就能欣赏到路易斯精心挑选的观赏海鱼在高于地面的池水里摇头摆尾。 这些鱼看起来外表甜美、争奇斗艳,其实个个都是狼性十足的狠角色。每天中午路易斯都定时给里面投食、换水。 前者是为了保证里面的肉食者们不因为饥饿而开始自相残杀,后者则为了赏心悦目的蓝色鱼缸免于被进食后红色的血水破坏美感。 “温蒂妮,你看,那只鱼长得好像你啊?”小女孩儿缩进女友的怀里,用目光示意对方。 “哪只?”很享受女友的投怀送抱,温蒂妮揽紧对方的肩膀。 “就是那只,橘红色的,身上还有蓝绿色的斑纹。和你一样漂亮,但是嘟着嘴巴谁也不爱的傲慢样。” “好啊,我在你心里这么坏。”说着就去挠女孩儿的胳肢窝,坐实了坏的名号。 两人嬉笑着在沙滩上翻作一团。 “等等,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伊莎贝拉用手掌捂住温蒂妮正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的嘴唇。 不远处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哭声传来。 两人皆觉得头皮发麻。温蒂妮走在前面,牵着伊莎贝拉往声音的来源处走。 走向的却是阴湿黑暗的噩梦。 ——缸下密室—— “哎呀,怎么又闯进来了两只迷途的羔羊?”路易斯早就发现了在自己的障眼法外徘徊的两名少女,于是故意放出声音吸引两人过来。毕竟……为了赢得比赛,共犯越多越好。 不同于自己的父亲,在调教性奴方面,路易斯一向温柔似水。 用适当的把柄和威胁,引诱对方一步步迈进自己设好的陷阱。然后让她沉沦进欲望的深渊,在快乐中痛苦,在痛苦中饮鸩止渴。 “戴安娜村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温蒂妮惊呼。 只见屋里一共六个女人,四个浑身赤裸得被铁链拴在栏杆上,身体泡在背后的鱼缸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眼睛被金属眼罩遮住了视线。 鱼缸里是路易斯饲养的用来喂养观赏鱼的鱼苗,女人们身上被抹满了黏糊糊的饵料,尤其是胸部和下体周围涂上了厚厚一层。 小鱼苗们争先恐后地啄食着美味佳肴,有的用同型齿啃咬着嫩红的乳晕,有的在花丛里玩耍嬉戏。吃完一口就摆着小尾巴摆溜走,撞击着各处敏感。 白花花的肉体难耐地扭动,双腿互相夹着摩擦,试图缓解高涨的欲望。整个屋子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只有戴安娜衣着完整,在此番场合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圣洁的白色长裙,裙带处繁复的花纹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低而紧的金色领口缠住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面庞上戴着黑色蕾丝眼罩,斑驳的丝绸之中露出深邃的瞳孔。 她面前的女人同样带着眼罩,双手被皮革制的手铐捆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 手上拿着黑色皮鞭的戴安娜,在海水蓝色波纹的映射下显得幽暗邪魅,和平时温柔亲切的村长判若两人。 “温蒂妮、伊莎贝拉,你们不应该来这里。”避开两人探究惊惧的目光,戴安娜冷冷地说。 “我的好女孩儿,别这么冷淡嘛。毕竟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亲爱的村民不是吗?”从背后用健壮的臂膀把女人圈在自己怀中,路易斯在她耳后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音量低语。 “温蒂妮,我好害怕,我们快回去吧。”伊莎贝拉声音颤抖着,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有限人生阅历中的认知。 正想牵着女友离开此地,温蒂妮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四肢脱离控制一般。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狠狠瞪着路易斯,女孩儿虚张声势地大声质问。 “好不容易来了,来者是客,现在放你走,我这主人家岂不是失了礼数。”走到女孩儿面前,用手钳住小野猫的下巴,男人凑身上前,蛇信子呲呲地伸出来、蓄势待发。 “戴安娜,好生招待两位甜美的小客人。”手一甩,路易斯仿佛失去了耐心,转身走到门旁的靠椅躺下,两手交叉,微微阖上双眼,像一只假寐的豺狼。 这下闭着眼被吊在空中的成了温蒂妮。其余几位女人则从拘束中被释放出来,动物一样赤条条地围坐在伊莎贝拉身侧。 “呼……呼……戴安娜……你要做什么?”被剥夺了视力后,温蒂妮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放到最大。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屋子中央供一堆人观瞻的认知令她内心被羞耻感充斥。 不知道伊莎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小女孩儿恐怕快被吓哭了吧。 戴安娜一声不吭,低沉着眸子,看着身材火辣的女人背对着自己,白嫩挺翘的臀部正瑟瑟发抖。 倾身上前,用丰满的胸部挤压她的后背,一只手向下不痛不痒地抚弄。 不带感情地啪啪两声轻拍,像是个查看西瓜熟没熟透的屠户。 可能是天生轻浮也可能因为感官上过于刺激,女人下身的花穴已经开始有体液渗出,放射状地流出来,隐晦地从腿间往下滴落。 “嘁。”轻蔑般地嗤一声,戴安娜用手轻抚手上马鞭的稍头。 鞭稍比绳体部分略微粗一些,哪怕是男人来操作,被体积宽大的头部分摊了力度,打在身上也不至于皮开肉绽。 拿捏心灵和身体痛苦之间的平衡,让受虐狂在对疼痛的期待中一点点攀上高潮,这才是给予施虐者最美味的嘉奖。 看温蒂妮的神情表态,戴安娜就知道她有这方面天赋。冷静自持的外表下藏着亟待疏解的被压抑的欲望。平时难宣于其口,就等着一个技术高超的猎手揭开她言不由衷的假面。 “啪!”得一声,鞭子狠狠舔上女人的臀部。 “啪啪!”富有节奏感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让夸张的红痕前赴后继地一道道攀上雪白的臀峰,在上面绘出暗影疏斜。 “哈……啊啊……”粗糙的鞭头还带着体温,摩擦着温蒂妮的下体。让她微微弯曲膝盖,丰润的大腿根部欲拒还迎地夹紧颤抖。 能感觉到身后无数视线紧紧盯着自己,有几股蜜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粘湿了皮鞭,发出腥膻之滋味。搁浅在沙滩上的雌鱼嘴唇一张一合,被剥掉靓丽鳞片,直白地显露出欲望的本色。 “啊……伊莎贝拉……别看,求你。”当着女友的面被人玩弄到喷水,以及内心涌起的隐秘兴奋让她无地自容。 “温蒂妮……”看着被折磨的女人,伊莎贝拉又急又害怕,泪水包在眼睛里就快决堤了。 “伊莎贝拉好香啊,从以前就一直觉得你好可爱。”身后的女人圈住伊莎的肩膀,陶醉般地轻嗅乌黑的秀发。唰地一下把连衣裙从底下撩起来,有些幼嫩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咿呀……”手脚无法动弹,女孩儿吓得惊声尖叫。 “伊莎,你还好吗?”温蒂妮担心地询问,但马上被戴安娜把皮鞭戳进花穴的动作刺激地自顾不暇,只能够不住喘息呻吟。 旁边几个女人都低低地窃笑起来。 “这孩子,一脸青春无邪的,还非常敏感呢。”左右开弓,女人放肆地揪弄着伊莎的乳头。手掌在小小的隆起上面大力撵着,虎口卡住乳晕,把小小的乳头包裹进去。 “你和温蒂妮在一起这么久,你们难道没做过吗?” “好狡猾哦,独自享用这么美味的女孩子,我也要玩。” “内裤不脱掉?是这孩子的第一次吗?” “哇,一根毛也没长,太嫩了吧。” “哈……啊……这是什么感觉……”被五个女人七嘴八舌地上下其手,伊莎贝拉大脑一片空白。 乳头被舔的湿湿的,有舌头在花穴周围灵巧的抽插磨蹭,连脚指头也被人含住,一根根吃进去,在唇齿间赏玩。 另一边温蒂妮已经被放下来趴在地上。戴安娜换上了多股皮鞭,加快了打击的频率。 “啊啊啊……好痛……”但为什么会这么爽,温蒂妮此时满脸红痕,涎水直流。 “叫这么大声,不怕你女朋友听见吗?“凑上前抓住女人的头发,戴安娜在其耳旁低语。 “真是淫荡的母狗。不如比比看你俩谁先高潮 嗯?”说着用赤裸的脚尖抵上女人骚水直流的下体,先用前脚掌狠狠研磨外阴,感觉粘稠的液体顺着脚心流淌下来,再把大拇指试探着戳进去。 “啊……那里不行……”救命,一切都在脱离轨道,背德的快感猪突猛进地穿透大脑皮层。 “谁允许你在这个时候说话的,再敢说话明天让全村人都好好看看平时高冷的温蒂妮欲求不满被我汆得满地乱爬的样子。”俯身轻轻咬住女人耳侧,温柔地威胁。 “不过,叫床是允许的。”说话间,把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指头狠狠从背后插进小穴,开始快速地抽插。 “啊……好棒……哈啊……好舒服……”粗暴的动作逐渐开发出女人的天性,一步步沉沦在无边的快感中。 “看来你很喜欢呢?奖励你更多好了。”指头狠狠刮擦穴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嘴巴,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夹住小舌头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伊莎贝拉……” “哈啊……哈啊……”伊莎贝拉此时阴穴和菊穴各夹着一条舌头,还有不知道谁的手指在玩弄高高勃起的阴蒂。 听着不远处温蒂妮失控的呻吟声,她脑袋里最后一根弦也断开了。尖声尖气地叫着也到了顶点。 瘦长的鳉鱼在头顶水箱内不安分地游来游去,蓝黑色的身躯时而遮住密室内的光源。 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路易斯的脸上,下身的帐篷高高翘起。一屋子活色生香的裸体女人,和鱼塘里游走的海鱼一样都是供他赏玩的藏品。但他的眼神却始终粘在戴安娜身上,看着皮鞭一下下挥舞,喘声渐粗。 众人离开后。 拴着狗链的路易斯被戴安娜攥在手里、坐在身下。 长久的忍耐后终于得到释放的允许,将浓浓的精液嗤嗤地射进女人的穴内。 “啊……妈妈……给我……” 俯身把奶子送到路易斯嘴里,看着他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嘬得啧啧有声,很满足的样子。戴安娜再次狠狠揪紧手里的链子往上扯。 让他在窒息中翻着白眼又颤抖着狂射了一波。 支配与臣服,施虐与自愿忍受,人与人。 女神脚下,阴毒的蟒蛇也要缴械投降。 不知是谁捏住了谁的弱点。 14塞老师怎么耍流氓啊 经过叁个月勤勤恳恳的耕耘,由几位委员会的女士统票后村长公布了名次。这结果令阿尔有些精神恍惚。 第一名竟然是路易斯在鱼缸里种植的海藻,而自己耗尽心力种植的海米屈居第二。 明明投票时许多和自己颇有交集的村民还挤眉弄眼给自己打气呢? 大无语事件!看着路易斯在旁边一脸憨厚地挠后脑勺阿尔就一肚子火气,不会美男计真的管用吧? 晚上回到酒馆和林赛讲述这几个月的离奇经历,听说比赛结果后林赛表示毫不意外。 在这种规则灵活的比赛中,规规矩矩遵守规则的人能赢得胜利才奇怪吧。 虽说是民主投票,但在投票过程和统票过程中舞弊也是人类历来的优秀传统了。 阿尔恍然大悟,看来路易斯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愚蠢,甚至比中途就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淘汰出局的奥兹曼在心计上还更胜一筹。 对于违反规则的人,叁年内禁止再次参赛。如果是城外的居民会立刻被驱逐出境,城内的居民则会根据违规的严重程度判处在物资处义务做叁到二十四个月不等的劳务工作。 好在作为第二名阿尔还有继续进行半决赛的机会,这次的耳钉是紫色螺纹的,于两天后的上午开赛。 同行的其他叁位法师都顺利夺得初赛第一,只需要好好备战赛程第十和第十一日的决赛即可。 只有阿尔因为经验不足的原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功亏一篑。 这日晚饭后,赛琳娜突然回来了。自从赛前一天到现在已是第五日,大长老看来这几天都行程很紧,神色中流露出疲态。 和后辈们打过招呼后就独自回房休息了。厚重的袍子紧紧包裹住身体,给人拒人千里之感。 在阿尔看来,自己已经有整整叁个月没见到赛琳娜了。突然再见,心中滋味杂陈,有想念、有心疼,还有希望她能夸夸自己初次作战表现还不错。 所以听皮洛说赛琳娜让自己睡前去一趟她的房间后,小女孩儿兴奋地坐立难安。 林赛看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觉得碍眼的很,醋意十足地威胁说再敢动就把她打晕了直接搬到大长老的房间去。 嘿嘿笑一声,她这才安静下来,乖巧地询问林赛明天的半决赛有什么注意事项。 走进房门时,阿尔捧着白天在集市上买的糖果。大赛期间每日限量发售222份,宽肚窄口的透明瓶身设计成猫猫的形状。 糖果都是精致的四叶草的样子,倒出一枚含进嘴里,能感觉到魔力在嘴巴里弹动,非常新奇。 “老师,这是给你的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甜食。“鼓起的勇气说到一半就漏精光,没等赛琳娜搭话,自己整了个大红脸。 赛琳娜似乎刚洗完澡,浑身上下散发出潮气,但衣服穿的不少,睡裙外面又罩上了外出时才会使用的外袍。 “谢谢……”接过女孩儿手里的礼物捏在手心,女人哑然。她很擅长处理直白的恶意或者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唯独处理不来这种情况。 七窍玲珑心的她怎么会读不懂对方眼里闪烁的珍视和爱惜。偏偏她接下来要对女孩儿做的事情放荡又粗鲁。 “阿尔,把裤子脱掉。”斟酌半天,话到嘴边反而变得奇怪起来。 “欸?!!!什么?”完全不敢相信赛琳娜说了什么,阿尔睁大了眼睛。 女人不由扶额,勾引一个人对她来说早是老生常谈,怎么到女孩儿这里说出口的话别扭得像是自己要强暴人家一样。 “这几天局势很乱。你也知道哈利肯派一直在调查布德瓦和其他几位领主死亡的事件吧?”赛琳娜选择性地告诉女孩儿一些最近的情况。 阿尔点点头,表示清楚。林赛和她说过,明天的比赛会非常凶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可能会有实力悬殊的选手同场竞技,加上她还是个身上背着“命案”的在逃分子,所以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比赛第二,生存第一。 “还记得你是怎么把布德瓦的魔力化为己有的吗?”女人试图循循善诱,不让接下来的行为显得过于荒谬离奇。轻轻把女孩儿揽入怀里,让她想起糟糕回忆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受。 “嗯……记得的。”嗫嚅地回答道。虽然不是很美好的回忆,但此时被赛琳娜搂在怀里,阿尔已经害羞到很难调动起其他的情绪。 “明天可能会有大人物到场,我需要你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尽量拖住他们。但以你现在的实力去参赛会很危险。所以,接下来,发挥你的特殊能力,把我的魔力储备吸干。知道怎么做吗?” 看着赛琳娜嘴巴一张一合,阿尔只觉得自己大脑过载。 她一时觉得自己应该立即拒绝,怎么能和老师做这样的事情,不仅对老师的身体健康影响很大,而且这也太让人害羞了吧!但另一方面这又是老师的请求,她似乎是对方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 林赛有和自己说过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吗,自己应该同意吗?阿尔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在脑海里搜刮着。 “很快就结束,我保证不会痛,好不好?”赛琳娜一边哄孩子一边内心自我厌弃,她实在拉不下老脸去诱惑一个年龄小到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女性。 