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小妺喜》 序 有施妺喜,眉目清兮。妆霓彩衣,袅娜飞兮。晶莹雨露,人之怜兮。 妹喜身处阿鼻地狱已然百年,她生前的种种在孟婆汤的清洗之下早就忘却,那披满业障的灵魂在百年的磨砺以后由漆黑的邪恶逐渐淡化至浅白。 今天是妹喜被放出地狱走向轮回的日子。 她步履艰难,神色恍惚,跟在鬼差身后亦步亦趋的前行,走上的却是畜生道的轮回之路。 “啊……啊!!”妹喜浑身一颤,像是惊觉到危险的小兽一般止住步伐,她抓住手上的捆绑住自己的铁链疯狂后退,浑沌无神的媚眼中忽然闪烁出泪光点点,她现在分明只是一个没有神志的鬼,但是却感受到了那轮回之门那令人心悸的力量。 鬼差不耐烦的拉扯了一下铁链,催促道:“你这个女鬼倒是灵识敏锐,但是阎王判你这辈子轮回为狐,你就是再不情愿也得给我进去!” 妹喜被那大力一拽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她向着鬼差抬头望去,黛眉轻瞥神色惶然,一双含情脉脉的媚眼中满是动人的凄楚,明明只是个失了灵智的鬼魂,但那无声哀求的神色也依然看的鬼差神色一缓。 “哎,你再不甘也没有用,只是可惜这么美的姑娘来世却要变成一只扁毛畜生…”鬼差那森白吓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可惜,但他只是个小鬼罢了,可惜又有什么用呢? 妹喜自然是无法回答鬼差的话,她只是瑟瑟坐在地上,两行清泪无声划过脸庞。 “原来鬼也是会哭的…” 一声悠然长叹从鬼差的背后传来,鬼差一惊,转身却被来人身上的仙气震退。 “拜见上仙!”鬼差仓皇下跪。 莫问浅笑,浅棕色的瞳孔中藏着些许意味难辨的神情。 “你我今日相遇即是有缘,马上便是本座的飞升仪式,你便跟着本座去那仙界一齐修道可好?” 那鬼差听到上仙的自问自答心下惶恐,连连出声提醒道:“上仙,这恐怕是于规矩不符啊,阎王若是知道了,定然又是一起纠纷!” “呵,我自是不会为难于你。” 莫问法诀一掐,袖中飞出一只氤着金光的灵藕,又见那妹喜的鬼身离地飘起,在畜生道的轮回门间飞速穿了个来回,与那灵藕纠缠变换,化作一抹红光静落在莫问怀中。 鬼差看的真切,这位上仙居然用了一株灵藕为妹喜重塑肉身,截住了妹喜轮回之后的兽魂,如此说来妹喜此刻确实算得上已经轮回,只不过恰恰从轮回道出去以后便得了天大的机缘,不但轻易得到了更易修炼的七窍玲珑身,更是一刻不等的要去天界了! 这…这! 莫问可不想再分一丝心神到无关紧要的鬼差身上去,他抱紧了怀中正在酣睡的狐身妹喜,几个晃身便离开了这片阴冷幽暗的轮回之地。 危险的早安吻 又是一个慵懒的清晨,妹喜迷茫的睁开眼睛,那张布满稚气的小脸上满满都是睡饱之后的红晕和餍足。 仙界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自打妹喜记事起她就和师傅生活在这座略显偏远冷清的仙岛上,细细算去已经过了近五十个年头,而她也是根骨不凡,五十年的时间便从一只懵懂的小兽修成了融合境的修士,并顺利化形变成了一个娇俏可爱的豆蔻少女。 “师父早啊!”睡醒后的妹喜开心的像往常一样扑到师父的怀里,用自己光滑可口的侧颜在莫问的胸口蹭啊蹭啊,很快就将莫问那一身洁白的里衣蹭的皱皱巴巴,又不堪重负的歪倒在身侧,露出莫问像羊脂玉一般温润光滑的胸口,以及一颗看上去非常可口的男性朱果。 怀抱着爱徒的莫问神色淡淡,左手撑住自己侧卧的身躯,右手半拦住在自己胸口作案的幼齿佳人,他纤长好看的手指浅浅穿入妹喜的秀发,一下一下为她捋顺那一头浓密顺滑的青丝。 莫问已是渡过雷劫的仙人,自然甚少需要休息,只是他的爱徒现在还是半个凡胎,所以他亦是每日陪她浅眠。 "早啊。" 师父的声音听上去低哑又迷人,妹喜窝在师父的怀中不禁有些恍惚,那由师父指尖传来的凉凉触感酥酥麻麻,顺着背脊一路渗到了妹喜的心坎里。妹喜红着脸颤了颤身体,稚嫩却勾人的大眼中恍惚沾染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情愫。 忽然,莫问轻轻一个巴掌拍在了怀中少女的翘臀上,那一下不甚疼痛,倒是调笑成份更多。 “喜儿,为师昨日是怎么教导你的,又忘记了?” 妹喜浑身一颤,盯着莫问俊秀的侧脸不禁羞红了脸,她乖巧的搂住师父好看的颈部,努力抬起身子在莫问的唇边烙下一吻,声音糯糥地说:“师父早。” 莫问低低的笑开,性感的嗓音勾的妹喜不由吞了吞口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自己化为人形以后,每次只要自己一靠近师父就浑身燥热四肢发软,就好像看到了一盘可口的点心一样恨不得把师父吃到腹中。呜呜,自己一定是得了奇怪的病! “真乖。”莫问眯起自己狭长的丹凤眼,忽然话锋一转吩咐道:“好徒儿,为师有事要出去几日,你自己在这仙岛好好呆着,不许出去顽皮,知道了么?” “啊?师父要出去啊!”妹喜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盯着莫问撇嘴道:“那师父要早日回来,徒弟在这等你!” 莫问被爱徒可爱的神色取悦到,忍不住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微凉的薄唇紧紧覆上妹喜娇嫩的小嘴,长舌灵巧又温柔的撬开少女的牙床,与她深吻在了一起。 “啊…师父…”妹喜酡红着小脸,只觉得师父身上清新好闻的男人味顺着这一吻瞬间侵入了她的大脑,害的她呼吸困难,连思考都钝钝的无力极了,只能跟随着师父的深吻不由自主的和在她口中作怪的舌尖纠缠撕扯,迷迷糊糊被灌下了不少师父清冽的口津。 少女的唇瓣一如他想象中甜美。 莫问闷哼一声,下腹的灼热已然崛起,定定地抵在少女的腿根,烧的她本能的软了身子,娇喘连连。 “师父…啊…你的什么法器没有收好,硌的喜儿好难受啊…”妹喜泪眼汪汪的求饶,让莫问看的欲火丛生,恨不得推了什么劳什子上仙的论道帖,狠狠在这里把这勾搭了他五十年的小磨人精就地正法。 最终,莫问也没有把妹喜怎么样,只是狠狠的揉捏了两下爱徒那娇小柔嫩的胸脯,掐了个法诀狼狈的遁走了。 日子还早,耐心即是美德。莫问这样告诫自己, 嫁你是什么 妹喜瘫软在床上许久,才平复了心跳从床上坐起,她缓步走到铜镜前面定定站住,镜中的俏丽佳人眉目如画,内含着狐族特有的淡淡风情,尤其是那一双勾魂的媚眼,酒红色的瞳孔已经由孩童的稚嫩逐渐转向少女的青涩诱人。但许是由于她从灵藕中脱胎,她虽生相妖娆但周身却有着一股不忍亵渎的灵韵,倒不像普通狐族那样娇媚庸俗。 大概唯一的缺陷就是胸还是太小了,她虽然修道已有五十载,但是前三十多年都是以一只火狐狸的体态在修炼,所以满打满算她变成人的时间也才十几年,还是个人类的幼齿女童。 妹喜恍惚想起其他仙娥们被宫装包裹住那高耸挺翘的浑圆,不由有些泄气,嘟囔着小嘴提起花篮飞离了仙岛。 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还是不要想太多,趁着晨露还未散去抓紧时间收集好花露回来给师父泡茶喝好了。 想起师父,妹喜的脸上不由飞起一抹潮红。她不知道什么情啊爱啊的,从出生起五十年来,她和师父两人独居在仙岛上,她所学会的东西基本都是师父亲手所教,莫问上仙没有向她提起关于男女之情的事情,她自然是分毫不知,还以为别家师徒也像他们一样夜夜相拥而眠,早起问安的亲吻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驾着祥云,妹喜很快便来到了距离自家府邸不算很远的另一块仙岛上,这片仙岛坐落在几位上仙府邸的北面,由于面积较小所以一直没有被分配给近些年来渡劫飞升的上仙们,哪怕它景色算得上秀美。 所以这些年来这座仙岛便成了妹喜玩耍的秘密花园,她向百花仙子的仙娥讨来了一些不算名贵的花种撒在湖边,没过几年这湖畔边上就长满了娇弱可人的各色鲜花。 一如她一样娇媚。 “喜妹,我等了你好久。”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将妹喜拥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哮天犬哥哥… 这是有别于师父那清冽的味道的一股更加霸道的男性气息,妹喜被熏的口干舌燥,刚刚才挺起来的背脊又有软回去的趋势,“哮天犬哥哥,你,你等我做什么啊?”妹喜结结巴巴的从哮天犬的怀中挣脱,转身低头盯着哮天犬的战靴猛瞧。 哮天犬黝黑的俊脸上难得透出了一点绯红,他再度将妹喜拥入怀中,将脸深埋在她漆黑的发间,闻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幽香,不安分的下体有了些羞于启齿的反应。 “我是来向你提亲的,喜妹嫁我可好?” 啊?妹喜一脸茫然的问道:“嫁你是什么?怎么嫁你?” 哮天犬看着妹喜妖冶又童真的酒红色眼睛,眨巴眨巴盯着你的样子惹人怜爱极了,不由开口解释道:“嫁我就是…每日你我相拥而眠,然后…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小仙童。” 哮天犬不由想起那些思念妹喜而辗转反侧的夜晚,自制力甚强的他只要想起妹喜的笑颜和娇软惑人的声音便可耻的硬了,好想把妹喜给…… “生个小仙童?”妹喜的目光忽闪忽闪满是好奇,她又问:“如何和你生小仙童?” 他一时哽住,胯下更是瞬间硬的不成样子,哮天犬怀抱着妹喜的力道越来越颤抖,他的硕大像是生了眼睛一样直往妹喜那湿软的桃源里钻。 “喜妹…”哮天犬的音色沙哑的厉害,他抬起头来直视着妹喜,漆黑的眼睛里点点欲火开始跳跃着燃烧。 “你真想知道?” 妹喜看着眼前这个略显陌生的哮天犬,不由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被哥哥推倒(H) 妹喜娇弱的身板一下便被放倒了,她仰躺在自己亲手所种的花海中,身上的衣裙不知不觉便被哮天犬给推掉了大半,只剩下一个肚兜半掉不掉的挂在胸前,却是一点春光都挡不到的。 好像有火在身体里窜动。 “哮天犬哥哥……”妹喜不安的呻吟,紧紧按住了那双在她身上作怪的黝黑大手。 “别害怕,乖啊。”哮天犬将妹喜的双手在她头顶放好按住,右手三两下就扯开了自己的衣裳。他那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晃得妹喜眼花缭乱,不由羞涩的闭上眼睛。 可是马上她又睁开了眼睛,因为她那一对挺翘小巧的乳肉左一只被含在湿热的口中撕咬亵玩,右一只则被男人的大手搓圆捏扁蹂躏的十分麻痒,这一疼一痒之间越来越多的水意汇聚在她的下身,那燥热的感觉惹得妹喜浑身颤抖,一个劲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男人的侵犯。 好痒…身体被接触的地方都好痒… “啊!”她一声惊呼,却是哮天犬将身子附上了她的,那一身精壮的肌肉紧贴着妹喜的娇躯,若是她再像刚刚一样扭动只怕正中哮天犬的下怀。 于是她乖乖的定住,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哮天犬闷笑两声,一路吮吻到妹喜细白的脖颈,伸出他粗粝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身下羞涩可餐的美人,又坏心的在她嫩滑的皮肤上留下了朵朵红痕,迤逦又缠绵的绽开到她小巧的耳垂边。 “哥哥,痒啊…”妹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哮天犬吻的她浑身酥软,就是连那笑声也饱含着点点旖旎的情愫,着实诱人。 哮天犬用他的舌尖一路吻到妹喜的樱唇,把她的嘤咛娇喘统统封进了喉头。当然他的右手也没闲着,已经顺着妹喜姣好的曲线划进她那诱人犯罪的欲望之源。 “呜呜!”被封住小口的妹喜欲拒还迎的拧动了两下身体,发现哮天犬只是一只手就能把她牢牢按死在地上以后,终于是不再挣扎,而是深深迷醉在他越演越烈的攻势上。 好喜欢哮天犬哥哥啊…… 第一次见到哮天犬的时候……那时候的我还是个毛都没褪干净的幼兽… “居然走神,该罚。” 哮天犬忽然将中指插入到了桃源深处那一汪深潭里,清浅的抽查研磨,直搅的那泉眼情潮翻涌,一股一股开始向外吐出甘甜的汁液。 “啊~哥哥你别…乱摸,我,我好难受啊…” 哮天犬不予理会,又插入了第二根食指,将那汁液搅的越发充沛淫乱,很快就韵湿了他俩身子底下的一片花蕾。 “哥哥!”妹喜带着哭腔颤声求饶。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哮天犬也是汗流浃背欲火焚身,他感觉妹喜小穴的扩张做的差不多了,连忙抽出右手念念有词,掐了个法诀拍在妹喜身上,将妹喜腹部向下的触感强行封闭。 没知觉也比刚刚好多了… 妹喜松了口气,刚刚私处那羞人的感觉烧的她浑身冒火,这下被封闭知觉后松畅多了。不过她还没开心多久,就看见哮天犬松开腰带从胯间掏出了一根黝黑粗壮的欲根,抵在自己腿心处稍作研磨就作势要向深处挺近。 “哥?”妹喜不安的想向后挪开一点点距离,但是哮天犬立刻重新压在了她身上,让她只能像个咸鱼一样被夹在花草和男人健硕的身体中间。 “喜妹,看着我。”男人的声音不容置疑,喜妹羞红着双脸望去,却迎来他深情的一吻,落在眉间。 “我爱你,嫁给我。” 说完,他的腰肢向前猛力一送,几朵殷虹的落梅在这片幽香的花丛里悄然绽放。 好紧,哮天犬爽的腰眼发麻,相当的克制之下才没有立刻大刀阔斧的耕耘,而是小幅度的抽插着妹喜紧致的美穴,静静凝望着妹喜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妹喜因被施了法诀所以对于下身的撕痛并未感觉,她依旧是一副不甚娇羞的模样,在哮天犬那热切的恍如可以灼伤皮肤的视线之下嫣然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喜妹,喜妹!”哮天犬欣喜不已,雨点般的湿吻尽数落在妹喜娇美的五官上,下身也是同时发力,抽插小穴的速度开始缓缓发力,越顶越快,越入越深。 随着一下深入宫口的顶弄,觉得痛感散的差不多的哮天犬撤掉了妹喜身上的法术,几乎是同时,一道急促的呻吟从妹喜的小嘴中不受控制的喊出。 “哥哥…啊…好涨,我要被撑坏了…” 哮天犬爱怜的吻了吻妹喜的眼睛,“你的小嘴这么贪吃,才不会被撑坏,抓紧我。” 说完,他松开握住妹喜的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啊~啊啊~”妹喜迷醉的仰躺在花丛上,哮天犬的欲根粗硬的不行,一下一下将她花穴的皱褶都给撑平了,那硕大的前端上仿佛长了一张眼睛,她身体里面哪里空虚便钻向哪里,逮着她酸麻骚痒的销魂之处一下一下搔刮顶弄,直入的妹喜媚眼上翻,摇头晃脑的推拒起来。 只是她这么点力气可是推不动身上的男人的,反倒是那几下推拒更像是爱抚一般从哮天犬的胸前软软扫过,那比仙绸还柔软嫩滑的小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前,很快就不再抵抗而是扶稳了男人的肩膀开始享受起这销魂的快感。 不愧是擅魅的狐族,就算由灵藕锻身也抵不住她天性的敏感多情,反倒是灵藕赐予她的七窍玲珑身让她更加鲜嫩多汁,连性事上的天赋也比其她人要更快通晓。 “喜妹,你干起来好舒服…又湿又紧,呜…”哮天犬也是忍的骨头咯咯乱响,为了给心爱的女人一次最难忘的性事,他可是使出了浑身的巧劲,在不弄痛她的基础上非常有技巧性的在穴内研转抽插,照顾到了穴内的每一块嫩肉。 毕竟哮天犬的欲根也是此中翘楚,如果只顾着自己爽妹喜肯定会被肏的痛苦不堪。 “哥哥…”妹喜爱极了他带给自己的充实感,她涣散的目光好不容易聚焦在前方,很快就被男人胸前起伏晃动着的两颗朱果吸引了注意。 看上去好好吃… 妹喜不禁吞了口口水,舔舔唇瓣后张开唇瓣吻了上去,学着刚刚男人的动作开始又咬又舔,像是想吸出奶水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啊…”哮天犬被吸的下腹一紧呻吟出声,本来便被夹的爽极的小弟险些缴械投降。“你这个小磨人精!”汗水从哮天犬的额间一路滑落,忍耐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开始发力操弄,一下两下肏干的幅度越来越大,清晰的水声和啪啪声咕叽咕叽的连片响起,听得妹喜面红耳赤又无力抗拒。 快感在那羞人的私处越聚越多,妹喜被身上精壮的男人肏的六神无主,再也提不起力气去调戏别人了,她所有的感官全部都被蜜穴里的春意给吸走,有一股像是尿意的快感在身下疯狂的汇集,她开始克制不住的流泪颤抖,绝美的五官在他人的玩弄下绽放出妖冶惑人的风华。 “哥…别,我我,我想,啊啊!!”妹喜最后的这声哭叫婉转又淫浪,这具敏感多情的身子竟是在破身之后不到盏茶的时间便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湖底的痴缠(H) 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从下身冲向妹喜四肢百骸,她紧紧攀住男人后背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浑身香汗淋漓的喘息起来,那被玩弄直翘起的乳头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度,诱惑着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又粗大了一圈。 女人爽过了,男人的欲望还在叫嚣着要抒发。 “喜妹,你好美…”哮天犬忍不住俯下身子采摘这两粒美好,下身的顶弄也怜惜美人娇弱逐渐放缓了速度,他粗粝的舌苔大力刷过美人情动的乳尖,或吸或舔很快就玩弄的妹喜再度燥热不已。 “哥~”妹喜眨巴着眼睛,望向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谙世事的挑逗,她樱唇轻启,因情欲而略显沙哑的嗓音直听的哮天犬背脊麻了一片。只见妹喜双手捧住自己腹部,红着小脸撒娇道:“喜妹这里被你玩的好舒服,也好痒…” 哮天犬闻言立即红了眼睛,他黑色的眸光逐渐暗淡下去,显得他硬朗的五官越发英武,他唇边浅浅勾起一抹宠溺又莫测的微笑,铁血硬汉的柔情更是将妹喜迷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喜妹,你这么勾引我,一会可不要爽的大哭。” 不待美人回答,他那结实性感的臀部就像过了电流一样又深又猛的顶弄起来,次次直达她穴内最深最热的泉眼,像是嫌弃这汪清泉不够深,不够甜,男人的欲望摇头晃脑的直向泉眼的尽头深深开采,想将眼前这潺潺泉水开拓成更加符合它尺寸的绕指柔。 “哥、哥哥!”妹喜被顶的眼前轰然一暗,随后又升起点点星光和海,她恍惚间感觉自己变成了风暴中的一片秋叶,被狂风鼓吹着不停向上又向上,佝偻着背脊想要冲上云端。 撩人的呻吟已经变成了高亢的哭喊,妹喜被干的眼前恍惚一片天都在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明明她紧抱住了哮天犬的脖颈,灵魂却好像被人顶出了身躯,跟随着她幻想中的那片落叶一起飞向云端…… “啊啊!——”又是一阵令人迷乱的高潮,妹喜哆嗦着泄出了一大股蜜汁,再也抱不紧男人的身躯无力的倒回花海,她酒红色的眼珠已经根本无法聚焦了,直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大太阳开始大串大串的掉泪。 忍耐很久的哮天犬也伴随着妹喜穴内高潮之后的痉挛开始大股大股的射精,他积攒了多年的阳刚全部贡献给身下的女人——也是他这几十年来最魂牵梦绕想要一手掌控的甘甜。 滚烫的阳精将妹喜这朵初绽的美人花浇灌得娇艳欲滴,原本她身上清甜的处子幽香也渐渐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在男人的感染下焕发出狐族成熟女性独有的女人香,那缭绕痴缠的淫靡气味在情欲的催动下尤为浓烈,被刚开了肉戒的哮天犬闻在鼻中沉醉的不行。 将妹喜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的,正是体内重振雄风那男人的本钱。 又要来? 妹喜连声讨饶,被男人肏弄到嫣红的小脸上挂着几行珠泪,“哥哥,你别再弄了,喜妹要不行了!”她的眼神胆怯又期待,嘴上在拒绝着男人的索取,可是她那敏感的美穴却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男人那根能带给她无限快感的美味棒糖。 “你想让我停下?”哮天犬剑眉微挑,果然依言将他硕大的龙头一路后撤,可是那速度也太磨人了,直刮的妹喜那诚实的小妹妹哭着痒着想要挽留它。 修道之人的肉身,哪里会像凡人一样做了两次就累的发抖?甚至只要是两人刻意约束,汗水都可以一滴不留。 啵的一声轻响,是欲根被拔出的声音,那硕大就那么大刺刺一根被挂在腰间,勾得妹喜不由猛吞了口水有些意动。她下身的小嘴也不安分地向外吐起了口水,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妹喜不敢直视哮天犬充满色欲的目光,她被看的浑身发热,可还是挣扎着从男人的怀中坐起。“我不要了,我要洗个澡。” 说完,她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花海旁边的仙湖,静谧的湖面飘上来几个水泡之后便没了美人的声息。 只晾下一边支棱着下身的男人宠溺摇头,这借口找的可是不太好,明明净身用的法术早几年前就被你学会了。不过……偶尔来个鸳鸯浴也是不错。 想到这里,哮天犬也跟着美人跳进了湖中,很快就用神识锁定了妹喜的位置,连个浪花都没搅起地无声贴近了正在给自己降温的美人。 仙湖的湖水清澈见底,就算是在最深处也只是透澈的浅蓝,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在湖中看上去优雅极了,就像是条褪去鱼尾的鲛族公主,起伏之间无不演绎出百种撩人的风情。 闭着眼睛的妹喜没有了那迤逦的火狐风情,漆黑柔顺的长发飘扬在身畔,纯美的像是你邻家的清丽小妹。 只是她浑身上下那些浓烈的性事痕迹,倒是刺激的男人好像把她抓在身下狠狠呵护几回。 哮天犬从美人的背后欺身而上,借着湖水的湿润一下干到了最深的幽谷。 咕噜咕噜… 妹喜失神地长开了樱唇,大片大片的泡沫从她的肺部被震出,一如她此刻的思想一样舒爽的飞向湖面炸开。 