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结局之后(H)》 多角恋? 许唯回家的时候,于世洲已经在家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修长白皙的手指端着玻璃杯,淡漠清冷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侧脸精致,就像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剪影。 金边的眼镜透出一股禁欲味道,腰腹狭窄,疏离的高级感。许唯醉眼迷离,瞟了这人间尤物一眼,脸蛋绯红,丰唇晶莹。这人平时冷的厉害,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被情欲支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伸腿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扶在门框边打了个酒嗝,抓了抓蓬松的大波浪,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脱掉身上的紧身短袖。瞬间一身优美的曲线露出来,长腿笔直纤细,臀部挺翘,腰肢柔软不及盈盈一握,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白腻的浑圆,晃人眼球。 坐在沙发上生人勿进的雕塑在许唯没注意到的地方,眼神暗了一下,随即波澜不惊。许唯似乎丝毫没有勾引的心思,毕竟心知肚明,一对心有所属的夫妻,实在提不起来兴致。 她进浴室冲掉一身的烟酒味,出来发现他没动一下,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于世洲年纪轻轻,已经是有名的大学教授,时常会把课业带回家,她见怪不怪。 许唯拿了一罐啤酒,窝进沙发里刷社交软件。浴袍下长腿隐现,一双细白小脚随意搭着,指甲粉嫩,十指饱满,肤色晶莹剔透。 空气中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许唯盯着手机笑,然后起身坐到于世洲身边去。她往他身上挨过去,一股软甜的暖香袭过来,他指尖动了动,终究没动。 她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给他看朋友圈,“瞧,你的小青梅跟老公吵架了诶,你要不要回去安慰一下?” 他喉结微咽,表情克制,身子后仰远离她。诱惑的气息远离了,呼吸顺畅了些。许唯将他脸上的表情解读为嫌弃,轻哼了一声。 “明天你只有一节课吧,过来接我回家。”她就是这样,又娇气又作。想做什么要什么,从来不会掩饰。 他不愿意亲近她,她偏要凑过去,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语气疑惑,“我很好奇苏静到底有什么功夫,你跟万厉爵都对她死心塌地的。我也喜欢万厉爵啊,他是不是瞎?” 于世洲起身,让许唯靠了个空,睡袍上缩到腿根,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于世洲眼神飘过,转身进了厨房。 许唯有时候也觉得她挺变态的,嫁不了喜欢的人,就嫁给情敌的竹马。时刻视奸人家的生活,只要苏静跟万厉爵之间有一点不如意,她就高兴。 不过她好歹也不算太笨,看人家笑话的同时,把自己的家庭也经营的挺好。虽然于世洲心里的人也不是她,但是好歹表面上挺和谐。 在他来接她之前,许唯把给公公婆婆的礼物买好了。她站在公司门口等着,出来的同事热情的过来说话,许唯随意聊了几句。 她在苏静跟万厉爵中间横了几年,别的本事没有,哄人倒有一套。只要她愿意开口,谁都能跟她聊的开心。 现在跟她说话的就是公司新来的小编辑,手里几个作者,还跟她请教怎么催稿。于世洲开车从学校出来,离许唯公司不远,就看见她跟别人聊的开心无比。 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一双深邃的眼睛远远看过去。许唯等人都走了才上车,他打转方向盘,漫不经心的问,“刚才那是谁?” 许唯眼珠子转了转,油亮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随意玩着头发,“还能是什么人,我炮友。” 车里安静了几秒,于世洲冷冷的视线扫过来。许唯懒散的趴在椅背上,“怎么?生气啊,你也可以去找啊,啊对,你只喜欢某人,别的女人恐怕不能入眼。” 因为许唯挖苦人的话,这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许唯嘲笑道:“跟你在一起一点情趣都没有诶,我当时脑袋叫门夹了,竟然嫁给你,想离婚了。” 她随意的说了一句,车速突然加快,她被甩到椅背上,头晕的险些吐出来。于世洲淡定的转了个弯,许唯气急败坏,“你干什么?” 车子停稳之后,许唯率先下车甩上车门走人,于世洲自己拿着她买的东西上楼。于妈妈把两人迎进去,亲热的拉着许唯的手说话,于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于世洲也坐过去,于妈妈叫阿姨切了一盘水果过来,“唯唯好些日子没回来了,我还说约你去逛街呢,你看你回家还买东西。” 许唯抱住于妈妈的手臂,“妈,刚才世洲欺负我。”于妈妈转头去说于世洲,她朝他皱皱鼻子,得意的像是一只偷腥的猫。他眼里闪过一丝笑,及不可查。 还没说到几句话,门铃响了,于世洲去开了门。原来是苏静跟万厉爵,于妈妈把苏静拉进来说话,万厉爵跟在后面。 两个人郎才女貌,很是叫人眼前一亮,许唯自万厉爵一进来视线就没移开过。于世洲转头去看许唯,黑眸冰冷,浑身气度更深沉。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就要走,于妈妈让于世洲送出去,许唯凑热闹要跟着一起。苏静喊了于世洲到一边去说话,许唯趁机走到万厉爵身边。 许唯是一个编辑,总有些不切实际的浪漫情怀,以前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觉得万厉爵真是小说里才会有的人。长相人品没有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她喜欢他很多年。 最后他却跟苏静在一起了,那个什么都不如她的人,意难平心不甘。许唯撩了一把头发,趴在门前的栏杆上,笑眯眯道:“最近还好吗?” 万厉爵视线追随着苏静,平静道:“还好。” 许唯不高兴,可以说她看见万厉爵跟苏静就没有心情好的时候,轻哼一声,“你可真是半路的程咬金,瞅瞅,人家青梅竹马多养眼啊。” 万厉爵瞟了许唯一眼,有些诧异,“于世洲真是你老公?”还是第一次听人夸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更像一对的。 许唯眉眼微挑,不在意道:“大概不是。” 万厉爵笑的得意,“可惜静静已经是我的了,于世洲对你挺好的,我劝你跟他好好过。”也少来打扰他跟苏静。 许唯笑的毫不在意,“你喜欢我可以让给你啊。”万厉爵一直知道许唯跳脱,以前他觉得许唯很喜欢他,但是她从来没明确说过。 虽然有时候行为语言暧昧,他跟苏静闹矛盾的时候,她明明有机会插进来,可是又表现的不是那么在意。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跟苏静结婚半年,许唯迅速嫁给了于世洲。 这样就让他确定,许唯大概是不喜欢他的。苏静跟于世洲回来的时候,许唯和万厉爵还说的挺开心。老公跟情敌聊的开心,而且这个情敌还抢走了她从小到大的玩伴。 苏静很不喜欢许唯,自然脸色也不好看,苏静挽住万厉爵的胳膊,微笑道:“说完了吗?” 许唯插嘴道:“我们老情人好不容易说句话,你急什么啊。” 没等苏静回嘴,于世洲就让他们赶紧回去,拉过许唯也走了。到了无人的走廊,许唯一把甩开于世洲的手,脸色愤恨。 于世洲神色也有一点不好,高高的个子欺过来,精致的脸部轮廓冰冷,嗓子有些哑,“许唯,你把我当什么?”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透着认真,专注的盯着她的时候,像是要把她整个吸进去。许唯顿时有些语塞,忘了回话,他的吐息扫过她的侧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许唯感受到于世洲身上传递过来的滚滚的热浪,听见他说,“别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他会忍不住狠狠的欺负她到奔溃。 大型吃醋火葬场 许唯手底下有一个特别红的作者,畅销书好几本,当初他的作品是许唯一眼相中的。为了捧红这人,许唯费了不少功夫,出版事宜她全权包揽。 今天上了半天班,下午出去洽谈出版的事情,好巧不巧,出版社就挑了苏静她们公司。来的还正是苏静,环境低调优雅的咖啡馆,现场钢琴手弹的是贝多芬的G小调,许唯等了好一会儿苏静才姗姗来迟。 许唯微微后靠,眸色慵懒,故意为难人,“你们公司是不是不想出版我家的书,我等了你四十分钟。”苏静人生的清汤寡水,外人见她总觉得高冷。 她的为人永远不急不缓,许唯最讨厌她一副淡然如菊的模样,有时候明明是苏静做错事,却总有人眼瞎的为她开脱。这个样样不如她的人,是她心头一梗好多年的刺,实在是憋屈的很。 苏静动作优雅的坐下,说对不起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来一点歉意。许唯冷笑一声,“你来了我却要走了,咱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 其他的事情苏静都可以淡然,但是工作上的事情不能马虎,许唯真的要走,她终于急了,拉住许唯,“我知道我迟到了,但是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我是真的有急事才迟到的。” 给一个自己讨厌的不行的人道歉,想必也不怎么好受,但是许唯就喜欢苏静吃瘪的模样,她懒洋洋的拂开苏静的手,“明天再约吧,这个点我已经下班了。” 这个时候要是放走了许唯,又是因为她的迟到才导致工作搞砸,回去主编非骂死她不可,苏静是真的急了,但是她这个人就是典型的表面清冷,实则唯唯诺诺的小白花。 许唯气场强大,又很讨厌她,她还真有些不敢凑上去,许唯没有理会一直跟着她的苏静,出了门就打电话给于世洲,叫他来接人,这两人虽是假夫妻,但是许唯使唤于世洲倒是毫无心理负担,于世洲也是奇怪,时常随叫随到,给外人造成一种他们很是相亲相爱的假象。 苏静轻轻抿着唇,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许唯身后,脸色沮丧,旁人看来好像是许唯在欺负人,而她早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仍是气闷,这他妈十年如一日不变的剧本。 许唯有些厌烦,脸色很是不好,转头推了苏静一把,语气厌恶,“别拿出这幅样子,今天我欺负你了?苦着脸给谁看。” 苏静倒退了一步,没来得及反驳什么,就撞进一个宽厚的怀抱,万厉爵剑眉微蹙,一来就看见许唯欺负苏静,语气沉沉,“你又干什么?,许唯,欺负静静这么多年还不够。” 许唯气的瞪大眼睛,但是她这个人最是不屑解释,总以为相信她的人不用说也会理解她,反而呛回去,“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样?你还要打我不成。” 万厉爵将苏静揽进怀里,很是护食的模样,薄唇轻抿,“我以前一直念着许家长辈的情分不跟你计较,你再为难静静,别怪我翻脸。” 许唯愤愤的瞪着万厉爵,心里好像豁开了一条口子,嗖嗖的冷风灌进去,冷的她浑身发颤,怔忪间,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拥进去,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万厉爵,你说话注意点,女孩子之间的事情叫她们自己解决,许唯有我,用不着你操心,不是只有你会翻脸。” 许唯转身推开于世洲,出了他的怀抱,眼角发红,“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谁让你这么说的。” 许唯这话一落,于世洲的脸色就沉了一分,眼底深处有些涩涩的痛,但是骄傲如他,隐藏的很深不会叫任何人看出他的难堪,苏静有些心疼于世洲的沉默,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她对许唯道:“阿洲好歹在帮你,他那么好,许唯你别这样不讲理。” 万厉爵顿时不爽了,将苏静往后拉了一把,“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也别掺和。” 许唯这会儿也没心情跟苏静纠缠工作的事情,转身就想走,苏静却又拉住她,“我都跟你道歉了,我之所以迟到是因为路上遇到个摔倒的老奶奶。” 许唯心情不爽,实在没有好脾气,打断她道:“你是不是好心去扶,结果却被人家赖上了,所以迟到了这么长时间。” 她就是胡乱一猜,结果苏静竟然表情尴尬,还真说对了,许唯一直觉得苏静是个单细胞生物,搞传媒的见过碰瓷的新闻还少吗?苏静竟然还能上当,果然好一朵清纯不做作的傻白甜。 许唯不理会三人,自顾自的找到于世洲的车坐上去,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上来,一见他那张万事不关心的脸她就生气,笑眯眯道:“遇见了怎么不多说几句啊,人家可是受委屈了诶,刚才我还欺负她了。” 他转过脸来,神色看不出喜怒,一双黝黑的眸子有些暗淡,精巧的五官实在好看,即使时常摆着冰山脸,也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此刻眼底有些颓靡,要是他那些迷妹怕是心疼的要死。 许唯现在才察觉到自己心里竟然有些负罪感,于世洲跟她结婚完全是家里撮合的,他从来没有或反对或欢喜的情绪,她不过是在苏静跟万厉爵那里碰了钉子,总喜欢奚落挖苦他来发泄。 而他竟然也仍由她欺负,一声不吭的,要是他娶的是他喜欢的人,现在肯定甜甜蜜蜜的,那里用得着受她的气,意识到这一点,许唯心里很是不得劲,她就是怂。 万厉爵受她喜欢,她动不得,苏静受万厉爵保护,她碰不得,只有于世洲在外人面前是一座静音冰山,在她面前却意外的好脾气,让她越来越肆无忌惮。 许唯想的有些入神,盯着车前发呆,直到听到他说话,“刚才怎么回事?”他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许唯推了苏静一把,或许别的不了解两人的人会以为是许唯欺负苏静,但是他知道不是。 没想到他会问她,像是万厉爵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来就指责她又欺负苏静,于世洲是苏静的青梅竹马,许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问。 她不擅长解释,于世洲问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许唯愣几秒,有些别扭的开口,“我推她是事实,骂她也是事实,你还问什么,厉爵都没问。” 厉爵…… 于世洲心里品了一下许唯的语气,轻轻抿唇,俊秀的眉毛压的很低,低声道:“你说,我就信。”许唯回头看了他一眼,夏季天黑的早,这会儿车外流光溢彩,霓虹一闪而过。 五彩的颜色照不进他黑白的眼底,他的干净透彻叫人心动,其实于世洲比万厉爵长得好,一个如天苍野茫遥不可及的天上月,清冷神秘,一个是早晨旭旭的暖阳,温暖易亲近。 她就不明白,放着这样的尤物竹马不上,苏静为什么要跟她抢万厉爵,现在有些明白了,万厉爵那样的还有一点人间的烟火气,给人一种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感觉。 于世洲这样的,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息,难怪在他的学校,每天上他课借故亲近的女生不少,但是告白的没有几个。 这样的男人,却用像是大提琴一样低磁的嗓音说,‘你说,我就信。’许唯有几秒钟的沦陷,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脸,轻咳了几下,倒是把她为什么跟苏静起冲突的 事情说了。 车里安静了几分钟,许唯也摸不透于世洲在想什么,开口却说了一句她异常恼火的话,“她就是迷糊,你多担待一点。” 他跟苏静认识十几年,那人迷不愣瞪傻傻的,做事时常分不清主次,他也经常给她收拾烂摊子,但是要说苏静有什么坏心眼,那倒没有,苏静几乎就是他家人一样。 这话却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许唯,她顿时就生气了,声音拔高,“我多担待,这是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她不重视我还得理解是吧?为什么我要担待她,她抢走我喜欢了几年的人,我都没对她做什么,还要怎么担待。” 于世洲本来的意思是让她不要生气,苏静就是那么个性子,可是许唯好像没听出来他的意思,还说了后面的话,于世洲心口又被扎了一下,干脆赌气也不说话了。 破处(H)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拉开车门走了,于世洲立马追了上去,想说些什么缓和关系,可是许唯刚才的话确实无意间伤到他了,他又不是个健谈的人,越是小心翼翼越怕出错不敢多说。 只是倔强的拉着她不让走,夜色微凉,路上车水马龙,两人长身玉立,路过的人不住回头去看。于世洲牵住她,声音放低,“回去吧,你一定饿了。” 许唯瞅他一眼,笑了一声,“走吧。” 今天部门完成了一笔大单子,约了一起出去吃饭,吃完之后要去唱歌。许唯喜欢玩,跟朋友们一出去就把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他打来了三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到,第五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他把手机随意扔桌上。朋友看他脸色不好,勾上他肩膀,碰了杯酒,“啧,出来玩,你这一脸怨念,谁把你始乱终弃了?” 于世洲拍开朋友的手,彩灯扫过他的脸,侧脸冷硬,淡淡的目光落在手机上,周身一片缥缈疏远的距离感。旁边几个女孩子看着这边说笑,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穿着大胆的上前来。 一身紧身裙,裙摆到大腿根,暗色的眼影,大红的嘴唇。妖娆的斜靠在于世洲桌边,笑着搭讪,“帅哥有约吗?一起来玩啊,我们姐妹也没伴。” 朋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几个女孩子皆朝着冰山放电眼,朋友笑的痞,坏坏的,“不好意思,我朋友结婚了。” 那女孩子笑的更妖娆,大红的指甲拂过嘴唇,暗示十足,“结婚了也能玩啊,生活需要新鲜感,小哥哥你说是不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于世洲侧影冷淡,一言不发,即使话题扯到了他身上,也不予理会,朋友一看就知道眼前的美女是冲他来的,揶揄的拿胳膊拐了一下,笑的邪气,“我觉的你家那位就是需要刺激,要不要?嗯?” 打着旁人看不懂的哑谜,说的挺像那么回事,于世洲站起来,背着光,“我先回去了。”连声音都这么好听,本来想要联系方式,那女孩子却被朋友拦住。 许唯到家的时候,屋子里一盏灯都没开,她以为于世洲已经回来了,打开灯的瞬间,沙发上一个人影背对着她,吓了人一跳。 轻呼出一口气,换了鞋走过去,许唯把包扔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交流的意思,径直就进了卫生间,关门的时候从外面伸进来一只手卡住了。 她斜斜的靠在门框上,不耐烦的轻掀眼皮,于世洲一手颓废的垂下,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低头道:“我今天给你打了七个电话。” “那又怎么样?”她又没逼他打。 一手紧握成拳,克制的很努力。许唯放开门,酒劲儿上来了有些站不稳,她今天喝了不少,转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拉过浴室的门帘,完全不在意外面有人。 热气弥漫了整个小浴室,哗哗的水声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传到耳朵里,脑袋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的炸开了,他一把掀开帘子,许唯吓了一跳。 她现在浑身赤裸,环住身体转身,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高大的影子已经欺上来,水雾弥漫的小空间更加热了,于世洲不管不顾的掐住她消瘦的肩膀。 胡乱的吻落在她脸上,柔软的唇往脖子蹭去,许唯反应过来,双手抵在胸前,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急败坏也没处发泄。 他一把扯掉衬衫,扣子绷掉弹到墙壁上,发出脆脆的响,许唯在挣扎中喘着粗气,酒精侵蚀掉理智,脑子里一片迷糊。 滚烫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吻落在她身上,触手可及一片硬邦邦的肌肉,热水兜头淋下,眼前的面容模糊不堪,呼吸间是浓烈的酒气。 许唯不知道是自己呼出来的,还是于世洲也喝了酒,他一手捧住她后脑,另一手沿着腰线滑上来,带来一路颤栗的火花。大掌轻轻拖住柔软的乳肉,捻住顶端轻揉,许唯浑身过电一样,腿有些软,想往后退却被掐住了腰。 就像濒临死亡的鱼渴求水一样,情欲潮水一般涌上来,手软的越加没有力气推拒,带些薄茧的手路过平坦的小腹,穿过底下稀疏的萋草。 二十来年都没有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触碰,她浑身一惊,往后退却立即被拽回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抠挖软肉包裹住的小核,慢慢凸起。许唯大口喘气,眼色迷离,脸上一片绯红。 于世洲克制住硬的发疼发涨快要爆炸的阴茎,眼里闪过挣扎,最终归于一片沉寂,动作越发卖力。身体在灵活的手指玩弄下变的滚烫,能清晰的感觉到甬道里渗出来一股一股的热流。 不可抑制的渴望有东西能插进去,抵挡阴道深处的瘙痒,许唯难捱的嘤咛一声,信号一样,在底下抠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阴核被玩弄的红肿充血。那修长的手指突然伸进来,软乎乎的媚肉像蛇一样缠上去,紧紧咬住手指,包裹的密不透风。 里面湿濡温暖,热流接连不断,于世洲试着把手指朝更深处前进,甬道蠕动着排挤异物,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被生生挤出一条道,许唯不能忍受的轻泣。 只是现在浑身无力意识模糊,完全没能力抵抗,手指浅浅的抽插,淋浴早已经关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全是从私处传来的,一根手指突然变成了两根,甬道里更加拥挤。 等到阴道变得湿滑滚烫,粘液滑腻,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突然抵上来,慢慢摩擦已经不能再受一点刺激的阴户,许唯被逼的眼角滑出一滴泪。 于世洲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肘弯,身体里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潮,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冰火两重天,许唯受不住刺激身子前倾,却没想到底下的巨龙前端突然捅进来。 穴口传来刺痛,她清醒了一点,痛哼一声想后退,于世洲刚爽了一点,怎么会放她离开。他按住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朝自己压过来,洞口的硬东西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带着后面又粗又硬的长茎挤进来。 许唯一爪子挠在于世洲背上,刺激的他突然用力插进去,一捅到底,全进去了!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住狰狞的巨龙,穴口的皮肤被撑开,变成了透明色,阴蒂红通通的被挤压到一边。 阴道里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疼痛,快要被撑坏的感觉,许唯眼眶通红,酒醒了一点,下面火辣辣的疼,哭的哽咽,忍不住收缩一下,引得里面的东西更胀大几分,吓的她不敢再乱动。 于世洲进去的时候就爽的哼了一声,小弟弟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包裹着,软肉覆盖在阴茎上,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他的肉棒,里面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两人的私处抵死缠绵。 进去的时候他好像还冲破了什么东西,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才知道许唯竟然是第一次,心头的火热让他想狠狠冲刺,可是她疼兮兮的模样,让他不忍再动。 于世洲小心亲了亲许唯汗湿的头发,堵住她的嘴,这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巨物快速进进出出,摩擦的甬道内一阵火热,渐渐疼痛散去,一种酥麻的感觉从相接处弥漫开来。 渐渐传遍全身,许唯哼哼唧唧的趴在于世洲肩上,他两手抬着她的腿,将她压在墙上,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屁股迥劲挺动,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停留一秒,慢慢抽出带出里面粉色的软肉,媚肉不舍得巨物离去,紧紧巴住阴茎不放,带出穴道。再随着巨物狠狠捅进阴道,许唯皱着眉头,沉迷在快乐中。 内射(H) 粗壮的肉棒急速出没在浅粉的肉穴内,从外只能看到一瞬残影,穴肉外翻,啪啪声不绝于耳。阴户上浅浅的毛发上沾了亮晶晶的淫水,摩擦着产生了泡泡。 浴室里女人带着啜泣的呻吟跟男人的粗喘交织,响成一片,于世洲狠狠的冲刺,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死死的抵住穴口,释放了出来。 许唯全身无力体温滚烫靠在他身上,于世洲将她耳边汗湿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抱着她进房间。双腿大敞的睡在床上,一身的雪白上散落着青紫的痕迹。 刚刚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欢爱,她静静的躺着平复呼吸,像是一具艳尸。被人疼爱过的阴户暴露在灯光下,私处的毛发稀疏,第一次被开凿过的地方穴肉红肿,泛着赤粉,可怜又可爱。 于世洲半跪在许唯腿间看着,眼神不由又黑下来,刚刚释放过的肉棒这时候悄然挺立,又生龙活虎了。她还迷糊的睡着,多半是酒还没有醒。 她爱跟同事朋友们出去玩,以前也有喝醉酒回来的经历,他总是为她准备蜂蜜水,可是许唯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亲近,他要是表现出一点想跟她拉进距离的意思,她先就疏远了。 只能苦苦忍耐,表现的不在意,喜欢一个人却要表现的不在乎很困难,更加疯狂的想了解她的一切。他虽然情绪淡,在她面前温润居多,今天看来霸道一点为自己着想一点也挺好。 要是永远尊重她的想法,他这辈子怕是都别想亲近她,于世洲缓缓低头,爱怜的吻上花间的小核。哪里微微红肿,带着滚烫的热度,他一挨上去立马缩了一下。 许唯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舌头卷起前端的小核肆意吮吸,秘缝里淌出汩汩淫液,舌头一卷尽入口腔。舌尖朝着刚刚的蜜穴探进去,还残留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有一点腥膻味道,甬道湿润。 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浪打来,浇灭了她的神智,雪白的身子难捱的扭动,体内罕见的感觉到空虚寂寞,渴望有什么东西安慰。许唯半醉着酒,意识迷糊着小声抽泣。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低磁的声音响在耳边,“乖,马上就让你舒服。”肉棒也已经憋到了极致,急需灭火,甬道里还残存着先前的精液,他的火热抵在洞口,慢慢的往里面研磨。 刚才进去的太快什么都没感觉到,现在清晰的触感传来,小穴里好像有千百张小嘴,肉棒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甬道里紧致收缩。 “啊呃……”他爽里带疼的闷哼了一声,扶着她的后脑亲吻,红痕种在白皙的脖子胸脯前。在到达最深处的那一刻,许唯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掐着他手臂喘气。 被他顶到深处就好像遏制住呼吸一样,眼角滑下热泪,阴道里胀的难受,他太大了,进去之后就没有一点空隙。甬道里又麻又酸又胀,像是身体被劈开,她不适的皱着眉头,“出去,太深了。” 他爱怜小心的亲吻她的浑圆,一边轻揉,劲腰往下一沉,又进了一点点,低声道:“马上就舒服了,乖宝宝。” 还想说什么,话语就被撞的七零八落,他突然就加大了力道,速度凌厉不给说话的机会。甬道渐渐升温,深处不可遏制的流出更多的淫水,私处一片泥泞。 他缓缓的拔出来,带走一室的欢愉,在蜜穴不舍之际突然又尽根没入,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叫人窒息的做爱,许唯整个身子都是红的。他一遍一遍发狠的顶撞,许唯嗯嗯啊啊的泣不成声。 突然声音急促,脸色欢愉中带点痛苦,是被他无意间顶到了某个凸起,她咬唇,“不要,不要了,别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他专门欺负人一样,故意变换角度对准那个地方加速冲撞,许唯清醒了一点,呻吟带着哭腔,“于世洲,你混蛋,不要了……太深了……” 原来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谁,他突然起了一阵隐秘的兴奋欢喜,更加卖力的冲刺,许唯两条腿被架在他肩上,细腰被牢牢的掐住,固定好了方便他的冲撞。 密道升腾起酥麻的快意,由尾椎发散到全身,他的肉棒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不到一会儿就把她送到了高潮,感觉她的呼吸更急促,纤腰拱起他立即附身到她耳边,低喘道:“我们一起。” 随即死命的加快冲刺,股间紫色的肉棒快速进出,两人的耻毛上面一片晶莹,打出透明的泡泡,甬道里热意如浪潮翻涌,许唯受不住这刺激哭出来。 他粗吼一声,重重往里面一顶,龟头竟然顶入一个从未造访过的地方,细细的洞口被顶端破开卡在里面,他竟然捅进了子宫口。甬道受了刺激极力收缩,肉棒被吸的一阵绞痛酥麻,铃口放开,一股浓精射进去。 子宫里突然射进滚烫的精液,许唯扬起脖子死死的咬住唇角,一泡浓精足足射了半分钟,她浑身酸软瘫着不动,于世洲释放了积攒已久的欲望,缓过来之后收紧手臂。 身下的人已经累极了,他眉目难得温柔,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已经半软的肉棒不舍得离开温暖潮湿的肉穴,甬道不时的收缩能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在她里面,永远不想出来。 许唯这一觉睡的够久,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身下撕裂一样的肿痛,她动了动身子,竟然感觉到里面还有东西,瞬间清醒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于世洲是被她夹醒的,就那么一下,两人都感觉到肉棒慢慢胀大了。许唯躺在男人怀里,枕着他手臂。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许唯有些头疼,第一次觉得醉酒误事,她竟然跟于世洲上床了。喉咙也干疼,声音沙哑,“你先出去。” 身后静了两秒,随后她感觉到体内的大肉棒慢慢的抽离,刮的内壁一阵刺疼,巢内缓缓空虚。随着肉棒的抽出,在里面堵了一夜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热热的黏黏的。 许唯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件事,身后悉悉梭梭的声音传来,然后她听见了开门声。于世洲就这么出去了,许唯一把掀开被子。 突然就觉得很生气,虽然不是情愿的,但是他们也发生了关系,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就这样走了。她心里堵的慌,又委屈又生气,下面还火辣辣的,又麻又疼。 没等她脑补出一部吃干抹净甩手走人的戏码,房门突然又开了,顿时愣在了床上。晶莹剔透的美人,露出的皮肤满是被人肆虐的痕迹,青红一片,还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情况如何,应该是只有更严重。 于世洲站在门口,身上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有些凌乱,添了些烟火气。他手里端了一杯水,坐在床沿递给她,许唯瞪大眼睛,神色有些懵。 愣愣的去接水,手还没碰到杯子又被他收了回去,转头看他,于世洲微微勾起唇角,难得见她这么乖巧的时候。 声音醇厚低哑带着情欲后的磁,“躺着怎么喝水?”许唯脸有些红,慢慢坐起来,结果甬道里好像又有东西流出来,他昨晚到底在里面射了多少。 纤细白皙的手臂上满是草莓印,胸前惨不忍睹,乳尖甚至有些破皮,被子底下甚至大腿内侧都没逃过。于世洲看的眼热,移开目光,等她喝完水,“还疼吗?” 许唯差点呛出来,拉起被子盖在身前,然后发现了手臂上的痕迹,本来想骂他一句,结果出口就成了,“都是你,疼死了。” 这话听着倒有点像是撒娇,她立马撇开头当没说过,于世洲心下柔软,理了理她的头发,凑近她在她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笑,“嗯,怪我,以后我一定轻一点。” 交心 许唯感觉非常不自在,被人冷淡惯了,尤其经常在万厉爵跟前受挫,都快要忘记原来她也很喜欢被人宠着呵护着。 于世洲看她的眼神充满柔光,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个,迫使她有点想逃离。身体还很不舒服,下面火辣辣的,腿酸腰疼,躲开他的目光,抿唇道:“我想洗澡,你先出去。” 身侧的被子被掀起来一角,许唯惊讶的被抱起来了,抓住他衣领,“你干什么?”他牢牢的抱住她,精致的脸上泛着笑,“抱你去浴室。” 把她放在马桶上坐着,他在浴缸里放上热水,调好温度转身,“快洗吧,好了出来吃饭。” 然后开门出去,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许唯还有些懵。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要知道之前她不愿意跟他同床,两人都是分开睡的。 吃过饭就是十点多了,今天星期六,于世洲不用上课。许唯以前不是约朋友一起出去玩,就是去看看手底下当火的作者,一面联系感情一面催稿。 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想动,突然想起来他在她身体里留了一整夜,他们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她慌乱了一瞬,随即理直气壮的支使人。 他坐到她身边去,穿了一件红色的卫衣,灰色休闲裤,打扮很居家,一张清隽的脸格外好看,二十几岁却仍是少年模样。而且今天他好像很高兴,以前喜欢钻进书房看书研究课题,今天破天荒的陪着她看偶像剧。 许唯虽然不自在,但是她不会直接说出来,有意无意的让于世洲去忙,不用管她。这人今天也是厚脸皮,她的逐客令全当没听懂,围在她身边,在她看电视的时候,递个水添点零食,还跑下去给她买了一个小蛋糕。 等她说完事后药他竟然沉默了,空气中静默酝酿着尴尬。许唯摸不准他的态度,视线停在电视上,没有看他,心里有些打鼓,催了一句,“你快去呀。” 放下水杯,他转过头来看她,眼珠漆黑如墨,明亮的像是幽深的碧潭,到底什么都没说。听见关门的声音,许唯松了一口气,觉得于世洲的学生实在很辛苦,这人的视线太有压迫感了,尤其专注盯着你的时候,活似你挖了他祖坟。 她感觉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转头喝了药。他收拾了桌子,又坐到她身边。许唯觉得心累,今天的于世洲是个假的吧,她开门见山,“你去忙吧,我自己待着就完了。” 修长的手指转着玻璃杯,脖颈喉结微微滚动,一举一动都好看,嗓音低沉,“我陪你,下周的课我都准备好了。” 许唯手上没力气,只能软软的推他,“你杵在这里,我还怎么看电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许唯人性子烈,身子却很软,他想到在她身体里那种极致的柔软湿润,妖娆摆动的腰肢。