这边阿尔也在天人交战,她想明明老师完全是为自己的安危考虑,自己在这里瞻前顾后实在不知趣,但内心又害羞的让她无法动弹。 “哎……”低声叹一口气,赛琳娜侧过身子,手藏在腰间的袍子里窸窸窣窣摆弄一番。“啊……嗯……”面红耳赤地看着女人的动作,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人把手放开,就见一根棒状的物体穿透无扣的法师袍,从平整的开口间拔地而起。 透明的棒身下能看见无数个小小的导管从柔软的胶皮下凸起,细细看还能见到里面有晶莹的液体在流动,就像金色的血液一样…… 15疼痛的拥抱(h第二人称穿戴式道具) 深吸一口气,别慌,虽然就在你面前、咫尺之间,有一个女人支棱着一根大棒。 但她是你敬你爱的人,就算此时此刻她骂你是猪头你也会乐呵呵地表示赞同并告诉她猪头肉都是宝,小猪也可以很可爱。 哪怕自我调侃也掩饰不住心跳如擂鼓,赛琳娜老师越凑越近,看着她沙弗莱一样的眼睛,你想。如果老师作为藏品被拍卖的话,你可能连一根头发丝也买不起。 好近,卷卷的银白色刘海垂在女人脸侧,擦过你白嫩的脸蛋。 啊,老师,你想能不能快一点,你的扁桃体在嗓子眼里跳跃到疼痛,不然赶快把你打晕,叁下五除二把那根令人脸红耳热的大东西插到体内,睡梦间万事大吉,也好过自己被女人的呵气如兰撩拨到神魂颠倒、丑态倍出。 当然你不可能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是被小鸟啄了一口的含羞草又或者是被坏心眼的狐狸含住了耳朵的小兔子。总之,女人凑上前想叼住你饱满的小嘴唇细细啃咬时,被你灵巧地侧头躲开了。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一会儿舒服一点,并不是强迫你和我调情。”如果此刻你抬头与赛琳娜老师对视,而不是因为自己怯弱躲开的行为羞愤欲死,也许就能发现看似游刃有余的成熟女人此时眼里也写满了不知所措与懊恼。 你想说你没有不愿意,只是内心充满对老师不洁想法的你似乎不值得这般的温存对待,只是待在老师身边偷偷观望,你的心就足以被烫得化了。 她的额头往下,抵住你的耳侧,温热的湿气顺着你的耳蜗往内里钻。 耳朵里是不是也藏了一颗小心脏?咚咚咚得呐喊着意乱情迷。 “宝贝,放松点,嗯?”你想取悦的对象如果抖得像一只刚被肉食者扑倒的小动物,论谁都会挫败到激起一丝好胜心吧。 “啊……老师,你的手……”前一秒还在为耳朵里的温热苦恼,后一秒就感觉女人的手顺着你光裸的肩膀穿过吊带,游动到胸前。 你来之前精心打扮,镂空雕刻的繁花层迭地围绕胸前一圈,露出可爱的锁骨与修长的脖颈。藏蓝色的系带穿花而过,在胸前别致地系起来。这是你还是奴隶时看别的小姐穿过的款式。 除了真的很适合衬托少女的身形外。还很方便拆开。 手轻轻一起,整条裙子就哗啦啦地被解开,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弹动着展现在女人面前。 “阿尔,真的很漂亮。”女人的手嫩若葱段,从你谷间轻轻溜过,又停留在左侧的乳房,乳头被指节刮擦到惹得你轻轻战栗。 “啊……赛琳娜老师。”喘着气微微低头,看见女人面上也沾染红霞,像是个微醺的酒鬼,眼神迷离。 “舒服吗?”女人试探的含住你右边挺立的小红果,它早就不知羞地往女人嘴里顶去了,往舌尖凑、又和略微粗糙的舌苔互相摩擦。 “啊啊……”你的手伸在女人的身侧,却只敢紧紧拽住袍子的边角。老师不是你的,你没有抱紧她的资格。 老师动作熟练,随便舔舔摸摸都撩拨得你难耐得扭动身躯把自己往前送,想让她用点力狠狠咬一口或者大口吮吸。这么优秀的人,不知道她的情人会是什么样的呢,像青木桜那样的吗? “别走神,宝贝,嗯……”赛琳娜看着你的眼神很认真,她好像在全情投入这场与众不同的交合。 “呀嗯嗯嗯嗯……”手指摸到那处了。 你能感觉到下身的液体像开了闸一样不知羞耻地往女人手上落,希望她不要觉得自己是个过于轻浮的女孩。 “呼呜……”女人用了点力,一根中指钻进你的穴道。好细,冰冰凉凉的指尖早就被你的体温熨得温软。私心想要霸占女人的手指,你贪婪地夹紧自己的穴口往里面吞吃。 “啊嗯,别夹……”奏效了,女人吐出嘴里的乳肉,另一只手安抚意味地往你胸部揉搓。 “啊啊啊啊…老师……”这下你控制不了,小穴自己抽搐着包裹住体内的手指,浪潮一卷接着一卷。 从边缘向深处,指尖吻过每一处皱褶,然后让指骨和穴肉狠狠顶撞碾磨,掌部时而蹭到高耸的阴蒂,小豆子被四溢的汁水浸得涕泗横流,滑溜溜得在女人手心翻滚。 “是不是这里?”听见女人在你胸前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呜,嗯?” “应该是。”女人不等你回答,穴内的手指猛地发力,在某个地方一寸寸撵、狠狠挤弄、来来回回抠挠。 “啊啊啊啊,老师……好难受。”太过温柔的操弄让人飘在云端又得不到满足,你的手克制地抓住椅垫,坚硬又温润的木头质感,想象这是老师的手。 “好湿了,我进来,可以吗?”还不等你满足,女人就把手指抽了出来,触感奇怪的物体顶向你的穴肉。 把自己深深陷入椅背,你看着衣冠整齐的女人,想着自己在她面前总是狼狈的、现在又是不知羞得满脸情动的浪荡样子。你突然很难过,难过于她美好得动人心魄,难过于她此刻的温柔,难过于她大概并不爱你。 你突如其来的情绪似乎给空气添上一分苦涩,敏感的女人当即感知到并停下了腰身缓缓挺弄的动作。 “怎么啦?弄疼你了?”女人挺直身体,眼睛直直忘进你的眼里。 “唔……不会……”把眼睛瞥向一边,躲开探寻的目光,隐藏所有的情绪。 你感受着顶在肉壶上器物的形状,光洁却凹凸不平的头部在穴口起伏。把腰往上一顶。 “啊……”巨大的饱胀感让你觉得有点疼痛,快一点进去,就能早点结束这一切的不体面吧。 身上的女人没料到你突然的举动,动作一僵,急忙扶住你的腰。 “傻姑娘,别乱动,会痛。”以为你仍不愿意同她亲吻,因而退而求其次抚慰你的唇角。 已经有热流开始缓缓从女人的身下往你体内涌动。 她穿得一丝不苟,严丝合缝的法师袍往你乳肉上磨蹭,鎏金的花纹从乳晕的纹路擦过,让女人比你更丰满的乳肉和你紧紧相贴。 隔靴搔痒的快感以及和老师正贴合在一起的事实让你觉得自己要疯了,想把老师吃掉,想被老师吃掉,想一点一点磨碎了被老师含在嘴里,粗鲁又极致温柔地吃拆入腹。 “你知道吗?很久以前的东方有一种生物叫做狐狸精。”沐浴后的女人不着雕饰,但情欲之中嘴唇早染上朱红。 “她们专食男人精气为生。啊……嗯……但男人们都甘之如饴。”赛琳娜一点点把身下之物往你身体里送进去。饱胀的满足感一点点上涌,但身体的快感远远没有精神上的快感来的急。 老师在你体内,啊呀,好像小锤子使劲敲击你的多巴胺受体,一辈子的快感都要在这一刻消耗掉了似的。 不过赛琳娜好像比你还难耐,她体内穿着的吸魔棒深深穿进她的体内,透明的触手像钩子一样死死咬合着内壁。 随着你体内魔力收集装置的激活,源源不断的魔力顺着无数导管从老师的阴道被吸出,直直输向你的体内。 “老师,你还好吗?”看着女人被你吸得开始颤抖,你有点担心地问。 “哈……啊……”只见她仰起头,脖颈修长,眼睛闭着细长细长的,密密的汗珠分泌在额角,大口大口喘息着。 “那些先人类的男性总会说,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觉得老师像是喝醉到开始说胡话,但还是免不了耳尖羞到通红。 “老师,我不会吸干你的魔力的,你不会死。” 噗,女人忍俊不禁,好像在笑你说了些煞风景的话。 女人突然加快腰部的动作,巨大的器物猝不及防地整个汆入你的穴内,顶到底了还弹两下,尽会些折磨人的把戏。 “啊~那怎么办?可我觉得我已经快死了啊。嗯……啊……” “啊啊啊啊,老师!”你尖叫着,觉得要死的是你才对吧。 “宝贝,抱住我,别怕。”女人一边忍耐着自己盛放的快感,让体内的魔力被你一点点抽干,一边搂住你的腰往上挪动,好让大家伙对正你的位置被吃进得更深一点。 “哼……啊……老师……”你环绕着女人的肩膀死死搂住,一但放开你就成了那搁浅的鱼、溺水的猫儿,她是你的浮木,也是你的港湾。 偷偷把脸藏在老师的颈窝,你想至少这一刻老师属于你。 “阿尔,快到了吗?”女人深深浅浅地操弄着,时而用圆溜溜的柱头蹭你的宫颈,时而又用凹凸不平的柱身磨你的褶皱。 由内而外地操开了,翻透了,让丝丝缕缕的魔力狂风暴雨地在两人的穴内肆虐。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你抓住女人的外袍往下拉扯。衣冠楚楚的女人终于在高潮将至时也变得狼狈,香肩半露。 “啊……嘶……”女人精关大开发出失控的痛呼,好像很舒服又很疼痛。 “老师,你怎么受伤了?”你看到女人露出的肩膀上一道道可怖的红痕,有深有浅、凹凸不平,有些部位已经甚至出现了瘀血。 “没事,这都和你没有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突然语气变冷。明明刚刚的情动和失控还 残留在脸上,白色的脖颈还透着红晕,但脸色已经冷静下来。 你看着疏离的女人,体内温热的情潮也仿佛被瞬间冻结。放开拥住女人的手,手指小心翼翼地抓回身下的木椅。 女人继续顶弄着插在你体内的大家伙,这回变成了不得不做的例行公事,淅淅沥沥的魔力从疯狂变得平淡,看来吸收过程很快就会结束。 “嗯……”胶柱最后在你穴内转了一圈,然后就被女人拔了出来。体内萎靡的液体从交合处汩汩流出。 不上不下的欲望,戛然而止的情交,以及两人间突然被拉远的距离都让你觉得委屈惶惑,但同时也有心疼的情绪也在你心中蔓延。 你隐隐觉出,刚刚擦碰到老师伤口的时候,她可能真的很疼。 回房间的时候,你一步叁回头,仍然不放心老师的状态。 被榨干魔力的女人面上现出疲态,瘦长的袍子披在身上,显得萧索又落寞。 “老师,我先回去了。”准备轻轻掩住门。 “等等……”女人走过来,手心攥着什么。 四叶草、金色的四叶草。 甜蜜的糖果外面被镀上一层色泽均匀的金色,纤细的金锁链把它穿成一条项链。 “你送我的礼物,刚才趁着还有魔力时我做成了项链,可以借花献佛吗?人的幸运是守恒的,我想把好运借给明天的你。”轻轻吻在你的额头,吻毕,金色四叶草便好好戴在脖颈上了。 少女们的浪漫像糖果一样甜蜜,带着雀跃的糖分。女人们的浪漫是疼痛的拥抱,带着苦涩的把仅剩的献与你。 人物外传二赛琳娜·库珀(重要支线bg情节凌 “乌波尔,好久不见。”乌波尔·摩根,科里耶罗地区东领主,负责东部关隘的防守。从东部国道一路往上,是哈利肯派储备能源和后备物资的岛链,被大面积的海域包围。 洋面长期经受污染,导致人类对于海上舰队的开发已经被迫搁置数年。而绝对的制空权让哈利肯派在海岛地形上享有不可撼动的优势。 与易守难攻的地形相比,东部板块的十个领地在宜居性方面非常差劲。由于令人咋舌的高辐射和恶劣的环境,无论是魔法师还是奴隶,平均寿命都比其他地区短10%。 虽有重兵把守能免收魔物侵扰,但当地的居民仍主要由士兵亲属、奴隶、运输兵、佣兵以及大量干着刀口舔血买卖的商人构成。 对于其他地区的居民来说,魔法师尚能通过科里耶罗城区的魔法阵进行传送,如果是无能力者则只能走运送物资的陆上通道,在经过海域时须转走地下管道,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基于奖励这些为国镇守物资的英雄的初衷,无论是金银珠宝或是性奴隶,哈利肯派都会给予最大的支持。因此该区域内十个领地是全国奴隶消耗量最大的地区,平均一位士兵配备16.66名奴隶,每日损耗近千人,且几乎不存在奴隶逃跑的可能。 乌波尔则是防守这片重地的门面。我看着眼前身高接近1.9的男人,褐跟黑皮的战靴包裹住小腿以下,膝盖往上绑着护膝和左右各一个的速拔枪套,结实的大腿肌肉把黑色的工装裤撑得饱满,让人感觉像一只随时都能爆发攻击敌人的猎豹,和多数魔法师孱弱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知道男人的右腿是义肢,和他的左眼一样,尽管叁十年前他还是个身体健全的青年男人。少年的短发早已留长,耳鬓旁的碎发遮住脸颊的刀疤,清爽风发的年轻人早已变成阴郁沉闷的中年。看着他鹰一样的双眼,连我也不禁发自内心地胆寒。 “赛琳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身着高领风衣的男人迈着坚实的步伐向我走过来,无论是里面排扣精致的防护服还是一丝不苟扣到颈部以上的防弹背心,都透露出在我面前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上位者,是一个我必须打起万分小心应对的对手。 “啊,当然是想你了,摩根大人。”望着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我伸出手抚向他僵硬的面颊,指尖往他旧日的疤痕擦过。面对难以攻破的敌人怎么让他露出破绽?当然是激怒他,或者诱惑他。 “啧,难道当年你的人杀掉我怀有身孕的妻子是因为你想趁机上位?”乌波尔伸手把我拦腰揽在怀里,巨大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来。两个人之间最难以启齿的往事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开门见山地调侃出来。 当年的误伤确实是一场悲剧,战士与战士之间的决斗本不该伤及平民。 “怎么会,乌波尔,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啊,最享受当小叁了。”四两拨千斤地回避话题,手伸进男人的风衣,把手指抚向腰眼的位置,隔着厚厚的防护服撩拨。 “大人您现在唯一的儿子不也是和卑贱的奴隶女人生的,背着正室在地下室乱搞很爽吧?”对着男人呵气如兰,嘴里大肆说出能最轻易激怒他的话。一点点把他的外衣扒下来,用丰满的胸部挤压男人健硕的胸膛。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害怕到浑身发抖,感受着男人因为我的厥词而喘息逐渐加重,冷静的面具被愤怒一步步击碎消解。 “就这么饥渴?你不也是个卑贱的婊子,”男人不怒反笑,“那你给我再生一个儿子吧,嗯?” 一切都按照我预料的发展,果然如果面对一个形单影只的无能力者,哪怕谨慎如乌波尔也不会想到对方有任何还手之力。 乌波尔略微环顾四周,看起来稍有迟疑,我心下微沉。 “不过你知道吧,奴隶可没资格污染我的办事处,婊子见不得光的。”男人常年绷着的嘴角向下撇着笑了,似乎想到了令他愉快的事情。 不由舒了一口气,地下室更好,安静、低调,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不动声色。 脖颈被套上了黑色的催情装置,肮脏的道具甚至能嗅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知道我已是第几任使用者。 男人指节突出的手指虚虚环住我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力,但我好像没法呼吸了,动脉狂跳不止,我的生命力被眼前这个暴徒拿捏着。 与心灵的恐怖相悖的是身体的燥热与快感,下身早已渗出汁水浸透薄薄的布料,胸乳高涨地战栗着,这让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出演一头发情的动物。 像在把玩玩具,男人从背后拢住我的乳房,长满老茧的食指指腹在翘立的乳头上来回挤压揉捏,另一只手伸到身下在肉缝里戳。 戴上装置后逐渐令我情欲失控,不听使唤的身体涌出源源不断的快感,想要媚叫的冲动和对自己肮脏身体的厌恶揪住我的喉咙,让我最终也只能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喘。 “乌波尔,快进来,插我,忍不了了~”到了嘴边,又变成低贱的求欢,诱惑男人按照我的计划进入我的身体。 求人的人好没有尊严,又是爬下来扶住墙壁,又是撅起屁股求主人满足自己,后面的男人才轻蔑地笑一声,而后传来裤腰带弹开的声音。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是什么目的吗?”男人用手抓起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起头。 “你派手下的人先后杀害几位科里耶罗地区的高阶魔法师,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下贱的渣滓又想在背后搞小动作。现在难道还想卖屁股收买我吗?”冷笑一声,男人用力一顶,把尺寸惊人的性器插入我的体内。 两只手抓住乳头顶端用力往下扯。 涨、痛、被侮辱的难堪让我差点落下泪来。 “啊……就算你不答应帮我们,只被您干也是很划算的买卖。哈……再插的深一点。”当然,只是差点落下泪来。