呃,好满… 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她体内冲锋,将她那早就适应了男人粗大的美穴给肏的充实又骚痒。妹喜的身体不由自主软下来,随着自己美穴的热情回应也开始小幅度迎合起哮天犬的动作。 紧致曲折的穴壁忽然绞住了男人的欲根,生涩但热情的开始回应他硕大的欲望。 哮天犬浑身一颤,更加凶猛的疼爱起身下的可人儿,后入的体位使两人更紧的贴合在一起,妹喜飘散的长发温柔的笼罩在他的脸颊,痒痒的让男人忍不住避开这撩拨一口一口在美人的背后留下了他交错的齿印。 兽类哪怕修成了神仙还是对后入的姿势情有独钟,包括他留在妹喜身上的吻痕和齿印,无一不是在宣示自己对配偶的霸道独占。 被猴仙打劫了! 基本不需要呼吸的两人在水底缠绵了三次,才洗完了这次所谓的“鸳鸯浴”,等到妹喜找回神志推开不知餍足的男人后回到仙岛时,她想采来泡茶的花露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你这个大坏蛋!”妹喜抡起粉拳在哮天犬的胸膛上狠锤了几下,气哼哼的说:“这下让我还怎么给师父泡茶喝,又要等一个月啦!” 天宫没有日落,想要采集花露只有等到每个月的月底,只有这个时候天宫里的阳气才会衰退些,让仙界的花花草草们有了酝酿出露水的可能。 哮天犬任由她那点力气在胸口折腾,只是看着美人湿漉漉的胴体和气的粉红的脸颊,欲根又蠢蠢欲动想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妹喜察觉不对仓皇躲开,用法力迅速烘干身上的水珠,从乾坤袋里摸出衣服三两下就在身上穿好,她瞪着一双媚眼毫无气势的嗔怒:“哥哥,我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只淫兽,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哮天犬依言穿好衣服,因吃饱了妹喜而柔情下来的五官看上去帅气逼人,他半跪在花海将一串铃铛轻巧的系在美人的脚踝,起身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我只对你发情。” 妹喜被他挑逗的嗓音和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熏的心慌,她再也不理会男人的暗示,架上祥云晕头转向的就飞跑了。 “喜妹,你飞错方向了!” 身后是哮天犬带着笑意的提醒,然而距离太远妹喜已经是听不清楚了… 没飞出去多远,妹喜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因为这片略显荒凉的草原明显是天宫圈养天马的地方,不信你看远处那群悠哉吃草的马背上,不是正睡着一只穿着官服的猴吗? 嗯?穿着官服的猴? 妹喜一下顿住了步伐,她偏着脑袋凝神望去,果然那翘着二郎腿,倒骑着天马一脸无聊的人不是只猴子又是什么呢? 哪知那马背上的猴仙分外警觉,只是感受到了别人的目光就一个晃身消失在了妹喜的视野中。 “呔!你这狐妖打哪来的?到你孙爷爷这里又有什么目的?莫非,你是…来找爷爷我切磋的?” 随着切磋两字道出,一阵可怕的威压从背后传来,那凛然又霸道的王者气息一如架在妹喜肩膀上的那根神兵一样威慑十足,吓得她险些从祥云上跌落下去。 “我我我我我”妹喜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飞速解开自己的乾坤袋将一包包东西叮铃桄榔全倒在了猴仙的脚下。 “我、我就这么点家当了,大人饶命,我不是故意闯到这里来的!”QAQ 吓死宝宝了,什么时候天宫找来了个这么霸气的弼马温,居然割占了一大块地皮占“山”为王了,不过是从他辖区边上走了一遭便要我交过路费… “哼,你这狐妖还挺上道的!”猴仙收起他的金箍棒塞进耳朵,蹲在祥云上挑挑拣拣将里面最贵重的两坛美酒给抱了出来。他拍开封泥吨吨吨吨一下就干掉了半坛,一边赞叹着好酒好酒一边摇摇晃晃飞回天马背上又躺回了那个桀骜的跷腿姿势。 我好不容易从师父那里偷来的仙酒! 一口没尝就这么没了!没了! 妹喜哽在哪里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哇哇流血。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她不敢开口向这个能一棒子敲死她的猴仙讨价还价。 好吧她就是个窝里横,只敢向莫问师父和哮天犬哥哥使使小性子,整个天宫里任何一个没有仙籍的小仙娥都可以对她指手划脚,呼来喝去。 谁让她只是一个融合境的小修士呢?妹喜皱着脸叹气,驾着祥云一点一点的开始向来路试图无声飘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坛美酒眨眼间就被猴仙霍霍了个干净,他美美的打了个饱嗝,忽然开口道:“狐妖莫走,我看你这小妖倒是对我胃口,你且报上名来,往后你在这天宫里有什么鸟人难为你,你就把俺老孙的名字给报上去,保你可以全身而退。” 妹喜干笑,她虽是迷糊了点但是又不傻,一个七品弼马温哪能保自己进退呢? “回大人的话,小女名唤妹喜。” “墨喜?你这名字真是难听。” “回大人…是女字旁的妹,并非研墨的墨。” “孙爷爷我不认识字,你说了也白搭。” “……” 莫问的怒火 回到自家仙岛的妹喜,心塞的简直无法治愈。 那可是、可是师父飞升大典时御赐的贡品!师父也就有那么十坛!她冒着被打烂翘臀的危险顺来这么两坛,可不是为了给一个“山”大王交过路费的!! 抱头痛哭。 等到莫问上仙风尘仆仆赶路回来时,看到的画面就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小心的缩在被子里,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讨巧。 “徒儿不哭,有人欺负你了?”莫问上仙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低,他好看的薄唇笑容不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要有什么事一关系到他的爱徒,平时尚算好说话的莫问上仙便瞬间会跟你翻脸。 当然,好说话也只是表面上的,他唇边常年挂着的笑容也不过是掩饰自己冷淡性子的表象。 “师父,我…”妹喜吸了吸通红的鼻头,超小声说:“我偷了师父两坛龙髓酿,可是…” 原来就这么点子事。 莫问笑眯眯打断了妹喜的告罪,“无妨,丢了就丢了吧。你若想要何必去偷,为师有的你统统拿去。”说罢,他像往常一样将妹喜拥入怀中,一只手插入她浓密的黑发开始为她梳发。 只不过是三日未见,为什么这思念却一刻也不停息? 后脑那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妹喜有些难耐,师父对她毫无底线的纵容更是让她感动到泪眼汪汪。 “师父,你对我真好!”妹喜吧唧一口亲在莫问的唇边,像是只乖巧的宠物一样跪坐在床上,等待着师父的夸奖。 夹带着体香的气味在莫问脸上散开,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浅笑着夸她乖徒儿,而是忽然将脸埋入妹喜的颈间深吸一口气。 咯蹬——府邸里茶几茶杯忽然一颤,他握住妹喜肩膀的大手紧了又松。 专属于他的处子幽香不见了,妹喜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而且还是男人…… 妹喜吃痛低声惊呼,“师父好疼,你怎么了?” 浅白色的床幔无风自动,倒映在妹喜的眼中让她稍感不安,她感觉拥住她的师父好像和往日那个俊雅出尘的师父有点不太一样了,似乎有什么让人不知名的恐惧觉醒在妹喜的心中。 这是来自兽族的直觉。 莫问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他浅棕色的眼睛眯起温柔的弧度,里面沁满了对女孩的宠溺,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润又悦耳,像是一串精美的风铃歌唱在春季的暖风中。 “乖徒儿,这几日你有没有背着师父去找野男人,嗯?” 这一声故意拖长的嗯,听到妹喜的耳中撩人的不行,原本她便对莫问上仙有着别样的欲望,只是未破身之前她不清楚这悸动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 她腿间的春意已经开始泛滥了,娇媚的小脸也绯红得像是能滴血。 “没有…徒儿一直在家。” 莫问的笑容一顿,一股阴冷的杀气瞬间锁定了妹喜,他那生的俊美无涛的五官冷硬的要命,头一次让妹喜意识到眼前这个从小宠自己到大的师父也会生气…也曾杀过人! “是吗?” 一声冷漠的嗤笑声传来,这是妹喜在被击晕前最后的意识。 迟钝的领悟 坚固的囚牢…忽明忽暗的萤石光…沉闷又泛着淡淡血腥味的晦涩空气… 妹喜从来不知道天宫有这么阴森的地方,在她眼中的仙界就算再过冷漠,再过等级分明,规矩多。可它始终是个充满了光和正义的地方。 而不像这里一样狭义到让人窒息。 妹喜被人用捆仙绳绑在了行刑审讯专用的木架上,手腕、脚踝、腿根、腋下、肩膀…捆仙绳冰凉的触感像蛇一样缠绕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丝丝寒意顺着她的肢体直接冰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赤身裸体,浑身的吻痕和齿印清晰可见。 她来不及羞涩,因为此时,那只总是为她情意绵绵梳头顺发的大手,正粗暴地掏弄着她敏感的小穴。 再也不是爱怜的温柔,莫问的动作粗鲁又难堪,直来直去痛的妹喜直吸气。 “师父!”她泪眼朦胧地讨饶,可换来的只是男人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冷淡的眼神,以及一下深入至极的抠挖。 “啊!”好痛! 娇嫩又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防备,被这一下撕扯直接带出了火辣辣的血丝。 “果然没有了…”莫问抽出他汉白玉一样白皙纤瘦的手指,将上面的血迹用力在妹喜的脸上蹭干净。 妹喜感觉到师父更加生气了,从他在黑暗中随着荧光忽明忽暗的瞳孔可以看出,那里面早就酝满了重重的暴风雨,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怕到不敢吱声,倚着木架瑟瑟发抖,被莫问紧盯的身体紧张到汗毛炸立。 莫问不再言语,俯身吻上了妹喜的樱唇。 好凉。 妹喜被他身上的温度冰到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莫问将他的舌尖沿着妹喜的牙床细细舔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别人留下的味道全部驱散。 这虽是个缠绵的吻,但是妹喜没有一丝情动的感觉。 因为莫问的动作就好像在擦拭一件廉价的瓷器,这让妹喜觉得就算是自己被失手打碎了,也换不来师父眉间的半分波动。 良久唇分。 