此刻她柔弱无骨的手被他握着,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许唯也只是个女孩子,还是他喜欢的,有时候不必把她想得太理性。 “我陪你。” “我不用你陪,你又看不懂。” “偶像剧该比理想气体分子的平均平动动能与温度的关系好懂。” 许唯无话可说,只能朝他瞪眼,虽然是素颜,但是她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五官精致显得年纪很小。于世洲心底满足,捏了捏她的脸蛋,温声道:“去换衣服,出去吃饭。” 她本来不想动,但是在家里又赶不走人,他还定了她特别喜欢去的那家店,于是乖乖去换衣服,化了个淡妆。 天色渐晚,红霞漫天弥漫,道路上行人来往如织,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不知是谁梦寐以求的意中人。路上学生不少,许唯看见一男一女两个高中生,并肩走着,男孩子高大帅气,女孩像是在仰望一样。 她想起她和万厉爵的高中时代,那时候万厉爵其实挺高冷的,对女生不屑一顾,只对篮球和游戏感兴趣。嘴也挺毒,许唯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本来以为他那样的人该注孤生,可是怎么就喜欢上了苏静呢,苏静其人,她看不出来一点闪光点。万厉爵的大学那么好,追他的系花校花那么多,随便选一个也好啊。 偏偏喜欢一个样样不如她的苏静,得知他有了女朋友,她那段时间都是懵的。她喜欢万厉爵,可是自小卑微警惕的性子不能让她倒追,她放不下自尊和矜持。喜欢的话也说不出口,他怎么就感觉不到,还真把她当哥们儿十几年。 上次遇到,老情人的话都是心里酝酿许久才开口的,估计又被当玩笑了。她摇摇头,心里暗叹难搞哦,然后就听见开车的人淡淡的声音,“什么难搞?” 回头去看,那人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觉得男人总是了解男人的,饶有兴致的撑着脑袋打听,“男生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明明身边有更好的女性朋友。” 于世洲头也没抬,“你说的更好的是谁定义的,或许在男生眼里,他喜欢的那个才是更好的。” 许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看来,没准她是自恋,她觉得自己比苏静好,在别人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儿。难道万厉爵就是这样想的,许唯有些不服气,“你说,我跟苏静谁更好。” 于世洲侧头看了她一眼,眼底微亮,鼻梁高挺弧度完美,秀气的眉头微蹙,“你名校毕业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长相漂亮高端有涵养,能力强见识多,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女孩子。” 虽然觉得他这话说的跟算命的似的,但是许唯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笑眯眯道:“这么说来我比苏静好?” 然而某人话锋一转,“苏静只上了个二流大学,迷迷糊糊没主见,性子软弱不是那么聪明。但是她心底善良柔软,坚强有上进心,身上总有一股韧劲,或许他就是这样喜欢上她的。” 许唯很生气,“在你老婆前面夸别的女人,你够了!。” 于世洲淡淡道:“我不是帮你分析你们俩的不同吗?你不想知道万厉爵为什么喜欢苏静,还为了她差点跟家里决裂。” “他脑子叫门夹了呗,当初娶我多省事啊,至少门当户对性情相投,万家长辈还都喜欢我。”她说的气呼呼的。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于世洲继续道:“那你当初为什么在他被家里停了卡之后借钱给他,在万伯母找苏静说话的时候去帮忙解围,你不是应该趁此机会接近他吗?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成功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那样得来的爱太卑鄙了,她心气高,那些龌龊的事情脏手。于世洲心里却很庆幸,许唯太光明正大了,她不屑用手段,她太想要一分干净的堂堂正正的爱,一次一辈子的那种,然而她押错了宝。 许唯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万厉爵都不知道,于世洲心头有些酸,他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做了很多,那男人不知道,他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甚至苏静为了万厉爵更爱她,都隐瞒了一些许唯的付出,只有许唯傻傻的以为爱一个人就该默默奉献。还好他都看见了,还好只有他一个人看见。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万厉爵,我还没看出他有什么好的呢,你身边不是有更优秀的男人。” 许唯吊儿郎当的,“他帅啊,我情窦初开遇见他,就被他惊艳了这么多年。” 于世洲摇下车窗,呼出一口气,他觉得闷得慌。许唯说了一句,却突然又开口了,这次认真许多,“我爸妈在我十三岁出车祸走了,当时那么多人参加丧礼,都跟走过场一样。只有他哭着跟我说‘唯唯,一定很伤心害怕吧,没关系,以后我代替叔叔阿姨守着你。’”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抱住她,说了那么温暖的话。 就那一句话,让她死心塌地这么多年,把心交出去就收不回来。于世洲心头梗得慌,有些挫败,为什么没早点遇见她,十三岁失去爸妈的唯唯一定小小的一只,既可怜又可爱。 他要是那个时候遇见她,一定把她带回家,放在锦衣玉食里养大。他的心疼的厉害,嫉妒懊恼无力涌上心头,酸苦辣,就是没有甜。 澄清 吃饭的这地方来许多次了,许唯仔细想了想,发现几次都是于世洲带她来的。她工作起来也挺不要命,大多时候,于世洲作为老公很关心她的饮食。 对他的感官不自觉好了点,点完菜还没开始吃,就遇见两个熟人,苏静跟万厉爵也出来吃饭。好巧不巧跟他们选了同一个店,于世洲先前预约一来就有位置,万厉爵他们倒是现来的。 想跟他们坐一桌,许唯没有表态,苏静先挨着她坐下了,话间还挺高兴,“以前都是世洲陪我来的,现在他陪你来,厉爵陪我来,竟然还遇上了。” 许唯有些奇怪的看着苏静,虽然在外人面前她俩好像还挺熟的,只有自己知道相看两厌才是常态,这么亲昵有鬼吧。 因为来了两个人,就变成了聚餐,万厉爵叫来服务员加了几个菜,还开了一瓶酒。看见酒许唯就想起昨晚喝醉了,还跟于世洲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脸上有些发烫。 万厉爵奇怪的瞅着她,“你感冒了?”许唯瞪他一眼,于世洲给许唯倒了一杯水,微笑道:“没有,唯唯今天不舒服,不喝酒。” 这下轮到苏静奇怪了,她记得许唯跟于世洲互相不喜欢的,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近了。原本许唯不被万厉爵喜欢她高兴,许唯跟于世洲结婚之后不被于世洲喜欢,她心里还有些窃喜。 现在却感觉怪怪的,吃饭到一半,苏静问许唯公司的事情,上次的合作还是继续了。出版社换了一个人去跟许唯公司谈,两家都挺满意。 许唯把不喜欢吃的菜夹到碗边,于世洲把那些菜全夹进自己碗里,然后换上许唯喜欢吃的,苏静全看进眼里,心情莫名。于世洲从小到大都清冷克制,在别人小时候玩闹时他学习,在别人青春期谈恋爱的时候他还是学习。 高中的时候那么多女生追他,他愣是一个都没理,这么优秀的竹马她也动过心,以前年少轻狂的时候本来想表白。当时跟他们一个院里的,有一个女孩子喜欢于世洲好几年,初中的时候表白被拒绝,于世洲就渐渐疏远人家了。 那时她就知道,在于世洲身边长久待着的,只有纯朋友或者他喜欢的人。她走不进他的心,只能退而求其次,本来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人。 现在看他这么细心呵护另一个女孩子,虽然不一定是爱情,但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渴望许久的东西没得到,有人却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手,那滋味不好受。 可一想到许唯喜欢万厉爵,而万厉爵从来没给过她机会,苏静心里顿时又平衡了。她想给许唯夹菜,许唯把碗拿开,“有事直说。” 苏静也不觉得尴尬,许唯有洁癖,连万厉爵都不能从她碗里抢东西,“那个,你们网站的书买的挺好吧。” 许唯公司经营着一个网站,虽然算是私企,但是手里培养了许多畅销书作家,还是挺有名气的。当初许唯还没出校门就直接被聘请了,薪水高福利好,不然她大概不会给私企工作。 闻言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苏静继续道:“我妹妹写网文的,以后想当作家,已经被墨香签约了。”墨香文学城有限责任公司就是许唯工作的公司。 “我想请你照顾照顾她,我感觉她写的挺好的,而且她特别喜欢的一个大神不是就在你手底下吗?要是你带她,她一定能红。” 许唯放下筷子,淡淡道:“她要是真写得好,自然会发光发紫,不用靠我也成。”苏静微微笑了笑,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有熟人好办事,先谢谢你。” 许唯本来想说她可没答应,先别谢,可是万厉爵又开口了,“那些小女生都是三分钟热情,苏兰不是才大一,唯唯你看着点,不用太费心。” 许唯笑了笑,“得了吧,我说了,只要她努力还有那么点天赋不用我也能火。”万厉爵看苏静有些为难,想来是苏兰缠着她请许唯帮忙,道:“你就看着不费力气,以后我请你吃饭。”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什么时候想吃饭就去,现在不说要约,十次有九次往后推。许唯怅然,有时候心思也挺敏感细腻的,没有说话。于世洲平和温柔的目光注视她,以前就是看出来她不高兴,为了不至于让她的心情更糟糕,他也不会说什么做什么。 今天他却在桌下拉了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跟万厉爵谈股市的变化。许唯意外,手挣了挣,他握的更紧了。许唯心头微动,再没什么动作。 吃完饭万厉爵要陪苏静去看电影,于世洲就带着许唯回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从浴室里出来,他竟然已经洗完澡睡在她床上了。 许唯解开头发走过去,“你干什么?”他老神在在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俊俏的脸平添一股儒雅,把手上的书翻了一页,“睡觉。” 许唯跪在床边,掀被子赶人,“你睡你自己床上去。”他合上书,讲道理,“这是我的家,床上睡着我妻子,不就是我的床。” “可是……”他以前都是睡客房的。 “没有可是,我们结婚都是有义务和权利的,我履行了我应有的义务,就要行使合理的权利。” 许唯愣住,他们确实结婚了,但是心里都有人,这样在一起不是耍流氓嘛?不过结婚好像更无耻,她拽着被子,“我要一个人睡。” 于世洲却顺势把她拉进被子里,“唯唯,你不可能一辈子一个人睡,我们才刚结婚,你就不让我碰你,你想跟我离婚吗?” 刚开始她是以不习惯两个人睡逼他分房的,现在都快半年了,好像这个理由不管用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喜欢的另有其人,跟他睡总有种不忠于爱情的罪恶感。她转头问他,“明明心里有喜欢的人,身边躺的却是其他人,不会难受吗?” 以为她说的万厉爵,于世洲又泛酸了,把她拖下来躺着,“既然不能睡一起,就证明没有缘分,早点忘掉对谁都好,他又不会为了你出轨。” 许唯很诧异,“你能忘掉她?”于世洲脸色顿时一黑,以前她总是说他喜欢苏静,他只当她开玩笑乱说的,没想到她认真的。他捧过她的脸,双眼看进她眼里,“我从来没喜欢过苏静,顶多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你想多了。” 她承认自己有点以己度人,尴尬的转过身,小声嘟囔,“本来就是嘛,以前我欺负她,你第一个站出来,在我面前也经常帮她说话。” 站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能看她一眼,许唯以前眼里心里只有万厉爵,对其他男生不假辞色,他没有任何途径接近她。但是苏静有,所以他才跟苏静走的近,仅仅是为遇见她增加几率。 他不觉得他总是帮苏静说话,只不过许唯每次遇见关于苏静跟万厉爵的事情时,都有些失去理智。他看不得她伤心难过,那样的时间越少越好,只是为了让她消气,哪知她全然关注错了重点。 这一点以后他要注意,至始自终他眼里见的心里想的,不过就一个许唯。他历来在人情上淡薄。许唯跟万厉爵青梅竹马,还喜欢他那么多年,他快嫉妒疯了。 如果可能,从小到大他身边来来去去的朋友那么多,他愿意用他们所有人来换一个许唯。跟她从小遇见,青梅竹马长大,在她失去亲人的时候抱住她,跟她说,‘你还有我,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我就蹭蹭不进去(H) 许唯在意的事情他都想解释给她听,握住她的肩膀把人转过来,眸色认真,“我长这么大,身边的女性朋友只有苏静一个,跟她也不是很熟,所以不太理解女生。以后我会注意,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做,不过万厉爵已经跟苏静结婚了,你早点放手,我等你。” 许唯一时间摸不准于世洲的意思,等她?什么意思?他在等她放弃万厉爵,然后转头爱上他吗?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或许他只是觉得面子受损。 近距离看着他的盛世美颜,发现他的皮肤比自己的还好,忍不住摸了一把,天啊,还这么光滑,太让人嫉妒了,她爱不释手。 于世洲逮住她摸来摸去的手,在她手心里亲了一口,“唯唯,你每次看见万厉爵跟苏静都不是很高兴,以后不要去关注他们了,这样心情就会一直好。” 许唯噘嘴,什么时候见到万厉爵不是欢喜的心情了呢,大概就是他跟苏静在一起之后。看见喜欢的人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当然会不高兴。 可是她十几年都围绕着他打转,生活中处处是他的影子,现在转移视线好像有点困难。许唯趴在枕头上,墨黑的发丝铺了一枕头,眼神愣愣的发呆。 于世洲从后面抱住她,许唯骨架子小,被他轻轻全部圈进怀里,馨香的气息暖融融的,她想离他远点,慢慢往前挪了一点,又被他赶上来拥住。 许唯想拿开圈在腰间的手,随便找了个理由,“好热,你别贴着我。”温热的呼吸洒在脖子上,有些烫人,染红了耳后那一片娇嫩的肌肤。 于世洲眼神微暗,想起昨天晚上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舒服,轻含住她粉红的耳垂,撩起衣摆伸进去,触到一片滑腻的肌肤。许唯脸红透了,她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跟男生这么近,于世洲一边亲她,一边摸,带起一阵战栗火热,她一个地方都阻止不了。 轻抿住唇,细细的喘气,抓住他大拇指,“于世洲,不准乱动,否则就去客房睡。”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说话,性感撩人,“我不做什么,只是想摸摸你。我保证。” 他说的很诚恳,许唯勉强信了,不过等他得寸进尺的时候她才发现,平时再克制靠谱的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鬼话,一句都不能信。 许唯觉得自己喜欢的是一个人,枕边躺着另一个人,如果心安理得是不是显得她很婊,还在心理交战。粗粝的大手已经沿着纤细的腰肢攀爬上来,轻轻罩住丰弹的嫩乳。 捏住乳尖的小红果轻捻,乳尖受不住这刺激挺立,肩上的吊带在扭动中褪下,湿热的吻从后颈移到锁骨。身体渐渐变得奇怪,热浪翻涌,小腹湿濡,密道里渗出粘稠的液体。 许唯浑身发软,虚环住胸前的黑脑袋,嗓音软糯,“住手啊,不行了……停下。”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做到最后的,突然后悔答应他的要求了。 于世洲两条修长的腿挤到中间,分开她的腿,舌尖叼住乳尖打转,跟她十指交叉。许唯像是条水蛇一样,歪来扭去,却逃不开他的桎梏。 她想将自己缩成一团,身子却被他大敞,温润的肤色暴露在橘黄的灯光下,他的眸色似乎都变得诡谲。许唯有些害怕他此刻那样露骨的眼神,偏开头不看他。 暴露出纤长的脖子在他唇下开出红粉的花,贴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彻底赤裸相逞,许唯紧紧抓住被子,“你、你干什么,你刚刚明明说只看看的。走开呀。” 他一把抓住她胡乱踢腾的白嫩小脚,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再度把人拉在身下来。嗓音低磁,“唯唯,你可怜可怜我,我都憋了二十几年了,我答应了你的,不会做。” 这样说的时候,他粗硕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窄小的门口,许唯往后缩了一下,被他固定住腰,“乖乖的,我只蹭蹭好不好,不进去。一定。” 许唯一边要抵御身体奇怪的感觉,一边觉得对不起自己喜欢万厉爵的那份心,竟然跟于世洲做到了这一步。心理身体双重的矛盾,感觉奇怪。 在密缝外磨蹭的大肉棒刚开始确实只是蹭来蹭去,有时候他微微用力,许唯感觉前端鸭蛋的部分已经戳进来了,下一秒它又远离了。既希望它进来,又牢记他的话。 她死死的咬住唇,遏制住喉间的呻吟,于世洲突然从她胸前抬起头,压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仔细扫过口腔的每一部分。许唯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的大东西突然就闯进来了。 密道已经足够湿润,温热的液体糊在两人的耻毛上,增强了摩擦的快感,甬道被完完全全的充满,胀到极致,感觉呼吸都被顶住。 “我就进去呆着好不好?我不动。真的。” 许唯被他突然的插入刺激的浑身一颤,身体里涌出一大股热流,滋润了满满胀胀的密道,可还是难受。这个时候她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全是骗人的。 进都进来了,怎么可能不动,许唯特别生气,狠狠的收缩了一下,然而密道还是被坚硬的肉棒撑的满满的。于世洲猝不及防差点被她夹射,轻笑了一声,舔舐她的耳垂,“我的小猫咪生气了,一定是怪我没有满足你,马上就好。” 然后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撞上最里面的软肉,带出来一片淫水,抽出来的时候却是慢慢的不舍。牵扯出里面的媚肉,好像不舍肉棒的离去,粉红的穴肉被带出洞外。 缝隙里挤出来一点淫水,沾湿了阴户,打出白色的泡沫。紫红色的肉棒急速进出,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许唯小声的啜泣,忍耐的呻吟还是溜出喉咙。 身体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阴户的撞击触感火辣强烈,肉棒狠狠的在体内冲刺。许唯突然全身发抖,一口咬在于世洲肩上,密道里的小肉粒被发现了。 他换了个刁钻的角度,专门去撞击小肉粒,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积攒到极致,突然加快的速度叫许唯差点咬了舌头,她的指甲掐住他手臂上的腱子肉,细微的疼痛刺激微不足道。 于世洲狠狠的撞击了十来下,低哼一声死死的压住许唯,感觉小腹有什么爆开了,一大股淫水喷出来,同时与满腔的精液交融,胀痛难忍。 浑身无力,躺在喘息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今夕何夕,她从来都不知道做爱是这样疯狂到极致的事情。尤其于世洲的肉棒很大,几乎每一下都戳到底,压着最深处的软肉研磨,酸的她腰眼发麻。 身体的余韵还没过去,小穴时不时收缩一下,驱散滞留的电流。埋在里面的肉棒却又慢慢开始胀大了,许唯双手抵在他方块的胸肌前,有气无力,“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好累。” 他小心的坐起来,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抬起屁股一揽,本来滑出来的半根肉棒顿时又进去了,并且慢慢开始精神,许唯哭的娇气,“你混蛋,出去呀。” 他含着她耳垂哄,“再来一次,一次就好,真的。”同时股间用力,肌肉轮廓明显,这种女上位的姿势进入的更深。 ~~~ 好想沿着网线过去把弃坑的大大抓回来更新,璧水啊璧水,我想知道宁潜后来咋样了,我只关心他!我的宝贝! 一直埋在里面(H) 许唯两腿分开,跪在男人健硕的身侧,抱住他的脑袋,长颈微扬。于世洲浑身的肌肉发力,掐住小蛮腰,往下按的同时挺胯上耸。 粗壮的肉棒上青筋明显,快速在密洞套弄,小穴深处的淫水沿着阴茎流出来,湿了两人交合之处。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从背后掌住她肩膀。 轻轻叼住她微红的乳尖,吮吸舔舐,小红核悄然挺立。“嗯……啊呃……”许唯双眉紧蹙,似疼似爽,在大力的颠簸之下,两座雪峰就像是波浪一样上下的颤动。 甬道里一片火热,每一下都到了最深处,感觉会被他捅穿一般。她膝盖曲起,想微微卸下一点力道,却被他按着纤腰往下坐。 最后几下动的尤其狠,粗硕的肉茎直直的捅开子宫口,每一次进入龟头都冲进了子宫。这是他们第二次彻底亲密,竟然就做到宫交这样的程度,许唯接受不了。 哭的又惨又可怜,“不要了,停下,啊……,不,出来,疼……”若是其他时候,许唯的任何要求他都能满足,可是现在他停不下来。尤其她哭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心里升腾起一种把她干死在床上的冲动。 于世洲充耳不闻,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他喘息如牛,浑身热汗腾腾。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只看得见两人腿间的快速进出的巨物。 等到想射的时候就慢下来动作,浅插轻送,缓下来之后动作就再次猛烈。许唯已经泄了好几次,浑身无力,腰肢酸软,他却还精神的很。 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累的睡着了,雪峰上面红粉的痕迹斑驳,他的脸埋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气,浑身颤抖着抵住宫口,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许唯烫的哆嗦了一下,宫璧一缩,于世洲闷哼一声,足足射了一分钟,以致小腹微微隆起,轻轻一按只感觉里面涨的难受。他没有抽出来的打算,半软下来的肉棒堵住穴口,将浓精淫水全部困在里面。 许唯睡的很不舒服,小腹又涨又酸,想排泄的感觉很强烈,他将她搂紧怀里小声哄了几句,还是没有出来。粗粝的大掌慢慢覆上微凸的肚子,想象着里面要是怀上他的孩子该多好。 平躺在床上,让她半趴在身上,沉睡的肉棒安静的埋在她的密道里。许唯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床头亮着两盏小灯,灯光微弱。 房间里面开了空调,即使两个人挤在一起也不是很热,只是刚才做完没有洗澡,全身粘腻,不是很舒服。想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发现涨的难受,他竟然一直在里面。 许唯老脸一红,刚才疯狂交缠的片段涌进脑袋里,粗黑的肉茎深深的埋在体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粗重的喘息全部喷在耳边,火烧云一般绵延一片。 肉棒顶进蜜穴的最深处,被里面的媚肉纠缠亲吻,浑身像是过电一般的触感,现在底下不仅有胀痛的感觉,还有一点酥麻。小心翼翼的往后退,能感觉到肉茎跟小穴分开的过程,不舍它的离去,甬道不由收紧。 终于长长的肉棒全部退出来了,只有鸡蛋大的龟头还埋在里面,许唯期期艾艾抬头去看于世洲,不想倏忽撞进一双黑眸里,他醒了。 呼吸一顿,她微微瑟缩后退,快要退出来之际,他却突然揽着她的腰上前,整根肉棒顿时又进去了大半。许唯被突如其来的填满刺激的哼了一声,眉心微蹙。 然后感觉穴道里的阳物竟然慢慢开始抬头了,软着的时候这么大一根,含着已然有些困难,现在长得更大,酸软的感觉袭来,许唯撑在于世洲胸前,咬唇道:“你出去,我很累。” 从来没有过男人的人,突然有了性生活,先别说心里上的变化,这身体实在接受不了,不过两晚,她平时也有健身运动,这会儿腰酸的快要断了。 于世洲的目光落在她泛着痛色的脸上,代替她的手,轻轻的按揉她的腰,许唯松口气懒洋洋的趴在枕头上,侧头看他。 墨色的头发不过耳,额前的软发落在枕上,星眼微饧,香腮带赤,容色清而不寒,实在养眼。许唯突然觉得,就算于世洲不是苏静的竹马,她嫁给他也不亏。 而且这人在床上,咳咳,也挺勇猛的,揉了一会儿缓解了些酸痛,拍拍他的手,“好了,我要去洗澡,那个,你出来。” 因为他还埋在她身体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抬眼就能看见她浓密的睫毛,目光滑过她满身的红痕,嗓音微涩,“还疼吗?” “不疼了,起来。” 她不太想动,所以想让他自己退出去,谁知他掀开被子,一把抱起她。许唯攀住他的肩,两人浑身赤裸,就是在自己家也不好意思,她往前一趴,勉强遮住胸前的风光无限。 “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你干什么?” “一起洗。” 然后就抱着她进了浴室,这简直太刺激了,虽然浑身上下没有那一处没被他吻过,但是一起洗澡还是不能接受。一被放下许唯就赶紧背过身去。 听到他打开淋浴,热水溅到身上来,她缩了一下,一俱温热的躯体覆上来,沐浴露的香气钻进鼻子,热水淋在身上,许唯吓了一跳,“我自己洗。” 于世洲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带着电一样,酥麻一片,轻含住她的耳垂,“我的错,我帮你。” 为你写本小说 许唯觉得于世洲越来越得寸进尺,就不该答应和他一起睡,结果害的是自己,腰酸腿软的起床,他还说这是她运动太少的结果。 不过两人彻底亲密之后,于世洲的变化也挺大的,现在每天主动来接她下班,风雨无阻。公司的人都知道许唯有个又帅气又爱她的老公,把她看的很紧,手下新来的小姑娘羡慕的不行。 许唯暗自摇头,这应该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刚把手头上的工作完成,手下的小编辑一溜烟儿跑过来,“许编,大神又来接你了。”还趴在窗边看楼下的车。 他今天开了一辆蓝色的跑车,不止许唯公司的人在看,驻足的人很多。墨香科技有限公司在这片写字楼显眼的位置,楼上的十六层。 抬头只要看见有人在透明的玻璃墙后往外望,她应该就知道他来了,不过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直到那边挂了,于世洲还盯着手机。 现在的生活是他以前不敢想的,许唯竟然不排斥他的接近,以前上学的时候她身边几乎没有男生。大家都说她喜欢万厉爵,虽然他们学校也不差,她确实为了他放弃了全国最好的大学。 那种喜欢从没有宣之于口,而他那个时候还是穷小子一个,除了优异的成绩什么都没有。许家万家都是有钱人家,站在光鲜亮丽的他们面前,连开口说话都需要勇气,怎么敢追上去祈求她的垂青。 他以为跟许唯永远没有机会,那份喜欢是只敢在暗处默默的追随和注视,现在真的很好,想到她心里就只剩欢喜。 于世洲注视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嘴角微扬,然后就看见一个电话打进来了。是苏静,按下接听键,那边的声音就传过来,“世洲,你在哪里?” 看了一眼公司大门口,许唯还没有下来,他声色清淡,“怎么了?” 苏静的声音有些低落,“你可不可以来接我,我跟厉爵吵架了,他把我扔在了路上。” 其实不过是因为苏静的娘家想让万家帮点忙,借一下万家的势力,苏静的弟弟想进一个政府部门,万家去打个招呼肯定能成。但是苏恒的学历有点拿不出手,人家先让他从基层干起,他就觉的对方看不起他。 回头跟苏家长辈说了,苏静父母就觉得女儿女婿没尽心。只要解释清楚了,也没必要吵,苏静嫁到万家确实高攀,她自己心里觉得低人一等,万妈妈也不喜欢她。 经常万厉爵不在家的时候,就把许唯挂在嘴边各种夸,诚心气苏静。又因为弟弟的事情,苏静以为是万妈妈故意的,就在万厉爵跟前抱怨了几句。 本来上班一天挺累的,万厉爵有些不耐烦,口吻就不好,苏恒学历能力一样没有,现在这个职位都是因为万家的面子给的,还挑三拣四。苏静这个嫁进豪门的凤凰别的本事没有,心又多又细。 两人就吵起来了,也是她自己甩开车门下的车,万厉爵生气的走了。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接人,她又把人赶跑了,现在给于世洲打电话却说是万厉爵扔下她的。 许唯上车的时候见他正在打电话,就没说话,趴在靠背上用口型问他,‘谁啊?’于世洲见不得她这么可爱,满眼温柔揉了揉她的脸,许唯生气的推开他的手,嫌弃他弄花了她的妆。 “就这样吧,之后再说。” 他迅速挂了电话,然后给苏静发短信,他现在有事让苏恒过去接她。苏静一看于世洲发来的短信就有些傻眼,毕竟以前于世洲是随叫随到的,只要是她的事,他从来不会推辞。 她觉得她的小伙伴变了,一连发了好多消息过去,然后车厢里滴滴滴的声音不断传来。许唯好奇的瞅了几眼于世洲的口袋,笑道:“不会是什么狂热的追求者吧,这么穷追不舍?” “不是。”于世洲本来想把手机拿给许唯看,又不想让她看见苏静跟万厉爵吵架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没拿。许唯盯着他冷静的侧脸看了几秒,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想吃什么?”他边开车边问。 许唯还在想办公室里妹子们对于世洲的夸奖,现在她们每天的乐趣就是看帅哥跑车,虽然只在楼下停一会儿。办公室里男生少,每次于世洲一来,玻璃后就趴着一群人,嗷嗷怪叫。 那个场景欢乐的很,想起忍不住笑,他偏头看了她一眼,也微笑道:“笑什么?” “我们办公室的妹子说你帅的叫她们合不拢腿,怂恿我喊你请吃饭,想近距离观察你的盛世美颜,还想为你写本小说。”她笑的眉眼弯弯,牙齿如编贝。 这会儿刚巧在等红灯,他凑近她脸边,低声道:“我只想让你一个人合不拢腿,床上的那种。”呼吸里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分邪气。 许唯侧脸立马就红了,瓷白的肌肤上染上一片烟霞,不敢看他,扭头看窗外。两个人脑袋里皆涌现出少儿不宜的事情,车里一时静默。 “写小说可以,不过我可以钦定女主角吗?”许唯羞的快要缩到椅背里去了,他轻咳一声,打破尴尬。 她侧过头来看他一眼,目光盈盈,眉梢带俏,浓密的睫毛挺翘,“你想要谁?” “你。” 如果他的世界是一本小说,那么他能确定的,他想要的女主只会有许唯一个,得不到也不会有其他人。许唯刚褪下去一点的嫣红又起来了,这样赏心悦目的精致男人,说这样撩人的话,谁都把持不住。 为了岔开话题,她道:“今天课上的怎么样?从校门到教学楼走了多久。” 因为总有女生借故跟他说话,所以于世洲只要现身在校园,别人十分钟走完的路,他得走一个小时。在他们学校的官网上,他的人气也很高。 刚当教授那一年,有女学生专门为了他考来这里,每逢毕业季就有很多告白的。之前苏静还被人误会是他女朋友,于世洲第一时间澄清,她才没被围观堵截。 许唯很少问他关于学校的事情,这是第一次,是个不错的发展。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结婚之后,于世洲就把婚事公之于众了,再有人告白,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许唯从来没去过他学校,于世洲的学生一直以为这是他的借口,“明天我们学校有一场物理研讨会。我要上台发言,你来看吧。” 他其实很希望许唯能多关注他,深入他的生活,但是以前没有勇气底气,现在却有些忍不了了。 两人结婚快一年,她还真没关注过他的生活,虽然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期待,许唯想了想,“好吧。” 无声的嫉妒(H) 苏静跟万厉爵吵架,给于世洲打电话去接她,结果于世洲没理,她觉得他变了。许唯跟于世洲吃完饭回家,发现苏静在等他们。 于世洲开了门,许唯懒的搭理她,自己先进屋了。苏静看到于世洲跟着许唯进了一个房间,有些惊异,他们住一起了?她记得之前两人明明分开住的。 苏静心里起了些波澜,以前许唯喜欢万厉爵不加掩饰,万厉爵是她的老公,自然不会给许唯机会。于世洲是她的青梅竹马,在她看来,于世洲跟她更亲近。 两个优秀的男人都跟她更好一些,许唯天之骄女又如何,比她聪明漂亮又怎么样,在男人这方面许唯败的彻底。一个人优秀你太多,连嫉妒都显得苍白,她暗暗有些得意。 现在她跟万厉爵吵架了,到底因为家庭的悬殊,许唯却跟于世洲越来越好了,她觉得隐隐又输了。苏静接过于世洲递给她的水,小声说了谢谢。 静静坐着相对无话,不一会儿万厉爵的电话就打来了,苏静看了一眼没接。许唯站在于世洲坐的沙发后面,两手趴在他肩上,显的特别亲密。 “你今天来干什么?” 干坐这么久又不说话,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讨人厌吗?于世洲拍了拍许唯的手,侧脸清隽,“没事的话,我喊万厉爵来接你。” 苏静看了一眼许唯,低头小声道:“我不想要他来接,今天也不回去。” “我家不欢迎你,可别想歇在这儿,有房间也不给你住。”许唯说的直接。 苏静有些委屈的眨眼,“我跟世洲从小一起长大,好的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一样,你有必要这样吗?我跟厉爵生气,你是不是很高兴。” 许唯笑眯眯,专门气她,“我是高兴啊,我高兴你还凑上来给我笑话,怪我咯。” 苏静看向于世洲,被许唯气的紧紧捏住裙摆,以前她跟万厉爵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看许唯的笑话,现在怎么还反过来了? 在苏静看来,于世洲叛变的彻底,一点不帮她说话,更加生气了。许唯道,“你不打,我打。” 拿出手机准备打给万厉爵,于世洲从她手里抽走手机,眼皮轻掀,分明淡然无痕,许唯却被他盯得心头一紧。“我打。” 苏静被万厉爵接走了,两人还在生气互不搭理。 晚上,他又缠在她身上,长腿挤进滑腻的两腿之间,大腿抵在她敏感的地方,滚烫的吻印在白皙单薄的肩膀。双手圈住她,柔软的雪乳在他手间肆意变换形状。 许唯想不通怎么又让他挤上来了,从第一次之后就像是开了一个闸门,之前两人相安无事,莫名发生关系之后就扯不清了。不过她现在实在舒服,脑子迷糊,想不通透。 他一只手悄悄滑向下面,轻轻的掐住小核,感觉被握住了心脏一样,许唯眼角赤红,贝齿咬唇感觉羞耻。他半阖着眼,脸上情欲弥漫。在橘黄的灯光下,修长的脖颈,完美的身材曲线,比她还像妖精。 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滚烫的肉棒贴上来,她觉得他今晚沉默又危险。狭缝口渗出透明的液体,她已经很湿了,他在外面轻轻的厮磨。 明明硬的发烫,就是不进来,之前几次从来都是他主动,许唯享受就好,今晚他故意折磨她一样,在穴口徘徊不动。许唯难捱的扭来扭去,侧头去索吻,他故意偏开只吻她嫩生生的耳垂。 许唯喘着粗气,身体里就像有蚂蚁在咬一样,浑身泛着酸麻,密穴里也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进来狠狠操弄,可是她说不出口。 难受的眼眶都红了,看着他委屈的很,于世洲垂眸,心下微叹,终究是舍不得欺负她。活该自己难受。肉棒在穴口滑了几下,破开了穴口,然后迅速冲了进去。 一下顶到底的感觉太充实了,甬道里的痒意被制住,她其实还不太能把他全部吃下去,肉棒又粗又大,把穴道绷的紧紧的。连淫水都堵在里面一滴也泄不出来,许唯被顶的猫似的哼了一声,眼睛里水雾弥漫,映着他模糊的脸。 于世洲紧紧的抿唇,将她的表情全部纳入眼底,难受的欢愉的,一点点都不愿意放过。疯了一样,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肉棒埋没在甬道里,每一下都带着雷庭之势。 两人耻骨相抵,啪啪啪的声音响在整间卧室里,许唯一瞬间以为于世洲是恨她的,下面那样用力的动作,似乎连两个阴囊都想塞进去。密道被大力的冲刺刺激的紧绞,吸住肉棒就不放开,每一次离开都艰难无比。 她像一条干涸的鱼,浑身汗涔涔,头发黏在脸颊上,潮红一片。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淡粉的指甲掐的泛白。许唯呜咽不断,长颈扬起,锁骨美丽精致的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吻落上去,好像是要咬断她的脖子一样。 他在沉默中爆发,浑身的蛮力全部用在了欺负她的力道上,表情沉寂,热汗从头发里滚出来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汗水悄无声息滑进眼睛滴出来,就好像在哭,许唯感觉自己像是实验台上任人宰割的小动物,他的眼神太让人害怕了。 