只不过是动作粗鲁点的性交而已,这对我都不算什么,甚至还有余力说着骚话继续放松男人的警惕。 而且,我也不用忍耐太久了。 “你以为你这次自投罗网还能活着回去吗?”乌波尔狠狠顶撞碾磨,玩弄着指尖柔嫩的乳肉似乎让他此刻心情良好。 “你们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动作破坏两派和谐的现状,就算杀了你也合情合理。对外我就说你想暗杀我但被我反杀。你就待在我的地下室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吧。”巨大的心理欢愉大幅盖过肉体上的刺激,身体里的肉柱抖动着,男人几乎快到射精边缘了。 “哈……别说我还真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对你念念不忘。可惜……”男人稍微停下了调整插入的姿势。 “等我把你操坏了,就给其他贱奴玩。看着你们这种毫无用处的废物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我就觉得不爽,凭什么啊,啊?”腰被男人死死抓住,整个人也被翻过身来,肉棒顶在宫口射出一波波温凉的体液。 试图克制住自己腰部不自主的抽动,我终于笑出了声。 “好啊,那等你今天先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谈什么艹不艹我的事情吧~” 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高领外套摸在手上和男人一样的坚硬冰冷,双腿紧紧裹住男人的后腰,将性器牢牢吃在身体里。 沉迷在性快感和对女人绝对控制中的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强弩之末,体内的魔力顺着精关喷射出来早被我吞吃了大半,不出半分钟眼前的男人就将是干尸一具。 “你这个恶魔,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出离愤怒,双手死死扣住我的锁骨往外扯,想把与我紧贴的性器分离开来,几乎要把肩膀捏碎。 对死亡的恐惧和被无能力者鄙夷的震惊让乌波尔发狂地挣扎着,和我扭打在地上,体内的肉棒被揉成各种形状在我体内戳着翻动着,弄得我很疼,威胁我还它自由。 这当然不可能,我早就把自己的双手外部皮肤金属化让它们并紧紧黏在一起,除非他把我手臂撕成两半,否则决不可能让我们两人分开。 这半分钟几乎难捱得像一个纪元。 好在,乌波尔终于死了,整齐的穿着上衣躺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他干掉的性器还插在我的体内,肋骨和下体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上半身留着他新鲜的掌痕、捏痕、抓痕,与死气沉沉的男人不同的鲜活。 结实的装备瘫倒成一团,宣告着一名上位者不够壮烈的牺牲。 实在没力气了,来不及解除手部的金属化,由它还勾在眼前干尸的颈部。我得尽快休息好,赶回主城,把不断在流逝的魔力给阿尔送去才行,不然明天女孩儿的比赛凶多吉少。 闭眼喘着气,我又想起与女孩儿相见的那一天。和布德瓦谈判失败后准备在夜深人静时返回取他性命。 没想到门外的小姑娘进去后倒是先一步杀掉了男人。永远记得第一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女孩儿,宛如稚子般天真又顽强的,趴在地上,惊慌失措地与自己对视。 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于是不想让她孤身在烂泥里翻滚,又卑劣地渴望她能把我从烂泥里捡起。 16a兜里叮当,失去高光 人类社会通用货币基本单位换算 1金币=100银币=10000齐格拉 1卡特=5齐格拉 1法师币=10齐格拉 此外,法器交易和星际物品兑换由各派中枢机构统一管理,平民间不流通。 ———————— 在尼斯塔兹城上空的水幕中24小时播报着赛况以及选手的精彩瞬间。当然,不包括涉及个人隐私的,不然阿尔可没脸见人了。 其中不乏像奥兹曼那样铤而走险挑战规则的青年魔法师,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人与人的零和博弈中,野心勃勃的参赛者们奇招倍出。 第五日的比赛中甚至出现了一名想陷对手于危困,结果反因自己学艺不精而魔力耗尽的选手,虽然官方进行了时停干预,还是没能挽回他的生命。 所以,对于这场半决赛中有一位选手缺席的情况并不让众人感到奇怪。虽然具体原因并未透露,但阿尔估计很可能是在上一场比赛中负伤或者魔力消耗过多而无法继续参赛。 吸取上一场比赛的经验,阿尔对本场比赛的选手都细细观察过去。只见两位男选手分别是七阶的水法术专精和九阶的光系法术专精,光从魔法力等级来说都较初赛有了显着提升。 不过昨晚阿尔被赛琳娜投喂了大量魔力,此时也已晋升九阶魔法师,且隐隐有突破十阶的趋势。 感受着在锁骨处的金色的四叶草,好像还带着老师的体温,让阿尔心中酸涩又甜蜜。虽然还无法完全驾驭这样强力的魔力,但一定不能辜负老师的期望。至少要好好活下来才是。 目前两位男选手对自己还没有显露出恶意。不过这位水系魔法师的样貌给阿尔留下了轰轰烈烈的印象:实在是太丑了。 作为水系专精的魔法师,通常不论男女都异常婀娜纤细。但这位叫赫俄森的青年却长得短小丑陋,巨大的鼻子、坑洼黝黑的皮肤、比阿尔还矮一点,不像人类,倒更像魔族。 另一位光系魔法师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多余的眼神给另两位参赛者。阿尔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他四周金光四射,真是个神使般脱俗的人物。 好消息是,阴差阳错下,由于本场只有叁位选手,阿尔有资格参与到规则制定中来。 赫尔森似乎早有计较,贼兮兮地笑着,舔了舔下唇。将本次竞赛的基调定为打败恶龙并解除公主身上的魔咒。 阿尔看着他的表情内心恶寒,总觉得这位选手是在假公济私,通过比赛满足一些让自己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私欲。 光系魔法师眼皮都懒得抬,说规定比赛中只能使用生存类魔法,无论是传送或是攻击魔法,一概统统禁止。 怪不得叫因菲莫斯,果然是非常狡猾腹黑的人物。之前还觉得他天使般的面庞和名字一点不搭,现在看来他合该是个臭名昭着的混蛋。 因菲莫斯长得身高腿长、体魄强壮,如果在比赛中只能使用武力那显然是他一人优势占尽;而短粗身材的赫尔森至少也身材强健。这就苦了阿尔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也不知是斗恶龙,还是主动凑上去供恶龙果腹了。 臭名昭着,臭名昭着! 不过规定面前,只能愿赌服输,倒不如说此时此刻反而得佩服他的决定真是聪明绝顶。 接下来就轮到阿尔了,第一次有指定规则的机会女孩儿内心有点小雀跃。 怎样制定一个合理又有利于自己的规则呢? 此时阿尔突然想起赛琳娜老师那天晚上对她说过的话,彼时女人波光粼粼的眸子里似乎藏着宇宙的奥义。 下定了决心,阿尔慎重地作出了自己的规定。 “如果不借助他人的力量,就无法抵达最终的胜利。” 嗤,因菲莫斯在一旁发出不屑的嘲讽,似乎为阿尔定出这样不着调的规则而感到不可思议。 白了他一眼,阿尔懒得理这个恶劣傲慢的男人,待在原地静静等待传送到比赛的地点。 和初赛不一样,选手们并没有被传送到同一地点,而是散落在王国各地的城市。阿尔想按照规则自己肯定是被分配在难度最高的地区了,不过不知道具体差距在哪些方面。 “那么各位勇者们, 欢迎来到各自的初始地点。 出于比赛的公平性考量, 本次比赛禁止各位选手携带任何道具和同伴入场。 比赛结束后请记得及时领取私人物品。 另外,主办方为各位准备了初始装备。 希望各位选手妥善使用。” 还是熟悉的女声给选手们带来最初的提示。 刚刚传送到地点的阿尔查看系统赠送的两套装备后异常兴奋,系统实在慷慨,两套套装都太酷了。 背包里的套装是一套秀气的常服。而当前穿在身上的套装显然是供战斗时使用。 由于本次赛事禁止使用攻击魔法,所以各种战斗都以武斗为主,这套战士装备解了选手们的燃眉之急。 藏青色的护甲把女孩儿纤细的腿部完全包裹进去,向上至大腿处绑着两块坚实的腿盾,有助于抵抗各式下盘攻击。 银白色的胸甲清爽潇洒,虽然轻薄,但是由魔法材料制成,集柔韧与坚固于一体。 手臂上的淡蓝色护甲是两截式设计、在肱二头肌和肱叁头肌处凸起,让阿尔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已经物理上成为了有训练痕迹的肌肉女战士。 更别提身后挂着的尺寸夸张的蓝宝石巨剑,非常豪华霸气! 嘿!如果赛琳娜和林赛看到她此时英姿勃发的形象,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值得信任与依赖的大人了吧! 小阿尔脸蛋红扑扑的,为自己无端的设想开心起来。 走近城镇,阿尔有些应接不暇,这里比之前在棋盘里遇到的任何一个城镇都要繁华壮阔。 百川归海、人流熙熙攘攘,成群结队的海鸟从碧蓝的天空滑翔而过,长期居住在这里的民众们往往心境也开朗豁达。 麦格雷特埃尔斯是尤碧奎王国的重要节点之一,顾名思义,是一座以移民构成主要人口的岛屿城市。 当年开国的先民在战乱之中流亡四方,最后经过长途跋涉乘船来到麦格雷特,开荒建城、繁衍生息,至今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 高楼林立的哥特式建筑顺着岛屿的锥状地形拾阶而上,色彩鲜艳、风格明快,因为地势陡峭,延伸到最上面的建筑仿佛是从天而降垂挂在城镇中央。 这里的热闹和尼斯塔兹这样的大城市又有不同。 尼斯塔兹的居民多为家境殷实的高阶魔力者,集市中售卖的物品往往是由官方提供的昂贵魔器或者是大商户才有的供少爷小姐们赏玩的物品。 而麦格雷特的人口来自五湖四海,一路走来光是餐厅风格阿尔就见到了四五种。沿街兜售的物品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七彩西瓜、什锦饭团、会自己转圈的小玩偶、对着路人破口大骂的八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买不到的。 不过阿尔初来乍到的兴奋和雄心壮志在一刻钟后就消散精光,因为她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且不说这次参赛前随身携带的物品已经被主办方搜刮得精光,就算带进来尤碧奎王国的货币体系和外边也截然不同。 这里最基本的货币单位是怀特,根据阿尔的观察在这里平民吃一顿饭的价格差不多在10-30怀特之间。 而10个怀特又相当于1夸克,5个夸克等于1托尔,再往上还有利佛、丹尼尔等等以人名命名的计量单位。 最大面值的货币则是铂金币,相当于8000个怀特。圆圆的硬币上面印着在任尤碧奎国王的头像,胖乎乎的颇为可爱。 为了打听更多的消息,阿尔主动提出给一位海鲜烧烤店的老板打下手。 听说可爱的小姑娘不要求工钱,肚子圆滚滚的老板十分高兴地同意了,还主动提供阿尔今日份的餐食。 公主失踪的消息早就在街头巷尾传开了,虽然发生在千里之外的王都,但各方传言言之凿凿、有鼻子有眼的。 有人说那天晚上夜黑风高,有只恶龙从天而降,两只巨爪有一整片屋檐那么大,哗的一下伸进公主的房间就把人抓走了;也有人说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恶龙,只是出现了奇怪的龙卷风翻卷在王堡周围,在底下值守的士兵只看见疑似公主的人影被卷到了空中。 但不管众说纷纭未有定论,有一点大家都没有争议,那就是公主被抓到了王堡东部的魔窟中。 据说每到夜晚魔窟里就会发出奇异的声音,数十位勇者前往营救也没激起一丝水花,年轻的生命们纷纷被吞噬在洞穴之中。 国王布下的悬赏逐渐水涨船高,全国各地的勇士都跃跃欲试,一方面是被高额的赏金所吸引。另一方面,公主早已到了适婚年龄,却迟迟未出嫁。 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若能赢得公主芳心,名利地位岂不是水到渠成。 收集完情报后,阿尔兴冲冲的来到海边,她想必须尽快乘船赶到千里之外的王城,打败恶龙、解除魔咒,一定要赶在另外两位选手前完成任务。 可惜现实给了阿尔当头一棒——乘船是要钱的! 由于去王城的需求暴涨,供不应求,通往神秘东方魔窟的船票被炒到一票难求。 连货仓位的票都高达一千五百铂金币。 不知道其他两位选手会怎样解决资金问题呢?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这是整整一千五百铂金币。 穷光蛋阿尔这下是彻底犯愁了。 16b小姐,你也不想我向官兵举报你吧(h小道 《乱开柜门的勇者差点成为全城通缉犯》 ———————— 父亲去世后,安洁莉娜常年独居。时年32的女人正值青春年华,却也没想过找人做伴。 一周七天,一叁五她是泰拉西点店笑容明媚的店员,二四六则掩人耳目地做着地下佣兵的工作。 她内心总有一股无法言说的不满足,虽然地上地下的工作都足够精彩,城市中或明或暗的角落总能发现她的剪影,但她只是他人故事中名为佣兵的过客。 这样的生活太过寡淡,美食和烈酒也无法填饱她的胃口。 周日凌晨两点半,刚结束一整天工作的安洁莉娜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休息。 女人双腿蜷曲着,跳蛋夹在穴内嗡嗡震动,一只手裹住自己的右胸大力揉搓,另一只手放在阴蒂上颇有技巧得捏弄。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浅浅弥散在室内。 “咔哒……”扣响锁落,接着门边传来人的脚步声。 女人面色一紧,小穴都随之收缩,停住手上的动作细细听去。 时间回溯昨日傍晚,彼时烧烤店老板见阿尔愁眉不展、叹气连连,遂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阿尔一五一十地把自己需要坐船去王都拯救公主,但支付不起船费的窘境向对方吐露。 听罢老板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告诉了女孩儿勇者们的取财之道。 不会吧,勇者们的本职工作难道是私闯民宅、翻箱倒柜、打碎居民的箱子和瓦罐搜刮钱财吗? 这种资本原始积累的方式听起来比强盗还不要脸啊! 不过为了尽快筹集到路费,阿尔心一横,决定放弃身为良民的节操和坚守,和其他勇士同流合污,都是为了王国的尊严和正义! 安洁莉娜静静听了几分钟,小贼未免太过笨拙,这只菜鸟勇者中的菜鸟搞得家中盆盆罐罐叮当不停。 虽说勇者们保护居民的安全,义务为居民们完成委托,平时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最近的勇者数量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已经是本周第叁次了!也不能逮着自己这一只羊来回薅啊,家里的瓦罐都给这些笨手粗脚的家伙打烂好几只。 再加上今晚恰逢情绪高涨,被扰乱兴致的女人此时心头火冒了叁丈。 自小习武的她轻手轻脚从床边溜下去,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往储物室的方向走去,势必要看看这次的勇者是个怎般人物。 很年轻的女孩子嘛。雇佣兵的视力不可能不好,透过夜色,甚至能看清女孩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非常可爱,安洁莉娜在心里给出评价。哪怕混在漆黑之中,也能窥见她纤细的腰身和光泽的灰色长发。穿着比本人要大一号的铠甲,就差没在脑门上写:新勇者上路,请小心避让。 学什么不好,一来就学老油条们最差劲的陋习,女人摇着头在心中轻嗤。 “别动,小毛贼。你也不想我向官兵举报你吧?”慢慢走到女孩身后,安洁莉娜用匕首顶住铠甲上方换气的孔隙,气定神闲地威胁道。 被逮现行的阿尔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色睡裙的女人。 吊带长裙遮不住美好的春情,形状漂亮的胸型、修长白皙的大腿,夜色迷人。 女人个头挺高,小魔法师要仰起头才能与她对视。金发碧眼,还温柔和善地对自己微笑哩。 如果不是刀还抵在自己腰部……而自己现在手无寸铁看来根本打不过她。 被扭送给城里的卫兵关进牢里的话,那阿尔的伟大抱负也就离她远去了。连恶龙的影子都碰不到,只有在小黑屋里悲惨地枯耗岁月的样子。 