莫问的冷脸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温度,他接着从袖中摸出一瓶药膏,毫不吝啬的大块涂抹在她被玩过的地方。 妹喜认得,这是百花仙子在师傅进阶为真人时偷偷送来的贺礼,百花仙子特意从太上老君那里讨来了几株疗伤的仙草,混在她特制的百花玉露散中。接着又找了一处灵气充沛的凉性灵泉中温养了七年,才得到了这么一瓶内服外用皆有奇效的疗伤神药。 然而现在这神药只为了一些吻痕便被耗掉了小半瓶。 珍贵的药膏是不会给廉价瓷器用的,师父他… 妹喜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求得师父的原谅,可是又不知从何开口。 虽是稚子心性,妹喜到底是察觉到了师父他生气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委身与别人,而且还…骗他说自己乖乖在家。 身上的痕迹消失殆尽,一直沉淀在莫问身边的低气压也随之变淡了不少。 几经犹豫,妹喜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她诚恳的看着师父的眼睛说:“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骗你说自己呆在家里,就在前天,徒儿跑去杨戬真君府邸后那处仙岛玩耍了…” 莫问漫不经心地将药膏收好,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妹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交代:“徒儿不应该在师父同意以前答应哮天犬哥哥嫁给他…” 密室中的荧光忽明忽暗,不知为何,妹喜忽然觉得大半身子匿在阴影当中的莫问上仙的轮廓有点凄凉。 “你——想要嫁给他?” 亲耳听到的答案,总是要比猜测来的更为刺耳。 莫问有些惧怕问出的问题,答案还是揭晓了。 他看到妹喜的目光忽然变的温暖又柔和,两朵羞红的彩霞浅浅浮现在她的俏脸上。 这是曾经他以为,妹喜永远不会为了别人而出现在脸上的神采,叫做钦慕。 莫问听到妹喜甜软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又很自然的解释了原因:“哮天犬哥哥对我特别好。” 只是一句话的描述似乎不够,妹喜想了想,樱唇微启想要接着往下说。 莫问本能的抬手堵住了妹喜的嘴唇,目无表情的盯着她,平淡的声音里内含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是我对你不好么?” 秀色可餐的师父父(H) 妹喜吃了一惊,灵藕锻造了她七窍通灵的身体,却没给她续上一颗敏感圆滑的心。可她是如此的熟悉眼前的男人,只是凭着感觉她就知道了,感受到了。 师父伤心了。 妹喜只是迷糊,但是她不傻,甚至还比一般人要聪明。她忽然回想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师父教她写字,教她练剑,师父教她穿衣,教她洗漱…… 看向她的目光永远是温柔慈爱的,不,那不是慈爱… 妹喜的脑海中划过一道光,照亮了她以前从来没有勇气想过的事情。她连忙挣开师父的手大声解释道:“师父对妹喜最好了,比哮天犬哥哥好一万倍!” “小骗子。” 莫问轻轻嗤笑一声,身上的衣服在他双手的飞舞下层层剥落,很快就露出一副修长性感的男性身躯。 好帅…师父好帅啊。 被师父一手带大的妹喜,连澡都不知道被莫问抱着洗多少回了。所以对于莫问把她剥光并绑在刑架上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 可是师父的裸体,今天她也是头一次看到。 那流畅匀称的肌肉,结实性感的窄臀,张扬醒目的锁骨,深浅适宜的人鱼线… 莫问上仙的每一处肌体都充满了美感和力道,像一块磁铁牢牢吸住了妹喜的视线,俊美的让她不舍得移开视线哪怕一秒钟。 就连胯间还未勃起的小莫问,也是色泽适宜的肉色中,酌量加入了小分量的浅棕。同样是一点也不见丑陋,秀气精致极了。 咕咚。 囚牢中妹喜吞口水的声音尤为清晰,当然她不止是在吞口水,泛红的皮肤和不住蹭弄夹紧的大腿将她出卖的淋漓尽致。 莫问还未靠近她,她就已经动情。 唔…好热,妹喜微喘,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莫问的身体,竟是连反驳他叫自己小骗子的心思都忘记了。 实在是…美色误人! 莫问两步走到妹喜身边,一只微凉的大手贴附在她动情的俏脸上。他用拇指按住了她娇嫩的唇瓣磨蹭挑逗,对妹喜其它的渴望视而不见。 他像是读不懂妹喜身体的暗示,只是眉头微拧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该怎么惩罚这个总是说谎的小嘴呢,嗯?” 惩罚…妹喜被这两个字刺激的美穴微颤,有点点湿意从身体中渗出。 师父微凉的食指从容不迫地捅入少女的檀口中,按压追逐着那条湿润的小金鱼嬉戏玩耍,搅和得妹喜口津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淌出一线欲望的银丝。 有点腥甜的味道,那是刚刚少女穴内被粗暴带出的血。 “唔唔~”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倒叫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是抵抗还是欢迎。 捆仙绳金光一闪,松开了妹喜身上大部分被捆绑的地方,只余下一根绳结困住她的脖颈,像是栓狗一样另一端紧系在刑架上。 妹喜一声惊呼跌坐在地,眼前正对着的就是莫问胯下安静蛰伏的男性欲望。 “舔它。” 莫问上仙的命令很直接,妹喜听罢只是微一犹豫就乖顺地伸出了舌头。 入口清凉,还带有熟悉的几分清香。 莫问上仙自辟谷以来已近百年,只食露水清茶的仙体被天宫的灵气养酝出淡淡的甜味。哪怕是他最为隐秘的欲根,形状口味和色泽也迷人舒畅的很。 好吃。 妹喜不再是小口的舔舐,她努力张开嘴唇将尚未勃起的小莫问一口全部吞下,两只滑嫩的小手也袭上唇边的两团锦囊。 轻揉慢拢,吞吐有声。 妹喜如游鱼般灵秀的香舌环绕着男人的欲望亲吻游弋,一寸一寸从头到底来回慰扶。她服侍的尽心尽力,可享受着的男人却一点也没有兴奋起来。 莫问上仙十分喜洁,除了妹喜以外别人碰过的他的东西总是要反复擦拭才不会觉得肮脏。 原以为这世间最干净,最美好的女人,会是眼前这个依赖他,暗暗爱慕他的小徒弟。 可如今连她也脏了…被杨戬座下那只脏臭的土狗… 被妹喜含了半天也没有抬头的小莫问忽然充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不过几秒时间便大的她不能掌控,堪堪吐出大半只留下一个棱角分明的前段在口。 可这欲望的来源是杀气。他有多想将那只土狗拆吃入腹,这会的欲望就有多急躁坚挺。 既然连妹喜也脏了,那本座就亲自洗干净她! 莫问动了,他怒张的下体毫无预兆就尽根没入女人的喉管,不顾她的不适与哀求大力抽插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他次次尽根而入,不留一点缝隙在两人之间。 妹喜小巧的琼鼻被师父的小腹顶撞的生疼,她的口沫在这进出之间胡了他一身,晶晶亮亮闪烁在男人的耻毛上,又蹭弄到她自己的脸颊。 少女的下巴酸痛到了极点,被粗大深入到喉头的滋味并不好受,一股股呕吐的感觉反胃到让她泪水涟涟。 情色和肉欲让妹喜下身春意盎然,可一向怜惜她的师父这次偏不满足她的欲望,只是在她湿润窄小的小嘴中驰聘酣战。 “唔…唔!不…” 好在莫问的目的并不是要磨炼她的口技,他只是放松身体在她嘴中来回了盏茶时间,就匆匆拔出欲根一下肏到妹喜泛滥成灾的下体。 “啊…师父…”妹喜被这一下爽到一个哆嗦,可莫问他紧接着就释放了他的阳精,一点回味的时间都没有给妹喜留下。 大股大股带着莫问体香的精液浇灌在少的花心,将她饥渴的肉壁刺激到抽搐缩紧。半依在师父身上的妹喜急躁地忘却了对那股杀意的恐惧,攀着师父宽阔的窄肩将双腿紧紧缠绕在莫问的腰间。 “师父…”少女渴望的呻吟里带着哭腔,她重重一口咬在莫问好看的锁骨上,模糊不清地呜咽着说:“徒儿好痒,师父快给我… 被攻陷的小花蕾(H) 小莫问在倾泻完自己的弹药之后迅速消软,趁着敌人还未包围歼灭它时成功完成撤退,它在重重围剿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只留下战场一地的弹壳和暧昧的烟火。 莫问上仙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掰开四肢丢在地上,挺起他刚发泄过的欲根又塞回到了妹喜的樱桃小口,按住她的后脑再度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只是几下摩擦,他那尺寸惊人的下身就精神饱满的准备再战。 这下妹喜是真的怕了,她只是个融合境的小修士,可做不到师父那样对身体随心所欲的掌控力,别说是支棱着下巴再来一发,就只是刚刚那盏茶的时间两颊就酸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简直是要难受的脱臼了。 师父他…实在是太、大、了! 妹喜挣扎呜咽的声总算像是引起了莫问的注意,他一边漫不经心地享受着少女檀口的紧致和舒滑,另一边淡淡地问道:“怎么了徒儿,你这一脸委屈的样子。是师父用力太小你不满足?” 妹喜惊愕于师父的厚脸皮,她趁机将小莫问从口中吐出,抱住师父的大腿就差没有痛哭流涕了。 “师父…你欺负我…555” “这不过才对你略施薄惩,你就哭着要告黑状。”莫问冷哼,不为所动。 “可是,师父你太大了,徒儿吃的好辛苦!”妹喜把下巴可怜兮兮地搁在莫问的大腿上,她只手可握的小胸紧贴着男人的小腿,随着她噘嘴嘟囔的动作起伏摩挲,将莫问上仙的小兄弟勾搭的蠢蠢欲动。 “哦?”莫问饶有趣味地勾唇笑问:“那徒儿意下如何?” 妹喜不安的向后挪了些距离,轻声建议道:“徒儿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师父释放…只求师父不要再弄喜儿的小嘴了!” “用什么方法?”莫问步步紧逼,和善的目光下是淋淋暗涌。 “用、用这里。”妹喜不敢去看师父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她用她细白的小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小腹,细如蚊嘤地哼出了这几个字。 今天的师父好可怕,用眼神都能把我射死Σ(っ °Д °;)っ “这可不行,那里已经脏了,没洗干净之前不能乱用。除非…”莫问的目光轻佻地游移向后,看得妹喜的背脊寒意曼曼出了一身冷汗。 “用喜儿你另一张小嘴帮我。” “啊?”妹喜茫然,她哪里来的另一张小嘴? 莫问十分满意自己这个念头,他用神识控制着捆仙绳吊起妹喜的双手背对着自己绑在刑架上,翻手间将百花玉露膏抠出大块涂抹在妹喜粉嫩的菊缝。 “师父?”妹喜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她已经意识到男人的动机,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选择接受。 