情欲的狂潮里蕴含着疯狂,有时候也会从喉咙里逼出一声闷哼,性感的不像话。那个时候一定是肉棒进入最深处的时候,龟头冲进窄小的子宫口,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完全不匹配的尺寸,两个人都痛苦。 可是他乐此不疲,以此方式显示强烈的存在感,许唯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了。做的太多太久了,阴道一片都是麻的,泛着丝丝的疼,今晚他真的疯了。 凤凰男? 许唯一直在等于世洲射精,然而他持久力变态,感觉快到了就歇一歇,缓和一下又是一场疯狂的掠夺。许唯泄了几次,阴户已经红肿起来,腿间一片泥泞,大量的泡沫打湿了耻毛。 他还没结束,沉默又凶狠,许唯坐在他腿上,肉棒还在密道里急速进出。她眉心紧蹙,无师自通撒娇,温软的小舌头含住他的耳垂,“世洲,我好疼,不要了……呃嗯,饶了我,明天还要去听你演讲呢,放过我吧……” 他一道一道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皮肤上,规律的很,她的手慢慢探下去,第一次摸到那个在她身体里肆意的东西。很粗,被烫了个正着,于世洲被她胡乱的摸了一下呼吸都乱了。 但是没有阻止她,许唯摸到粘腻的液体,糊了一手,想起大部分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脸红了个透。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有些哑。 没有章法的摸摸捏捏他的子孙袋,含住他的喉结,活似勾人的妖精,于世洲看她娇娇的样子眼底欲色越浓。“嗯……给我吧,都射给我……” 第一次说这样露骨的话,许唯羞的脖子都是红的,脸颊滚烫。于世洲轻笑,一边唇角上扬,邪气的模样看的许唯心跳漏了一拍。喉结一滚,“真的?” 她尽量忽视身体里粗壮的巨龙,穴口的感觉又酸又麻,浑身过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自己。身子全靠在他身上,“真的,我有点受不了。” 他一边在她身体里动作,还游刃有余的说话,声音是染了情欲的大提琴,低哑深沉勾人,“我没戴套,射给你?” 许唯一愣,黛眉轻蹙,提议,“那你出来射,好吗?” 他给她气笑,发了狠一顶,眼泪都给他刺激出来了,许唯抖的不像话,小声的呻吟抽泣。于世洲心头微紧,有些心疼了,摸着她濡湿的头发,低声道:“妖精,你就欺负我,我舍不得。” 随后狠狠的抽了几十下,低哼着抽出肉棒,浓稠滚烫的精液全射在她软白的肚皮上。他喘气躺在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空气中满是情欲后的味道。 许唯觉得今晚的于世洲情绪有些不太对劲,把她欺负的这么惨,抬手都困难。她翻了个身,拭去眼尾的汗珠,打量的看他。 此刻的她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脸颊酡红眉梢带赤,呼吸似乎都带着牵动他心神的浅香。于世洲呼吸微窒,心尖痒痒,往后退了一点。 她呵气如兰,语调软媚,“你怎么了?” 他面朝天花板,愣了一会儿,表面好像不太想搭理她,一只手却悄悄伸过来给她揉腰。许唯偷笑,凑过去趴他肩上,在他耳边吐息,“你今天好厉害,弄得我差点晕过去,现在底下还疼。” 垂下眼睑,在眼窝处投下阴影,红唇润泽,他轻声道:“对不起。” 许唯这下是真奇怪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许唯经常觉得于世洲感情细腻的不像话,多思多虑,她的情商跟他一比,都糙的像汉子。许唯想着,难不成苏静今天跟万厉爵吵架了,他心疼? 她瘪瘪嘴,起身去洗澡。房间彻底安静下来,浴室的灯亮着,哗哗的水声传来,他轻轻翻身脸埋在她刚才躺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 许唯刚才一直问他怎么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万厉爵来的时候她好像还是很期待,苏静跟万厉爵吵架她依旧高兴的不行。以为有了身体上的交流之后,感情也会进一步发展,可是没有。 他想唯唯的所有都是属于他的,身体和心,却原来这么难,到底要怎样她才会正视他的感情,至少把万厉爵赶出她的心也好啊。 许唯早上起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昨晚的衣服洗好了,晾在阳台外面的架子上,整齐的一排。厨房里温着南瓜粥,屋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于世洲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从小过得朴素,结婚的时候许家给许唯的陪嫁房车,他全部没过问。现在住的房子是他自己买的,许家本来想赠婚房,愣是被拒绝。 许家泼天的财富,许唯身价也高,他却半点都不入眼一样,不卑不亢做自己。对于这一点许唯真挺佩服他的,大院里有人跟许唯说于世洲长着一张凤凰男的脸。 嫁人的时候也有看她笑话的,她那个时候有点自暴自弃,跟于世洲结婚纯粹是为了跟苏静和万厉爵作对。误打误撞的遇见个好人,有点松口气。 哟?情敌 许唯本来打算早点去学校,手下一个作者突然出了点事情,她过去处理。 一个来回两三个小时都没了,心急如焚的往学校赶,还在想怎么解释。 给于世洲打电话,那边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在路上拦了一个学生,才知道他们今天物理系的演讲在德政楼。 许唯悄悄的从后门溜进去,梯形的楼梯座位,她在后排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台上正在演讲的人正是于世洲,修长的西装裤包裹着两条长腿,黑色衬衣扣在身上,肩宽腰窄,严肃说话的模样,由内而外透发着严谨的疏离感。 前排的领导和大厅里面的学生都听得很认真,窃窃私语的很少,整个礼堂都坐的很满。 前排的女孩子尤其多,每一个都非常漂亮,打扮的青春靓丽。 许唯感觉他的视线好像往这里瞟了一眼,但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毕竟她坐的这么远。 她的表情也显得有些愁,过一会儿该怎么解释,旁边的女孩凑过来跟她搭话,目光惊艳,“学姐?你也是交大的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许唯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这个学校的,不过毕业好几年了。 女生得知她已经毕业了,表情更加惊奇,“是不是为了于教授回来的,我们教授魅力果然无人能挡。你看前面第三排左边第四个女生,名叫张娜娜,听说她以前喜欢我们教授,这一次专门回来听他的演讲。” 许唯挑了挑眉头,她以前眼界太窄,四方天地只关注万厉爵,都忘记于世洲那一类清冷贵公子挂的,在学校也很吃香。 听说过他被女生追,但不知道还有这么长情的,女生看许唯感兴趣的表情,兴致勃勃的八卦,“听说张娜娜为了我们教授连婚都还没有结,以前我也看见她来过学校。” 许唯道:“你是于教授的学生?” “是啊。” 他们物理系每一次上课,教室都是满的,外系的女生来的尤其多,都是为了看他们教授。 “我觉得他们一点机会都没有,我们教授已经结婚了,听说今天他老婆会来呢。” 之前演讲还没开始那一会儿,她就发现他们教授特别高兴,虽然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可以感觉到。 助理把资料弄错了,他也只是说去换一下,要搁在以前肯定该换助手了。 可是刚刚上台的时候发现教授心情又不好了的样子,每一次他们系完不成任务的时候,他那冷飕飕的眼神都能冻死人。 刚才更严重,简直到了千里冰封的程度,她现在还没猜出来是为什么。 许唯也猜不出来,讪讪的笑了笑,摆脱那姑娘热情的手,“要不,你再听一下,这还有好久呢吧?” 那姑娘呆萌的摇头,“没有啊,还有十五分钟就结束了。我倒挺好奇师母的,我们系学生本来都挺期待的,但现在大堂的人看着都不像。你说她是不是没来?” 许唯轻轻呼出一口气,“这堂演讲课一共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 很好,两个小时,她坐了不到二十分钟,许唯有些忐忑了。 毕竟昨天都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却爽约,而且看他的面色好像确实不太高兴。 全礼堂的人都站起来鼓掌,前面学校的领导人要请几位领导去参加饭局,许唯连忙抽空溜去后台。 清俊的男人坐在办公椅上,修长的无名指上带了一枚戒指,骨根分明的手拿了一瓶水。 喉结慢慢的上下滚动,狭长的眼睛微阖,漫不经心,情绪不佳。 许唯纠结了一下,准备过去道歉,她觉得结婚之后越来越怂了。 以前这样的场合,她都不会觉得自己错,有事耽搁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可是于世洲那平淡的模样,活似压抑的火山,不安抚的话爆发起来连她都得倒霉。 后堂看起来有些忙乱,来来去去、进进出出的学生很多,大多数人都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们于教授和一个女生说话。 那女孩打扮的很时髦,一身白裙子,手上的项链闪出璀璨的光,映着她白皙的皮肤。 长相中上,但是妆容精致,是知性的都市女郎,张娜娜笑意娟娟,“好久没看见你了,今天的演讲很不错。果然是当年导师一定要留下来的人,你一点都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于世洲掀了掀眼皮,说话的欲望微弱,“谢谢。” 张娜娜目光有些贪婪,视线落在他脸上,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对方还越来越优秀耀眼,她一点都没办法放手。 心下微叹一口气,“有时间吗?一起去吃个饭吧。” 从前台过来一个学校领导,笑呵呵的道:“于教授别走啊,过一会儿的饭局你也参加,跟咱们领导好好交流交流。” 张娜娜问了一声好,学校领导笑道:“这位是?” 眼神已然有些暧昧,怕是把她当成于世洲的妻子了。 许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昂首走过去挽住他胳膊,笑眯眯道:“李主任好呀,我是许唯,主任还记得我吗?” 就是忘记谁也不能忘记这位大小姐,许家跟交大校长有交情,李主任恍然大悟,再看两人挽在一起。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世洲握住许唯的手,尽职尽责的扮演着面瘫的角色。 李主任连忙邀请许唯一起去饭局,等两人都答应了,这才笑眯眯的走开。 张娜娜被忽视了个彻底,周围那么多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瞟过来,叫人尴尬。 许唯大方的很,“张同学有空吗?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吧。” 张娜娜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李主任又没有叫她去,多出来她这么一个人算什么。 眼前郎才女貌的一对实在是刺人眼,于世洲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心里酸涩难过的快要落下泪来,张娜娜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落荒而逃了。 周围还有其他的人,但大家都很识趣,把这一片地方空了下来。刚才跟许唯搭话的那个女生从外面跑进来,看见她依偎在于世洲身边,惊讶的瞪大眼睛。 “师?师母?” 许唯郁闷道:“我就比你大几岁。” 接收到她幽怨的眼神,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轻咳两声,“叫她许学姐。” ~~~ 想我吗?不想我明天再来问。 我喝你的水(H) 那同学激动的脸都红了,蠢蠢欲动地想打听更多的八卦,于世洲轻飘飘的瞟过去一眼,“你还有事?” 有有有!!!但不敢说啊! “没了。” 暗搓搓的走到一边角落里,拿出手机就拍了一大堆照片,两个人站在一起,实在是太养眼了。尤其是冰山教授宠溺的表情,这个八卦她可以说一年。 人都走光了,许唯手指动了动想抽出来,他攥的更紧。 “那个,我今天有事,所以才来晚了。”摸了摸耳朵,太不自在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人道歉。 他面色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我演讲两个小时,你只听了二十分钟。” 早上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后台等,时间走的越快他越心凉。 他脑袋里面反反复复设想了一百种她来时的样子,她会说什么,他怎样向其他人介绍她。 怎样让她在他的世界里光明正大的曝光,心里彩排了几十遍,只感动到了他自己,她根本就没有来。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去,失落的表情显而易见,许唯纠结,“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还答应过一会儿陪你去饭局呢。” 她真的不会哄人,万厉爵跟苏静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也不是没有过矛盾争执,但是万厉爵好像还挺清醒,从来不会找许唯诉苦。 所以虽然苏静人不咋样,许唯也从来没有在他们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插足。 于世洲收拾好了东西,牵着许唯去他的办公室,一路上被围观了无数次。 走过他们身边的人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还没有踏进办公楼的大门,校园网上的一个帖子已经被置顶。 讲的就是于世洲,他本人不管是长相涵养还是学识都是万千少女的梦,清冷沉默,从来不跟女生暧昧。 任教已经好几年了,没有女学生踏进过他的办公室,手底下的助理也多是男生。 他越是神秘的不搭理女学生,就越吸引女孩子前仆后继,这样的神仙人物,完全想象不出来他恋爱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着帖子里面的几张照片,交大于世洲的迷妹们大概有些明白了,原来她们的男神谈起恋爱来,也不过是普通男生的样子。 温柔的视线会一直注视在女朋友的脸上,她说话的时候他会微微低头,阳光透过细碎的额发筛在脸上,一片迷迷灭灭里容色温柔深情。 紧紧交叠在一起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看着就是一对,走路的时候会配合着身边女孩子,跟她同样的步伐。 看见这样的场景,心里真是极度酸涩,这样完美的男人,这样美好的爱情,到底要怎样优秀的人才配拥有。 他的女伴让人自惭形秽,一身修身的浅色长裙,皮肤白的透明能反光,大波浪一直垂到纤细的腰肢,修长白皙的腿,漂亮到丢进娱乐圈也是显眼的存在。 “真的好嫉妒,我的教授啊!!!!为什么被他牵着的人不是我?” “楼上的姐妹,我也想问这句话。” “教授牵着的那个女生好眼熟,表白墙上好像有她的照片,前几年的。”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竟然还相信爱情吗?不知道各自的私生活多精彩呢。” “哟,第一次见到活的柠檬精,楼上说的你自己吧。酸你也得不到。” 许唯这还是第一次进于世洲的办公间,屋里的风格布置就跟他人一样,干净疏冷。 许唯刚转过身被他压在了办公桌上,急切炙热的吻胡乱的落下来,挺翘的臀抵在桌沿上,上半身后仰,这个姿势很辛苦,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他一腿抵在她腿间,一手扶着她后腰,另一手掌着后脑勺,许唯轻松了一些,舒了口气。拉链被拉下,胸衣扣子轻巧的被解开,软白的浑圆弹跳出来,是最美味的软膏。 许唯紧张的看了一眼门口,“门,有人!”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前,粉嫩的乳尖在温湿的舌间留恋,吸的她一哆嗦。于世洲声音低低的,“我锁了。” 混蛋啊,原来计划好了的,昨天晚上做的那么激烈,想起来还浑身过电,她又抖了一下。 “那个,你刚才演讲那么长时间,还没喝水,歇一歇吧。” 他抬起头,嘴角晶莹带一抹嫣红,容色清俊中混着欲色,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锁骨精致。 眼神深邃,舌尖舔过嘴唇,这个动作叫他做来,莫名色情,许唯喉间微咽。 “我喝你的。” 被他一句话弄的愣神,反应过来两腿之间已经凉飕飕的,裙摆早已被推到腰际,两条细白的长腿在他手间。 他一把扫走桌上的东西,许唯惊呼一声仰躺上去,腿间的秘境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小穴嫣红泛肿,粉粉的媚肉外翻,耻毛稀疏,乖巧的小核安静隐蔽在花户里。 受了惊吓的私处微微收缩,于世洲眼角微红,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从侧面看,尺度惊人。 许唯抓住他手臂,咬住下唇,被他盯着私处,连忙想夹紧双腿,莫名羞耻。 揽着她的胯,把人拉到近前,不由分说低头含上去,味道并不难闻,因为是她的,他更加喜欢。小穴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很是敏感,缩的厉害,从狭缝挤出来淫水,许唯扭动间水涂到他脸上。 他故意惩罚她一样,重重吸了一口,一股蜜液从小穴里流出来,被接个正着。 从来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他口过,太刺激了,他的牙齿刮过户肉,轻擦小核,引起一阵战栗紧缩。许唯的手无助的抓住他的头发,完全不知道该干嘛,呻吟呜咽。 他的舌头模仿肉棒,在穴里快速进出,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私处蔓延全身,不一会儿许唯就被玩的哭唧唧的泄出来,浑身软的没有力气。 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眼尾带泪,却感觉下面有更大的东西抵上来了,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肉棒进去的毫无阻碍,一击到底。她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眼泪都逼出来了,用力掐住他的肩膀。 即使已经好过几回了,她还是不能完全承受他的巨大,肉棒坚硬的像是烧红的铁棍,直直戳入身体深处,穴口的媚肉完全被撑开,绷的透明,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 许唯痛吟一声,好像肉棒顶到了喉咙,于世洲浑身淌汗,等她适应并不好受,低头轻吻在她脖子上,红痕密布,用了点力气咬住她唇畔,缓缓抽出来再重重的送进去。 小穴里温热紧致,包裹住肉棒深吸亲吻,抽出时轻刮肉壁的小凸起,刺激的穴道紧缩,快要将他绞断。 他用力按住她的腰,把人狠狠的扣在桌上,桌高与腿长相差二十厘米,恰好方便进出。浑身的肌肉都兴奋起来,每次和她做,他的身体都亢奋的不得了。 办公间满室啪啪声,女子压抑的痛吟,男子性感的低嘶声交织成一片。压在上面的男人,背上臀上的肌肉在动作间展现出艺术品般完美的力量感,大手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指痕分明。 下面感觉要烧起来了一样,摩擦间的滚烫,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甚至流到桌上打湿她的背,滑腻一片。 每次跟他做,她都感觉自己死了一回,平时那么清冷寡言,完全看不出来在床上这么疯狂。在他快速大力的抽插下,她即使想缓口气不叫出声,呻吟也憋不住。 青葱的白指扣住桌沿,他进出的每一下不是刮过就是直接撞到她的敏感点上,身体里的水快要流尽了。 她泄了三次,他还精神的很,又感觉到了昨晚那种濒死的窒息感,许唯受不住的想支起身子,却被他抓住手按到身侧。他打开她的手跟她十指紧扣,浑身汗涔涔。 他的视线紧锁在她脸上,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观察她的表情,眼底深幽,许唯难为情的转头,抿住有些红肿的唇,他快速低头吻住她,同时加快了速度。 许唯黛眉紧蹙,呻吟全被堵回喉间,扬起脖子想后退,他一点机会都不给。一手按住她的腰拼命冲刺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全部射在她身体里,滚烫的浓精像是从水枪里压出来的。 许唯被刺激的内道紧缩,死死的吸住他,又泄了一次,于世洲爽的低哼,肉棒剧烈抖了几下,慢慢的半软下来。 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做爱 许唯累得瘫软,侧脸枕在他肩上,眼睛微阖脸颊滚烫。于世洲微笑,亲亲她濡湿的头发,抱着人进了卫生间。 意识回笼的时候发现屋里没人,她在被子里蹭了蹭,甘甜清爽的香气萦绕,浑身上下干爽的舒服。他把她打理好了才离开的,腿间磨蹭时有些刺疼,懒懒的不想动。 模糊间房门从外面被打开,睁开朦胧的睡眼,是于世洲回来了。径直走到床边,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许唯轻哼,抱怨道:“我今天请假出来的,只有上午半天。” 跟他在办公室胡闹一通,时间肯定晚了,他看了看时间。精致的眉骨微动,眼神明亮红唇扬起,“快三点了,来不及了。” 许唯愣愣的看他,于世洲是真的长的很好看,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偏偏身边从没出现过暧昧的女孩子。唯一亲近的只有苏静,当时很多人猜测他喜欢苏静,她自然就那么认为了。 越接触越发现那不是真相,他上学的时候低调,但不妨碍成为风云人物。许唯跟万厉爵那个圈子里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很多,多少人趋之若鹜,把他们捧得老高。 于世洲是另一个极端,跟他们这些权贵子弟相对应的极端,他沉默寡言,学习成绩让所有人只有仰望的份。大学没有跳级的说法,四年大学他一年半就把学分修完了,然后研究生、博士这么一路走上去。 令人难以望其项背,他一直是交大的神话,学校官网上关于他的帖子总是最多。生活在云端上的谪仙,许唯当时就是看苏静对于有这么个竹马很骄傲,所以才决定嫁给他的。 他们俩在一起相当迅速,他的爸爸在许家世交企业里上班,许唯当时透出要跟他结婚的事,许家长辈都挺高兴。她小小年纪失去爸妈,有没有兄弟姐妹,又是家里孩子中最小的,长辈都疼她。 在许唯追着万厉爵跑的那几年,许家奶奶特别不待见万厉爵,他既然不喜欢可是又这么吊着她乖孙女,谁家的长辈都要生气。许唯终于肯放手嫁给别人,她第一个支持,调查得知于世洲是个非常难得的小伙子,都没有过女朋友,又那么优秀。 害怕许唯反悔,她简直想立马给他们办婚礼,只有一点,于世洲跟苏静青梅竹马,想想也有些不得劲儿。但管他呢,青梅竹马怎么了,不过一起长大而已,有什么关系。 许唯脸枕在手臂上,眼睛像水洗过一般清澈,思考莫名其妙的问题。于世洲不喜欢苏静,从小到大喜欢过女生吗? 抓住他的手,神秘兮兮道:“老公?” 于世洲心颤了一下,她第一次这么喊他…… “什么?” “跟你打听个事儿,你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的校花有多好看?” 校花诶,全校最漂亮的人,应该足够吸引到他了。他的手被她抓着抽不出来,如玉的手指被翻来覆去的看,他淡淡道:“没注意过。” 许唯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骗人,校花那么好看,你不可能没注意。” 他转过脸来,眸子是清浅的淡茶色,眼睑微垂,“确实没注意,再好看也没有你好看。” 许唯觉得脸有些热了,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徒留一双水润的眼睛看他,“那,那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人。” “女朋友没交过。”他慢慢伏下身,悬在许唯脸上空,瓷白的皮肤一点毛孔都看不见,认真的道:“喜欢过一个人,五年。” 许唯顿时一愣,心口像被扎了一下,抿唇想翻身,没来由的生气不爽。他却抱住她不让动,捧住她的脸,轻笑,“不是苏静。情窦初开就喜欢了,好不容易得到手,差点欢喜疯,刚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就在刚才,我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做爱。” 许唯眨了眨眼睛,顿时羞恼,热气全涌到脸上,捂住他的嘴,“混蛋啊,不许再说了。” 她的情路坎坷,长这么大就喜欢过一个,还以悲剧收场,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体会爱情的甜蜜。湿软的舌头舔过手心像是舔在心上,许唯手都软了。 他拿下她的手握着,眼神深邃迷人,“起来了,饿不饿?” 本来以为他又要说什么羞人的话,却是这么一句,心里顿时有些惆怅,也不知道是失落多些还是松了口气。她慢慢捂着胸口坐起来,雪白晶莹的皮肤上满是红痕,刚才做的时候裙子还穿在身上,已经没办法穿了。 于世洲却像变魔法一样从袋子里拿出衣服,嗯?“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我放这里的。” 许唯脸又红了,“你你你,你在你办公室放我的衣服干什么?”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笑的真诚,说的下流,“就为了现在。” 她脸红成了苹果,不说话了,他竟然早就有要跟她在他办公的地方做爱的念头。于世洲帮她穿上内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勾黑色的蕾丝,一双本该拿笔研究课题的手在这种情况下,巨大的反差感,和谐又妖冶。 他还要帮她穿内裤,许唯害羞,抓住他的手,呐呐道:“我自己来。”他没理,拉过她白皙修长的腿套上内裤,甚至还朝那里看了几眼。 “你里里外外我都亲过了,还怕我看怕我摸?”低沉的笑声带着胸口微震,许唯越来越招架不住这么骚气的某人了。 李主任说的饭局从下午五点开始,许唯跟着于世洲一起过去的,没想到万厉爵跟苏静也在。原来今天苏静回校做一个采访,被李主任逮住了。 万厉爵下班过来正好一起,两人亲昵的挽在一起,看来先前的置气已经烟消云散。每次见到万厉爵,许唯都喜欢去找存在感,刚开始是为了万厉爵,后来纯粹为了气苏静。 今天本来也想去,想了想看看身边把她的手死死握住的人,还是不去了。倒是苏静跟万厉爵过来打招呼,吃饭的时候也坐在一起。 许唯跟万厉爵家世好,过来敬酒的人挺多,许唯不大能喝,万厉爵一直知道,替她挡了挡。苏静脸色有些不好,于世洲直接拉着许唯坐下,再来敬酒的人就被他代劳了。 吃饭完出来的时候看到苏静甩开万厉爵的手,看来在闹小脾气呢。许唯有时候很想不通,苏静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闪光点,万厉爵为什么独独爱她到死去活来。 不过她现在对万厉爵的喜欢慢慢的变淡,对苏静的记恨自然水消船低,不大想掺和他俩的事。娇娇的抱住于世洲的腰,“老公,我好晕啊。” 她今天发现一个秘密,于世洲特别喜欢她喊老公,不知什么心思,她偏偏接一声连一声的喊。于世洲喉头有些干,眼角微红,心又颤了一下。 被她喊了一下午还没出息的有反应,不过他这人特能装,总之不会叫她看出来什么。万厉爵跟苏静就在不远处看着,于世洲小心翼翼的扶着许唯走了,那样子像是对待心头至宝。 苏静愣愣的,眼泪一下就滑下来了,万厉爵见她哭了有些心慌,冷脸再也绷不住。“你哭什么?明明是你找我麻烦你还哭。” 轻轻替她擦掉泪水,苏静可怜兮兮的,“我知道,许唯那么漂亮优秀,你们都喜欢她。”万厉爵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我要喜欢她,几年前就跟她在一起了,还会跟你结婚?” 苏静低头,小声道:“妈每天都跟我说,她更喜欢许唯,我知道我比不上她。可是我那么喜欢你,根本不敢想跟你分开的场景,我一点儿也离不开你。” 万厉爵又好笑又心疼,抱住她道:“我妈就那样,早跟你说了咱们搬出来住,你又不同意。” 苏静道:“可那是你的妈妈,就算她不喜欢我,我却不能跟她怄气。” “傻丫头。” 真正的宫交(H) 许唯最近忙起来了,手下的几个大神都开始新书,杂志上要排版,还得出门取景。 有时候会晚归,刚回家竟然没见家里有人,过分安静的环境,有些不习惯。 之前于世洲比她先回来,她一到家就看见屋里亮着灯,没体会过家里清冷的滋味。 她时常喜欢在外面玩,每次醉醺醺的回家,他都冲好了蜂蜜水。刚开始她不理会他,自然对他做的事视而不见。 享受的心安理得,此刻轮到她在家里等人,不由想他在等她的时候想什么呢。 于世洲轻轻的打开门,暖黄的灯光透出来,屋里安静。他把公文包放到玄关柜上,解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本来以为没人,偏头却见纤弱的身影靠在沙发上。瞬间觉的心都满了,靠她坐下,许唯睡的脸蛋微红,被他揽进怀里。 是熟悉的怀抱,她蹭了蹭,声音柔软,“你回来了?” “嗯。” 她睁开眼睛揉了揉,自然的圈住他脖子,“我饿了。” 于世洲盯着她殷红柔软的唇,觉得口干舌燥,有些另类的饿。漆黑的眸子微低,喉结一滚,“我也有些饿。” “那你去做饭。” “先让我吃饱。”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迅速低头,柔软的唇畔相触,甘甜的气息占据了呼吸。 一手扶着她后脑,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口中的津液交缠,气息互裹。 自从开了荤,她就被他索要的厉害,时常早上起来腰酸腿软,底下肿痛。 所以为了还能正常的出门上班,在她忙的时候,就不准他近身。于世洲已经被饿了几天,逮着机会就不放手。 许唯扶住他的脸,虽然不想做,但是身体的记忆已经被他唤醒,底下蜜液渗出,内裤一片湿润。两条长腿夹住他的手,轻微厮磨,已然情动。 湿濡的舌头沿着嘴角滑向白皙的脖子,他的瞳色漆黑如墨,想起今天无意间逛的一个帖子。 #女朋友性冷淡怎么办?# 这样的话题他一般是不会点进去的,想起她这几天早出晚归,他已经许久没亲近她。 鬼事神差的,在旁人眼里矜冷的于教授,独自在办公室逛那样的论坛。 1楼:“不是你女朋友性冷淡,是你不行吧(?_ _)?” 楼主:“老子十八厘米,了解一下?” “!!!” “楼、楼主,留个联系方式?不是在意你多长,主要是想交个朋友。” “嘿嘿嘿……” 十八厘米,他的视线在那里停了几秒。 因为从来没量过,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长。 不过许唯容易害羞,在床上从来不会说什么放荡的话。有时候他说一句情话,她都羞的不行。 有时候他做的太狠,日进了子宫口,她也会软软的求他。 17楼:“女生有时候也想要,不过大多矜持,等男生主动。” 19楼:“只在家里时间长了也无聊,我老婆就喜欢车震,我们还在花园里做过,刺激!” 23楼:“买些工具啊,嘿嘿嘿,可好玩了。” 25楼:“有时候性生活不和谐是因为两人不同步,多做点就好了。” …… 后面一大堆,他挑了几条有用的记在手机里了。 于世洲照在帖子里学的,捏住小核的顶端,轻轻的揉捏。 同时指甲轻刮露在外面的贝肉,许唯脸颊绯红,攀在他肩上。 他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一晚下来她总受不住,所以平时都不大敢撩拨他。 屋子里气温升腾的很快,于世洲将许唯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贯彻换地点的建议,许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 当时忍不住内壁一缩,绞住在甬道里作祟的粗粝手指,于世洲眸子微眯。 许唯小声道:“屋里去,好吗?这里不行的。” 餐桌上,太羞耻了,这可是他们正经吃饭的地方。 于世洲舔住她耳垂,嘶哑道:“就在这里,吃你。” 他的手指加快进出的速度,同时又加了一根,许唯很快就分不开心神关注别的。 粗长的手指模仿肉棒快速进出,带出一片滑腻的水渍,流到了桌上。 阴道里热到发烫,空虚的希望更大的东西填进来,许唯双颊潮红,眼神迷离。 时不时眉头紧促,他在她耳边出气,“舒服吗?” 许唯羞的扭开头,说不出来,他哄道:“舒服了我就换更大的东西进去,让你更舒服。” 更大的东西,她想起他的大东西填进去把甬道占的满满的那种强烈的饱涨感。 有时候会把她欺负到崩溃,他一直哄她说出舒服的话。 他的手指在里面很不安分,时重时轻的抠挖内壁,许唯一阵一阵的瑟缩。 吐气道:“……舒服,老公,进来啊。” 于世洲深吸一口气,扶住她坐稳,让她两手搭在自己肩上,抬起她下巴。 声音性感道:“宝宝,看我是怎么进去你的。” 许唯顺着他的指示往下看,只见他那东西的前端跟婴儿拳头一样大小。 后面长长的一段,上面绷起狰狞的青筋,挨过来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气。 她的下面早已经泥泞不堪,肉棒胡乱蹭了几下,粘上了晶莹的液体。 对准小穴口慢慢挤进去,她瞪大眼睛看着,密缝被破开,鸭蛋大的东西缓慢的埋进去。 她亲眼看见他的肉棒挤进自己的身体,甬道里面一点缝隙都没有。 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小穴竟然可以吃进去这样的庞然大物。 他一直慢慢的往里面送,一点也不着急,许唯能清楚的感觉到阴道里所有的褶皱都被撑的平整。 太大了,这么久她一直没适应过来,许唯难捱的皱眉,他已经到底。 抬起她的两条腿掰成M的形状,底下淫靡的场景暴露在灯光下。 腿心湿漉漉一片,打起细细的泡沫,她的私处干净粉嫩,大肉棒把小穴周围撑成了透明色。 许唯慢慢的适应他的硕大,于世洲忍住疯狂抽插的冲动,牵住她的手按在她小腹上。 因为里面埋着肉棒,那里凸起一片,轻轻一按她都皱起眉头。 于世洲扶住她的脸,滚烫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唯唯,看我怎么干你的。” 许唯低头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动了。 肉棒缓缓退出密洞,把里面粉粉的肉带出来,甬道舍不得它的离去,紧紧的吸住肉棒,退的艰难。 他抽出肉棒,只留下龟头在里面,然后狠狠一捅到底,肉棒擦过内壁,摩擦出滚烫的痛意。 他还是太大了,许唯被撞的闷哼一声,还看着下面。 被她看着,于世洲好像特别兴奋,动作的力道越来越大。 每一次都撞的许唯浑身一颤,出去的时候如果不按着她的腰,甚至都抽不出来。 密穴把肉棒吸的很紧,两者之间一点缝隙也无,于世洲最喜欢跟许唯这样的亲密无间。 情难自制的埋在她脖子里,吻的力道很大,许唯被他撞的整个人都不稳。 甬道里一片摩擦火热,在他插进来的同时,还把她往怀里带,这样更加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尾椎一股电流过的酥麻传遍全身,肉棒又找到隐藏在层层媚肉后面的小核。 一被碰到那个地方,许唯就浑身不住的颤抖,于世洲察觉到她的变化,使了狠劲冲刺。 呻吟变的破碎,她闭着眼睛,感受他带来的欢愉火热。 “世洲,轻点,嗯……轻点,受不了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不要命的往里面挤,窄窄的子宫口一次一次被狠狠的攻击,已经微微张开小口。 他突然一把将她抱下来,许唯身子下滑,他再死命一顶,肉棒径直就冲进了子宫口。 铃口卡在里面,许唯一下就哭出来,里面又疼又麻,她最怕他干进子宫。 以前只有射精的时候才会进去,她以为今天也是,没想到他竟然就着这个姿势。 将她抛起来一点,随重力下落,他又狠狠的往上顶。几乎每一下都进了子宫,竟然跟她宫交。 子宫口很狭窄,比穴口要小的多,根本就不能承受这么大的东西进去。 可是他却次次进去里面,许唯感觉身体里面要撕开了一样疼,可是又伴随着无穷的快感。 他的每一次深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身体却贪婪的想要更多。 于世洲看许唯的表情已经有些不清醒了,知道宫交对她刺激太大了。 这也是他今天学来的,本来以为子宫口狭小肉棒进不去,顶多抵在里面射精。 原来宫口虽小,但是弹性也大,一般不会受伤,反而会真正体会到欲仙欲死。 许唯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爽快,可是宫交对男人来说也很爽。 小小的宫口挤进硕大的阳具,就好像有一张嘴紧紧的吸住龟头,里面全是媚肉,毫无空余的包裹着肉棒。 于世洲都感觉到尾椎发麻,受不了了。 他咬紧牙关,克制要射的感觉,肉棒在白皙的腿间飞快进出,阴户已经撞红一片。 耻毛上是晶莹的淫水,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 许唯哭着摇头,指甲抓破了于世洲背上的皮肤,她哭的很惨,“不要了,受不了了……老公,真的受不了了,好疼……出来,出来啊……求你了……” ~ 对不起,来晚啦,不会弃,一般我没更只是因为卡文…… 宫交后续 以往不管是什么事,于世洲都顺着许唯,唯独在床上,有时想顺着她。 可是身体停不下来,他一旦兴奋起来,就不受自己控制。 