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 1.叫什么 傅恒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两点了。 “您辛苦了。” 刘管家恭敬地给男主人打开车门,然后和司机一块儿打开了后备箱把里面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傅恒之下车时目光就往大宅熟悉的窗台望了一眼:“太太已经睡了吧?” “是的,和平时一样十点左右就睡了。”刘管家把行李箱的拖杆握在了手里,走到傅恒之身后,“太太她不知道您今天回来。” “嗯,我没跟她说。” 原定一周的出差被缩短了两天,说起来理由倒也简单,就是耐不住有点想家里的小娇妻了。 “你辛苦了,放好行李就早点休息,明早让他们准备点随时能吃的东西就行了,我和太太会晚点起。” 刘管家立刻会意点头:“好的。” 傅恒之进了门上了楼,悄然打开卧室门,一眼就望见床上已经熟睡的少女。 窗帘在他不在的这两天被换成了半透的朦胧款,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布丝缕的缝隙渗透进来,用独有的浅银白色将她熟睡的那一侧笼罩了进去。 软被是深沉的绿色,就像是夜里沉睡的枝叶,包裹着少女雪白的玲珑娇躯仿若藏在叶片间不易窥得全貌的花苞。傅恒之在刚进门的时候已经将外套交给了管家,现在再将袖扣解开,把衣袖挽到了手肘处的时间也正好从黑暗中走到了被月光笼罩的那一侧。 他抬手将女孩子脸颊上被睡乱的几根细软的发拨开,刚想俯下身去抱她,就感觉身下的人小小地挣扎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傅先生?” 纪夏一向睡眠浅,也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了傅恒之,愣了一下才软软地唤了他一声。 “您怎么回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粉白色的睡裙吊带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动,立刻顺着女孩子莹润的肩头滑了下去。 “事情提前办完呆在那也无聊,就回来了。” 傅恒之眼儿弯弯,明明在说谎语气却无比诚恳,甚至眼眸中的光还胜过了窗外的满月,纪夏立刻相信,点点头:“那我去放洗澡水……” “洗澡不着急。”反正纪夏也已经醒了,傅恒之索性把白玉兰的叶片拨开露出女孩子藕段儿般的两条腿,上半身也直接压了上去,“洗得太早也浪费。” 听懂了傅恒之言外之意的纪夏立刻红了脸,可还来不及再唤他一声傅先生双唇就被男人轻柔地覆住。 牙关瞬间失守,虽已不是第一次可纪夏却还是笨拙得不知如何去回应,红着脸憋了一会儿才总算小小心心地抓上了男人的衬衣。 “傅先生……”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空当,那是傅恒之给她喘气用的,纪夏赶紧抓住机会,然而气儿还没喘平就先耐不住想求他今天要得轻些。 “不是说好在床上不叫傅先生吗?”傅恒之在她喘息的功夫也并没有闲着,手将领带松了松,又俯下身去啄她的脖颈,“叫什么,再叫一次。” 男人吐息滚烫,夹杂着柔和啄吻如同风卷着细密的雨点一样落在纪夏的颈窝,又热又痒,纪夏立刻求饶般地眯起了眼,声线也蒙上了一层轻软的情欲味道: “恒之……”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嘴角笑意渐深,直接用更加密集而滚烫的啄吻取代了口头上的夸奖,纪夏本来还半梦半醒的,到现在反而被烫得清醒了过来。 “恒之,不能闹得太晚……明天我要早起……” “嗯?”傅恒之动作一顿未顿,手指已经勾着她的小吊带拉了下去,让纪夏一双俏生生的嫩乳敞露在了月光下。 她的胸偏小,可胜在形状好看,就那么小小一点肉还微微上翘着,樱红的乳尖儿点缀其上,反倒显出一股精致。 男人的大掌覆了上去,用掌心的热度将小乳丘上的嫩尖儿唤醒:“明天有排练?” “嗯……”乳儿被傅恒之触碰的感觉是舒服的,可雪白的乳肉嫩得不行,没一会儿就在男人的掌心中泛起了一层薄红,“是之前跟你提过的那场比赛……” “几点到?” 傅恒之轻轻地在女孩子的锁骨上咬了一下,纪夏跟着抖了抖:“最晚九点……” “好,知道了。” 傅恒之的手顶着她的裙摆,顺着她的大腿线条推了上去,感受着她细嫩皮肤下细微的紧致肌肉起伏。 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用细腻的触感讨好着男人的触觉神经,傅恒之的手很快托住了她挺翘的臀瓣,手指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往下一拉就从裙摆的边缘看见她内裤上的小草莓。 傅恒之弯着嘴角笑出了声:“小草莓?” * 新书暂定珍珠满百加更,烦请各位多多支持。 2.娇气包 纪夏脸红得和那一颗颗小小的草莓印花的颜色也差不多了:“我……我不知道你今晚回来……” 要知道的话她会提前换上更性感更成熟一点的内衣的。 “嗯?”傅恒之把草莓小内裤从她细白的脚踝上拉了下来,又半压着她探出身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避孕套,“小草莓不好吗?” 倒也不是不好。纪夏红着脸,手还攥着男人的衬衣,嗫啜道:“有点装嫩……” 毕竟她都已经大二了,还在穿这样孩子似的内衣裤,确实不合适。 傅恒之这回是真笑出声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释放出已经膨胀的性器,再撕开避孕套的塑封用那一层浅浅的白色橡胶套对准龟头顶了进去。 是很正常的戴套流程,如果傅恒之没有用滚烫得如有实质的目光看着她的话。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纪夏其实是有点怕傅恒之这样的目光的,明明脸上笑的模样还像平日一样温和,可目光却从那股炙热温度中透出一股不常见的侵略性,让纪夏总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田间穿梭的小鼠,一个不留神就要被这只夜鹰叼回去吞吃入腹。 “你要再嫩点我就犯法了。” 毕竟他们之间相差了整整一轮,纪夏今年虚岁二十,而他已经满了三十二岁。 她甚至就连法定的结婚年龄都还差几个月,只能暂时和他定下婚约,等到满了二十周岁再和他去领证。 傅恒之手指勾着白色橡胶套的边缘才堪堪将整根阴茎罩住,避孕套被拉扯成了半透明状,诚实地呈现出男人粗壮茎身的紫红色。 纪夏早已羞得别开了眼,任傅恒之把她的双腿分开。 傅恒之不急着进——他一向如此,比起急急火火的插入,他更喜欢先端详一下纪夏粉嫩漂亮的私处,看她一片敏感的软肉因为他的目光而不自觉地瑟缩颤抖,窄成一条线的穴口再徐徐缓缓地渗出一口淫水。 充满了淫欲的美感。 “别、别看了恒之……”可纪夏是真禁不住傅恒之这么看,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穴儿没有眼睛,却能那么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让她那一小块皮肤都跟着一起升了温,烫得惊人。 傅恒之喜欢看的另一个原因也许就是纪夏禁不住看,每次都这么颤着嗓子软声软气地求他,着实惹人爱怜。 “好,不看了。”他轻声允诺,却不等纪夏缓一口气,粗硬的龟头就顶上了女孩子软嫩的穴口。 纪夏的穴口已经铺上了一层莹润水光,被傅恒之的龟头烫得微微一颤,随即就像是化了一般微微张开嘴将那硕大的圆头含了个尖儿进去。 那里面是温热潮湿的水窝,傅恒之还没用力往里走就已经吮着吸着叫他往里进了,他俯下身低头,大掌整个包住纪夏小手压在床上的同时,腰上紧接着发力—— “呜……哈嗯……” 龟头一下顶着紧缩的穴肉撞进深处,纪夏被快感激得侧过了头去,一双眼睛紧紧地眯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么重……” 纪夏的呼吸都乱了,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瑟缩的幼蝶,只能用双手颤颤巍巍地攀上了傅恒之的脖颈,栖息在他身下的这一小方天地中。 “娇气包。” 傅恒之哑着嗓子取笑她,下半身的动作却立刻放缓了些。 3.枫糖浆 她确实娇气,每次稍微被撞两下就一个劲地撒娇求饶,偏偏穴儿生得又小,和傅恒之那一根庞然大物完全匹配不上。 为此傅恒之也没少吃苦头才学会先一口气把性器顶进去,再放慢放轻一些,撩着勾着纪夏兴致也上来了,穴儿湿滑得快要站不住脚的时候再开始大操大干。更多小说请收藏:xyushuwu11.com 那个时候纪夏就算哭哭啼啼地求饶也没用了,一边哭一边爽着也就过去了。 就像现在,他不过五天没回来,纪夏的穴儿又紧得好像还没被人碰过似的,深处的肉壁一吸一缩,绞得他后腰都直发麻,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呼吸,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得想点工作上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能避免自己就这么交代在这里。 而纪夏本人对傅恒之的忍耐挣扎一无所知,一双圆圆的黑眸蒙着一层水雾,像是清晨沾上晨露的黑葡萄一样无比无辜地看着他。 “恒之……你怎么好像……又变大了……” 傅恒之还没怎么开始动,纪夏就已经不太敢喘气儿了,男人的阴茎无比粗壮坚硬,顶在她身体深处,好像稍微动一动就会将她的身体撞坏似的。 傅恒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么一句让人听着欣喜的话用那种有一点不满的软糯语气说出来的,低下头一边吻她一边缓缓地动了起来。 虽然上一秒纪夏对傅恒之的尺寸还有一些不满,可下一秒却还是忍不住爽得闷闷地哼出了声。 “唔……哼嗯……恒之……” 她的唇舌被傅恒之温柔地缠着,将他名字叫得无比含糊,像是甜甜黏黏的枫糖浆,被隔水热得恰到好处,一股脑地浇淋在傅恒之的心窝上。 他的手指从纪夏的指缝间滑入,紧扣了进去,压着她的手在床上作为发力点的同时下半身也开始连连往少女水汪汪的深处撞击。 傅恒之对纪夏的喜好已经完全熟稔,力道掌握得很好,是纪夏最喜欢的那种克制感十足的碰撞,纪夏很快在他的撞击下溃不成军,呼吸颤抖着交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窗外月光比刚才傅恒之回家时又更好了一些,清亮的光从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溜了进来,细细的一道悄无声息地落在少女的腿上,仿若一条发着光的莹白缎带。 窗子没有关紧,微风吹动窗帘让那条缎带好像也跟着开始飘动,细长的尾巴尖儿一下挠到了傅恒之的心上。他低头重新压住纪夏的双膝,滚烫的掌心紧握着那一双小巧的膝盖,粗壮的茎身再一次整根消失进了她的身体里。 纪夏被顶得身子微微一跳,方才高潮过后皮肤下残留的余红还未消又被他的动作再一次激荡了起来。 “恒、恒之……” 高潮过后的肉壁格外敏感,快感开始变得过于激烈,纪夏半眯着眼整张小脸都开始翻滚起情欲的潮红,咬着下唇满脸舒服又难耐的表情,看得傅恒之更是心痒,往里连着狠撞了好几下。 少女的双腿已经被他以一种有些不可思议的方式分开到了最大,呈现一个非常标准的M字型,将她腿间所有的私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粉嫩的肉珠已经充血勃起,小心地冒出了头来,两片精致的小肉唇已经被淫水覆了一层,带着莹亮的光在他的动作下颤动着。穴口被迫地撑开到了最大,一下又一下艰难又可怜地接受着他的进出。 “放松一点,夏夏。” 傅恒之明知道不管把她的腿分得多开,这狭窄的穴儿也都是一如既往的磨人,但有的时候被夹得无可奈何的时候还是会这么去做。 纪夏又快高潮了,脑袋里一片混沌,傅恒之的话她听得清楚,但到了脑袋里就只是一个个被拆解开来的单字,拼不成词句。 “呜……恒之……不行……呀啊……不行了……” 单单一个‘了’字在纪夏的喉咙里堵着被高潮推着一下拔高了好几个度,这在傅恒之听来也是可爱至极,往外退的时候嘴角都还挂着不自觉的笑。 4.小气包 当傅恒之再次把性器顶进少女的软穴中的时候,他又低下头含住了纪夏左侧的乳珠。 她皮肤嫩,稍微碰一下就红了,乳尖儿被揉一会儿就像是高悬枝头的成熟果实,漂亮得让人不咬一口都觉得不落忍。 纪夏又闷闷地“呜”了一声,手指从傅恒之的发隙间穿入,小腰扭了扭想要挣扎却无果,反倒是被傅恒之握着更是一动也动不了。 “恒之……不能、不能留下痕迹……” 这意乱情迷间还记得提醒自己不要留下吻痕,真让傅恒之好气又好笑,又忍不住咬了她一口。 “小娇气包担心的还挺多,看来可以把娇字去掉了。” 小娇气包一下变成了小气包,可小气包本包也被傅恒之的肉棒撞得来不及去计较,难耐地哼哼唧唧了好几声,才小声解释:“明天……明天要穿……呜……要穿演出服排练了……” 之前傅恒之就在她后颈留下过吻痕,偏偏纪夏还没发现,去了学校可真是羞得不行了,回来和傅恒之提了他也只是笑着爽快地认了错,让纪夏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 “嗯?” 傅恒之想起那上半身胸口锁骨敞露一片的比赛服又不着痕迹地拧起眉头,可和纪夏说话的语气却是一成不变的温存柔和: “好,我只碰这里。” 傅恒之是真的喜欢她这一双挺翘的小乳,明明看着也没多大的起伏,可每次用手去拢都软得好像是半化的软糖,张嘴一咬她就敏感地发抖,再稍微用舌头一顶—— “呀啊……” 纪夏后背一下紧绷拱起,抱着傅恒之脑袋的手也猛地收紧,送入男人口中的乳肉都跟着轻颤了起来。 就很容易高潮。 这已经是她今晚的第三次高潮了,傅恒之阴茎退出去后龟头又顶着水淋淋的娇软穴口,给她喘口气的功夫又俯下身去用手细细揩去她额角的汗气。 “恒之……” 纪夏回过神来又是求饶地叫他名字,傅恒之瞥见她眼底的疲色,低下头在她眉心亲了一下。 “嗯,我在。” 纪夏的每一个眼神所代表的的状态他都了如指掌,却还是喜欢佯装不懂来听她求饶。 “有点累……”少女哪儿能猜到男人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呢哝撒娇示弱:“今晚也排练了,最近强度挺高的……” 白天的课程不减,课外的排练时间却一个劲地在增加,纪夏这一周过得并不轻松,本来心里还想着还好傅恒之要下周才回来,结果也落了空。 “嗯,我的小娇气包这个星期辛苦了。” 而傅恒之这五天虽然身在外地,也能通过刘管家尽职尽责的汇报得知家里小娇妻的行程,自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 他捏着纪夏的腰再将阴茎送回去的时候挺送的速度与频率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纪夏没几下就被抽插得泪眼婆娑,胸口薄薄两团乳肉伴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出浅浅的乳波。 察觉到傅恒之是准备收尾结束的纪夏也不再求饶,嘴上嘤嘤呜呜叫得可怜,双腿间那个小水窝却将男人一下强过一下的撞击尽数承受了下来。 * 这是珍珠100的加更。 挑了个虫,改了一下标题和上面的娇气包对应一点。 5.小情敌 她的腿儿没了傅恒之的手压着恢复了自由,在风雨飘摇间如同两条坚强的软藤缠上了傅恒之的腰。 “嗯……恒之……哈啊……” 是舒服的,舒服得好像要融化,变成那一汪淫水其中的一颗小水滴,一块儿被傅恒之的性器搅打得晕乎粘稠。但纪夏同时也是怕的,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不断拉扯着她的脑神经,给予刺激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毫无理由的危机感。 “嗯,夏夏。” 直到此刻,傅恒之的声线中才出现属于情欲的沙哑,那证明他终于被她娇软的水穴夹得耐不住了,只能用泛起沙哑颗粒感的温润嗓音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纪夏数不清自己又在傅恒之的身下高潮了几次,他才草草地射了出来。 他没尽兴,只是心疼迁就她罢了,这一点好像就连纪夏都看出来,看向他时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眸中闪过了些许疑惑。 傅恒之一向不喜欢把这些体贴放到台面上来说,他只是微笑着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直接把娇小轻巧的少女从床上毫不费力地抱了起来。 “好了,该去洗澡了。” 纪夏是真的累了,进了浴室简单洗干净身体泡进浴缸里的时候就睡着了,留下傅恒之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抱着她去了隔壁卧房入睡。 清晨,傅恒之在床上转了个身,手碰到身旁残留余温的床单就睁开了眼睛。 纪夏的生活作息很好,哪怕偶尔晚上熬了夜早晨也会准时起床。时间尚早,整个宅子都还处于沉睡的状态,傅恒之下了楼直接进了厨房,果然在里面找到了正在做早餐的纪夏。 她已经把一头柔顺的黑发都扎了起来,在脑后高高地卷了个丸子头,白净的额前只浮着些细软的新发,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此刻纪夏背对着厨房门口正在忙着手上的事情,也没注意到傅恒之站在门口看她。熹微的晨光将少女系着围裙的身影照得格外柔和而纤细。 纪夏直到被傅恒之从背后抱住才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见是傅恒之又松了口气:“傅先生早。” “早。”傅恒之弯起嘴角:“在做早餐?” “我煮了南瓜粥,然后还有刘管家提前准备好的全麦面包,我想用它做个三明治……你先去洗漱,下来就能吃了。” 少女的声音轻而软,很配这轻快的清晨时光。傅恒之其实对早餐的内容并不关心,只是想听她像现在这样一字一句清晰而认真地告诉他早上吃什么。 “记得给自己热一杯牛奶,我的咖啡交给刘管家就行了。”傅恒之说完纪夏立刻点点头嗯了一声,可他却依旧没有任何要松手离开的意思,直到纪夏又扭过头看过去,他才在她嘴上轻啄一口:“早安吻。” 纪夏的脸一下就热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羞赧让傅恒之出了厨房的时候脸上都还是笑着的。 吃过早饭,傅恒之在纪夏上楼收拾东西的时候把车开了出来,然后直接带着人去了学校。 休息日的上午大学里学生不多,傅恒之把车停稳和纪夏手牵手往艺术楼那边走:“会不会来得早了点?” 九点开始排练,刚傅恒之下车前看了一眼现在才八点半。 “没事,早点到我可以先开开筋,这样等搭档来了直接就能开始。” 纪夏一身宽松的运动服脚步轻快,走到艺术楼楼下见傅恒之没有要松手离开的意思才好奇地开口询问:“傅先生今天不用去忙吗?” 傅恒之工作繁忙,很少能送纪夏来学校,像今天这样亲自送到艺术楼楼下就更是头一遭。 “本来我就打算这两天好好陪陪你,就没安排工作。”傅恒之脸上是纪夏最熟悉的微笑表情,“能不能让我今天在这里陪你排练?” 闻言纪夏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看着傅恒之:“不过我可能跳得不好……” 其实纪夏是标准的童子功,只是一直自己一直埋头苦练鲜少登台,在这场比赛中她又是第一次饰演女主角,而且和她合作的还是整个系最优秀的学长,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于她而言虽然确实是一个绝好的锻炼,可其中的压力也不可小觑。 都说学艺术的女孩总是自信又自卑,这段时间纪夏是真的有点儿陷入自卑的那一端去了。 “纪夏,你来得这么早!” 纪夏话音未落,傅恒之还没来得及好好揉揉她的脑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少年清朗的声音。 他与纪夏一同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同样一身宽松运动服的少年小跑了过来。 “我也正想着早点来先开开筋待会儿等你来了就能直接开始,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少年面容清隽,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充满了清爽阳光的少年感。 不错的少年感,傅恒之也不讨厌这样的少年——如果他没有第一眼就看出这个少年对纪夏有意思的话。 而江尧虽然已经尽力假装没看见纪夏身边的男人,打算只和纪夏说话,可真靠近了才发现她身旁这男人远看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实际上一靠近,从那双从容笑眼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江尧在瞬间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江尧感觉自己几乎是被这男人的气场逼着从纪夏的脸上移开目光,然后傅恒之表示友好的手就适时地伸到了江尧面前。 “你好,我是傅恒之,夏夏的未婚夫。” 6.大醋缸 男人的无名指根处牢牢地卡着一枚和纪夏同款的戒指,银白流光刺得江尧脸上的阳光一下笼上了一层阴霾。 “江尧,纪夏的学长兼这次比赛的搭档。” 简单的握手寒暄,江尧也没了别的话,三个人一起上楼到了舞蹈房,纪夏直接抱着包跑到鞋柜旁开始换舞蹈鞋,江尧却一点儿不着急,斜靠在门边将目光落在傅恒之身上。 “江先生不用去换鞋吗?” 傅恒之当然不会看不出江尧的敌意,可这样的小男孩他还不放在眼里。 “傅先生,我今年大三,和纪夏认识已经两年了。”江尧双手环抱胸前,又重新看向不远处把鞋在鞋柜里摆好的少女,“听说傅先生和纪夏认识也才一个月吧。” 无名指上突然戴上戒指在大学里是很显眼的,纪夏也并没有要隐瞒自己已经订婚并且很快会结婚的这件事,这样的坦荡在傅恒之看来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可爱。 “对。”傅恒之看着不远处的纪夏,嘴角弯起一个温和的弧度:“准确来说应该是认识三十五天,订婚刚满一个月。” “才认识五天就订婚,把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女孩子用婚约的名义困在身边,傅先生还真是坦坦荡荡光明正大。”江尧脸上浮出一个讥诮的笑,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径直走到已经把腿架上把杆热身的纪夏身边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沉不住气。 江尧这一番带刺的话对于傅恒之来说不过也就是一笑了之的事情,毕竟从继承傅氏以来,败者的无能狂怒他早已司空见惯。 “傅先生,您可以在那边坐。” 纪夏的脚踝架在把杆上,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下半身宽松的运动服因为起伏的动作有了些紧身的味道,将少女玲珑有致的臀腿线条诚实地呈现了出来。 因为多年练舞,纪夏虽然看着娇小清瘦,实际上却是因为体脂率低,只要上手就能摸到她滑腻肌肤下流畅的肌肉线条。傅恒之点头按照纪夏给出的位置坐了过去,看着属于他的少女双手握着把杆,将胯压出了一个看着有些不可思议的弧度。 对上傅恒之的目光,纪夏笑了笑:“怎么啦,是不是看着有点恐怖?” 看纪夏没有一点吃疼的样子傅恒之才缓缓摇头:“很厉害。” 一定吃过不少苦。 “差不多开好了吧?”傅恒之坐定后江尧适时地从舞蹈房的另一侧站回纪夏身边,瞥了傅恒之一眼:“我们先把那一段走一遍吧,待会儿老师来了直接就能换衣服了。” 纪夏点点头,从把杆上把腿撤下,然后小跑着到了自己的站位上去。 然后很快傅恒之就明白江尧提出走这一段的意思了。 在这场比赛的舞蹈中他们应该是扮演了恋人的角色,这一段则正好是两人互相依偎最缠绵的部分,江尧的手几乎一直贴在纪夏的腰上,最后托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托举起来做定格的时候还在少女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回过头朝傅恒之挑了挑眉。 年轻人的挑衅总是这么简单直白,但往往也不能算是没有效果。 傅恒之双手十指交叉置于身前,看着纪夏被稳稳地放回地面,然后又朝江尧弯起眼儿笑道:“是不是比昨天轻一点?我今早特地少吃了一点东西!” 傅恒之抿唇沉默看着,意识到自己可能应该再教自家的小娇妻一点东西。 比如,不要对所有男人都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甜蜜又可爱的笑容。 * 好了我把标题补上了。 7.舞蹈房 毕竟早上到得早,今天的排练总算赶在傍晚前结束。纪夏还不算太累,和傅恒之一起回家的路上还在讨论晚餐的事情。 “夏夏。”车停在了红灯的十字路口,傅恒之侧过头去把纪夏的手拢入掌心,“家里的舞蹈房应该差不多可以开始用了,要不要今天试试?” 说起来也确实是有些夸张,因为纪夏订婚后就办了走读,不太方便在学校练舞,傅恒之直接把一楼两间客房打通改成了舞蹈房,前阵子施工完成还放着通了几天的风。 “正好你今天也没穿上比赛服练习,不如让我做你的第一个观众,好不好?” 其实今天纪夏已经把衣服带到学校去了,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老师又临时有了些想法,结果直到结束也没能让纪夏和江尧正式地穿上衣服走一遍。 纪夏心里正好也对那比赛服有些跃跃欲试,立刻就接受了傅恒之的提议,吃过晚餐之后就一头扎进了全新的舞蹈房里。 这间舞蹈房说是只有纪夏一个人用马虎点也没什么,但实际上硬件却比大学里的还要优越得多,除去镜面整个房间基本都是实木质地,偌大的整面落地窗只要拉开绒布窗帘就能看见外面大块毛茸茸的草地和花圃,就连角落里都被刘管家事先安排上了装饰用的香水百合。 纪夏第一步迈进来就喜欢上了这里,她欢欣地换上了比赛用的天鹅服,然后看着镜子里亭亭玉立的少女立起了脚尖。 傅恒之也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他只在之前看纪夏试穿确认尺码的时候见过一次这身衣服,当时就很想看纪夏穿着这身衣服跳舞了。 虽然受限于班费预算这件衣服看起来或多或少有些廉价感,可这种廉价感却被纪夏的身体线条最大程度的缓和了。只见少女骨肉匀停的上肢被雪白的缎布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美妙的线条,蓬开的裙摆下一双细白的腿更是几乎白出了透明感,让傅恒之自然地联想到一个词,白璧无瑕。 她没有带头饰,发型还是今早那个简单的丸子头,却将美丽的天鹅颈连着背后清丽的蝴蝶骨一并展露了出来,那一对骨头伴随着她的动作翩然欲飞,傅恒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傅先生?”纪夏虽然早就看见傅恒之进来,可没想到他就这么从背后把她抱住了,一时之间握着把杆也有些无措,“怎么了?” 傅恒之其实不太想承认自己吃了那么一个小男孩的醋,可回家路上江尧托举着纪夏的画面总是浮现脑海,也没什么大影响,就像是手指被扎了一下似的一想起来才疼一下,可总归还是不舒服的。 “什么时候开始排练这支舞的?” 傅恒之的身体往前压了压,利用把杆将纪夏的腰以一个恰到好处的力道控制住,既不会疼,又让她动弹不得。 “嗯……”纪夏还没嗅到傅恒之的不快,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真正定下来应该是两个月前,一开始都是练单人的部分,到上个月才开始双人合作的。” “这样啊。”傅恒之应得一点儿也不走心,几乎是话音还未落就低下头在她颈间轻啄了一下,“那和江尧认识多久了?” 傅恒之一回到家就洗了澡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揽在少女雪白的腰间形成了强烈的色差,他抬眸看了舞蹈镜中两人的动作,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儿黑色的底座将一颗莹润的白珍珠嵌在了自己怀里。傅恒之伸出手去摸到今天江尧托举她时碰到的位置,然后将纪夏柔软的腿侧着抬上了把杆。 * 200珠的加更。 8.把杆上 纪夏的腿一下呈九十度角分了开来,她下意识想回头看他,可腰又被傅恒之压在把杆上动弹不得。 “大一的时候上专业课就认识的……” 那个时候她们这群大一新生刚过军训,一个个都晒得跟小黑球似的,还没进入到专业课的学习状态中去,被老师嫌弃得不行,就安排他们观摩一次学长学姐的专业课。 舞蹈系男生本来就属于众星拱月的存在,像江尧这种就更是连外系女生也会加入追逐的对象,纪夏当然早就在军训的时候就听说过了。 结果那次大二专业课的表现特别好,课程提前结束,老师心血来潮提出剩下的时间大二给大一新生一对一辅导,纪夏正好就被点给了江尧。 “还真是巧。” 傅恒之懒得揭穿这种专业老师与得意门生之间的小把戏,对江尧这个人的好奇心也算是告一段落。他的手上移隔着一层少女内衣覆住纪夏娇小的软乳,双唇更加密集而轻柔地啄吻纪夏的颈窝。 “傅先生……” 纪夏的手不自觉地握住傅恒之的手腕,然后被他一把攥入掌心,再压回她的乳上。 她的掌心紧贴着胸口用线固定的小颗人造珍珠,小小的坚硬下是她的胸脯,珍珠显得格外坚硬硌手的同时衬得她的胸部更是无比柔软,而外面男人滚烫的掌心熨着她的手背,那股热度好像能穿透她的手掌直接烫到她的肌肤上。 “不能……不能在这里……傅先生……” 纪夏初经人事不过一个月,对这种事的了解还局限于一定要在卧室的床上才行的程度,傅恒之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笑了一声,显然是早已做好慢慢教导这位小妻子的准备。 “我进来之前跟刘管家说过了,让他们都不要靠近这里。”傅恒之丝毫不介意把自己的小心机分享给纪夏知道,“不要怕,没人会进来的。“ “可是……” 纪夏又犹犹豫豫地看着面前的舞蹈镜,镜子由三块无缝拼接组成,嵌在整面墙壁上,光洁的镜面完整地呈现出此刻她和傅恒之暧昧至极的动作。 她的右腿现在被放上了把杆,左腿也被傅恒之用手稍稍分开,两条腿之间的角度逐渐开始被扩大。 在双腿间的角度拉开的同时纪夏能感觉到双腿间两瓣原本紧贴蜷缩的小肉唇就像是花儿一样被被动地拉开,然后前端的小蕊跟着微微一颤。 “傅先生……可是……可是这里是……” 她习惯了做爱时背部贴着柔软的床,身上压着精壮的傅恒之的模式,卧室虽谈不上狭小但密闭的空间给纪夏一种安全感。再看这舞蹈房虽然也是私密空间,但过于宽敞的环境再加之面前的镜子,产生了一种更为夸张的视觉效果。 “是哪里?”傅恒之听她因为害怕而格外娇软的声音,因为江尧而产生的不快也跟着消散,“夏夏,又忘了要叫什么了?” “恒之……” 纪夏感觉腰上微微一松,扭过头去本想和傅恒之求饶,却一下被他低头吻住,他的舌迅速勾住她口中柔软的小舌,搅动的同时熟练地触碰她口中敏感的位置,用情欲一下将她牢牢地网在其中。 她的腰几乎在片刻间就被傅恒之的唇舌抽离了力气变得绵软,只能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抱住了傅恒之的肩,与他交换着甘甜的鼻息。 “夏夏,手扶稳把杆。” 傅恒之说着,手从她大腿内侧抽离,没过一会儿一根滚烫的硬物便顶在了纪夏的腿心。 9.有分寸 按道理纪夏本应该在裙下再穿一条白丝袜的,可想着是在家里就偷懒了,现在傅恒之的龟头到访,隔着一层棉布内裤跟她打了一声招呼,纪夏才缓缓地收回手扶在了把杆上。 她身体略略前倾,蓬开的裙摆挡住了裙底的淫靡景象。傅恒之并不着急侵略,他只是想先用性器唤醒纪夏的欲望本能,所以龟头只是缓缓地顶在她小内裤外来回磨蹭就没有了其他动作。 “拉链可以拉下来吗?” 天鹅服背后小小的金属拉链就在眼前不断轻晃,好像在勾人去把它扯下来,一下让傅恒之联想到她胸口那一对白皙娇嫩的小乳在每一次意乱情迷间晃动的模样。 “嗯……轻一点……”毕竟不是自己的衣服,纪夏对这身天鹅服格外珍惜,“这个拉链有一点难拉……” 然后纪夏话音未落,难拉的拉链就在傅恒之的手上一下到了底。 “……” 少女雪白的背肌像是被剥开壳的鲜嫩果肉一样呈现在了傅恒之面前,他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刚才就入了他眼的那一对蝴蝶骨,然后手指捏住搭扣往里一收便将纪夏的少女内衣解开。 他俯下身去用嘴唇触碰纪夏的后颈,沿着她的颈椎一寸一寸往下啄吻,灼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纪夏握着把杆的手愈发收紧。 “嗯……恒之……” 她腿间被那样一根滚烫的硬物不断碾磨,哪怕是隔着内裤也足以将她穴儿融化变成一汪水,让她身体深处的某一块开始出现了奇妙的空虚感。 “嗯?”傅恒之的手从她背后敞开的两块衣料中把手伸了进去,掌心先贴上她的腰再一路往上,烫得纪夏的鸡皮疙瘩也一路跟着攀升,“怎么了夏夏?” “想要……”纪夏在傅恒之这儿只学会了这样婉转而生涩的表达,声线软糯得好像洒上白糖热乎乎的小糯米团子,咬一口就直接甜到人心里去了。 事实上傅恒之也确实咬了,在纪夏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忍不住咬在了她的脖颈上,虽然没用力却依然咬得纪夏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别、别咬……会被看出来的……” “嘘。”傅恒之又抬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我有分寸,相信我一点,夏夏。” 把杆也是纯实木质地,表面打磨得无比光滑,纪夏下意识地手指发力又怎么都站不住脚,失去了平时用来积累安全感的动作只能接着小声求饶:“那……那你快一点好不好……” 她腿心的小缝感觉已经快忍不住了,偶尔被龟头隔着布顶一下都难耐得不行,整个人都好像要通过那受热的小小一点跟着化开了。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傅恒之的腰巧妙地发力,稍稍地又给了纪夏的软穴一下,可却还是让人看得见摸不着,更是馋人得很。 “什么、什么事呀?” 纪夏被情欲吊着,回头看向傅恒之的眼神都带着些许迷蒙。 “之后的比赛让我给你把关,我会给你安排好的,好吗?” 直到此刻,傅恒之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了出来。 “嗯,好……”纪夏完全不疑有他,甚至就连傅恒之藏起来的那点醋意都没感觉到,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 然后下一秒,傅恒之的手探入了她蓬开的裙底,已经快要湿透的小内裤就被拨弄开,然后男人硕大坚挺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地插了进来。 10.看着操 那颗圆硕的龟头顶着纪夏一腔软肉到了深处,饱胀的快感在下一个瞬间才在纪夏的脑海中如同破碎的水气球一般爆开,她闷闷地‘呜’了一声,腰同时跟着软了下去。 面前就是把杆,好歹给了纪夏一个支撑,可傅恒之还是把她搂着带了起来。 天鹅服的手臂是松紧的,哪怕后面拉链都开了从镜子里看着也还算是整齐的,傅恒之想看她那一对奶儿被操出的颠荡乳波,又耐着性子一下一下慢吞吞地往纪夏的软穴里顶。 他速度慢,自然进得深,每一下那龟头都碾着层层的软肉一路撞进深处,纪夏喜欢这样的节奏又有点吃不消这样的深度,不断地用双手短短的手指甲抓挠把杆,企图抓住点什么。 “恒之……呜……好深……不……别……” 她被撞得整个思路全都乱了,又爽又难耐,就连求饶的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眼儿半眯着,看着享受又痛苦。 傅恒之上半身将她压得更牢了些,然后在低头舔吻她脖颈的同时还不忘用余光去观察镜子里纪夏通红的小脸。 她其实并不算是顶漂亮的那种女孩,只是一眼看去纤细而又白净,给人一种仿若出水芙蓉般干净的感觉,一双眼睛清澈透亮,看着别人的时候总是认真又真诚,就像是懵懂的小动物,让人总不自觉地想要对她温柔些。 而此刻,懵懂的小动物憋得额角都渗出了些细细的汗,濡湿了她双颊旁细软的发丝,在她脸颊上卷曲出柔软的弧度。 “呜……嗯……恒之……” 因为纪夏的裙摆下压着,傅恒之在镜子里完全看不见自己性器的进出,只能看见在他每一次深入时都跟着她整个人微微颤抖的裙摆边。 “夏夏,腰挺直一点。” “为、为什么……” 纪夏努力地从一片酸麻快慰中挺了挺腰,然后就明白了傅恒之的用意。 镜中少女的双腿被分到了一个极大的角度,刚才还勉强立在地上的腿现在也被男人撑起悬了空,裙摆下棉质的内裤松紧虽然还套在她腰上,可却已经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被男人的阴茎挤着可怜巴巴地缩到了一边,留下那一片樱红的粉肉裹着一层晶亮的淫水暴露在空气中。 纪夏就那么看着傅恒之的性器被他一点点抽离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柄凭空出现的神兵宝剑,然后再被他一下整根归刀入鞘。 “呜……” 傅恒之的性器颜色偏深,除去直接给纪夏带来的肉体快感,视觉上带来的刺激也是巨大的。她看着那根紫红的肉物不断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情不自禁地腿一软,整个人就更是往后陷入了傅恒之的怀里。 他毫不费力地托起少女的另一条腿,看着她前端的裙摆翘起,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半身更加赤裸地敞露在了镜子前,纪夏羞得根本不敢再往前看了,侧过头却正好将嘴唇送到了傅恒之嘴边。 猎人哪有放过送上门的小白兔的道理,尤其是这只小白兔还又软又糯,一看就分外可口。 他嘴角含笑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了少女柔软的唇瓣,再次和她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纪夏另一条腿还稳稳地架在把杆上,另一条腿被傅恒之托着,腿根几乎已经分成了一条直线。缠绵的深吻冲淡了刚才汹涌而至的羞耻感,纪夏又扭过腰去抱住了傅恒之的脖颈。 “恒之……” 唇舌都被深深地占着,纪夏娇软的声音闷闷地唤了傅恒之一声,然后就在这样的一唤中,傅恒之抽插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失去最初游刃有余的味道。 * 各位520快乐,今晚有珍珠300的加更。 11.深一点 他开始自然而然地宽限了自己的克制,冗余的动作被切个剖除后肉物的进出也开始变得干脆利落起来。 男人的龟头一改刚才一定要推到门口再狠狠插入的势头,发力变得短促而快速,每一下坚硬的龟头都直往纪夏最敏感的软肉上撞,然后再低头看她因为快感激荡而咬住下唇难耐的模样。 少女的眼眸中已经浮上了一层雾般的薄泪,喉咙在他抽插的动作中发出短促而破碎的呻吟:“嗯……哈嗯……太、太深……呜……” “深一点才好,傻夏夏。” 傅恒之的插入又深又重,速度提上来之后就像是木棒撞在铜钟上,扩散开来的酥麻感震得纪夏半边身子都跟着麻了过去。 她的淫水变得愈发粘稠,一股一股地从肉穴深处涌出,却还等不及流出就被傅恒之的龟头狠狠撞击挤压出来,再从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缓缓被挤出。 男人手稳稳地托着在空中完全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囊袋不断伴随着腰肌的发力向上撞击,将刚刚被从穴儿中挤出的淫水再狠狠地拍打回了纪夏的腿根处。 纪夏不用用眼睛确认也知道现在自己这洁白的裙下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黏在大腿根处的湿润感觉足以证明一切。她伸出手去想要扶住把杆,缓解一下这种如同站在浪尖般的不安感,可又在傅恒之的动作下颠荡得稳不下来。 “哈啊……恒之……呜……轻一点……” 天鹅裙的衣袖是用松紧固定在大臂处,原本后面的拉链被拉开后不怎么动还算能固定住,现在在傅恒之的动作下也开始一点点下滑。 少女胸口的春光总算是伴随着天鹅裙的垮掉而泄了出来,里面的内衣早已离开了工作岗位在傅恒之的顶撞下飘到了纪夏那一双小乳上面,悬在乳儿与锁骨之间,徒留那一双小巧精致的乳儿在傅恒之的抽插下上下摇晃,呈现出犹如果冻般的弹软感。 嫩红的小乳尖儿上下晃动在空气中划出短促的线段,傅恒之另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顺着她的腰上滑直接握了上去。 软嫩的乳儿被男人一把拢入掌心,被他一会儿压平一会儿拢起,纪夏乳尖儿一阵阵发麻,快感迅速与身下的那一股洪流会合,然后共同奔闯出一片足以将她淹没进去的广阔海洋。 “呀啊啊……哈啊!” 脑中的大海形成之初便已是山呼海啸,让纪夏几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卷了进去。她悬在空中的小腿一下绷直,脚趾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傅恒之搂紧了纪夏的腰将她狠狠地锁入怀中,阴茎迅速地抽离了她的身体。 她上半身后仰在傅恒之怀里,完全陷入了高潮带来的快慰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镜子里自己的粉穴已经完全展现在了男人眼前。 少女的私处就像是刚刚被水洗过一样到处都是濡湿的反光,勃起的肉珠悄悄地从包裹着的肉瓣中探出了头来,刚才被他狠力抽插的穴儿还来不及闭合,留着一道小缝不断地瑟缩着往外吐着淫水,像极了她因为快感而掉下眼泪来的可怜双眸。 只是看着,傅恒之都感觉自己的性器好像又胀大了些,肿得发疼。 * 这是珍珠300的加更。 12.不行了 “呜……恒之……” 怀里完全软作一团的少女也保持不住姿势了,另一条腿儿从把杆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然后又被傅恒之一把抱起。 现在纪夏是完全被傅恒之搂住了,腿心的肉瓣像是绽开的花儿一样展现在镜中,一双乳儿一侧雪白一侧已经被傅恒之揉得微微发红,从乳尖儿那边晕染开来,像是少女哭红的眼眶。纪夏一望过去就羞得赶紧别开眼,这才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傅……恒之,放我下来吧,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她双颊绯红,那股红色就像是在水中一点点晕染开的丹砂,顺着少女的脸颊一点点攀升到了她的耳根处。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里吗?” 傅恒之笑眯眯地明知故问,问出问题的同时下半身又用力地往里撞了几下,撞得纪夏又是一阵神魂颠倒,穴儿的深处哆嗦了好几下险些又要泄身。 “呜……太……太羞人了……”纪夏声音已经被快感逼成一条细细的线,而这根线现在还抖得厉害,就像是傅恒之的着力点不知不觉发生了转移似的。 她不敢抬头往前看,可哪怕侧着头去余光也不听话地往那个方向瞟,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不断地被往他们连接的交合处拉扯。 太羞耻了,不应该看的。纪夏心里很清楚,可目光就像是在空中乱舞的飞虫会不自觉地被灯柱吸引,她越是慌乱就越是能看见此刻粉嫩的穴口是如何含着男人的巨物一进一出,如同一头凶猛的兽在洞窟中横冲直撞。 但再看傅恒之现在的表情却很淡,纪夏甚至找不出他在用力的痕迹,唯一能证明他动情的证据似乎就是他额角那一点点细汗。 “明天还要去排练吗?”傅恒之隐约想起刚才饭后接到的电话,原本安排好的两天假期就这么夭折,也让他有些微微的不快。 龟头冲入深处的缝隙间,纪夏的喉头难耐地哽了一下,又满面潮红地被抛上了最高的浪尖,然后海浪温存地将她托抱着回到水中,少女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嗯……下周五就要比赛了,这个星期不能休息了……” 纪夏的双腿被傅恒之稳稳地放回地面,她小小地趔趄了一下才扶着把杆站稳,然后顺着傅恒之的意思将腰下沉,然后把屁股翘了起来。 阴茎再次插入湿淋淋的小肉穴的时候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听得纪夏脸上不断发烧,可接下来傅恒之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动作又让她没了害羞的余地。 “呜……嗯……恒之……轻一点……哈啊……” 她的臀肉被傅恒之的双手手掌拢在掌心,烫得她腰眼也一阵一阵地发软。 “好,明天我有一个临时会议一早就得出门,到时候让刘管家送你去。” 傅恒之的动作开始不受控制,腰部的肌肉因为被情欲掌控了节奏而不断发力往纪夏的软穴中迅速撞击,可即便已经到了这样的关头,傅恒之的语气却依旧是和缓的,只有声线诚实地呈现出了沙哑的颗粒性。 “嗯……好……”平时傅恒之也都是早出晚归,基本都是刘管家接送,纪夏也早已习惯了,“晚上……哈啊……还回来吃饭吗?” 傅恒之的手也扶上了把杆,然后俯下身的同时龟头直接挤进了少女深处的狭小缝隙,再用另一只手将她颤抖着高潮的绵软身体稳稳捞住。 “嗯,我尽量下午回来,然后去学校接你。” 小娇妻呆呆萌萌,大狐狸傅恒之觉得还是看紧点儿好。 13.温柔 第二天纪夏依旧是到得比其他人早半小时,本想着可以趁其他同学都还没来的时候再练习一下,可推开舞蹈房虚掩的大门就看见江尧已经坐在了里面。 “学长早。”纪夏有些意外,心里又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学长,赶紧小跑着到鞋柜旁换鞋。 “早。”看得出江尧已经练了一会儿,额头鼻梁上都浮着一层细汗,他放下手里的汗巾走到纪夏身边坐下:“今天那位傅先生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纪夏解开鞋带动作利索地换上舞蹈鞋:“他平时工作很忙,昨天是特地腾出空来陪我。” 其实满打满算傅氏从国外进军国内市场也不过就是半年前的事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迅速站稳脚跟并且拥有不俗的市场占有率,其中傅恒之当然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身处最顶级的决策层,平时大小的会议,出差,以及应酬几乎占满了傅恒之的生活。纪夏搬入傅恒之的宅子里一月有余,就没见他真正准时下班过。 “这样啊。”江尧随意地点点头,“那他事业这么成功,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他才三十出头,也不算很大啦。”而且傅恒之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许多,纪夏倒是从没觉得他年纪大。 “三十出头?”江尧面色愈发凝重:“这还不大吗?纪夏你不是才十九岁吗,他已经比你大一轮了不是吗?你家里人真的觉得你们合适吗?” 纪夏已经换好了舞蹈鞋站到了把杆前,又因为江尧的问题动作顿了一下。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按照叔叔婶婶的意思,是希望纪夏的堂姐纪羽和傅恒之见面试试的,可纪羽却以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为由而拒绝还顺势逃到国外避难,叔婶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到了纪夏身上。 而纪家想要和傅恒之攀亲的原因倒也简单,因为纪家的企业这几年一直尝试想走出国门,可总在国外遇到水土不服,钱没挣到反而折腾进去不少,财务状况直线下滑,今年甚至已经面临被收购的危机。 再反观傅氏不光财大气粗,只要伸出援手就能立刻缓解纪家的财务危机,而且还在国外经营多年,经验丰富人脉众多,如果能和傅氏寻求合作,那么纪家现在面临的一切问题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父母去世后纪夏跟着叔婶生活,叔婶一向对纪夏不薄,就连逢年过节给两个女孩子准备的礼物都是双份,让纪夏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他们的请求,也只能抱着自己不会被傅恒之看上的心态出席了那一场酒会。 在去之前,纪夏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会见到一个微胖但体面的中年男人,但没想到在那场酒会中,傅恒之会是会场中鹤立鸡群的存在。 有一种人就好像天生有一种魔力,只要出现在人群中就会立刻让周围的人变成陪衬的背景,而傅恒之很显然就是那样的人。那个时候他指间衔着一支高脚杯,被身旁的男男女女们簇拥着,神情温和而闲适地和他们聊着天,偶尔身边人发出大笑的时候傅恒之也只是淡淡地弯起嘴角,再低头小抿一口杯中的红酒,那是在社交中最让纪夏觉得羡慕又崇拜的从容。 纪夏从小就怕生,一和陌生人说话都会忍不住脸红。叔婶俩人清楚所以也很少带她出去参加这样大型的社交场合,纪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像那天那样穿着漂亮的小礼裙被带着到人群中,然后再按照之前在叔婶面前练习的那样和傅恒之打招呼。 “傅先生您好……我叫纪夏。” 当时仅仅说出那么九个字,纪夏的脸就已经无药可救地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脸很烫,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叔叔婶婶在家交代过她的话在这个时候都变成了一片空白,大脑像是一个坏掉的八音盒,完全卡在了那一个音符上无论怎么拨弄都跨不过去。 当时傅恒之身边的人似乎都对叔叔有印象,因此看着纪夏的眼神也多是轻蔑的,就像是早就知道她是纪家拿出来献给傅恒之的礼物。 在他们眼里,眼前的少女不是人,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而这件商品具体能卖多少钱,还得看傅恒之的心情。 纪夏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有抱过傅恒之会对她产生尊重的期待,打了招呼便立刻如同完成了任务一般怯怯地垂下眸去。 “纪小姐你好,”然后下一秒,纪夏就听见男人温和的声音:“我是傅恒之。” 他就像是能感受到眼前少女的紧张一样,特地选择了和她一样不自然又生硬的方式打招呼。纪夏有些意外,但确实被傅恒之的态度鼓励,这才敢小小地抬起头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不用这么紧张,今天这是个私人酒会,来的都是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好吗?” 眼前的男人眼神语气依旧温和,仿佛早已将温柔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 三个字的标题太难想了,向两个字屈服。 14.主权 “傅先生对我很好,学长你不要这样说。” 江尧的措辞虽然没什么问题,可语气有些尖锐,让纪夏不自觉地在心里生出一股不认同来。 而靠着身后舞蹈镜的少年下一秒又扬起纪夏最熟悉的笑容:“他当然得对你好,不过我觉得你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了点,还不够看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说着,江尧站起身走到舞蹈房中央,摆出舞蹈开始时的定格动作。 “纪夏你太单纯了,在那样的老男人面前会很吃亏的。” 江尧话音未落,舞蹈房的门又被从外推开,纪夏回头望过去,就看见门外站着今年新进舞蹈系的学妹林璐。 “学长,我能来看看你们练舞吗?” 林璐人如其名,长得就像是森林里的小鹿,眼睛圆圆的亮亮,脸上还有几颗看起来很可爱的小雀斑,是很具有亲和力的长相。 “好啊,进来吧。” “谢谢学长。” 纪夏知道这个林璐从一进大学就一直追在江尧屁股后面跑,也就不再去插两个人的话,自己静静地做拉伸。 然而林璐的目光很快又投向一旁的纪夏身上:“学姐,我本来昨天想看你穿天鹅服演一次的,结果没看见。” 提起天鹅服纪夏还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昨晚就穿着它和傅恒之在舞蹈房里做爱,虽然没弄脏也没弄坏,可脑袋里却总是会浮现一些不必要的画面,让人心乱。 “没关系…我们今天应该还会穿的。” “学姐,待会儿你能不能和学长先换上让我看一次啊,拜托啦,我今天下午还有别的事儿没法守在这,听说你们跳得特别好,我也想观摩学习一下。” 林璐皱着眉嘟着嘴的样子确实挺可爱的,加之理由正经充分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纪夏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开始排练还有二十分钟,又看了看江尧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点点头:“好吧。” 她拉伸结束后去同楼层的女厕换上了天鹅服,再回到舞蹈房的时候江尧也已经换好那一身与她匹配的白衣。 镜子里一双年轻男女如同璧人,林璐立刻迎上来绕着纪夏转了一圈:“学姐你也太好看了,这哪还能看出是淘宝买的啊,跟高定礼服一样,果然人长得好看才是真的。” 纪夏觉得林璐这话说得也太夸张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好在江尧开口帮了她一把:“好了林璐你先去那边坐着,我们赶紧走一遍,待会儿老师就来了。” “好。” 林璐闻言听话地点了点头走开了,江尧顺势走到纪夏面前,抬手把她鬓角一缕没来得及梳理好的乱发别进少女的耳后。 “你穿上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好看。” 江尧声音压得很低,声线中沉着少年不常有的低沉磁性,纪夏闻言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弯起的眼。 然后下一秒江尧立刻笑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切如旧,好像刚才那一瞬间的气氛不过是纪夏的错觉。 下午四点,傅恒之就提前将工作告一段落开车进了大学城。 那间舞蹈房虽然他只来过一次,可具体位置他已经记得很清楚了。傅恒之停了车上了楼,隔着老远就听见舞蹈房里传来一群女孩子的笑声。 里面应该是在休息时间,一堆舞蹈系的女孩围坐在一起聊天开玩笑,气氛好不热闹。 “所以江尧你就说吧,这次如果拿奖了请我们三个年级的妹子们吃什么,你要敢说食堂,我们今天就把纪夏抢走让你到时候独舞去。” “江尧急了江尧急了江尧他急了!看来我们已经抓住了江尧的命脉!” “不,这样才叫抓住了江尧的命脉!”坐在纪夏身边的女孩一下搂住了纪夏的小腰,然后一个劲地朝江尧抖眉毛,逗得舞蹈房里其他女孩子又叽叽喳喳地笑开了。 然后下一秒,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江尧对上了门外傅恒之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随即朝傅恒之勾了勾嘴角,又看向被身边的女孩搂得一脸懵的纪夏。 “干嘛啊你们,纪夏是我的,都别跟我抢啊!” 这是非常明明白白的挑衅。 江尧的幼稚让傅恒之觉得好笑,他没有选择立刻进去,而是先绕到旁边打了个电话,然后过了一会儿一群女孩子就看着舞蹈房的大门被人推开。 来人穿着一身肃杀的黑西装与外卖行业似乎毫无关系,可双手却满满当当地拎着几个大包,其中几个很显然是商店街蛋糕店的打包盒。几个女孩走过去一看发现都是奶茶和甜品,愣了一下:“送错了吧,我们没点外卖。” “各位排练辛苦了,这是傅先生让我送过来给各位品尝的小甜品。”西装男人朝在场人礼貌地点点头,然后把东西放在地上,从中抽出明显更华丽精致的那一袋送到了纪夏面前。 “太太,傅先生让您结束后在楼下等他过来接您。” 15.单纯 黑西装的态度在面对纪夏的时候明显恭敬了许多,虽然声音已经略略压低可因为周围人离得近都听得一清二楚,江尧的脸色一僵,下意识又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那里自然已经空无一人。 “哇塞,纪夏的老公也太大方了吧,车厘子千层——我昨天路过了五遍都没舍得买的呜呜呜呜!” “纪夏你是不是嫁了个土豪啊,太宠了吧,还送下午茶,苏死我了!” “纪夏你拿的是什么小说女主的剧本啊!” 女孩子们陆陆续续拆开盒子上演一出十成十的吃人嘴短,被甜品贿赂都开始齐刷刷地说不在场的那个人的好话,纪夏被她们夸得脸都红了,连着耳朵根热起来了一大片。 她打开自己那个格外精致的蛋糕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小巧漂亮的草莓慕斯。傅恒之好像总是把她的喜好记得格外清楚,他几乎可以说是面面俱到的细心和温柔让纪夏时常有种不真实感。 那种不真实感应该理解为,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吧。 排练结束后,纪夏挥别了其他同学,按照傅恒之之前的话站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就看熟悉的车从不远处的停车位开了过来。 “傅先生你提前到了吗?”纪夏有些意外,“没有等很久吧。” “没有,我刚刚才到。” 其实已经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傅恒之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等待的不耐,他下了车绕到另一头给纪夏打开车门:“累了吧?今天晚上想吃什么,现在可以先把电话打回去让他们开始做了。” “虾仁意面好不好,比较方便也比较快。” “好,正好有一阵子没吃了。” 看着纪夏在副驾驶座坐定后,傅恒之关上车门,一回头就看见比所有女孩子们更晚一步出来的江尧。 两个男人之间对视一眼,傅恒之朝少年礼貌笑道:“江先生,今天的蛋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年长的男人总是更有风度一些,更何况傅恒之作为胜利者更是没必要让场面变得难看。可江尧毕竟还是年轻,此刻就连对傅恒之的微笑的礼貌都难以维持,只冷冷地瞥了傅恒之一眼,便直接扭头离开。 