不过自己马上认错讨饶,对方一定会网开一面吧。 “我错了……”知错的小狗尾巴摆了起来。 安洁莉娜可不是什么耳根子软的女人。 “错哪了?”冷清的声线没有情绪,但嘴角上翘又听不出苛责的意味。 “不应该半夜里来你家翻箱倒柜……”阿尔想女人嘛,都是情绪动物。特别是年长的女人,对小动物总是一腔柔情,你顺着她的心意说就便很容易得到对方的谅解。 “小坏蛋,破坏了我一个人的快乐夜晚,你总得补偿我什么吧?”看着女孩儿慌张无措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又急又委屈还带点狡黠的小模样,她觉得好像觉醒了一些不得了的癖好。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使命要完成。你让我做什么都好,打扫卫生或者缝衣服我都很擅长。姐姐,求你了。” 使命什么的,让人发笑。安洁莉娜听着小崽子细声细气地求饶,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完了,兽性大发了。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正义的勇者偷东西为什么偷到女孩子的床上去了啊?! 穿着厚厚铠甲的女孩实在很像一只小龙虾,细心地把扎手的外壳一点点剥开,就能释放出里面软嫩多汁的肉馅。 女人睡衣穿的不规矩,吊带已经脱漏了一边,用身体紧紧贴着不着一物的小猎物。 纤细瘦长的手大力搂住女孩儿的后颈,让她的脸凑过来,长着薄茧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耳后的一片肌肤。 伸出舌头从下唇往上舔,女孩就像被摸了腹部的猫一样软了下来。 从唇肉挤入唇缝,在牙齿上刮擦,然后舔舐上侧牙龈,细致品尝,再大力攻城略地,侵略女孩儿整个口腔。 敢怒不敢言的小宝贝微微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呻吟,从脸颊到耳侧全沁上一层绯红。 隔着睡衣,女人敏锐地察觉出女孩小小的奶头在微微抖动、催人采撷。 伸出手指微微一点,就娇俏立起来。 “表面上是清纯的勇者,其实又敏感又淫荡嘛~”安洁丽娜坏心眼地往耳旁微微吹气,不出所料看到脸颊红得快滴血。 阿尔跪坐在地上,女人像簇菟丝花一样缠在身上,饱满的阴唇隔着内裤在她的膝盖上方来回磨蹭。隐秘的水渍微微渗出,越蹭越滑。 “明明就很兴奋还绷着脸,你这个小变态。”女孩的毛细血管大概是声控的,每次说些臊皮话就能看见耳朵更红一点。 右手抓住阿尔的手臂向上抬高,安洁莉娜从耳朵尖一路舔过去,在锁骨、腋下、胸前留下细密的吻痕。 下巴颌顶住颇有分量的乳肉,往胸尖上吹气,看着小小的鸡皮疙瘩纷纷竖起来,随着主人的频率震颤。 “哈……”缓缓吐出一口气,大腿往女孩儿腿根处挪过去,左手揽住整个腰身在怀里,让两个人的身躯亲密交合。 啾啾咕咕地往胸乳上吮咬,饱满的嘴唇在乳晕上摩擦,舌尖乐此不疲地与乳尖嬉戏玩耍。 “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姐姐咬一下。”女孩承受不住这样不痛不痒的挑逗,两边的奶尖发红充血,像在朝女人索吻。 安洁莉娜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白亮剔透的牙齿在前端微微阖拢,予取予求地光顾了柔嫩敏感之处。 “咿呀……”被女人捉在怀里,女孩浑身抖动。 这还没做什么吧,安洁莉娜心下好笑。 女人把床上散落着的多头跳蛋拿过来,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体液。衔住一头放进嘴里,把小小的球体含住舔得荧光水润。 “我来做一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吧。” “嗯……”躺在床上,阿尔用手臂害羞地挡住自己的眼睛,透过缝隙处看着女人大胆的举动。 “不是第一次了?”有点诧异的,女人伸出两指穿过小馒头一样的阴部抠进去,跳蛋被穴肉夹住艰难前进。 “好色,已经完全湿透了。”慢慢往里面顶,插女孩儿的快感让安洁莉娜自己的身后也汁水肆虐。 “不……不要,姐姐。”双手交叉让肘部遮住自己的眼睛,连下巴和不自主上顶的小肚脐都红彤彤的。 圆润的跳蛋和棱角分明的手指给予穴道完全不同的触感。 “什么不要,不要跳蛋?”安洁莉娜坏坏地一笑,猛地又把跳蛋抽出来,用拇指狠狠按在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儿大声惊叫,身子向上抬起。 满意地感到一股潮水顺着跳蛋沾湿了自己手掌,女人用力把两指插入抽动搅拌,中指根部的戒指卡在穴口处被流出来的汁水浇得水亮。 “啊啊,真是……”看着眼前的小猫又害羞又饥渴,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却又把身体往自己手里送。安洁莉娜咽了一口唾沫,难耐地夹住自己的下体。 坐上女孩儿的小腹,一边前后挤压排解自己的欲望,手指从背后继续在女孩儿穴内前后进出着。 “做到我满足为止哦,小毛贼。” “哈啊……宝贝儿真棒~” 半小时后,已经高潮好几番的阿尔,身下夹着不绝振动的跳蛋,手指无力地摊在床单上,嘴里还含着安洁莉娜的肉穴,终于才从女人口里听到濒临高潮的呻吟。 因为女孩儿太过可爱了,所以安洁莉娜决定要跟着她一起去解救公主! 就这样阿尔把女人从平淡的日常中解救,同时收获了旅程中的第一个伙伴。 16c阿尔的赌场打工记 虽然队伍里多了一个人,但两个人的全部身家也凑不够一托尔。 及时行乐的安洁莉娜每次做佣兵得到的报酬不菲,但平日里她钟情于喝最醇的酒、吃最嫩的肉、抽最豪横的老牌雪茄。声色犬马之中,难有积蓄。 而老爹留下的家底早在勇者们一趟趟的光顾中搬空了。 于是两位勇者出发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堂堂正正地攒够两人份的旅费! 有了安洁莉娜这个土生土长、对各行各业了如指掌的本地人助力,事情似乎变得容易了……一点。 叁千多铂金币并不是小数目,任何踏踏实实的工作都很难于一夕之间赚取这么多。 哪怕是游走于灰色地带的佣兵工作,如果不是杀人越货的大买卖,通常一单价格也不过在200-800铂金币之间。 而这些钱在普通人眼里,已是令人咋舌的巨款。 思来想去,安洁莉娜决定剑走偏锋。 伊斯卡姆餐厅,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平平无奇的女仆咖啡厅。每当夜色降临,通往地下的门扉才会向世人敞开——尤碧奎王国最大的赌场,整个国家日流水最大的地方。 咖啡厅里风格各异的服务员们白天穿着女仆装,一到夜间就摇身一变,成为赌场里性感妖娆的兔女郎。 晚间,在餐厅端了一天盘子的阿尔和安洁莉娜终于迎来了激动人心的时刻。 如安洁莉娜所料,二人出众的外貌使得面试过程异常顺利,长满络腮胡的赌场经理瞪大毛茸茸脸颊上的小眼睛,对二位女士满意地频频点头,同意让她们在餐厅做短工。 工资日结,每人十五个铂金币,晚上客人的打赏需同赌场按照9:1的比例分账。 虽然听起来薪资只是目标金额的九牛一毛,不过安洁莉娜说她自有办法。阿尔想也许赌场中不乏腰缠万贯的客人,只要好好表现就能让其慷慨解囊,进而得到可观的小费收入。 套装比起白天的更为紧身。女仆服还只是从腰腹处收束,裙摆部位十分宽松;而这一身黑色皮衣从腹部到胸部全都紧紧包裹,裸露出背后的蝴蝶骨和性感的胸脯。 下身丝袜光润透亮,缠绕着笔直修长的腿,一路延伸至紧身衣里。 娇软的兔耳从中间晃悠悠得耷拉着,哪怕是安洁莉娜穿上也透出一股可爱的意味。 成熟女人的憨态令人眼前一亮,阿尔有些害羞地往安洁莉娜的方向瞥了几眼,眼里盛着一点惊艳和欣赏,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熟女的魅力吧。 “你自己玩一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两人一进赌场,安洁莉娜就神秘兮兮地表示自己要先行离开。 自由快活得好似一阵风,阿尔跟不上她的节奏,无言看着女人的背影,对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坦荡霸气心怀向往。 赌场的室内装潢给人以时空错乱之感。脚上踩着大理石地板,穹顶上碧空白云,周边更有运河小桥环绕,水面上漂着叁两游船。 较为大型的一支是赌场里的移动舞台,不同时段有不同的节目上映;散落的其他小型船只是每晚头号嘉宾的专属包间,除了美人美酒,还能享受一步一换的美妙风景。 其他的客人们也纵情享受,有十几岁的孩子,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当然最多的还是青年男女,每个人带着或多或少的筹码穿行其中,和真实钱币不同,这些花花绿绿的筹码让人失去了一掷千金的实感,仿佛只是游戏人间。 各色赌具琳琅满目,最受欢迎的就是老虎机、柏青哥一类的人机互动的赌机,简单易上手的操作,把所有的输赢得失都寄托于运气二字。 充满童趣的背景音乐声中,钢珠不知疲惫地滚动,屏幕上字幕闪烁着照亮一张张兴奋的面庞。 进阶的赌客则不会满足于和机器的博弈,轮盘或者扑克、骰子等游戏颇受他们青睐。运气、技巧、观察力缺一不可,赌博世界里聪明才智就是至高无上的强权,沉迷于在人与所有人的战争中吞噬弱小,赌徒们热血沸腾地互相猜疑算计。 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阿尔,在这里衣着暴露的美色女人并不是稀缺物。 但她仍有些不大自在,将肉体的性感当作某种商品肆意呈现出来并供人赏玩,这让她觉得仿佛又回到以前做奴隶的时候; 不过是那时穿得破烂一些,身姿也远称不上性感。 当不再能使用魔法后,阿尔再一次感受到弱者的无助。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对厌恶的事情说不,不是吗? 手上拿着摆放香槟的托盘四处张望,阿尔初来乍到,还是没有经验的新人,自然是无法胜任荷官一类较为复杂的工作。 所以大胡子总管给她分配的工作主要是端茶倒水、保持环境整洁,以及随机应变满足客人们一些突发的需求。 穿着小高跟,阿尔还略微不习惯,学着其他兔女郎们的动作她尽量迈着优雅的大步,穿梭于迷宫一样的赌桌之间,及时为客人送上酒水与餐食。 赢、输、输、赢,在逆境中翻盘,在胜利的泥沼中挣扎,从浅尝辄止的试探到一掷巨万,梭哈的快感、在未知中求生的欲望刺激着每个深陷其中的赌徒。 弹珠机旁有个年纪很大的赌徒,嶙峋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抚摸着,似乎这样就能操控转盘的运转,半长的白发遮住脸上的青筋和凸起的眼球,宽大的裤管吊在瘦削的胯骨上摇摇晃晃。 每次经过时,阿尔都很担心这位老人在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多人项目里,今晚的花旗骰独领风骚。似乎是来了一位优势赌家,面色沉稳专注,每次投骰的手指姿势平稳严谨、滴水不漏。 当下投了二十多掷,还未投中7点,赌局仍在持续,周围人掌声雷动、呼声一片,唯有同样身着兔女郎套装的庄家拿着台球杆笑盈盈地站在一旁,云淡风轻、尽在掌控。 看着这位赌客不时心情愉快地把赢得的筹码撒给周围的人,阿尔想应该多去这样的赌客周围服务,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一举凑够旅费。 当然,在危机四伏的赌场,输家永远比赢家多,找准这样的主顾亦需不俗的眼光。 整个上半夜,阿尔都十分忙碌地穿梭于各个赌台之间,虽偶有所得,但并没有同想象中那样遇到让她一夜暴富的机会。 地下赌场的人们不知岁月,她也逐渐麻木地忘记了时间。 免费供应的酒水令人神志迷糊,理智计算逐渐被上涌的激素和情绪替代,这就到了赌场收割的时机。 谦谦君子、温润淑女早已原形毕露,领结被胡乱扯在一旁,女士们也大喇喇地抬腿坐在板凳上,裙摆缩到膝盖以上。 唯一让阿尔觉得奇怪的是,有一道视线一直在骚扰自己,但往往回望过去又不见人影。 视野之内大多数客人都有些酩酊了,没喝酒的多数是职业赌客,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中无暇顾及其他。 “喂,服务员,嗝~~这里来一份咖喱牛筋和漂浮冰桃之酒。”醉醺醺的男宾一边把手边花色各异的现金码往桌上撒,一边招呼阿尔给他再上点吃食。 “好的,先生。”虽然对方看不见,阿尔还是点头示意,扭头穿过花旗骰赌台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突然阿尔从手肘处被人大力往后扯,她整个人靠在背后的男人身上,一股酒气顺着耳根爬上面颊。 “你……撞跑我的运气了……” 原来是刚才走过花旗骰投手身边时,不小心轻轻蹭了他的后背。看着两颗骰子撞到台壁,最终落成7的点数,周围下了注的赌客们嘘声一片。 “欸,你们说这么可爱的小姐,应该还是雏吧。”旁边一个壮硕的赌客话音刚落,引发周围阵阵猥琐的笑意。 “派罗德,你个没品的。赌徒不沾女色,懂不懂啊?” 七嘴八舌中唾沫横飞,难闻的酒气拍在脸上,比恶劣的语言更让人皱眉。 用手把不断靠近的男人推开,看似健壮的醉鬼脚下不稳,一下就被推倒了。 看见他爬起来就山雨欲来的阵势,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阿尔默默攥紧了手里的开瓶器。 “刚刚是我推倒的你,和这位小姐有什么关系?”一个穿着正装也遮不住浑身肌肉的高大男士走过来拎起醉鬼,像抓小鸡崽一样放在一边。 “啊……你…她……你们是?”脑袋喝成浆糊的赌鬼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恃强凌弱的本性让他很快就露出讨饶的神情。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不仅能推你,我还能揍你。”大块头说话不用讲道理,足够有威慑力就行。 胡子总管也闻声赶了过来,嘴上斥责着阿尔让她给客人道歉,一边给阿尔使眼色让她退到后面。 等众人散去,阿尔向大块头道谢。 “不用谢我,是大小姐派我帮你解围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回答。 从他身后走过来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女,比阿尔身材稍矮,浅茶色的双马尾细细地被绑成环状。琥珀色的瞳眸透出一股倔强傲气。 “小姐。”男人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少女微微点头。 “我喜欢你,当我马子。” ? 16d卖艺不卖身? “彼得勒·尤莉卡?”渡船前的侍应瞪大了眼睛试图把眼前成熟的女人和身份牌上的少女联系起来。 银色的身份牌上勾勒出精致的凸起,一副双马尾少女的形象栩栩如生。 “怎么,你要质疑我的身份吗?”安洁莉娜眼神微微觑着对方,现出一丝不耐烦的愠色。 “不是的,小姐。仔细核查身份只是为了保障贵客们的人身安全。”侍从稍稍欠身鞠躬表达歉意,为安洁莉娜让出进入的通路。 把安洁莉娜这条鲨鱼放入一群待宰的肥羊中,绝对是这名年轻侍应今晚作出的最欠妥的决定。哪怕这些大脑空空的巨婴们哭着叫妈妈,她也会一个接一个地榨干他们的钱包。 至于彼得勒·尤莉卡为什么会出现在麦格雷特埃尔斯而不是在王城乖乖地做她的公爵女儿,这并不在她操心的范围之内。 等大小姐发现身份牌丢失前这段时间,已经够我们的佣兵女士大展拳脚一番了。 如安洁莉娜所愿,尤莉卡并不关心自己的身份牌身在何处,今晚她被赌场内一位兔女郎小姐吸引去了全部视线。 彼得勒家族是王都最有声望的家族之一,虽然和王室没有血缘关系,但基于自身的赫赫战功,在各个派别的斗争中仍能屹立不倒。 尤莉卡作为家族里的小女儿,今年正到适婚年龄,吸引了无数青年才俊登门求娶。 但历来循规蹈矩的小少女并不喜欢妈妈看中的庞木科或是外祖母钟情的扎黑格。前者让她觉得轻浮又愚笨;后者不仅其貌不扬,且尤莉卡根本无法同他正常地交流,随便说两句对方泥黑的脸庞就红成一颗烂番茄。 因此在决定订婚对象的前夜她带着最忠心的侍卫动身向往许久的城市——麦格雷特埃尔斯,是寻求最后的放纵或是探索从未设想过的未来道路,她也还说不清楚。 其实彼得勒公爵早就看出小女儿的心思,特地嘱咐格鲁伯一路跟随保护,还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拨出一大笔,希望女儿路上能好吃好喝玩个尽兴。 如父亲所愿,尤莉卡不仅体会到沿途风光,还从叁教九流的各界人士那习得许多本领。 