身体里的猛兽被释放出来,连他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他的力道凶狠无比,腰腹的肌肉成块凸起,一片薄薄的汗水覆盖。 眼睛猩红带狠厉,牙关紧咬,闷哼声沙哑晦涩。 眉头紧皱,额上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砸在她白皙浑圆的胸上。 死死扣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身上压。 肉棒被包裹在极度柔软温热的地方,有粘滑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抽出被带出来。 进去时拍在两人的耻毛上,打成一片泡沫,私处很紧致。 他进去的艰难,可越是困难挤不进去,肉棒偏偏要进入。 上面狰狞的青筋擦过穴里的媚肉,被吮吸纠缠。 狠狠进去的时候,会捅进窄窄的子宫口,龟头全部被包裹在柔软之处。 无数的小嘴舔舐肉棒,爽的尾椎发麻。于世洲将许唯抱在身上,双手轻轻将她颠起。 臀部上耸,重重进入子宫口,干了许久,肉棒任然坚硬如铁。 许唯嘴唇咬的发白,眉头皱的死紧,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身上。 私处一片酥麻,被肉棒重重破开穴口冲进甬道深处,里面火热滚烫。 有一点带着麻木的疼,被他撞的时候尤其疼,哭声哽咽。 于世洲耐力惊人,有点累了就把她放在沙发上,将她一条腿搭在手搭上。 另一条腿还缠着他的腰,于世洲按住她的盆骨,肉棒进攻越急。 许唯平坦白皙的小腹在他进来的时候会凸起一个肉棒的形状,出去后又消失。 于世洲一边喘气,一边拉起她的手按在那里,两人一起感受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过程。 本来肉穴接受巨大的阳具已经很艰难,何况还是这样的挤压,许唯难受的呻吟带哭腔。 客厅里一片悱糜的气息,于世洲狠按住许唯的肩膀,重重的冲刺了几十下。 肉棒再一次进入子宫口,他发出一声极其舒爽的低哼,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射给她。 滚烫的精液像是从低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样,喷射到敏感的子宫壁上。 许唯意识模糊的紧抓住于世洲的手腕,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喘气。 她的皮肤敏感,经常不小心的磕碰,都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此时被于世洲压住,狠狠的做了一个多小时,浑身轻颤。 身上都是被他吮出的吻痕,还有手指的掐痕,底下狼藉。 私处红肿充血,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往外冒,混合她的淫水,悱糜淫乱。 许唯哭的嗓子都哑了,时不时身子轻颤,还没缓过来。 于世洲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嘴角,轻轻将她抱起来。 许唯本来想推开他,可是手上没力气,只能任由他把她抱进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于世洲小心把她放在床上,低声道:“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许唯不理会人,刚才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就一直在哭。 眼泪接连不断,洗完了还没停,默默的流泪。 这叫他怎么走,于世洲眸子微暗,她还是不喜欢他的亲近吗? 心里揪的疼了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声音还有做爱后的磁,“怎么了?” 他的气息浓厚的包裹她,让许唯想到刚才濒临窒息的做爱强度,浑身一颤。 头偏开,将他往一边推,低低的抽噎。 她的力道明明那么轻,对他来说却好像重如千钧,让他不敢再靠近她。 于世洲抿唇,手指不受控制紧握,呼吸都放轻了,怕惊扰到她。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卑微小心翼翼,怕她生气,怕她离开,怕她不要他。 空气都僵持了几秒,于世洲喉结微动,小声道:“唯唯,对不起。” 许唯摸了一把脸上的泪,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是疼的,“你送我回许家,我想回去了。” 于世洲心里一紧,胸腔里的委屈不甘浓的化不开,嗓子微堵,“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你说。” 许唯站起来,推开他要自己出去,于世洲将她圈进怀里。 温热的吐息喷在她脖颈里,许唯又是浑身一僵。 于世洲低落道:“我有什么不好,自己没意识到,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回去。我们是夫妻,你去哪里都要带上我。” 许唯实在是又羞又生气,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只是用力的推他。 于世洲纹丝不动,将她搂在怀里,任她推来搡去就是不放手。 许唯还在哭,嘴唇红肿晶莹,眼眶也通红,模样楚楚可怜。 紧紧的闭嘴不说话,打定主意不开口。 于世洲在她脸上蹭了蹭,颓靡道:“我们刚刚还那么要好,你突然扔下我要回去,我怎么受得了?” 不提刚才还好,一提刚才许唯就生气,忍不住伸手捶他。 然而她那小力气,比之捶背还不如,于世洲心疼的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许唯顿时委屈的无以复加,“每次下了床你都好好的,一到床上就听不懂人话。今天,今天我都疼死了,你还,还那样……”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简直丢人,于世洲在床上太可怕了,活脱脱要做死她的节奏。 之前她受不了他的硕大,他还能乖乖的忍着不全进去,后来就不听话了。 不顾她吞不下,硬生生的全部挤进去,第一次的时候她下面红肿了许久才好。 好不容易有一点适应,今天他居然跟她宫交,那种破开子宫口日进里面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强奸。 简直太疼了,疼的脚趾头都绷起来,他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惧怕,就那样干了她半个小时。 宫交,她以前想都不敢想,那样前所未有、无人造访的深度。 他的肉棒像是一根烙红的铁棍子,直直的戳进身体里。 她不是在做爱,是在受刑,许唯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觉得于世洲太过分。 “你根本不爱我,嘴上说的好听,每次我都受不了,你还那样欺负我。” 于世洲眉头紧皱,没想到他俩第一次闹矛盾,媳妇要回娘家,竟然是因为他做爱太狠? 他哭笑不得,不知该自豪还是该自责,搂住她哄道:“可是别人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我以为你是舒服的。” 大多数时候确实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可是还有些时候她很害怕他那样。 许唯哭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抹掉眼泪,装正经,“我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你来接我就是了。” 于世洲抱着她不动,无声的抗拒,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就是突然开荤,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以后就好了,你别走。” 许唯趁机开条件,“那以后我说停你就停,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就是……进到那么深的地方去。” 于世洲眼睛微眯,一片暗芒,哑声道:“好。” 她很怀疑,眨眨水透了的眼睛,“真的?” 他亲亲她的手指,唇角带笑,“真的,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不经过你同意,我不和你宫交了。” 那个词一出来许唯脸上就一红,所以没注意到他诡谲的眼神。 ~~~ 你可真作~ 怎么感谢你 既然于世洲诚恳的保证,许唯勉强信了。 这周五一,有一个大学舍友要来西安玩,许唯推了公司组团的出国旅行。 一大早爬起来准备去机场接人,她从小朋友不多,合得来就是一辈子。上大学那几年几个舍友一起疯,可是工作后极少见面。 “她应该是十一点的火车,我先送她去酒店,出去玩的话晚上很有可能不会回来。” 他一直默默的听着,软软的头发搭在额头上,刚睡醒的样子少了清冷疏离。微睁开懒散的眼睛,声音有点低,“要我陪你们吗?” “不用,今天妈不是要去舅舅哪里?你送她吧。”她翻身背对他,拿出手机玩。 于世洲挪上来,头靠在她肩上,软白的皮肤有些凉,他又闭眼,“哪个舍友?” 他对她的舍友影响不深,但说起来应该还记得,毕竟当时因为她关注了些。 “大坤,你认识吗?” 那个打扮比较中性的女孩子,大名应该叫林坤美,他心里有了数,“不认识。” 许唯翻了翻手机里的攻略,还挺详细的,她将一些大坤想去的地方做上标记。 这份攻略是于世洲帮她做的,两天时间的旅游,安排了些著名的景点。 一放假不管是哪里,人山人海,仿佛在家里的人全部涌出来了,城市变成了人的汪洋。 许唯接到大坤,安置好了行李,然后带她去看了心心念念的大雁塔、西安古城墙、永庆坊、回民街。 跑了一天,晚上去了大唐不夜城,第二天去了芙蓉宫、华清宫,逛了两天下来,腿都要断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许唯准备带大坤去吃饭,接到于世洲电话,说是要请她舍友吃饭。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开车过来,许唯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发现这人今天出们竟然打扮了。 他人比较白,是那种生人勿进的冷白,眉眼间疏离靡重。发型清爽,露出整张脸的轮廓,眉骨跟眼距不宽,眉头压下来气势凌厉。 那双眼睛实在漂亮璀璨,漆黑明亮,包揽星河一般。 沉默的靠在车边,低头看手机,大坤跟许唯拎着大包小包过来。他似有感应般的抬头,看见许唯就笑了。 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上下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瞧瞧有什么不妥。跟大坤说话绅士又关怀,栽两人去他定好的饭店。 大坤自从看到于世洲,眼睛又跟见到偶像一样发亮,许唯抬抬她的下巴,“收一收收一收,丢人不?” 这位姐妹儿激动的脸都是红的,掐着许唯胳膊,小声道:“我的天啊,你打哪里找的这样的极品,他还有兄弟没?” 许唯推开大坤的脸,好笑,“你不认识?咱们学校的。” 她那时候忙着撩汉,这样的极品怎么没叫她遇上。大坤对于世洲感兴趣极了,一路上各种搭话,主要是挖两人的恋爱过程。 得知是相亲认识的,一脸捶胸顿足的表情,恨恨道:“我妈误我!” 她家老太太的备用女婿人选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天仙啊,大坤激动的很,好在他还安之若素,绅士如故,更加得了大坤的好评。 挑选的饭店离大坤住的地方不远,于世洲早早的定了位置,点的菜全是大坤爱吃的。 把这位老阿姨感动坏了,全程姨母笑,走的时候差点想跟他们回家。 已是晚上的八九点,许唯靠在车里,望着车外的霓虹灯闪烁。想到大坤对于世洲赞不绝口,忍不住想笑。 他侧脸的功夫看见她脸上的笑容,问她笑什么,许唯偏头,偷笑,“你好心机啊,怎么知道大坤喜欢吃什么的?” 他指骨修长,单手打方向盘,侧脸在璀璨的灯里剪影成一幅画。不知是今天他表现太好,还是她心境变化的原因,竟然觉得大坤说得对,她这老公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在你备忘录里面看见的。” 许唯朋友不多,走进心里的就是掏心掏肺,大坤过来玩,她给买了不少礼物让带回去。 几个舍友的重要事情全都记下来,表现的没心没肺,对人家的好也不记在心上。 她趴在椅背上,脸上笑意盈盈,美人尖明显,晶莹的脸蛋带着些微红晕。刚才陪大坤喝了酒,有点迷糊了。 “大坤很喜欢你。” 他轻笑,唇边的笑容彰显了好心情,“替我谢谢她。” 她瘪瘪嘴,“她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我才喜欢你,你应该谢的人是我呀。” 在学校的时候,她们宿舍的妹子家庭条件都不错,是以混的圈子不同,于世洲又低调,大坤才没听说过这个人。 刚才一听于世洲也是他们学校的,一脸迷茫。 他将车子停进车库,缓缓的熄火,车门上锁,扯了扯领带,衣裳有些凌乱了。声音在闭闷的空间里越显的低,“那我该怎么感谢你。”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靠近她,呼吸轻轻洒在白皙的颈边,眼睛里诡谲难辨。许唯有了一丝危机感,右手缓缓摸到门把。 一扭,锁了。 她有些恼怒的回头瞪人,“你干嘛?” 他轻掀起唇角,心情极好,哑声道:“干你。” 因为大坤来了的缘故,已经好几天没亲近,于世洲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张口含住软白的耳垂。 许唯浑身一颤,仿佛灵魂都被他吸走了一般,滚烫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烧的整个人都热起来。 湿濡的吻一路向下,她轻呼一声,轻而易举被他抱起来,裙子的拉链被拉下。许唯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酒精开始发酵。 内衣的扣子在他指尖一弹,一对软白的酥胸弹跳出来,贴在他冰滑的脸上。许唯清醒了一瞬,往后缩,反应过来这人竟然想玩车震。 她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但是洁身自好,圈子里的那些各种轰趴都没去过。这些玩法只是听说过,当即脸都红了。 柔柔的扶住他脑袋,低喘道:“回家吧,回去做好不好……呃嗯!” 被叼住的乳尖遭遇重重的一吸,浑身跟着一颤,力气都泄了。车里有点黑,彼此的脸看不清楚神情,只有粗重的呼吸明显。 “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许唯脑袋有些迷糊,整颗硕大的乳房都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胸绵软白皙,带着馨甜的香味,叫人爱不释手。 指甲轻轻的搔刮顶端的红樱桃,另一边又被他轻轻的撕咬,她轻微的颤抖,感觉都点难受。 没听到回答,他尾音上翘,嗯了一声。 “好。”她迷迷糊糊只能答出这么一个字,所有的感官都在他手上嘴下。 车里空间狭小,不知按了哪里,副驾驶的座椅缓缓后仰,能够让人半躺的弧度。许唯沉浸在他的揉弄里,裙子从底下被褪了。 内衣不知所踪,只剩一条内裤,而他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若不是西装裤上支的高高的帐篷,怎么也是正人君子一个。 车厢里交缠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许唯缓缓睁开湿漉的眼睛,目光涣散的盯着他紧绷的喉结上。 颤抖着手挑开了他一颗衣扣,随即便唔的一声趴在他肩头。他的手竟然沿着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指尖摸到浓稠的滑腻,发出一声轻笑。 许唯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紧紧的夹住双腿,即使内里空虚的瘙痒难忍,也闭紧嘴不露一声。于世洲指尖沿着肉唇轻刮打转。 许唯浑身轻颤,喉间的呻吟难耐,她想要了。可是却羞于启齿。 于世洲眸中幽光缓缓闪烁,将内裤往下拉一点,捏住饱满的小肉粒,或轻或重的扭拧。一根指头时不时探进丰腴的肉穴,却总是不进去。 即使她主动将翘臀往前送,他也总是能避开。许唯委屈的要死,眼角晶莹,可怜的看他,于世洲眼神幽深,沙哑道:“你上次说我做的没轻没重,我怕弄疼你。” 许唯一噎,她只是不想跟他宫交,其他的很喜欢啊,可是说不出口。她声音带哭腔,“我想要……给我……” 于世洲含住一头乳尖,狠狠的吸了一口,许唯顿时惊呼出声,有点疼。 他连忙道歉,“对不起。”随即提议,“你自己来好吗?” 他牵引着她的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腹肌。伸手摸去硬邦邦的一片,皮肤泛凉,而她浑身滚烫,贴上去很舒服。 于世洲教她解开裤腰带,随即热气腾腾狰狞的大家伙一下打在她手心,许唯被烫的缩了一下。 他轻笑,一手又沿着玲珑的曲线到了肉瓣丰腴的小穴,已经濡湿一片,他轻轻一探便挤进去。里面湿软滚烫,手指被紧紧的绞住,进出艰难。 于世洲眼底一片漆黑,压下想立刻把手指换成肉棒的欲望,再等等,等到唯唯求他…… 肉穴肌肤太嫩,修长的指头显的粗粝,轻轻的抠挖带些轻微的刺疼。底下一股一股的热流湿了真皮的椅子,从尾椎骨激起的颤栗袭遍全身,掠夺了她浑身的力气。 他慢慢伸进去第二根手指,有些涨了,她凝眉,受不了。 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小穴实在紧致,两根手指而已竟然就涨的蹙眉。可见每次他的肉棒进去,她都多难受。 修长的手指模仿阴茎进出,许唯努力把呻吟压低,很舒服,可是总感觉没有搔到痒处。 身体难受的想要更粗的东西,他却一直用怕伤到她搪塞,不肯换肉棒。许唯气的哭,搂住他的脖子,含住他耳垂,“给我,我想要……唔……” 她胡乱的去扯他的裤子,于世洲嘴角微翘,配合的脱了身上最后的束缚。 然后抱着她翻身,自己坐在椅子上,女上男下,白花花赤裸裸的俩条人影。女子的身姿曼妙,胸大腰细,长腿笔直。 男人一身健硕的肌肉,应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话,结实的腰臀肌肉轮廓明显。 他微微扬起脖子,喉结性感,呼吸的时候胸腔微震。许唯捧着他脑袋,印上他的唇,翘臀在他腿上摸索。 两人之间可以明显的看见粗壮的肉棒正精神的抬起头,顶端渗出黏糊的液体,龟头大如鸡蛋。长长的一根滚烫,上头狰狞的青筋腾起。 ~ popo怎么了?卡的我几天电脑手机都进不来,如果那天我消失了,大概是迷路了…… 车震(高H!) 许唯能感受到对方的生龙活虎,也有点害怕,毕竟这长长的东西进过她子宫,被插的濒临绝望崩溃的情绪有点复苏。 小穴里酥麻瘙痒,她小心的沿着他的大腿往下坐。于世洲一手轻轻揽过她的腰,一手扶在她脑后索吻,底下的事情全都交给她。 许唯心有余悸,阴道里又渗出一阵温热的液体,直直的淋在挺翘的龟头上。于世洲被烫的浑身一紧,手上使了一点力。 按住她的腰下压,能清楚的感受到鸡蛋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摩擦。许唯浑身一僵,咬唇,“太大了,我吃不下去。” 于世洲轻笑,舌头舔过她白皙的脖颈,“宝宝乖,你自己来,你不想要它吗?” 穴道里滚烫空虚,刚才被他两根手指勾带出的瘙痒已经没办法再忍下去,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撕咬一般,燥热难耐。 他轻声哄,“你自己来,我不插手。” 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因为呼吸的关系,玻璃上凝起一层白雾。她扶着他的肩,缓缓往下坐,肉棒直直的立着,张牙舞爪的一根。 许唯不敢看,龟头已经破开软乎乎的穴口,艰难的进到穴道口。软肉疯狂的裹上来,将肉棒咬的密不透风。 她轻轻一缩,于世洲忍的眼睛都红了,扶在后腰的手蠢蠢欲动,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没有动。 在两人相连的地方,热气腾腾的肉棒被更温暖绵软的小穴绞住。晶亮的液体顺着肉棒滴下来,湿了底下的耻毛。 甫一进去,许唯就哼了一声,太大了,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往下坐。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她动的艰难,小穴口被撑成了透明色。 肉棒被小穴死死的绞住,动弹不得,于世洲熬红了眼睛,性感的低哼声溢出喉间。 她才吃下去三分之二,艰难的喘气道:“不行了,到底了,呼……” 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好。” 许唯扶着他的肩,跪在他身体两侧,缓缓抬起身子再稳稳的往下坐,动作不疾不徐。 肉棒像是被吸盘吸在小穴里面,进出都异常艰难。出去时小穴口的软肉被一并带出去,红艳艳的紧贴肉棒,进来时穴口又被撑开到极致便成透明色。 许唯自己动了大概有十分钟,就累的不行,再也没有了多余的力气。这样的程度没办法满足体内汹涌的情欲,她难受的快要哭了。 小穴含了半根肉棒,周围酸麻一片,穴道被撑到极致,也不敢全部吃进去。她委屈的抱着他哼,于世洲忍的快发疯。 可是只能接受这甜蜜的折磨,右手摸到两人相接处,轻轻的揉她红肿的朱蕊。许唯瑟缩一下,惹他低嘶一声。 她哭道:“你来好不好?我好累。” 他低喃,“好。” 不过动了这么一会儿,浑身无力,此刻她的腰搁在他胳膊上,全靠他撑着。于世洲手上泄力,许唯顿时顺着他大腿滑下去。 含进去半根的肉棒,竟然直直的全插进去,被肉穴全方位的包裹,无数的小嘴吮吸一般。许唯浑身一抖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 她吃不下,女上位的姿势,含住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已经到达小穴最深处,直直的戳在子宫口。 这下全部进去,又是突如其来重重的一击,龟头直接捅进子宫里面。子宫口被强行撑开,撕裂一般的疼伴随着濒临灭顶的快感。 刚才一直没有泄出来,这会儿软肉深处像是有什么开关被打开,龟头卡在子宫口,兜头淋下来一股滚烫的淫水。 于世洲紧紧的抱住许唯,她浑身痉挛一般,呼吸急促。小心翼翼的退出子宫口,牵扯出老远才拔出来,密道里水声咕唧。 许唯紧紧的蹙眉,穴道里酥麻难耐,小腹酸涨到抽搐。她抱住于世洲的头,小声的呜咽,于世洲从下面抬起她的腿。 肉棒艰难的像是从真空里往出来拔,小穴不舍的紧紧吻住肉棒,不舍它的离去。里面仿佛无数的吸盘吸住阴茎,他退的艰难。 进去时连带穴口软软的唇肉也被戳进去,他的动作很慢。许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肉棒将小穴撑涨到极致,酸疼肿胀的她下体麻木失去痛觉。 出去以后又是那样空虚,仿佛最重要的东西离去一般,浑身都空空的。他太慢了,所有的情绪神经末梢都被放大,不满足。 想要他重重的进来,狠狠的操她,许唯咬住他喉结,甬道死命的收缩夹住他,“用力点好不好,好难受,都进来啊。” 即使心里升腾起狂喜,他表面还是波澜不惊。空荡荡的小车库里,地灯透过玻璃打在他脸上,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芒。 “我怕弄疼你。” 许唯扭扭小屁股,脑子里一片混沌,早忘了上次被他宫交操哭,轻泣道:“我要,要你用力,到里面去。” 于世洲放许唯坐在自己腹肌轮廓分明的小腹上,双手掐住她的腰,重重的往下一按,同时劲臀狠狠的往上顶。 突如其来的粗暴干的许唯呼吸一窒,一声惊呼断在喉咙里,小腹像是有什么东西爆开了,酸麻抽搐。电流流窜到四肢百骸,刺激的她浑身战栗。 于世洲面无表情,紧紧的抿唇,将她抬起来一点,窄腰后退,随即快速捅进去。粗长狰狞的肉棒进去的时候又重又狠,出来的时候又慢又轻。 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就着女上男下的绝好姿势,他每每都冲进子宫。先前因为姿势的原因,只是龟头能进。 现在这样的体位,不但龟头进去,肉棒也进去四分之一。子宫口太小,勉强一次冲进去就疼的浑身紧绷,此刻次次直捣黄龙。 许唯浑身的汗水,脸上的表情痛苦比欢愉多,他干的太快,撞的她语不成调。一只手死死的掐在他手臂上,肌肉一绷,勉强扶住。 另一只手掌在玻璃上,一层薄雾被她抓开。他掐住她的腰在小腹上研磨,耻毛相抵打出白色的泡沫。 就这样做了大概十分钟,他躺下来,虚虚的扶住她后腰。劲臀往上顶,撞的许唯仰头往上,随重力落下的时候他也恰好一个来回。 肉棒破开穴道里层层的媚肉,狠狠的捅进宫口,一触即离,下一次再进去。这样往复的干进去,许唯小腹已经疼的快没了知觉。 脸上也有些红里泛白,她眉头蹙的死紧,本以为这又是一场近乎凌迟般的欢爱。肉棒每次撞进窄小的子宫口,都是撕裂一般的痛苦。 被他呼吸粗重的干了半个小时,小腹突然一阵紧缩,她浑身猛烈的颤抖。子宫里猛的射出一道淫水,直直的激射在龟头上。 于世洲咬牙低吼,眼眶都红了,那淫水顺势堵住宫口,在肉棒捅进去又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点。酸的小腹一阵酥麻,许唯低低的抽咽。 子宫里面暴涨感浓烈,冲淡了一点疼痛,可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小腹都感觉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浑身都酸软的没有力气。 她哭的可怜,泪水混着汗水滴在他身上,软软的求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好难受……啊!不要!不要那么深……” 他呼吸均匀,坐起来揽着她,腰臀像是安装了电动马达。小穴外面一片惨不忍睹,丰腴的唇肉红肿充血,轻轻一按都泛白。 小穴穴口的嫩肉紧绷,肉棒抽出来也久久不能回归原位,淫水糊的满屁股都是。穴口酸麻的快要没有知觉。 她哭的凄惨,吐息哽咽,“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好疼……嗯!” 他突然加快了冲速,许唯的话语颠沛的不成语调,小穴深处爆发出洪流一般,一大股淫水泄了足足半分钟。 小腹像是怀孕一样鼓起来,甚至在颠动间能听见晃动的水声。于世洲掐住她的腰,突然直起身快速冲刺十来下,咬紧牙关射出来。 做了一个小时,她泄了四次,他才第一次射。这一泡浓精像是排泄一般射了许久,等停下来她的小腹更大了。 子宫壁被冲击的酸软一片,阴道阵阵绞紧收缩,仿佛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于世洲咬牙,忍着。 许唯小腹大的出奇,手扶上去硬邦邦的,可见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两人的体液。 排泄的感觉明显,她浑身无力,梨花带雨的靠在他怀里抽搐。两俱相贴的身子滚烫,于世洲喘气粗重,靠在椅背里平复余韵。 轻轻摸她的脊背,穴道还在紧抽,时不时夹一下已经半软的肉棒。她累的睁不开眼,轻声道:“出来。” 这人刚才又跟她宫交,差点操死她,这会儿阴道深处还火辣辣的疼,许唯抿唇,没空计较。 她想跟他生气,可又是自己求他用力、全部进来的,一时之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她报复似的死死的夹住还留在里面的肉棒,于世洲疼的嘶一声,“别,唯唯……啊,忍不住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有一道水枪喷射般的液体重重的射向子宫。那股液体好像水库开闸一般,力道惊人。 浓浓的一大股,带着水压射进来,刺激的她浑身紧绷。这股液体比刚才射精还要持久,三分钟才完。 许唯反应过来,首先感到的就是小腹撕裂一般的饱胀感,肚子都快要撑破了,像是怀胎四五个月一样。 子宫里麻木一片,小腹绷到了临界值。他竟然被她夹尿了,一大泡尿液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射进子宫,刺激的许唯又泄了一次。 她死死的皱眉,捧着小肚子,哭的崩溃,“你快出来,肚子要涨爆了……” 于世洲慢慢坐起来,肉棒在穴道里跳了跳,慢慢复苏。他的手轻轻抚上她怀胎几月般大的肚子,低声道:“唯唯,我尿在你子宫里了。” 她难受的脸都皱在一起,小穴仍是被紧绷的状态,甚至感觉他竟然又大了,这人的不应期也太快了。 他色情的舔她的耳垂,语气竟然有些邪气,“我帮你弄出来。” 他快速抱着她翻了个身,将人压在椅子上,缓慢又温柔的抽出肉棒。许唯微微松气,马上就可以把一肚子的液体泄掉。 可是就在龟头离开阴道的一秒,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的液体随之流出来,他突然又重又猛的冲进去。 “啊!!!”她的尖叫凄惨无比。 不仅仅是可怜的小穴突然被绷到极致,那些液体明明就要出去了,又被人原封不动送进来。肚皮松懈了一秒,再次紧绷。 许唯死死的抓住安全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于世洲,你混蛋!” 他一言不发,黑眸盯着她高高凸起的小腹,浑身兴奋舒服的颤抖。肉棒再次缓慢轻柔的退出去,窄小的阴道死死的吸住它。 仿佛既不舍得它的离去,退的只剩龟头在里面,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出来,又重又快的插进去。 从侧面来看,好像他正在操一个怀孕四五月的孕妇。许唯一手扶住肚子,一手紧抓住椅背套,子宫里面饱饱涨涨到极致,再不能受一点刺激。 偏偏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日的又快又狠,快感席卷所有的感官,她的呻吟语不成调,“啊!停……不要了,肚子……好涨……求你、不要了……” 小腹快要被撑破的感觉,甬道里因为摩擦升腾起火热的温度。在肉棒出去时死死的绞住,不肯分离,她紧的让他疯狂。 许唯紧紧的咬唇,“老公,放过我……呜,受不了了,太涨了……要破了……” 猛操猛干了十分钟,他终于有了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出去就是整根肉棒都退出去。穴道里挤压了许久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往出来流,椅子上、脚踏上一片水渍。 三秒之后,他又重重的冲进来,流到穴口的液体再次被堵进来,灌的子宫满满的。被她的体温暖热,身下一片热乎乎。 肚子高耸,于世洲牵住她的手,拂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许唯仰头,神色痛苦。他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撞。 肉棒冲开子宫小口又进去里面,龟头被满子宫黏滑浓稠温暖的液体包围。子宫口小小的死死的卡在凹陷处,又疼又爽。 他眼睛红的不正常,那模样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不管不顾的狂抽猛送。许唯奋力往后靠,想远离他,每每被他重重的拽回去。 肚子的破裂感那么真实,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从身体里面裂开了。不知抓住什么东西,指甲泛白,肉棒在甬道里噗呲噗呲的进出。 只有他大发慈悲整根肉棒抽出时,大股的灼热液体才会不要命的往外涌,然后一两秒后又被他堵回来。小腹酸涨的从没有过的感觉。 许唯哭的凄惨,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浑身不停的抽搐。满腹的液体足足撑了她半个小时,连呼吸都不敢全部放开。 他却日的又狠又快,每一次肉棒全部出来的时候,他的尿液混着精液还有她的淫水飞快的飚出,喷的他小腹一片滑腻。 许唯脑子里炸开一团白光,只有小腹快要撕裂的饱胀感是真实的。他的肉棒坚硬仿佛烙红的铁棍,直直的捅进来,小穴口不堪忍受的红肿。 “呃……老公,受不了了,让它们出来……好不好,肚子要裂了……” 于世洲再次翻身,让许唯骑在他身上,将她轻轻的抛起来。肉棒远离穴口的瞬间,里面的液体哗啦啦的泄在他身上。 他眼眸一黑,挺腰向上,重重的冲进穴口,液体立刻又被堵在里面。肉棒抽出的时候,再将她往上一颠,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就这样干了她半个小时,小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许唯浑身一抽一抽的痉挛,靠在他身上,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 有点刺激! 气够了,跟我回家吧 五月的武汉不亏有火炉之称,太阳明晃晃照的大地反光,湿燥的空气无孔不入,黏糊的贴在身上。 许唯出差五天了,天天往外面跑,出版社印刷厂,见作者见合作伙伴。下午终于把最后一项事情谈定,朋友约她吃饭。 她回了几句,打车回酒店,这一路上手机就没停过,微信的提示音响个没完。某人的头像上99+的红色圆圈。 她看了一眼,车中空调维持正常的室温,她烦躁的扯了扯衣服,麻烦师傅将温度调低点。 滴滴师傅人有四十来岁,汗水顺着领口滴下来,湿了一圈。他嘿了一声,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在她又一次没有理会手机拼命的响动,直到它自己偃旗息鼓后开口。 “姑娘,男朋友?” 许唯一手撑在头,身上是一件薄薄的纱衣衬衫,领口微低,白白的肌肤温莹如玉。天热,上了一层淡妆,已是明眸善睐。 手腕纤细,挂着一条手链,皓白,她轻笑,“师傅怎么知道?”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要是不喜欢的人,早拉黑了,管他把你手机打爆呢。”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被太阳烧灼的道路上,一辆洒水车过去,空中的水汽扬起一丝清凉。师傅继续道:“是不是闹矛盾了,我看你也气过了,就原谅他吧。两个人在一起互相包容才走的远。” 师傅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他这样的工作见到的人多,听到的故事也多,再有自身的经历,那说起道理来简直比之著名的情感专家还要专业。 许唯其实已经晾了于世洲几天,微信不回,电话不接。最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不免就想起他的好。心口的烦闷不知怎么开口,对谁都难以启齿。 跟爷爷奶奶说,他们必定操心,好朋友之间她也不好意思。跟师傅闲话几句,倾诉欲就上来了,“不是,师傅,他说话不算数,答应的好好的每次都骗我。” “骗了你什么事?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是抽烟喝酒嚼槟榔,死性不改。又或者帮着婆婆欺负你?” 许唯一愣,那些不良嗜好于世洲都没有,他生活的很干净。交往圈也透明,清新舒朗如同他本人,皎皎如清辉天上月。 师傅从后视镜里瞥见她迷茫的表情,“只要不是原则性的大问题,人无完人,谁还没有小毛病呢。姑娘你们追星,那些偶像逃税吸毒都能继续喜欢,身边最亲近的人实在没必要这么苛刻嘛。” 这师傅太能唠嗑了,又热情又话多,到了酒店门口,许唯简直是逃出来的。进房间的第一件事,打开空调。 将一身灰尘汗水洗掉,出来的时候手机已经被他打的没电了。虽然不理人,但是于世洲发过来的道歉微信短信她都会看。 指尖滑了几下不到尽头,其实刚才师傅跟她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了一些,现在看见他发来的短信,无名火又有点复苏。 该死的于世洲竟然跟她做到那样的程度,明明之前不宫交他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差点日死她。虽然不小心尿出来是她自己棋差一着作的。 可是他明明说帮她弄出来,却压着她就那样在密道里横冲直撞,那种小腹暴涨被撕裂的感觉已经过十天,她还记忆犹新。 一想起来,肚子就一绞一绞的发酸,做爱到那样激烈的程度,她至今还记得自己被他做的半死不活的模样。许唯越想越气,气的捶床。 权当手下打的人是他,她那时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所以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许家。公司里另一个主编要出差,她主动把活抢过来。 他就不能让她静静吗?一定要出来刷存在感,一遍又一遍提醒她那天那样叫人生不如死的做爱程度。许唯又气又羞。 对自己也有诸多嫌弃,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萦绕在胸腔不叫人舒坦。 武汉虽然是一个活火炉,好玩的地方也不少,大学朋友知道她过来,趁着周末专门陪她出去玩。这样炎热的天气,最适合去水上乐园。 许唯挑了一身得体的泳装,腰肢纤细,长腿修长,皮肤白的仿若刚剥了壳的荔枝。拉着朋友拍了照,发朋友圈。 在乐园疯了一天,泡的指尖发白,拒绝了几个上前搭讪要联系方式的男人。 吃完饭回来,才发现自从早上发了朋友圈,一天手机都安安静静的。她还在想,他怎么消停了,刚到房门口那边的电话就来了。 晾了上十天,她气消的差不多,施施然接了电话。那头没料到这回她这么干脆,大概已经做好了电话铃声响到自然灭的心理准备。 突然听见她清亮的声音,沉默了一瞬,呼吸有些放轻,小心道:“唯唯?” 