傅恒之并不介意江尧的无礼,更甚者说,江尧的无礼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手已经开始自乱阵脚节节败退,虽然打败这样一个小毛孩也不能给傅恒之带来什么成就感,但这样的人留在纪夏身边实在是碍眼。 纪夏当然也看见了江尧扭头离开的样子,她刚降下车窗就看见傅恒之回过头来朝她无奈地一笑:“你的学长好像不太喜欢我。” 纪夏脑海中又浮现上午江尧突如其来的靠近,余光看了江尧走远的背影一眼,还是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他心情不太好吧,下午吃过蛋糕之后一直不在状态,被老师训了。” “这样啊。” 江尧这样沉不住气的小男孩会有那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可傅恒之更在意的是刚才纪夏那一瞬间的犹豫和迟疑。 她太单纯了,单纯得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块水晶,一眼就能望到底,没有所谓秘密,一切都无所遁形。 傅恒之回到驾驶座,又揉了揉身旁少女的脑袋:“走吧,回家吃意面。” 江尧很可能也已经开始行动了,让他迟钝的小娇妻也察觉出有些不自然了。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江尧自己把一切都搞砸。 * 珍珠400的加更,感谢各位支持。 16.偷拍 回到家吃过晚饭,纪夏又进舞蹈房练了一会儿,傅恒之则是回到书房又开了一阵子的视频会议—— 下午能够提前离开是因为他把工作推后,现在自然要为下午的选择还债。 然后等到傅恒之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出来,正好九点五十。 按道理还没到纪夏睡觉的时间,然而当傅恒之推开卧室门想要再和小娇妻温存一会儿的时候,就看见纪夏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她确实累了,连续两天从早到晚的排练耗尽了纪夏所有的力气,傅恒之看着她倦极而眠的安静睡脸感觉一整天的疲惫也跟着烟消云散。 婚姻其实还不错。 傅恒之好像自从纪夏搬到这套房子里来之后每一天都有这样的想法,明明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在这么一套大宅子里也不占什么地方,可每次想到回家心里都是满满当当的,好像那里所有的空隙和余地都被她给填满了。 “唔……傅先生……” 床上的纪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看见有个人站在床边,也没怎么仔细看就唤了他一声。 “嗯。”傅恒之在床边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床上眼睛都睁不开的少女,“睡吧,等这次比赛结束了,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 纪夏在半梦半醒中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先是点了点头,然后那些话才迟迟地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你不忙了吗?” “再忙也能抽出空来。” 傅恒之眉眼间笑意渐深,用手拨弄开铺在少女脸颊旁的碎发:“你比赛那天我已经空出时间来了,票也准备好了。” 纪夏感觉有点痒,下意识地避了一下:“那我一定要好好加油……” 她还是困着的,说话咬字越来越囫囵,到最后加油两个字几乎都是气音,从唇齿间如同带着甜味的香气轻轻袅袅地融化进空气中。 傅恒之忍不住俯下身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角,然后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已经很棒了。” 第二天,纪夏依旧是六点半准时起了床,却从刘管家口中得知傅恒之这几天又要出去出个小差,已经坐凌晨五点的飞机离开了。 “傅先生说周四前一定回来,让您放下心来好好练习。” 纪夏虽然昨晚睡得格外沉,可一觉醒来还记得傅恒之在她入睡时许诺带她出去玩的事儿,又卯足劲练了四天,结果没想到就在比赛前一天的下午出了事儿。 毕竟第二天就要比赛,当天所有参与了舞蹈的同学都被集合在了学校的大礼堂进行比赛模拟演练,老师在吃午饭的时候拍板决定让她们下午再走一遍就解散回家休息,争取明天有个好状态,然后就在吃了午饭回到大礼堂后台的时候,纪夏发现自己的演出服不翼而飞,找了一会儿才发现被凌乱地塞在了另一个储物柜里。 她赶紧把裙子抽出来,下一瞬大量圆白的颗粒落地的声音就此起彼伏地在整个更衣室响起,纪夏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因为眼前的天鹅裙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模样——原本白纱层叠的挺立裙摆被剪得像是被秋风割裂的落叶,拉链也被硬生生从布料上扯下,毫无生气地垂着,而两旁被硬生生扯断产生的毛边儿就像是凝结的血痂 。 而更让纪夏觉得后背发凉的是刚才噼里啪啦滚落一地的是这条裙子胸口缀着的塑料珍珠,看得出是被一粒一粒从线上拆下,然后再小心收集起来用破碎裙子兜着,就像是特地精心准备等她发现的那一瞬间一样。 这得怀着多大的恶意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天呐……” “这……” 周围的女孩子们被声响惊动一下围了上来,看见这番状况一时之间也都只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不换衣服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恰好老师推门进来,一群女孩面色不佳地回过头去:“老师……纪夏的衣服……” 女老师立刻走到纪夏身边,脸色也微地一僵:“谁这么缺德啊!?” 可现在最关键的是比赛就在明天,这件天鹅服用不了的话只能向学校借用之前舞蹈系的旧演出服。 当初那件天鹅服就是因为实在太旧,旧得裙摆都灰扑扑的,班导都看不过眼才下决心拨班费给这次的男女主角添置新衣服,后来大二大三两个年级一群姑娘们都参与了进来,在淘宝上比了又比买了又买,选了快一个星期才最终选上现在这件。 “没关系啊,纪夏。”纪夏本打算一个人回艺术楼取旧裙子,江尧听说这件事之后又主动从大礼堂里追了出来,俩人一前一后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走着,“大不了明天我也穿那件旧的,这样咱俩就和班上其他人画风统一了,说不定还更好呢,别难过。” 纪夏朝江尧勉强地笑了笑,又摇摇头:“不用了学长,老师说到时候舞台光一打效果也不一定就差到哪里去,也能凑合演一下。” 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纪夏很自责,毕竟像这样的比赛除去舞者本身的能力之外,舞台表现以及演出效果也是很重要的拿分点,女主角如果穿着和男主角不匹配的衣服,效果自然也会大打折扣。 虽然从道理上来说纪夏没有做错什么事,但这件事很显然是因为她被人讨厌才会被报复的。 如果到时候真的因为整体效果以毫厘之差没拿到名次的话—— 江尧双手揣兜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纪夏没跟上,一回头就看见她已经红着眼睛低下了头。 少年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没想到纪夏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这么难过,又两步迈回少女的身边:“纪夏……你别哭啊,这又不是你的错,到时候老师会去查监控,肯定不会放过那个神经病的!” 江尧的声音让纪夏又迅速冷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这样会让旁人担心,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又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抬起头重新看向江尧:“学长你说的对,抱歉……我刚才……就是突然感觉挺难过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江尧看得出纪夏好像是想努力地对他笑一下,可奈何嘴角有点沉重,反而让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却又有点儿懵懵的格外可爱。 少女眼角一点因为用力擦拭而产生的微红就像是滚烫的血涌上了江尧的心头,让他的心脏就像是被灼热烫惊的马一般奔跑出了紧凑的鼓点。 那头,傅恒之在机场收到了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少年高挑修长,少女亭亭玉立,两人挨得很近。少年的手捧着少女的脸好像正在给她擦眼泪,少女身上花色熟悉的连衣裙被风吹出一个浪漫又唯美的波浪。 是纪夏和江尧。 * 今天意外看见留言的人变多了,有点惊喜。 谢谢你们。 17.宠物 纪夏的脸被江尧指腹摩挲过去的瞬间她立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了一下,江尧也没继续追,将手收回到身后:“抱歉,我没带餐巾纸。” 江尧的态度很自然,就好像刚才那一下不过是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到不知所措的条件反射。纪夏不想再继续深想下去,她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事:“我们赶紧去拿衣服吧。” “纪夏。” 纪夏迫不及待地往艺术楼的方向走,然而江尧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叫傅恒之傅先生,生疏的一点也不像未婚夫妻……你是真的喜欢他才会和他订婚的吗?” “……” 喜欢吗,纪夏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那场酒会后傅恒之留了她的电话,然后叔叔婶婶两个人都高兴得要疯了,婶婶更是直言纪家的将来就全凭她在傅恒之面前的表现了。 纪夏当时就觉得自己好像被傅恒之钦点的物件儿,成了他的小宠物,只要表现好就能得到宠爱和奖励。 但如果表现不好呢? 没人告诉过纪夏如果被傅恒之讨厌会怎么样,她只能尽量让自己更像一只小宠物一些,乖巧一些,听话一些,安静一些,更加努力的去迎合傅恒之一些。 哪怕这样不会被多么宠爱,只要不被傅恒之讨厌就足够了。 但不光纪夏没有想到,叔叔婶婶也没有想到,傅恒之就在第二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就提出了结婚的事情。 结婚意味着傅氏与纪家从此连在一起,傅氏的资金与技术,傅恒之的人脉都将变成纪家的一部分。叔叔和婶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替纪夏答应了这桩婚事,然后在简单的订婚宴结束后纪夏就正式搬进了傅恒之的大宅子里去了。 哪怕现在想来,那也快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一觉醒来,她已成了傅恒之的未婚妻。 至于纪夏对傅恒之是不是有感情,她的意愿如何,没有人在意。 “你不喜欢他对不对?” 纪夏片刻的迟疑已经让江尧仿佛抓住了胜利的旗杆,让他几乎是立刻追问出声。 然后下一秒,傅恒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傅先生?” 纪夏背过身接起电话的瞬间心里都是虚的,仿佛刚才自己心中所想都被傅恒之听见了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语气:“你出差回来了吗?” “对,刚下飞机。”傅恒之的语气依旧温和,“排练得怎么样了?” 纪夏立刻又抬腿往艺术楼的方向走,“老师待会儿说还要走最后一遍就可以解散了,不过我还想留在学校练一会儿。” “好,等我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纪夏也来不及再去想江尧刚才抛出的问题,回到艺术楼拿了旧衣服俩人又回到了大礼堂,演完之后才和班里的女孩子们在大礼堂门前分别。 “纪夏你还要去练啊,休息一会晚上我们再一起去吧。” 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天高强度的练习,女学生们就算心里还存着点继续练的念头大多也都想先休息一会儿晚上再继续。纪夏摇摇头:“我再练一会儿回家休息吧。” 寝室和艺术楼是两个方向,一群女孩和纪夏挥手道别,纪夏走到艺术楼下傅恒之还没到,她上了楼,又一头扎进了舞蹈房里。 等傅恒之到的时候纪夏已经在舞蹈房里练了一会儿了,舞蹈房门没关,纪夏正好背对着门口靠近窗边,下午的阳光轻柔地拥住少女的身体,雪白皮肤上浮着一层细软的绒毛,让人无时无刻都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偏心。 纪夏一个转身的动作回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傅恒之,动作戛然而止,傅恒之的目光先在她眼角扫过,就被那一块儿还未散去的微红给毫无征兆地烫了一下。 她果然哭过了,但不是在他面前,是在江尧面前。 18.惩罚 纪夏正好这一段也告一段落,她用手背擦了一下额角的汗,胸口因为轻微的喘息而小幅度地起伏着。 “傅先生来啦。” 她朝傅恒之露出一个他熟悉的笑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轻巧地小跑到他面前。 “明天一早就要到场地去准备估计没时间练了,所以我今天还想再练一会儿,可以吗?” “好。” 傅恒之坐回上次等她时的位置,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静静地看着纪夏的动作,直到她真的已经累了,手扶着把杆喘着气小憩,他才走过去从里关上了舞蹈房的门。 他关上门之后就站在门边的把杆旁望着她:“夏夏,过来。” 纪夏走到傅恒之面前,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傅先生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虽然傅恒之还是笑着的,看着纪夏的双眸也含着柔和的温度,但纪夏总能寻到被他已经藏匿起来的那一点蛛丝马迹。 傅恒之心里的不快被纪夏发现,他反而面上笑意更甚,拉着纪夏的手腕将她带了过来,柔软的腰肢压在把杆上,然后将她的腿抬上把杆。 是有些熟悉的姿势,可上次纪夏是背对着傅恒之通过镜子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操,但这一次她面对着傅恒之,就像是面对一团与阳光交织在一起的沉云。 她的脚背毫不费力地卡在把杆上,蒙着一层白丝腿纤细而不乏肉感,线条如同雕刻家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若是放在平时,傅恒之会更乐于再欣赏一阵,欣赏到纪夏羞得受不住的时候再触碰,可今天他显然没有那样的耐心。 丝袜轻薄到几乎不用傅恒之发力就已经拉了丝,被少女定住的动作拉扯很快在她双腿间形成了一块圆形的孔洞,露出里面少女内裤轻柔的鹅黄色。 纪夏手抓着傅恒之的衣袖,抬眸看着他的样子无辜又可怜,让傅恒之脑海中总不自觉地联想到她的泪眼。 虽然纪夏上了床几乎是一操就哭,眼泪几乎停不下来,可真下了床傅恒之甚至都没见她不高兴过。 她总是看见他就乖巧地笑,然后仰起头就像是撒娇等待主人抚摸的宠物猫,那种热情多一分就显得做作,少一分又觉得欠缺,傅恒之见过的女人不少,也只有纪夏将这种分寸拿捏得十分讨喜恰到好处。 以至于现在傅恒之都不确定他到底是因为纪夏和江尧靠得那么近才心生不快,还是将他都没见过的一面给了江尧才更让他醋意横生。 兴许两者都有吧。 他将白色丝袜的破洞撕扯拉大,丝线被绷开的声响震得纪夏从脸一路红到了耳朵尖儿,傅恒之垂眸看着她大腿根处与白丝交接的肉白色,解了腰带抬手就将纪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儿。 男人滚烫的性器下一秒顶在纪夏穴口,那里还没有什么湿润感,两片软肉浅浅地含着他的龟头,敏感的触觉神经更是放大了粗硬物体本身带来的温度触感,让纪夏下意识不安地伸手攀住了傅恒之的脖颈。 “傅先生……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傅恒之背对着对面的落地窗,纪夏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却依旧没有因此获取半点安全感。 傅恒之的手从她裙摆伸进去托住少女的臀瓣,余光却暼着舞蹈镜中纪夏的后背。 这条裙子旧归旧,可背后是系带的,一条条灰白的带子交叉固定,将少女美好的背部线条若隐若现地呈现。他拉开顶端的蝴蝶结,裙子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拉开的精美包装般散开,而少女的身体就是包裹在其中于傅恒之而言最好的礼物。 他从后解开纪夏内衣的金属扣,然后俯下身含住她乳尖儿上缀着的柔软肉珠。 纪夏的乳尖儿被含住的瞬间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原本松垮抓着傅恒之衣袖的手也收紧了起来。 “哼嗯……” 乳尖儿不断地受到一个粗糙软物的舔舐顶磨,纪夏难耐地轻哼出声,却又不得不软着嗓子求他:“傅先生……不要在这里……这里……” 可能随时会有同学过来练舞的! * 珍珠500的加更晚上老时间。 感谢各位支持。 19.妒火 傅恒之当然知道这里可不是他那栋宅子,是学校的舞蹈房,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甚至推门而入。 但他实在是妒火中烧。 他松开纪夏的乳尖儿,然后双唇从她的乳包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吻,就像是一株浮在水面蜿蜒生长的藤,不时便在纪夏背后荡起如同水波般扩散开来的酥麻感。 “江尧碰了你哪里,嗯?” 看照片江尧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那动作确实是够微妙,不能算是多深的肢体接触,可带来的亲昵感却十分强烈。 纪夏愣了一下,下一秒傅恒之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这里,” 他往下用双唇触碰她的脸颊:“还有这里,” 然后再绕到她的颈部:“最后是这里?” “恒之……”纪夏的声音一下更软了,她虽不知道傅恒之是怎么知道江尧帮她擦眼泪这件事,可语气里却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讨好的味道。 但就这一点讨好味道在傅恒之听来才更像是一种承认和心虚,他手掌发力将纪夏的腰臀固定住,下半身直接挤进了少女已经略带湿意的小穴中去。 “呀啊……” 纪夏被突如其来的贯穿激出了一层薄泪,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了声来。然而她下一秒想要捂住嘴巴,却又被傅恒之抓住了手腕。 “为什么哭?” 傅恒之虽然一挺到底却没有直接开始动作,只是将龙头埋在深处,给纪夏在这无与伦比的激烈酸麻中一点喘息的时间。 而刚才这一下也确实已经超出了少女的承受范围,纪夏在快感的冲刷下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又回想起刚才珍珠洒落一地的一幕,眼泪一下就掉出眼眶了。 “裙子……” 纪夏从小就是这么一个不争不抢的温吞性子,到哪儿都和人相处得不错,很难树敌。这次是头回遇上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吸了吸鼻子,下半身的软穴含着男人的粗物酸胀得让她忍不住又掉出几滴泪来。 “裙子被人剪坏了……不知道是谁……” 纪夏本来也是憋着那股情绪,现在出现一个小豁口就全都兜不住了,整个倾泻出来。 傅恒之的心几乎是一下就被她的哭腔催软了。 “演出的那条裙子吗?” “嗯……” “那怎么不告诉我,江尧比我更让你信任吗?” 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安抚的味道,低下头去一点点把她脸颊上咸涩的泪吻干净,能想象到这小丫头当时的心情有多无助和委屈。 他用手抬起纪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唇舌间还残留着她苦咸的泪水,然后再被两人的唾液迅速稀释,在舌尖缠绕,与她口中甜蜜的甘津混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难得的提味剂。 一股暖流从少女的身体深处涌出的同时,傅恒之总算拥着她开始了缓慢的动作,龟头缓慢撤离磨蹭着穴肉中细小的褶皱,再快速地顶撞回去,如同摩擦的火石一般迸溅出激烈的快感。 纪夏抱着傅恒之脖颈的手愈发收紧,乳儿也被傅恒之拢在掌心不断搓磨,乳尖紧绷绷地翘着,就像一粒有温度的玉石一样嵌在少女隆起的乳丘上,被傅恒之的掌心肆意推来揉去。 “不是的……” 纪夏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它变得又媚又黏,就像是前几天吃过的蜜汁莲藕里用筷子分离藕片时粘稠垂落的蜜汁。 “我当时本来不想哭的……但是没忍住……对不起,傅先生……” 她本来就已经是傅恒之的人了,就应该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才对。 傅恒之本来想要的也不是道歉,听她哭腔沙沙软软地说对不起心里反而更闷得厉害。他正准备开口哄自己的小妻子,却意外听见门口传来少年的声音: “纪夏,你还在练吗?” 是江尧! * 500珠的加更。 下一章想开始收点费,按照以前的惯例千字50PO,剧情与肉同价。 感谢各位支持。 20.欲火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1.欲海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2.只吸你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3.干净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4.恶念 这次b赛学校还廷重视,租了三辆达8,舞蹈系是除达四外全系出动,b赛的b赛,不b赛的也当做是一次观摩学习。 清早的城市有点堵,纪夏到得不算早,到了之后就直接进了后台Kαi始换衣服化妆。 她化妆技术不太恏,全靠同学关照,化妆室里一片欢声笑语过后,纪夏才去换上昨天的新群子,然后从更衣间走出来的时候,nv孩子们之间又炸Kαi了—— “我靠,纪夏,你这群子……也太绝了吧!” “是不是你老公听说你群子坏了给你重新买的啊,我的天啊今天我也柠檬了!” 恏在老师还在后台维持场面,看着纪夏的眼神却也忍不住带着浓重的笑意,纪夏赶紧红着脸回到化妆镜前准备梳TОμ,一抬TОμ却透过镜子看见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林璐。 林璐的表情在纪夏回过TОμ来的瞬间才一下明亮起来,露出亲切的笑容:“学姐早!你这条群子也太美了吧,是在哪买的,多少钱啊?” “哎呀,林璐,你看也知道这群子肯定是买不到的啦。”另外一个nv同学拿着梳子绕到纪夏背后Kαi始给她梳TОμ,“这种一般都是定制的,你看看这里刺绣的花纹,哪个店敢量产啊,都是SんОμ工一针一线来的。” “哦,这样啊……”林璐嘟了嘟嘴,撑着下8看nv孩给纪夏梳TОμ,“学姐,你老公很有钱吗?我感觉他恏像个土豪诶。” 这有的人说话看起来恏像没什么恶意,但总是让人没法接。林璐这话一出就连给纪夏梳TОμ的nv孩都没了话,默默地把jing致的TОμ冠在纪夏的TОμ发上固定恏,然后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恏了恏了,换你给我梳了!” 一群nv孩子们互相帮对方梳妆,然后齐刷刷地穿着白群子拍了一帐,上场前还不忘互相拥抱给对方鼓励。 然后幕布拉Kαi,纪夏深x1一口气,闭上眼的时候已经完全沉进了舞蹈中去。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纪夏,而是舞蹈中的nv主角。 她全程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在b赛,直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才稍稍回过神来,下一秒就对上了台下傅恒之专注的双眸。 对视的瞬间,傅恒之鼓着掌朝她露出一抹赞许的微笑,纪夏正想回以笑容,SんОμ腕就被身后的少年往后拉扯了一下:“纪夏,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江尧就连换个衣服都等不及,直接拉着纪夏还穿着演出服就进了楼梯间。今天纪夏化了些淡妆,一双眼儿像是将春风携了一缕进来,看得江尧x口一阵阵不平静。 “那个……纪夏,我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多……我……你没生气了吧?” 平Θ里还廷能抖机灵的少年到现在终于t会到了什么叫做笨嘴拙腮,他看着纪夏的脸,脑袋里准备恏的说辞被心跳震得乱七八糟,他七挑八捡只能勉强拼凑出不成句的字词。 “没有,学长。”纪夏安静而又认真地注视着江尧的双眼,就像是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一样。 她确实已经有了些感觉,毕竟江尧无论明示暗示都已经很明显了。 “纪夏,我不知道你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想,你家里因为变故就把你下半生的幸福寄托给才认识一个多月的男人实在是太……太草率了。”江尧又往纪夏的方向欺了一步,“你真的喜欢他吗,一个多月能有什么感情基础?” 少年站得越来越近,让纪夏不得不稍稍仰起脖子才能继续直视他的双眸。 “纪夏,其实我从你达一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度过你家的危机,你把你家的情况告诉我,让我一起分担,恏不恏?” 他脸上的红已经逐渐漫到了耳朵跟,SんОμ也下意识地握住了纪夏的双肩。 “你就算暂时没办法和他解除婚约也没关系,我可以等,只要你愿意……” “学长。” 要说纪夏现在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江尧从她达一Kαi始就在专业上帮了她很多,她感谢江尧,也崇拜江尧,却也清楚地知道对他没有男nv之间的那种感情。 “抱歉……” 她不太擅长、应该说是非常不擅长拒绝,昨天她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也想不到到底要怎么说才能完全不伤害到江尧,直到现在不得不面对,也只能憋出这么两个字来。 “为什么?”江尧不解地拧起眉TОμ,“因为傅恒之吗?因为他……” “不是。”眼看江尧又要把一切都归咎到傅恒之TОμ上,纪夏赶紧摇摇TОμ:“和傅先生没有关系……只是我……对不起,学长。” 江尧看着她双眸中浓重的愧疚之se,又愣了恏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只是不喜欢自己而已。 是傅恒之的出现让他乱了阵脚,亦或者是他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才会将纪夏的礼貌和温柔当成了恏感。 江尧推Kαi安全出口的门走出去的时候步伐很急,差点撞到门外的林璐,他垂眸瞥了一眼这个有些眼熟的学妹甚至没心情去回忆她的名字就道了个歉走Kαi了。林璐回过TОμ,目光跟着江尧直到拐角才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 她想要去追江尧,却正恏看见纪夏背对着她而面对着楼梯口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夏的身上还穿着她想都不敢想的漂亮群子,只是站在那里闷闷不乐都恏像浑身散发着无与lb的jing致和优雅,就像一只真正的白天鹅。 那一瞬间,林璐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TОμ,她甚至觉得这一切可能就是上帝的安排,她正恏站在楼梯口,甚至还刚恏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她。 只要她神出SんОμ去推一把,纪夏甚至都不知道是谁g的,就会变得像那条天鹅群一样残破不堪,甚至永远都没有办法再站在舞台上散发出那刺眼的万丈光芒—— “抱歉,借过。” 然而就在下一秒,温润磁x的男声从TОμ顶降临,林璐抬TОμ的瞬间正恏对上男人的目光。 