毕竟她到现在下巴还酸涩的抽疼,除了接受这个不太靠谱的提议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是如果百花仙子知道自己辛苦酿出的灵药被用来…大概会把自己愤而分尸变成肥料去养她的花吧! 想到这里,妹喜险些被自己逗笑。 莫问并没有注意到小人儿的心不在焉,他涂完药膏后用自己欲望的前端牢牢抵住那朵粉色的花蕾,就着药膏的润滑磕磕绊绊地才捅进了一半,就被妹喜夹的实在是动弹不得。 他啪的一巴掌拍在妹喜的翘臀上,咬牙呵斥:“小骗子,你快把为师给夹断了!” 妹喜挨了一巴掌并不作声,因为她已经被后庭中又涨又酥的奇异快感折磨的无法出声。 那是什么感觉?她小巧的花蕾被迫张大了花瓣露出花芯,原本这痛楚足以让她瞬间哀嚎出来,可用来做润滑的灵药实在是愈合效果惊人,她还未来得及感觉到痛苦,那些细碎的拉伤就被瞬间治愈,所以莫问这一顶下来竟是让她涨意和舒爽更多,可是偏偏受到伤害的身体告诉她自己很难受,已经受伤了,所以她后庭自己动了起来,没有经过妹喜的同意就将男人夹了个死紧。 莫问伸手探向少女藏于蜜穴前方的小珍珠,轻捻按捺试图让怀中的可人儿放松下来。 妹喜猫咪一样发出细碎的呜咽,她被吊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只能摇晃着秀发试图让下体的骚痒感减轻几分。 “师父~啊!”妹喜要被腿间酥爽的尿意逼疯,她不得不乖乖听命努力忽视菊穴被入侵的异样感,任由小莫问威风凛凛钻向体内将自己杀的丢盔弃甲。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从未被开垦过的菊蕾总算是满足了莫问轻微的洁癖,他在妹喜将将适应了自己的硕大以后,很快就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帮、帮我止止痒吧(H) 她饥渴了半日的身体总算是得到了些微疏解。 不愧是天性擅魅的火狐,妹喜仅仅是在莫问上仙的十几下抽插内就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并很快沉迷其中。 “啊~~师父,”她被夹在冰凉的刑架和莫问之间,体内却灼热的好像有一把火。 妹喜的娇吟已经不再轻灵悦耳,沉迷在欲海中的少女哪怕是呵气的声音都满满是色气与撩人。她嗓音柔弱却又饱含魅意,仅仅是听着少女动情的吟哦,莫问就忍不住升腾起一股想要大力肏坏她的冲动。 好爽…师父顶的好深…啊…可是前面还是痒啊… 妹喜越被男人粗暴的深入,前面的幽谷就反衬的越发空虚。 无人问津的深泉不满地开始作乱,释放出潺潺水意顺着甬道滴滴洒落在两人身下的地面。 莫问伸手拦下徜徉的溪水,将掌中的润滑全部摸到了妹喜翘耸亢奋着弹跳的一对嫩乳上。 “师、师父啊…”妹喜被她下身一半舒爽一半寂寥的奇异感觉快要逼疯,她低泣着哀求道:“师父,徒儿求你疼爱一会喜儿的前面,那里真的好痒啊…” 莫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可是他的声音依然凛然如冬:“不行,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 妹喜毫无察觉自己已经被捉弄了,她只是继续呜咽着求饶:“喜儿知错了,喜儿再也不敢了!” 莫问干脆默不作声,翻手摸出一颗碧蓝色的珠子堵住了妹喜一直在嘀嗒落水的蜜穴。 里面可还有他的精华,不能就这么流走浪费了。 “师父!”妹喜简直要疯了,师父嫌她一直滴水竟然给小妹喜里面塞了一颗避水珠! 这下可好了,避水珠牢牢吸附在她体内,把她不断流出的蜜汁全部堵了回去,又涨又痒比刚刚还要难受。 与此同时,莫问忽然加大了菊蕾处采蜜的力道,往返之间每一下都尽根而入,退出时又仅留一个昂扬的龙头在她体内,次次直捣龙潭将少女的后身侍弄的爽麻之极。 妹喜不由自己开始呻吟,随着莫问的频率蹙眉啼叫:“啊~师父慢点…喜儿要被你捣化了…嘶,别…那里不行!” 莫问听罢,果然依言开始对准刚刚那处娇柔大力顶弄,连顶带蹭刺激的少女眼白上翻,已经是要快乐到极点的状态。 “师父——”妹喜的哭叫着想要叫停,可身体却热情的要命,紧紧吸附住体内的男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离。 莫问上仙细心观察着爱徒的状态,下身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快,进出之间将妹喜分泌出来的润滑全部磨成了泡沫,两人下体啪啪的撞击声甚至一度盖过了妹喜高亢的媚叫。 终于,莫问感受到怀中的女体忽然绷直,得知她马上到达极点的信息后他立刻一个极深的顶入,将自己第二份白浊尽数倾泻到了妹喜的后庭——赶在妹喜高潮前的那一秒钟。 “啊…啊…”妹喜的后庭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欲根,可是莫问却根本不管还没到达极乐的小徒弟。他餍足地拔出欲根,将堵住她身前的避水珠挖出又填到菊蕾去了。 “师父?”妹喜不可置信的发出询问,明明…明明再来两下她就泄了,师父你居然这么折磨我! 哗啦哗啦——积攒了良久水源的甬道被疏通,大股蜜汁夹带着莫问射进去的阳精顺着妹喜的大腿全部流到了地面上。可是这里流出的水液再多,也没有一滴是妹喜高潮时候出闸的欲望。 师父你一定是故意的!妹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和身体空虚的灼热,闭上眼睛嘤咛啜泣起来。 从来都被师父捧在心尖尖上的妹喜哪里见到过男人如此顽劣的一面,明明两个人都想要的受不了,可师父就是不愿意给她来个痛快! 少女背对着男人被捆绑在刑架上,浑身雪白的皮肤因为从未疏解的欲望而烧的绯红。她难耐不甘的扭动着身体,两条笔直的大腿彼此摩挲交叠,试图舒缓身体的极度渴望。 “师父~救我啊…”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妹喜的脸颊上滑落,她对于师父这痛苦更甚甜蜜的惩罚彻底没了脾气,此刻心中最想要的就是师父用他下流的分身用力捅到她骚痒到抽搐的花穴中大力亵玩到她坏掉!立刻!马上! 莫问用膝盖撑开妹喜夹紧的双腿,将两根玉指深入到她的甬道内扣挖刮蹭,将余下的蜜汁刮了个干净。 “总算洗干净了,花了为师好大的力气。” 莫问随手将满手黏滑涂抹在妹喜的翘臀上,这下她基本浑身都是两人清香美味的欲液,看上去像是一只涂满了可口蜂蜜的红烧小狐狸,喷香嫩滑肉质酥软,美味极了。 妹喜见到她师父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低泣着再度求饶:“师父,喜儿真的知错了,求你帮我…帮我止止痒吧!” 莫问又显露出一抹坏笑,他冷哼一声开口:“小骗子,那你说你哪里错了?” 我…妹喜努力集中注意力思考,吱唔着开口:“喜儿不应该骗师父…也不应该答应哮天犬的求婚…” 莫问的双手攀上女孩儿的双峰,开始挑逗揉搓起她俏然耸立小樱桃。 “还有呢?”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撒在妹喜的肩头,一下一下开始啄吻起她优美的肩膀。 还有…妹喜呼吸急促,颤巍巍的开口:“喜儿太笨了,在师父身边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师父对我…对我…” 莫问的神色终于彻底柔软下来,他将捆仙绳解开收回,被欲望折磨到崩溃的女孩儿立刻转身扑到了师父的怀中,勾下男人的肩膀急切地献上了香吻。 你是我的情毒(H) 男人俊逸的薄唇被少女舔吻吮吸,温玉般白皙的大掌更是被她一路带领到女孩甜蜜的花园。妹喜将他放在自己汁水丰沛的花丘上,莫问拨开花瓣就塞了一只手指进去。 许久没有被照顾到的小嘴立刻津津有味地吃起了餐前的可口甜点。 妹喜气喘吁吁地松开师父的唇瓣,她睁开眼睛对上莫问包含着淡淡宠溺的温柔目光,神色坚定地许下誓言:“师父,我爱你——” 莫问颔首浅笑,明艳俊美到不可方物的五官上流转着倾世的柔肠,他温柔地亲了一口妹喜的眉心,下身抵在少女的私处一入到底。 两人具是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莫问舔弄着爱徒圆润的耳垂,分身被夹紧后抚慰挤压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前后耸动着腰肢开始冲刺,连一向淡淡凛然的声色都开始变得缠绵诱人。 “你这小骗子又拿为师寻开心,不过…”他不由将怀中娇弱的少女抱得更紧,欲望的抽送也更加殷切宜人“我也爱你。” “师父…啊啊~用力…”妹喜被师父柔情的告白冲昏了头脑,她满心欢喜地攀附在莫问的身上纵情呻吟。 在她体内驰骋征战的,是她渴望了接近三十年的男人。朝夕相处让两人早已情根深种,但这似兄似父的情感到底是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她怦然心动而不自知,醉心熏然而不明悟,所幸…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莫问肿胀的分身被女孩温柔包裹,那层层叠叠被缠绕,被渴求的感觉让一向自制的他为之沉沦。莫问真的是爱惨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徒弟,她调皮,她妖媚,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针对他释放的情毒,让他不自觉就陷入了一张细密温柔的情网,被牢牢网住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挣脱。 “小骗子,你想夹断为师么?” 莫问的声音因为陷入情欲而显得沙哑迷人,他将妹喜依附着自己的双腿盘在腰间,双手拖住她不住扭动渴求的小屁股,随着她欲望潮汐的起伏一下一下肏到女孩媚眼如丝,娇吟不止。 “嗯~明明…是师父…太、啊太大…” 莫问低低的笑开,胯下的动作不禁温柔起来,他欲龙的抽送不复刚刚那样直来直去,而是照顾到了女孩最真切的需求,深浅交错将妹喜伺弄的舒爽到哆嗦。 久旱逢甘霖用来形容女孩现在的状况一点都不夸张。 她被男人恶劣的玩弄了几个时辰,浑身绽放的欲火早就把她的骨头都烧软了。现下美穴又被男人如此温柔的照顾,不过几百来下的抽插就让她的甬道疯狂蠕动收紧,已经是快要泄身的关口了。 “师父!”妹喜一声呜咽咬在男人勃发的朱果上,用动作提醒他自己快到了,请再粗暴一点! 莫问的胸前被吸吮的麻痒不已,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尽根而入像是要把女孩捣碎一样粗鲁疯狂。 “喜儿…喜儿…” 他紧紧抱住怀中沉迷在性爱中的少女,被她紧致的美穴夹出了一身汗水,情欲布满了他俊秀的眉眼,总是如谪仙一般飘然脱俗的男人终于也为爱情落入凡尘,喜怒哀乐不由自主围绕起身下这小小的可人儿运转。 又是一记恍惚顶穿小腹的深凿,少女的小嘴欢畅地吸吮住这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棒糖,抽搐着吐出大股甘甜的爱液将它淋了一个透心的舒爽。 “啊——”高潮中的妹喜紧紧地将自己埋入师父温暖的胸膛,她被下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摧毁了神志,只能跟随着身体的指挥放肆大胆的开始在男人身上又一轮的点火。 眼前是一片明亮的白,妹喜喘息着抱住男人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师父…喜儿还要——快给我…” 师父就是她最好的催情毒药。 原本怜惜女孩娇弱的莫问顿时再度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他惊讶于妹喜对于他神志的影响力是如此强烈,只是随便一个婉转的娇嗔就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被欲望和本能支配了身体。 “都给你,小狐狸精。” 莫问将正在发情的妹喜一下放倒在地面上,他把女孩碍事的双腿拨到两边,提起欲根再无顾忌地疯狂操弄起来。 娇嫩的甬道经不起莫问尺寸惊人的欲根如此折磨,很快便由兴奋转为委靡的颤抖,两片粉嫩的唇肉无力蔫付在男人依旧坚挺的欲根上,两人交合处布满了被磨成白沫的蜜汁。 身体好酸,可还是好想要师父——怎么吃都吃不够啊! 妹喜被师父带来的快感完全征服,她半眯着无神的媚眼躺在囚牢微凉的地面上,双手紧握着师父的手臂只知道张开双腿让他可以更顺畅地在她体内纵横。 全身心投入的性爱总会比被给予的性快感更让人满足。 只因为身上的人是师父啊…这种发自肺腑的充实感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满足她。 她秀气玲珑的小腹不断被男人粗大的欲根顶入到凸起,可吃到饱胀的小穴总想贪心的得到更多…她好想把师父的全部都吃到肚子里去,这样师父就能永远专属她一个人! “师父——”她努力聚焦起瞳孔望向身上的男人,嫣红着小脸吐出一句让莫问为之疯狂的话语:“请你,玩坏我吧,喜儿好喜欢和师父做爱的感觉…” 少女的样貌依旧是那么纯真美好,可透过她原本清澈见底的眸光继续向下探寻,你就会发现里面翻腾涌动的除了深邃的爱意,还有露骨勾魂的欲望。 莫问闻言,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直接胀大了一圈,他怒吼一声不再顾及妹喜娇弱的女体能否承受一个九天真人的欲火,狭长的凤眼中竟是烧起了想要把她直接肏死在身下的念头。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他咬牙切齿,一身谪仙的绝代风华被她诱惑的涟漪四起,他俯身吻上女孩浪叫不断的小嘴不再让她引诱自己失控,胯下怒张的欲望更是快到进出之间根本看不清原本的轮廓。 妹喜浑身触电一般开始战栗,她被师父短时间内的几百下深顶直接肏到了失禁!一前一后两股甘美的露汁几乎同时浇灌在莫问狰狞的欲根上,又烫又爽配合着她小穴的疯狂咬紧终于把他灼热的种子尽数逼出—— 大股阳精汹涌射入妹喜幼小的子宫,来自九天真人的元阳很快就化作了点点真气尽数流入了她的丹田,将她融合境高阶的气息逐渐推送至大圆满。 修为的涨幅并没有引起妹喜太多的注意,因为在她小穴的吸吮慰抚下,莫问刚刚泄身的半软欲望已经再度恢复了昂扬,现在正插在她泥泞的穴内不安分的蹭弄拉扯,对准她那块敏感非常的位置搔刮押玩。 “呜呜——”她的樱唇被堵令她发不出悦耳的呻吟,只能用她含情脉脉的视线向身上的男人欲语还休。 师父父,我们再来一发吧! 残忍的未来 四月喵:吭哧吭哧搬自己的文,重新想标题有点头大! —————————————————————————————— 表明心迹的两人在昏暗的地牢里狂欢了三日。 这方小小的囚牢中到处洒满了两人体液的暗香。 妹喜最后是直接被肏昏过去的,那时候她被放置在阶梯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哭哑了嗓子哀求师父不要了不要了,可身体还是热情到不行。让莫问很是纠结了一番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结果还没等他欣赏够女孩淫荡沉醉的表情,她就到达了高潮昏了过去。 身为一个融合境的修士疯狂沉迷做爱直接被肏昏,如果传出去也是可以笑掉一群人的下巴。 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处肢体都被调教的敏感之极,仅仅是被莫问这样拥在怀里穿上衣物,都让她在昏迷之中也嘟囔着试图靠近男人的下体。 真是个淫娃娃。莫问暗叹一声,摇头将女孩抱起离开了这处囚牢。 马上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大会了,这种活动还是按时到场为妙。 莫问驾着祥云将妹喜送回府邸,一路上尽量避开了汇聚在仙界的各路神仙。他在地牢时被诱入凡尘的仙气再度凛身,恢复成他高高在上的莫问真人。 “午安。” 他在妹喜眉间烙上一吻情深,将她轻轻放置在床榻之上就翩然而出。 只是他未曾发觉,有一抹漆黑的影子紧贴在仙府的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无声静立,将两人的互动全部都看在了眼底。 莫问一走,那黑影就两步窜到了仙府内室,径直来到了妹喜身边。 “师父…不要了,喜儿…要坏了…” 床榻上的美人皱着眉头翻了个身,那一身淫靡的暗香瞬间将周围的空气搅成暧昧的粉红。 哮天犬的瞳孔一缩,他在这里苦等了妹喜两天,妹喜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 他被脑海中那残忍的画面割的心口钝钝的痛,男人坐在榻上扶着妹喜的肩膀轻轻摇晃,几下的功夫就将她从半昏睡的状态中唤醒。 “喜妹,你快醒醒。”哮天犬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肃穆,他将一脸迷茫的女人扶起,耐着性子说:“喜妹,你听好了,我有事情问你。” 妹喜努力摇晃着头脑甩掉睡意,三日不眠不休的欢爱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她强撑起眼皮回答:“哮天犬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喜妹,你和莫问真人在一起了?” 这句话一入到耳中让妹喜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似乎…自己大前天还答应了哮天犬哥哥的求婚! “啊,这个。”她语无伦次到舌头打结,忽然好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打死也不出来。 然而最终她还是在哮天犬无法逃避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对不起……” “你真是糊涂啊!”哮天犬有些暴躁的抓了抓头发,他扳过妹喜的飘忽的视线让她直视自己,一字一句的说:“喜妹,你不能和莫问真人在一起,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啊?为什么啊?” 哮天犬无奈摇头:“你想想牛郎织女,还有王母的小公主,这天庭只要是有神仙和凡人相爱的,哪曾得到善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和他是不同的,我虽随主人征战三界修得人身,但终究只是天庭养的一只狗,更未有过仙籍。玉帝若是想管我婚嫁,说出去倒是要笑掉别人大牙。而你是在莫问真人飞升时一起得道的通灵妖兽,只要你未曾作恶惹下因果,天庭也不是不能容你。” “你我结亲只要彼此主人首肯便可,可你若是和位列仙班的莫问真人婚配…这天上有的是人可以取你性命!” 宛如一道惊雷在耳边轰然炸响,妹喜只觉得喉咙干涩发不出声来,她呆立良久才消化了哮天犬话中的深意,哑着嗓子轻声问道:“那我若嫁予师父,他会如何?” “削去仙籍,镇于山海,警示苍生。” “那我呢?” 哮天犬摇头叹息:“若是没人保你,毁你修为灭去灵智,下凡去做一只普通的狐狸罢。” 妹喜无言,裹紧了被褥还是觉得浑身冰凉,她倚靠在墙上失神良久,才对着哮天犬强作笑颜:“哮天犬哥哥,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哮天犬有些不忍,只是沉声回道:“喜妹,我心悦你四十五年,哪怕最后无缘结为夫妇,我也不愿你落得凄凉下场,你定要三思而行…” “谢谢你,哥。”妹喜只是摇头说:“我…出去散散心,哥哥你也去忙吧。” 她摇晃着飞出这座充满回忆的大殿举目四望,仙界茫茫却再无她容身之所。 是啊,这仙界宫殿巍峨肃穆,灵山秀水蜿蜒曼曼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若是这一切没有了师父… “你还有我。”哮天犬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暖心的能量,他像是看出来了妹喜内心的不安,只是轻轻抱住她安慰道:“喜妹,你随我回去吧。” 妹喜浑身一颤,慌乱挣开飞走。 她现在不能给任何人答案,包括她自己。 “喜妹——有事用铃铛叫我!”哮天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妹喜闻声飞的更快了。 心魔将至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妹喜心情沉闷之下随便选了个方向飞去,竟是又遇到了上回那个夸她上道的猴仙。只是这次猴仙似是换了一身官服,那品级让妹喜一下有些认不出。 猴仙被人用目光探寻,扭头就看到了一身落寞呆呆傻傻的小妹喜。 “嗝,又是你这狐妖。”猴仙喝的酩酊大醉,摇头晃脑驾着云彩就冲着她撞过来,好悬没吓得妹喜从祥云上蹦下去。 饶是妹喜心情低落,这猴仙醉酒的窘迫也把她逗的皱着脸笑了起来。 “猴仙大人,你都醉成这样就不要腾云了,冲撞到别的上仙小心结怨。” 猴仙满不在乎地又灌了一大口酒,打着酒嗝连连摆手道:“嗨!这点子酒水算得了什么?俺老孙我可是千杯不醉!狐妖你且过来,我有事于你交代。” 妹喜无奈凑身上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大概是喝醉了的猴仙没了那股凌冽的霸气,所以敏感胆小的妹喜这会竟然没有不争气的抖起来。 只见猴仙从背着的行囊里挑挑捡捡摸出了一小壶酒,又拿出了两粒散发着淡淡金光的仙丹强行塞进了妹喜的手中。过程中一个两个三个蟠桃从行囊里洋洋洒洒滚了一地… “诶诶?猴仙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打劫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园吗?”妹喜大吃一惊,那两粒仙丹暂且不提,只看那装着仙酿的小 酒壶就是御用的贡品法器,随便拿出去用可会被天兵叔叔们揍得连你麻麻都不认得你! 强行分赃?? 猴仙满不在乎地摆手道:“都是些小玩意,算是上次喝了你仙酒的回礼!” 