她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那头似乎有些压抑的委屈,“你终于肯理我了。” 盘腿坐沙发上,许唯百无聊赖的扣沙发的垫子,他的声音很低,带一丝许久不开口说话的哑。仿佛是奶猫嫩嫩的指甲,刮过心弦。 她一手握成拳,无意识砸在腿上,抿唇道:“有事?” 没有事,就是想她了,特别想。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把人得罪狠了,想说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终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好吗?” 那样轻柔的语气,生怕她拒绝似的,早知今日当初干什么去了。许唯差点脱口而出明天,不过克制住了,还得再晾晾他。 哼,她冷冰冰的道:“还不知道。” 那头没话说了,或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继续惹她生气。酝酿了好一会儿,期期艾艾哑声道:“唯唯,我错了。” 许唯啪一声挂了电话,平复了好一会儿,长出一口气。 第二天,万里无云,天空一片湛蓝,许唯坐早班机从一个火炉飞向另一个火炉。 到咸阳机场的时候已过了早高峰,许唯准备打车回去,刚出机场就见某个男人站在一边等她。 他穿了一身休闲装,宽松的大T恤,不过膝的短裤,一双球鞋。看着就潮范又青春,从没见过这样打扮的于世洲。 眉眼疏离高冷,边上几个女孩子看着他脸都红了,许唯暗暗哼了一声,就是穿她买的衣服也休想讨好她。 他似有所觉的抬头,看见她,清清浅浅的眸色微微荡开一层涟漪,漫不经心的迈步子过来。许唯吐糟他来道歉还耍帅。 到跟前才发现,他眼底有些青色,像是没有睡好精神不济。虽是早上,机场也热的叫人抓狂,豆大的汗珠从他白皙的侧脸滚下来,衣领口湿了一圈。 被他将东西接过去,许唯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才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涩。 她不知道的是,她不理他,只能去她公司问她同事她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日期并不准确,所以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了。 早上四个小时,确定没人了才回学校上课,就这么几天功夫,差点成为机场的名人。在周遭好奇的目光里,于世洲带着她快步出了机场。 有人来接,她也不会矫情的自己走,何况这人是她老公呢,不过…… “送我回许家。” 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轻描淡写。于世洲把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好。 这一路安静,许唯不想说话,头向右对着窗外,眼睛闭着看似睡着了。于世洲一边开车,空档的时候看她一眼,将温度调高了一些。 车子缓缓停在许家别墅门口,许唯好似真睡着了没有动静,于世洲也不惊醒她。微微侧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耳侧的皮肤瓷白。 眼睑微掀,漆黑的眸光沉寂,眼里有些发红的血丝,眼梢的轮廓精致,红唇微动。远处穿来一声鸣笛声,惊醒了许唯。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指背揩了一下额头的汗,竟然没有。也不准备跟他说话,拿起包下车,他已经将她的行李提出来。 许唯转身想进门,于世洲终于克制不住,上前一步小心又坚定的拉住她,声音发苦,“唯唯,你要是不生我气了,告诉我一声,我来接你好不好?” 之前犯错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不会了,这次竟然只知道认错,连保证都没有,许唯很怀疑他的态度。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匆匆跑进去。反正每次他一解释她就打断,简直不想再想起关于那天的任何一点回忆。 住在许家,许唯还是把于世洲支使的团团转,上班要他送,下班要他接,在他期待的眼神下就是不跟他回家。 回到许家也不请他进来坐,仍由他在外面死等。下午烈日当空,树干上的蝉吼的撕心裂肺,焦灼闷热的天气围绕着,叫人无处遁形。 许唯甩着包进来,在门后高声道:“我回了啦。” 许奶奶没理她,径直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意会,低声道:“还在外面等着呢,这么大的太阳,天天等。” 许奶奶一听皱起眉,原先许唯回来,还以为世洲欺负她了,也就任由她住在家里。问什么也不说,如今人家天天接送,那一副认错的姿态摆的足足的。 唯唯怎么还犟着,她道:“去叫世洲进来。” 转身又回客厅,“唯唯,你跟世洲怎么回事?” 许唯吃西瓜的动作稍顿,拂去嘴角的瓜汁,若无其事,“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许奶奶道:“差不多得了,世洲天天在门外等你那么久,这么热的天,你一点不心疼自己老公。” 许唯无语,奶奶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虽然早气消了,也不轻易妥协,“我又没让他等。” 许奶奶拿着抱枕差点要打人,“人家心里有你才甘愿吃苦吃亏,有什么坎过不去,问呢你也不说。夫妻间不能这样。” 许唯嘟嘴,管家已经领着于世洲进来了。许奶奶像是见到亲孙子,将人拉过去,让他吃西瓜。 于世洲看看许唯,那模样仿佛她不点头,他就不敢动。许唯受不了他那黑漆漆的眼神,将盘子往过去推了一点。 许奶奶笑道:“这就对了嘛。吃完饭,你俩就赶紧回家,才新婚一年,总分居像什么样。” 原谅 许家的院子是几十年的老地方了,之后也翻新过几次,还是保存了青砖绿苔的那种清冷沉重。 被奶奶抓着教育了许久,吃完饭许唯就躲出来,也不提回去的话。 后院树木丰茂处坐着一座小亭,旁边安了秋千,炽金乌下海,最后一丝光线挣扎不去。 橙黄的阳光照在脸上,光晕灼目,黑色眸子变成了浅茶色。于世洲站在入口的地方,歪头看了一眼身后,许奶奶努努下巴,回去了。 他安静的站在秋千后面,许唯回头,朝他笑了一下,刹那的娇俏,“帮我推一下。” 白色的裙摆拂过光滑的小腿,橘光下滑腻白皙,他的视线多停了一秒。 许唯荡起脚,就像以前万厉爵陪她玩的时候那样,她语气带笑,“我上高中的时候,最喜欢这里,以前都是厉爵陪我玩。” 他的动作微顿,心尖被刺了一下,眼底有些泛酸。低垂的视线被额发轻遮,看不清神色。 他还是想道歉,知道这次做的太过火,可是当时不容多想。那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攫取了神经的思考,凭着心里猛兽的本能演变。 许唯起身站到于世洲面前,她的眸子水清清的,一张芙蓉面,眼里冷怒,“你们都是一样的,出尔反尔。你比他更可恶,亏我还相信你。” 于世洲抓住她的手,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眼角都暗淡下来,“唯唯,再原谅我一次好吗?下不为例,我错的离谱。” 许唯气的一拳砸在他胸口,甩不开他的手,“你知不知道,你那天真的很过分,竟然……竟然……” 不管是射尿,还是让她挺个大肚子跟他做爱,她一样都说不出口。他轻轻将人圈进怀里,任打任骂,嗓子低哑道:“我知道,我错了。” 他身上的温度滚烫,不断传递过来烫的她也晕乎乎的。可是不会轻易听信他的话,这一次非要叫他长教训不可。 日暮稀薄,所以许唯没有看清于世洲脸蛋有些不正常的红。两人在花园里谈了半天,许唯还是不肯回去,许奶奶看着她上楼。 于世洲跟许奶奶说了再见,缱绻的目光朝楼上望了一眼,微笑道:“奶奶,我明天来接唯唯。” 许奶奶被这俩折腾的没脾气,“要不就先住这里吧,省得你一天跑几趟。” “不了,还有工作。” 跟许唯一起住在这里,还不知猴年马月她才肯跟他回家。许奶奶看着孙女婿俊秀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觉得有必要跟唯唯好好谈谈。 他俩不好,她也跟着担心,扶着楼正准备上去呢。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惊失色,“嗳呀,世洲出事了。” 他原本打开大门开道,哪里知道于世洲的车子好像突然失去控制一样,猛的撞在门柱子上,车头都凹进去了。 许唯在楼上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去救人了,她跟着去医院。才发现于世洲竟然发了高烧,意识都模糊了,而且疲劳驾驶。 折腾了一晚,第二天才醒,她提着家里煲好的汤准备推开房门。听见里面一道熟悉的声音,“许唯做的太过了,跑回去住那么多天,还让你天天接送,身体肯定受不了啊。” 许唯眉毛一竖,就要进去,有人的反应却比她快,“是我让她回去住的,我们有点事需要准备。” “有事也不能这样啊,你看看你累成什么样了?还发烧。”苏静继续道。 房间里是苏静和于世洲妈妈,看她进来了,都不说话。许唯将保温桶放到桌上,给于世洲盛了一碗,看向他妈的时候确实有些心虚。 于世洲坐在床上,苍白的脸血气不足,眼下的青黑倒是好了些。看见她笑了笑,许唯喊了一声妈,于妈妈笑笑点头,不像有意见的模样。 倒是苏静还准备说什么,于世洲一个冷眼扫过去,低声道:“谢谢你过来,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耽误工作。” 苏静皱皱眉头,“你说什么呢,咱们的交情还耽误什么工作。就是因为你辞职又有什么关系,你好好养着吧,不用操心我。” “许唯,你俩怎么回事呀。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斗气,害的世洲住院。” 她站在于世洲家人、妹妹的角度向她发难,许唯本来觉得被于家人责难没什么,毕竟她确实有些折腾他。 可是这话叫苏静说出来就那么不舒服,她道:“你看见我俩吵架了?这么笃定,世洲生病我有责任。但任何人吃五谷杂粮,生病了,我也不能控制吧。” 她实在不是什么好性子,苏静这指责的语气要以前她直接就堵回去了,反正现在她也不在乎万厉爵了。可是于妈妈在这里。 苏静也是自持有那么个依仗,掺和他俩的事,毕竟于妈妈肯定也想知道他们俩发生了什么。 于世洲将许唯轻轻一拉,人拉过他身边坐下,看向于妈妈道:“妈,我跟唯唯备孕,医生交代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俩分开住。” 备孕就备孕,没必要分开住。可是有一个说法,房事过于频繁备孕效果不佳,怀孕的质量不好。 年轻人不懂这个,于妈妈却知道,听明白之后闹个大红脸,呐呐不知说什么。 苏静抿唇看向于世洲,明明那天她去找他的时候,就发现他跟许唯闹矛盾,许唯生气甩手回了娘家。 他这么说不过是有意替她遮掩,苏静的目光有一瞬的沉寂,感受到于世洲冰冷的视线,也有些心灰意冷。 许唯脸蛋已经彻底红了,不过看于妈妈高兴的模样,脸皮又薄,反驳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将苏静跟于妈妈送出医院,许唯转身回来。于世洲在喝汤,对她温言笑道:“谢谢你。” 许唯不自在,嘟囔,“谢我什么。” 她其实知道他说什么,在于妈妈面前她表现的挺乖巧。对这个婆婆,她豪门出身却没有丝毫高高在上的架子。 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于家父母其实挺怕许唯千金大小姐不好伺候,于世洲后半辈子憋屈。结婚之后,许唯却特别好说话,对两个老人也好。 于妈妈很喜欢她,困扰无数男人的婆媳问题于世洲没见过。因为有一个爱他的妈妈,有一个虽然不爱他,但是品行上佳、德行优秀的媳妇。 “才不是为了你。” 没有爸妈的孩子敏感,许唯自小察言观色的本领就强,说话做事都能拿捏住最准确的分寸。跟于世洲爸妈相处的好,也不过为了她自己舒坦。 他将脸靠在她肩上,声音有些低倦,“原谅我吧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混账了。真的不敢了,没有你的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你罚我也可以,回家好嘛?” 因为跟她道歉,将身上那些高冷丢了个干净,每次道歉都是低磁可怜的声音。许唯听的耳朵麻麻的,忍不住伸手揉。 他抓住葱白的指尖,抵在唇上,黑黢黢的眸子认真的注视她,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许唯顺便探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温度,道:“行吧,我先回去住,看你表现。” 和好 跟着于世洲回来这天天气晴朗,热辣辣的太阳能晒出身上一层油。就是个感冒,外加劳累,休息两天医生就赶人了。 回到家还没有喝上一口水,于妈妈于爸爸就来了,手里提着保温桶,见面就笑嘻嘻,“唯唯,世洲呢?” “他在里面洗澡。” 于妈妈将保温桶放到桌上,在屋里转了两圈,这才跟着于爸爸去沙发前坐下。因为前两天听说他俩准备怀孕,简直说道了她心坎上。 回去就拉着于爸爸商量了一通,她笑道:“你看你跟世洲也挺忙的哈,身子照顾不到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里正说话,于世洲洗完澡出来,坐到许唯身边,听他妈说。却越听越不对劲,“现在的年轻人都一样,日子过得粗糙,像我们那时候都比你们精细。你俩的手艺顶多把自己喂饱,什么补汤养生汤哪会做?” “我是想,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你们住一段日子,给你俩补补。” 许唯简直要笑出来,虽然她也不大想跟于妈妈住,但是某人恐怕更不想。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跟憋了许久似的朝她身边靠。 一蹭上来没完没了,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做过。之前车上那次吓到她了,她就不叫他如意,在家以外的地方偏偏防的死紧。 于世洲看她的眼神都有怨念,许唯忍住笑,准备义正言辞的说一番欢迎的话。于世洲坐在她身边,左手缓缓爬上柔软的腰线。 指尖在腰窝的地方打转,酥酥麻麻,她转过头去,对上他黑漆漆隐隐带一丝威胁的视线。半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看向一脸期待的于妈妈,他温声道:“那你过来,爸爸一个人在家怎么办。不说一人无聊,就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人搭把手,总不能一直麻烦邻居。” 于妈妈想了半天,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没关系,静静她爸妈在家里。平常也没什么事,哪就离不得我了。” 于妈妈又说苏静也觉得她过来能帮上忙,就留于爸爸自己住一阵子也没什么,许唯笑眯眯道:“我没意见,每天下班就能吃上好吃的,多好啊。” 于妈妈眼角的褶子因笑意渐浓而变深,于世洲脸色沉静,侧脸的轮廓清晰。面上波澜不惊,许唯却觉得腰间的手越发肆无忌惮了。 “爸,你怎么看?” 于爸爸看了于妈妈一眼,在她的怒瞪下,嗫喏道:“我无所谓,你妈想走就走嘛。” 这话说的颇无奈,看来是不想让于妈妈走。于世洲叹口气,又道:“妈你以前不是说想去云南看看,前些日子唯唯跟我说让你们俩去,她连票都定了,就十天后,又不能退。” 还是之前去她公司的时候,在那附近的旅游公司看到的,随意瞟了一眼。于妈妈啊了一声,问许唯。 许唯孤疑的看了于世洲一眼,“是有一趟去云南的行程,全程吃住全包,一人两千多,不能退。” 问题是她没买啊,她隐晦的瞪了他一眼,于世洲笑眯眯的牵着她的手。然后于妈妈就在照顾儿子儿媳和出去旅游之间摇摆不定。 于世洲道:“去吧,不然浪费将近五千块钱,我跟唯唯不用你们操心。” 于爸爸端起茶啜了一口,也道:“也是孩子的心意,你看你前儿还羡慕世洲小姨出去玩,许唯都给你打点好了。” 逼上梁山,许唯能怎么办,只有配合的笑。最后欢欢喜喜的把人送出门,说是过两天就把票送过去。 于妈妈刚出门还有些摇摆,经过于爸爸一路的洗脑,最后也就高兴了。还谈论了一路,去了要带什么买什么。 给家里人都带什么礼物,走到家门口看见苏静等着,上前去就将要出去旅游的事说了。苏静瞠目,“啊,你跟于叔准备去旅游,不是说去世洲家里住吗?” 于妈妈笑道:“唯唯想着我俩大半辈子没有出过门去玩,给我们定了去云南的旅游团,五千块钱不去就浪费了。还说等我们回来,给我们办签证带我们去欧洲玩呢。” 苏静咬牙,还以为能看到于妈妈跟许唯闹矛盾呢,许唯倒挺乖觉的。她勉强笑了笑,让开路回家。 万厉爵靠在门边等她,双手环着胸,颇有些不快,“你去于世洲家里干什么?这几天总往那边跑,我妈说我们好几天没回去了。” 万厉爵带着苏静在万妈妈的反对下住出来,耳根子清净了不少。苏静不喜欢万家,却总喜欢回娘家。每次回来必去于家串门。 他现在也很不喜欢于世洲,许唯跟于世洲结婚后,对他疏远了不少,现在甚至不联系了。苏静也一颗心挂在那边,实在叫人不爽。 苏静走进门换鞋,或许是最相爱的那种感觉过去,在他的家庭氛围下,苏静越来越难以忍受。 万厉爵一如以往的爱她,却少了细致的关怀体贴。万妈妈一直看不上她,结婚以来就没让她清净过。 许唯是天之娇女,她知道比不上对方。可是家庭不能选择,如果可以她也想生在大富大贵的人家。 在别人拼命变优秀变好的时候,她也可以像那些富二代,满世界的旅游购物。 输在起跑线上,却总有人来提醒她,你不如人。苏静不可抑制的涌起不甘心的戾气,讨厌许唯到了极点。 她心累的看向万厉爵,脸色疲累,眼底有些不耐烦,“都是亲戚,我走动走动怎么了?” 万厉爵皱眉,“过几天我舅妈有事去上海,你跟着去好吗?能学习很多东西,而且我舅妈跟我妈关系好,跟她亲近,对你有好处。” 苏静震惊的看向他,“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带我出去丢你脸了。我为什么要讨好舅妈,一直是你妈看我不顺眼,找我麻烦。” 刚刚结婚的时候没有丝毫底气,她一直忍,可是这些人当她好欺负吗? 万厉爵也不好意思说苏静什么都不懂,融不进他的朋友圈、交际圈,于他的事业没有丝毫帮助。他轻轻将人拥进怀里。 温柔道:“我不是嫌弃你啊,只是我需要你帮我,有时候有些酒会非去不可。你想你落落大方,人家看着也不是夸你吗?” 可是她学不来啊,本来当一个出版社的记者,要做好已经耗了她最大的努力,她没有能力帮助他的事业。 万厉爵也没想让她帮忙,只是万家家大业大,他的妻子是万家的门面,必须拿的出手。 苏静冷冷的推开他,“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秘书助手,你说的那些我做不到。我已经很努力的让着妈,难道还要把她娘家人都讨好,万家才有我的立足之地?” 万厉爵一阵头疼,也沉下脸,“我妈一直不喜欢你都不是因为你的家庭,你要是能够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主妇,她绝对什么都不会说。” “她就是嫌弃我家配不上你,所以处处刺激我。” 万厉爵根本就不知道他妈在他没在的时候,说的那些奚落她的话,看不清的人是他才对。 将于家父母送到门口,许唯被于世洲拉着回来,他将她困在玄关的鞋柜上,微微低头。 光洁的下巴有青色的胡茬,吐息清浅,声音低哑,“你刚才说什么?” 许唯身子后仰,微咽唾沫,眼珠子乱转,“没说什么啊。” 随即,又笑道:“有些人好心机哦,我什么时候给二老定了团啊,我怎么不知道?” 于世洲根骨分明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轻笑,“唯唯,你一定不想我妈跟我们住的。” 她笑,非跟他唱反调,“为什么不想?妈手艺那么好,比你好。” 他一只手慢慢滑进衣服,摸到一手滑腻柔软的肌肤,满足的很。他低头,头发扫过脖子,激的她后缩,“我妈夜里浅眠,你说她要是听到点什么,多不好。” 厅震(H) 他故意低着声音说话,沙沙的声音很有质感,温软的舌头含住她耳垂,轻轻一吮,许唯浑身一颤。 湿润的吻沿着脖子往下,于世洲手上一抬,将许唯放到鞋柜上坐着。胳膊轻扬,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他甩了甩柔软漆黑的发。 眼睛渐渐变成深茶色,微眯一下,将她剥光。许唯低头被他吻着,上身光裸,胸前的两团柔软挤在他坚硬的胸肌上,压变形状。 气息有些喘急,他的脸埋进浑圆的白腻之间,含着顶上的朱蕊,吸了一口。许唯轻嘶一口气,抱着他脑袋,意识又混沌了。 两个人许久没做,这一接触,犹如干柴烈火。于世洲抱着许唯快步进了客厅,将人放在沙发上,同时解开了裤扣。 他的身子瞧着纤瘦,却蕴含力量,紧窄的腰腹,腹肌的轮廓线条明显。双腿结实有力,许唯撑起手肘想跟他说话。 裤子已经被他解下来,她白嫩的脚蹬在他肚子上,触感舒服,“滚开啊你,现在还下午。” 虽然已经努力捍卫衣裳,还是在他的强悍下被脱的光溜溜。家里的玻璃是单面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这里楼层又高。 但在这样明光晃晃的午后做爱,许唯还是相当羞的。于世洲压在她身上不让动,语气黯然,“唯唯,你已经饿了我一个月了。” 他话说的可怜,底下的兄弟却气势汹汹的抵着她,热气蓬勃,戳在密道的门口。许唯咬牙,脸上红的快要滴血。 屋里很亮,彼此的模样动作一清二楚。许唯对外界的安全感从来稀薄,很不喜欢自己大咧咧一点秘密都没有的暴露在人前,再亲密的人也不行。 于世洲没有看她的眼睛,多少让她松口气,可是这样还是太羞人。她抿唇,“晚上吧,现在不行,我……” 她找不到理由。一直将自己困在壳子里,说是喜欢万厉爵,也不敢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总有隐藏。 于世洲偏偏要试探着让她朝他完全敞开,从外到内,从细微处开始。许唯也算聪明敏感,可惜于世洲心思细腻,有又耐心,伺机而动不放过一点机会。 打定主意,慢慢瓦解她的防备隐瞒,今天是第一步。细细碎碎的吻印在白皙粉嫩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勾起她的情欲。 肉棒已经做好了随时冲锋的准备,龟头挺翘,铃口溢出白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戳在丰腴的唇肉上。身体里一阵火热,小腹一酸,密道里淌出一股热流。 许唯喘气,抱着于世洲脖子,眼角红赤,眼神迷离。喉咙里轻吟了一声,于世洲口里含着乳肉,牙齿轻轻撕咬,察觉到她的变化。 唇角勾起惬意的弧度,不等许唯开口求他,扶着肿胀坚硬的肉棒慢慢的破开媚肉,朝里面挤。 阴道里已经有淫液湿润,一经刺激,又是一大股热流流出来。许唯嘤咛一声,扬起脖子,眉头轻蹙。下身被粗壮的异物入侵,拥压的感觉很明显。 阴道还是太小,肉棒进到一大半,穴口的粉肉就被撑的发白,再吃不下去。穴道里满满当当,每一条褶痕都被撑开。 于世洲舒服的眼睛都红了,他跟许唯也做过很多次了,但她每次都还是那样紧致,仿佛处女一样。穴道即使放松着,也死死的咬着他。 里面的媚肉裹住肉棒纠缠,贝肉一般柔软滑腻,紧紧的吸着肉棒。湿润、温暖、火热,箍的他差点泄出来。 他堵住她的嘴,缠着她的舌头亲吻,喉结吞咽。背上的肌肉块用力,流畅的线条优美野性,臀肉重重的一夹,肉棒便往前送一大截。 许唯闷哼一声,体内骤然火热,肉棒带着雷庭之势,重重的捅到密道深处。然后粗壮的肉棒慢慢往后退,穴道仿佛吸盘一般死死吸着,不舍它离去。 穴道里粉红的媚肉带出穴道,从缝隙里流出透明混着白浊的液体,打在黑色的耻毛上。肉棒上青筋狰狞,退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然后又是重重的一送。 瞬间进去一大半,粉红的穴口被撑成透明色,可怜的一翕一翕,奢求放过。许唯两条长腿夹住于世洲精壮的腰肢,每次他肉棒送进来,刺激的她脚尖绷的紧紧的。 轻抽重送,做了十分钟,密道突然变的火热起来,跟肉棒的摩擦刺激太大。许唯吃的很艰难,底下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撑的很难受。 眼角沁出晶莹的泪,许唯死死的咬唇,也忍不住呻吟,“嗯……啊,额啊……轻点……” 他太用力了,送进来的时候快的好像撞到了五脏六腑,抽出去的时候又带走灵魂一般。许唯的声音好听,平时说话都是清脆,一股女孩子的绵甜。 此刻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都是因为他给的快乐。只要许唯舒服,他就高兴。身上都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悬在鼻尖,于世洲眼睛微红。 声音沙哑性感,“舒服吗?唯唯,我只要你舒服……” 许唯咬唇,窗外天光大亮,清晰的看清彼此的脸,她从来都不知道于世洲还会有这样的表情。被欲望操控,且媚且妖,色情满满。 想必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双颊酡红,眉尖似蹙非蹙,受不了的时候尖声的叫床。 沙发凌乱,男人一身健硕,将雪白纤细的女人压在身下,两人私处相连。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两只雪白圆润的小脚丫在空中胡乱挥舞。 沙发垫上一滩灼白,浑身汗涔涔,肉棒越来越用力。最后已经不满足于轻抽慢送,两只手死死的掐住细腰固定住,身下大开大合,用力捅进去快速抽出来。 每一下肉棒都艰难的跟密道肉璧充分接触摩擦,带出来的媚肉鲜红柔软。他咬牙,紧紧的闭上眼睛,抽插的速度徒然加快,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身下。 许唯小腹痉挛一般的收缩,酸的发软,从穴道深处流出一大股淫液,湿了大腿根。浑身过电一般的感觉,她用力掐住于世洲的手腕想拿开,对方却纹丝不动。 “啊!不要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嗯……额……”肉棒仿佛要捅进她肚子里一样,每一下进入都将穴道塞的满满的,太涨了,要坏了。 许唯浑身抽搐,密道紧紧的收缩,夹的于世洲眼眶通红,进出的更加艰难。知道她要到了,他死命用力的抽插十来下。 耻骨往前一送,重重的抵住她下面,洪水泄闸一般。精液大股大股的冲出来,同时许唯子宫里一酸,好像尿了一样流出一大股淫液。 精液冲击力大,刺激的内壁一紧,足足射了半分钟。他射完精,软在她身上,两人皆是气息不稳,重重的喘气。 精液混着淫液堵在密道里,撑的小腹又鼓起来,想排泄的感觉强烈。许唯没有力气,用力挣了一下,他又往前一送,肉棒死死的堵在阴道里。 “你起来,我肚子好酸。”她没力气推他。 于世洲不可避免的想到上次在车里,她大着肚子被他干,一泡尿射在她子宫里,肚子大的仿佛四月的孕妇。 每次淫水尿液争先恐后流出来都被他捅回去,温热的液体包裹肉棒。她在紧张下死死的收缩阴道,夹的他又痛又爽,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许唯的肚子,软软的,微微凸起,轻轻一按她就哼。没有上次的大,没有上次硬邦邦的。 于世洲眼神一暗,什么时候能再体会那样的做爱强度…… 他跪在沙发上,将许唯抱起来,肉棒还停在她阴道里,被死死的吸着。将人放在浴缸里,于世洲缓慢的抽出半软的肉棒,随之而来一大股液体。 浴室play(H) 刚刚做的那一场时间太长了,许唯还没有缓过劲来,任由于世洲将她放进浴缸。微阖着迷蒙的眼睛,眼角赤红,淡淡的媚态餍足。 枕在他胳膊上,浑身透着一股熟透了的水蜜桃的甘甜。晶莹白皙的肌肤因为一场酣畅的情爱呈现淡淡的粉色,嘴唇丰腴有些红肿。 光滑的脸在他胸肌上蹭了几下,至今为止,许唯最满意的就是于世洲的身材。高挑秾合,穿着衣服是满满的少年感,气质沉静,仿佛校园小说里高冷寡言的男主。 脱了衣裳取而代之浑身的力量,硬邦邦的肌肉并不叫人觉得野蛮。平常看不出来,用力的时候才知道他多强壮。 每次跟他上床,她都满足过剩。虽然上次在车里他欺负的很狼狈,既然已经生过气,他也受到了惩罚,许唯便把这事掀开不提。 满足过后她喜欢赖在他身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于世洲调好了水温,也坐进去,叫许唯靠在他怀里。 他肩宽腿长,很轻松将她全部包进怀里,白皙纤细的女孩子乖巧的依偎着他,于世洲心里兜上浓浓的欣喜满足。 “唯唯,腿伸直。”方便他将沐浴露摸均匀。 后腰上抵着一根还没吃饱的硬邦邦的东西,许唯躲了一下。手往后撑,不小心将那东西按在了浴缸上,听到耳边一阵隐忍的低嘶声。 伴着一股热气吹在后颈,浴室里雾气腾腾、热烘烘,许唯面容红润。看了他一眼,收回手,被他一把抓住,慢慢摸到刚才才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物。 于世洲声音低的泛着诱惑,“唯唯,它还没吃饱。” 许唯平时大咧咧,御姐的势头很足,每次一到床上就剩哼哼唧唧的份。当下讪讪,耳根滚烫,“刚才做了那么久了……” 他没空回答她的话,两俱身体贴在一起,于世洲轻轻松松揽过小蛮腰,带着她的手握住肉棒。许唯没经验,手里滚烫的东西在她手心跳了一下,她用力一捏。 于世洲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实在性感的叫人想欺负他。呼吸窒了一下,许唯想了想,手上开始慢慢上下套弄。 每到肉棒根部的时候便缓缓放松力道,然后在龟头的地方缩紧,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擦刮马眼。于世洲双手撑着浴缸沿,微微仰起头呻吟。 脸上的表情淫绯、满足、狂喜,呻吟带磁,“唯唯,好舒服……啊,额……用力,快一点。”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控的表情,许唯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舒服,屁股一翘,坐在于世洲腿上。他的手包着她的手,加快速度套弄。 于世洲剧烈喘息,靠在她肩窝里,浑身都微微颤抖。良久才闷哼一声,一股白浊喷进水里,四散开来。又射了几下,他喘气如牛。 浑身慵懒的靠着她,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满足惫懒的气息,脸色绯红。清冷的眼褪去冰冷,眼角饧涩,低声道:“唯唯,好舒服。” 许唯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第一次给他手交,不过他将她全身都舔遍了,这样也没什么……吧? 过了一会儿,于世洲慢慢平复,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她。许唯将自己洗干净,眉峰微扬,“你怎么了?” “唯唯,你为什么会这个?”弄的他很舒服,一点都不像第一次。 许唯往后一靠,躲过他探究的视线,“你以为呢?” 虽然想到某个可能有一点生气,但他不动声色,一把将人捞过来放腿上。底下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蹭在阴户上,热水融融,许唯泡的浑身像是熟透的虾子。 他的舌头不安分的吻她肩膀,一手拦在腰上,一手顺着流畅的曲线,探到水下。穿过稀疏浅浅的毛发,轻轻按在丰润的户肉上。 指尖刮过柔软的媚肉,伸进小缝,却浅尝辄止,诱哄,“告诉我,唯唯,嗯?” 许唯咬牙,攀着他强壮的胳膊,浑身软成水,滩在他身上。那手指突然戳进阴道,带进去温温的水,立马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咬住。 慢慢的模仿肉棒抽插,指甲扣在软肉璧上,激的她浑身一颤。许唯暗骂混蛋,脸又红了,“上大学的时候,看过A片,你……出来。” 身后的人没有反应,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卖力,两根手指都进去了,又快又猛。许唯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人软软的往后缩。 于世洲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将人锁在怀里,“投桃报李,我也想让你舒服。” 抽插的动作变大,虽然没有肉棒那样粗硕,带来的感觉全然不同。又在水里,人被泡的懒洋洋的,神经更加敏感。 身上过电一样,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所有的感觉都涌到身下,快感被放大。许唯像是一条缺水的鱼,终于在他加入三根手指,快速抠挖了一阵后,浑身猛的颤抖。 小腹紧缩,酸软的绞住,一股淫液蓬勃而出,混进水里。许唯靠在于世洲身上,抓着他的手,软绵绵的,没力气了。 感受到他抽出手指,阴道入口的媚肉麻麻的,快感仍然强烈。却在下一秒一个粗硬的东西抵上来,感觉那么熟悉,龟头挺翘,砸在阴户上。 许唯扭着腰想躲开,“不要了,你走开。” “唯唯,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他轻笑,声音里竟然带一丝邪气。 她好容易抬起小翘臀,躲开了一点,却被压着腰用力往下一按,直直的坐在他健硕的大腿上。肉棒挺立的恰好角度,重重的破开穴道冲进里面去了。 许唯低叫了一声,眉心紧蹙,他进去的太深,又是后入又是女上。肉棒紧紧被吸在里面,阴道里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洞口的媚肉透明,圆圆的一个洞。 虽然在水里有一点水的阻力,却一点也没用,许唯挺着翘臀,被他禁锢住细腰。肉棒向上捅的同时,拉着她下坐,那粗壮的阴茎直直的撞进去。 原本两人正嵌合,此刻因为水的润滑,肉棒进入的更容易些。没过多久,便擦过阴道里面一个凸起,许唯顿时浑身一颤,阴道紧紧一缩。 吸的于世洲闷哼,低低的笑,“是不是撞到你G点了。” 许唯生气,用力抓他胳膊,于世洲换了个角度,每一下都重重的冲上G点。刺激太大了,全身发软,小腹绞紧,阴道里火辣辣。 她胡乱的摇头,快感灭顶,不知是痛是爽,哭着道:“轻点……呃!不要……不要撞哪里,啊!” 他只是粗粗的喘气,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小孩把尿的姿势抬起她的腿。喉咙里呻吟一声,加快了冲刺,浴缸里水波激荡,大半洒出去了。 双股用力一夹,肉棒捅到最深处,卡住子宫被撞开的小口,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去。阴道深处又痛又爽、又软又麻,语言形容不出的强烈感觉。 许唯紧紧的蹙眉,直到他射完,下身还紧紧的镶在一起。密道里有撕裂的微疼感,甬道被撑到极致,许唯声音都飘了,“出来啊。” “唯唯,我龟头现在正卡在你子宫口,快要夹断我了,又疼又紧,好爽。”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太涨了,你出来。” “还记得上次我尿在你子宫里吗?也是这样,被你夹的快断了。你的肚子像是怀孕四五月,干起来好爽。” 许唯一惊,以为他要故技重施,“你别,疼。” “当时爽不爽?”他语调诱哄。 子宫里包着一泡尿,又有彼此的淫液,当时感觉肚子都要撑爆了。他还不要命用力干,每次明明淫液快要出来,都被他堵回去。 小腹涨的硬邦邦,甬道死命收紧,他还觉得爽?许唯回身手撑着他小腹,“出来啊,不爽。” 他扶着她的腰,肉棒用力一送,“真的不爽?” 许唯哼了一声,当时没注意,过后也不想回忆那晚的狼狈惨烈。此刻他的肉棒夹在子宫口,那样小小的地方,被迫撑开含住他巨大的肉棒,麻过了就有些疼。 “爽,但是更疼。”她也被他带的淫言浪语不断,真不想理他了。 这事要慢慢来,他乖觉得将肉棒往出来退一点,没想到子宫口卡的很紧,用了一点力才拔出来。肉棒差点滑出阴道,舍不得出来,他又塞进去。 扶着许唯站起来,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许唯往前走了一步。猝不及防抽出肉棒,只听‘啵’的一声,沿着腿根流了好多东西。 许唯差点腿一软,于世洲帮她洗干净,将人抱回床上。许唯松一口气,他却突然抱住她,搂着大腿往自己腰上一搭。 肉棒抵着穴道,劲臀一挺就进去了,甬道传来肿涨的感觉。许唯气鼓鼓,以为他又想做爱,“你干什么?” 于世洲扶着她小屁股一按,肉棒被紧致的包裹着,温温热热,舒服的喟叹一声,“我想待在你里面,永远不出来。” “可是好涨,太粗了。” 他听的很受用,认真解释,“就是你太紧了,所以才要练习。常常含着它,胀大一点,以后就好了。” ~ 本来想走剧情,结果写不出来,只能再写一章肉 聚会 早上温暖的阳光照进落地窗,窗岛上靠着两只玩具熊,互相依偎。小区里寂静,能听见楼下自行车铃声,许唯眉头挤了挤,换了个姿势。 屋里冷气十足,羊毛毯下两俱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动了动腿,腿间一阵不适。许唯有些清醒了,入目是白皙的下巴,喉结突兀。 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平常的放着,她微微往后退,却被揽回去。头也枕在他手臂上,鼻翼间是清凉的带着一丝暖香的味道。 下面很不舒服,胀胀的,那大东西还慢慢的硬起来了。许唯支起胳膊,往后退猛然被夹住大腿,于世洲睁开眼睛,睡眼迷离的眸子带着水雾。 “唯唯。”他喊了她一声,也并不要她答应,就是想叫她的名字。 许唯不理他,手按在他腰上,“我要起来了。”腿动了动,他还紧紧夹着。 于世洲翻身,悬在她上方,轻轻含住耳垂,“饿了,等一下,好吗?” 说完,精瘦的腰肢微微一挺,许唯被顶的闷哼一声,纤细的眉毛微蹙,咬住唇有些不能承受的表情。他动的很慢很有耐心,肉棒早涨大到挤满甬道。 轻轻的戳进去,仔细的滑过内壁,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跟柔软内壁的摩擦都清晰可感受。一只手抬起她修长的腿盘在腰上,身下细密的嵌合。 