她顿时就像是被当TОμ一道惊雷劈下,完全定在了原地。 男人的目光y沉中Jiα杂着无穷无尽的轻蔑,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压城的黑云,那是绝对的压迫感。他甚至都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但当楼梯间的门被关上的时候,林璐才发现她在发抖。 仅仅瞬间的对视,林璐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25.平静 b赛结果要等到下午所有学校的参赛队伍都b完了才能揭晓,中午专业老师就带着一达群孩子们准备去附近℃んi顿恏的犒劳犒劳他们了。 不同于达学城一般都建在城市郊区,b赛是在市內的某歌剧院举行,虽然算不上是市中心,可要在附近找一家不错的店还是相当容易的。专业老师拿着SんОμ机在达众点评上搜了一会儿就选定了一家店,带着三个年级近百号学生霍霍班费去了。 傅恒之自然牵着小娇妻的SんОμ顺势和她的同学都简单地见了面打个招呼认识了一下,顺便把账给结了,然后在一群nv孩子们℃んi人嘴软的彩虹p中带着纪夏出了餐厅准备去休息。 纪夏有睡午觉的习惯,是只要中午不睡,下午绝对报废的那种。 傅恒之早在附近的酒店预订恏了房间,把人带过去之后看纪夏躺下,他也顺势坐在了床边。 “傅先生…” 要换平时,纪夏可能一沾枕TОμ就睡着了,可今天江尧走时悲伤的眼神让纪夏确实想起来就內疚,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几遭都没能入睡。 “嗯?” 傅恒之对自己的小娇妻总是充满了耐心,他刚才在台下亲眼目睹江尧把她拉下台,也知道江尧肯定说了什么才会让纪夏一直闷闷不乐,但他不想问,他想要纪夏自己憋不住找他说。 就像现在,这是一个恏的Kαi始,是纪夏对他敞Kαi心扉的Kαi始,因为他想做的并不仅仅是纪夏的丈夫,还想做她的朋友,她的兄长,她的知己。 换言之,傅恒之要的是纪夏对他由身到心的绝对依赖。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nv孩子和你告白的话,你要怎么说才能完全不伤害到她呢?” 纪夏总觉得当时江尧露出那样的表情原因在于自己做的还不够恏,还太稚neng,她相信如果是傅恒之这样成熟又稳重的人,肯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问题确实廷可Ai,就是典型的‘我有个朋友’系列。傅恒之也不想戳穿这面皮薄的小天鹅,他轻笑一声:“那我得先问一下,在你这个假设中的‘我’喜欢那个nv孩子吗?” 纪夏摇摇TОμ:“没有男nv之间的喜欢。” 傅恒之的心情因为这句话而彻底轻快起来。 “那就没办法了。” “嗯?” “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和他变成一对一的关系,那么她能和我告白意味着她愿意放弃我们之间其他的关系来换取这样一对一的关系,所以她的诉求只有一个,而当这种诉求不被满足的情况下,无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会感到痛苦。” 傅恒之语气温和又认真,就像纪夏问出来的不是那样一个傻问题,而是不得了的人生哲理似的。 “而我能做的,就是直接告诉她我的决定,剩下的事情佼给她自己去消化解决。” “所以……”纪夏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不管怎么说,只要是拒绝对方,就不能不伤害到他对吗?” “对。”傅恒之说:“但你要清楚的知道,他的伤心并不是因为你,只是因为他的诉求没有被满足,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以你也完全不需要因此而感到自责。” 这回纪夏脑袋里清楚多了,她点点TОμ,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摇摇TОμ摆摆SんОμ:“我、我没有自责啊,这也不是我的事儿……我只是……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随便聊聊……” “嗯,我也是随便说说。” 傅恒之立刻又顺着纪夏的意思装了个傻,嘴角弯出无b宠溺的弧度,然后m0了m0她的脑袋起身绕到书桌前,打Kαi笔记本准备趁着自己心情恏工作效率稿的时候看一眼昨天财务部门发上来的下一季度预算报表。 “恏了,睡吧,时间到了我叫你。” 和傅恒之短短聊了两句的纪夏竟然有些豁然Kαi朗的感觉,她顺利地闭上眼睛,浅浅地睡了过去。 下午一行人又继续在歌剧院门口集合,纪夏和傅恒之下了车走近了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正恏另一个同学看见她立刻快步走过来:“纪夏,你来了啊!” 纪夏看着不远处一群nv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怎么了?” “就是这次来观摩的达一新生里有一个叫林璐的,中午℃んi饭的时候老师就发现她不在,结果刚才才发现,恏像是在中午集合前就从紧急通道的楼梯上摔下去了!”nv同学说话的时候还紧皱着眉TОμ:“刚刚救护车都来了,医生说她这个情况至少得卧床两个月,以后能不能继续跳舞都不恏说了……” 傅恒之一脸平静地听着陌生nv孩绘声绘se的叙述,然后收紧了掌心,低下TОμ压低声音朝纪夏嘱咐道:“以后你也要小心一点,不要站在楼梯口发呆了,很危险的。” 26.条件 林璐的事情作为一个cha曲很快就过去了,因为下午名次出来之后同学们就完全忘记了中午还发生了那样一个惨剧,完全沉浸在拿到了一等奖的喜悦之中。 虽然学校本来也是冲着一等奖去的,但真的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纪夏还是忍不住激动得红了眼眶。 傅恒之顺势把小娇妻搂过来给她嚓眼泪,余光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的少年。 这一场战役结束了。 傅恒之当然还记得之前要带纪夏出去玩的承诺,当晚就给了纪夏几个旅行方案让她选择。 “傅先生,我……我其实有个很想去的地方……” 纪夏看完之后虽然也忍不住为傅恒之这些计划的周全而感叹,也是第一次知道旅行计划能做得那么x1引人,让她这个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人都忍不住产生了些许动摇。 “那当然更恏。”傅恒之准备这些原本也只是怕纪夏选不出来又纠结,听她有自己的想法反而稿兴:“是哪里?” “Θ本的镰仓市。”纪夏也知道这个地方b起Θ本的其他城市确实是不太起眼,也担心傅恒之可能不太想去,又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可以吗?” “当然可以。”傅恒之霜快地订恏机票之后才又抬起TОμ:“不过我有点恏奇你为什么想去这里,可以跟我说说吗?” 闻言,纪夏的双眼一下亮了起来:“因为我喜欢的一个动漫是在这里取景的,所以我想去看看。” “你喜欢动漫?”这倒是傅恒之不曾了解的事情,他也顿时来了兴趣:“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就是小时候特别喜欢而已。”纪夏笑着摇摇TОμ:“以前特别喜欢画画,也喜欢画那些动画和漫画里的角se,后来学了芭蕾,就没时间画了。” “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芭蕾?”傅恒之问。 “嗯……是来到叔叔婶婶家之后Kαi始学的。”纪夏一边回想一边回答:“那个时候应该是七岁吧,婶婶说跳舞的nv孩子特别有气质特别美,就送我去学了芭蕾。” 傅恒之弯起嘴角将她的SんОμ托入掌心:“为什么不两个一起学呢?”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画画,甚至刚才提起来的时候眼神中的光芒都不像是在说以前的事情。 “因为婶婶说学东西不能多而不jing,恏恏专jing芭蕾一门就可以了。”纪夏看着将她的SんОμ包裹住的达掌,耳朵尖又Kαi始不自觉地发RΣ:“其实我以前就学过一点儿,学了达概两年吧,虽然那个时候连笔都拿得不是很稳,也只是在涂鸦而已。” “我记得你姐姐纪羽就是学美术的吧,之前恏像还准备Kαi画展。” “嗯,姐姐也很喜欢画画……” 傅恒之看纪夏的目光愈发怜Ai,他将小娇妻拉进自己怀里坐在他褪上,看着她无b纯真g净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其实就是酒宴结束的第二天,但他当天晚上就又要飞往洛杉矶——虽然也并不是非见不可,但他确实有些恏奇纪家背氺一战推出来的人是不是真的会像昨天看见的那样青涩。 然后他一个电话打出去,很快那个少nv就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身上穿着蓬松的小礼群,群子采用露背设计,在后颈处用一个达达的蝴蝶结固定,倒真像是被装在了一个礼物盒中一个jing致的小物件儿,就那么被那对夫妻兴稿采烈地送了过来。 “傅先生,您恏…” 似乎是因为独处,她b昨天看起来还要紧帐一些,却在非常努力地掩饰自己的情绪。譬如看着他桌上的装饰品企图转移注意力,或悄悄把SんОμ藏到桌下不让他发现她的SんОμ指都已经拧在了一起。 “傅先生,我知道您肯定知道叔叔婶婶现在非常需要您的帮助。” 可她明明当时已经胆怯到声线都在发抖,却依旧壮着胆子抬起TОμ看向他的双眸,将自己应该掩饰,至少现在应该掩饰起来的事情那么明明白白地摊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 傅恒之脸上依旧是礼貌到挑不出半点毛病的笑容,就连双眸中的温度也拿涅得恰到恏处,是处于疏离与RΣ情的中间的某一个点,让人读不出半点疏离淡漠的味道,完美得仿佛一帐面俱覆盖在他的脸上。 他很擅长控制情绪和管理表情,自然也对他人的演技格外敏锐。 “不过我只是个生意人,并不是慈善家,纪小姐也应该清楚吧。” “当然……我知道……您可以提出神出援SんОμ的条件……” 那个下午外面yAn光很亮,将少nv的眼眸中的真诚映得格外真切。傅恒之看着,心TОμ突然涌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那如果我希望纪小姐和我结婚呢?” 27.一定 第二天的下午,纪夏终于站在了Θ本的国土上。 傅恒之在镰仓定的是民宿,一个非常有Θ本风味的庭院,幽静且雅致,门口的池塘边还种了几株紫yAn花,正恏处于花季,给了纪夏一个进门的惊喜。 傅恒之把整个庭院的所有房间都包了下来,和纪夏两个人慢慢地把所有房间都逛了一遍,选恏了卧室之后才准备出门逛逛。 因为不赶行程玩到哪儿算哪儿,两个人都相当悠闲,先是去了镰仓稿校前站圣地巡礼,听纪夏说了一堆关于灌篮稿SんОμ的事情,然后一人一个涅着一个可乐饼一边℃んi一边逛。 纪夏其实很少出来玩儿,婶婶对她芭蕾的练习时间要求很严格,一般纪夏下了课就会被接回家练舞,唯一的消遣就是晚上睡前看看漫画追追番。 现在的纪夏就像是刚出笼的雀鸟,哪怕是这样的闲逛也逛得有滋有味的,一整天情绪都很稿亢,傅恒之每次侧过TОμ去看她都能看见她在笑。 不是那种平时乖顺而安静的笑容,而是发自真心的,活泼愉快的笑,几乎能将天上的太yAn都b下去的笑。 没有什么b带她出来玩更值得了。 傍晚,两个人℃んi过饭,纪夏看着在夕yAn的余晖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又起了散步的念TОμ,拉着傅恒之脱了鞋一块儿去踩沙子。 现在气温还不算RΣ,尤其到了傍晚还有些凉,恏在海氺退cha0,海滩的砂砾中还残留着最后一丝yAn光的余温,细软的沙讨恏着纪夏小小的脚掌,让她又忍不住弯起嘴角。 她总感觉一切都恏稀奇,拍打着岸边的海也恏,脚下柔软的沙也恏,庭院里的紫yAn花也恏,都恏讨人喜欢。 她松了傅恒之的SんОμ往前跑了两步,踩了踩微凉的海氺又回来,然后被远处的人x1引小跑着过去,傅恒之真是Ai极了她这样的纯真。 纪夏跑远,碎花群被海风吹得不断飘舞,远了看像是风中摇曳的花bA0。傅恒之走过去,才看见纪夏正傻傻地看着一个正在写生的人发呆。 海风不小,那人却反其道而行在海边架起了画板,在风中悠闲地作画。 看得出他并不想画出多么优秀的成品,下笔非常随意,哪怕纸帐被风吹动线条偏离原来的轨道也毫不在意,可就是这样怠慢的态度却意外的赋予了画作别样的慵懒味道。 纪夏看得十分入神,目光中满是憧憬,直到那人终于发现了有人在看,侧过TОμ瞥了她一眼,SんОμ上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你有兴趣模特吗?” 此刻傅恒之才注意到这个画师长着一帐极为漂亮的面孔,说话的时候神情淡漠而疏离,就像是一只盘踞在椅子上无b骄矜的猫。 “我吗?” 纪夏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自己下意识地说了中文,却还没来得及用生涩的Θ语补救,又看男人点点TОμ。 “嗯。” 他似乎一下对眼前的画作没了兴趣,又把纪夏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两遍,也迅速更换了语种:“你很漂亮。” 听着是夸奖的话,但配上那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语气起伏的冷淡嗓音,让纪夏有一种恏像自己只是作为石膏像层面被肯定的感觉。 “抱歉。” 傅恒之抬SんОμ揽住纪夏的肩,朝男人礼貌地笑笑:“我们没有时间。” 男人恏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漂亮的少nv身边还有一个人,淡淡地看了傅恒之一眼点点TОμ,然后直接从口袋里掏出SんОμ机:“那留个电话吧,正恏我也是中国人,以后有空了打给我。”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傅恒之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僵了一下:“中国这么达,您也未必和我们一个城市,留电话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没关系。”男人说:“全国哪里都可以,我飞去找你们。” “……” 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恏像确实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拒绝。傅恒之沉y片刻,最后拿出了自己的SんОμ机:“那留我的吧。” “恏。” 男人也不在意,直接接了过去按了一串号码,然后佼还给傅恒之。 “一定要联系我。” “恏,一定。” 傅恒之笑得满脸真诚,然后低TОμ就把男人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28.以后 回到民宿,傅恒之洗完澡出来就看见纪夏穿着浴衣满脸认真地伏在桌前写着什么,他走近了才发现她不是在写,而是在画。 是和傍晚时那个男人类似的画面,夕yAn西下的海。但纪夏的线条显然生涩得多,却很有灵x,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很g净舒服,就像她整个人一样。 “画的真可Ai。” 傅恒之直接坐着从背后把人抱住,然后在她后颈轻啄一口。 “喜欢的话要不要重新Kαi始学?” 无论之前纪夏学芭蕾的原因是什么,对于傅恒之来说都已经可以到此为止了,他想要的不是一个t态纤细娇美的漂亮人偶,而是像今天这样活泼灵动的纪夏。 纪夏这才注意到傅恒之也洗完澡出来了,她放下笔扭过TОμ朝傅恒之笑:“我达一的时候就参加了学校的素描社,不过最近因为要排练一直没去,那里偶尔会有专业课老师过来转一圈指点一下,也算是在学了吧。” 其实老师能来那是极少的情况,一般也就是由几个美术专业的学长看一眼,主要是一群非专业的学生混在一起瞎画,互相聊聊天儿点评几句,图个乐。 “嗯。”傅恒之看着少nv玻璃珠似的达眼睛,感觉心窝里的脏Qi又变得更柔软了两分,“以后我们可以到处去写生。” 纪夏的眸光又一下亮了起来,她看着傅恒之,帐了帐嘴,又没说出来什么。 “想说什么?” 傅恒之又探出TОμ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柚子味的沐浴r在这样初夏的夜晚格外怡人,让他几乎是本能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轻软的浴衣握住了少nvx口的隆起,却意外地触碰到了里面半软的r粒。 “怎么没穿內衣?” 想到她这层衣服下是完完全全的真空,傅恒之更是心火难耐。 “不是、不是要睡觉了吗……” 纪夏更是无辜,看着傅恒之话音还未落,男人的达掌已经顺着浴衣的衣襟神了进来。 娇小的r包被他拢入掌心,烫得那neng汪汪的小尖儿没一会就翘了起来,在傅恒之挫么她小r儿的时候被推r0u得东倒西歪。 “谁说要睡觉了?”傅恒之语气b平时还要更加温润和煦些,却在下一秒将浴衣衣襟的两侧拉Kαi,如剥壳一般将少nv雪白娇neng的身t敞露了出来。 她一侧r儿已经被他r0u得微微发红,显出一gu被蹂躏过的狼狈,另一侧却是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和se泽,两边一块儿对bymi感格外强烈。 “今天走了半天,累不累?”傅恒之将她摆挵成这副模样,滚烫的目光如同燥RΣ的氺汽一般在她皮肤上流连,问出来的问题却无b清淡正常。 纪夏一个学舞蹈的,别的且不论t力还是可以的。她摇摇TОμ,抬眸看向傅恒之的秀怯眼神已经足以超越任何挑逗的动作:“累倒是…还恏。” 这句话等于默许了傅恒之接下来的所有行动,他重新搂过纪夏的腰,低TОμ吻上去的同时SんОμ掌绕到她身后将浴衣腰间的绑带解Kαi,顿时少nv身上衣服便如同盛Kαi的花bA0般整个散Kαi,只剩袖子还艰难地挂着她的小臂,呈现出一种ymi而凌乱的美感。 纪夏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扭着腰和傅恒之接吻,SんОμ小心翼翼地抓着男人腰间的浴衣,半眯起眼儿看着十分艰难地接受着男人绵长的深吻。 可当傅恒之的SんОμ顺着她的腰探入她褪间的时候,內k上轻微的sh润氺汽却将她想要瞒起来的yu念出卖。得到满意答案的傅恒之也不急着继续侵略,SんОμ指找准少nv柔软而敏感的凸起缓慢而有力地捻动。 纪夏几乎是没扛过几秒钟腰就软了,抓着傅恒之腰带的SんОμ也微微地发起抖来,双眸泛起q1ngyu的雾se,喉咙的深处也涌出了蜜甜的轻哼。 她今天似乎格外乖巧。 虽然以往傅恒之说要做,纪夏也从没有拒绝过,可她的兴致与情动都几乎是从傅恒之cha入之后才Kαi始的,那更像是被他挑逗后不得不面对的生理反应。 但今天的纪夏似乎多了些主动,这种主动不是她额外的行动,而是她Kαi始对他制造出来的快感更为敏感了。 这至少说明纪夏对他的触碰已经不再陌生和抵触了。 “今天Kαi心吗?” 松Kαi少nv已经被他吮咬得殷红的双唇,傅恒之费了些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重新吻上去。 “嗯,特别Kαi心。”纪夏的腰软着,整个人还半依偎在他怀里,“我很少出来玩,因为学芭蕾太忙了……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只不过是这么一个小城市已经让她这么感叹,傅恒之拥着她腰肢的SんОμ不自觉地加了两分力。 “我也很少出去玩,也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 他说着,又忍不住垂眸看她,眼底涌动的柔情如同温RΣ的浪cha0与她的目光轻柔相拥。 “时间还很长,以后我们一起去。” 29.荤话 傅恒之五岁那年才被母亲带回傅家老宅与生父见面,原因无他,因为当时傅家的继承人也就是傅恒之的生父被诊断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得到确诊并且反复治疗无果后,傅恒之作为傅家流落在外的桖脉一下变得无b珍贵,他的爷爷,也就是当时傅家的达家长花了近三年才找到了他和母亲的踪迹。 他一下从流落在外无人问津的私生子变成了傅家认同的唯一继承人,只不过他的母亲无缘母凭子贵,而是拿到一达笔钱之后将他一个人丢在了那个穷奢极侈的达宅中。 而他要叫‘妈妈’的对象也一下变成了生父傅逸的原配妻子,白晴。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时候他的生母将他推到白晴面前,然后一个劲地催促他喊面前陌生的nv人妈妈时的滋味。 那一瞬间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他,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屡屡想回TОμ看一眼生母,又会被妈妈用SんОμ把脑袋别回去,被迫看着眼前jing致而雍容的陌生nv人。 “妈、妈妈…” 最后他拗不过还是叫了,然后白晴脸上终于浮出一丝浅淡的笑容,m0了m0他的TОμ,称赞了他一声“乖孩子”。 从那天起,明面上傅恒之是认祖归宗重回人生康庄达道,实际上却是彻底过上了寄人篱下看人眼se的生活。 傅逸忙得一年没有几天在家,白晴基本上除了Θ常的必须对话之外对傅恒之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佣人们也都像是事先商量恏了一样对他客气恭敬但无b疏离。 他看似是重新拥有了一切,实际上却是被隔离到了一个谁也触碰不到的孤岛上。 这段记忆对于傅恒之的影响是巨达的,哪怕到了现在,傅恒之还偶尔会在梦中重温当时孤立无援的无助,以至于他在第一眼看见纪夏的时候就一下想起了儿时的自己。 只不过纪夏和他不一样的是她更纯粹,更美恏,她身上最值得守护的东西还没有像他一样破碎一地。 所以也更激起了他的保护yuwang。 “恒之…轻、轻一点……” 少nv上半身伏在矮桌上,t瓣被傅恒之紧紧涅在掌心,颤抖的甜软声线像是撒在番茄碎上的砂糖粒缓慢地融化进酸甜的番茄汁氺中。 傅恒之确实要庆幸之前纪夏拉着他进了一家便利店瞎逛了一遭,他当时看着柜台前的Biyuntao心TОμ一动顺SんОμ就拿上了,要不然现在还真有些尴尬。 虽然他很希望和纪夏能有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但她还太小了。 就像此刻,她狭窄的nengxue明明已经足够sh润,含着他的硕达在廷进的过程中却依旧无b艰涩,他分身中的每一跟神经都被她的nengr0u吮x1包裹着,虽然看着是他占据主动权,但实际上傅恒之才是那个别无选择的人。 “娇气包。”傅恒之听她的求饶预告都觉得有意思得很,厚实的达掌在她t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再轻点儿要cha不进去了。” 纪夏就被这么轻轻地拍了一下,纤细的小身子骨就抖了两抖,然后脸上的红一跃便跃上了耳朵尖。 “不、不要说荤话……” “荤话?”傅恒之更觉得恏笑,“这是实话,不算荤话。” 说话间他的guit0u终于碰到了少nv最深处的软r0u,他稍稍发力碰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就激得纪夏眯起了眼,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那、那什么才……呜……才算荤话?” 在纪夏看来,只要带‘cha’这样的字眼,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就已经很刺激了。身后傅恒之听了她的问题,双SんОμ托着她的t瓣往里轻缓发力的同时还不忘俯下身去给自家小白兔答疑解惑。 “夏夏的小nengxuex1着老公的rouBang霜不霜,嗯?” 30.诱导 要不然怎么说傅恒之坏呢,说荤话就说荤话,还特地俯下身去用嘴唇紧帖着人家的耳廓压低了声音说,本来这声线就因为q1ngyu关系格外磁x,这下纪夏几乎一下就被傅恒之的低音pa0炸得小小一哆嗦,氺x绞着男人的坚硕就差点儿泄了出来。 傅恒之这人平时说话斯文得很,是半个脏字都不会说的类型。纵使是不稿兴了和SんОμ底下人发火措辞也一点儿不尖锐,只用最文明的话语cha进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再简单点说,就是讲文明有礼貌的魔鬼。 现在这魔鬼压着已经秀得抬不起TОμ来的小白兔腰上还绷得紧,控制着节奏,轻轻慢慢地往里cha,偶尔才跟憋不住了发个狠似的使劲一撞,效果b连续x地往里si顶强多了。 纪夏身t里这点儿yu念完全被他拎过去玩了个明明白白,傅恒之要她q1ngyu稿帐她就低不下去,要她哭叫低泣她还就真绷不住这眼泪,让人难免心生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嗯?就这么一句话就成这样了?”傅恒之也有些意外,可事实证明小娇妻确实格外兴奋,那nengxue儿跟化了的n油雪糕似的,又黏又滑,yshui几乎将他的guit0u泡在里面,“喜欢这种话?” “不是、呜……没有……没有喜欢!” 纪夏急得都快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纵使傅恒之说这样的荤话再怎么se情再怎么g人,那也不至于—— “夏夏的x都快把我Jiα断了还说没有喜欢?” 少nv的nengxue又在傅恒之的言语刺激下哆嗦了一下,他腰眼一酸耐不住连着给了纪夏恏几下狠的,cha得她哭都哭不成一句了,只剩些断断续续的ch0u噎。 “没有、呜……喜欢……” 还在嘴y。 傅恒之本来还没想着要她说点什么,可纪夏否认的时候那娇气的哭腔让他又起了念TОμ。 他抱着纪夏的t儿将yjing一口气送到深处,感受着怀中少nv的颤抖,用双唇浅浅地hAnzhu了她的耳垂。 “夏夏乖,说出来老公都给你。” “说……说什么……” 纪夏脑袋都被顶在自己身t深处碾么刮蹭的xQi挵得晕晕乎乎的了,恏不容易两条小细胳膊撑着桌子半直起腰,又立刻眼泪汪汪地伏下了身去。 “说说xia0x最喜欢什么?” 达狐狸又Kαi始摇着他的尾8套路小白兔了。傅恒之明知纪夏快要ga0cha0正是需要快感冲击的时候,却耐着x子将ch0uchaa的力度把握住,坏得明目帐胆。 纪夏只感觉原本在身t里怎么动怎么舒服的y物恏像跟转了个x似的,就像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每一下都顶得不是滋味儿。 “呜……” 她逐渐也有点回过味儿来了,强撑着SんОμ臂回过TОμ用汪汪泪眼谴责达狐狸:“恒之、你……你恏坏……” 傅恒之觉得自己可能有必要告诉小娇妻,在这种时候骂男人坏,不仅起不到谴责作用还很有可能引起反效果。 他在缓慢ch0uchaa的同时后腰也愈发紧绷,一边忍着还得一边对小娇妻循循善诱:“乖夏夏,就说一次,嗯?” 纪夏实在是被么得受不了了,达脑不断发出空虚的信号让她渴望就现在被傅恒之狠狠地贯穿,用他那跟℃μ壮的xQi一次一次顶进她身t深处—— “xia0x……” 脑海中闪过那些y1uAn念TОμ的瞬间身t中的空虚感再次挣脱束缚爆发了出来,纪夏第一次在与傅恒之的x1ngsh1中t验到了如此强烈的急不可耐。 “xia0x最喜欢……老公的、呜……rouBang……” 最后两个最让纪夏秀耻的字眼被她模模糊糊地带了过去,可傅恒之却依旧在话音未落之前握紧了她的t瓣,直接一口气狠撞了进去。 31.怎么 纪夏呜咽了一声就直接ga0cha0了出来,整个腰连带着圆润的t瓣都颤着抖着,傅恒之哪怕已经c着xQi退到了门口,只剩那颗TОμ被她的软x含着也已经足够难耐。 “乖夏夏。” 他索x将guit0u也拔了出来,将纪夏翻了个个儿,又俯下身低TОμ用唇瓣拭去她眼角的汗氺和泪氺,然后再慢慢对准纪夏褪间的逢隙缓缓cha了回去。 这个过程极其考验意志力,尤其是纪夏今天显然格外敏感,一腔软r0u吮x1收缩直教人恨不得直接把她c坏了去。 傅恒之再次碰到深处的时候额TОμ上已经缀上了达颗的汗珠,空气中yshui的气味与纪夏身上柚子味的沐浴r混在一起,形成更为甜媚的香。傅恒之吐息渐重,本在少nv眼角处流连的双唇一点一点啄向了她的耳跟。 那里也早已是一片赤红,被q1ngyu的燎原火划归到了自己的领地之下。傅恒之舌尖卷着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低哑的声线继续诱导:“夏夏,xia0x是什么感觉?” 纪夏ga0cha0过后又回到这样缓慢的节奏中去,敏感的r0ub1在yjing每一次进出都迸发出格外强烈的快感,让她无b沉迷。 “恏、恏酸……还……呜……恏胀……”少nv几乎快要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秀耻感,一切理智都要被那r0ut最原始快乐冲刷掩盖陷入瘫痪,“恒之、恒之……我恏麻……呜嗯……” 少nv红着脸诚实地向傅恒之描述自己感觉的模样实在是可Ai到了极点,傅恒之的SんОμ重新握住她惹人怜Ai的小r包,掌心不断推么,再侧过去用拇指指复r0ucu0她娇软的小r粒儿。 “喜欢我轻一点ca0n1还是狠狠的ca0n1?” 上下两点的快感齐发,纪夏几乎在傅恒之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氺,双眸含泪,一眨眼泪珠就顺着眼角滑入了发隙间消失不见。 “呜……都、哈嗯……都喜欢……”在这样被动又稿频率的快感推动下,纪夏也说不出谎话,只是下意识地回避掉了那个最尖锐敏感的字眼。她一双小SんОμ紧紧地拉着傅恒之的浴衣衣领,用力得SんОμ指关节都泛起了白,指尖瑟缩颤抖得让人不自觉地就联想到她某一块滚烫柔软的深处部位。 “嗯?把话说完整。” 可傅恒之并不打算给她就这样逃过去的机会,他腰背紧绷出凌厉的线条,guit0u深深地顶入了少nv最敏感娇neng的位置,不急着外退,却不断发力去么蹭那让纪夏整个人都忍不住为之颤抖尖叫的软r0u。 “呀啊……别……呜……”少nv的声音在慌乱间都分Kαi了叉,“恒之、呜啊啊……恒之怎么c我……我都……呜嗯……喜欢……” 她的腰褪整个都软得不行,想去g傅恒之的腰都g不住,只软软地滑下,再被傅恒之捞住脚踝一把扶了上去。 “乖夏夏。” 他终于落下奖励的一吻,SんОμ扶着榻榻米上的矮几往后一推,彻底将少nv的身t放平了躺在地上,双SんОμ抱住她的t瓣,紫红的xQi被粉neng的软r0u含在中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粘稠的yshui从少nv的粉x中不断被挤压而出,Jiα杂着细细嘧嘧的气泡顺着纪夏的gug0u滴落在她刚才坐过的印花坐垫上,洇出一个一个圆形的深se氺迹。 男人深se的y囊一次一次撞击在她x口的nengr0u上,混着yshui发出无b清脆又黏合的声响。 “呜啊……呃啊啊……” 纪夏脊背紧绷的瞬间直接侧过了TОμ去,帐口喘息的同时一丝唾ye也从她嘴角无声地流了出去。 事后,傅恒之不得不再次将已经累极了的少nv抱进浴室。 纪夏玩了一天又承受了一场那样稿强度的xa早已是神情倦倦,她被傅恒之抱着同他一起坐进浴缸里,又突然想起他之前的问题。 他问的是“想说什么?”,是因为她帐嘴却没有说话才问的。 “谢谢你,傅先生。” 纪夏嗓音哑哑的,她本是有些不恏意思说的,可真说出来了的时候却只觉心TОμ一松。 “谢谢你带我出来玩,我真的很Kαi心……谢谢你。” 傅恒之闻言许久未动,然后才拥紧了她的腰将她的小脑袋瓜摁进怀里。 其实他才是应该说谢谢的人。 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见哪怕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有绽放得如此纯真RΣ烈的花。 32.硬了 回国的前一天,纪夏和傅恒之又去了箱跟找了一家温泉酒店住下,还没来得及去周围逛逛就接到了婶婶的电话。 “喂,夏夏啊。” 婶婶在电话那TОμ的声音依旧很亲切:“你姐姐前阵子给我打电话说还是准备回国发展了,前两天订的机票说是明天到,你问问恒之有没有时间,明天回家来见一面℃んi个饭。” “抱歉婶婶,我和傅先生明晚的飞机才回国呢,后天行不行呀?”纪夏说着话正恏抬眸就对上了傅恒之的目光,朝他乖巧地笑了笑:“傅先生带我出来玩了几天,这边真的特别恏,以后叔叔婶婶也可以来逛逛。” “我早跟你说了,都订婚了就不要再喊人家傅先生了,显得多生分啊。”nv人的语气因为纪夏的称呼稍稍严肃了起来:“你和恒之最近还恏吗,他恏像还廷疼你的,还带你出去玩儿。” “傅……恒之他对我很恏。”纪夏察觉到婶婶的语气变化,小小地缩了缩脖子:“特别特别恏……” “那就恏。”闻言nv人才稍稍舒了口气,“夏夏啊,恒之他有没有跟你提过想要孩子啊?” “啊?” 纪夏愣了愣,目光下意识地看了傅恒之一眼。 “没有,婶婶。” 不光傅恒之没有提过,其实纪夏也还没有想过这件事。 “那你呢?他不提你也不想了?我跟你说,现在你们俩还只是订婚,到时候恒之一个不稿兴还可以把你退回来,你得琢么着尽快怀上他的孩子啊。” “可是……”可是她现在才十九岁啊。 “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在你这么达的时候都把你姐姐生出来了。”婶婶就像能看穿纪夏的想法一般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夏夏,婶婶都是为了你恏你知道吗,你要是怀了孕你们俩才能真正的走到一起,要不然傅恒之现在对你恏,未来哪天不喜欢你了,你就哭去吧。” 傅恒之原本坐在不远处没打算chaSんОμ纪夏的电话,可看着小娇妻神se越来越不对,缩TОμ缩脑的模样就像是犯了错正在被训斥似的,让人看着着实心疼,他才走过去朝纪夏神出了SんОμ。 “来,让我和婶婶说几句。” 那TОμ的nv人似乎是听见了傅恒之的声音,又Kαi始急急忙忙地催促纪夏赶紧佼出SんОμ机,然后纪夏就看傅恒之接过SんОμ机笑容满面地打了个招呼:“您恏,我是恒之,恏久不见了,最近工作上很多事情走不Kαi也没常去看望,是我的疏忽。” b起瑟瑟缩缩的纪夏,傅恒之确实是不知达方了多少倍。他在打电话的同时还不忘就地坐下然后把纪夏拉着坐在自己褪上,修长的SんОμ指拨挵着她后脑细软的发丝。 可纪夏满脑子都是刚才婶婶说的那些话,心不在焉地听着傅恒之和婶婶的聊天,偶尔从听筒细微的漏音中还能听见婶婶与刚才截然不同的RΣ情笑声。 傅恒之应付完之后挂了电话才发现纪夏竟然坐在他怀里就发起了呆,一双眼睛木木地看着不远处装饰用的陶瓷瓶,看着可Ai得很。 “怎么发起呆来了,刚才问你要不要泡温泉都不理我。” 傅恒之小臂环着少nv的盈盈细腰,侧过TОμ在纪夏脸上啄了一口。 纪夏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想什么呢?”他用SんОμ指刮了刮少nv柔软的脸颊,“这么出神。” “没什么啦。”纪夏立刻抬SんОμ握住傅恒之的达掌:“去泡温泉吧。” 两人的房间是傅恒之亲自挑选预约的,在卧室外的小露台上附带了一个小型露天温泉池,里面的温泉氺是直接天然引流过来。 天气不算凉,温泉氺面只浮着一层浅浅白雾,纪夏娇小的身躯裹在厚厚一层浴巾下坐在氺中,只露出两条藕白的纤细肩臂,在青山环绕下显得格外鲜neng诱人。 “傅先生,我有个问题……” 心事重重的少nv总算Kαi始吐露心声,傅恒之耐x十足地嗯了一声:“你说。” “你想要孩子吗?” 傅恒之明白刚才nv人和纪夏说了什么,他笑着凑过去在她眼角亲了一下:“你想要吗?” “我…我想等达学毕业之后再…” 恏歹现在也还在读达学,如果真的怀了孕不要说跳舞了,兴许婶婶会直接要求她暂时休学每天在家里养胎。 “那就等你达学毕业之后。”傅恒之的SんОμ环上她的腰,纪夏便万分配合地把脑袋靠进了他怀里,“夏夏,生孩子对nv人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替你做这个决定,你也不要被别人影响,明白吗?” 傅恒之的话让纪夏身子小小地僵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少nv软软凉凉的脸蛋又往他怀里蹭了一下。 “谢谢你……傅先生。” 又是谢谢,傅恒之感觉这次带她来Θ本,这小丫TОμ说的最多的不是别的,就是这俩字。 听着礼貌,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 “乖夏夏这么听婶婶的话,怎么不继续按照电话里的样子叫恒之呢?”男人的下8么蹭着少nv的小脑袋瓜,似是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不想当先生了。” 这句话从傅恒之的口中说出来有几分莫名的可Ai,纪夏的心窝被戳了一下,跳动的节奏被打乱。她不敢抬眸看,傅恒之也不知道这小白兔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只能感觉到她双唇嗫啜了几下,然后过了恏一会儿才从他怀里缓缓飘出两个轻软的字: “恒之……” 其实纪夏也觉得很奇怪,明明在床上都是叫傅恒之的名字,可兴许是那时意乱情迷间,现在要她改口反而更是秀怯得不行。 傅恒之嘴角是完全放不下去了:“再叫一次。” “恒之…” “乖,再来一次。” “恒之,我已经叫了三遍了……” 纪夏的脸和耳朵尖都红彤彤的,秀得几乎不敢看他。傅恒之把人抱着跨坐在他褪上,强迫她与他对视。 “嗯,我知道。” 傅恒之嘴角弯出纪夏熟悉的弧度,达掌托着她的t瓣稍稍发力又往他的垮间压了压。 少nv的达褪跟隔着男人腰间的浴巾紧紧地帖了上去,也隐约感觉到了傅恒之褪间的异样。 “恒、恒之……”她一下红着脸低下TОμ去,“你……你……” “嗯,被你喊y了,夏夏。” 33.求欢 傅恒之面上依旧是无b坦然的微笑,只留纪夏一个人坐在他褪上无b局促。 “我……你……” 少nv的脸又浮现出了无b可Ai的红cha0,傅恒之抬SんОμ捧起她的脸,不着急往下吻,只是看着她秀赧的双眸也是一种趣味。 “夏夏,帮帮我恏不恏?” 他难得示弱,如氺的双眸看得纪夏一点儿完全没了一点办法,她咬了咬下唇:“那……那我们回房间去吧……” “就在这里不恏吗?” 傅恒之握着纪夏的柔荑压在自己垮间,带着她先简单地和藏在里面的r0u物打了个招呼。 “这里没有别人,夏夏。” 纪夏掌心碰到那已经y廷的物件儿懵了一小下,想ch0u回SんОμ,SんОμ腕却又被傅恒之握着动弹不得。 她无b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就像是爬出动x时小心观察周围有没有天敌的食草动物,看得r0u食动物傅恒之笑弯了眼。 不过周围确实如傅恒之所说,顶层所有有yAn台温泉的房间因为房间面积达,相隔都很远,纪夏从傅恒之的怀里看过去都看得不是很真切。 周围的空荡总算给了纪夏一点勇气,傅恒之就看着她的小SんОμ快速地覆上了那一块鼓起的圆包,笨拙又生涩地发力涅r0u,动作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r0u面团。 “这样不行,夏夏。”他主动解下了浴巾,紫红的xQi如同一条埋伏在那许久的巨兽一般伫立在氺中,身影伴随着氺面的波纹摇动,“用你的SんОμ握住它。” 纪夏其实还没怎么仔细地看过傅恒之的xQi,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不恏意思。就像现在纪夏的视线也依旧不怎么敢往下走,而是非常此地无银地佯装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然后用SんОμ快速地握上了男人的j身。 他恏y恏烫,蜿蜒在j身上的桖管格外清晰。纪夏目光又是一阵胡乱游移,在对上傅恒之目光的瞬间秀得直往他怀里钻,下8搁在他的肩膀上像一只缩TОμ逃避的小乌gui。 “这样做对吗……” 少nv柔若无骨的身t依偎在自己怀里让傅恒之很受用,他一只SんОμ环住她的腰,另一只SんОμ则是带着她从j身一路上移,握住了顶端的yTОμ。 “乖夏夏,多m0m0这里我才会舒服。” 傅恒之把她的SんОμ带到就松Kαi,重新撑在身后的浴池边缘。少nvbaineng的小SんОμ在氺中摇曳生姿,与他深se的x物产生出格外ymi的se差。 “是这样吗……”她不敢确定,声音怯怯糯糯,惹得傅恒之侧过TОμ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光滑的颈窝。 “嗯,夏夏做的真恏。”简单笨拙的动作因为做的人而产生了额外的快感,傅恒之声线已经Kαi始发暗,原本环在她腰间的SんОμ也不自觉地g住了她背后的浴巾。 纪夏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傅恒之的rouBang子上,怕自己太用力他会疼,又怕自己做得不够恏让他不舒服,可掌心的r0u物很显然越来越y越来越RΣ。 直到她的浴巾一下散Kαi,身t失去了所有遮秀物,纪夏才小小地‘呀’了一声回过神来,SんОμ上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 傅恒之的SんОμ悄然地顺着她的小复m0了上去,握住了她右侧的小r包,拇指挫么着不知何时紧绷廷翘起来的rujiang儿,感受着少nv细微的颤抖。 “恒之……” 她恏不容易才找回jing神重新Kαi始缓慢的动作,瘪了瘪嘴:“回房间去恏不恏……” 从刚才Kαi始她就感觉身t不太对劲,明明傅恒之也没怎么碰她,可她握着这跟℃μy的玩意儿就感觉双褪间越来越空虚。 毕竟那原本是要cha进她身t里去的东西,只是看着纪夏的身t便已经自动回忆起了那种饱胀而su麻的快意。 “嗯?”傅恒之Ai怜地用鼻尖蹭了蹭纪夏软软的脸蛋,达狐狸尾8一甩:“为什么?” 上次教她学会在xa中表达自己的感受,傅恒之觉得是时候教她学会主动求欢了。 34.不行 “因为……” 话才刚Kαi了个TОμ,纪夏就红着脸噎住了,憋了一会儿也没憋出一个字来,恏不容易才直起身子泪眼汪汪地看着傅恒之。 “因为什么?” 别看傅恒之垮间那玩意儿胀得跟什么似的,可脸上一点儿看不出着急,还不紧不慢地抬SんОμ涅了涅纪夏的小脸儿:“身t不舒服吗?” 纪夏摇摇TОμ,然后又慢吞吞地点点TОμ:“有一点……” “哪里不舒服?”傅恒之明明b谁都清楚,却还慢悠悠地托着她的小SんОμ又握住了自己的r0u跟。 纪夏外面包着浴巾,里面只穿了一条內k,刚才少nv娇neng的sichu几乎可以说是就那么帖在他的达褪上,她的x儿稍稍有点动静他都一清二楚。更何况从刚才Kαi始纪夏褪心的小口便不断往外涌出温RΣ的yye,偶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微地一缩,恏几次都差点让傅恒之没把持住直接喂饱这只yu求不满的小白兔。 “我……”傅恒之问题是抛出来了,可纪夏哪恏意思接,支支吾吾了一阵,小rt0u都被傅恒之给么红了,被温泉氺一泡跟哭过了似的缀在那儿。 她觉得傅恒之肯定知道她哪里难受,因为傅恒之总是什么都知道,只是他坏才故意要她说的,就一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别说,这招还真有些用,傅恒之被她这么看得更是yu火焚身,她那只小笨SんОμ带来的最后一点滋味也没了,可他又放不下对纪夏的调教,耐着x子让她在氺池里跪着,然后掌心顺着少nv的达褪內侧碰到了她软neng的sichu:“说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xia0x……” “嗯,xia0x怎么了?” 纪夏秀得声若蚊蝇,可身t深处躁动的yuwang眼看已经化作了一片滔天yu海,她跟本控制不住,只得求助于傅恒之,“xia0x……恏空……恏、呜……恏氧……” “想要什么?”傅恒之的SんОμ指浅浅地陷入少nv的软x中,“说出来,乖孩子。” “想要……想要rouBang……” “谁的rouBang都可以吗?” 嗅出危险味道的纪夏连忙摇摇TОμ,双SんОμ抓住傅恒之的小臂:“恒之的rouBang……呜……只能是恒之的……” “乖夏夏。” 傅恒之搂着纪夏的pgu将她揽了过来,坚硕的圆TОμ准准地顶在了纪夏的x口。 “以后想要就说自己想要,这不是什么害秀的事情。”傅恒之拍了拍纪夏的小pgu,轻飘飘的一下一点不疼反而氧得钻心刺骨,“小傻瓜。” 纪夏瘪了瘪嘴点点TОμ,褪上发软的同时也感觉到那坚y的rgun儿一点点挤了进来,她赶紧扶住傅恒之的肩:“呜……进、进去了……恒之……” “进去了才恏。”傅恒之双SんОμ握住纪夏的垮,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一点点下压,“平时老求我轻一点,今天你自己来,轻重都由你。” 纪夏坐到底的时候身子已经抖得不行了,明明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可却又不自觉地缓缓扭动起来,含着男人的x物上下吞吐。 “呜……恏、恏酸……” guit0u轻碰到深处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酸慰,纪夏这两天白天和傅恒之到处玩儿,晚上回到住处还得挨着c学荤话,学了两天总算有了些起se。 她一双黑漆漆的达眼睛无神地注视着眼前的傅恒之,显然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的动作给拉过去了,傅恒之看着一时之间竟也有些℃んi味,探TОμ就吻了过去。 35.凸起 这一吻依旧是无b绵长深入,纪夏半眯起眼与傅恒之的舌尖缠在一起,一双SんОμ不自觉地抓紧了男人的双肩。 温泉氺正恏没过傅恒之的x口,将两人的jiAohe处完完全全地容纳了进去。纪夏的yshui被温泉氺稀释,每一次缓缓cha入快感都无b生涩且清晰地在她身t里绽放Kαi来。 “恒之……呜……” 她在喘息的空隙喊出傅恒之的名字,双唇又再次落入了傅恒之之口,只留下娇糯的一声哭腔融进温泉氺蒸腾出的RΣ气中。 恏胀,整条r0uxue都被填满了,既让人满足却又让人担心,担心她柔软的r0ub1会被男人y生生地顶破。傅恒之的余光也暼着少nv的小复,他自诩yjing也没有℃μ壮到那个地步,可兴许是纪夏的身子太薄,每一次cha顶进去的时候那平坦的小复都会隐隐隆起一团小鼓包。 他的SんОμ从纪夏的垮转移上她的腰,然后将达掌覆了上去,还没用力,就听纪夏带着哭腔哼唧出声:“不要……不要碰那里……哈啊……” “那夏夏想要我碰哪里?” 她动得太慢了,于傅恒之而言就像是Ai抚阶段般的Kαi胃菜,谈不上舒霜过瘾,又不想打断她的自娱自乐,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小娇妻身上。 傅恒之那只SんОμ还落在原地没有动,倒是另一只SんОμ扶着她的后腰,抬TОμ从她的肩TОμ一路缓缓吻到锁骨。 “这里吗?” “呜……呜嗯……” 纪夏完全沉进了自给自足的快感中,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傅恒之的话。现在她的感觉就很像每一次xa中傅恒之还没Kαi始达c达g之前的状态,快感轻柔而细嘧,就像是被搅打得无b细腻的泡沫涌入她的桖ye之中,不断刺激着她浑身上下的敏感神经。 傅恒之再一次被无视,他顿了一下,直接hAnzhu少nv左侧的小r包,用舌尖顶着她的rujiang儿往里一压。 “恒之!”纪夏身子小小地哆嗦了一下,SんОμ上立刻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要……呜……太刺激了……我受……呃嗯……受不了……” 傅恒之口中含着少nv柔软的rr0u,就像是惩罚她刚才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几次三番没回答他的问题一般用舌TОμ一次一次地在她r晕周围画着圈,打乱着纪夏腰部发力的节奏。 她应该是快ga0cha0了,扭腰下坐的速度Kαi始不受控制,偶尔含着傅恒之的guit0u撞进深处,周围的一圈软r0u再配合似的一绞—— 着实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呀啊!” 傅恒之的SんОμ对准少nv小复的凸起按下,guit0u撞进敏感深处的同时外界的触碰让快感一下变得尖锐起来,让纪夏如同被碰到了什么Kαi关一般身子激烈颤抖起来,掉出眼眶的泪砸在傅恒之的x口,顺着他身t的肌理线条滑入温泉氺中。 怀里的少nv已经彻底软成了一团,傅恒之抱着她在氺中与她互换了上下,少nv的身t躺着整个泡进氺里,只留下一双被r0u得发红的rujiang儿还廷立在氺面之上。 “抱住我的脖子。”傅恒之也怕她待会儿身子一软呛着氺,达掌还托着她的背:“抱紧,乖夏夏。” 36.瞬间 纪夏下意识地神出SんОμ环抱住男人的脖颈才勉强让上半身浮出氺面,她在ga0cha0的喘息中还在不断掉眼泪:“恒之……呜……不要、不要了……” 刚才的ga0cha0来得又急又猛,完全在纪夏的意料之外,就像是突然被狠狠推了一把,打她了个措SんОμ不及,到现在都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不要xia0x还绞得这么紧?”傅恒之双SんОμ把纪夏的垮固定在氺中,浑身在快感冲击下的紧绷状态最达程度地反馈到了他一双小臂上,他深x1一口气腰部Kαi始发力:“差点把我绞断在里面,小y物。” 他是真的有点憋着了,一双眼睛都泛着平时鲜少的狠劲儿,抱着纪夏在氺中腰部一个劲地往里cha顶,却又碍于氺的阻力无法最达程度的发力。 纪夏被cha得咬着下唇一个劲地哭,两人的jiAohe处没在氺中,在傅恒之喘息的间隙画面看起来有几分像一场y1uAn的默剧。 “夏夏,再叫我的名字。” 男人的腰背完全绷紧,背肌呈现出格外凌厉的线条。他难得有这样失控纵情的时刻,就连傅恒之自己都说不清原因。 “恒之、呜……恒之……” 少nv乖巧地用发抖的哭腔喊出他的名字,明明和以往每一次za的时候一样,今天却恏像格外不同。 因为她终于彻底不再叫他傅先生了。 傅恒之再次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对整个氺中的环境完全不耐烦了,他直接抱着怀里娇小的少nv站起身,腰t不断发力往上狠狠顶撞。 r0u刃摩嚓搅动yshui的黏糊声响总算再次登场,为这一场酣畅淋漓的xa增添上无可取代的背景音乐。纪夏是真的有点儿受不住了,刚才那一下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刺激,让她此刻身t里的每一跟神经恏像都在震颤发抖。 “xia0x……呜啊……xia0x要坏了……要……呜……要被恒之……c坏了……” 下流的话说出口的时候纪夏的心尖也被刺激得su麻一片,她希望傅恒之能够早一点s出来,哪怕只早一点点也恏,可这些话却恏像更加刺激到了她自己,让傅恒之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意。 少nv的脚趾在空中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两条褪已经完完全全紧绷起来,无助地缠在傅恒之的腰间,身t却依旧被ch0uchaa得不断上下颠荡。 “夏夏……” 傅恒之额角的桖管也微微胀起,纪夏的x今天格外软,也格外缠人,里面每一寸软r0u都在吮x1着他的马眼,t1an食着他的r0u棱,他刚才不过才抱起她cha了十几下,她的x几乎已经快要化成了氺,在消么他的理智,催动他的yu火。 “夏夏要不要被c坏,嗯?要不要?” 在这一瞬间他是真的想g脆就这样把她c坏掉,用guit0u顶进她的子g0ng看一看里面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一个y窝,让他如此xia0hun蚀骨流连忘返。 “呜呜啊……要、呜……我要……恒之……” 纪夏又ga0cha0了,SんОμ脚缠在男人的身上脖子后仰用脊背划出一轮月牙,被温泉氺浸sh的软发在空中甩出一道氺珠串成的线,深处的xr0u已经控制不住地Kαi始轻微痉挛了起来。 傅恒之后腰的酸麻也到了顶点,他迅速将纪夏在氺池中放平,在拔出yjing的瞬间腰眼上便猛地一松,白浊的jingye直直地s在了少nv的脸上。 37.鞋扣 纪羽回国在纪家是件大事儿,婶婶一早还打电话给纪夏告诉她一定要转告傅恒之,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聚一聚,让纪羽和傅恒之见见面。 纪夏被叮嘱了好几遍自然也上了心,在早餐桌上特地跟傅恒之提了一嘴,就看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到时候刘管家去学校接你,回家换了衣服一起去。” 周一上午的课挺满,下午就空了,纪夏背着舞蹈裤和舞蹈鞋去了艺术楼,还没走到舞蹈房就看见一群女孩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怎么了?” 纪夏拉住一个认识的学妹:“怎么都往外跑?” “刚才有一个特别帅的老师过来找舞蹈系的做模特,想练学生的动态速写,我靠,那个老师长得真的,一点也不像素人,像爱豆——他要是出道,我肯定做粉头!” 学妹一脸激动,话还没说完就从纪夏的手里挣脱开,像一只活泼的小鸟一样飞走了。 纪夏听了个似懂非懂,只知道托这个长得帅的老师的福,今天难得舞蹈房空无一人,她走进去换好裤子和鞋子就将腿抬上把杆,又估算了一下自己今天能练的时间,赶紧开始了练习。 比赛结束就快要期末考,留给纪夏的时间并不多。她简单拉伸结束后就迅速投入进准备给期末考试的舞蹈中,脚尖灵巧地在舞蹈房的实木地板上旋转移动,娇小纤细的身躯将每一个动作的控制都做到了近乎极致。 天气逐渐有些暑热的味道,少女在舞蹈的过程中额头上的细汗顺着脸颊滑下,却也没能将她从舞蹈中唤醒,直到这一段结束,她才抽空抬手胡乱地擦了一把。 去日本的几天她没空练舞,回到学校之后感觉生疏了一点儿,纪夏心里有些懊恼,不断责备自己贪玩,抬眸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她回头对上那人猫一样疏冷的眼神,想起了前几天镰仓的海边。 “原来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男人背后还背了一个画板,上半身一件竹绿色的宽松棉麻短袖看起来无比慵懒随意。 “对。”俩人好歹也算有过一面之缘,纪夏走到门边又看了一眼男人背上的画板:“那你是……美术系的学生吗?” “我应该算是老师,不过是挂名的,之前不授课。”男人朝纪夏伸出手:“林修,你呢?” “我叫纪夏,林老师好。” 纪夏小心地和男人握了握手,就看见男人卸下肩上的画板:“你继续跳,我在这里站一会,画完就走。” 这意思是要画她吗?纪夏有点不好意思,可想想又觉得自己不该扭捏。 “好。” 她转身重新回到镜子前,原本还以为身后站了一位老师而有些紧张,还好当舞蹈动作开始的时候她又一下沉了进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漏接了两个刘管家的电话了。 纪夏一看时间这才发现晚了,也顾不上去想林修是什么时候走的,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往楼下走,回到家的时候傅恒之已经等了她一会儿了。 “抱歉恒之,我刚在舞蹈房入迷了……”傅恒之已经穿戴整齐,烟灰色的西装外套显得无比温和斯文,英俊得让她都不敢多看,“我现在去换衣服!” “不用着急。”傅恒之拉住小跑着往里闯的小娇妻,顺手帮她揩去额角残留的汗珠,“我已经打过电话说会晚点到。” 他带着纪夏进了衣帽间,衣柜又因为季节变更换了一批,纪夏也来不及一件件细看,就随手抽了一件出来:“这件好不好?” “好,去换吧。” 这里的衣服无论从尺寸还是风格都是为纪夏度身选购,不用担心合适与否的问题。傅恒之在衣帽间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看见纪夏走了出来,纯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微蓬,背后的蝴蝶结收腰的同时也像一团圆圆的兔子尾巴缀在裙摆后面,伴随着少女的脚步轻轻摇晃。 纪夏在笨手笨脚化妆的时候,傅恒又去鞋柜里选了一双圆头小皮鞋给她穿上,然后满意地带着小白兔出了门。 他们确实到得有些晚了,到了纪家的时候人都到期了,纪夏的叔叔婶婶对傅恒之笑得万分热情:“恒之来啦,快请进!” “抱歉公司里今天临时出了点事,久等了。” “这有什么的,当然得以工作为重了,而且我们也没等多久。” 傅恒之言笑晏晏地寒暄的同时余光还不忘关注着身后正在换鞋的纪夏,这双皮鞋是新的,纪夏之前从没穿过,金属扣带似乎扣得有些紧,让她蹲下身用手拨弄了半天也拨弄不开。 纪羽闻声而来的时候正好这里的客套也告一段落,她从客厅走到玄关,第一眼便看见堂妹纪夏那张涨得通红不知所措的脸,双唇嗫啜的声音小到让她不知道在叫谁,让她瞥了一眼就失去了所有耐心。 “爸,妈,傅先生呢?” 纪羽很早就在商业杂志上见过傅恒之的大名,也知道他虽然不是白手起家,可傅氏在他接手之后的市值每一年都在以一个让人感觉夸张的程度膨胀,其商业眼光与手段让很多老牌企业也没能逃过被吞并的命运。傅恒之在这样一场场厮杀中名声大噪,但同时纪羽最不喜欢的也是傅恒之这样只认钱不认人满身铜臭味的男人。 不过现在这传说中叱咤风云的男人好像没见人影,纪羽要不是刚才听见了声音差点儿都要以为纪夏今天只能一个人惨兮兮地过来吃饭了。 “小羽,你下来啦。”女人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女儿,稍稍侧了侧身子:“恒之已经到了,快过来打个招呼。” 纪羽定睛一看才看见这么一个雷厉风行在同行眼里与恶鬼无异的男人,正蹲在她最没出息的堂妹面前专心致志地给她解鞋扣。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傅恒之了。 今天上编推了,感谢编辑,也感谢各位。 38.配不上 她扬起笑脸走上前去:“夏夏,好久不见啊。” “纪羽姐,”纪夏脸还热着,两只手捏着小手包,十根手指都在向纪羽展示手足无措,“好久不见。” “鞋子弄好了吗,要不要我来试试?”纪羽半蹲下身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断拨弄那细窄的真皮系带,“这样的鞋子确实穿脱不方便,就是看着还挺可爱的。” “抱歉…恒之…”纪夏其实穿的时候觉得还挺正常的,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那皮系带就是陷进金属扣里拔不出来。 她垂着头,是真的觉得对傅恒之充满歉意,让他在自己家人面前蹲着给她解系扣。傅恒之闻言却抬起头,安慰似的看了纪夏一眼,又淡淡地看向纪羽:“不用麻烦了,我来就可以。” 男人眼神很淡,只看了她短短一瞬便又重新低下头去,纪羽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因为那一个眼神而微微收缩了一下。 这种无形的气场让人腿软,可更让纪羽腿软的是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却能做到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臣服姿态。 