比如,此时此刻,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姐说“做我的马子。” 一脸正气的尤莉卡并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失礼,她觉得这就像那些男士们说要做她的未婚夫是一个道理,不过是更通俗一点的说辞罢了。 “对不起女士,虽然很感激您刚才对我的帮助,但赌场的规矩是卖艺不卖身。”在周围人的侧目下,阿尔语气平静地婉拒了对方的请求。 少女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收到拒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想到了折中的解决办法。 “那……我当你马子?”语出惊人,围观群众纷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渡轮上的赌局以扑克游戏为主,多人的游戏方便各位贵宾们往来交际。 安洁莉娜选择了德州扑克的赌台,一方面德州扑克是少数适合独狼的游戏,无须队友打配合也能稳定赢取资金;另一方面自己筹码有限,当前启动资金只有以贵宾身份牌换取的1000额度的泥码。按照1000怀特兑换1个筹码计算,她至少要用这些本金赢得23倍的彩金才能凑够船费。 几个小时下来,虽然胜负时有波动,但安洁莉娜手中的泥码早已替换成价值数倍的现金码。 桌上的老爷太太们对于输几个小钱都感到无关痛痒,他们最关心的就是眼前这位公爵家小姐的情感状况。这成了让安洁莉娜唯一头疼的难题。 “尤莉卡小姐~” ……又来了。 “庞木科少爷和扎黑格少将您更喜欢哪一位呀?庞木科少爷长得实在是俊俏,要是我再年轻个二十岁……”年近六十岁的富商太太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少女幻想。 “咳咳……订婚是关乎家族的大事,我爹……彼得勒…公爵认为还需要对两位候选人进行更多的考察。”安洁莉娜尽量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回应这位女士的八卦。 “不愧是彼得勒家的小姐,看来是两位候选人都不入您的眼咯~”几位牌客们发出那种我都懂的笑声。 “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姐们都喜欢哪一款的?我们这些老头老太是摸不准年轻人的心思咯。”一时间扑克室里充满欢乐的氛围。 哪一款的? 阿尔低头看看穿戴整齐的自己,又抬头看看衣襟半开的大小姐,寻思着自己有的对方也有,怎么尤莉卡就死心眼看上自己了呢? 从赌场地下的内部廊道上去就能通往麦格雷特全城最高的建筑——埃什卡谢大酒店。一百零一层的高楼以及夸张的占地面积,使其几乎能容纳下城市里的所有居民,为从赌场游玩出来的客人提供最舒适的环境,放松疲惫的身心。 酒店里的一切都金光瓦亮,充斥着怀特的气味。却独缺少一点浪漫的感觉,只是最直白地书写出人对权利与金币的渴望。 阿尔跟在尤莉卡稍靠后的位置,前方少女黑色的小皮鞋纤尘不染,纯白的长袜修饰着笔挺的腿型,身上穿的百褶裙纹路纷繁复杂,蓝色的底边和圈住马尾的发带是同款面料。 纯皮的黑色绑带护住腰部和肩甲,勾勒出少女才有的独特身型,同时杂糅进一丝旅行者的气质。 看着她和开始让自己做她马子的傲气和坦然不同,脚步逐渐有点僵硬虚浮,阿尔不由得心下好笑。 这位从家中“叛逃”的大小姐虽然有着横行赌场的财气,但在情感方面贫瘠如白纸,随便应付一下应该就能凑够和安洁莉娜两人的旅费了。 想到这里,阿尔内心不由有些雀跃。 “尤莉卡小姐,你知道在我生活的地方,女孩子们最喜欢收到什么礼物吗?”既然要讨金主欢心,那就得做到底。对于小少爷们平时怎么卖乖,阿尔深谙其道。 “嗯?”沉迷在一种紧张夹杂着兴奋的情绪里,尤莉卡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阿尔,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想做什么。 只见阿尔从身后变出一株蓝色的植物,细长茂密的绒毛覆盖住全身,蜿蜒的叶子层层迭迭缠绕着枝茎向上,边侧点缀斑斑点点的小花,顶尖包着一朵巨大的花骨朵。 亚雷诺粒子,作为一种可入药又具备观赏性的植物,可以用生存类魔法构造,为了逗女孩子开心,阿尔算是投机取巧地活用了规则。 “在我生活的尼斯塔兹,传说中的爱神安洁莉娜会日夜浇灌这种名为亚雷诺的植物,但经年累月的浇灌之后却从来没有开花结果。直到有一天一位年轻骑士的马蹄不小心踏碎了这朵精心呵护的蓓蕾的枝茎,却意外让它开花结果,因此它也被称为马蹄草。你用手把它边上的叶子撕碎剥开,如果两个小时内上面的花骨朵开花结果,就说明你受到了爱神的祝佑。” 虽然不能给予对方爱情或者更多的东西,但阿尔不介意短暂地给予对方美妙的体验,在双方各取所需的情况下。 这边阿尔渐入佳境,那边被胡诌成浪漫故事主角的爱神安洁莉娜也进入了收网时间。 入夜四个小时左右,她已经手握约10k面额的筹码,但离凑齐两个人的路费仍有不小距离。 赢要冲,输要缩。这是赌徒们遵循的王道。节节败退时不可越输越勇妄取翻盘,手感热时则应乘胜追击吃下胜果。何况开馆时间所剩无多,实际情况并不允许她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了。 于是安洁莉娜邀请旁桌一位实力不俗的男士与自己进行小盲注10码,大盲注20码,彩池无限注的一对一对决。 对方显然并不是赌场新客,这位名镇一方的大商贾对自己的实力尤为自信。然而在安洁莉娜眼里不过是一条大肥鱼罢了。 前二十副手牌对下来双方各有胜负,拜欧洛克甚至小胜了1250码。而此时安洁莉娜已经摸清楚了对方的性格和套路。 作为松凶型(指出手阔绰,一旦掌握优势牌则穷追猛打)的业余牌手,他同时有着典型商人思维的优势与弱点。 强势的财力使得其在翻牌前呈现出频繁加注的态势,但作为经验不足的新手,在翻牌后就变得谨慎,除非抽到AA、KK、QQ等强牌,否则几乎不会跟注。 一旦抽到任意牌,就很容易选择弃牌,几乎不会选用诈唬的策略。 这样的特点也许对经商来说是很有优势的,至少从长远来看能适时将盈利最大化,也能及时止损。 但在德州扑克的战场上,稳定的逻辑和打法则能让对手轻易猜出你的底牌。 又二十副手牌后,安洁莉娜不仅赢回了之前小输的筹码,又进账了4k余的额度,此时筹码数来到16k。 而拜欧洛克在七连败后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整个人也显得浮躁激进起来,试图能通过加大跟注的力度来实现短线的翻盘。 …… “不要逞强啊,姐姐。”和假尤莉卡所向披靡、摧枯拉朽之势不同,赌场之外的另一个战场,真尤莉卡在小勇士步步紧逼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16e爱神也疯狂(h) 埃什卡谢大酒店最顶层又被命名为悬浮蛟龙,数幢灰蓝色调的独栋别墅漂浮在洋流之中,一层沉于水下,一层露于水面,像是一只只出水换气的蓝鲸。 从地下路人的视角往上看,楼顶恍若孕育着一团巨大的晶莹剔透的水泡泡。而豪宅内的住客们则能对整个城市的风光一览无遗。 升到顶层,电梯门始关闭,尤莉卡就转身把阿尔压在透明的防透视玻璃窗上,被剥开外皮的亚雷诺粒子从二人身侧无助地滑落。 皓白的手腕勾住阿尔的脖颈让她略微俯身,尤莉卡另一只手拽住兔女郎小姐与她十指相扣,再整个人蹭到对方的怀中,带着体温的麂皮上还有柔软的绒毛,与肌肤相触令人舒适到叹息。 拉长后跟腱踮起脚,向前努力地倾身吻住阿尔的嘴唇,尤莉卡闭着眼睛有点沉迷,胃里仿佛揣着一直扑棱蛾子晃悠悠地蹭得心脏战栗不已。 稍微垂眼,阿尔就能看见女孩儿的睫毛不安地翕动飘舞。冰凉的嘴唇只会在唇面和唇边来回逡巡,不得要领的、隔靴搔痒着的探寻自己的欲望。颇有分量地戳在自己身上扑腾不停,好……像一只短手笨脚的海豹。 觉得有趣,阿尔不由勾起了嘴角。感受到口感不对,女孩儿疑惑地睁开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阿尔轻笑一声,抬手遮住大小姐的眼睛,像是把整个人的体重放在唇上一样向下把对方的唇肉狠狠压进去,感受着软嫩的小嘴巴陷入自己的口中,像是控诉自己的暴行一般轻微地抖动。连带着阿尔也不由得呼吸沉重,苹果肌上方的脸颊透出边界清晰的红晕,宣示着主人的专注。 其实也不能说尤莉卡对性事毫无经验,此时她正搜肠刮肚地回忆着那些野心勃勃的女人是如何在办公室勾引自己父亲的。虽然每个都铩羽而归,但那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给幼年的尤莉卡留下了绝对深刻的印象。 第一步是用柔软的手指一颗颗剥掉衬衣前的扣子,严谨地将皮革系带一点点抽出来,再慢动作地扯散内里束身内衣的蝴蝶结。 衣裙的下落有着自己独特的节奏,顺着光洁的肌肤缓慢游走,让美景随着画卷的翻动窸窸窣窣地展开在你要勾引的人面前。 长袜倒还严严实实地拉到腰部往上,百褶裙也板板正正地垂在胯部,一半是家教规矩的大小姐,一半是卖弄风骚的叛逆少女。 阿尔喉头微动,目光从形状精致的乳房下移,被尤莉卡肚脐上一颗黄豆大小的珍珠所吸引。只见顺着腹部的肌肉纹理,雕着一朵绽放的粉紫色蔷薇。珍珠正在花心的位置,看起来娇艳欲滴。 “我们家族的女人在初潮之日都会在肚脐上纹一朵这样的蔷薇,新婚夜后珍珠则会被取下作为耳饰使用,算是和未婚夫的定情信物。”顺着阿尔的目光,女孩垂下眸子觑着自己身上穿着的珠子,语气平淡不见情绪。 阿尔伸出手细细摸向肚脐间光洁的珍珠,抚弄间带着一丝怜惜。洁白、无暇,如同眼前不谙世事的少女。 她想其实尤莉卡和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恍若开着自动驾驶的渡轮驶于迷雾与夜色,不过是自己的航道看起来更狭窄崎岖一些。 而现在自己早已有前行的灯塔,不再需要迷茫无措。 心底的叹息不着痕迹地落在厚绒的地板上,她伸出手,细长的指节圈住女孩儿下颌,柔软的掌部则轻轻托住下巴,右手灵活地把身上紧身的皮衣往下拨去。 不着一物的话,就没有公爵千金或者赌场女郎,只是年龄相仿的女孩们在互相拥抱。 看着阿尔比自己丰满一圈的胸部,前一秒还试图表演身经百战的婊子的尤莉卡,这一秒就眼皮滚烫,清纯地想别过头。 但因为被捏住了下巴,所以逃避未遂,整个脸像一颗草莓大福,在小勇士手里软塌塌地兀自通红。 只需要轻轻凑上前在颊边拱一拱、舔一舔,粉饰逞强与脆弱的糯米外壳就会融化,再用大拇指探进里面搅一搅,丝丝甜心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啊……拜托不要捉弄我。”甚至还会发出惹人怜爱的求饶。 外衣内衣、裙子丝袜,脱下的衣物滚落在地下,纠缠一室,而两人交织在水面之下的卧室中,听凭海潮波光,润湿了吞噬着一夜的情话。 动作轻盈地把尤莉卡塞进柔软的床垫,害怕压坏了过于纤细的少女,阿尔把大半体重都撑在半跪着的膝盖上。 左手圈住尤莉卡细嫩的肘部有些霸道地固定在头顶,阿尔伸长舌头仔细舔舐上臂内侧的软肉,滑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于唇齿间。右手深深陷入乳肉反复揉弄,乳头被卡在虎口处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 “啊……阿尔……”哪怕用手遮住也挡不回涌出嘴边的呻吟。 听着身下少女越叫越婉转,心里上的满足感让阿尔舒服地眯起眼睛,自己的乳首也忍不住高高翘起戳在对方的肋骨上。 像刚学会捕猎的小豹子咬住猎物一样,阿尔大张开嘴,用牙齿扣住尤莉卡的脖颈,舌尖在其间上下抚弄,品味动脉在舌尖上突突跃动。吮吸时又小心翼翼控制好力度。 “嗯……哈啊~~”羞于见人的大小姐用手臂拢住自己的眼睛,感觉自己的乳尖还被对方像玩珠子一样揉捏在指尖,她只好弱气地小声吟叫抗议。 “好可爱啊,姐姐,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手指并不停止坏心眼地抠弄,嘴巴又向上挪动,贝齿研磨圆润下巴上突出来的软组织。 络绎不绝的挑逗下,情窦初开的尤莉卡拼尽全力也抵御不住身体的快感。此时随着本能扭动着,腿抖动着把阿尔往自己身上夹,这下倒是名副其实地会勾引人了。 但又觉得如此放浪形骸不甚雅观,于是自欺欺人地把脸藏进枕头里。 当然是她多虑了,阿尔只觉得还远不够,更多美好风光尚待开采,让小猫更加忘乎所以地咪呜咪呜才行。 大小姐左胸侧有一枚很可爱的红痣,仿佛是个奇妙的开关,只要吮住就会让她颤抖着发出淫叫。 更妙的是,再往下,肋骨、肚脐眼、腿心,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数粒红痣错落有致,远远看有点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鹄。 “啊,这个难道也是家传的吗?”阿尔揶揄地说道。 “嗯……我的祖母也有这样的痣。”还真是。 “你们家族的女性真的很神奇诶~”阿尔感叹,明明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鸟儿,却被刻在身体之上无法拥抱蓝天。就像肚脐上钉着一颗传家宝的尤莉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蓝天是什么样的。 “那~~有痣的地方会比较敏感吗?”甩出多余的想法,阿尔想至少今晚她可以让尤莉卡尽兴于情欲之海。 尤莉卡被逗得满脸通红,让故意使坏的玩笑话落了个空。阿尔也本没有期待得到回复,实践总会告诉你答案。 吻住胸尖时会发出难耐的喘息,吻住肚脐时则是愉悦的呢喃,吻住腿根时会羞涩到一声不吭。 吻住腿心时,不仅甜美的呻吟四溢出来,身体也会颤抖个不停。 阿尔把嘴拱入最软烂的肉中一点点品尝,舌头大幅抽出把阴唇上的一圈圈皱褶层层舔起,让汁水从小穴里涌出来又被舔到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尤莉卡的身体弹起来,腰部挺出奇异的弧度。 看着女孩陷入某种伪高潮之中,阿尔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转牌过后,派欧洛克已经无法抑制精明眼睛中喷涌而出的得意。 加上这个A和公牌里的A,此时他手握A的叁条和一张散牌5,觉得大抵是要否极泰来、一雪前耻。 因为底牌是还不错的防守牌加上翻盘心切,派欧洛克本轮的策略很有侵略性。两轮加注后,底池里的总金额已经滚动到约130个大盲注。 翻牌前后的情绪对比太过明显,安洁莉娜基本能判断出他手里有A的叁条,至于另外一张单牌,从第一轮对方不到一个池子的下注来看,不会过小,也不会是超过十的人头牌,顶多是A9或者A8不同花。 “跟注100码。”安洁莉娜往桌上甩了一枚孤零零的筹码,在桌上琅琅作响,只加注了不到1/10的卡池。 “哈?尤莉卡小姐,你是想要诈唬我吗?”本以为对手会在自己强势施压下弃牌,没想到对方给出个不痛不痒的跟注。是小女生的虚张声势吧,他在心里轻嗤,自己这把年纪了,不至于被晚辈这样的拙劣伎俩唬住。 “加注2k。” 尤莉卡觉得整个晚上像是一场喧嚣的梦。无论是阿尔突兀的出现还是当下两人的纠缠。 彼时她感觉自己的旅程时光已接近尾声,并没有前往贵客专用的包厢,只是百无聊赖地在角落窥视热闹赌场里众生百态。 情绪和欲望无分高劣,赌台上有裸女大秀舞姿,移动渡船上的表演也越来越大胆。 大小姐咽下喉咙口痒痒的酒,心底涌起一股平铺直叙的寂寥。 这时候突然一只兔女郎小姐跳跃进自己的视野。穿着的高跟鞋好像有点磨脚,但完全不影响她兴致勃勃地在赌场里来回穿梭,时不时为赌客打赏的一二筹码而欣喜。 和自己平日里身边的贵族女孩不一样,她眼神里充满着一股野性的灵动。哦老天爷,看起来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想要什么。 就像阿尔细致地观察周围的赌徒一样,尤莉卡也在细致地观察她。 纤细又有力的身姿在大小姐面前晃啊晃啊,调皮地映在视网膜上,霸道地钻进回忆中,让人忘不掉。 尤莉卡和自己打赌,这个女孩一定很美味。 每个将见色起意付诸行动的人都是最激进的赌徒。都以为自己筹码很多,或是家财万贯、或是魅力惊人。但哪怕你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薄情鬼,终是得承认这是个注定不公平的赌局。 先心动的人捧着一颗心作为开启赌局的筹码。真希望这时候赌鬼们也要明白赢要进,输要退,莫要输得赔进裤衩子才好。 自小聪颖的大小姐只是在感情方面单纯了点,并不是看不见阿尔在编瞎话逗自己开心时飘忽不定的小眼神,但她就是无可自拔地心动了。 还好,尤莉卡想,还好她需要钱,而自己刚好很有钱。 