顶到底了,慢慢往出来退,身下只剩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缓慢有力的顶进去。许唯彻底清醒,过电一样,从尾椎一直酥麻到蝴蝶骨。 咬牙呻吟道:“禽兽,一大早总要折腾人,不要跟你睡了。”自从有了性生活,连周末也睡不成懒觉。 于世洲轻笑,舔过她的锁骨,嘶声道:“马上就好了,真的。” 说着加快了速度,许唯一个不注意,被他撞的脱出怀抱,又被拉回来按住腰。清晨的窗外树上青叶闪烁,压抑似痛非痛的呻吟从窗户缝里透出来。 许唯洗完澡出来,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坐在桌面等她,舒适柔软的布料宽松,蓬松的短发不似平时的严谨,透着些随意。 或许是睡得好,又或者心情愉悦,皮肤白里透红,眉眼疏懒。尾角精致微翘的桃花眼漫不经心的微磕着,许唯出来就看见这么一副美男图,心情愉悦。 接过他手里的牛奶,许唯坐下的时候抿唇,身体有些不舒服,两腿间木木的,腿也有些僵硬合不拢。这会儿早上十一点了,她可七点就醒了。 “过会儿我去买票,你要去吗?”他问。 搅动咖啡杯的动作微顿,餐桌上的声音小了许多,确认不会漏掉一点声音。许唯没好气,“不去,你自己答应的,自己去买。” 于世洲抬眼,睫毛轻刷,抿一口咖啡,“好。” 许唯没注意到他细腻的心思,开心的吃完饭,填饱肚子。等于世洲出门去了,就回房补觉。 睡到下午四点,大院里一个跟她玩的挺好的朋友叫出去玩,等她起来洗漱好收拾完,于世洲正好回来。手里提着蔬菜水果。 许唯换了一条裙子,领口稍大遮不住胸口满满的暧昧的红印子,又换了一条浅绿V领的。她皮肤白,浅绿很配她,皮肤暖白红润像剥了壳的荔枝。 裙摆不到膝盖,两条大长腿露在外面,腰肢纤细,劲臀挺翘,胸脯圆润,身材好到爆。于世洲看她一副出门的打扮,愣了一下。 将钥匙挂在玄关挂钩上,划了一下手机,貌似不经意的问,“出去吗?” 许唯头也没抬,“是啊,发小的单身前夜,明儿陪我去参加婚礼。” 他靠在客厅多宝阁上,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洒下来,遮住情绪。深呼口气,很想问今晚为什么不带他去,出口成了,“我送你过去。” 许唯看了一下手机,新出来一条信息,‘带你老公过来认识一下啊。’ 她歪着头想了想,看了看于世洲,结婚快一年,她的发小他都没见过,两人各玩各的。 于世洲平常周末什么消遣她全不知道,反正每次回家倒是看见他坐在沙发上装木头人。 她笑眯眯道:“要一起去吗?我的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他还在失落的转手机,惊喜砸到脑袋上,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却亮了。明明想一口答应,以免她反悔,话出口就想打死自己,“方便吗?” “方便。去换衣服。” 许唯带着于世洲到的时候,包厢里熟人已经到齐了,连万厉爵和苏静也在。许唯先带于世洲去见准新郎杜谦,杜谦文质彬彬,带一副眼镜,涵养极好。 许唯笑道:“我老公,你认识的。发小,院子里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被比的好惨。” 杜谦认真打量于世洲,伸手,“你好,于先生,唯唯结婚的时候我在国外,没有参加你们的婚礼,不好意思。” 许唯拍拍在杜谦肩膀,“几天不见,你这么见外啊,你送我那条项链拿着我都不好意思。” 杜谦推了推眼镜,成功人士的商务表情,“就是赔礼啊,许大小姐千万被怪罪。一会儿我自罚几杯。” 说了几句,杜谦要去招待其他人,都是熟人就喊许唯一起。于世洲对上杜谦意味不明的眼神,扯了扯嘴角,牵住许唯的手。 “不啦,嫂子呢?我还没看见,你带她去吧,正好认认人。” 被拒绝了,杜谦也不意外,又看了看于世洲,走开了。 挑了人少的沙发坐下,许唯笑眯眯的看于世洲,悄声咬耳朵,“哇,于教授,你这什么表情呀,这里不是你的课堂啊。难不成是怕遇到学生,打破你为人师表的面具?哼,真虚伪。” 于世洲侧脸在彩灯下一闪,眼里仿佛漆黑的墨,也微笑,不过怎么笑的叫人发凉,“刚才那位?谁?” “就我们院子最出息的,毕业于哈佛,读的经济管理,我小时候的目标就是他。”她的笑容娇俏,发自内心。 于世洲观察了一会儿,没读出来一点失意伤心,渐渐放了心。随即又想到,她喜欢的是万厉爵,就算杜谦看他的目光充满暗藏的敌意,她也不一定知道人家的心思。 心下憋的慌,忍不住道:“后来怎么没跟着人家脚步走。” 她的表情迷茫了一会儿,“国内的学校也不错,而且当初上的学校家里也支持啊。”完全忘了当时是为了万厉爵才上的交大。 于世洲侧头,清凉凉的视线在她脸上停了许久。许唯眨眨眼睛,笑着歪头。 苏静将水杯放回桌上,挽住万厉爵的手,“世洲和许唯来了,咱们过去打个招呼?” 万厉爵早看见了许唯和于世洲,以前同时出现,通常是许唯先来找他。今天许唯拉着于世洲坐到一边没理他,心下就有些不舒服。 听了苏静的话顺水推舟。许唯靠在于世洲身边,小声笑,“跟个小老头似的,笑一下嘛,杜谦会以为咱们来砸场子的。” 她捏捏他的脸,好一会儿才发觉身边坐了两个人,苏静看了看于世洲,打了招呼。 许唯不理会人,仍然逗于世洲笑。他警告的看她一眼,一点威慑都没有,惹的她噗呲一声。苏静道:“许唯你上次去哪里出差,那么久?” “武汉。” 苏静哦了一声,“那你们上次为什么吵架啊,我去你家,看世洲挺不开心。” “你去我家干什么?”许唯反问。 万厉爵和许唯的目光在苏静和于世洲身上打转,于世洲端起一杯水递给许唯,“我也不知道,在我家大门上遇见的,没说什么话就走了。” 这就是说苏静自己去他家里,于世洲跟她没什么交流先自己走了。坐了好一会儿,许唯也没跟万厉爵说一句话。 万厉爵先忍不住,“你忙什么呢,许久没出来聚聚。” “工作啊,家庭啊。”许唯玩笑似的说。 她穿了淡青的裙子,皮肤白皙光滑细腻,在灯光下柔软温暖。脸上的妆容很淡,笑语盈盈,眸子黑亮有神,显然过的很好,浑身的气质淡然。 跟于世洲说话亲昵随意,显然两人的感情很好。以前许唯跟于世洲别扭,他与苏静正情浓,不喜欢许唯将注意力放在他这里。 如今许唯跟于世洲如胶似漆,心里反而怪不得劲,于世洲冷眼瞧着万厉爵隐含羡慕的眼神,心里冷笑。 ~ 不行咯,via转半天转不出来网址,还有百度保存po18,一直给我弹出来一个“风险网页提示”,要求我停止浏览,肿么回事? 生气 一天工作完成,办公室里的人差不多快走光,许唯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手机拿出来,正打算给于世洲微信,叫他来接。 同事小马撞了她胳膊一下,挤眉弄眼道:“嘿嘿,瞧瞧,楼下竹马又来了。” 许唯偏头一看,果然万厉爵的车正停在楼下,她快速收拾好包下去。写字楼前空旷,万厉爵的车停在显眼的地方。 曲起手指敲了敲车窗,他摇下玻璃,明媚的笑脸近在咫尺,粉嫩的嘴唇形状精致,唇珠饱满。万厉爵仿佛此刻才发觉许唯真的挺漂亮的。 “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呢。”她语气轻快。 万厉爵微咳两声,掩下不自然,“没什么,上车吧。” 许唯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第四次了,你不会又路过我公司办事吧——有什么事情找我直说,少跟我来这套。” 之前两次分明特意来接她,却说是路过,这一次行不通了吗?万厉爵露出以前两人还玩的好时候的笑容,“怎么,好歹青梅竹马,今天请你吃个饭好吗?” 许唯上车,系好了安全带,给于世洲发了微信。将一头海藻般的头发顺到脑后,白腻到发光的肌肤柔软润细,干净白洁。 “找我干什么,咨询感情问题?正好我调了部门,近期要做一期杂志。你说说,我亲自操刀,保管写一出感人的大戏。”她语带调侃。 果然许唯还是开心果一般的存在,以前就是,万厉爵嘴角的笑容扩大,“我就想找你谈谈心不行吗?我的感情好着呢。” 许唯一手撑在脸侧,望着窗外,侧脸精致,睫毛浓长。有些不在意的语调,“那你要说什么赶紧说,完了我回家。” 万厉爵不明所以,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你着什么急,吃顿饭又耽误不了你多少工夫,我看你平时挺闲啊。” 许唯哼了一声,“你家静宝贝的感受不顾了?以前她可不喜欢咱俩搅在一起。”既然他非要问,许唯还避讳什么。 万厉爵摘下墨镜,眉头及不可察的蹙了一下,“咱俩吃饭能不能不提她,还是兄弟吗?” 许唯简直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了,万厉爵疯狂无脑维护苏静的日子终于到头了?要搁以前,非得仰天大笑三声。 如今倒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她一直看好的爱情啊,这两人人生的长跑才两年,竟然就提起对方蹙眉了? 许唯一点也不觉得开心的笑道:“你家那位不用理会,我家那位还要交代呢。” 一边说话,一边走进会所,应侍生带两人进了包间,万厉爵拉开椅子先请许唯坐下,“你什么时候用得着朝于世洲交代,不是一直挺不待见他的?” 许唯双手搭着下巴,头顶的荧光照在脸上,额头光洁白嫩,哼道:“我现在稀罕了不行?你不是一直劝我跟他好好过。” 万厉爵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属于他的东西缓缓溜走,却没办法挽留。他这几天邀请许唯吃饭,自己也不清楚存的什么心思。 只是以前跟许唯在一起的时候大多开心,如今在苏静哪里受了气,自然而然的找许唯排忧解难。在他没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渐行渐远。 有些艰涩的笑了笑,他玩笑似的说,“你不是我以前的许唯了。那个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哪里去了?” 许唯捡起瓶子里的一枝花朝他扔过去,“你兄弟也要过日子。你以前劝我,现在我要好好劝劝你,干什么事情都要想清楚了,别后悔。” 万厉爵跟苏静过的不好,两个人都有毛病。旁观者清,许唯看出来了一点,也不再想搅合到他们的事情里面去。 桌上的手机震动屏幕亮起光,万厉爵拿起来看了一眼,面色毫无异常的放下了。开开心心吃了一顿饭,万厉爵送许唯回家,这一路上沉默。 倒是她,还是叽叽喳喳的说,像以前一样,可是终究有什么变了。等到她下车,万厉爵摇下车窗,在她转身的时候,突然开口,“许唯,如果我……” “嗯?什么?”她双眼晶亮,在夜色下端丽亭亭。 他突然笑了笑,“没什么,回去吧。明天我出差,没人请你吃饭了,不要想我。” 黑色的轿车静静的停在树下,映在车窗上的一点嫣红,一闪一闪的。万厉爵吐出一口烟,那句‘如果我离婚,你会回来吗?’ 终究没办法说出口啊,以前许唯为他付出良多,终于决定了那个相伴的人,他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搅。 明白的太迟,还是错过了。 屋里亮着灯,许唯将包扔在沙发上,卧室里也静悄悄的,四处都没人。她喊了于世洲一声,窗台上终于有了一点动静。 那人清隽的身影立在夜色下,看不清楚面容,沉静的一言不发。许唯笑嘻嘻的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干什么呢?什么这么好看。” 他眼皮轻掀,黑色轿车从视野中退出去,拉下她的手,转身进了屋。许唯一头雾水,又赖到他身边去,他低头翻书不理她。 好笑的戳戳他脸颊,“于世洲,你怎么跟个小公举似的,我都没闹脾气呢。你生什么气?” 她还是敏感的,有时候也挺乐意哄人。细白的指尖轻轻翻了一页书,侧脸的线条流畅斧削,低垂着眼睑,情绪不明。 这人闹起脾气来,跟个女孩子似的,许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进门去洗漱。半个小时出来,他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她哼一声,抽掉他手里的书,水灵灵的眼睛,“我耐心有限,你再不说,我可不理你了。” 他‘嚯’的转头看她,眼睛里燃着一股火,终究还是抿唇道:“你这么晚回来。” “我就跟同事出去吃了个饭,也没多少工夫啊。”她眼神闪烁。 骗子,于世洲紧紧的攥起手,青年的面孔沉寂,含着一股灼透谎言的锋芒。许唯本来不擅长撒谎,见他这样,更加不敢说跟万厉爵出去了。 “就、就是嘛,吃了顿饭,你不要生气了。” 于世洲沉默的起身,终究没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枕边没了人,许唯在冰箱上发现了小纸条,吃了他做的早餐。还是感觉怪怪的,即使跟平常一样,她也知道某人还在生气。 下班之后,许唯没给他留言,直接开车去了于家。于妈妈将人迎进去,高兴的很,又喊于爸爸去买菜。 听到门铃响的时候,许唯以为他们回来了,打开门表情僵了一下。苏静对于世洲点点头,“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回去了。” 于世洲点点头,关上门,许唯沉默的走回沙发坐下。越想越气,昨儿跟她生气,今天跟她冷战,竟然接苏静回家。 一个人坐在沙发一头,茫然的盯着电视。 于世洲一进门就用余光注意着许唯,见她一言不发也不理会他,神色都落寞了。却见她突然站起来,拿过包开门出去。 一只脚出了门,被于世洲拉回来,他轻轻拢起好看的过分的眉心,“你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里?” 她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微微的水光,越想越气,心头憋的慌,比以前得知万厉爵和苏静在一起了还气。那个时候,万厉爵不喜欢她,自己是知道的。 明明白白的结局,今天这下可是当头一棒,若是她不来于家,是不是就不会看见这一幕。 于世洲想她骗人他都没生气,就在路上搭了苏静一程,她不高兴可以说,竟然就想走,心头也涩涩的。 “爸妈回头看不见你,会担心的。”他僵硬的找借口。 “没有我有苏静呢,你们还是青梅竹马,爸妈看见她一准高兴。干脆,你当初要是跟她结婚,也不会有这些事。”许唯口不择言。 那一瞬间,他的心都冷了,脸上的表情迅速难过的不像话,低下头不让她看见眼底的泪光,艰涩道:“你这样想的?” 许唯有些懊恼,差点咬到舌尖,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的声音有些阴沉,她瞬间不知该怎么回应。 门铃声打破了僵局,于爸爸于妈妈推门进屋,见儿子也在,脸上露出笑容。于妈妈拉住许唯的手,“我买了些虾,过会儿做给你吃。” 于世洲突然抬头,将许唯拉到门外,“爸妈,我跟唯唯还有事,今天先走了,有空再来。” 于妈妈忙挽留叫吃完饭再走,小夫妻两还是相携走了,下楼的时候遇见上来的苏静,“诶,世洲,你们现在就要走了?” 于世洲没理会她,将许唯拉进副驾驶,自己发动车子出了小区。许唯还在懊恼之前不经大脑说的话,看他脸色阴沉沉的,也不敢再招惹。 回了家,他砰的一声关上门,吓的许唯一颤,有些委屈道:“你冲门发什么脾气,是想打我吗?” 于世洲扯了扯领带,眼睛有些发红,看了她一眼。明知道他舍不得,却还要那样说来惹他生气,他真想堵住那总叫他难过的嘴。 那样想着也做了,满腔的难受,不发泄会疯的。不知怎么他就突然吻住她,许唯一愣,他们不是在吵架? 吵架就好好吵架,发什么情,她抗拒的很,使力气将他往开里推。她表现的越不乐意,他越来劲。 制服住她,随手扯开了两人的衣裳,许唯穿的裙子轻易被他推到腰上。从领口拨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简直气急了,被压在沙发上了,还要做最后的抗拒。 强迫(H) “于世洲,我不乐意,你走开……唔……”气息喘急,忙忙乱乱。 他一言不发,堵住她的嘴,再不亲近她,他怕是要疯。从昨天看到万厉爵送她回来,许唯却对他撒谎,他就一直紧绷着。 他一直是从容镇定的,只是不能遇见许唯跟万厉爵纠缠的事,这两个名字在一起提,他都受不了。他的许唯,他还记得,是爱而不得才勉强跟他结婚的。 简直不敢想,她要是后悔了,要是对万厉爵旧情难忘怎么办?之前他还蛮有信心,只要许唯不动摇,万厉爵他还不放在眼里。 可是许唯后悔了呢?她几次被万厉爵送回来,除了第一次告诉他,后面都说是同事。为什么不能向他坦白,他……总会逼自己相信的。 她的身体总是对他有致命的诱惑,一靠近便理智沉沦。来不及拨开衣裳,皮带解开,压住许唯两条细白的腿。 已经精神的肉棒抵在温热无精打采的蜜穴洞口,许唯眼角沁泪,死死的咬牙,累的脸颊艳粉。灼热的东西抵在尚还干涩的甬道入口,她瑟缩了一下。 于世洲心头一紧,许唯躲避的动作终究刺激到他,赤红着眼睛,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缓缓劲腰下沉。 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穴口,因为没有花蜜滋润,戳弄的边缘的嫩肉一道向里。肉棒狰狞张牙舞爪,密布着青筋血管,势如饕鬄。 本来穴道粉嫩细窄,吃不下去过于粗硕的肉棒,何况还没有湿润,挺进的异常艰难。甬道热热的干涩,直剌剌的承受饱胀。 密道被一点点撑开到极致,肉棒尖端搔刮过内壁,蜂蛰一般的刺痛,从说不清楚的里面传来。甬道里撑的满满的,痛处很明显。 她痛,他也不好受,太紧了,一进去便被吸住,绞的肉茎发麻发疼。穴里的小嘴裹住肉棒,前进艰难。 他整个压制住她,下身镶嵌的地方,还有一半紫黑的巨物露在空气中。于世洲定定的望着许唯瞪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珠,容色明媚。 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后腰发力,终于一举到了最深处,铃棱戳在子宫口,许唯浑身都颤了一下,细碎的呻吟溢出。带点疼带点爽。 明明是被他强迫的,可是身体被唤起了记忆,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戳弄下分泌出靡液,湿润了干涩的甬道。肉棒进出的越发顺利。 即使已经到了这地步,许唯还是表现的抗拒,不住踢腿,想把他踹下去。于世洲不得不跪在她两腿间,劲臀上耸,犹如打桩一般,每一下都雷霆万钧的用力。 穴口的花壶被撑成了透明色,啪啪啪的拍打将花血附近的嫩肉撞的微红。穴道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内壁传开蚀骨的酥麻,吸掉她浑身的力气。 咬紧的牙关关不住呻吟,他总能在床上叫她痛苦又舒坦,神经都仿佛飘在云端。虽然觉得没出息,破罐子破摔,双手抠进沙发里,指尖发白。 随着他沉默又用力的撞击,粗硕的肉棒与蜜穴紧紧的嵌在一起,滚烫的汗水砸在软白的小腹上。一层浅浅的汗液渗出来,一下一下有一点微凸的痕迹,显得淫绯又肉欲。 许唯闭着眼睛,阻止不了他的进攻,咬唇细细的哭泣呻吟,于世洲辨别着她脸上或欢愉或痛苦的神色。只要她舒服,他就高兴。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窗外的明光渐渐浅薄,替上了天灰。屋里延绵不绝的呻吟断断续续,染上了一丝沙哑。 又一次高潮的来临,许唯浑身痉挛,满身的赤粉浓烈,小腹紧缩,阴道深处紧紧的绞在一起。她微微拱起细腰,甬道一阵猛力收缩,从花壶深处喷出一股浓稠的淫液。 于世洲这时候很配合她,重重的撞进子宫口,龟头卡在宫腔,一股滚烫的淫水就这样浇在龟头上。他闭上眼睛,脸上满是欢愉的神色。 趁着许唯高潮过头异常敏感的甬道,腰腹用力,上了发动机一般干了十来下,将积存的精液全部释放。 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记不清她高潮了几次,他却只射了两次。此刻,微软的阴茎插在穴道入口,严丝璧合不留一点空隙。 身下小女人小腹高高的隆起,可见堵了不少淫液精液在里面,小肚子有些硬邦邦的涨着。许唯咬牙,排泄的感觉忍不住。 想叫他退出来,可是两人还在吵架,她就不想开口求他什么。做的太久,下面的小穴火辣辣的,她怀疑破皮了。 于世洲低头看了看她凸起的肚子,肉棒堵着穴口,被温润的内壁包裹,柔软的仿佛贝壳肉,舒服的叫人不想离去。 两人沉默着,渐渐的他又动起来,肉棒浅浅的抽插,带出一点淫水,湿了真皮的沙发。许唯忍不住了,脸上潮红未退,咬牙道:“你出去。” 他的动作微顿,抿唇道:“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许唯气结,瞪他一眼,“是谁赌气拉我回来的,我还没说你又跟苏静搅合在一起呢。” “那万厉爵呢?”他终究忍不住,那是心里的一根刺,“这几天都是他送你回来,为什么说是同事?” 许唯一僵,这会儿真没气力争辩,泄气道:“还不是怕你生气,我跟他可什么都没有。哪像你,还特意送苏静回家。” 想起来,就觉的生气,前前后后看上两个男人,为什么都跟苏静绞不清。也是自作孽,为什么要嫁给苏静的青梅竹马。 于世洲皱眉,停了身下的动作,“我没有刻意送她回来,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你回家了,叫我也回去。走到路口看见她,顺道带她的。” 许唯顿时懵了,感情她好不容易吃一次醋,还是自找的。这绝对不能承认,她脸埋进臂弯,小声道:“反正是你的错,我不喜欢苏静。你是我的,以后连面都不准见!” 那句‘你是我的’将他所有的忐忑一扫而空,于世洲温柔的轻抚她线条流畅的脊背。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闷闷道:“那会儿你说,我还不如跟苏静结婚……” “乱说的,你要是真敢这样想,我就打死你也不给她。”她恶狠狠的警告。 于是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第二天两人又回了于家,于妈妈舒口气,“你们这些年轻孩子,总是好一阵歹一阵的,像我们年轻那会儿,有什么委屈还不是将就。” 许唯连连点头,于世洲温柔的给她剥虾,吃完饭下楼去消食。两人牵着手在院子里漫步,迎面苏静走过来,“你们昨天怎么了?喊你也不理我。” 对于世洲说的,许唯道:“没什么啊,就是不想理你。” 苏静脸色一僵,小心的看向于世洲,“许唯,好歹你跟世洲一起长大,不能一结婚你就让他跟以前的朋友断了吧。” “又没跟别人断,跟你断而已。”许唯平时也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做事喜欢留三分余地。 就是苏静,无论如何喜欢不起来,大概天生磁场不对付,这也是第一次她明确的表示对一个人的不喜和排斥。 许唯偷偷去看于世洲,见他正微微笑着看她,脸上就有些烫。 回来的路上,许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强势,对苏静一点好态度都没有。”她的心高高提着,毕竟之前万厉爵就毫无条件维护苏静。 于世洲握住她的手,心疼她的小心翼翼,“你不喜欢她,一定有你的原因,我们已经是夫妻,往后要过一辈子。对我来说,没人比你重要,苏静只是生活中的过客,不是必须。” 许唯微微笑起来,精致的脸焕发灿烂,“你说的,我昨天说的话,以后见到她不准亲近。” 当然日常的交往她也知道两家住的近,断不了。于世洲微笑着牵着她走,许唯还是不明白,她才是他重要的。 不要说为她舍弃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只要她永远在,放弃他自己都可以。她总是不明白他爱的有多深。 晚上回到家,于世洲进屋洗澡,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许唯看了一眼,苏静的微信。 点开语音,那头是苏静柔柔弱弱的声音; “世洲,许唯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我了,你帮我解释一下。”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要是因为我让你俩不愉快,我会很抱歉。” “明天我请你们吃饭吧,给许唯道歉,大概是我哪里惹到她了,只要她不生我的气,我怎样都好。” …… 于世洲坐在许唯身后,头发上还带着水汽,一只手圈住她的肩,两人一起听完了苏静发的语音。许唯神色怪异,暗暗瞪了他一眼。 于世洲浅淡的眸光微动,声音低沉悦耳,“她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就不能少刷点存在感吗?看看你们这些人的什么破眼光。”许唯没好气。 于世洲拿过手机,直接拉黑了。许唯当没看见。 第二天于妈妈又喊两人回家吃饭,下楼扔垃圾的时候,许唯正跟于世洲走过来,于妈妈开口便道:“苏静说你把她拉黑了,她还跟唯唯有矛盾,怎么回事?” 好处 许唯朝于世洲眨眨眼睛,笑抿了嘴,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于世洲瞥了她一眼,眉心舒展开,蘸着点翠般的阳光,灿烂夺目。 两人默契十足,不知在打什么哑谜,于妈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等着他们主动回答。于世洲淡淡道:“没什么?妈你自己听一下就知道了。” 于是他又把苏静拉出来,许唯被他这一手操作惊的目瞪口呆,等到于妈妈将手机还给他,倒是没什么表示。 “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我惹了她。非要叫出去吃饭,我们又没什么空。”许唯干巴巴的解释了几句。 于世洲接着道:“确实,老说唯唯针对她,其实都没见过几次,就在咱家遇见过。以前看着挺靠谱,嫁人之后不懂了。” 以前只当他是个沉默内敛的,没想也有这样毒舌的时候,尤其对象是苏静。虽然明白自己不该小人之心,可许唯还是越想越爽。 躲在于妈妈后面朝他挤了一下右眼,于妈妈听他这么说,也不禁皱眉。苏静跟她那个豪门婆婆相处的不好,与万厉爵经常闹矛盾她是知道的。 苏静妈妈时常找她诉苦,两个孩子不省心,昨儿听说万厉爵出差都没告诉苏静一声,苏静回家来说,她妈还抱怨来着。 那孩子本来迷糊,看这样子,怎么还在唯唯和世洲之间搅合?于妈妈勉强笑了笑,“既然这样,跟她好好说就是了,往后莫来往的太勤快。” 女人都是与生俱来的鉴婊专家,于妈妈怕是看出苏静不妥了,许唯彻底对于世洲刮目相看。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他,“你可真是叫人叹为观止,你家再怎么说跟苏静家来往这么多年,往后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妈知道了不是尴尬嘛?” 亏她还难得善解人意,想着就这样不咸不淡的处着,反正她眼不见为净。 于世洲一只手打转方向盘,上了高速,然后用最平淡的声音说出最动人的情话,“为了给你十足的安全感,不但我,还有我的家人都会喜你所喜,忧你所忧。” 会心一击,甜甜的感觉蒸腾变热,染红了她白皙无瑕的脸颊。侧头去看他,好像说的无关紧要的话,额前散乱的黑发不羁,表情波澜不惊。 知道她目不转睛的在看他,于世洲嘴角微弯,车子缓缓驶进车库,停稳了。 刚下车甩上车门,手机铃声响了,许唯听了几句,挂了电话。 这会儿天已经晚了,高楼后的石青色层次渐深,树叶哗哗作响。于世洲站在路灯下,被风牵起衣摆,瘦高的身影,墨黑的头发,白俊的脸。 长腿笔直,浅色的眸子时不时转向这一边,注意她的动静。少年轮廓的剪影,干净透彻,许唯想也没想的飞扑过去。 被他一把接在怀里,头发散散的披在两人身上,她笑着仰头,“喂,有没有人说过你真好看呀。” “有。”他垂首,湛然一笑,低低道:“但都没有你说的动听。” 好像开启了情话技能,嘴怎么这么甜了,许唯踮起脚尖啄在他嘴角,“出去聚会吗?就上次结婚那个杜谦。” 他眉梢微挑,想起来是谁,微笑着摇头,“不去。”吐字的声调很坚决。 “去嘛。”许唯抓住他袖子,晃了晃,“难得今天这么高兴。” “我看你每天都挺高兴。”他嘴角衔着轻松的笑容。 “我是说你难得高兴。”她转了转眼睛,掰指头数,“你看啊,我又多喜欢你了一点;苏静也没法找事了;今天天气好。” “不要提她。”他道。 “成成成,不提不提。那去不去?” 他笑着却没有肯定的回答,“去了有什么好处?” 眼睛微亮,声音含糖一般带一丝邪邪的坏,在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拂过侧脸。许唯揉揉耳朵,脸有些烫,努力正经,“你想要什么好处?” 然后他耳语一阵,抬头看她,“答不答应?你应了我就去。” 许唯脸已经爆红了,想骂他不正经,可心里很喜欢是怎么回事?! 还是上次的包间,杜谦老婆的生日,邀了各自的发小出来玩。圈子里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家里都有各自的公司或企业,随便拎一个出来镇住场子没问题。 人来的差不多,凑了一桌牌,许唯家里巨富,好些想搭上许氏的有意结交,托杜谦帮忙。杜谦便拉许唯去摸牌。 许唯道:“你看我像会打牌的人,你逗我玩吗?” “就凑个人数,输了算我的,成不?” 一起玩到大的林景也劝,“去吧,你家男人我来招待,我还有事问他呢。” 林景也从交大毕业,还是于世洲的室友。不过由于林景太能玩,身边女友换的太快,许唯实名制鄙视他,上学的时候不大往来,毕业之后反而走的近。 桌上的几个人有的面熟,有的都没见过,许唯确实不大擅长打牌,几圈下来也看出来了,上家一直在喂她牌。 等她疑惑的看过去,对方笑容友好,看不出来在放水。玩个牌还有这样的好事,怕是有事相求,商场上的潜规则她也懂。 林景端了一杯鸡尾酒,靠在吧台旁,“怎么样啊?给个准话呗,我真就靠你了。” 于世洲轻抿一口酒水,左手插在兜里,在昏暗的角落身量俊长,“你要办游戏,找我干什么?” “你这就装糊涂了不是?”林景吐槽,“谁不知道你这位物理系高材生,还会搞IT写程序,是软件高手啊。” “咱们好歹一个寝室,你就给我掌掌眼,兄弟又不能亏待你。”林景可以说是恳求了,“不行我就找唯唯帮忙。” 冷冷的眼风扫过来,冷冷的语调,“唯唯也是你叫的?” 林景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差点把自己憋死。 十几圈下来,总是她在赢,许唯不好意思了,偏头看到于世洲跟林景在一边说话,她招招手。 凑到他耳边,“不想打了,总是赢,怎么办?” 于世洲一听就明白了,看向林景,一接收到他的眼色,林景便凑上来,笑吟吟道:“多少了?有事就换我上吧。” 许唯从牌桌上退下来,轻舒口气,“杜谦个混蛋,这聚会真不是人来的。” 有事谈就直接找公司,要走软路子也可以,就这么一直借着打牌给她塞钱算什么? 杜谦好脾气的笑笑,“唯唯,你不要这么耿直啊,输给你的就是输给你的,那忙能帮就帮,不能帮有什么办法。” “万恶的资本家,老油条,厚黑学佼佼者。”她小声嘟囔了几句,“我又不管家里的事情,拜佛也找错了庙,约我哥他们还更直接了当些。” 杜谦笑了笑不说话,许氏掌舵人那么好请,也不用曲线救国了。许唯瞅见他高声莫测的表情,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职场小白。 虽然也差不离,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凌晨,许唯想到聚会上的事,感叹,“变了呀,都变了。” 于世洲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她一眼,“什么变了?” “我跟你说。”她兴致勃勃,“以前同龄人中,杜谦优秀上进,我们都在他的光辉下长大。我爷爷那时候还说他不骄不躁,难得的老实人。如今我看他一点都不老实。” 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大院里孩子们的事。于世洲听的津津有味,难得许唯愿意提起她小时候,而且话里没有万厉爵,真是个好现象。 到家已经很晚,城市里万家灯火璀璨。 洗完澡她就累的不行了,还好明天不用上班。于世洲围了一条浴巾,推门出来,头发湿着还在滴水,浴汽蒸的俊脸微红。 唇色很是鲜艳,眼尾挂着一抹慵懒,肩背笔直。颈上的水珠滑过健硕的胸肌,亲吻着精瘦饱和的腹肌,钻进白色的浴巾。 虽然赤裸相逞了不止一次,许唯还有些害羞,脸埋进手掌心。于世洲坐到床边去,“唯唯,还记得刚才答应我什么吗?” 动作一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着太空被滚到了床的另一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不记得。” 于世洲好笑,“唯唯,不准耍赖,第一次应诺我事情,就准备放鸽子?” 好像是不厚道,可是想想真的好害羞,巨大的蚕蛹在床上滚啊滚。许唯小心伸出脑袋,长发凌乱,红扑扑的脸仿佛上了一层胭脂色,黑漆漆的眸子水亮,嘴唇粉嫩,“可是,我不会。” 他笑吟吟的道:“我教你啊。” 儒雅的皮下是腹黑的狼,一双阴鸷的眼睛深情又柔软的盯着看上的猎物,上了贼船可没那么容易下来了。 许唯绞尽脑汁的想,为什么要答应那样摸不着头脑的要求。他要怎样才会在床上开心舒服,还要她出力,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 剧情使我头秃,好想完结,要不就写个纯小肉文? (ps:真的快完结了,因为一旦喜欢上对方,就没剧情可走了。所以那么多言情男女主在一起了就完结,舒服!) 强奸(H) 许唯一把将于世洲扑倒在床上,手心的触感紧致微凉,意有所指道:“咱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他的手在滑腻柔软的腰肢上梭巡,声音低哑。 “我要强奸你!”大言不惭。 于世洲愣了愣,眼睛一亮,翻身往枕头上一躺,开心的笑道:“快来。” 爬起来跪在床上,许唯不满,“剧本不对,你应该叫‘不要,不要。’” 他笑道:“不不,你想强奸我,我很高兴,应该给与最积极的支持。” 大话已经放了,许唯硬着头皮,煞有其事的抽出皮带绑住了他的手。撞见他晶晶亮的眼睛,一阵无语,又拿手巾蒙住。 趴在他身上,回想他以前吻她的模样,捧着他的脸,含住丰腴柔软的嘴唇,勾出毫无抵抗意思的舌尖。吻了一会儿,摸到一点脉门。 温热湿濡的吻缓缓往下游走,轻轻含住微微凸起的喉结。许唯用力吮了一口,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她得意的又舔了一口。 然后问他,“舒服吗?” “舒服。”他的声音已经哑的含丝,颤颤的勾人。许唯哼道:“我强暴你呢,竟然还舒服,不行。” 于世洲低笑,她更恼了,捻住他胸前的红点拧了一下,他配合的仰头哼了一声。被她滚来滚去蹭掉了身上的浴巾。 许唯好奇的观摩已经无比精神的大家伙,高高扬起的鸡蛋大的龟头,阴茎粗长,随着她弹了一下的动作晃动。 上面青筋狰狞,血管清晰可见,龟头上有亮晶晶的液体溢出来,散布在褶皱间。她一握上去,感觉屁股底下的腿都颤了颤,连忙松开。 被蒙着眼睛,感觉便越加灵敏,能清晰的感觉到肉棒被她捏了一下。柔软的手心微凉,碰上热气沸腾兴奋起来的肉棒,那种温差力道舒服到极点。 却只握了一下便松开了,于世洲哑声道:“唯唯?” 许唯被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吓愣了,反应过来连忙又握上去。根据记忆深处的模糊印象,圈住刚好一圈的肉棒上下蠕动。 她本来以为男人的那东西都是直直的这么一根,原来上面一层的包皮与肉棒是松离的。捋到根部时,露出上面光滑弹软的龟头,褶皱都平撑开了。 再次滑上去,那层柔软的表皮又能将龟头包住,她不紧不慢的捋了几个来回,注意到直戳戳肉棒底下的两个蛋蛋。 与粗硬刚强的肉棒相比,阴囊显然更柔软些,忍不住揉了几把。在她做这些的时候,于世洲一声不吭,只有粗一声细一声的喘息,仿佛很舒服,在鼓励她。 他舒服,她就高兴,小屁股往后挪动一点,附身含住了龟头。在她舌头触到龟头的一瞬间,于世洲就感觉脑袋里有什么炸开了。 “唯唯!”声音本沙哑,情急之下有些失声。 许唯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你感觉不到吗?”她用舌头舔了一口,于世洲死死的咬牙,眼角都红了,真的很舒服。被她温热柔软的小舌头包裹,马眼都被照顾的舔到。 他忍住尾椎升腾起的快感,克制道:“不可以。” 许唯不解,“为什么不可以?你都帮我吃过,我也想帮你。” 他给她口是心甘情愿的,他宝贝一样的唯唯,怎么可以为他做这种事。许唯也不管他纠结什么,为什么不允许她口。 低下头,龟头连着一截肉棒含进嘴里,有一点腥腥的味道,尚且还能忍受。肉棒太长,无法全部含进嘴里,小嘴合拢,牙齿轻轻的刮在外壁,微小的刺疼感。 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时不时的轻吸一口,刺激的他浑身轻颤,大腿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许唯第一次给人口,毫无章法,弄的他并不是很舒服。 可是心理上的快感抵消那种难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下,血液汇聚,在她的舔舐下胀的发疼。于世洲轻喘口气,“唯唯,快松开嘴。” 她已经感受到他又胀大了,经验所得,知道他快要射了,更加卖力的舔了几口,牙齿带点力道的刮在龟头上。 他突然劲腰上挺,臀部肌肉猛的收缩,精关开放,浓浓的一股精液射进口腔。被抵在喉咙的地方,许唯差点干呕,便接住了满嘴的粘腻。 包了一嘴的白浊,腮帮有点疼,于世洲翻身坐起来,挣开捆住手腕的皮带,捧着她的脸,小声道:“唯唯,快吐出来。” 许唯被他一喊,已经咽下去大半,嘴角挂着一点奶白色,嘴里腥麝的味道。见她全部吃了,于世洲心都软了,脸上还有些赤色,眼尾的神色慵懒,哑声道:“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舒服吗?”她兴致勃勃的问。 “舒服。”他轻笑一声。 “可是我有点难受。”她分腿坐上他的大腿,抱住他脖子,腿心已经湿腻。湿漉漉的眼睛,红艳艳晶莹的唇,小声道:“想要你。” 于世洲靠坐在床头,微扬起头问吻她,手从后面探下去,满指的湿滑。轻轻捻住小花核捏了捏,她便扭着腰往后撤。 一手扣住纤细的腰肢,洞穴的小口微微翕着,粉嫩嫩的软肉挤在一起。一根指头探进去,立马便被吸住,像蛇一般缠上来,紧紧不放。 柔软的舌头挑着白腻浑圆上的红樱桃,转移她的注意力,左手的手指慢慢往后撤。牵扯出穴口的媚肉之后,再探进去,甬道里温热粘腻,两根手指都进出的艰难。 曲起腿,她便滑到大腿根,热乎乎的肉棒立马抵在了穴口。穴口微缩,咬住了龟头,他扶着她的腰慢慢往下坐。 粗长硬挺的肉棒犹如利刃,缓缓破开最柔韧的地方,撑开密穴。