说完,他提起一行囊的水果仙酿,背在背上摇晃着飞走了… 飞得还贼快… 妹喜刚张开嘴要说话的功夫它整个猴就不见了,吃了她一嘴的祥云尾气。 这真的是,强行分赃! 妹喜慌忙把东西全部塞到乾坤袋里,趁着四下没人匆匆夹着尾巴窜回了…哮天犬家。 杨戬真君的府邸比起莫问真人的府邸要更加恢宏大气一些,毕竟他是封神榜记载的老牌战神,比起飞升不过百年的莫问自然更加底蕴深厚。 这就导致只来过一次的妹喜,成功在这栋宏伟的府邸里…迷路了… 继被师父父成功草晕以后,她又做了一件别的修士模仿不来的大事。 融合境大圆满的,真气加身过目不忘的修士,在自己走过一遍的房子里,迷路了! 偌大的房子里不知为何一个看门的小弟也没有,就连哮天犬都不知道为什么不在家里。妹喜在抱着赃物兜兜转转绕了快半个时辰后,总算是大概摸清楚了房间的结构,找到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屋子钻了进去。 屋内的装饰不奢华也不寒酸,还显得特别有那么点天宫的贵气!想不到哮天犬还是很有品味的。 妹喜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试了试,唔…软硬适中,薄被也是上好的仙绸,离近了还能闻到极淡的男人味。 可还是觉得师父父的男人味最好闻。 妹喜坐在床上一时有些分神,别人的家里再好,也不如和师父一起布置起来的小窝住着舒心啊… 泪水滴落在她不由紧握的手背上,在哮天犬和猴仙面前忍下的泪水终于还是像断了线的水珠一样大滴滚落,那灼热的温度掉在手背上烫到她清醒极了,不住提醒着她哮天犬那一句句残酷的现实。 继续和师父在一起自欺欺人吗? 只要被别人窥见了一点点端头,等待两人的就是地狱。 哮天犬只是撕开结界潜伏到府邸一下就发现了异常,那别人呢? 不如就当…前些时日的种种就是自己的一场春梦吧。 梦如春风,拂落无声。碧如朝露,焚我清尘。 她和师父的感情就像天宫里一月一出的晨露,虽然难得但在大人物的眼中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就算是为此被天界焚尽了魂魄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件小事,连洗干净这灰蒙的天气都做不到。 妹喜忽然很想大醉一场,而她也这么做了。半倚在床榻上一杯一杯喝个不停,就像是接替了她倒流回心底的泪珠。 猴仙赠给她的佳酿不知是哪里偷来的好东西,入口清爽回味无穷,那味道清淡的琼浆在她腹中兜转了一圈火速分解,变成一股淡白色的灵气笔直冲入了她的丹田。 本就是融合境大圆满的妹喜浑身一颤,本能地在醉酒状态下快速盘腿打坐,运行起莫问教她的心法。 庞大又精纯的灵气带动了妹喜本身就充满了丹田的真气,两股能量沿着妹喜体内的任督二脉不停循环分解,逐步扩散到奇经八脉中去,温养着妹喜尚且不够柔韧的脉络。 幸好妹喜是一时想不开想要大醉一场,她如果当时想的是心情不好好想大吃一顿的话…两颗金丹下肚等哮天犬回来她尸体都凉了。 (¬_¬)然后变成天宫第一个因吃了太上老君仙丹被撑死的修士。 融合境的下一阶是心动境,妹喜将迎来她修真时期的第一个心魔。 为什么凡间的修士有那么多性格阴冷邪佞的小人?那是他们在心动境的修真之路上迷失了真我,最终成长为原本性格的一个片段,而这片段所能证明的大道都是片面的,不堪的。最终导致在渡劫时引来天地最为疯狂的雷劫清算,变为一抔黄土。 亦或者,从此堕落成魔修。 妹喜盘腿坐在床榻上吸收琼浆玉露的温和药性,那药性在半日的发酵下已经差不多完全被吸收,现在正顺着妹喜的意识流过她的四肢百骸帮她锻体。 锻体完成以后,那能量会回到小腹一路冲到妹喜胸腔的右侧,凝结成一颗新的心脏。 两颗心脏彼此跳动呼吸,动静之间充满了对世间万物的另一种解读。 那是她内心的阴暗面,一个从未见过世人的邪恶妹喜。 倒霉的杨戬&诡异的心魔 妹喜一身莹白的肌肤被体内的热度蒸腾成浅浅的粉,点点香汗顺着额头汇聚坠落,每一滴都显得秀色可餐。她满头长发无风自动,被她体内散出的能量场震荡飘散在空中,唯有鬓角的丝缕被汗水黏在脸颊,更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娇美动人。 她一身衣料紧贴着自己姣好的身线,因为醉酒炽热而撕扯开了自己小半个领口和裙摆。她浑身的汗水将室内蒸腾起淡淡的女儿香,闻上去让人心神摇曳醉人不已。 第二颗心脏扎根胸腔的过程很慢,需要三到七日的时间。 当杨戬带着一身淤青和伤痕回到寝殿时,撩开珠链就看到了这么个酥胸半露的美人,正在努力盘腿坐在自己床上正进阶…心动境。 修为好低,不知道是跟着哪位仙人飞升上来的小迷糊鬼。 杨戬看着自己屋子里四逸的酒香和滚到床底的酒壶,眉间不由拧出来一个川字。 他的战甲和战戟在与通灵石猴的大战以后就被收回到体内,此刻他脱去衣袍光裸着的上身到处都是被妹喜她猴爷爷打出来的青青紫紫,印在男人一身健硕的肌肉上倒显得…很帅啊! 杨戬已经几百年没受过这么重的外伤了,不过是抓一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野猴子,但如果不是哮天犬和太上老君的帮忙,他甚至吃不准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它! 顶着一身棍伤,杨戬臭着脸回到了他的寝殿。因为他明日还要值勤,带伤上岗总是不好的。 他要找自己好几百年都没有用过的伤药,只希望太上老君的仙药保质期可以久一点,别被他随便一扔就那么放坏了… 可是,这只小灵狐是从哪里钻进来的? 哦…当时打猴子时候他貌似把所有的天兵天将都召集走了,自己府邸里从来都只有值勤的天兵,一走就没人看门来着。 杨戬拧眉看向妹喜翘臀所在的床头,他当时就随手把药扔进了那里的暗门,谁知道自己还真有受伤这一天。 正在进阶的修士不能随便挪位置,一不留神自己若是引发了她体内真气的暴走,把这个不知道哪位大仙的灵宠给弄死了,又平白惹下一堆因果。 今日真是,诸事不顺! 杨戬重新披上衣服,走出房门顺便给他的寝殿设置了一层禁制结界,以防万一有谁冲撞了进阶中的妹喜。 还是他的哮天犬最可爱,除了总是想吃金乌肉以外没别的毛病。 杨戬冷着脸去了冥想室修行,七日不过是冥想一下的功夫,这伤等等也无妨。 他传音出去向玉帝禀明情况,将将闭上眼睛,门外就传来了天兵的报告声。 “真君,门外莫问真人求见。” 杨戬睁开眼睛,已经猜到了些某人的来意。 “让他进来,到前厅。” 杨戬整好衣物移步前厅,却发现前厅周围被莫问和哮天犬的仙力严实合缝的全部围了起来,一点点声音也传不出去。 可刚迈进大门,那浓郁的火药味暴躁得连空气都能点着。 哮天犬此时已被莫问击翻在地,原本他实力就不敌莫问,前不久更是被石猴一棍子抽出了内伤,现下他跌坐在地被人用剑挟持着眉心,右腿上 更是有一道血淋淋的剑伤,看上去狼狈极了。 “莫问真人,你这是何意?” 杨戬的声音有点诧异,毕竟两人私交还算不错,可如今他在自己府邸剑指自己战宠,说严肃点已经算得上是宣战了。 莫问顺势收起长剑,冷哼一声说道:“真君,你座下战宠污我爱徒清白我且还没来找他算账,如今更是趁本座不在巧言哄骗了妹喜将她带走,你说本座如何不怒!” “真人慎言!”杨戬不怒自威,诘问哮天犬道:“哮天犬,莫问真人说的可是实情?” 哮天犬垂眸开口:“不错,是我让妹喜来的,不过我和妹喜是两厢情愿!” 莫问努力反笑,恨不得一剑把这臭狗劈成两半。 “哈!我怎不知你和妹喜两厢情愿,前日妹喜还亲口说她醉心修炼,只想跟着本座勤勉证道!” 哮天犬忽然抬头,漏出一个饱含痛苦的笑容:“真人,你放过妹喜吧,你知道我才能给她幸福!” 莫问心头一跳,点点杀意又忍不住浮上眉间。 “你,和她说了什么?” 哮天犬闷声回答:“说了她应该知道,但并不清楚的东西。” 两人竟然同时沉默起来,将一旁的杨戬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这个…莫问真人,”杨戬斟酌再三还是开口道:“妹喜虽是你的爱徒,但是不巧她现在在进阶关头无法跟你回府,不如你且回去等待几日,一旦她有了动静,本君一定立刻通知真人。” 莫问微一停顿,冲着杨戬抱拳行礼:“劳烦真君,那本座先行告…” 杨戬请咦一声打断莫问的辞别,他忽然脸色一变叫住莫问说:“真人随我前来,令徒似乎进阶出了些岔子。” 两人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一言不发跟在杨戬身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他的寝殿。 杨戬可以感觉到他设置的阵法结界正在被妹喜从内向外摧残到摇摇欲坠了,原本他这个结界设置就不是为了困住妹喜,所以当她在阵法内侧用暴力拆解时崩坏的速度出奇的块。 结界化作白光消散,一道亮红色的身影冲开大门直扑向杨戬怀里,害他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没有一巴掌把人拍飞。哪知怀中的小人接着一口就咬向他胸口,力气之大让杨戬不得不放松胸口的肌肉不然只怕她一口牙齿被他蹦裂。 “喜儿!” “喜妹!” 杨戬身后的两人具是一声惊呼,莫问抢先一步将妹喜一把拽入自己怀中,在妹喜颈后轻轻一捏就让她陷入了昏迷。 哮天犬落后一步只能站在边上为妹喜担忧,他看着妹喜原本娇媚可人的小脸因为暴走而露出挣扎痛苦的神色,两只兽耳和尖锐的犬牙,锋利的指甲随着尾巴一起逐渐长出,点点红色的毛发也在呼吸之间浮现在她的手背和颈后,并逐渐向周围的皮肤蔓延。 喜妹的心魔好厉害! 哮天犬心中一沉,他还从未见过心动境初期就能逼迫宿主连化形的心神都分不出来,将大部分意识都放在了和第二心脏做斗争的心魔… 他当年的心魔是饕餮,心动境初期时一点也不显,只是逐日食量大增,他只花了月余时日就从心魔中顺利脱身,除了一身肥膘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只是看妹喜这凶戾的样子,心魔怕是极为凶恶嗜杀的睚眦。 “陀——” 杨戬一字真言脱口呵斥,一道金光从他额间怒睁的天眼中射出,化为豆大的一颗佛印印向妹喜的眉心,将她心中涌动的杀气全部封存了起来。 淡淡黑气从妹喜身上分离溃散,昏迷之后的她终于停止了继续兽化,闭上眼睛躺在莫问的怀中,就像一个做着美梦的半兽人少女。 “多谢真君出手相助,今日多有叨扰之处,改日本座必当携领劣徒登门道歉!” 莫问怀抱着妹喜点头致谢,架着祥云很快消失在天边。 杨戬看着哮天犬魂不守舍的样子,摇头轻叹:“小天,你也去吧。” “是,主人。”哮天犬黝黑的耳尖羞得火红,他垂眸向杨戬半跪行礼,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原地。 只剩下杨戬孑然一身回到寝殿,挥挥手将满屋子狼藉修缮复原。 然而他胸口那个散发着淡淡黑气的咬痕,却是短时间内不能消掉了。 罢了,一身的棍伤也不差这一口。 杨戬面不改色抖手将妹喜喝剩下的贡品酒壶扔到了库房里,反正每年玉帝那个老东西都会赐给自己一堆贡品做补偿,多这一个小壶一点也不显。 只是小天他… ★★★★★★★★ 哮天犬一路尾随莫问来到他们的仙岛,这次却意外没遭到莫问的为难。他一路跟到两人到寝殿,正见到莫问温柔将妹喜放在床上,那神态分明比自己用情更深,更沉。 求不得,爱别离。 