想像她一样拥有自己的翅膀,也想折断她的翅膀把她留在自己怀里。 这种欲望随着情欲一点点攀升到极致,感受着女孩微凉的鼻头很有存在感的在自己穴内顶弄,尤莉卡觉得眼睛好热,好幸福,好快乐也好委屈。 “啊啊啊啊啊啊……”惊叫着释放出欲望、汁水和快要爆炸的心情,大小姐伸手把阿尔拉上来紧紧搂住。 “阿尔,为什么第一次不会痛呢?”明知故问的,尤莉卡继续扮演不谙世事的公爵千金。 阿尔嘿嘿一笑,还以为单纯的大小姐果然对做爱一窍不通,心中有一点愧疚和心疼。 “大概是因为,我不是你真正的归宿吧~下次一定要和对的人做哦!”女孩儿眨眨眼睛,说罢又补了一句。 “肯定长得很帅很美,还很有能力很可靠,比我这样的穷光蛋强一万倍。”她一定以为自己很幽默。 尤莉卡看着女孩儿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哪位憧憬的对象了,容光焕发的。闭上眼睛,似乎是累了。谁才是对的人,至少阿尔说了不算。 一局输掉五千码的派欧洛克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洁莉娜手里的异花顺。 “怎么可能这么巧?刚好压我一头。哎哎,后生可畏啊。”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今晚闭馆时间也到了,很快这样的过场故事就会被遗忘。 “大叔,不管你信不信,但赌博是必输无疑的。稳定赢钱的那不叫赌博,叫投资,凭的都是实打实的本事。”安洁莉娜露出八颗牙齿终于绽放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右手偷偷把一根银针别进礼服,和牌桌上河牌的桃花10上闪烁的小孔一般粗细。 钱赌输了可以再赚,情赌输了可以再换。 夜色中,盛开的雷诺亚果实散发出阵阵草药清香。 世界之妙,谬在爱神也忙于下海赌钱,求情的话不然换财神爷试试看? 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h彩蛋) 关于另一条世界线的兔兔勇者偷啃灵药后被关禁闭的故事。 善良的恶魔小姐 X 素质低下的兔兔 -------------------------------------------------------- 好香啊,阿尔把鼻子探进修女的被窝,在里面拱起来一小团。 赛琳娜大人,身为魔族的一员,每天却致力于种植各种治愈类草药,为镇上的居民疗伤。由于常年身着白色长袍,居民们都以为她是为神做事的修女。 上个月田圃里偶然闯进来一只致力于修得长生不老的小兔子,不仅把为居民治病用的仙草糟蹋一空,自己也吃坏了肚子。 帮她治好肚子之后,赛琳娜多次教育也屡禁不止,只有在每次自己出门后,将它反锁在卧室里,防止小东西又进园子胡吃海喝一通,仙道还没摸着就驾鹤西归了。 和人类差不多,兔子们也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在嗅到某些特定气味后,母兔子就会进入发情期。比如公兔子的分泌物,又或者……恶魔们间歇性分泌的邪性的香味。 本来的作用是在与人类交往时让对方放下戒心,但被敏感的小兔子闻到,就遭了殃。 此时小兔子眼睛湿润润的,抱起赛琳娜的枕头,嗅得满脸红晕迭起。 “赛琳娜的气味好好闻啊……“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吗?阿尔嗅着感觉抓心挠肝,比园子里的仙草闻起来还香。 阿尔整只兔使劲往被窝里蹭,感觉自己像被魔族女人的气息包住了。 绒绒的白色背心被不规矩地蹭到下巴的位置,露出圆润饱满的胸部。 肌肉线条流畅的双腿夹着枕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揪住乳头深深浅浅地揉搓着,右手往下摸向小屁股。 “哈啊……”毛茸茸的一团尾巴撅起来在身后一颤一颤的,不知廉耻的母兔子在赛琳娜床上排解自己的欲望。 几根指头往肉洞里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一波又一波液体。发情期的淫水味道特别浓烈,一股子令人眼红耳骚的味道把洁白整齐的大床挼弄得乱糟糟。 “我回来啦,小家伙。”刚结束一整天救死扶伤的神圣工作,赛琳娜行色匆匆地往家赶,心里惦记着被反锁在屋里的小兔子,生怕它渴了饿了。 结果一进门被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浓烈的兔子味儿给呛了下。 “阿尔?” 虽然早已沉浸在性欲中意识不清,但小兔子敏锐的本能让它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两只兔耳朵一抖一抖地立起来感知周遭环境的变化。 女人走到床边坐下,有些担心地观察小东西的情况。 “抱歉……”知道自己把身后魔族的屋子搞得一片狼藉,阿尔姗姗来迟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糯糯地开口小声道歉。 目光瞥过床上湿湿的几滩水,赛琳娜心下了然,眼眶放松,神色也变得柔和。 别看平时赛琳娜修女成熟稳重、立志于救死扶伤,改善人族和魔族之间的关系,其实……她特别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尤其对漂亮的小动物,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容忍阿尔在她草药园子里捣乱了一月有余。 “小家伙平时看着死倔死倔的,没想到还挺会享受的嘛~~”往前探身靠近,床身塌下去一小片。 帮家养的小动物排解性欲,也是主人的职责之一。 赛琳娜把阿尔圈在怀里,修长的手准确地揪住硕大水蜜桃顶部的小尖尖,下巴顶住软软的肩头。大拇指的指甲把乳尖往里面抠进去,像是怜惜又像在惩罚。 太可爱了,女人被小动物的柔软狠狠取悦到,眼神温柔又透着餍足,看着小动物的后脸颊泛起一阵绯红,牵连着胸口也红润起来。 另一只手顺着对方光滑的手臂摸下去,两只手交迭一体。其中体格小一圈的那只爪子,指尖还贪欢得探在花穴里没拔出来,充沛的汁水盈湿了掌心。 赛琳娜拿指尖逗着玩似的在它掌心撩动,弄了自己也满指头水,还温热着。 “哈啊……坏女人……”小兔子感觉到后面的恶魔在自己颈子上一通狂吸,来自于肉食者的气息让她不住颤抖起来。 “嗯……我是坏魔女。”赛琳娜轻快地笑起来,丝毫不在意它的控诉,反当作夸奖。右手摸着“石头”过河,试探着戳进小穴,和阿尔的手指一起把肉腔整个填满了,帮助它继续进行到一半的自慰事业。 除了在肉壁中前后顶动,女人的另一只手一会儿伸直了戳弄,一会儿屈起来用食指指节刮擦,时而又伸出两指揉捏,简直能把奶头操出朵花来,小兔子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技艺高超的逗弄。 绒绒的两点粗眉头狠狠皱在一起。“啊啊啊……求你,别这样!” 赛琳娜玩得尽兴至极,觉得心都要被小兔子叫得化了。 “阿尔。”出声教它睁开眼睛,赛琳娜的中指在穴内缓慢地搓来搓去,食指往回抠住花核挤压,等着更多的水流出来。 “唔嗯……”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小兔子使劲一转身,气势汹汹地吻住女人的双唇。 那股诱得它发情的气味源头终于被找到了,于是咬住不放,每一口都贪婪地吃进肚子。 凌乱不堪的小兔子把身下的女人也糟蹋得乱了。 平日里整齐的白色袍子被揉到落在一旁,皱巴巴地缩在肋骨下,露出很符合恶魔气质的黑色内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饱满,健康的两颗乳房白皙中透出些情动的绯意。 一枚撒旦的锁链闪着银色光芒,点缀在颈部。阿尔亮出兔牙就着项链的纹理顺着锁骨细细密密地咬了一圈过去。 亮晶晶的水渍破坏了女人的精致整洁,小兔子看着满意地哼哼两声。 赛琳娜软下身子,放任小动物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其实她完全乐在其中,持续地婉转低吟着,对小东西的奋斗成果给予及时的反馈,伸手在它颈后煽情地用力抚摸着,以示鼓励。 阿尔吻完颈子感觉还不够,又一路下去,舔舐过饱胀的胸肉,往乳头周围啃了一口。 “嘶……轻点……”听见女人叫疼了,它改咬为舔,舌头小心翼翼地往上蹭。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抬头观察女人的表情是否舒服。 小家伙对这个魔族女人充满了好奇心,舔胸时要一边舔一边盯着看,往下吃花穴时也要不忘继续向上觑着女人的表情。 一边大口吸着令它喜欢得紧的汁水,一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女人不放。 “嗯啊……调皮鬼……”赛琳娜略微低头就看见在身下使坏的小东西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自己,心中莫名有点羞涩,伸手去捂住它的眼睛。 小睫毛在掌心刮得人痒痒的,比主人还调皮生动。 不看就不看吧,阿尔专心致志吃起唇边的美味。两根指头把阴唇往外掰开,软软的小舌愣头青似的分外生猛,一个劲往里面钻。 一边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直把肉穴啃得流水不停,剧烈颤抖着。 “啊啊啊啊……不要了……”主要是来自于被可爱生物口交心理上的刺激,让女人很快泄了身。 阿尔一滴不漏地吃进嘴巴里,舔一舔唇瓣,觉得还有点甜滋滋的。 发情中的小兔子精力过于旺盛,把赛琳娜舔到高潮后它显然还没有尽兴。 为了帮助它度过发情期,赛琳娜只有从后面搂着它,用手揉着湿哒哒的,因为发情而红肿高涨着的阴部,狠狠地操了它数十个回合,这才终于等到它力气用尽,软绵绵地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兔子可爱的睡颜,圆嘟嘟的小脸蛋好像冒着幸福的泡泡,颊边还带着高潮后情动的红晕。赛琳娜无可奈何地轻叹口气,心想,哪怕让它每天吃光自己的菜园子也行。 不过能不能不要每天想着飞升成为神仙,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再深深吸一口兔子暖融融的奶香味,赛琳娜凑在它的颈窝,也进入了梦乡。 16f飞翔的金枪鱼 并非所有的女孩都青睐珠宝和玫瑰。 ------------------------------------------------------------ 分别时尤莉卡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甚至提出要和阿尔一同前往王都。 阿尔有点为难,考虑到大小姐长得细皮嫩肉,而现在自己的战力堪忧无法护其周全,若是带上她同行,会给队伍里武力值最强的安洁莉娜徒增负担。 何况阿尔要争分夺秒地赶回王都,如果同行的话就意味着大小姐得仓促下结束自己的自由之旅。与其这般,她倒是更希望尤莉卡独自慢悠悠地享受剩下的旅程、看遍沿途风光。 “大小姐,你这是雏鸟情节。”安洁莉娜最见不得这种粘粘黏黏的情景,出口打断两人的优柔不决,一边把自己赌场上赢得的战利品分成几小捆放在胸、腰、腿、鞋等共五处地方。 数额不小的铂金币就妥帖地消失在衣裙之下,光是这样的技术就令旁人赞叹了。 “喂,老女人,拜托你少说两句,”每次看到安洁莉娜就让人烦躁,尤莉卡翻了个白眼道,“要不是我,你可付不出上等舱位的票价。” “是是是,都沾了您的光。不愧是彼得勒公爵家的大小姐,光凭您这张脸就价值万金。不过……我掐指一算,你这爱情之路好像不太顺遂啊。”安洁莉娜嘴角揶揄地歪到一边,拿大小姐的伤心事开玩笑。 “你这个可恶的得寸进尺的女人,都怪阿尔编的烂故事,我今天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神的命运一般都很悲惨。格鲁伯!” 才不会惧怕小女孩的威胁,金发女人愉悦地大笑两声,抓着阿尔一起去集市上采买出行必备的物资。 海程遥遥,若是一路没有美酒老烟作伴,比要安洁莉娜的命还难受。 当日下午,阿尔在船边眺望麦格雷特埃尔斯渐行渐远的海岸线,晚霞的笼罩下心中正涌起淡淡的感伤。 “阿尔!” 突然耳后被人轻轻啄了一下,发出啵的响声,轻快的声音随之传来。 “尤莉卡小姐,你怎么在船上!” 尤莉卡笑眯眯地望进阿尔的眼睛,只说这是自己的决定,将近一个月的旅行中她已经品味过许多不同的滋味,现在有些想家了。 站在防风墙内侧,两人一起眺望尚佳的风景,微弱到可以忽略的海风撩起女孩耳鬓薄软的碎发,璀璨的珍珠在左边的耳肉中折射出暖橘色的光芒。 阿尔摸摸自己耳边的耳钉,欲言又止,终是没再多言。 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她无权评判他人的决定是否恰当,也许对尤莉卡而言,从麦格雷特回程的风景,也足够壮阔精彩。 玛丽黄金号曾经是一条皇家商船,货物满载的状态下加上水手和客人能乘坐150人。由于最近客船紧缺,才临时征用以载客。 两层火炮夹板结构,下层搭载8门重炮,上层甲板搭载9门轻炮,船首安装2门前膛加农炮。看起来威风凛凛,对付一般的海贼绰绰有余。 美中不足的是大体量、高负载的代价是较慢的航速,15节的平均航速,从麦格雷特往王都海港约4000公里的海程需要大约一周时间。 一路向北,今日已是第五天,正好进入了亚热带无风带,水面上风平浪静。 海水湛蓝丝滑,看起来像牛奶一样,折射出柔软的日光,让人很有舔一口的欲望。 不仅是游客们,水手们也感到身心愉快。昨日已通过海盗多发的塔拉塔危地区,可以预见后续几日内大概率是一帆风顺了。 无风状态下,船速较为可观,却还是比不过在海面上跳动的飞鱼。 金枪鱼气势汹汹地追踪着它的猎物、势在必得,为了躲避天敌的追猎,小鱼们纷纷展开自己的翅膀,一跃而起在海空中划出惊人的长距离。 而空中的白腹军舰鸟一个俯冲把正飞到忘我的海鱼衔住吞下,坐收渔翁之利。 航海过程中从来不缺奇异的景象,但如此大面积的飞鱼还是引得船客们在甲板上围观驻足,甚至有些飞到了甲板上。 金枪鱼、军舰鸟以及船上的人们享受着飞鱼的逃生之景,一片其乐融融。 “尤莉卡,你看!”阿尔抓住了一只飞到自己脚边的飞鱼,被甩了一脸水,兴冲冲地向尤莉卡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和在空中滑翔时的轻盈之态不同,被捉住翅膀的飞鱼在阿尔手里绝望地煽动着鳃部,身上红的紫的蓝的绿的,凸棱出来奇怪的形状,丑陋的像是海中怪兽。 挺……可爱的,大小姐看着她的狼狈样噗嗤一声笑出来。 旁边的安洁莉娜吐着烟圈用余光瞅着两人,也不由翘起了嘴角。 “哎~~~~~~好想做爱啊……”安洁莉娜大声叹一口气,朝碧蓝的海水里大声喊。 尤莉卡赶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免得被周围游客听到,那可太让人害臊了。 “可是大海这么大,连太阳和月亮都是孤零零的,会很寂寞啊。我的烟也快抽完了,你看~”伸出手倒一倒自己空落落的眼袋,安洁莉娜舔了舔嘴角想,大小姐的手软嫩嫩的、香香的,感觉口感也很不错的样子。 拧了眼前恶劣的女人腰部一把,让她赶紧闭嘴,尤莉卡羞得满脸通红。 入夜。 今晚阿尔不知为何睡得并不安稳。明明几乎没什么风浪,睡前也把床下的防滑锁扣好了,可却总觉得摇摇晃晃的,不时有震感出现。 凌晨四点到日出前后,这一段时间又被称作晨昏蒙影,是船员们最容易疲惫的时间段。大气散射下曙光闪烁,一片朦胧中难辨天色与海色。 常年行海的人之间往往都流传着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不要长时间盯着海面看,否则人会被吸下去。其实就是久盯洋面,容易犯困,若是恰好来了风浪,船身波动,一不小心就跌落海里。哪怕再好的水性,坠落入海也无计可施。 这个时间点往往安排经验最丰富的大副值班,防止突发航行状况,或是海盗…… “嘘,别出声……”一片漆黑中阿尔被人捂住嘴巴,从梦中惊醒差点大叫出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放松下来。抬眼看是安洁莉娜,正拉着她坐起来,往门边上靠去。 “怎么了?”阿尔用眼神示意,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安洁莉娜抬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 只见包厢附近有不少火光闪动,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是海盗……确实珍妮黄金号作为皇家商船,货物金额巨大,被海盗盯上不足为奇。 