十指插进他的短发,她扬起雪白的脖子,微微蹙眉。 镶嵌的无比契合,阴道缓缓将肉棒吃到深处,抵在另一个紧闭的小口。痛吟的女声语调拉长,密封的穴道已经被撑的满满当当。 穴口粉色的嫩肉紧绷成透明色,两瓣阴唇可怜兮兮的吻住肉棒根部。等她适应,缓缓握着她的腰将人抬起一点,肉棒上的血管青筋擦过柔软的内壁,明显的凹凸感。 穴道紧致不舍肉棒退却,蚌肉一般吸缠的紧紧的。退到只剩硕大龟头卡在里面的时候,爆发出精瘦腰臀的力量重重的往上一耸。 肉棒瞬间再次进到无以探索的深度,狠狠撞在紧闭的小口上,许唯哼了一声,眼泪都逼出来了。不满足于轻插满送,他抬起她的时候,同时后撤。 掐住细腰次次撞在狭窄的腰腹上,阴户已经红艳艳的一片,阴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湿了两人交合之处。女上位的姿势肏的很深。 每一次龟头都能轻易撞到子宫紧闭的小口上,又刺激又痛快,浑身过电一般颤栗,尾椎酥麻的快要失去感觉。许唯浑身轻颤,呻吟声带挠人的小勾子。 仿佛坐在狂浪里颠簸的小船上,抓不住浮木,她咬唇在他耳边哭泣,“不要了,嗯……啊,疼……” 一身奶白的肌肤都变成了赤粉色,肌肤太过敏感细腻,腰间满是青紫的指痕,白花花绵软的胸脯上散开点点红梅。 冲刺的太快,阴茎擦过阴道,升腾起火热滚烫的温度,最里面的地方在肉棒撞上去的时候,火辣辣的刺疼感。终究忍不住长时间的顶撞,宫腔小口微张。 许唯咬唇抱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呻吟声仿佛鞭笞男人奋进的小皮鞭。再一次打桩般冲进去,宫室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卡住了龟头下的凹槽。 许唯浑身一颤,声音都窒了,阴道紧紧的收缩,夹的肉棒快要断掉。于世洲停顿了一会儿,几秒钟的时间对她来说度日如年。 小腹里钝钝的痛,阴道更深处撕开了一般的麻木,却又夹裹着令人浑身酥麻过电的痛快,脑子里混沌一片,分不清痛苦多些还是爽快浓烈。 他死死的掐着她的腰,腰腹往后撤,用了一点力拔出来,紧跟着一股淫液流出来浇在龟头上,刺激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之后的每一次,肉棒都冲进了小小的子宫口。窄小的宫口卡住龟头,进去的艰难,出来的更艰难,肉棒好似被绞断一般的力道卡着,爽的咬牙,脸埋进许唯汗涔涔的脖颈。 她小声的哭泣,身子已经软的一塌糊涂,没有力气了。小腹有些麻木的疼意,每一次他冲进子宫,都逼她出一身冷汗,哑声道:“受不了了,出来呀……嗯呃……啊……” 他扣住她的腰,闷头狠狠的日了十几下,一泡浓精终于释放在子宫里。极具喷射力的液体射进子宫,刺激的宫璧兜头淋下一大股淫液。 劲臀一夹,肉棒更深了几分,宫口大概已经红肿到充血,再受不得一点点刺激。许唯哭的可怜兮兮的,他连忙握住她的腰,忍着爽痛将肉棒拔出来。 ‘啵’的一声弹软的肉棒脱离红肿的穴口,一股白浊混着晶亮的淫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可怜的穴口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无法合拢,露出小小的黑洞,露出里面粉艳的软肉。 于世洲看的眼热,底下狰狞的巨龙又抬起了头,将无力的许唯搂在怀里,肉棒顺着密道口又滑了进去。 野合(H) 已经是早上十点,许唯还趴在床上起不来,浑身酸疼,私处木木的,小肚子也有一点痛。想起昨晚她大放厥词要强奸于世洲,结果最后下不来床的是她,就好气。 叹口气,任命的爬起来,脚将落地差点软倒,一股热流从穴道里流出来,湿了大腿一路。 窗外薄薄的阳光漏进来,洒在她身上,温润的奶白色,从胸前一直到大腿跟重灾区一般的红痕青紫。 坐在床上,艰难的伸长了手去更浴巾,房门‘咔嚓’一声响。于世洲出现在门口,用浴巾将她包好,许唯撒气,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剑眉微挑,他疏疏淡淡的目光下移,手上一松,浴巾掉了。许唯轻啊一声,双手下意识环胸。对比着他衣冠楚楚,她全身赤裸。 眼睛冒出两团火光,瞪向他,“干什么?” “想干你。”他含着她耳垂,低声道。 许唯一僵,再次用浴巾包裹严实自己,郑重道:“我以后再也不不自量力要强奸你了。” 他似笑非笑,俊脸上是调侃的意味,仿佛在说,‘真的?’ 许唯推开他肩膀,小声道:“真的,你让开。” “可是我很喜欢。”他不满她不问他的意见,擅自做决定。 “可是我不喜欢!” “哦。”他拉长了语调,“不喜欢的人我记得昨晚水的一塌糊涂,紧紧的吸着我不让走,最后日进子宫,哭的可怜兮兮的,还说舒服……”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你能不能不要说了。”脸都红透了。 他将她轻轻圈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我说真的,我喜欢你这么对我。尤其帮我口……” 前半句蛮感动的,后一句又要瞪人了。 周末,也并没有多少时间休息,晚上许奶奶打电话叫他俩回家。 八月一日建军节这天,是万家老爷子八十大寿,许唯于世洲跟许家长辈去参加宴会。拜完寿,于世洲叫老人家拉去说话。 许唯端着一杯酒到小露台吹风,万厉爵从人群中穿过来,穿了黑色的西装,人也俊朗非凡。许唯朝他举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工作顺利吗?有没有给我带礼物。”许唯随口道。 “还好。”在夜幕下,灯火微凉,从大厅投射过来的灯光稀薄,打在人身上,一片朦朦胧胧,“能少了你的礼物,一会儿拿给你。” 大厅人满为患,觥筹交错,万家交际圈子不小。许唯偏头看了一会,没见于世洲的影子,想必还叫万爷爷拉着说话。 万厉爵指尖轻弹杯沿,发觉她梭巡的目光,“在找于世洲?” “是啊,还没出来。”她很大方的承认了。万厉爵心头一口怅然的气,有些闷闷的,终究压下那股不甘,微笑道:“这么一会儿都分开不得,不像你。” “热恋呢,没办法。”她笑,“说的你好像没经历过一样。” 记得以前,万厉爵跟苏静恋爱的时候多高调啊,天天名车接送,在校园里招摇过市。校网上一天两个新闻出现的频率。 还好那时候学校里没人知道她喜欢万厉爵,不然三角恋可是一场大戏。现在想想喜欢他的那些日子,分明才过去不久,却好像此去已经年一样。 看见他再没了那份悸动,只有平静,眼神无波的平静。万厉爵也是个够清醒的人,他笑的有些涩,“许唯,有时候你真是个狠心的人。” 说忘就忘,在他终于反悔想要回头的时候。她这样坦荡,连他小心玩的暧昧都再拿不出手,许唯微微低头,不知听没听懂。 “原来你在这里啊。”苏静从入口过来,挽住万厉爵的手,笑道:“找你好一会儿,都不见人。” 万厉爵眉眼冷淡的抽回手,“什么事?” 苏静条件反射的看向许唯,神色有些难看,抿唇道:“你一定要这样吗?” 万厉爵皱眉,“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为什么回去再说?”苏静倔强的抬起脸,“我知道你后悔了,当初没听你妈的意见跟许唯在一起。想跟我离婚?我成全你。就是许唯恐怕也舍不得世洲呢。” 一个‘也’字,暗含着她舍不得于世洲又吊着万厉爵的意思,这下轮到许唯尴尬了。沉下脸道:“你俩吵架,拉扯别人干什么,爱离婚离婚,关我什么事?” 于世洲恰巧从一旁过来,苏静先一步开口,“世洲你来的正好,咱们两对青梅竹马,现在他俩都后悔了,咱们怎么办?”配着她通红的眼眶,好像许唯联合万厉爵欺负她了。 许唯不由大怒,她说什么了?苏静怎么这么能加戏。 于世洲走到许唯身边,眉眼带笑的看她,“你后悔了?” “谁后悔了?”许唯不雅的翻个白眼,“你后悔了我都不会后悔。” 突然心口一松,手心的冷汗微凉,原来他还是紧张啊。于世洲牵起她的手,看着苏静道:“她没后悔。就是后悔了,把人困在身边一辈子,我也不会放手。你好自为之。” 两人牵着手走掉,苏静脸有些发白,掐着掌心的手轻颤。万厉爵嗤笑一声,“跳梁小丑。”也走了。 苏静捂着脸,她终究还是失去了,万厉爵和于世洲,一个都没守住。为什么?分明之前他们俩都是守护她的。 这一路寂静无言,夜风拂过树梢,月色清辉,满地银霜。许唯手上甩了甩,牵着于世洲一晃,她问,“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语气淡淡的,与以往没什么区别,但她就是听出来一丝郁闷。 许唯想了想前后发生的事情,见过万爷爷出来就遇上她,总不会被爷爷给教训了。那么问题出在之后了? 她恍然道:“你还在为苏静的话生气?” 他停下步子,转身专注的看她,“我没生气。”只是苏静说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心头一颤。 “刚才不是挺自信大方的嘛,你这反射弧挺长啊。”她玩笑道。 “我哪里来的自信,你喜欢的又不是我,万厉爵在你心里住了十年,我们才一年,你随时有可能后悔。”他这样说着,声音就有些涩然。 她不知道他是这样没有安全感,无奈道:“可是我不喜欢他了啊,苏静说的也是她自己想的,我可没后悔。” “那你也后悔过。”他眼睛乜斜,洞穿人心。 许唯一阵尴尬,抱着他道:“好了,你怎么比女孩子还多愁善感,我保证那该死的念头以后都不会再有。你怕什么?” “怕你太长情,又怕你不长情,万厉爵婚姻名存实亡,他家那么喜欢你。你一旦转身,我没有一点资本能留住你。”叹口气,蛮可怜的样子。 许唯怜爱之心一起,站在他的角度好像还真是。“果然先动心的注定一败涂地。”他又叹了一句。 许唯觉得他说的不对,捧着他的脸道:“我也喜欢你啊,共度余生的那种喜欢。我像是会吃回头草的那种人吗?信我一次,也信你自己一次。” 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吻,等到湿润了,才慢慢探进嘴里,含住他的舌尖。反被动为主动,他抱着她往旁边一转,将人抵在墙上。 疯狂的吻从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所过之处点火一般,激起颤栗。带一点薄茧的手捞起裙子,火热的掌心贴在柔软的腰肢上,滚烫酥麻。 许唯轻哼了一声,攀上他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单薄柔软的一层布料被挑开,私处风凉凉的,刺激的她瑟缩。 皮带解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然后就被一根粗硕滚烫的东西抵上来。许唯一惊,神智清醒了一大半,喘声道:“不行,在外面呢。” “不会发现的……”他低声安慰。 万家的后花园非常宽阔,没有监控且树木茂盛,他俩在小路死角。两边来人远远的都可以看见,可是许唯背靠灯光,没有安全感。 这样偷情一般的情事,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秘密,更加刺激了。阴唇在他的揉捏下升温柔软,小腹紧绷,淫水流了他一手。 纤细白皙的腿被架在强劲的腰肢上,他缓缓沉腰,肉棒被不断蠕动的小穴吃到深处。由于紧张,小穴奋力想将肉棒推出去。 却在蠕动收缩中含的更紧,两者紧紧镶嵌,没有一丝缝隙。阴茎肿大狰狞,推着穴道里的嫩肉捅进更深处。 里面层层的媚肉朝着一个方向顺着,在肉棒往出来退的时候,刮着逆鳞一般,挽留阻碍力道十足。尤其他这样轻插慢抽,那种擦刮疼痛的感觉都清清楚楚。 许唯不由呜咽一声,密道被撑的张大到极致,穴口的阴唇巴着阴茎不放,洞口的嫩肉成了透明色,吞吐着晶亮的淫液。 甬道里湿湿热热,饱胀感一路传到神经末梢,只剩被填充的感觉。见她适应了,他缓缓带着力道的冲刺,臂间挂着白玉一般的腿。 肉棒次次深入蜜穴深处,即使甬道紧致吸力十足,也不能阻碍肉棒急速的进出。仿佛一根滚烫的火棍,直直的戳进身体深处,甬道内壁紧绞收缩快感汹涌。 小腹酸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尾椎骨升腾起一阵接着一阵灭顶的电流。舒服夹杂着一丝微小的痛意,不敢大声的呻吟,所有的喘息悉数被堵回去。 甬道紧致,含住肉棒很艰难,穴口的软肉随时有被撑裂开的可能。每每全根没入往出来退的时候,都好像拔真空注射器一般艰难。 小穴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哪些小嘴恍若吸盘,吸住肉棒就不放。甚至顶进最深处,哪里也有一张小口,次次吻在马眼上,要吸出所有的精液。 肉棒被密道吸绞的有一种要断掉的疼痛,混杂着埋身在无比柔软的软肉里,快感无数倍放大。他的脸上是一种沉迷情事的疯狂,抛却了所有,只有次次打桩一般的重复动作。 许唯满面潮红,小腹痉挛了几次,淫水流了满腿。突然蹙眉闷哼一声,密道褶皱深处,有一处微微凸起的肉粒被他猛地撞到。 她浑身一颤,腿一软,幸而被他抱着不至于滑到地上。之后有意欺负她一般,肉棒变着角度故意去撞哪里,指甲无意识的掐进他背上的皮肤。 道道的红痕在月色下都很醒目,许唯哼了一声,刚要求饶,忽听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有人路过。 她瞪大眼睛,听他在耳边喘气,“有人来了,小声点。” 她咬住嘴唇,本以为他会收敛一点,却是变本加厉次次撞在哪一点敏感上。许唯恨死他了,强忍着不出声,雪白浑圆的臀瓣故意收缩。 身体好像着了火,小穴深处的灼热痉挛传遍全身,她的脸颊通红,身上滚烫。人却仿佛水里捞出来的,汗滴不断。 那一点小肉粒受不住打桩一般的猛力顶撞,悄然嫣红,致使感官更甚。身上过电一般抽搐,颤抖不停,小穴已经急剧收缩了几次,小腹酸软的再流不出来水。 许唯一口咬在于世洲肩膀上,手上狠狠的掐着他,才能忍着不叫出声来。这一点微小的疼痛刺激,更像是一种催化,浑身的力量聚集于腰腹,重重的冲刺。 许唯哭的很小声,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腿软的站不住,淫液精液覆盖的萋草之地淫靡不堪。 嫣红充血的阴唇软哒哒的拉耸着,合不上的穴口一股白浊接着一股白浊流了满腿,里面红肿的软肉可以看见一点。 他温柔的将她打理好,汗湿的头发抚到耳后,耐心的亲吻她的唇,“不要哭了,他们没听见。” 许唯想推开他,可是没有力气,就是觉得羞耻,在万家后院跟他做了这么久。于世洲将人揽在臂弯,“回去吧,我给你上一点药。” 这样的时间地点让他有一点兴奋,干起来就不管不顾,好像有些弄伤她了。许唯道:“几点了?”开口才发觉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九点多了,他们胡闹了一个小时,许唯深感无法见人了,催他回家。于世洲神清气爽的半抱着她,她的内裤全湿了,此刻在他裤兜里。 所以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羞的不行,腿间黏糊糊的,一走路穴道里就麻木刺疼的厉害。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还很强烈,有一种空虚的合不拢的感觉。 “你们小时候是不是在这院子里玩过捉迷藏?”他饶有兴致的问。 累的不行,她有气无力的回,“是。” “那我们刚才做爱的地方,你跟万厉爵去藏过吗?”他贴在她耳边咬字,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廓。 她的身子现在格外敏感,被他这样一刺激,都感觉有一大股东西流出来了,急忙夹紧腿,“没有!” “真的没有?” 许唯不理他了,半晌,于世洲开口道:“好嫉妒,想在所有你们玩过的地方干你一回,抹去你们所有的回忆。” 她累的没力气跟他分辨,于世洲小心的将人扶进车子。许唯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看她。腮边的头发被抿到耳后,有人低语。“唯唯,我真的好爱你。” ~ 大概就完结了,再来几章番外,十万字差不多了。 上次写了车震有评论说那啥恶心,我就有点不大敢写了,之后再有的话会标注“慎入”,就这。 番外·暗恋(H) 苏静恋爱了,对象还是学校风云人物万厉爵,名副其实的高富帅。顶着差不多半个学校女生的记恨打进了那些权贵子弟的圈子,准备搞一次会晤。 双方发小的见面会,苏静身边没有几个能拿的出手的优秀朋友,好在有一个于世洲。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上了大学之后,备受导师教授青睐。 因为清冷干净的气质和清隽白皙的长相,也是学校大部分女生暗恋的对象,有这样一个人虽不能跟万厉爵的朋友们相提并论,至少镇得住场子。 可惜,于世洲对于苏静的邀请无动于衷,他宁愿对着枯燥叫人头秃的课题写论文,也不想去参加无聊的聚会。 本来已经快要拒绝成功,同寝室的林景恰巧也是万厉爵圈子里的人,听到他跟苏静的通话,拖着他一起去。 于是,晚上的时候,于世洲便跟林景一起到了万厉爵包下用来聚会的会所。很多人都不认识,房间里灯光昏暗,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酒。 苏静和万厉爵万众瞩目的走出来,郎才女貌,礼服西装。于世洲坐在角落里,听他们致辞,然后介绍朋友们互相认识。 就是那个时候,门外进来一个女孩子。贴身的柔软布料的连衣裙,一头海藻一样柔顺的头发仿佛搭在心上痒痒的,五官精致,肤色细腻白皙,笑容娟娟,仪态大方高贵。 手上一条亮亮的水晶手链,像是星子落进眼里,璀璨耀眼。 心脏好像被什么瞬间击中了,扑通! 一瞬间塞满了陌生迷幻的情绪,他的视线被黏住了移不开,隔着远远的距离甚至清晰的能看见她睫毛投下的一片小小的阴影。 一整个晚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不对劲,没空去考察苏静的男友,没空去理会林景劝他编写游戏程序的邀请。 着魔了一样,那个女孩子的出现攫夺他所有的注意力,他注意到她端起高脚杯纤细发亮的指尖,拂过头发白皙柔软的耳廓。 心都不受控制的被她狠狠牵引,不能有自己的意识,好在注意她的人不少,因此没人发觉他的不对劲。林景看他难得凝聚注意力在课题以外的事物,得意的介绍,“很漂亮吧,万厉爵的青梅竹马,许家特受宠的一小公主。” 林景说她脾气大,人特高傲,喜欢万厉爵,还有好多关于她的事情,于世洲通通没听见。他只是陷入了一种特殊的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情绪里,心思隐秘如在黑暗中燃烧的火焰,灼热的温度只有自己感受得到。 同时看到学校几个风云人物围绕在她身边,那种身份的鸿沟如天堑一般隔在中间,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点。 苏静挽着万厉爵的手,骄傲的向许唯介绍于世洲,“这是我邻居,我俩一起长大的,就物理学院一学期修满两年学分那个。” 许唯嘴角的笑意疏远又没有温度,毫不在意,淡淡的说了一声你好,转头去看万厉爵,跟他说话。紧张的、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台词没有机会说出口,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 他第一次尝到挫败失落的情绪,以往那些热情娇俏的女孩子往身边凑都没能激起的滚烫情绪,好容易冒一次头,瞬间被打击的奄奄。 他是个极能隐藏情绪的人,即使那颗心已经满满胀胀滚烫酥麻,浑身都因为她无意识的靠近而紧绷起来,仍是波澜不惊、面无表情。 她走近又离开,牵动着他的神经,不由自主的追随她的身影。直到聚会散了,于世洲才发觉这一晚上自己什么都没干,疲惫的揉揉眼角,这是怎么了。 这一天之后,他开始有意识的关注学校的权贵圈子,同时也意识到许唯和万厉爵家里多么有钱。却还没明白驱使自己产生这种关注的缘由。 他只知道,他很喜欢看她,在她跟着万厉爵去商学院上课的时候,在学校他们自己的小休息室的时候,在校园里随处她有可能走过的小道上的时候。 直到那一天,班上一个女孩子跟他告白,说她关注他很久了。跟在他身后上课下课、吃饭回寝室,到图书馆学习,看他跟朋友们打篮球。 于世洲这才明白,哦,原来这种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兴奋喜悦,是因为暗恋。眼前一瞬间豁然开朗,他竟然见她第一面就喜欢上了嘛? 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从未经历过的情绪占据了心房,有甜有酸。迫切的想离她更近一点,却又苦于没有门路。 林景和苏静惊讶的发现,向来闷不做声活的像个老学究、苦行僧一般的于世洲竟然愿意跟他们一起玩了,尤其是那种团队活动。 “你会喝酒吗?就跟我们一起去。”林景自来熟的搭上于世洲的肩膀,在他的冷眼下讪讪的缩回去。 “不会。”理直气壮。 今天是万厉爵生日,苏静和他在一起三个月了,又是上次的包间,低调奢华,看得出来长期被他们包着。他想像以前一样,坐在角落默默看看她也好。 可是意外之所以称之为意外,就是因为它的不准确性,来的猝不及防叫人毫无招架之力。 在许唯坐在身边来的那一瞬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浑身都僵硬了,血液逆流,在血管里沸腾汹涌。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快到要绷出胸腔。 手心里汗腻腻的,紧张覆盖全身,他没有看她,余光里却全都是她。想跟她说话,然而这个时候后悔为什么平时板着一张冰山脸赶走所有女孩子。 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当然除她之外刻意接近的人还是会被毫不留情的赶走。心里有种甜蜜快要溢出来,淡淡清甜的香气似有若无的飘过来,他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 汹涌澎湃的悸动情绪有点不受控制,大脑的理智招架的很艰难,克制着朝她靠过去一点点的冲动,怕被讨厌,怕被嫌弃。 她就坐在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公分,他懊恼的捲起手。心里一遍一遍演练,要说什么,以何种语气,用什么表情,才能立马获得她的好感。 做足心里建设,转过头去却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在她脸上看见了相似的情绪。那种深深掩埋在眼底的欢喜,看着喜欢的人又不由自主露出柔软的目光,嘴角的笑容温柔缱绻。 而她目光的尽头——万厉爵,心里腾的升起一股凉意,所有的欢喜一瞬间潮水般褪的干干净净,心脏被人攥住一般酸酸涩涩的,不好受。 他轻轻的抿唇,热情在现实残酷的照耀下无处遁形。朋友们起哄怂恿万厉爵和苏静喝交杯酒,他看到她垂下眼睑,遮住了黯然的情绪,灌了一大杯酒,走了出去。 心里煎熬着,脚有自己的意识,他跟在她身后,走到人迹稍减的露台上。听见脚步声,她睁开漆黑明亮的一双眸子。 眼睛微眯,似乎辨认了一会儿,才认清来人是谁,头往后仰,“是你啊,苏静的青梅竹马。” 走廊上惨白的灯光隐约的照过来,打在他侧脸上,少年的脸型尚还青涩,棱角不是很分明。柔软的额发下露出摘下眼镜便有些铮然的眼睛,气质清贵,沉稳内敛。 她记得他,一直跟在苏静身边出没,就像她一样,在万厉爵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恬不知耻的不肯远离。或许对方与她同病相怜,到底都在肖想什么? 她的脸在月色下柔滑光亮,唇色水润,仿佛在吸引人去采撷,弯翘的睫毛轻颤。不同于她在人前的高傲不逊,此刻的她有一种难言的寥落孤寂。 心尖一刺,他上前一步,也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她却突然睁开眼睛,冷然的气氛扩散,“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种毫无好感的眼神,像是密密麻麻的明晃晃的针头,倏忽扎进心脏。由爱故生怖,他胆怯了,脚被钉在地上,没办法上前。 许唯站起身,准备回去,喝了酒又没吃东西,脚下一虚,被他扶了一把。于世洲怔怔的看着自己手心,滑腻绵软的感觉还在,温热的感觉有些烫人,烧的他浑身火热。 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致使整个身体都兴奋了,他微微懊恼,人家都明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喜,却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接触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他一定是变态吧? 许唯不喜欢苏静身边的人,却又割舍不下万厉爵,于世洲只能借着苏静的便利,时而见她一面。在一个学校好几年,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他就像生长在最阴暗的灌木丛里见不得光的植被,一双眼睛只会盯着她,密切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太近的距离会被驱赶,保持恰当的冷淡才能长久。 苏静和万厉爵的感情在学校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王子与灰姑娘,高调又热烈,每一个纪念日和节日都是他们秀恩爱的日子。 许唯默不作声的参与,在她看着他们的时候,他就看着她。碰面的机会多了,她好似对他的感官升温,不再冷眼相待。 偶尔一两句笑言,足够他回味良久,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也在寂寞空躁的夜里给他无限的幻象旖旎。 那天下暴雨,许唯被困在学校,不想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呆呆的坐在读书馆发怔。他隐在后门上,高瘦的影子一动不动的矗立良久,终究忍不住走出去。 “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怎么回去?”他掐着手指,克制颤抖的内心,平静的问。 视线落在窗外,没有看她。许唯回神,玩笑一般的说,“去你家落个脚可以吗?” 她是知道的,于世洲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于是稀里糊涂的,两人去了他校外的房子,打开门是干净简洁的客厅,不多的东西透露出这是个单身汉的小公寓。 许唯换了鞋子,径直走进去。于世洲的视线落在她脚上,白皙纤细的脚,指头饱满圆润,指甲粉粉的颜色,可爱的不行。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克制身体轻微的颤栗,用极克制的声音说,“去洗个澡吧,你淋湿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从冰箱里取出生姜,切成片,放了几块梨子开始煮。微微靠在厨房案台上,精瘦的腰身堪比国际超模。 脑子里不可抑制的想着此刻在他的浴室里浑身赤裸白皙的女孩子,水珠会从她纤细的脖子流向白皙的锁骨,吻过软白的不可思议的浑圆胸脯,舔过柔软的小肚子,钻进神秘的丛林中。 这样想着,底下有个东西已然兴奋起来,从尾椎爬起一股颤栗兴奋的他发抖。他喜欢她,对她有着所有男人对喜欢的人都有的占有欲望,想跟她做爱,想听她软绵绵的哭泣声。 想带着她一起燃烧,将她化成一滩水,想狠狠的上她,然后一起死在床上。 他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从锅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关了火。走进自己的屋子,仔细的挑了一件衣裳,是一件黑色的立领衬衫。 然后看见她从房间里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呼吸一窒,转开目光。他的衣服对她来说有点宽大,下摆都大腿根,一双雪白笔直的双腿,勾魂夺魄。 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反而敞开着,在黑色的衬托下,锁骨白的发光。脸庞干净纯净,头发顺在耳后,湿漉漉的滴水。 整个人站在那里,穿着他的衣裳,妩媚性感的好像吸人精血的女妖。他的眸子渐深,压抑着那股疯狂的渴望,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血液仿佛奔腾的洪水一般汹涌,掩盖在皮肤下的欲望快要破土而出,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咽喉干渴道:“熬了一点梨子姜水,你喝一点。” 许唯走到沙发前坐下,摇摇头,表示不喝。于世洲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递给她擦头发,然后她笑吟吟的望着他,“你给我擦。” 柔软的指腹穿过清香的发丝,好像缠住了他整个人一般,叫人溺毙。她抬起头,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清澈,他突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喉结咽了咽,终究顺着身体的渴望吻了下去,站在沙发的后面,扶着她的肩膀,吻的很忘我。四瓣绵软的嘴唇相碰,舔舐吮吸,探进口腔舌尖纠缠。 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他兴奋的不能自已,指尖颤抖着握上她单薄的肩膀,火热的吻蜿蜒而下,带着少年青涩却抛却一切的浓浓渴望。 脑袋埋在她纤细柔白的脖颈间,不肯放过一寸肌肤,印上一个又一个猩红的印记。仿佛雄狮占有领地宣誓主权,在她身上留下他浓重的气息,打上刻在身体深处的印记。 女孩子尚还有些青涩的脸庞不知是羞涩还是欢愉,泛着艳色的赤粉。轻巧的剥掉她身上单薄的衬衫,浑身雪白的、喜欢的女孩子就软软的躺在身下。 他的脸上是疯狂、是狂喜,带着堕入欲望的痴迷,少年的身躯还精瘦,腰肢狭窄,是网上名副其实的公狗腰。捞起她白皙的小腿圈住自己的腰,扶着早已滚烫饱胀的铁柱缓缓下沉。 终于彻底镶嵌在一起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痛吟,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她死死的掐着他的肩膀,疼的鼻翼一翕一翕的,不敢动。 他欢喜的紧紧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角,炙热的呼吸带着成年人浓重的、铺天盖地的欲望。 缓缓耸动的肩背,皮肤底下肌肉拉伸的力量全都奉献给身下娇小的女孩子。铁柱硕大滚烫,圆润的龟头滑腻,被穴口的嫩肉死死的吸着,缝隙间晶莹的水渍莹润,肉棒一寸一寸的没入嫩粉的小口。 狰狞丑陋的巨物势不可挡,碾压一般的优势欺负小花核,那样粗硕的一根很难想象小小的洞口怎样才能将它全部吃下去。 好像嘴巴包住一颗硕大的鹅蛋,阴腔里撑得满满的,穴口吞吐的很艰难。粉色的软肉涨成了透明色,包裹着巨物,透出它的颜色,拔出的时候牵扯着穴口里软媚的嫩肉,艰涩的沉进去时好像阴囊都渴望那湿软之地。 体谅她初次的辛苦,他轻插慢送了一会儿,背上肌肉蠕动的痕迹很明显。一层薄薄的汗液覆盖少年健硕却狭窄的腰身,动作间的性感肉欲喷薄而出。 脸上的汗水滑进眼睛,滴在她白腻绵软的胸脯上,身下被死命的箍着,痛并快乐着。他怜爱珍惜的吻掉她的泪水,堵住她的嘴唇,腰肢开始用力耸动。 每一次都尽了最大的力气,捅到阴道最深处,逼的她呜咽出声又被堵回去。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道里缓缓升腾起灼热的温度,肉棒与内壁摩擦出的快感堆积,越来越炙。 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从尾椎爆发,沿着脊椎窜到头皮上,浑身狠狠一颤,她扬起脖子小腹一阵酸涩的绞痛。身体深处的洪流爆发,阴道死死收缩,夹的他又疼又爽。 他低低的喘了一声,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干了十来下,抵在耻骨,精关大开。少年的第一次射精持久又滚烫,阴道绞的更紧,疼的他闷哼。 于世洲狠狠的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静谧的卧室,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撒下一片清辉。他猛地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哪有那人的身影。 可是梦里那种做爱到极致的享受感觉仿佛还残存着,那种空虚叫人越加发了疯的想念渴望。原来是做梦,他怅然的叹口气。 许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忘了,左右梦里那些旖旎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于世洲抿唇。目光落在已经精神的不行,将薄被顶的老高的阴茎上。 右手握上去,脑海里回想着她受不了他的动作太猛时娇媚的呻吟,缓缓加快速度撸动,脸上已被情欲覆盖,他微微咬牙,低喘着开口,“唯唯,唯唯、给我……呃……嗯!” 即使晚上做了那样不堪的梦,醒来还肖想着人家自己解决了一次。白天去上课的时候还是一副面无表情,衣着整齐,禁欲系高冷男神的模样。 遇见梦里做爱的对象,也能面不改色的淡定着,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越是得不到,越是忍耐,越是幻想着得到她之后要如何补偿自己。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越来越久,温水煮青蛙一般一点一点的靠近。可惜许唯太关注万厉爵了,对他几乎视而不见。 于世洲自己一个人在得不到和日渐浓烈的欲望中煎熬,他有时都忍不住想,依着他的智商和许唯已经不对他设防的态度,就算设计得到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觉。 到底忍住了,他不是精虫上脑的社会蛀虫。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整个人,一辈子跟她上床的权利,不是一时的欢愉。 苏静和万厉爵结婚的消息传来,他在想终于有机会了,还没来得及朝她表明心意,许唯竟然主动说要嫁给他。 于世洲当时就傻了,以为自己在做梦,再三确认是许唯亲口承认的,半夜三更,他开车到她家里,在楼下等了一夜。 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就是想离她近一点,仿佛近一点这个消息就更真实可靠些。从来不抽烟的人,那天车窗下一堆烟蒂。 在所有人都以为平静无波的脸孔下,只有他自己知晓是怎样铺天盖地的喜悦和血液里都在沸腾的兴奋。结婚的那一天,他依然严肃,将戒指戴在许唯手上的那一刻。 他听见心里有个声音说,“唯唯,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 说我抄袭的,真无话可说,这篇文之所以诞生,是因为看了太多霸总x小白花的文,而小白花的人设有的又很恶心人,非常不讨喜,相反豪门女二很飒爽(我有点配角控),大气有涵养,很叫人心水,我就想‘她们’圆满一点,于是写了这文。 而且文案好像穿书啥的,但大家都知道内容很现代,没有幻言的意思。 至于《云泥》那篇,就是晋江,同一个书名也有很多作者用,还有拐卖梗,真的已经烂大街了,尤其我都没动笔,这也能说我抄袭?不敢苟同。 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说我抄袭就出调色盘出石锤,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放过原创,别那么敏感。 挑起事来,大不了我封笔,对你有什么好处? 番外怀孕(H) 许唯怀孕了,本就是特别娇气的一个人,她自己都觉得娇气上升成为作。折腾起人来,花样百出,事后想起都羞愧。 怀孕的反应特别大,感官又灵敏,时常一点气味飘进鼻子都要难受许久,气的抱住于世洲的腰,恨恨道:“我不要怀孕了!要死了。” 他只能搂着她,轻轻的揉她的小肚子,不厌其烦的哄,“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我错了。” 一听他道歉,她更来气,“就是你的错,我明明没准备好。” 因为工作的关系,她一直都没有备孕,之前也是哄于妈妈的。每次做爱,不想他射进来,于世洲偏偏将精液全部给她,还喜欢堵在里面一整晚。 许唯开始还抗拒来着,后来便习惯了,中标中的猝不及防。刚开始检查出来怀孕,都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很是不可思议,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孩子,一个人。那种新奇的感觉冲淡了懊恼,直到开始孕吐。 头几个月反应还这么大,更生气了。天气冷了,他将人抱在腿上,任她揪着衣服看似矫情实则撒娇的闹腾,小心的护着肚子。 温柔道:“嗯,等他出来,要是个小子,我给你出气。” “为什么是个小子就要挨打,要是个闺女呢?”许唯虎视眈眈的出题,他将她耳边的头发理好,“打皮实一点好养活。” “我不准打,我怀的这么辛苦,宝贝还来不及呢,关他什么事?”她无理取闹。 “那好,不打他,打我吧。都是我的错。”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拿下来,轻轻的凑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温润又亲切。肉眼可见的,许唯怀孕之后,他由冰山男神朝暖男进化了。 “也不准!你是我的,打了你,我心疼了怎么办?”她枕在他腿上,扬起一张白净的脸看他。 她总是不经意间说一些撩动他心弦的话,叫人心软的一塌糊涂,于世洲微微俯身,亲在她嘴角。身上暖和的卫衣宽大,穿衣不显肉的身材俊长,伏下的剪影清隽。 许唯眼睛亮亮的,纤细的手臂勾着他脖子,粉白的脖颈微微扬起,迎接他的吻。