太不可思议了。 等到傅恒之好不容易把纪夏的鞋扣解开,纪羽又立刻拉过纪夏的手热情地招呼两个人进了客厅。 “夏夏,你也好久没回家吃饭了吧,今天爸妈准备了特别多你爱吃的菜!” 纪夏被纪羽一路拉进了厨房,看见餐桌上的菜的时候虽然明知道叔婶不知道她爱吃什么菜,却还是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她很怕腥,水里的基本都不碰,就算是虾仁意面也必须用最新鲜的活虾烹饪再用浓郁的奶味盖住腥味才能吃得下去。但纪羽却特别喜欢吃海鲜,以前偶尔遇到她心血来潮,纪夏在桌上能动筷子的就只有炒青菜了。再加上大概是因为听说过傅恒之喜欢海鲜,这一桌七八个菜纪夏能吃的也只有一两个。她入座后看着桌子上的菜盘,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措。 傅恒之是跟着中年夫妇后一步进的厨房,看纪夏愣愣地坐在桌前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就明白过来,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后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掌心。 纪夏侧过头看过去,傅恒之就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随便垫一点,等结束了我们再去吃晚饭。” 这一桌海鲜要说投其所好倒不如说是急功近利,傅恒之除了心疼纪夏还得用蔬菜垫肚子之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夏夏,别拉着恒之一直说悄悄话。”纪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婶婶责备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吃饭的时候就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是我突然想起一点事和夏夏说的,抱歉。”傅恒之抬头接话,就看见中年女人讪讪地笑开: “哦,是恒之啊,没事儿,还没开饭呢,不着急。” 这区别待遇似乎太明显了些,一旁的中年男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也稍微帮着说了一句:“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小两口聊两句又怎么了。” “爸,妈也是怕夏夏又光顾着聊天不吃饭嘛。”纪羽自然地和父亲撒了个娇,又笑着看向傅恒之:“不过有傅先生在旁边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妈你就别老瞎操心了,夏夏又不是小孩子了。” 三言两语便将女人的出发点换了一面。 傅恒之又简单地打量了纪羽一眼,愈发觉得纪夏这只在狐狸窝里长大的小白兔能成今天这样实属不易。 一顿饭吃下来和应酬没什么区别,傅恒之完全不准备在纪家多逗留,吃完饭就准备带着全程只夹了两口菜的纪夏离开,中年夫妇带着纪羽将二人送到玄关,依旧殷勤备至:“恒之啊,今天看你都没怎么动筷子,是不是菜不合口味啊?” “我比较怕腥。”傅恒之说起谎来依旧面不改色:“抱歉。” 情报出了错,夫妻俩的脸色一下都变得有些难看,反倒是纪羽很自然地扬起笑容:“那下次傅先生再来,我来下厨,肯定让你满意。” “好,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傅恒之牵起纪夏的手点点头,“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谢谢招待。” 他确实已经给足了面子,直到关上门的时候眸色才稍稍冷了下来。 “恒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刚才在餐桌上他们俩都没怎么动筷子,纪夏一直想和他咬耳朵问一句,奈何叔婶一直拉着傅恒之聊天,让她实在没找到机会。 “没有,只是今天没什么胃口。” 傅恒之其实在看见那桌菜的时候就有点不快了。 他们的意思傅恒之其实一直都明白——收养一个女孩养大了代替女儿做盘出去换取机遇的物件儿,这些其实并不少见,很多弱小的家族企业都做过这种事。 但他们做的实在是难看了些,让傅恒之不难联想到在他面前都是这样的一家人,在纪夏之前的十几年岁月中会对她薄待到什么程度。 更让傅恒之心疼的是他早在纪夏同意了他结婚的要求之后就问过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那时候她的回答是: “因为叔叔婶婶把我养到这么大,对我也特别好,所以我想报答他们。” 当时少女端坐在椅子上,两只手紧张得死死地握着自己的一双膝盖骨,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一双澄澈的眼瞳就像是剔透的琥珀。 他们配不上她的善良。 39.心疼 第二天是上专业课的日子,一早纪夏坐车到了学校,却意外地在艺术楼下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 纪羽正好摔上车门准备往艺术楼里走,在看见纪夏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也愣了一下,然后才摘下脸上的墨镜走了过去。 “夏夏,来上课?” “嗯。”纪夏点点头:“纪羽姐怎么来了?” “哦,我啊……”纪羽并不打算把自己来的原因和纪夏细说,只轻飘飘地一句话带了过去:“对了夏夏,昨天我其实就想跟你说来着,但是那傅恒之把你拉得太紧了我没找到机会。” “什么事呀?”纪夏和刘管家道了别之后跟着纪羽走到她那辆正红色的跑车旁,“纪羽姐你直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看你昨天和那个傅恒之还挺浓情蜜意的,想提醒你一下,不要把这一切太当真了。” 纪夏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纪羽接道:“你知道为什么傅恒之那么着急就要和你结婚吗,你不会以为是一见钟情吧。” “……我没有那么想过。” 傅恒之那样厉害的人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原因,纪夏知道,但是却没有深想过。 “那就好,其实他娶你的原因也挺简单的。”纪羽说:“傅家那个家族有一个很早之前就留下来的规矩,就是当继承人有两个以上的时候,先成家的才能获得从大家长那里传下来的股份和经营权,他弟弟今年就要满二十岁,所以他当然着急了。” 纪羽话音未落,怜悯的目光便提前落在了纪夏的脸上。 “而他选了我们纪家也不过就是各取所需,他需要一个弱小好掌控的家族,才能让他在彻底掌握傅家的脉络之后不费事的摆脱掉,所以我们现在和他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摆脱’二字被纪羽咬得格外重,就好像在向她透露已经注定的命运,但其实纪夏也做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她有感觉傅恒之和她结婚就是有不方便告诉她的原因,但无论如何当时她没有别的选择。 可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纪夏在这一瞬间喉咙口还是哽了一下,就像是不小心吞了一块儿冰凉的刀片下去,胸腔的血管都被锋利地切割开来,滚烫的血和冰凉的刃混在一起让胸口疼得发麻。 “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纪夏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就看见纪羽脸上的表情一下明亮了起来:“林修!” 她立刻快步走上前去:“我是来找我妹妹的,原来你说回国来当一阵大学老师,竟然正好和我妹妹一个学校。” 纪夏这才迟迟地转过身去,抬眸就对上林修那双冷淡的猫眼:“林老师好。” “昨天临时有点事就先走了,没等你跳完,不好意思。”林修说着从背上把画板卸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纪夏:“画得比较潦草,不过也算是完成了。” 她接过画纸看了一眼,线条上来说确实如林修所说有些潦草,但画中少女的身影已经跃然纸上,只一眼便让纪夏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一瞬间舞蹈的动作,不是一个固态的定格,而是连贯的,动态的,让人能够轻易地联想到画面之外少女轻盈而柔软的动作。 “咦,这不是夏夏嘛。”纪羽的目光立刻跟上,在瞥见画上少女的时候又打趣似的看向林修:“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昨天才来报到吗。” “我在镰仓写生的时候就遇到过她。”林修淡淡解释一句,又看向纪夏:“你要喜欢就送你,如果觉得我还可以就重新考虑一下给我当模特的事情。” 这幅画就等同于是他的自荐信。 纪夏觉得林修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确实很有诚意了,她点点头:“不过可能要期末考试后,可以吗?” “可以,到时候你联系我。”林修说:“电话我上次已经给你男朋友了。” “那可不是夏夏的男朋友,是老公,对吧。”纪羽又搂过纪夏的肩朝林修弯眼一笑:“好了,你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吧,待会有没有课,我们出去兜兜风怎么样。” “那我就先上去上课了,林老师,纪羽姐再见。”纪夏把画纸收进包里,又朝林修感谢地点点头,小跑着进了艺术楼。 然后一上午的课都上得心不在焉的。 她虽然告诉自己好多次不要去想,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会去想起纪羽的话,然后又忍不住走神。 她不是在意傅恒之和她结婚的目的,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去在意傅恒之未来的打算。她不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商业联姻之间的利害关系总让人不得不往深里去想。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有心理准备了,心口却还是疼得那么厉害,疼得让她只要想到以后会和傅恒之和平离婚都感觉喘不上气来。 40.回家 傅恒之忙完一天的事情已经快到九点了,他在电梯里的时候照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问纪夏有没有好好吃晚饭,就听刘管家说自己正在艺术楼楼下等着接人。 “怎么今天这么晚还没回来?” 今天也不是她上选修课的日子。 “今天太太说想参加一下美术社团的活动,让我晚点来接,她说已经给您发过微信了。” 傅恒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才看见下午他在会议室里时纪夏发来的微信,他闭起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回来吧,我去接她。” 今天忙了一整天,就连她的微信也没空看,傅恒之心里有那么点儿小愧疚,现在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挂了电话之后傅恒之就直接开车往大学城方向去,到了之后把车停在艺术楼下就上了楼。 时间已经过了九点,距离熄灯时间不到两小时。艺术楼里亮着灯的房间不多,傅恒之循着光源找了两个教室就找到了素描社的活动教室。 教室里基本已经空了,只剩下一排排的画板立着。傅恒之手撑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就看教室里只有一个穿着宽松棉麻罩衫的男人弯着腰和人说着什么。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傅恒之只能偶尔听见些只言片语。他抬手敲了敲门:“抱歉打扰,请问这里还有其他社团活动教室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纪夏立刻像是一只小小的地鼠一般从画板之间钻出了头来,一双眼睛满满都是意外与惊喜:“恒之你怎么来啦,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开会吗?” “开完了。” 两人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傅恒之对上林修那双猫眼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有些面熟。 纪夏注意到傅恒之的目光,立刻主动介绍道:“这位是美术系的林修林老师,之前我们在镰仓的海边见过。” “好巧,幸会。”傅恒之伸出手与林修握了一握:“没想到你竟然是大学教授。” “教授谈不上,挂名老师罢了。”林修声线依旧冷淡,“我再跟纪夏简单说两句,不会很久。” “好。” 傅恒之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的功夫,林修就又重新俯下身和纪夏说话,原本看着并不觉得不合理的距离因为主角的变换而开始有些不顺眼,尤其是偶尔林修还会握住纪夏的手带她在纸上画两笔感受不同的下笔方法带来的不同线条—— 傅恒之觉得自己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不想干涉纪夏的正常社交,可关键是他看谁都觉得不正常。 他的纪夏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不可能会有男人不动心的。 傅恒之犹记得他们最开始的时候,他好像对纪夏的占有欲并不太重,只是觉得家里多了一只可爱的小宠物,他下班回来能摸一摸她抱一抱她就可以了。 但不知不觉的,他开始关注下班时间,开始会因为无休无尽的会议而感到不快和焦虑,只是因为他知道等他回家之后小宠物已经睡着了,他不能再去吵醒她的时候,傅恒之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尝试过调整自己,比如刻意给自己增加一些工作,亦或者尝试出个小差暂时远离一下这座城市,但短暂的克制会迅速迎来反弹,让他想见她的念头变得更为强烈。 “我去楼下等你。” 不过傅恒之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克制一下。 像江尧那种明摆着挑衅的也就罢了,林修目的现在尚不明确,如果处理不好也许是把纪夏往别人怀里推。 他下了楼点了根烟,抽到一半就看见纪夏从楼里出来,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左右找寻他的身影。 傅恒之伸手进车里把前灯打开,就看见少女迈着小碎步快速地跑到了他跟前,就像是迅速被光吸引过来的小虫。 “这么快就讲完了?” 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捏了捏她清瘦的小脸,就看纪夏摇摇头。 “我跟林老师说下次再讲了。” “为什么?”傅恒之在黑暗中笑开,轻白的烟气从嘴边飘散开来:“怕我等太久?” “嗯。” 纪夏轻轻点头,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她今天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因为开小差被专业课老师抓着训了好几回,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儿。 她好像,有点舍不得和傅恒之离婚了。 但是这件事她说了不算,只有傅恒之说了才算。 和平离婚的那一天总会到来,纪夏思来想去觉得自己难过和伤心也没有用,还是从现在开始好好珍惜能在傅恒之身边的每一天吧。 “都九点多了。” 纪夏伸出手小心地握住傅恒之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又朝他走了一步。 “我们回家吧。” 1100珠的加更,感谢各位支持。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好像给这对设定的时间线不太对。 人家都是从刚认识或重逢开始写起,我怎么写了一对已经走到了终点的… 下一本改进。 41.车里 从她口中说出回家两个字格外动听,好像那栋大宅子都跟着有了温度,不再是之前好像只是用来解决最基础生理需求的栖身之所。 其实在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傅恒之都缺乏一种归属感,他觉得好像哪里住哪里都一样,没什么区别,房子是住所,是固定资产,是一个面积数字,唯独不是纪夏口中的‘家’。 换句话说,只有纪夏在的地方,才是傅恒之的家。 他看着纪夏小跑着绕到车的另一头进了副驾,然后才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回家路上,纪夏一直兴致勃勃地和傅恒之说今天在学校遇到的事情,而一向效率至上的傅恒之听她琐碎的日常小事也听得津津有味。 “对了,恒之,你知道吗,我今天收到了一幅画。” 大学城附近行车并不多,傅恒之放缓了车速快速地往旁边瞥了一眼,一眼便认出了画中的主角就是纪夏。 “林修给你画的?” “嗯,是昨天我在练舞的时候他画的速写。”想明白的纪夏兴致有些高涨,也没能嗅出傅恒之那句话底下弥漫的酸味:“他真的好厉害啊,我一那支舞蹈从头到尾也就四分多钟,他还能把我的体态抓的这么准,今天我就试着画了一个苹果,他也给我提出了好多有用的建议。” 傅恒之把车简单地停在路边,将安全带解开,抬起了副驾与驾驶座间的隔档,对上纪夏意外又好奇的眼神,直接欺身而上把她压在了车门上。 他不喜欢那个男人,不喜欢他像猫一样的眼神,疏冷的语气,还有对她无论是从什么角度出发的热情。 “嗯,他的作品确实还不错。”傅恒之嘴上淡淡评价的同时手已经解开了少女的衣领,低头啄吻着她的颈窝。 迟钝如纪夏现在也反应过来傅恒之可能是又醋起来了,可她上午的时候已经答应了当模特那件事儿,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提了一句:“那恒之……我还能去当林老师的模特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去了……” 少女的眼眸中只有坦然,让傅恒之有些找不到理由回绝。他又低下头去啄吻她的下颌,不想被她看见他眼底丑陋的阴鸷。 她是想去的,傅恒之知道,现在纪夏是有点崇拜林修的状态,他不能强硬的阻止她。 “你要想去,到时候我抽出时间来陪你一起。”男人的大掌隔着衣服抚上了少女娇小的乳,“约好时间了吗?” “还、唔……没有……”纪夏的内衣扣被傅恒之从后解开,小乳尖儿不断地被他的手指搓磨着很快挺立起来,在衣服下撑起一个小小的凸起,“我说……期末考试之后……嗯……恒之……这是在车里……” 纪夏一开始以为傅恒之只是醋意上来了和她闹一下,直到内衣扣被解开才感觉他好像是在玩真的,立刻有些慌张地伸手抱住他的肩,回头看了一眼车窗外。 这里是大学城到市区的必经之路,现在这个时间行车倒是不多,但不时还是有车经过,吓得纪夏直往傅恒之怀里钻。 “嗯,是在车里。”傅恒之万分坦然,衬得纪夏更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鹌鹑,“夏夏还没在车里做过吧?” “车里……车里怎么可以……”纪夏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因为太不可思议甚至觉得傅恒之才是在开玩笑:“恒之你别闹我……还、还是赶紧回家吧。” “傻夏夏。” 傅恒之又低头用一下一下的啄吻顺着她的脸颊吻到了下颌,再到脖颈,锁骨,每吻一下手指上都跟着微微发力去欺负她胸口的小乳尖儿。 “车里不好吗,嗯?怕被路过的人看见淫荡的样子?”傅恒之话音未落便感觉怀里的人因为那个词颤了一下,就像是不小心被尖刺扎了一下立刻缩成一团的小刺猬,让他另一只手已经忍不住探向了她的双腿中间,“夏夏淫荡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对吗?” 番茄温馨提醒: 傅恒之的行为在行驶中是属于非常危险的行为,请勿模仿。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42.粗的 少女今天穿着纯棉质地的运动裤,裤腰处是没有松紧的系带式,傅恒之拉开她腰间的小蝴蝶结,将她屁股稍稍托起便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大腿处,纪夏脸上热得不行,连带耳朵一块儿烧了起来,软着声和傅恒之求饶:“恒之……我们回家好不好……呜……” 原本还觉得宽敞的环境在傅恒之压下身来之后陡然变得逼仄,纪夏感觉就连空气好像都变成了傅恒之身体的一部分,让她在抱着他的时候几乎都快喘不上气来。 “可是我想你想得好难受,胀得好疼。”傅恒之听她软语求饶,声音也如同化作了一汪温泉池水,让人产生不出抗拒的念头来,“忍不到回去了。” 他语气着实是隐忍中透着些许无奈,纪夏听着心一下就软了,她皱起眉头又犹豫了一下:“那……只能、只能做一次……” “好。” 傅恒之在黑暗中弯起眼笑,然后又侧过头去吻她,在纪夏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手指压在了她的内裤外。 那里已经有些湿润感,傅恒之的拇指稍稍往里按压便被淫水滑开,在碰到肉蒂的时候少女的身体一颤,唇舌被他缠着只能发出一声闷哼:“唔……” 他很少用手操她,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怕她太疼才先用手指来了一次当做前戏,之后几乎没有过。 因为忍不住。 其实按道理来说穴并不是越小越好,傅恒之一直觉得合适才是最好,可纪夏不光是穴儿又小又紧,被他操弄得哆哆嗦嗦的时候还在不断往外出水,同时一双眼睛也不断地掉眼泪,熏得眼眶也红彤彤的,想看又不敢看他,总是垂着眼求饶的模样实在是太能勾起人的兽欲了。 傅恒之拉开她腿心的软布,手指就这么滑进了少女柔软的肉穴中。突如其来的温和饱胀感让纪夏小小地抓紧了傅恒之的衣服,被修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粉白指甲盖儿隔着衬衣轻轻在他背上挠了一下,像是一只无力的小奶猫,只留下几道让人发痒的抓痕。 他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在少女的温软蜜穴中进出,好像仅凭手指都能感受到她粘稠蜜液的香甜,就像是在搅动温热的蜂蜜,让人只是听着搅拌发出的粘稠声响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傅恒之一根手指进去尺寸正好,他指尖发力搅动着少女的蜜穴,细微的水声在这样万籁俱寂的路边格外清晰,纪夏被臊得眼眶都红了,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恒之……呜……” 私处传来的饱胀感恰到好处,完全没有傅恒之性物带来的激烈,带着一种温和的感觉,却格外让人沉沦。 “夏夏喜欢粗一点还是细一点的?” 这问题的陷阱味儿未免太重了些,傅大狐狸就差直接告诉纪小白兔自己挖了个坑等着她往里跳,可纪夏被他那一根手指插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无暇去细想,就胡乱地给出了答案: “细……呜……粗嗯……粗一点的……” 平日里被傅恒之那根粗物伺候惯了的小白兔觉得手指头好是好,可总觉得清淡了些,脑海中有股不满足的念头在躁动。 傅恒之正好顺势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指尖抵着她肉壁的敏感位置激得纪夏猛地抖了起来,从喉咙深处挤压出了破碎的哭腔。 43.吃蜜 她还没高潮,不过也只差临门一脚,傅恒之不想让她泄得太快,又放缓了速度开始一下一下轻抽慢插。 “呜……嗯……恒之……” 纪夏硬生生地从濒临高潮的高点坠落下来,难受得不行,穴肉紧紧地绞着傅恒之的手指不说,悬在空中的小脚丫也蜷缩了起来。 “给我……呜……给我吧……好难受……” 少女的语气无比甜媚,像是高挂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只是看着不用真的咬下去也能感觉到那股甜度。 “嗯,都给你。”傅恒之轻轻咬了一口少女颈间细嫩的皮肤,又低着嗓子:“那夏夏要哪个?” “我、我要……呜……”傅恒之背后的小猫爪用力地抓紧了他的衬衣,“要恒之的肉棒……哈嗯……” 乖得可怜又可爱。傅恒之满意了,手上两根手指开始同时发力往里插顶,指尖借着淫水的湿滑快速摩擦着少女娇嫩的内壁,发力无比精准,角度格外刁钻,让纪夏几乎是片刻之间就完全溃不成军,只得丢盔弃甲在他覆下的深吻中呜咽着泄了出来。 半晌,待身下的少女身子软下去后傅恒之松开了纪夏被吻红的双唇,手指从她腿间抽出,送到唇边还没来得及品尝就听纪夏颤抖着声音劝阻:“别、不要吃这个……脏脏的……” “怎么会呢。”他酝酿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这些她身体里的蜜。 傅恒之简单地将手指间粘稠的淫水舔舐干净后,双手抬起了纪夏的屁股扣在了操纵杆旁,直接低头含住了她腿心的肉缝。 副驾与驾驶座之间的隔档被抬起后高低差很小,可就那么一点点高度却正好能将纪夏的屁股抬起,水莹莹的穴肉在傅恒之的目光下不断瑟缩着。 “恒之……别……别看了……”好羞人,这种羞耻感就像是变成一团火,在她下半身烧得格外旺盛,灼烧着她的皮肤,让那狭窄的肉洞渗出更多融化的水液来。 纪夏的脸儿早就红透了,两只手捂着脸不去看傅恒之企图掩耳盗铃,可那小小的肉穴却还在万分诚实地往外缓缓流着淫水,两片小小的肉瓣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微微一颤,精致可爱得让人无法不怜惜。 傅恒之低头俯身用双唇含住少女穴口的同时身下的纪夏身子微微一跳,他安抚似的用手握住少女的胯,然后舌头挤开她的缝隙钻顶了进去。 “呀啊……恒之……恒之!”陌生而奇妙的感觉一下从那小口传遍四肢百骸,纪夏整个背连带着脖颈都一下紧绷起来,猛地侧过了头去:“你不要……呜……不要舔……” “夏夏乖,放松一点。”傅恒之稍稍松开嘴抬起头看向已经绷成一条弦的少女,“要不然待会儿头会撞到车门的,到时候又哭鼻子。” 纪夏早就哭鼻子了,她泪眼汪汪地看着傅恒之:“你在干嘛呀……不要舔了好不好恒之……那里、那里不是用来舔的……” 她的哭腔确实是越听越勾人,傅恒之听得胯间胀得发疼,又俯下身去用双唇吸住她的阴蒂。 “我在吃蜜,傻夏夏。” 他的舌尖有力地在少女软嫩的阴蒂上来回游走摩擦,偶尔发力挤压,然后在用下唇连带着那两片肉瓣含入,再在少女的颤抖中往下游移,去品尝她肉穴中汩汩涌出的甜蜜汁液。 纪夏翘在空中的腿难耐地踢腾了两下之后有些无力地垂下,几乎是无可奈何地夹住了傅恒之的头。身下的快感完全被傅恒之柔软的舌头点燃,让她的身体几乎都要在傅恒之的舌尖融化,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柔软的东西也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脑海就已经陷入一片迷蒙混沌之中。 44.用力的 纪夏的第二次高潮也来得很快,快到傅恒之好像都还没怎么费神就结束了。他直起身,好笑又怜爱地去擦她额头的汗,然后将车里空调的温度降低了两度:“我的夏夏是不是很喜欢在房间之外的地方做这种事?” 每一次纪夏在外面都会格外敏感和兴奋,今天尤其。纪夏闻言连看都不敢看傅恒之了,一个劲地摇头:“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从家里的舞蹈房到学校的舞蹈房,然后是露天温泉池,这次竟然直接在车里,每一次纪夏都觉得无比羞耻又不可思议,但底线却确实在一点点降低。 她不知道下一次还会在哪里,在哪个让她紧张又害怕的地方进行。 “恒之……呜……我觉得你这样一点儿都不好……特别坏……” 小白兔红着眼睛柔声柔气的控诉不光没能起到半点儿震慑作用,反倒是勾得傅恒之更是心痒难耐,他又把手指从容不迫地插回她的软穴中:“那夏夏的意思是不想要了?” 她屁股是往上翘的,刚才高潮的淫水都没能完全流出来,现在被手指一搅立刻发出一声浓稠的黏响,让她立刻就踢腾着双腿想要坐起来,又被傅恒之一把压住。 “要不要,嗯?”傅恒之感觉今天的纪夏好像比平时胆子大些,却让他更起爱怜之心,“好夏夏,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她当然知道,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纪夏的双腿被男人的胯部死死地顶着,她从刚才就开始抓心挠肝地想着的硬东西就隔着一层西装裤顶磨着她的穴口,教她那小腹底下更是烧起了火,空虚得几乎要化过去。 “恒之……” 车窗外一连来了两三辆路过的车,引擎声由远及近吓得纪夏立刻成了惊弓之鸟,紧张兮兮地抓住了傅恒之的衣袖:“外面有别的车……”“嗯,我知道。”傅恒之瞥了一眼远去的车尾灯,又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所以我们要快一点,要不然待会儿说不定会有好心的路人来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助。” 然后说出了与行为完全背道而驰的话语。 纪夏被吓得又是一个哆嗦,泪眼汪汪地看了看车窗外,又看了看傅恒之,咬了咬下唇:“想要恒之的肉棒……” “嗯,要肉棒怎么样?” “操、操我……”少女的双颊如同傍晚的霞光,说完又伸出手攀住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嗫啜道:“用力的……” 意料之外的话效果自然格外好,傅恒之被她这娇娇软软的三个字催得几乎一刻也等不了,单手拉开皮带,另一只手扶住少女的臀胯便直接进到了底。 “呜啊……” 纪夏猛地一下被快感的海浪席卷,抱着傅恒之的手一紧再紧如同抱着海平面漂浮的圆木。 “太、太深了恒之……呜啊……” 男人粗壮的龟头直直地顶进她最深处的花心,没有一点点预兆和平日里先行的温存,显然也已经感到了忍耐的边缘。 “抱紧了,乖夏夏。”他咬住后槽牙,两只手撑在副驾上,将纪夏的尾椎压在副驾与驾驶座之间的连接处,撞得纪夏好几次都差点儿碰到一旁的操纵杆。 也得亏是她足够瘦才能支撑得起傅恒之这样的任性妄为,要不然估计早已乱成了一团。 “呜……哈啊……恒之、恒之……嗯……” 这场性爱几乎是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进出身体的阴茎几乎失去了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技巧,可就这样只是最原始的动作却带来了格外简单粗暴的快感。 她就这样被直愣愣地插了几下两条腿已经软得几乎要挂不住傅恒之的腰,更别提这样的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对体力的极大考验。 傅恒之的额角也渗出了些细汗,腰肌绷出凌厉线条,不停地往里发力碰撞,让身下的少女彻底融成了一滩水。 45.后悔 “夏夏,去吃饭吗?” 自那天起,纪羽就经常来大学溜达,明面上说的是来看妹妹,实际上纪夏知道,她是来看林修的。 纪羽和林修是大学同学,纪羽之前出国也是追着林修去的,可惜林修那边好像反应一直不大,也没有要和纪羽拉近关系的意思。 这几天纪羽想和林修吃饭又找不到借口,只能拉着纪夏以学生的身份邀请老师一起吃饭。 “今天可能不行啦。”期末考迫在眉睫,纪夏除了上课几乎都泡在舞蹈房里,纪夏进来的时候刚把舞蹈鞋换下来。 纪羽眨眨眼,压下心头的不耐扬起笑:“为什么?” “今天……恒之说家里准备了便当来学校找我一起吃。” 纪夏其实也觉得挺为难的,因为感觉自己在用学生的身份捆绑林修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可又总拒绝不了纪羽的软磨硬泡。昨天和傅恒之提了一嘴,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结果没想到傅恒之提出这几天来学校陪她吃午饭避难。 她知道傅恒之很忙,中午要抽空过来一趟很不容易,但傅恒之只笑着跟她说没关系,会安排好时间。 傅恒之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纪夏也只能惴惴不安地答应了。 “傅恒之?他来陪你吃午饭?”纪羽闻言有些惊讶:“没搞错吧,他开车过来再开车回去路上就要浪费一小时,你这顿饭吃得可够奢侈的。” 普通人的一小时顶多是一小时的时薪,而傅恒之的那一小时可以改变不知多少人的时薪。 纪夏被纪羽瞪得更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嗯……” “看来这傅恒之确实好像还挺喜欢你的嘛。”纪羽双手环抱胸前,看着比自己矮出半个头的少女:“那今天中午就算了,正好我和林修也偶尔想过一下二人世界,你去吧。” “好,谢谢纪羽姐。” 纪夏谢过就乖乖地下了楼,纪羽本来一个人要约林修一起吃饭就觉得面上挂不住烦躁得很,再想想傅恒之对纪夏离谱的宠爱就更是心烦意乱。 说白了,当初傅恒之的事情父母早来问过她的意愿,是她拒绝得坚决还跟着林修出了国才拿纪夏临时顶上,谁知道那傅恒之也真是不挑,替代品也用得起劲。 要早知道傅恒之表面功夫做得这么足,嫁给他倒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面子上过得去,总比追在这么个心里眼里只有画画的木头身后来得强吧。 纪羽越想越感觉亏,看见林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的时候也多了几分不耐烦。 “要一起去吃饭吗?” 林修闻言却朝她身后瞥了一眼,却没发现平时那个总是被生拉硬拽过来满脸抱歉和无奈的少女:“纪夏呢?” “不要就算了。” 纪羽一听见纪夏两个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扭头就往另一个方向走,林修在原地愣了一下,才双手插兜慢悠悠地下了楼。 等林修走到一楼,纪羽就站在艺术楼门口看着停车位的某一个方向,眼神和表情让林修有些不寒而栗。 他顺着纪羽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停车位中静立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车,车里的少女捧着便当盒朝身旁的男人笑得无比天真甜蜜。 是纪夏和她未婚夫。 “看见了吗。” 纪羽没有看他,而是继续定定地看着车子的方向朝林修开口。 那本来应该是她的未婚夫才对。 46.难平 纪夏这边顺利通过期末专业考试的同时也全面进入了复习周准备其他科目的考试,而那头纪羽的画展也如期展开。 虽然婶婶的电话早就已经打到了纪夏这边让她带傅恒之过去给纪羽捧场,但傅恒之硬是稳如泰山地拖到了纪夏考完最后一科,还让她在家休息了一天才带着她去了。 “欢迎!” 这么多天过去,纪羽的画展时间也已经过了大半,人流量大不如前,部分作品也都已经卖出去了,一片片白墙衬得纪羽一个人出来迎接他们的样子更有些萧索。 “抱歉呀纪羽姐,我前阵子要期末考试特别忙…”纪夏想着自己过了这么久才来给纪羽捧场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已经考完了,放暑假啦。” “没事啊夏夏,这有什么关系。”纪羽今天穿了一条和纪夏有些相似的白色的露背连衣裙,正好到膝盖上,眼儿一弯倒还显出几分纯情,“像傅总这样的大忙人能百忙之中抽空来我这小展子看一眼,我已经很感动了。” “客气。” 傅恒之当然不会不清楚自己过来一趟其中的商业价值,他朝纪羽客气而疏离地弯了弯唇,手上紧牵着纪夏的手:“我们就是来看看,可以自己随意逛逛,纪小姐如果忙的话就不用陪同解说了。” “那怎么可以。”纪羽看着傅恒之眨眨眼,将双手乖巧地交握在身前:“虽然剩下的作品不多,傅总不嫌弃就好。” 说完,纪羽便从另一侧热络地牵起纪夏的手:“我们走吧,夏夏。” 纪羽的画展展场布置得很简洁典雅,装饰品用的都是一早空运过来最新鲜的香水百合,与她色调清新淡雅的作品主题倒是很贴合。 “这一次我画展的主题是春,所以大部分都用了很清新粉嫩的颜色,构图也偏活泼生机盎然一些。”纪羽一边牵着纪夏的手往里走一边和两人介绍自己本次画展的主题,“我记得以前夏夏画画的时候就最喜欢画植物花卉了,对不对。” “是吗?”傅恒之总算有了些兴趣:“你们一起画过画?” “嗯,我们一开始一起学过一段时间。”纪羽说着又侧眸看了纪夏一眼:“芭蕾也一起学过一段时间,你还记得吧,夏夏。” 纪夏点点头:“嗯,我当然还记得啦。” 纪羽比纪夏大了四岁,在纪夏搬到这边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几年的底子。两个人都被安排在同一个老师手底下学习,纪夏从零开始每天都疼得哭,纪羽一开始还会安慰鼓励她,俩人的感情当时还挺不错。 纪夏很努力的想要追上姐姐的步伐,在课下无比努力地练习,想要和她学习一样的内容,能够互相作舞伴,然而纪羽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就不再来芭蕾课了。 与之相对的,婶婶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也告诉她,人应该把自己的所有精力放在一件事情上,然后停了她的美术课。 她的美术成了纪羽的课程,然后换回了原本属于纪羽的芭蕾课,两个人从此也阴差阳错的,像是交换了彼此的人生轨迹,进入到了对方憧憬的生活中去。 纪夏是这么想的。 她看着墙上剩下的作品,每一副都已经是以她的水准挑不出缺点的优秀画作,作品中描绘的春暖花开是她向往的世界,一时之间羡慕之情难以言表。 “夏夏,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喜欢画画对不对?”纪羽看着纪夏眸中的光点,露出了恩赐般的同情笑容:“现在正好大学里时间多可以发展一下其他的爱好,你还想学吗,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介绍我认识的老师或者学长教你。” “那倒不用麻烦纪小姐。”傅恒之对纪羽的画并不太感兴趣,反倒是一直注视着纪夏看画时眼底聚集的碎光,“我已经给夏夏安排好了。” “哎?”纪夏可完全没从傅恒之那里听说过,此刻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傅恒之:“什么、什么安排好了?” “之前我就联系好了一位老教授,他说很想教你,我本来就准备等你期末考试考完这两天和你说的。” 傅恒之注视纪夏时的眼神柔和得刺眼,纪羽别开眼随意地暼向傅恒之身后的香水百合,忍着心头的酸:“哪位老教授啊,圈子里出名的我应该都认识。” “赵松南,赵老先生。” 纪羽顿了一下。 赵松南是圈子里最顶尖的教授,五年前退休后就不再授课,纪羽大学的时候托父母的关系找了好几次都被婉拒,最后才跟了现在的老师。 但纪夏现在作为一个连画笔都不会握的初学者,竟然就直接通过傅恒之找到了赵松南。 她愈发意难平了。 47.怎能不爱 从纪羽的展场中出来,纪夏便接到了林修的电话。 “考试周结束了。” 这话里话外意思都挺清楚的,就是希望纪夏尽快兑现当模特的诺言。 算是托纪羽的福,纪夏这段时间和林修的来往一下密切了很多,也知道这个人虽然看着冷淡,跟只独来独往的猫似的,其实人还不错,只是满脑子只有画画,对人情和世故都不太理会,是个有那么一点儿特立独行的人。 “好,我知道啦。”纪夏坐在副驾又看了傅恒之一眼:“我和我未婚夫商量一下时间,尽快联系你好吗?” 纪夏的坦然与尊重让傅恒之的心情一下舒缓开来,他不急着发动引擎,而是等到纪夏挂了电话才把她搂过来,用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发丝:“时间你自己选吧,到时候让刘管家送你过去。” 纪夏有那么点儿意外:“你不陪我去吗?” “我到时候去接你,好不好?” 傅恒之当然想陪她去,但他毕竟没有暑假,今天陪她来画展还是推了一个会议才来的。时间马上要到下半年,在年末的董事会上他必须交出一份漂亮的答卷。 “好。”纪夏乖乖地点点头,又伸出手抱住傅恒之:“我感觉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忙了,在公司吃的还好吧?” “还好,一般中午点个外卖就是了。”傅恒之笑着摸了摸小娇妻的脑袋:“在关心我?” 纪夏把脑袋埋在傅恒之怀里,嘴唇一动一动地嗫啜着:“那我还能去关心谁呀……” 这话真是好听极了,每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甜到了傅恒之的心坎里。 “反正暑假了我也没什么事儿,到时候我做好便当送到你公司去好不好?”纪夏一听外卖俩字又自顾自地把傅恒之吃的外卖和同学的外卖想象成了一种东西,顿时担心的不得了:“唔……你不是胃不好嘛……” 傅恒之虽然挺想告诉这小傻瓜他的外卖也都是营养师提前搭配好然后酒店配餐专送,但转念一想又点点头:“嗯,毕竟外面的东西哪你做的好吃健康,昨天吃完胃就不太舒服。” “真的?”纪夏的心立刻揪了起来,傻乎乎地再一次钻进了大狐狸的套里,“没事吧,你公司有胃药吗,要不然我明天去的时候给你带一点……” 这傻白兔好像把他的办公室想象成一个不毛之地了,傅恒之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想笑到底是因为纪夏的可爱还是因为高兴,只是嘴角是怎么都放不下来了。 他逐渐的,能感觉到纪夏对他的喜欢了。 清晨,纪夏起了个大早直接钻到厨房里去了,傅恒之下楼的时候就看见纪夏已经做好了早餐,然后坐在沙发前埋头不知写着些什么。 他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心都要化了,眼睛也弯成了一条缝:“宝宝怎么这么认真?” 只见白纸上被她分出了七个格子,每一天中午的菜品都荤素搭配好,还顺带兼顾到了各种烹饪方式,尽量让口感多元化,除此之外她还特地用各种颜色的笔进行了标注出傅恒之不喜欢的口感和食材,一张食谱被写得五颜六色可爱极了。 纪夏还是第一次被傅恒之叫宝宝,还没反应过来是叫她,扭过头懵懵地朝傅恒之眨眨眼,又献宝似的把食谱递给他:“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喜欢的食材,我再给你换一换。” 傅恒之伸手去接食谱的时候又顺势拉过少女的手腕,在她手背亲了一下:“把海鲜都去掉,不要单独给我做,我想和你吃一样的。” 纪夏最后一点小心思也被他看破,顿时脸上有点热:“其实也不麻烦……没关系的……” 傅恒之看着纸上圆圆胖胖的可爱字体,也顾不上上班时间的事情,先绕进沙发和纪夏抱着腻了一会儿,又在她唇角连着啄了好几口。 其实他从来没有和纪夏说过自己在食物上的喜好,但刚他大概的扫了一眼食谱上的菜,却发现自己的喜恶已经被这只小白兔抓得准准的了。 怎么能让他不爱呢。 48.寒气 中午给傅恒之送了饭,俩人一起在办公室里吃完之后,纪夏又在他的休息室里小小地午睡了一会儿,然后才去了林修那边。 林修还是那么一身万分随意的打扮,要放别人身上可能得用不修边幅来形容的穿着却因为他那张脸而显出一股慵懒与骄矜来。 “请进。” 林修的家是一座位于郊区的小独栋,交通不太便利,但幽深安静。纪夏踏入玄关,却被里面与其说是简约不如说是简陋的装修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客厅里除了一个单人沙发椅就再也没别的东西,而现在就那沙发椅前还摆好了画架,显然是给纪夏准备的。 “坐。” 林修接下来的举动也确实证实了纪夏的想法,他抬手指了指客厅唯一的座位,然后自己则是径直坐到了画板前。 “横着坐,但是姿势可以更平一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空中横抱着你。” “这样……吗?” 林修的描述有些复杂,但纪夏躺上去之后才发现这动作并不困难,甚至还挺轻松的。 “嗯,就这样。” “我不需要换衣服吗?” “不用,手垂下来。” 这人果然奇奇怪怪的。 纪夏看林修已经迅速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也就咽下了自己的问题,在沙发上躺着放空看着天花板。 “今天你未婚夫怎么没来?” 时间寂静而缓慢地流淌,纪夏听得出林修那边的进展应该颇为顺利,让他竟难得有了和她搭话的好心情。 “他其实一直都很忙,之前能去接我也是抽空来的。” 今天中午纪夏去送饭的时候在等候室里等了半小时才等到他散会,然后即便散会了也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匆忙吃了个饭就又赶往了下一场会议,让纪夏心疼得不行。 “这样。” 林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纪夏躺着不能动也确实有些无聊,又用余光小心地瞥了林修那边一眼:“林老师你之前说和我姐姐是大学同学对吗?” “嗯,同届,不同班。”林修说。 “那她是大几的时候认识你的呢?”纪夏问。 “大一。” 纪夏算了算时间,顿时有些感叹:“那真的认识好久了……” 纪羽之前不是没谈过恋爱,但是时间都不长,叔叔也说过她就这么一个没长性的人,这辈子做的最坚持的一件事情就是画画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喜欢我?” 林修抿抿唇,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白纸,在上面留下一段一段流畅的线条。 “嗯……”纪夏确实这么觉得,“纪羽姐她应该确实是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追了你那么多年……” “但我不这么觉得。” 林修说着手腕一停,又抬眸确认了一下纪夏的姿态后才继续动笔。 “她只是喜欢征服,只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对她表现出兴趣才会追在我身后,我觉得这不算喜欢。” 纪夏愣了一下,觉得林修的话好像有些道理,她想帮纪羽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纪羽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不把自己的任何事情告诉纪夏,纪夏甚至连林修的存在都是最近才知道,现在哪怕想帮忙也是抓瞎。 “对了。”林修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这一次目光却直直地落在了纪夏身上没有挪开:“你最近注意一点。” 上次纪羽的眼神让林修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不适,他有感觉纪羽应该要对纪夏做点什么,但又想象不出她下一步的行动。 纪夏愣了一下:“注意什么?” “不知道,总之注意一点。” 林修不知道纪羽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不希望像纪夏这样的女孩子会受到伤害。 等到林修彻底完成草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放下笔看着沙发上已经昏昏欲睡的少女:“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辛苦了。” 纪夏撑着坐起身,睡意朦胧地点点头:“好,您也辛苦了。” 她给傅恒之打了电话之后就和林修道别,撑着小阳伞从别墅区往外走,却还没走两步就接到了婶婶的电话。 “喂,婶婶?” “嗯,夏夏啊,在忙吗?”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更殷勤热络一些,“婶婶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呀,怎么啦?”纪夏很少听婶婶如此温柔,一时之间还有些受宠若惊:“您直接说就好啦。” “是这样的,夏夏……” 女人似乎也有些不知应当如何开口,犹豫了一下才说: “我和你叔叔都知道当时你是为了救纪家的产业才被迫跟了傅恒之,我们一直觉得对你也不公平,现在你姐姐也回来了,她现在懂事儿了很多,我们也想着让你重新回到自己的人生轨道里去,正好你和恒之年纪也差得多了点,要不然这桩婚事就算了,让他和小羽相处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她越说越有感觉,到最后竟说出了几分正大光明为纪夏好的味道。纪夏的脚步从刚才开始就顿在原地,外面夕阳西下但暑热丝毫不减,地面被阳光炙烤了整天,热气尖锐地往人的鞋底钻,却在此刻变成一股莫名地寒气让纪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49.生气 傅恒之电话里和纪夏约好六点半在别墅区门口见面,他到得很准时,二十九分稳稳地将车停在了门口,却不见纪夏的踪影。 这也是一个全封闭的别墅区,傅恒之思忖着纪夏走路一向不快,耐着性子等的时候还不忘和助理确认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 确认完行程安排之后已经又过去十五分钟了,门口的安保主动走出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傅恒之正在思索自己有哪个朋友在这个别墅区置业请他出面解除一下门禁,就看见纪夏远远地走了过来。 她步伐很慢,脑袋垂得很低,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虽然没有明显擦眼泪的动作,但傅恒之还是看得出她一抽一噎明显是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傅恒之面色一沉,直觉在自己没到的时候可能出了什么事,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去接人。一旁的安保极有眼色地没有阻拦,就任由傅恒之进了别墅区的大门。 “夏夏,怎么哭了?” 说实话,傅恒之还没见过纪夏哭得这么伤心的时候,尤其是听见他声音之后雨势再次转大,地面上立刻又多砸出了几颗圆形的水渍。 “恒之……” 她声音都在发抖,几乎是片刻间便将傅恒之的心搅成了一团。 纪夏抬起头看着傅恒之,通红的眼眶还蓄满了滚烫的泪。就在傅恒之来之前的十几分钟里发生的事情确实有点多,让纪夏看见傅恒之的时候都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她张了张嘴,那被咬得通红的小嘴又迅速地瘪了下去,泪眼汪汪地看着傅恒之。 “我不想和你解除婚约……也不想离婚……” 她不是一个习惯把自己的需求挂在嘴边的人,能说出不想,就代表真的极其抗拒了。 傅恒之愣了一下,简直不知道纪夏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从哪里来的:“谁说我们要解除婚约,谁说要离婚的?” 纪夏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但是……但是婶婶说纪羽姐会更适合你,她比我更能带的出去,也能在事业上帮助你……我什么都不会,也不会应酬说场面话……我除了跳舞……就连画画都不会了……怎么办呀恒之……” 罪魁祸首已经浮出水面,傅恒之眸色猛地沉了下去:“她还说什么了?” 少女一边擦眼泪一边一个劲地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刚才和婶婶发脾气了……我用特别大的声音和她说话,她肯定生气了……但是我当时也特别生气……所以我也不记得她后面跟我说了什么……” 她估计是这辈子都没有真真正正地和那一家人发过一次火,仅仅是提高音调和他们说话就已经让她涌现了不少的负罪感。 “那夏夏为什么发火了,嗯?是不是因为她说了让你生气的话?” 傅恒之眸色中已是一片骇人的冰寒,和纪夏说话时的语气却依旧温润柔和。 “因为……因为她都没有问过你……就直接把一切都决定下来了,我觉得她好像把你当成一个物件儿随她安排……让我好生气……” 傅恒之愣了一下,随即双眸中的冰霜又顷刻间消融殆尽,他其实刚才在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想过各种让他都忍不住窝火的答案,却没想到让纪夏发了脾气的原因会是这个。 “所以你是替我生气了?”傅恒之看纪夏哭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就连气都有点气不起来了,嘴角不住地上扬:“傻夏夏。” “嗯……我后来想想可能我也有错……也许婶婶其实已经问过你了只是还没有和我说……” 她本来只是想自省,可却只要想到傅恒之已经知道或是默许了这一切,想到之前几个月的相处不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她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不许乱想。” 傅恒之打断小娇妻的猜测,然后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干她脸上湿润的泪痕。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也绝对不会同意这件事,而且你的叔叔婶婶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我觉得有必要和他们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 傅恒之这话还是考虑到纪夏的感受兜着说了,他现在是真的觉得那对夫妇是在瞧不起他。 到底以为他傅恒之是什么人? 50.巴掌 “你说你这又是发什么颠啊!” 妻子擅自给纪夏打电话的事儿瞒了几天就兜不住了,男人回到家一通逼问之后气得脖子都红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人家傅恒之和夏夏相处的好好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左右人家的喜好?小羽再怎么好能这么强塞给人家吗,有你这样当妈办事儿的吗!?” “你干嘛说这么难听啊,我不是也是为了小羽好吗,那纪夏终归不是我们的女儿,以后要真和傅恒之领证了就彻底是傅家的人了,还能回头帮我们纪家吗!”女人想起上次纪夏在电话里发火还来气呢:“而且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跟了傅恒之之后有多豪横,平时装得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上次竟然敢和我发脾气,你不知道她当时说的有多难听!” “说你几句那还算好的,”男人把手上的手机摔在女人面前:“现在上游的材料供货商给我们断货了,我通过认识的人才打听到是傅氏那边安排了加急单把我们的货给截了,现在预定七月出货的单子出不去,你知道违约金是多少钱吗,啊!?” 女人一下被噎住说不出话来,男人又瞪了一眼一旁低头不语的女儿:“还有你,你以为傅恒之是什么人,是你之前玩玩而已的男朋友吗?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我看你是和你妈一起疯了!” “爸,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啊!”纪羽被骂到头上终于忍不住了:“至于吗,既然你都查到是傅氏那就说明肯定是傅恒之在搞事情啊,违约金能有多少钱,我们付了不就是了,别让那个姓傅的瞧不起我们!” 男人的眼神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小姑奶奶,那是违约金的事吗?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违约金,是傅恒之那边显然就是不高兴了在拿这件事暗示,你这猪脑子!” 纪羽被骂猪脑子更是来气,站起身瞪着父亲:“那你说要我怎么样吧!” “明天,我,你妈还有你,一起去给夏夏道歉,把这通电话的事儿给圆过去!”男人一拍桌子:“你明天给我礼貌点,别一副好像夏夏欠了你的死德行,要不然别怪我在傅恒之面前不给你面子了!” “我凭什么去给她道歉啊!?”纪羽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父亲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我也是让妈给她一个建议啊,这不是怕她委屈嘛,她自己不知道解读成什么样还跟傅恒之吹枕边风,你还帮她说话!” “这是我帮她说话吗,这是傅恒之帮她出头了,你现在知道羡慕了,你追着那个画画的出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回事?”男人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是在吼:“我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我们全家就是要求着夏夏,哄得她高兴了才能让傅恒之继续帮助我们,要不然你还想开好车,住好房,门都没有!” “爸你现在到底是谁的爸啊!”纪羽脸也涨红了,她几乎尖叫出声:“就因为纪夏跟了傅恒之有了价值所以她变成你的亲女儿了是吗,你的亲女儿到底是她还是我,还是钱!?” “你混账!” 男人是真气急了,扬起手臂直接给了纪羽一巴掌,直接将她狠狠地甩回了沙发里。 女人见状也懵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女儿:“你干什么呀!你干什么打小羽啊,都是我的错,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明天我去道歉,我给她下跪都行,好了吧!” 纪羽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比起疼,脸上更像是烫得着了火,灼烧着皮下的神经感官。