不过这次的海贼团伙不仅动手地点选的出其不意,令人防不胜防。而且之前在船身旁设下的海盗刺似乎丝毫没对其造成影响,看来这群海盗是一帮身经百战、经验老到的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劫持了大量船员和贵宾区的客人。 玛丽黄金号优越的武装设备没起到一点作用,不战而败。 不知道隔壁房间的大小姐怎么样,阿尔不由有些担心。 “别动,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放弃挣扎。”一声冷冽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火光下,一个赤发金瞳的海贼脚下踩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恍惚间,阿尔好像又看见白天那只金枪鱼一跃而起,将口中飞鱼的命运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1601间章乌图比亚的火焰女郎 有些女孩生来就被赋予勇气与智慧。 -------------------------------------------- 这是第几个年头?让那·德梵西仰头望着空中的残月。 高海拔的月球明媚异常,加上远离城镇的人造光污染,深邃的夜空中甚至能看清未反射到太阳光那一半月球的黯淡轮廓。 寒带的这个时节,黑夜漫长,使人的生物钟都有些混沌起来。 “母亲,吃饭了!”浑厚的处于变声期的青年男声远远地从屋内传来,听得让那一激灵,从无端的冥思中回过神。 是啊,该吃饭了。 让那并不擅长做饭、很不擅长……以前都是弗莱斯做饭,而现在则是他们的儿子继承了做饭的优良传统。 好在维克托似乎乐在其中,且颇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 这样普通又极不普通的生活,已经是第24年。 25年前,乌图比亚海面上,尤碧奎王国的海上舰队与利欧铂荻的私掠船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时年18岁的让那彼时已初现军事才华,身披青白战袍,乌金的铠甲修饰出饱满流畅的筋肉线条,站在一艘皇家单桅帆船的甲板上,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与敌方的舰队比起来,尤碧奎王国的舰队不显优势,通常用作载客的帆船在对方数十艘快速战舰的衬托下相形见绌。 但让那却面不改色,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只见她一个鱼跃,挺身跳到临近一艘敌船的甲板上。在武装硬实力不如对方的时候,选择近战无疑是明智之举。 像一柄剑、又似一束光,让那从船头的龙首像一直贯穿到高高翘起的船尾,数十名敌军的哀嚎声此起彼落。 这帮罪大恶极的海上歹徒,似乎从未见过如此生猛的女性,有的瞳孔放大,没来得及看清,已经被自己飚起的血液模糊了视线。 七月份的海面上暴风骤雨,密密麻麻的雹子还未化成液态就已经疾疾下坠,稀里哗啦地扑棱在让那的肩甲上。再和零落的血迹一同坠落到船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旁边一艘体型较大的敌船迅速靠近,四面八方的箭矢铺天盖地地向让那遮去。 但让那并没有退后分毫,右手高举起金光闪烁的大剑,犹如箭牌一般弹开大部分的箭势,左手还抽空用挥舞长剑挡开几簇防不胜防的袭击。 真正的尤碧奎勇士从来不屑于佩戴防守用具,进攻、进攻、进攻,以攻为守、化守为攻,其攻势之剽悍,也奠定了尤碧奎王国在四国之中的强盛地位。 箭雨过后、两船相接,一个身高近六英尺半的巨汉手握两板巨斧赫然出现在视线之中,金色的头发像炸雷一样豪放不羁地支愣在颅顶。 身未动、斧先行,嗙得一声落下,像是一艘坦克似的,把船震得轰轰晃动。 嘭、嘭、嘭,城墙一样的体魄能令任何对手望而生寒,让那却毫不畏惧,脚尖轻点、拔剑相迎。 铮得一声响,兵刃相接,让那一边用大剑抵住对方的攻势,而左手的焰形的克里斯剑刀口恍若化身柔蛇,一瞬间攀上斧身。叱咤风云地顺着间隙袭往大力士的面庞。 曼巴萨勇士亦不躲不闪,只用手臂一遮,似是看轻女人的力道,任由锋利的剑尖深深刺入臂膀。 “呵啊!”再厚实的肌肉也是血肉之躯,但侵入骨髓的疼痛反而激起男人的战意,一声暴喝拔起斧头向让那砸去,极速旋转的斧头在空中犹若随时会翻出火花来。 饶是极端愚蠢,此时也不会螳臂当车地接下这全力挥砍。 让那下盘一紧,上身化作一捆灵活的鞭带,往旁侧一甩、堪堪避开。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船身竟生生被劈出一个大洞。 疯狂涌动的浪花张开巨口,旋转的涡轮拽着船底试图吞噬可触及的一切。 体重更大的男人更快地被这股强大的吸力所掳获,脚底一滑,直挺挺地沉入黢黑的洋面。 交缠的兵器随之把让那也带入大海。 狂风暴雨催化下的海浪野性十足,一卷复一卷,两人在浪里来回挣扎。 没想到大块头竟是只旱鸭子,在让那试图攀住浮木求得生机之时,似是抱着同归于尽的信念,男人拽住正努力上浮的让那,拖回她的腰身,用双手死死掐住让那的脖颈。 咸腥的海水漫灌喉咙,纤细的喉管也在外力的压迫下死死闭紧,翻着白眼让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将命丧于此,但不合时宜的又有一种释然与解脱涌上心头。 也许,就这样葬身海底,也好。 但仅仅是一瞬,战士的尊严绝不允许她这样做。 从身后抽出一柄翠色的匕首,镶满钻石与珠宝,倒像是女孩会喜欢的款式了,刀型秀气而奢华。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将刀刃深深刺入对方的腰部。 伤口处猛地喷出一大股黑烟,血……一丝丝顺着刀柄溢出来,脖颈处的双手似乎松了一点点劲,不过让那依旧无法呼吸。 最后的力气顺着手上的动作散尽,她吐出一团气泡,缓缓闭上了双眼。 让那·德梵西在即将与达卢克王子订婚前夕身亡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尤碧奎,世人皆震惊,也使得尤碧奎和利欧铂荻两国之间关系进一步恶化。 据说让那临死前还带走了对方一名十分有力的大将,是曼巴萨人里赫赫有名的大力士。这最终锁定了战局。大力士之死使得袭击的海贼们失去了战意,犹如一盘散沙,很快就被尤碧奎的士兵们纷纷俘获。 彼时听说此消息的达卢克王眼中不辨悲喜,但随后亲自出征,与彼得勒公爵一起大杀四方,并最终将尤碧奎王国的版图向北推进一千五百公里,基本定型了各国的版图样态,也使得接下来的王位继承变得水到渠成。 民间传言说,达卢克王子对其堂姐让那用情至深。虽然继位后旋即迎娶了一位王妃,不过这么多年里两人仅育有一女。 虽然对女儿多有宠爱,但对王妃的态度却十足冷淡。大家只道是王上一直忘不了让那公主。 “让那,怎么啦,我脸上沾到面包屑了吗?”弗莱斯一边小口喝着粥,一边问,热乎乎的汤水顺着食道流淌让他觉得身心都暖洋洋的。 轻轻露出一个笑容,让那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只是看你吃的很香。” “没事就好,快点吃饭吧,趁热~”弗莱斯搔着后脑勺,笑得温柔,看上去憨憨的。 让那低头喝一口粥,心里对男人充满了感激。 失去意识后,让那不知在海上漂泊多久,一睁眼发现面前是一个曼巴萨族的青年,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还好身上的尤碧奎战甲在海水的冲刷下早已面目全非,她只得假装失忆,表示不清楚自己姓甚名谁、来自何处,面对对方的询问一概摇头。 但其实虽然弗莱斯看着质朴老实,内心却格外剔透细腻。 况且普通人家的女孩怎么可能拥有这般眼神气势,还随身携带两柄如此磅礴的大剑。 按理说两族一向交恶,甚至让那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弗莱斯本该把这个女孩交给族长处以严酷的刑罚,但他却把她藏在自己家中,精心照料对方的伤势,还向自己的叔父隐藏让那的身份。 就这样阴差阳错下,让那学习当地人的语言和生活方式,嫁给了这个对她一心一意的温柔男人,并在这个民风剽悍的海贼之乡隐姓埋名地活了下来。 长年征战中逐渐赢得了村民的信任,以其骁勇善战和过人的智识为众人所跟随尊重。 曼巴萨族人本无须参与各国纷争,在让那的带领下,族人摆脱了利欧铂荻国“猎犬”的身份,成为乌图比亚海域一股强横的势力。 收取往来船只过路费,有选择性地劫掠各国商船;一头瑰丽的长发,在族人看来是胜利的号角和幸运女神,在敌方看来则是夺命的恶鬼、致命的海妖。 在海洋上驰骋时是她最快乐的时光,惊涛骇浪、炮火纷飞,被萦绕在一种浅显的畅快之中无暇顾虑其它;而回到村庄,迎接她的却是一种不知所谓的更深切的迷茫与空洞。 从成为王妃被圈于一室的生活中逃亡出来固然是莫大的幸事,对于给予自己新生的弗莱斯她也一向心怀感激;正因如此,知晓男人对战火的厌恶恐惧,她才会加倍努力,在舰船上替男人实现身为族长侄孙的义务。 但也许是冰雪里的生活过于冷清,又或许是男人对她的爱意过于包容温吞。明明自己年少时的梦想已然成真,虽然是以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但她心底仍藏着一股无从释放又无法磨灭的气。 让那的红发被极风吹舞着、燃烧着,她的心脏,比火更炽烈,向往着比海更深的地方、自由自在。 16g沦为人质 扒住门框,小心翼翼地,阿尔探头往尤莉卡的房间内侧看,然后……红着脸缩回了脑袋。 “怎么了?”见阿尔的反应古怪,安洁莉娜好奇地也倾身去查看情况。 门旁边,尤莉卡被四仰八叉地绑成一摊。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大小姐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身体微微发着抖。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房间另一侧,格鲁伯更是狼狈不堪。 被迷药麻倒后,一米九的大块头眼色朦胧地靠在床沿,上身的正装被扒到胸前,结实的两根大腿大叉开着正对门口。 一个纤细苗条的……男性海盗正爬在他的胯上,头上顶着精致的发饰,棕黑的长发散开披在身后,盖住灵活地左右摇摆的深色长尾。 从头发中伸出两只瘦削白嫩的耳朵,此时透着两朵红云,娇软可欺的模样。 然而此时被欺负的明明是格鲁伯大叔。 在大小姐面前失去所有男子的阳刚气概了,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只远远观望,阿尔两人都不由身临其境地体会到大叔羞愤欲死的心情。 “趁他不注意,我们先把尤莉卡救出来,大叔看起来暂时没有危险。”阿尔小声和安洁莉娜提出自己的计划。虽说似乎尤莉卡并不在这位海盗的性向射程范围内,不过这些海上恶鬼一年到头都在水上漂泊,想必嘴里都淡出个鸟了,可不能让白白净净的小姑娘落到他们的手上。 看见男海贼显然沉浸在格鲁伯大叔Q弹爽滑的胸肌里不可自拔,即便此时天塌下来他大概也不会在意。安洁莉娜憋着笑,点头表示同意。 两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房间,来到被捆成毛毛虫的尤莉卡面前。 这帮劫匪确实训练有素。仅看这束缚人质的手法就令人叹服。 ……就是绑得有点过于色气,怕是平日里多有实践。菱缚捆绑躯干、后手缚固定双手,该凹的地方凹进去,该凸的地方凸起来,把女性曼妙的胴体形态一览无遗地勾勒出来。 一时间阿尔竟不知从何处解起。从胸前的绳结解起吧,就见大小姐眼睛倏地红了,巴巴地盯着自己的手,盯得阿尔手都红透了、动作不利索;从股间解起吧,没解两下就觉得尤莉卡好像又抖起来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几经努力后徒劳无功,阿尔果断放弃。冲安洁莉娜使个眼色,示意两人一起把人抬出去。 “嗯?”男性海贼的长耳朵敏感地抖动了两下。 “怎么有两只小虫溜进来了,真是败人兴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雌雄莫辨,妖冶的腔调此时夹杂了一丝不悦。 安洁莉娜暗道不好,这个人能轻松制服格鲁伯就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实力。从一开始她就没被其柔弱纤细的体格模糊判断,而现下听见对方绵长的气息和沉稳的气势便更肯定对方的强劲。 死死盯住他的动作,安洁莉娜微微倾身、严阵以待。 男人终于转过身来,狭长的尾巴一半拖在地上,一半翘起来,异色的两只瞳眸透出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气焰。 黑白相间的软质衣物露出大片胸脯,薄薄的胸肌下方凸出几绺肋骨的形状。刻意缝制的补丁从两侧的腋下一直延伸到胯部。 手上的黑金拳套看起来油光水量,是浑身上下最为金贵的部位。 话音刚落,几枚钨金的武士回旋镖干净利落地向两人袭来,一横排暗器铺开两叁米宽。 安洁莉娜本就用的短刀,遮挡面积有限,一只噌地拍下面前两镖,一只脱手而出挡掉飞向阿尔的叁镖,这才堪堪挡住攻势,而人已被反作用力冲出小半米。 此番失去先机,抬眸见男人宛若猫科动物般轻灵,两叁步矫健地弹跃,已贴近阿尔身旁。 “不听话的小家伙,还是趁早解决比较好。”鬼魅的声音四散在阿尔周围,她慌忙间甚至来不及从身后抽出大剑阻拦。而眼前的敌人分明是准备先捡软柿子捏爆。 修长的双臂伸展开,顶端的手甲一截一截地延长出来,显出甲虫一样的纹理,是动了杀心了。尖长的黑刺歘地耸立,直直戳向阿尔的面庞。 “小心!”情势危急,安洁莉娜阻却不及,慌忙间只得将另一把短剑也脱手扔出。 白光一闪,旁边一道突如其来的倩影挡开了致命的攻击。 这般神兵天降整得男人也一时没回过神来。阿尔只见左手边是一个黑长直的女人,脖颈、手腕、手臂俱都佩戴着金属护饰,身着轻便的白色绸衣,头顶同色发巾。 和周围人相比,穿搭风格分外奇特。麦色的皮肤晒得均匀,健美有力的肌肉上似有蜜色涌动,右耳一只巨大的鱼钩形状的耳环,衬着她豹一样专注的眼神,似是个狠角色。 左右一男一女两个黑长直这是棋逢对手,分外眼红…… 不,现实是,年轻女人全然算不上这位身经百战的海贼的对手,不知是实力确实孱弱还是本身缺乏战意,几乎是排山倒海地败下阵来。 半个回合都没支撑住,质地拉胯的铁剑就被拍落在地,整个人也被狼狈击倒。 阿尔赶忙伸手环住女人,眼前飘过一抹紫色,右手臂被女人戴着的耳钉轻轻膈了一下。 这边大打出手的动静早吸引了海盗头子的注意。 让那提着被五花大绑的二副已然走了过来,左手还捏着安洁莉娜刚刚甩开的短剑。 一侧的脸庞被剑气所伤,划出一道红痕,几滴鲜血顺着脸颊滑落,带出点嗜血的味道。 她早就知道这一趟船上会有不少王公贵族,比如……尤莉卡·彼得勒。 目光划过尤莉卡的面庞,让那忍不住软了目光,柔柔的细致地看过她茶色的头发和晶亮的眼睛。 “够了,菲濑,别让人质受伤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让那开口制止菲濑的进攻。 男人当然不甘心,对着身前的女人和阿尔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不过仍旧乖觉地停下了后续动作。 “是,老大,您没事吧?”收回目光,轻轻叹出一团气,松下劲来,菲濑看向让那脸上的伤。 “没事,这里交给我就好。”走上前来,让那怜爱地拍一拍菲濑的脸,仿佛在摸一只大猫一样。 看起来并不像上下级的相处方式,不过菲濑倒是很受用,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尽管对身后的格鲁伯还有些恋恋不舍,他还是转身离开了,大概是去其他船舱找乐子。 转过头,让那收起温柔的长辈表情,不知从哪里变出了……几捆麻绳。 这下几个人都被绑得结结实实,也别说谁救谁了。好在似是出于人道主义,这位绑匪头子并没有堵住大家的嘴。 而且,航行的方向也没有偏移,依旧是朝着王都前进。相信和计划一样,两天后便会顺利抵达目的地。 想到这里,阿尔终于松了一口气。 有了闲情,是时候审问这位恍若刺客般从天而降的小姐了。 “你是谁?”阿尔问身侧的女人。 被绑住后,女人身材更显优越,高高耸立的胸部十分有料;一副典型的东方人长相,面色冷淡,同眼角的泪痣一般不动声色。 “你是哑巴吗?”见女人一直不说话,阿尔有些无奈。 “我看你佩戴着和我一样的耳钉,你是第四位参赛者吧?” 话至此,女人终于抬起头瞄了她一眼,不过依旧不愿开口的样子,似乎在说当她是个哑巴就好。 