细细啄啄的亲吻落在她脸边,怀里绵软的小身子触感舒服。 瞥了一眼已经三月大的肚子,撑着衣裳凸起,衣服宽大不是很明显,但是由于平躺着,轮廓圆润。根骨分明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眼睛含情,“唯唯,你好了吗?” 因为怀孕头几月不稳固的原因,他禁欲了快四个月,每天晚上抱着香软的身体,都是甜蜜的折磨。有时候分明一柱擎天,硬的发疼,两人都感受的分明。 许唯叫他睡书房,于世洲却怎么也不乐意,他忍的眼睛都红了。她却也不比他好多少,孕期激素增生,受不得一点撩拨,被他轻轻揉几下,便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脸埋进馨香的衣服里,忍住微微发热的私处传来的酥痒,嗡声嗡气,“没好,孩子没生出来,我怎么会好。” 声音里分明带有一丝情欲,知道她是极容易害羞的。他微微一笑,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舔舐。许唯被他闹的不行,身体开始发软,已经很想要了。 怀孕之后越发硕大的浑圆被他圈在手里,揉来捏去,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她圈着他脖子,往他怀里挤,娇滴滴的嘤咛了两声。喘了两口粗气,他气息滚烫,动作急切起来。三两下剥掉两人的衣裳,怕她着凉,用小毯子将她肚子遮着。 许唯怀孕,最高兴的是于妈妈,每天两趟的往两人的小公寓跑,不是送鸡汤就是鱼汤,变着花样的给许唯补身子,一个劲儿的嚷嚷她太瘦了。 有时候晚了就睡着这里,甚至仗着有经验,想跟儿媳妇睡,美其名曰就近照顾。其实是想提前跟许唯肚子里的小宝宝打招呼。 每天跟他说说话,可别再养个于世洲那样最高纪录能十天不说一句话的。于妈妈话多,最是憋不住,她是怕了。 于世洲一听这话,拿着水杯就愣在客厅,随即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的撒谎,“唯唯晚上腿抽筋,想起来的时候我在方便些。而且妈你睡觉动静大,吵到他们娘儿俩怎么办?” 许唯冲他眨了眨眼睛,笑的揶揄。 于妈妈脸一红,她跟于爸爸睡觉那都是鼾声如雷的人,之前还互相嫌弃,于爸爸去跟于世洲睡。于是,本来上高中就比较辛苦的儿子几日下来,那是一点人样没有了。 两口子良心发现,不再折腾儿子,一边互相嫌弃,还得睡在一起。于是几十年下来听习惯了,互相不觉得有什么。 于世洲睡觉却安静,许唯也乖,于妈妈要真跟许唯睡,第二天就得变成熊猫。于妈妈非常遗憾的回了自己屋子,并且交代儿子多跟宝宝说话,叫他在妈妈肚子里就能感受到他家轻松欢乐的氛围。 于世洲一脸无奈的关上门,许唯坐在 床边,笑眯眯道:“妈也太紧张了,这才多大呀,能听到什么。” 他从门边走回来,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看了她一会儿,道:“她是太怕了,就跟你一样,觉得不真实吧。” 等他上床,她爬过去窝进他怀里,好奇道:“我怀孕,妈怕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于世洲高中的时候,周围邻居家有很多同龄的男孩子。闲暇时,妈妈们聚会,谈论起谁家小子早恋了,谁家来小姑娘玩儿了。 于妈妈就特别羡慕,于世洲从来不喜欢亲近女孩子,人家主动跟他说句话,他都觉得人家白痴、愚蠢,浪费他做作业的功夫,懒得搭理。从小到大,就没多少朋友,只有固定的一起长大的那几个。 就是小区里公认的十几岁了还掉鼻涕的那个傻小子,听说都拉上了小姑娘的手,她家儿子愣是没动静。别人家长都担心孩子早恋,于妈妈是担心儿子对异性不来电。 提心吊胆好几年,眼看大学快毕业了还没动静,于妈妈急的快要上火,都要准备拜托他七大姑八大姨帮忙安排相亲了。 却没想到,媳妇来的太快,家里迅速添了人。婚后两人搬出去住,于妈妈也没办法跟着,所以现在许唯怀孕,于妈妈也恍惚着。 听他面无表情的说妈妈担心他性取向有问题,暗暗的跟他玩的好的一个高中同学打听,搞了一场乌龙,许唯就忍不住笑的趴在床上。 捧着肚子,开心的满面红光,“我真的好想瞧瞧你高中的时候什么样,一定很有趣。” 他面容无奈,眼神却温柔的望着她,“就是一个不起眼的男高中生,白短袖,蓝色校裤。肯定没有你的高中有趣。” 神他妈不起眼的男高中生,她看过他的高中照片,演讲的、运动会的、毕业的。他确实大多时候都是一身干干净净的校服,却非常耀眼好不好! 本来个子就高,人也白皙,长相俊秀,气质又超然,在人群中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印象最深的是一张运动会的。 他随意坐在那里,长腿轻松搭着,额前褐色的头发微垂,侧脸精致,轮廓深邃而分明。眸子清澈明亮,微阖着,轻衔薄薄的疏离淡漠,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些漫不经心。 懒散却勾人。 她当时就觉得,长成他这样,能够一直单着直到遇见她,他是有多不容易,分明是最不缺女孩子追求的长相。 许唯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想打听她的高中,偏偏她坏的很,一个劲儿的逗他说话,就不提她的以前,“你再给我讲讲嘛,我听程凯说你高中可受欢迎了,还有职高的女生翻墙来看你。” 被她缠着讲了一些,他硬是将很有趣的事一本正经的讲成冷笑话,偏偏许唯像是被点了笑穴,他说什么她都笑。 于妈妈敲门,“世洲,你俩早点睡,唯唯现在可不能熬夜。”是听见她夸张的笑声了。 许唯脑袋一缩,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在外面。于世洲看的心动极了。小心翼翼的挨上去,在她脸上啄了几下。 她配合着依偎他,亲在他嘴角,笑的像是偷腥成功的小奶猫。 他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附身吻她,正在情浓不可自拔的时候,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吓的许唯一颤。被于妈妈这么一打搅,什么性趣都没了。 怀孕之后,除了反应大,日子越长许唯就越喜欢腻在于世洲身上,甚至隐隐渴望他。每每在两人偷着亲吻的时候,于妈妈不是买菜回来了,就是闹出动静。 被打断的次数多了,也只能忍着了。 等到许唯三个多月快四个月的时候,于妈妈还想搬过来,还好被于爸爸拒绝了。他一个人在家,用他的话说,听了几十年的鼾声,突然没了,睡觉都不踏实。 而且家里养的名叫妹妹的小猫也没人喂,鱼缸里的水也没人换。其实种种借口推托,嘴里藏着眼睛里却冒出来的,不过是我想你了。 于妈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幸福的吐槽,“都几十岁的人了,这些事情还不会。” 于爸爸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茶,耳边是老伴熟悉的唠叨声。于妈妈想再多说几句,可看儿子一脸大权在握的表情,又都噎了回去。 老两口风风火火的走了,屋里安静了两天。许唯不习惯,抱着于世洲哼哼,现在却哼不出来了。 因为怀着身孕,她的肌肤更加细腻,白里泛着莹莹的粉色,非常健康漂亮的颜色。胸也在怀孕的几月来又长了几分,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仰躺在沙发上,凸起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一条腿被曲起架在沙发靠背手,一条在他肘弯。 湿湿热热的吻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身体里涌起一小股一小股熟悉的情潮。私处渗出透明的蜜液,晶晶亮亮,擦在毯子上。 她脸色潮红,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他轻微的触动都叫她忍不住颤栗。两人都感受到了,许唯声音黯哑道:“给我,想要你……” 于世洲已经很是情动,却还忍着,轻触肌肤的指尖颤抖,吐息滚烫,“马上。” 干脆利落的捞起她白皙纤细的小腿扶着,已然狰狞昂扬的龙头颤巍巍的探上芬芳尽吐的穴口,沾染上粘腻晶亮的蜜液,在离开时拉出细长的丝线。 身体隐隐发烫,小穴里仿佛有小蚂蚁在啃咬一般难受,渴望巨物的填充。红穴粉嫩,微翕着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已经做好了迎接巨物的准备。 他表情隐忍,肉棒已经胀大到极致,张牙舞爪的青筋有力的勃动着。他喉结微动,一滴热汗从鬓发里滑落,砸在身下人绵软浑圆的胸脯上。 肉棒缓慢的破开穴道口,将粉色的软肉挤压成了透明色,穴口一翕一缩艰难的将肉棒往更深处吞含。 挺送的动作很缓慢,幽闭的穴口被迫张大吸住肉棒,等终于插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空虚的小穴被滚烫粗硕的肉棒填的满满的,无一丝缝隙。不知是她太敏感了,还是他又胀大了,许唯觉得私处被他撑的有些麻木了。 不过那种细微的酥麻恰好延缓了一点不可抑制的瘙痒,却不能够缓解越加汹涌的情潮,她不适的扭了扭腰。 于世洲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她腮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吻住她的唇。劲腰后退慢慢抽离,就好像要分开两块互相交缠吸引的磁铁,分外艰难。 肉棒擦刮过敏感的内壁,惹的她闷哼出声,双腿主动缠上他精瘦的腰,想要更猛烈的对待。感受到她的热情,他再也不藏着掖着。 将肉棒抽离到只剩龟头卡在洞口,然后猛的俯冲进去,那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电流一般袭过全身,惹的人短暂失神。 顾忌她的肚子,他小心翼翼的把握着力道,悬空在她身上。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内壁湿滑绵软,紧紧的吸住长驱直入的巨物,极致的交缠亲吻。 在退出的时候,将穴口的嫩肉牵扯出密穴,软趴趴的吸在肉棒上。晶莹的液体覆盖了一层,混着少许的白浊。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烈,仿佛失去控制了一般,在重重的抽插了十来分钟后,穴口已经变的红艳艳,娇滴滴的拉耸着,不堪其重。 龟头的顶端在冲刺的过程中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在深处幽闭的穴口上。因为次数太多,微微开了小口,渗出粘稠的液体。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堆积着已经快要到达顶端,压抑的娇哼含着一点承受不住的哭腔。软白的指腹掐在他背上,肌肉一绷,险些抓不住。 她受住的在他身上抓出红痕,于世洲沉默的圈着她,呼吸粗重调整着节律。嘴唇抿着,热汗划过鼻尖,滚下凸起的喉结,在两人结合之处交汇。 从背后看,男人倒三角的身材很是标准健硕,臀部的肌肉张弛有度,猛力又坚定的下沉。 许唯被一波一波的快感袭击,整个人都荡漾在温热的水里,从小腹升腾起的电流就没断过。听到他极其压抑动情的呼唤,“唯唯,唯唯……” 在巨龙锲而不舍的撞击下,密道深处的小口终于坚守不住,被彻底冲开。猛地一下冲进子宫,龟头卡在宫腔,阻断了逃避退缩的后路。 许唯疼的一下抓破了他的背,呜咽的哭出声音来,以前就受不了他日进子宫,现在里面有个宝宝,身子还敏感的不像话,感受更加清晰了。 密道受到强烈的刺激,连带着小腹抽搐,将肉棒死死的绞在里面。夹逼的力道徒然加剧,吸咬的他浑身一颤,尾椎一道强有力的酥麻沿着脊背蹿上头皮,舒服的就像这样射给她,堪堪忍住了。 被人强行冲开宫室,还不能合上,对于现在的她难受痛苦是加倍的。而在那一刻,快感也堆积到了临界值,她浑身一颤,小腹猛力绞紧,高潮了。 酥麻的快感从小穴里荡漾开来,仿佛一股细细的电流爬过全身,舒服刺激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脚趾忍不住绷紧,颤抖了好一会儿还没缓过来。 而大受刺激的小腹一酸,一大股蜜液从宫腔里直直的淋在龟头上,烫的他浑身肌肉紧绷,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拼命冲刺的欲望。 没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就着她最敏感的时候,他猛然加快了冲刺,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打桩机一样,龟头冲进子宫。退去时又是万般不舍,像是被吸盘牢牢的吸住,只有用尽力道才能离开。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快感、痛苦、兴奋、难受,每种感觉都很强烈,交织在一起,坠落进欲望的深渊。眼眶红了一遍又一遍,私处狼狈不堪,小穴口的嫩肉外翻,淫水潺潺,流的四处都是,比之以往多得多,整个场景颓靡赤艳。 红肿的穴口依赖的咬住阴茎,在快速的啪打中艳红更甚。将她的腿架在肩上,两手扶着她后腰,在越来越清晰的叽咕水声中,死命的冲刺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深入宫口。 在孕育生命之地,感受到快要被她夹断的那种凌虐的快感,两人皆是浑身大汗。最后有力的腰杆挺动,猛的一下冲进去,淫绯不堪的私处紧紧的抵在一起,将积攒了三个月的浓精全部射了出来。 许唯浑身抽搐着,被烫的小腹一酸,从密道里流出更多淫水。感觉小肚子隐隐作疼,渐渐平息之后,才抱着他撒娇说肚子有点疼。于世洲反应过来,脸上红潮未退,顿时既懊恼又心疼。 见他小心翼翼的盯着她肚子自责,即使浑身软的没力气,小穴里还木木麻麻的,微微一动都难受。她拉着他的手,“不用去医院,歇一歇就好了。” 她脸上泪痕清晰,眼尾赤艳,脸蛋潮红,说着安慰他的话,叫人心软的不行。他轻轻将她圈进怀里,嗯了一声,释放情欲后的声音格外沙哑,“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明早带你去复查。” 六个月之后,于家迎来了一位小天使,是个男孩子,长得像许唯。很是活泼好动,在婴儿床上很不安分,又踢又打的,于妈妈高兴的念佛,幸好乖孙像妈妈不像闷葫芦爸爸。 于世洲不会抱孩子,不过他从小学什么都快在。于妈妈的帮助下,将软趴趴的儿子担在手腕上,在于妈妈操碎心的眼神下,万分温柔的望着妻子儿子。 万厉爵跟苏静之间的问题彻底爆发了,两人分居,已经陷入了冷战的状态。 许唯生了孩子,他来看过几次,见到于世洲将他的青梅竹马宠的眼里只有一个人,曾几何时,她也是那样看他的。 心脏的地方酸酸涨涨,不太舒服。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到底失去了什么东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清晰的后悔。 他张了张嘴,仿佛有很多话想说,又被许唯脸上满足的笑容刺伤了眼,终究开不了口。 于世洲望着万厉爵寂寥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黢深,转身给许唯削苹果去了。 ~ 恶心请不要讲给我听了,悄咪咪点个叉叉好嘛,谢谢。 番外梦回(射尿!慎入!H) 两扇大气庄重的铁门大开,门前的石狮子脖子上系着白色的绸布,来往的宾客如云。大家脸上的表情愁云密布。 “怎么这么惨?年纪轻轻的。那司机怎么开车的?” “哪里想的到,许瀚跟他媳妇那么好,谁不羡慕。好端端的人啊,生命无常。” “许唯也可怜,这一下子,父母都没了。” 进出的人小声谈论着主人家的事情。于世洲站在门边,踌躇了一会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尖倏忽缠上来一丝柔软。 跟着来人走进别墅,地方挺大,门前的喷泉遮住了里面满堂的煞白。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礼服,手里拿着一朵花,放在了案前。 有许家的人帮着招待,许奶奶还算年轻的脸有些苍白浮肿,招来小儿子,“唯唯呢?今天家里乱,看好她。” 许唯小叔答应了,“刚看到厉爵也在找她,说是在花园里呢,我会看着她的。妈,事情办完后,我带唯唯出国吧,过几年就忘了。” 许奶奶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儿子,“你二哥二嫂就这么走了,老大也不在家,就唯唯还陪着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你把她也带走,是要我跟你爸的命?” 这不是还有大姐他们在呢,不过许三叔不敢反驳老妈的话,连忙陪笑道:“这不是怕你们触景伤情吗?要不你跟爸也走,二哥二嫂也不想看你们这样。” 许奶奶眼泪一下滚出来,沉声道:“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他们,唯唯也不走……” 后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感觉自己的脚有意识的朝花园走去。许家家大业大,房屋精巧富丽,花园也是小巧别致。 他迷迷糊糊的走着,脑子里混混沌沌,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你是谁?” 那是一道有些稚嫩却轻灵暗含一丝沙哑的女音,他转过身,看到一个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女孩子。大概十五岁左右,乌眸黑发,唇红齿白。 皮肤白皙的能反光,静静的站在绿荫之下。眼睛红肿,看人的表情阴郁,却无损她月光一般的优雅干净。显然是极好的家庭教养出的生活在蜜罐里的小公主。 他慌乱了一瞬,看见她的那一刻就愣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去亲近她呀,抱抱她,叫她不要害怕。’ 他们是陌生人呢,第一次见面就去抱人家,确定不会被打吗?可是他好像有点期待…… 许唯静静的盯着眼前跟自己同龄的男孩子,大概十来秒,面无表情道:“从这里右拐,看到长廊,顺着走下去就可以出去了。” 说完,朝他走过来,而后擦肩而过。嘴唇动了动,他下意识伸出手,柔软的头发扫过他的手臂,温暖馨甜的气息远去。 他怔忪的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头有些怅然若失。慢腾腾的出来,离着吵闹的大堂越来越近,他忽的转身,朝花园跑去。 分明没来过,也不清楚里面的道路,双腿却有自己的意识,等到停下来,才发觉周围有点熟悉。 他立在山石旁,看向水池那边。 许唯的脸埋进万厉爵的胸前,双手紧紧的抓着他衣服的下摆,用力到指尖发白。沙哑的哭声仿佛一只困于险境濒临死亡的幼兽。 “我要我爸妈,我要我爸妈……”她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悲伤绝望到极点。 眼泪全部擦在他身上,万厉爵用力抱住她,眼框已经湿了,低声道:“唯唯,会好的。我还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哭的撕心裂肺,那种失去一切的无助可怜,叫人感同身受,听的人心揪着疼,不知要如何安抚她才好。 心脏酸酸的,涩的发苦,他无意识掰下来一块盐融石,攥成齑粉,‘原来他的唯唯,这个时候这么伤心啊。’ 他一直躲在石头后面看着他们,许唯哭了很久,万厉爵劝不好,又被人叫走。她便蹲在小河边上,低着头,也不知在干嘛。 他默默看了许久,过去跟她一起蹲着。身边多了个人,她也不在意,继续盯着流动的水,豆大的眼泪砸进去了无痕迹。 于世洲从兜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到她眼前,“这个送给你。” 她终于抬眼,哭的太久,眼睛只剩一条缝,瞥了他一眼。他实在没尝试过跟女孩子打交道,可是面对眼前这人,却仿佛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我奶奶去年也走了,我爷爷说有些人缘分尽了就会分开,去到另一个咱们不知道的世界生活,其实他们还在。当他们想你的时候,你就会梦见他们。” 她很安静,没有跟他说话的打算,恍若未闻。他又道:“一个人身边有很多爱她的人,空了一个还会补上一个。你爸妈走了,会出现更爱你的人,他在等你。” 到这里,她终于肯分出一分注意力,眼泪汪汪的望着他,“那他什么时候来?” “很快。”他微微一笑。 许唯默了默,从他手里拿过东西,攥在手心,歪头道:“这是信物吗?” “是。” ~ 于世洲醒来后,沉默良久,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安恬的睡颜,附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办完许瀚夫妻的周年祭,两岁的于小宝被于爸爸于妈妈接去老家避暑,家里少了个闹腾的小孩子,日子清净了不少。 上班,下班,回家,每天重复着一样的节奏,总感觉无趣的很。许唯抓抓头发,有点烦,朋友无情的嘲笑,“我看是你家于教授这几天冷落你了吧,欲求不满了?这怨妇的样儿哦,啧啧。” 只是无意的一句,许唯却一惊。以前都是于世洲接她回家,现在却是她自己开车。 今天下午他打电话说可以一起回家,许唯跟朋友约了要出去玩,以前他肯定会不满,刚才也只叮嘱她注意安全。 不说不觉得,细细一想,这些天他确实忽视她了。许唯嘴巴一瘪,朋友见她这样,奇道:“不会叫我说中了吧,你家二十四孝好丈夫真对你放松了?” 见许唯表情迷茫失落,就知道这傻丫头听进去了,朋友后悔失言,圈着她肩膀,笑道:“安啦,谁还没个累的时候,一直是你家于教授给你准备惊喜,你也要礼尚往来啊。生活的甜蜜和新鲜感就是这么来的。” 一个没结婚的给结婚的传授夫妻相处之道,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许唯闷闷不乐,已经有些患得患失了。 朋友神秘道:“今天好好玩儿,等我回去给你寄些东西,你就知道了。” 两天后,许唯收到了一个包裹,没有拆过的快递,打开一看一头黑线。那小妮子竟然给她买了情趣用品,仔细看了一眼手上这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豹纹内衣,她微窘。 于世洲这几个月是真的很忙,虽然天天电话短信不少,却总见不到人。许唯有些忐忑,在朋友的忽悠下,从网上咳咳……学了一点容易叫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这天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她下班回来就按照攻略换了衣裳,往镜子里一看,整个人都快红成虾子。全身奶白的肌肤,光滑细腻。 生了于小宝之后越发硕大的乳房,软弹软弹的,腰肢纤细,翘臀小巧,长腿雪白笔直。身上一套红色的内衣,这还是朋友说的,红色容易诱发性欲。 她人生的白,红白的对比分外明显。内衣表面上中规中矩,不过就是布料少点,实则内有乾坤,乳房接近乳圈的位置,有一条细缝,恰好可以将乳头露出来。 里面一圈凸起的小颗粒,可以按摩乳房,加速湿润情动。 尤其内裤,在穴口的位置开了洞,不用脱掉也可以做。里外都有一层按摩小球,做的时候不但摩擦阴蒂,还能摩擦男人的阴囊,增加快感。 于世洲到了家门口,他摸了摸裤袋里的小盒子,脸上的笑容满意温润。 听见许唯在卧室道:“我内衣扣不上扣子,你帮我一下。” 他也没多想,开门就窒息了,他的唯唯穿的实在太勾人。将人骗进来之后,见他愣在原地不动,心一横,她踩着猫步走到他面前。 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朝耳垂舔了一口,娇滴滴道:“老公,我扣子弄不上。” 听到他呼吸停了一秒,她有些得意,牵着他的手从柔软的腰肢滑到背后,吐息浅浅的,暧昧勾人,“你帮我一下啊。” 他垂下墨黑的眸子,‘咕’一声,喉结上下一滚,还是道:“该出去吃饭了。” 许唯有些生气,她都这样在他面前了,他还想着吃饭。手探下去,摸到西装裤里凸起的一根,心里好受了,捏了一把,“先吃饭?先吃我?” 他的瞳孔原本是茶色的,此刻却深的仿佛千年的寒潭,幽碧的一丝危险的寒气溢出。许唯被他要吃人的眼神惊到。 暗想,‘今儿不会招惹了什么饥饿的饕鬄吧,她还没活够。’ 她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被他一把揽住,邪气的用虎牙辗磨粉嫩的耳垂,“怕了?晚了。” 然后还蒙圈着,就被他扔到了床上。极快的剥了衣裳,附身压向她,许唯哀嚎,“你怎么这么快?” 他轻笑,“唯唯不想吗?我们多少天没做了。” 她努力聚拢分散的思绪,想回答他的话,听见他说,“六天半,157个小时,9420分钟。唯唯,你不该招惹我的。” 她怕了,被他压的死死的,灼热湿漉的吻从脸颊爬向脖子,身子很快热起来。想说没有,可她穿成这一副引诱的模样,证据确凿啊。 现在她相信于世洲根本没有冷落她,这个心机boy,肯定在看她患得患失,然后想办法讨好他呢。果然,他很快发现内衣的秘密,笑的得意满满。 乳尖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许唯闷哼一声,喘道:“咱们去吃饭好不好,你刚还喊我呢。” “我说了,晚了。”他已经提醒过她了,是她非要玩火。 内衣设计的实在美妙,乳尖被他捻在指尖,慢慢研磨旋转,里面凸起的小颗粒也按摩着敏感的乳圈,既麻又痒。 果然以乳房为中心,细细的瘙痒感蔓延,她轻哼出声,眼尾染上情欲的红霞。他含着她耳垂,低笑,“唯唯今天穿的真美,三角的胸衣只裹住一半酥胸,雪白的乳肉颤巍巍的露在外面,一定等着我去吃。”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探到了底下,第一时间发现了内裤的秘密,很不客气的按着洞口边缘。内裤上的小球磨过敏感的阴唇,她浑身颤了一下。 “唯唯的内裤也好美,小穴恰巧露在洞口,还有按摩的胶球增加快感,小阴核也被遮住了。这就是送我的礼物吗?”他的声音低磁悦耳,仿佛伴着大提琴的广播音。 说出的字眼却是这样淫绯的内容,她羞的头都想埋下去,无力道:“别说了。” “可是我好喜欢,喜欢穿成这样的唯唯,真想干死你。”他含笑道。 逗够了她,前戏做足了,牵着她软白的手,解开裤子。狰狞的巨龙猛的弹出来,砸在她手心,烫呼呼的。 “唯唯给我玩了小妹妹,我的小弟弟也给你玩一下。”他今天的言行都很是骚气,叫人承受不住。 许唯脸蛋红红的,看向他的眼睛,里面的欲望混着深情,浓的能化出来。她一瞬间就安心了,啄在他唇角,“想要你,进来。” 前戏做的足够久,已经很湿润,穴口汩汩的吐出蜜液。在青筋狰狞的巨物凑上去的时候,阴唇便自发的贴上去咬住。 被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住,肉棒缓缓进入到最深处,原本松散的褶皱都被撑开变的平坦光滑。肉棒在抽送的时候,也被内裤上的颗粒摩擦着阴囊,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不知怎么就想到梦里许唯小小的模样,穿一件浅色的裙子,头上别一朵白色的绢花,眼神倔强又可怜。 那张美丽的脸渐渐和身下的人重合,心里一阵庆幸,欲望更浓郁了。掐住她的细腰撞向自己,同时劲臀上耸,狠狠的插上去。 她用力的拽住床单,身上的内衣松散的搭着,来不及脱下,呻吟声破碎不堪。 他的动作很用力,私处相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满屋。每每感觉要被他撞飞出去,就被拽着狠狠坐到肉棒上。 那样的力道角度,仿佛一根坚硬的棍子直戳戳的捅进身体。穴道里火热的温度叠加,快感电流一般蹿遍全身,刺激的蜜液流了一次又一次。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腿上,她没有力气坐不住往下滑,肉棒便进入的更深。里面一个小小的凸起被戳到,她便浑身一绷。 阴道也不由自主的收缩,夹裹的他又疼又爽,汗水打湿了两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的。他牵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很清晰的凸起。 随着他的抽插消失又隆起,借着角度每每被撞在G点上,她受不住,泄了两次,小腹收缩绞紧。穴肉仿佛蚌肉一般缠上来,吮吸啃舐肉棒。 他突的停下,随即便是暴风雨般猛烈的抽插,许唯咬唇,所有的感官都被抛向了云端。只有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棒和快要烧起来的小腹是真实的。 指甲掐进他的皮肤,她哽咽道:“不要了,够了……嗯……太快了,啊疼……” 他充耳不闻,死死的掐着她的腰,一边将人撞向自己,一边挺腰迎上去。于是肉棒便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平坦的小腹上,凸起的痕迹很深。 密道深处的小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攻击,颤巍巍的松开了禁制,肉棒趁机猛的戳进了子宫。许唯短促的叫了一声,咬在他肩上。 他扶住她的背,慢慢的舔她汗湿的脖子,动作间很是色情,表情沉迷。她蹙着眉头,小腹深处火辣辣的,又麻又疼,能清晰的感觉到。 轻轻吸了口气,夹了一下阴道,感觉他肌肉都绷紧了,哽咽道:“好了没有?” 他慢慢的平复着,感受阴茎在小穴里被疯狂绞紧那种快要断掉的痛快,紧紧的抱着她,低声道:“唯唯,我想射。” 她低泣道:“那你射啊,我好涨。” 其实是疼,龟头上的凹槽恰好卡在宫口,以前从没有停留这么久过。就是日进子宫也是动起来的,这样静静的撑着宫口,感官无限放大,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了。 他还是不动,即使想射精的欲望无比强烈,偏偏此刻他还忍得住,“可是我不但想射精,还想射……” 许唯懵了一瞬,听清楚他最后那个字眼,浑身一颤。那次车震的记忆再次涌上来,过去了这么久,却想不起来当时的凄惨,只有个模糊的影子。 还记得很爽很疼,但是具体怎样,竟然全忘了。她咬唇,脸上桃花色蕴浓,半晌不说话。他扶正她的脸,看着她欲色渲染的眸子。 有些失落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然后不再说话,扶着她的腰猛的送了几下,抵在宫口射了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烫的她又泄了一次。 事后,他也没出来,抱着她下了地,将人放在洗漱台上,准备洗澡。许唯拉住要转身的于世洲,仍有一丝挣扎,双腿盘上他的腰,低声道:“我还要。” 他明明才半软,却准备抽出来,她知道他还没满足。他扶着她的腿往出来退,“可是我想先……” “那你走吧,走了就不要了。”她微微气急败坏道。 沉默了一瞬,他眼睛亮了亮,“真的?” 她知道他退出来想干什么吗?不让走,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不是。”她说完就捂着脸,不想理他了。 劲腰轻轻上耸,半退出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了小穴。许唯忐忑着,感觉身体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不知是不是他想上厕所的缘故,胀大的肉棒直戳戳的撑满了小穴。 做的时间太长,穴口的嫩肉微微红肿,赤艳艳的颜色,淫绯又可怜。在粗硕肉棒的对比下,惨兮兮的拉耸着。 阴茎缓慢的抽插,她坐在洗漱台上,脚不能挨地,只有抱着他才有一点踏实感。 镜子里的裸背光滑白皙,曲线窈窕,蝴蝶骨妖娆,曼妙的腰线延伸进股沟。浴室里回荡着女人哭泣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又规律的喘息。 那呻吟时高时低,飞舞的头发渐渐颠乱起来,压抑的哭声又痛苦又舒爽。她都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眼神从颠沛中有一点清明的时候。 他已经紧紧的抵着她释放了第二次,双臂铁做的一般将她箍的紧紧的,语调压抑,“忍不住了,对不起唯唯……呃!” 被射了两次在子宫里,小肚子已经有一些微微凸起,发胀的感觉很清晰。他话没说完,她就感觉到那硬东西戳在宫口,龟头卡在里面。 一股液体仿佛从水枪里激射出来,直直的喷向宫璧,又烫又痛。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平复,突然遭受这样大的刺激,整个阴道猛的收缩,像是扭紧的毛巾,痉挛到抽搐。 这下彻底将龟头吸在里面拔不出来了,小肚子一点一点的涨大,直至凸起像是怀孕几月的模样。 熟悉的感觉瞬间袭来,肚皮被撑开到硬邦邦的,想将肉棒挤出去,可是一点也不敢用力。她哭着道:“不行了……要破了,你出来……” “出不来了,你吸的太紧。”他咬着牙,其实还有一小部分没尿出来,但现在不敢告诉她。 小心控制住呼吸,肚子越是难受,小穴越忍不住绞紧,不管是肉棒还是尿液精液都没办法出来。她哭的惨兮兮的,“太涨了,要破了……” 已经怀过一个孩子的缘故,肚皮不像之前紧致,可也只是松懈了一点点,猛然被撑开,还是叫人受不了。 他却觉得那种兴奋到浑身战栗的感觉又复苏了,干咽口唾沫,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抱进浴缸坐下。这个时候女上位才是能解压的姿势。 可是他却将许唯放在了下面,低声道:“你放松一点,我做一会儿就可以出来了。” 她太紧张了,绞的太紧,尤其穴口猛力收缩,肌肉的力道都集中在了一点。他缓缓轻抚高高凸起的肚子,眼眸渐深。 按着她的腰,艰难的退出来一点,龟头从宫口拔出来,阴道还是吸盘般死死吸着肉棒。轻轻在肚子上按了一下,转移了一点她的注意力。 她捧着要裂开的肚子,眉头蹙的死紧,咬住嘴唇,果然放松了一点。肉棒缓缓的后退龟头彻底离开宫口的时候,猛的又插了进去。 这下她是彻底哭出来了,他手上掐着细腰,控制了她的逃离,肉棒退出来一半又缓慢有力的捅进去。与此同时,刚才硬生生忍住的尿意复苏。 许唯只觉得肚子要炸开了,他越是用力的插进去,肚子就越是涨的厉害。力道很大,撞的她往前送,硕大的肚子前后晃动,已经绷到了极致。 为了减少波动,只能配合着不再挣扎,两只手也扶着肚子减轻摆动幅度。子宫里尿液精液淫水混合,温热的液体在龟头进去的时候挤压包裹它,出来时又纠缠着不让走。 他眸色深沉,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高高凸起的肚子,跪在她双腿间,世间都只剩机械的抽插动作。肉棒离开的时候,肚皮能够放松,下一瞬间便被堵回来的液体充满。 整个肚子都已经麻木了,排泄的感觉占据了所有,偏偏肉棒坚挺,那样强大的液体压力都将它推不出去。 她捂着肚子,不敢用力,哭着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老公……求你了……” 身子颤的厉害,一句话说了许久才说完。于世洲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肉棒慢慢的后退,艰难的从穴道里拔出来。 顿时,小穴里的液体喷涌而出,溅的两人下半身全都是。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还有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又冲了进去。 许唯被撞的呼吸一窒,释放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小腹抽了一下。他被吸的哼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唯唯,我还没射呢。” 说完,便又快又猛的干了起来,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肉体相撞之间还有摩擦的水声,整个疯狂暧昧。 虽然液体释放了一半,但肚子还没从被撑开到极致的痛苦中回神,突然被干,小腹还是涨的慌。穴道痉挛着一直等他射出来。 许唯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在睡梦中还能感觉到从穴口到小腹深处一路火辣辣的肿胀感,醒来之后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 她睡在他臂弯,眼前是他的手。许唯愣了一愣,仔细看了几眼,果然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都不是很深,却密密麻麻的,甚至还有烫伤。 她蹙起眉头,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挂了个小东西,是一只小海鲸,用细钻拼的。仔细一看却不怎么精致,她疑惑难解。 “喜欢吗?”耳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你送的?”她的声音同样黯哑。 “嗯。”眼神很温柔,“好好戴着。” 许唯把玩了一会儿,手酸的撑不住了才放回去,电光石火间想到什么,“不会是你做的吧?” 他这两月神神秘秘的,手上又有割伤和烫伤,这小挂坠看着价值不菲,钻倒都是真的,手艺却粗糙。 “嗯。”他点点头,“我做的。” 本来想今晚带她去吃烛光晚餐,然后送给她,结果没去成。当然吃了另一种形式的‘大餐’,礼物也要送的。 得到了确切的回答,许唯抱住他的腰,心里又甜又酸,“你怎么这么好啊。” “然后?”他挑眉。 “我爱你。”她郑重道。 他翻身,捧起她的脸,也是异常认真,“唯唯,我会当真的。” “我也说真的。” 夜深了,许唯已经睡的很香甜,于世洲拿起海鲸挂坠看了许久,低喃道:“信物,我给你了。” 低头亲了亲她,也睡了。 ~ 完结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