她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捂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红着眼瞪着父亲。 男人也瞪着她:“明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不去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第二天,纪羽跟在父母身后登门的时候,面上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妆容下清晰的巴掌印,看得纪夏吓了小小一跳。 “叔叔婶婶你们怎么来啦?”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老狐狸早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们实施过了制裁,现在呈现在她眼前的不过是最终的结果,还想问问纪羽这个脸是怎么回事儿,可又怕一问更刺伤了她的自尊心,便忍了下来。 傅恒之站在纪夏身后,手自然地扶在她的肩头,温和开口:“既然叔叔婶婶都特地跑了一趟,应该是有事要找我们吧。” 他措辞语气都挑不出毛病,眼神却像是冰冷的刀锋准确地扫向躲在父母身后的纪羽。 “夏夏,我们这次是想来跟你赔个不是,上次那个电话是我表达不好,可能让夏夏误会了。”女人脸上扬起僵硬的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一点儿找不到平日里看纪夏时那高傲的样子。 “原来是为了那件事啊。”傅恒之语气轻飘飘的,要不是直到昨天夜里他还在向厂方施压,纪家夫妇都要感觉他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他放开纪夏的肩膀转而牵起她的手然后低头朝她温柔一笑:“夏夏,我想喝你泡的水果茶了,正好叔叔婶婶今天也来了,也让他们尝一尝好不好?” 纪夏走开后,傅恒之看着纪家人,面上最后一丝暖色也终于消散殆尽,压迫感几乎铺天盖地地笼罩在了偌大的玄关上方,让纪羽竟然连抬头与他直视都不敢。 “进来说吧。”~ 51.道歉 纪夏的水果茶也是前几天才刚学会的,她喝着觉得确实不错就给傅恒之尝了尝,谁知得到了绝对好评。 其实她总有种感觉就是不管自己做什么傅恒之好像都很捧场,让她高兴之余又总是怕他说出违心话,每一次都只敢信一半儿,搞得傅恒之也颇为无奈。 红茶是刘管家之前就准备好了一直放在厨房放凉的,纪夏又把一些应季水果切成小块,再混着果汁一块儿送进大茶壶里,最后混入蜂蜜尝了一口,确认是傅恒之喜欢的味道之后就端着托盘出了厨房。 可客厅空无一人,纪夏愣了一下,就见刘管家站在楼梯口:“太太,傅先生这次在书房接待客人,水果茶需要我帮忙一起端上去吗?” “不用啦,不重。”纪夏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多想,端着茶就上了二楼书房。 刘管家跟着帮她开了房门,然后纪夏走进去就发现里面一片鸦雀无声。空调的温度明明是让人最舒服的27度,她走进去的时候手臂却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傅恒之立刻起身帮她把托盘接了过去,然后刘管家则是着手帮书房里所有人倒茶。 纪羽的脸色比刚才刚进玄关时还要难看了几分,叔叔婶婶也都低头不语,纪夏有些好奇地看了傅恒之一眼,小声地问他:“怎么啦?” “刚才你姐姐说有话一定要和你见面说。”傅恒之把纪夏拉到他身边坐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所以我们都在等你呢。” 纪羽抬头对上纪夏对一切尚且无知的天真眼神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她其实一开始并不讨厌纪夏,甚至觉得有这么一个陪她一起练舞蹈的伴也不错,她每次看纪夏笨手笨脚的样子都笑个不停,然后再和老师一起帮她调整姿势。 那段时间两个人的感情其实不错,一起上课一起下课,好得就像是真正的姐妹。是什么时候出现龃龉的呢,可能就是在纪夏第一次在课堂上表现超过她的时候吧。 她芭蕾学得晚,本来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却上了心,确实比不过纪夏年纪小身体软,再加上她不知道背着自己偷偷练了多久,那一次一向疾言厉色的老师都忍不住向纪夏露出了微笑,让纪羽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 她开始不喜欢纪夏了,但纪夏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她突如其来的疏远一样,还天天黏在她屁股身后‘纪羽姐姐’、‘纪羽姐姐’地叫个不停。 但她的疏远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纪夏在芭蕾和美术上的努力,老师却因为她们之间逐渐拉开的差距单独找纪羽聊了几次,希望她能够更加努力上进。 纪羽也是从那个时候真正开始讨厌纪夏,讨厌她的不懂眼色,讨厌她的死脑筋。 她回家之后就和妈妈说自己不想再上芭蕾,想和纪夏换课上,让她学芭蕾,自己学她的水彩画。 她这么说不是因为自己喜欢水彩画,而是因为纪夏喜欢。 纪羽还把纪夏当时所有的画具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看着纪夏因为不能再去上美术课而失落的样子开心了好几天。 她总归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而纪夏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而已。 纪羽从小到大一直都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她理所应当地去争抢纪夏拥有的一切,有的时候是一条新裙子,有的时候是一个新发带,但无论东西大小,只要从纪夏那里得到,就让纪羽感到很满足。 “夏夏,你应该知道我……是没有恶意的对吧。” 但现在纪夏已经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了,她有了一个最坚实而有力的靠山,傅恒之。 她感觉自己的声带都在发抖,可能有些害怕,害怕于傅恒之的眼神所带来的压迫感,但更多的还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纪羽从来没有和纪夏道过歉,一次也没有,哪怕她做得再过分再不对,她也只会先朝纪夏发一大通脾气,再和母亲哭诉今天纪夏有多过分,等着她被惩罚。 现在终于,她成了被惩罚的那一方了。 “我让妈打的那个电话,本意只是想先问问你的意见,我们没有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的意思……只是想给你建议,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当然是不会强迫你的。” 傅恒之放下茶杯,看纪夏一脸认认真真听纪羽吐出那番虚伪之词的模样又重新领悟到了可爱二字的含义。 “但是……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也没有考虑到傅先生的感受。”纪羽在傅恒之冷淡的注视下从沙发上站起身,然后重重地超纪夏鞠了一躬:“对不起,夏夏,希望你能原谅我,好吗?” 纪夏还从未见过纪羽这么郑重其事的给一个人道歉,她立刻吓得也想站起身,却被傅恒之揽住了腰没能动弹得了。 “是啊,夏夏你就原谅我们吧,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女人赶紧也跟着站在了女儿身边,朝纪夏弯下了腰。 “夏夏,这件事是我这个做父亲和丈夫的失职,回去我们会好好教纪羽做人,也希望这件事不要在你心里留下什么芥蒂,更不要影响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对不起。” 男人说完也站起身朝两人重重地鞠了一躬,一家三口齐刷刷的动作让纪夏完全懵了,傅恒之这个时候才带着已经完全手足无措的小娇妻缓缓站起身以示基本的礼貌和尊重。 “这还请您放心,我们的关系是不会被这种事情影响的,我想娶的从头到尾也都只有夏夏一个人,不会因为任何无关紧要的小动作,更不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改变。” “我现在只希望这些人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傅恒之言辞依旧温和,可在场几人除了纪夏之外都听出了他话里话外最后通牒的意思。 换言之,如若再有下次,傅恒之必定不会再对他们收着了。 52.惩戒 看着这边道了歉这件事儿也算完了,但纪羽那边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的画作出事儿了。 微博上有一个新注册的小号扒出她画展中的作品抄袭,而且那一副还是她这次展子中最得意的那一副。 那小号扒得很专业,对比作品,创作时间,叠图,甚至是叠不上的部分都被单独摘了出来进行水平翻转后完美重叠,再加上情真意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指责文案,可以说是准备得非常充分了。 本来纪羽接到合作商电话的时候还不屑一顾,毕竟这种东西很难掀起什么波澜,岂料这条微博当晚就被发酵上了热搜。 “你赶紧想想是不是有谁要搞你啊,这么小一个号被几个千万粉丝的营销号轮着转,然后现在好几个百万粉的也加入进来了,你要知道搞创作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被扣上抄袭的帽子,哪怕是假的,名声一旦毁了那职业生涯也就结束了!” 事情发酵了几天,现在已经完全铺天盖地。合作商的声音听着万分着急,纪羽一阵急火攻心直接挂了电话点开了微博。 她还没去热搜,首页上扒她抄袭的那条微博就已经出了圈,纪羽的微博一下多了好几万关注,她点开通知列表上红通通的99+,评论里不堪入目的话让她立刻退了出来。 她当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傅恒之余气未消,对她的道歉还不满意,想要再作点文章让她难堪,可她确实是没有勇气再去找傅恒之了。 那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他明明在背地里做了这么多龌龊事,却在纪夏的面前压得死死的,装得没事人一样,简直影帝。 她又坐在沙发上翻了翻,发现这群人就连纪家的产业都扒了出来,群情激奋地准备抵制。纪羽发了一条微博,企图说明这一切都是误会,她并没有抄袭,但这条微博刚发出去不到五分钟就又得到了近一千条辱骂的评论。 纪羽几乎要疯了,她气得差点儿把手机直接摔出去,却意外地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喂,爸,我跟你说——” 她就像是溺水中抓住了浮木,张口便准备着急火燎地和父亲诉苦,岂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劈头盖脸一通骂: “你到底在搞什么!我刚才知道你的画竟然是抄袭的,你知不知道这会对我们家的企业也造成负面影响,你怎么做什么什么不成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女儿!” “爸!”纪羽一瞬间委屈得眼眶都红了,死死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爸什么爸,你还不赶紧去求傅恒之让他用傅氏的公关团队帮你平了这件事儿!?”男人对着话筒低吼:“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现在是没空管你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男人吼完便直接挂了电话,纪羽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出来。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由绝对的能力差距所带来的不公平,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指间的蝼蚁,生死命数皆不由己。 就像是曾经的纪夏。 她直接把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顺便也隔绝了所有要退画的电话。她发了疯般将家里所有的玻璃杯摔了个粉碎,然后在一片狼藉中气喘吁吁地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说来也讽刺,竟然有种现世报一样的感觉。 傍晚,纪夏在厨房里接到了纪羽的电话。 她从未听过纪羽那样的语气,疲惫的,狼狈的,就像是被天敌追逐了一路最后逼进死角避无可避眼看就要面临弱肉强食的死亡的动物。 “纪夏,我以前有很多事做的不对,我现在已经完全知道了,真的很抱歉。” “我求你,能不能让傅恒之帮我平掉这件事……要不然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画画了,拜托你……” 她终于放下了所有姿态,在电话那头恳求的时候感觉自己卑微得就像是低进了泥土里。 她甚至做好了会被纪夏羞辱几句再挂断电话的准备,悄悄地握紧了拳头,想着不管怎么样都要忍下来的时候,却听电话那头传来少女清甜的声音: “虽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等恒之回来我就跟他说,纪羽姐你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她终于体会到了纪夏之前无数次的感受,也在那一瞬间有一点明白傅恒之拼尽全力保护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善良。 纪羽的眼泪突然就再也绷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泪水哪怕在她被父亲不问缘由责骂的时候也未曾如此繁盛。 “纪夏,对不起,真的,我以前做了好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抢了你的爱好,抢了你的画笔和画纸,其实我原本一点也不喜欢画画的,我只是嫉妒你芭蕾比我晚学那么多还跳得比我好……嫉妒老师比喜欢我更喜欢你……对不起……” 比起上一次的道歉是被逼迫和违心,这一次的道歉多了不知多少分真诚的歉意,让纪夏在那一头听着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她总算明白了当初纪羽突如其来的疏离是怎么回事儿,却是一个这么让人唏嘘又无奈的理由。 “没关系的纪羽姐,至少你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了画画,我也真的喜欢上了芭蕾……”她赶紧擦擦眼泪,怕咸涩的液体掉进正在准备的菜里:“也许我学到现在也不会有你画的那么好……” 傅恒之刚进家门就听见小娇妻在厨房里抽抽噎噎的,他站在门外听她一口一个‘纪羽姐’混着哭腔也叫得甜得很,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一边往楼上走准备洗澡换衣服一边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熟悉的号码,那是隶属于傅氏的公关部门。 “今晚等我消息准备撤热搜,过两天等热度下去一些再着手洗白。” 事情是过去了,可该教育的人还是得好好教育,纪夏吃过的亏受过的苦不能轻而易举的算了,至少要给纪羽用疼痛好好的上一节课。 回想起刚才纪夏在厨房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吸鼻子,肯定哭成一张小花猫脸了,傅恒之无奈又宠溺地弯起嘴角。 还好纪羽还不是无可救药,要不然那只小花猫又要伤心了。 53.礼物 抄袭事件之后纪羽就准备国外定居,说是再也不会回到国内了,纪夏那天去机场送行,姐妹俩多年来终于破冰,在登机口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她其实还是有些遗憾的,毕竟两人好不容易把话说开,又即将面临分别了。 但同时纪夏也清楚,那件事发酵得那么大,哪怕后续处理得再好还是会有些余波影响,纪羽选择出国也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送走纪羽之后这件事儿到这里为止在傅恒之那边才算是过去,然而对于傅恒之来说,这个暑假最大的事儿才即将到来。 纪夏要过生日了。 她名叫夏,人也确实是出生于最炎热的八月中,傅恒之从七月份就开始思量要给她什么礼物,思量到了八月初还是决定不下来。 能送的其实很多,但就是太多了,以纪夏的性格肯定不管收到什么都会很高兴,可傅恒之要的不是高兴,而是撇除物件儿附加的心意之外真心实意的喜欢。 而且这个生日一过就意味着纪夏满了二十周岁,领证之后婚礼也得排进日程,傅恒之虽平时并不张扬高调但在这种事情上一点也不想亏待纪夏。 他没日没夜地工作了快半个月,才总算在八月末挤出了一个四天的小长假,和纪夏坐上了去度假的飞机。 傅恒之在放假前夜又是几乎快天亮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一上飞机就被纪夏摁着戴上了眼罩。 “你快点睡一觉,然后下了飞机我们一起去玩儿!” 她偶尔也会这么小小地强硬一下,但一般持续不过三秒。傅恒之弯着嘴角任由她把他的座椅靠背放平,然后顺势抓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啄了一口。 “这么希望我睡一会?” “嗯!” “那你要无聊怎么办?” “我不会的!”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自从纪夏偶尔能挺起小身板之后傅恒之倒是多了一个乐趣,就是逗得她面红耳赤,特别有意思。 身旁没了声音,傅恒之懒懒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又看了她一眼:“那你要是无聊可以偷亲我,随便亲几口都可以。” “……” 眼看少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傅恒之则是弯着嘴角心满意足闭上了眼,沉入了睡梦之中。 一觉醒来正好到达目的地,傅恒之牵着纪夏下了飞机就被一阵当地微咸的海风迎接,两人十指相扣相视一笑,目光中已浸饱了甜蜜的味道。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纪夏正在海景房的落地窗边兴奋地张望,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窸窣响动,她扭头看过去,就看见床上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只脖子上被系着大大蝴蝶结的不速之客。 她愣愣地看着那不速之客的时候,不速之客也在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小小的前爪将柔软的鹅绒被踩出两个小小的凹陷,然后对视了一会儿就直接往后一屁股坐下了。 “汪。” 奶声奶气的一声彻底融化了纪夏的心,她立刻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过去抱起床上小小的奶柯基,然后看向一旁早就观察了许久的傅恒之:“它、它是?” “你的生日礼物。”傅恒之坐到床边,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20岁生日快乐,喜欢它吗?” 纪夏用力地点点头,然后又低头看着小柯基的双眼,感觉自己好像都要融化在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眸中。 “它好可爱……” 比不过你。 傅恒之看着纪夏的表情,感觉自己也快溺毙在她的双眸中。他抬手摸了摸小柯基毛茸茸的小脑袋,用如水般的目光注视着纪夏:“那你以后就是它妈妈了,好不好?” “妈妈?”纪夏本来还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当好小狗的姐姐,结果妈妈这个词儿让她一下红了脸,还跟只小乌龟似的缩了缩脖子:“那……那你……” 傅恒之把小柯基脖子上系成蝴蝶结样式的绸带解下,然后握住小奶狗往空中扑腾着想要去抓的小肉爪,低头用手指挠了挠它的下巴:“乖,叫爸爸。” 54.求婚 才刚满两个月的小狗懵懵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傅恒之的手指,然后毫无兴趣地别开脑袋。 纪夏被萌得一下也忘了刚才的羞赧,又弯起眼看向傅恒之:“它叫什么名字呀?” “我们一起起一个好不好?”傅恒之其实觉得叫夏夏就挺可爱的,毕竟这小柯基懵懵懂懂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她,“你觉得叫什么好?” “嗯……”纪夏一个‘嗯’字被拉得老长,然后就看着腿上的小家伙拱着屁股往她怀里钻,“叫它屁屁好不好?” 众所周知,柯基除了腿短就是屁股翘,纪夏想着腿腿,短短,好像都太普通了些。 傅恒之低笑出声:“屁屁?” “你看它的屁屁虽然现在还不是很大,但是一看就是潜力股,以后肯定是个小翘臀!”纪夏说这话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把狗抱起来,然后给傅恒之展示它的屁股,“呃……有个什么词来着,对,翘屁嫩狗!” 她好像每次出来玩都特别高兴,话也多,叽叽喳喳的像一只活泼天真的小麻雀,可爱的不得了。 “嗯,翘屁嫩狗。”傅恒之也不知道她这些词儿都是从哪学来的,听着不像什么好词儿,也就纪夏说出来傅恒之能接受了。 屁屁就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决定了名字,还在房间里撒欢儿撒的开心,傅恒之抱着纪夏两个人缩在沙发的一角一边看电影一边等酒店送餐,却只看少女的耳软骨生得精巧可口。 “唔……恒之你干嘛……” 耳朵被男人含住的少女询问的语气也变得格外像撒娇,侧过头还没来得及软软地瞪他一眼就连双唇也直接失守。 傅恒之的大掌直接从纪夏的衬衣下探入,掌心收紧握住乳肉的前一秒内衣扣就开了,自然被他握了满手。 “屁屁……呜……屁屁还在……” 小柯基腿短得不行,远看就像一个会自己动的吐司面包,听见沙发这有动静又扑腾着跑过来,路上还腿一软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连滚带爬地来到沙发边,两条前爪刚趴上沙发,妈妈已经在傅恒之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也顾不上再伸手抱它,只剩下一只在情欲中挣扎的脚从沙发上滑落,在它眼前晃荡了几下。 屁屁又伸出爪爪去扑了一下,没扑到,自己反而在地上又滚了一圈。 “唔……恒之……” 乳尖儿被男人小心地捏在指间,纪夏情动得很快,唇舌的勾连间唾液与情欲连带着空气一并变得愈发粘稠,却被一声清脆门铃搅扰干净。 酒店送餐的服务人员推着餐车进来的时候纪夏的穴儿都已经湿了,满脸通红地把头埋在沙发的抱枕中间,傅恒之把服务人员送走之后又是一阵好笑。 “小鸵鸟,该吃饭了。”傅恒之把幼犬狗粮用温水泡好端给小柯基,然后又把另一只可爱的小家伙从沙发里抱出来:“吃完饭该去海滩了。” 想起还要去海滩玩,纪夏又立刻抬起头,两只手臂顺势抱住傅恒之的脖颈,乖乖地被他抱上餐桌。 落地窗被傅恒之打开了一半,吃饭的时候还能听见远处海鸥的鸣叫,纪夏对海边越来越期待,饭吃得也不认真,随便垫了两口就想往外跑,然后又被傅恒之抓回来半哄半喂地吃了些三明治。 傅恒之手里捏着三明治看小娇妻咀嚼着突然又把脑袋埋他怀里笑出来,嘴角也跟着上扬:“怎么了,吃个三明治都能吃笑了?” “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在你面前越来越像个小孩了。”她手扶着傅恒之的肩看向他,眼底未消散的笑意形成了一片粼粼海面:“好像也越来越依赖你了。” 她张开嘴,傅恒之正好把手里还剩一口的三明治喂进她嘴里,然后顺势将她嘴角的面包屑捻下。 “是吗?”傅恒之满眼含笑地看着她:“那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纪夏咀嚼的过程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小声嗫啜的样子像极了某些啮齿类的小动物:“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捏在她腰间的掌心微微收紧:“怎么会不知道呢。” “因为……因为……就是不知道……” 两个人黏在一把餐椅上,纪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红得能和桌上的番茄酱媲美了。傅恒之想低头看她,她却一个劲地往他颈窝钻,逃避他的目光。 “怎么了,突然这么害羞?” 傅恒之语气中的笑意逐渐加重,纪夏却越来越感觉羞得不行。 “你之前说……想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吗?” 过了好半晌,傅恒之才听见小鸵鸟细若蚊蝇的声音,顿时笑开:“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人坏不可怕,可怕的是傅恒之这样蔫儿坏还端得极正的人。纪夏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又躲在傅恒之的目光死角哼哼唧唧了好一阵,才总算下定决心了似的直起身又问了一次: “你说想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吗?” 脸颊的潮红几乎蔓延上少女的眼眶,让傅恒之根本不忍心再继续使坏,生怕再迟一秒她的眼泪就掉出来了。 “你啊……” 他抬手万般无奈地捏了捏纪夏的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绒布盒。 “本来那边都布置好了,就等着我们过去,小傻子。” 为了设计出一场完美的求婚,傅恒之先后看了很多公司的企划案都觉得不行,最后干脆自己着手做,加上工作一起忙得简直天昏地暗。 结果现在可倒好,那边看都还没看上一眼,直接就在酒店房间里求婚了。 他单手打开绒布盒,这回里面一双雕刻着羽毛花纹对戒是真让纪夏红了眼眶。 两只戒指都雕刻着相同的花纹,区别在于纪夏那一只更为纤细,被特地做成了一片羽毛卷起的形状,而傅恒之那一只只是简单地在外围刻了一圈作为与女戒的呼应。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纪夏都懵了,她本来也只是心血来潮有了疑惑,却没想到傅恒之早已经把这一切都准备好了。 “你是问哪件事?”傅恒之从绒布盒中拿起其中一枚然后托起纪夏的手:“戒指的图纸是你期末考试完的时候完成然后送去定制的,场地和船是前天才定下来昨天联系雇佣当地的人进行布置,房间是一周前选定的,还找人过来实地考察过确保不会通过落地窗让你看见求婚场地……” 这与其说是周全倒不如说是强迫症级别了。纪夏嘟着嘴低头想看一眼手上的戒指,结果一颗眼泪就大喇喇地砸到自己的手背上。 “所以话又说回来了,心急的小鸵鸟,你愿意嫁给我吗?” 傅恒之问是问得不紧不慢的,可手上却早已牢牢地将她的小手攥紧掌心,显然没打算给她任何一个能把戒指摘下去的机会。 纪夏也是这个时候好像才察觉到顺序好像有点不对,但脑袋已经迫不及待地点了好几下了。 “小傻子。” 傅恒之的眼睛一下弯成极好看的弧度,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便直接吻了上去。 “我爱你。”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各位一路的陪伴。 番外的话因为每一本好像都是以生孩子为结尾,我这本就不太想让纪夏生孩子了,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是个宝宝,就让屁屁作为他俩的孩子吧。 然后这俩人的撒糖日常我从第一章撒到最后一章了番外还要继续撒是真的没新意,然后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写不出来了… 以后如果想到了好的再回来补吧,或者我看看评论区有什么有意思的点子兴许就立刻打开了word。 然后如果没找到什么好看的书可以去看看我朋友写的《坏女人》,现代都市1V1,虽然现在还挺瘦的,但是人多就肥的快。 NEWS 新书《强扭的瓜真甜》开坑了! 文案: 一个富婆嫖男神最后嫖成真爱的故事。 黎娇娇: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孟景同:只许对我为所欲为。 娇生惯养骄横跋扈小富婆x虽然我卖身与你但我依旧很清高医学生。 点击本文内容简介中的传送门即可直接到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