看到阿尔吃瘪,对面的安洁莉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 “绫,叫我绫。” 人物外传三·上东线无战事(futanpbg) 新人类(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重建后的人类皆为优秀基因者,总人口约七千万,无能力者和魔法师比例10:1,其中八成魔法师为哈利肯派。 无能力者人均寿命比旧人类略高,约为115岁,18岁为成年; 魔法师寿命受其能力影响大为增益,高达220岁,23岁为成年; 另有少量受到神脉祝佑的从旧人类时代一直存活至今的人,寿命惊人,至今还未出现死亡的现象,因此尚不知晓其人均寿命。 ---------------------------------------------------------------------------------------- “哟,十九,好久不见~” 打开门,砖红色的陆军军服映入眼帘,十九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十九当然不是她的名字,是在风俗店里的编号。她这样的小人物没必要取名字,蓝药丸之家第十九号性工作者,足够准确。 “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欲绽放欢迎之笑颜却不小心释放防御之姿势,刚成年五个月的小女孩愣愣地挡在门口。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左手插在兜里,挺拔的身材往上挂着副吊儿郎当的墨镜,橘红色的毛发硬邦邦地从军帽里翘出来,墨镜背后射出一道打量的目光。 从上到下扫视过十九光泽下垂的黑色长发,质地糟糕的棉质T恤扎了个结在肚脐上方,看来刚做完活,没穿内衣的胸部把前襟微微顶起,修饰出淡淡的汗渍轮廓;深色的短裤贴着平坦的腹肌包裹住下方一小片翘臀,哪怕四十五度角俯视下去,腿也是修长的。虽然长住地下,少见阳光,但天生皮肤就是东方人的浅栗色。 “不愧是你住的地方,也是个狗窝。”不搭理女孩儿的提问,男人吹了个口哨,恶劣地笑着露出白净的犬牙,自顾自地打量十九身后的一居室。 这么说都是抬举了,这里顶多算是个能遮风挡雨的房檐,暗沉的墙体、蜕皮的几只必要的大件家具勉强塞在屋内;只有狭窄窗台上晾晒的零星女性衣物以及不时传来若有若无的花香味暗示这里还有居民。 “强尼,不要浪费时间了。”身后一位身着黑色军装,留着中长金色短发的男人发话了。作为备战区数量较为稀少的文职将士,这位男士是叁人中军衔最高的。金色的穗链从肩部横跨至胸前,妥帖地别上,环绕着的叁颗星辉和肩头威严的反曲弓徽标都昭示出其准将的头衔。 虽然声音温软和善,但柔韧的刘海也遮不住他碧眼里犀利的光芒。 “是是是,盖斯大少爷。不过这里的环境真够差劲的。当然,我无所谓~”耸了耸肩膀,强尼大喇喇地抄着手,紧紧贴住十九的身体擦了过去。 十九只得无奈闪身,脚步一个趔趄。叁个颇有存在感的男人鱼贯而入,把狭小的空间几乎塞得让人无法呼吸。 “确实糟糕的,不然我这就跟老爷们去店里。店长也不让我们接私活,她的脾气你们知道的……”十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强迫症似的不时往门口方向瞥,妹妹应该快要回来了…… “你是白痴吗?”强尼带着火气伸手从背后把十九拽进怀里,一只手掌虚虚揽着女孩薄弱的肩头,左手隔着外衣直切主题地捏起一边的乳肉。 见十九小小一只软在自己怀中,吓到不再敢动弹的模样,他心情似乎又愉悦了起来。 “好几个月没见了,来玩玩嘛~嗯?九儿~”低头让潮重的呼吸喷向女孩的后颈,男人一边把手向下摸索着插进短裤边缘,半点不含糊,找准女穴就往里面插进去。 “嗯……”突然的插入很疼,十九咬紧牙齿忍受着。 “我觉得你的身体可能也等不了这么久了~”随便搅动几下,虽然甬道还比较干涩,但前方硕大的性器已经顶着内裤钻了出来。 十九虽然才上岗几个月,不过在店里颇为各种有特殊性癖的客人所喜爱。作为有两种性器官的女人,不仅能玩的花样多,而且似乎比一般的女性身体要更……耐操一些,没那么容易玩坏。 比如此时她很会读氛围的大鸡巴,巧克力色的棒身颤巍巍地从花丛中立起来,表现得急不可耐的样子,让周围的看官们忍不住都露出了微笑。 “你还是这么急色啊,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站着被上啊?”男人加重了力道,粗糙的指节在小穴里抠着涮了一圈。 “啊……不…不要。”十九此时还担心着妹妹会不会提前回家,内心焦急,又说不出半句重话。 毕竟这些大兵的军衔可都是实打实的人血浇灌出来的,惹急了谁也不敢揣测会发生什么。 强尼半蹲着扎起马步,让十九靠在他身上,兴致勃勃地继续前后搓弄其花穴。 双腿被掰开到离谱的宽度,凌乱的腿心供前方的观众瞻赏。 “果然是个很容易就得手的女人,稍微摸摸的话,这不就很容易湿了。”金发的准将取下一只雪白的手套,一丝不苟地收进胸前的口袋,顺带摸出一枚蓝色的药丸,上面还印着店里的标志——一颗女性的子宫。黑色的纹路刻画得很清晰,像一只骨感的羊头。 蓝色药丸,让你忘掉现实,暂时回到母亲的怀抱。看来,哪怕是人上人,也会有想要暂时逃避的疼痛。 喂进十九的嘴里,女孩儿乖巧地急急地咽下,贪吃似的,盖斯满足了,露出带暖意的笑容,嘴巴也微微张着,跟着她吞咽。骨节分明的指头伸出来,从女孩放荡的股间拂去一抹无法自控的花汁。 “看来已经准备好了。”强尼抽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属于男人的肉棒弹出来。和他本人一般俏皮,浑身光滑、颜色粉彤彤的、纯粹非常,像一根软趴趴的大肉肠,瘫软地杵在十九高高翘起的性器下。从前面看就像这个性感的女孩长出了两根一软一硬的男性器官。 他的手掌抵在十九软嫩的腿根处,手指则伸长去撸动她的肉柱。 “哈哈,”听他豪爽地笑了,“和家里养的性奴确实不一样,够辣,我很喜欢~” “来,帮我套上。”十九睁开迷蒙的双眼,身后的男人举着一个撕开半截的避孕套递给她。 别多想,这绝对不是出于对十九的怜惜。而是因为士兵们与非家用的商妓发生关系并产下后代是违法的,双方都会遭到严厉的军纪处罚。后者当然会受到残酷的刑罚,前者轻则流放、重至死刑。 “这几个月在外面奔波,特别想念你的滋味。” “你们还挺怕死的嘛~”半是调侃的语气,听见眼前男人说着情话似的荤话,十九适时抒发心中的不屑,一边帮身后男人戴好安全套。 口交的话就不用戴套,在军官间是很受欢迎的一种体位。 “九儿啊,那我也拜托你了哦。”随着身后的肉棒汆入体内,另一根肉棒也递到了自己嘴前。 十九闭了一下眼睛,尽可能换上更享受的表情,檀口微张。 ——快了—— 七岁时,十九带着妹妹从家奴拍卖所逃出,好几周姐妹俩在地下居住区四处鼠窜。 比起等级森严的地上统治区,地下区域的居民或是丧心病狂的在逃罪犯,或是身份低微只能互相倾轧以求生的无能力者,对俩个年幼的女童来说这里可能更是危机丛生。 好在蓝丸的老鸨收留了她们,这么多年跟着她也算没渴着饿着。刚成年不久,十九顺理成章开始了自己的接客之途。 一方面对莉迪亚养育多年的恩情无以为报,不如就像她经常念叨的那样,尽快从这些粗鲁的傻大个手里掘出些金子还她。十九十九,就应该发挥她的作用。 另一方面,妹妹二十一再过两年也将成年…… 她想尽快带着妹妹离开这里。听偷渡的人贩子说,从这里到威尔沃福的领地需要一个人头四十万金币。 八十万啊,她一定能攒够的吧。总之她接客的劲头,令阅人无数的莉迪亚都咂舌。 其实并不是私下接客会给店里带来什么损失,况且十九交分成比谁都积极。莉迪亚只是担心,这孩子会出什么意外,最近心底常常感到不安。在店里的话,安全方面多少是一份保障。 嗯啊…… 呜呜…… 蓝丸之下,没有女人不会软成一滩水,何况是演技绝佳的妓女。 “惜别已久的九儿的口交~ ?” 尊严是什么? 是活着。 是有八十万。 “嗯唔…嗯嗯……呜咳咳……”十九娇媚地越喘越大声,把男人的鸡巴往喉咙深处狠狠地吸进去。 “呜哈……喉咙暖暖的,舌头尖凉凉的,九儿的嘴巴最棒了。”一边说着,盖斯身体开始有点轻微向后仰去,眼睛眯着看起来愉快极了。 “是的,比科里耶罗中心区的小姐做起来还爽,真可爱。”强尼下盘很稳,扎扎实实地抽动着穴内的性器,表示了赞同。 “小穴也是一等品呢。”可能是体内多出的男性生殖结构挤占了空间,十九的阴道比普通的女性更为狭长短小。 “你看,只要插进去,小穴就能立刻进入一种吮吸的状态耶~” 强尼是个十足的话痨,十九闭着眼觉得耳边嗡嗡的,但湿哒哒的小穴又不随主人使唤,排出令人称赞的水量。 “盖斯,你快把鸡巴拿出去,我想听九儿求我说赶快把肉棒插进来。” 听到强尼的话,盖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你这家伙,真拿你没辙。” 十九早就眼色朦胧,但还是照着男人的话叫出声来。 “哈啊……给,给我,想要强尼先生的大肉棒。” 强尼像得到褒奖的小男孩一样干劲满满地开始狂抖腰肢操弄,十九张开嘴巴瘫成一团,涎水顺着嘴角滴垂,舌尖也情不自禁地向外伸出来。 “啊啊啊啊…强尼先生!”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吗,嘴巴不想再来点什么吗?”爽到一半的盖斯实在迫不及待想继续进行刚才的口交了。 “我给您吹,老爷~”永远保持一分清醒倾听客人的诉求,这是妓女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伸出舌尖舔一口已经开始流出腥味液体的马眼,就听背后的男人夸赞道,“这腰可真会扭啊~” “嘿,你俩,别光顾自己玩儿啊,算我一个~” 人物外传三·中母体(np性交易续上章) 强壮的、高大的、沉默的男人。卢恩是叁位军官中年纪最小、职位最低的,却最令十九感到畏惧。 纯粹出于生物本能地畏惧。虽然和强尼穿着同款的陆军大衣,但从敞开的衣摆下还能看见一些模块式的驱甲,紧紧贴着后背,保护住腰腹和重要关节附近的肌群。 装置里的弹簧在人体活动时收集势能,并通过电机将能量反馈回人体;能够大大弥补魔法师在力量和体能上的局限性,使其成为战斗机器一样的强悍存在。 机甲下壮硕的胸肌像是随时会喷涌而出,侧边的胳膊粗得像树干,宽大的尼裤中阴茎勃起、显出骇人的尺寸。 宛如一只盛年雄狮,同性相遇则轻易失去战意、夹尾落逃,雌性嗅到它的气味便会腿软臣服。 唔…… 十九嘴里含着一截鸡巴,看见卢恩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咙。 “卢恩,你看她多兴奋,已经等不及你上她了。”发现十九的性器翘起、拍打自己小臂,强尼揶揄地抬头说道。 撅了撅屁股,十九想,与其说渴望被上,倒不如说是一种羡慕、一种深入骨髓的嫉妒。都是有鸡巴的人,自己却只能成为被支配的客体吗? “你一起来,后庭还空着呢。” “呃……还是小穴吧。”看来男人的癖好比较传统。 “那就一个一个来吧。”强尼本就打趣意味居多,卢恩为人正经、一板一眼,早料到他会拒绝。于是又补充道,“别忘记戴套啊。” “知道了,啰嗦。” 通常标准来看,卢恩会成为最棒的男人。他很喜欢孩子,如果能够立业成家,他一定会和妻子十分恩爱,对孩子也给予漫长的陪伴和充足的爱。 但对于存在于嫖客和妓女关系中的两人来说,这种评判标准没有任何意义,唯一存在的只有支付和收取、剥削与承受剥削。 “要插进来了哦。”可以算得上有礼貌了。 十九大口吞吃着盖斯的男根,稍微带上点狠劲,把心中酸胀的情绪用嘴部肌肉的蠕动表达出来。听着男人开始大幅度地喘气,腿根的肌肉控制不住地哆嗦,她心里产生了一丝抱负的快意。 超能力者也不过如此,轻浮、懦弱、意志力薄弱,哪怕如自己这般不堪一击的女人也能让他轻易屈服于快感。 “不妙啊,这样被咬的话……呃啊啊……”上身还穿戴整齐的长官攀上高潮了,斯文的五官却已带上一丝崩坏的色欲,温凉的精液冲进十九的喉咙。 闭着眼大口吞咽下去,她从小就讨厌吃菌类的味道和滑而不断的东西,稍微吃得慢一点便会作呕。好在盖斯似乎是个素食主义者,除了淡淡的酸味之外并没有太难以忍受的腥苦味。 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嘴角滑下,黏在颈部、和胸尖的汗渍不辨彼此。 “啊……”插进来了。 残破的沙发吱吱嘎嘎地呻吟,这样的体型重量它也招架不住。 女人较为软嫩的、男人较为糙硬的阴毛互相摩擦交合,沙沙作响的声音被揉进爆出的海绵深处。 “唔…嗯哈……全进来了。”十九的阴道真的很窄,哪怕近几天几乎日日被开疆拓土,这样的尺寸还是有点太勉强了。 “要动了哦。”在不平等的关系中温柔相待,在毫不怜惜的动作中委以虚蛇地征求同意。伪善的人类总有方法自我救赎。 被扑倒在沙发上,掩埋在男人强健的腋下,十九愿意配合嫖客的演技,“按照你最喜欢的方式做就好。”女演员的工作很简单,一边扮演深情一边发出婊子的浪叫就行。 “好紧……”女人的阴道给予男人生命,是不是也能随时索回。一瞬间,卢恩产生这样古怪的联想。隐晦的崇拜淹没于贯穿式的凌辱,女性的身体是人的起源,柔软又神秘、脆弱却可包容江海,让他闭上双眼也不可遏制地被吸引而追求。 快感令人如悬崖边,男人求生般伸出双手死死掐住十九的脖子。 缺氧,被支配的恐惧,人体本能想要反击的兴奋让十九的身体高高向上顶,充盈的乳房饱饱涨起惊人的弧度、仿佛有奶水要喷薄而出一般,乳头红肿着狠狠翘起。上面还留着不知道哪任支配者的一小圈牙印。 她的舌头失去控制地弹出嘴唇乱晃,红的颊、白的眼,像个失去灵魂与思想的破败玩偶。 “啊啊啊……”不妙,再耐操的身躯也很难忍受男人索命般的对待,十九此时连最后一丝清明也难以维持。 手指太用力了,像是把十九当作战场上的敌人一般。体内青筋暴起的性器也没停止运动,狠狠地往狭窄的宫颈口戳上去,然后不停地碾压,像是想把狭小的子宫腔压缩成一整片。 女孩趋利避害地微微向后躲闪,但小穴又将施虐者的性器大力咬住,花穴不时蹦出的液体四散开来,和嘴角的涎水一样,看起来淫荡至极。 “太紧了啊啊啊啊,呃啊……”男人黧黑的皮肤上也逐渐翻出一些无法忍耐的红色。 “喂喂,卢恩,你这么使劲地做的话,会死人的吧。” 耳旁的话很吵,男人只觉得还没有满足,沉浸在性爱编制的渔网中,不愿挣脱。 ……暂时忘记一切可怕的东西。 他可以杀死任何人,只要接到了命令。但他永远记得那些人死前望着他的眼神,男的女的……有的还很年轻。 前几日溜进移动运输仓的间谍,甚至可以说还是个孩子。幼嫩的脖子不盈一握,纤细的四肢看起来像个女孩子。 可小小的眼睛里却装着老练和勇敢,直到最后一刻也没露出讨饶的神情。 和自己一样,他是某个女人的儿子、身体里也流淌着红色的血液,只不过力量比自己弱上太多。 但死的时候谁都一样,也许魔法师还要更惨一点,在对决的棋盘间宛若蒸发一般从世界上消失,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曾经存在…… “你冷静一下。”强尼上前来把男人的双手掰开,看见他已经沉溺在某种癔症中一般,比石头还坚硬倔强。 “哈啊……哈……”他却终于达到高潮了,长时间地喘气,仿佛刚从水中钻出如获新生。 高挺的奶子绽放于男人的手掌之下,小穴淫水四溢。 “我爱你……呜呜……”卢恩哭得弱势,鼻涕泡也钻到嘴里,而身下的女人早失去了意识。 十九死鱼般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壮烈牺牲于这场高潮之中。 二十一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在门口看见叁个男人把姐姐围成一团,压在身下操得满屋浪叫的情形。 她害怕得双腿发抖、无所适从。 从房内出来时,那个最高最壮、留着一层络腮胡的男人深深往她躲藏的方向望了一眼,显然早已发现了她的存在。 不过脚步定了几秒钟,还是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屋子里姐姐身上一团乱麻,白的黄的浊液、用过的大小避孕套、以及与六千金币等额的现钞兑换卡散落她周身,看起来这几个人确实玩得很尽兴、也很慷慨。 帮姐姐清理干净身上的各种痕迹后二十一逃跑了,当晚借住于莉迪亚的宿屋中。 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姐姐。 躺在脂粉味很浓的床上,她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一具正在被凌虐的女性躯体,柔弱又坚强的身躯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明明看起来姐姐爽得在大叫,可二十一却痛到想流泪。 但她又想,又想……如果是她的话,绝不会让姐姐那样委屈。 莉迪亚搂着怀里的小女孩,没有说话,默默感受着黑夜里涌动的恐惧、酸楚与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