我还可以将这情感大白天下,而他却只能暗地里告白一人听。 哮天犬的内心百味陈杂,他也不吭声,只是双手环胸依靠着墙壁站在角落里,目光黏在妹喜的睡颜上一刻不离。 莫问温柔地像往日一样为妹喜梳发,十指纤纤错落有致穿梭在那漆黑如瀑的浓密发丝中,若是此刻妹喜清醒着,又会像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中嬉笑撒娇了。 他的妹喜… 莫问梳好了那一头青丝,总算是放开妹喜来到案几旁边坐下,他招呼着哮天犬过来也坐好,抬手就倒了两杯温热的茶水。 “喝吧,这是妹喜亲手泡的暖春。” 哮天犬微一犹豫,还是道谢接过茶叶轻抿饮下。 “谢真人,茶很好喝。”暖到了人心底里,让人喝过以后不由露出舒心的笑来。 莫问只是微笑,忽然开口说:“你若是不向妹喜说明实情,她这回的心魔不会如此厉害,你可认罪?” 哮天犬默然点头:“任凭处置。” 莫问摇头:“处置你对本座毫无意义,就算是杀了你,除了让喜儿徒增伤感之外又有什么用。” “那真人你之前?” “那时只是太过气愤,所以想要阉了你罢了。” “……”哮天犬好悬没被茶水呛着。 上古淫魔·青邪现身(H) 莫问静坐在蒲团上,一袭素净白衣和对面的简直能融化在阴影中的哮天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据不是多话的人,坐在那里一言一语气氛冷的简直爆炸,连暖春都救不了这两个各怀心思的人。 然而他们都没有发觉,床榻上的妹喜已经悄悄睁开了眼睛,她那一双曾经清澈见底的大眼中如今暗涌流动正酝酿着狂风暴雨。 躺着的妹喜眉间那颗金色的佛印闪烁依旧,只是这次从她体内涌现出来的不再是黑色的煞气,而是猩红色的色欲! 淡淡的红色灵力从妹喜身上溢出,后迅速变成无色无味的灵波消失在空气中,坐在远处的哮天犬有些奇怪地抽了抽鼻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一杯清茶见底,哮天犬止住了莫问继续斟茶的动作,他自然没有莫问那么好的耐性去和情敌兜兜转转,而是开口问道:“莫问真人,请问你对妹喜到底…” 莫问将自己的茶杯倒满,俊秀的五官柔情一片,他眼皮都不抬地回道:“本座自然是不会放手。” 深沉的怒火从哮天犬的眼底腾起,但他到底还是忍住性子说:“真人,你这样会害死她的。” 莫问收起笑容淡淡地砍了他一眼:“本座绝对不会伤害她,你大可拭目以待。” 本就冷淡的空气这下直接降到了冰点,两人虽然视线未曾交汇,那神识和气场的冲击却越演越烈,将整个大殿的砖瓦桌椅震得英翁作响。 哮天犬还欲再说,一股酥麻的感觉直接从脊髓蔓延到四肢,他面色一变试图运功遁走,却浑身的神通都使不出来直接闷哼一声之后软趴趴倒在了地上。 莫问亦是好不到哪去,只比哮天犬多坚持了不到十秒钟,也力竭倒下。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躺在床上的妹喜缓缓直起身子下床向两人走来,只是几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落在两人的眼中都是那么妖娆诱人,脸色泛红不由呼吸急促蠢蠢欲动。 “喜妹,你要做什么?”哮天犬浑身燥热,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各种不可描述的绮丽画面。 女人自然不会理他,反倒是莫问喘息着回答:“蠢狗,你快通知杨戬来救场,再晚只怕要遭!” “哈?”哮天犬不明所以,回答道:“我和主人虽有一丝心神联系,但是我不能主动联系他,只能主人联系我!” “那你一会如果敢硬,本座一定阉了你!” 莫问感觉一具温暖的女体贴上了他的后背,随后有两只灵活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服内开始对着他胯下沉睡的欲龙兴风作案。 哮天犬看到这里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妹喜的心魔从来都不是嗜杀的睚眦,而是色欲与狡诈并存的青邪! 青邪之前控制住了妹喜的肉身,后又伪装成睚眦骗三人对她失去了警惕,直到刚刚两人将全部神识都放在对方身上时… 杨戬的神印只能止住她内心的杀意,对色欲的抵抗显然没有什么效果。 青邪已经将莫问的衣服退了一半,露出男人性感结实的胸肌。显然她对于莫问纤瘦有料的身体十分满意,已经迫不及待将莫问翻转过来吻上了他又薄又软的唇瓣。 “师父——你好甜啊。” 青邪一样被莫问的男色给迷的不行,只是一个轻软的吻就让她浑身的欲火浓烈炙人。不,青邪的欲望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她面对着哮天犬轻巧解开自己的衣裙,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胴体和小巧浑圆的酥胸,随后又是两下摸索将莫问的衣袍全部除去,附身含住莫问的欲根吃的啧啧有声。 倒是还没见莫问如何,在旁观战的哮天犬就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如果喜妹是在吃我的… 这个念头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他脑海中,哪怕明知道此刻的妹喜正在被心魔操控,他也还是感觉到他下身的分身正在有抬头的趋势。 莫问身体不能动弹,只是背靠着案几软下了声音轻声道:“妹喜,你快些醒醒。你再不醒来为师就要被这妖怪吃干抹净了!” 青邪吞咽的动作毫无停滞,甚至是抬头给了莫问一个嘲讽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他,你别费力气了,那个乖巧的妹喜早就被我覆盖控制了。 莫问心里一沉,这次妹喜的心魔来的非比寻常,处处都透露出一股子邪性的感觉,竟然是连最为亲近之人的呼唤也分毫听不进去,难道… 他不在理会身上女人的挑逗,而是闭上眼睛飞速思考起脱身的办法。 青邪许久不见眼前的男人有欲念也是颇为恼火,她眼珠一转将一身的邪气和兽化的耳爪尽数敛起,眨巴着眼睛模仿妹喜的样子钻进莫问怀中撒起娇来。 “师父~喜儿这里好痒啊,好想被师父狠狠地,用力地,就像在牢房里一样使劲肏我…” 说着,她跨坐在男人的腿根热情地摩挲他消软的欲根,舌尖则不停吮吸舔弄着莫问胸前色泽温润的朱果,可哪怕她一下一下将男人的前胸吸的火红一片,也愣是没能让莫问对她提半点性致。 “你这淫魔别白费力气了,这天下能让本座硬起来的只有喜儿一人,对你这种冒牌货本座可下不去屌。”莫问懒洋洋地靠在哪里静修,任由女人费尽心思连眼神都懒得再给一个。 青邪被气的脸色泛白,在莫问嘲弄的冷哼中一言不发扭身爬到哮天犬身边,直接将他扑倒在地面上把他一身黑衣扯了个粉碎。 这回都不用青邪动手,哮天犬只是感受着妹喜香甜可口的女体跨坐在自己小腹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下的欲根就飞快的胀大变硬,抵在女人的股沟急不可耐地想要钻入女人温热窄小的桃源。 青邪终于满意地笑了,她也不再露出魔化之后的半兽形态,而是就这么用妹喜的神态和嗓音找准角度一下将男人粗长的欲根一口全吃进了私处的小嘴里。 “啊!”哮天犬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他被女人销魂的美穴夹得爽极,若不是此刻他无法掌控身体早就忍不住挺起窄臀自己在女人体内酣战个痛快。 莫问垂眸面无表情地寒声呵斥:“蠢狗,你连自己的欲望都克制不住,你这五肢回头本座就收下了!” 哮天犬被嘲讽的黝黑的俊脸绷的火红,他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因为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被女人给夹得爽到呻吟出声。 “哮天犬哥哥好棒啊~啊~喜妹要,要被哥哥给干坏了…”青邪将男人两只大手按到自己前胸强迫他感受自己的柔软,下身更是用尽了力气绞紧按压并飞快起伏将他伺候得腰眼发麻。 她借用妹喜纯美的五官演绎出唯美蚀骨的风情,哪怕是哮天犬闭着眼睛脑海中都被迫充斥着两人身体淫靡的拍打声和下体涌来那源源不断的紧致快感。 “哥…用力!喜妹的小嘴好舒服…”青邪香汗淋漓地饱餐着男人的欲根,在不断起落的过程中更是控制住小穴中的媚肉不断蠕动缩紧去吮吸他敏感的龙头上的小孔,她身上那阵阵醉人的香味不断冲击着身下男人的心理防线,那身心沦陷的堕落快感将哮天犬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青邪放开男人的大手,强行撑开他的眼皮让男人不得不看到她那张盗来的皮相。 哮天犬的双眼被欲望烧的火红,他被迫看着青邪一口吻上他紧抿的唇瓣,勾出他的舌头就纠缠着舔舐,并将她香甜的口津全部渡给他咽下。 那是专属于喜妹的味道… 哮天犬痛苦地一声呻吟,他埋在女人体内的欲根涨的更粗更硬了。 “哥~好舒服啊…”青邪含糊不清地浪叫着,她睁大妹喜水汪汪的眼睛,里面饱含着的全部都是脉脉深情,她放开男人的嘴唇绕到他的耳畔,含住他黝黑的耳垂舔弄呻吟道:“哥~射给我吧…喜妹要给你生个小仙童!” 说着,她更加大力地套弄起男人肿胀到不行的下体,吞吐之间带出大股情动的爱液,那湿滑将男人的耻毛氲湿了一大片,更是将他的心都快浇化了。 “啊…”哮天犬的声音沙哑性感到极致,他明知道怀中的女人不是他想要携手的对象可还是被诱惑伺候得浑身舒爽,大滴汗液从他额头一路滚落滴洒到女人的身上,水乳交融的快感更是令他的欲根被拉扯到了极乐的顶点—— 最终,哮天犬还是敌不过女人连绵的纠缠,在她淫声浪语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 哮天犬喘息着射出了他浓郁的阳精,大股大股全部被青邪吃进了身体里,她拥住男人表现出涣散美极的媚态,半眯着的瞳孔中却涌现出点点猩红色的贪婪。 能力…正在恢复啊… 被榨干的哮天(H) 青邪在男人缴械以后并没有停止动作,她温柔含住了他半软的欲根,她湿滑灵巧的舌尖一圈圈顺着他狰狞的顶端旋转舔弄,力道适中像是在舔食一道美味的茶点。 莫问看到哮天犬一脸隐忍的享受着妹喜身体的服侍,好不容易因为杨戬而按耐下来的杀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很快,哮天犬就在这样销魂的玩弄之下再次竖起了分身,他喘息着任由青邪扶住他的胸口将自己完全纳入么指大小的秀美桃源。 哮天犬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被女人如此牵着欲望玩弄让他恍然生出一股背叛妹喜的错觉,可现在骑在自己胯间的女人又确实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她… “哮天犬哥哥,你看着我啊…” 青邪嘟囔着小嘴娇嗔,下身的起伏也随之放缓了速度,她将男人的硕大完全吃到了最深,开始前后左右划着圆圈折磨着欲火中烧的哮天犬。 哮天犬根本不敢正眼看她,只是狼狈不堪的别过去视线想做那个掩耳盗铃的鸵鸟。 青邪也不生气,她有的是办法让男人硬起来为她痴狂。 她干脆坐在哮天犬黝黑结实的腹肌上不动了,两只白净的小脚搭在他的背后紧紧缠在了一起,由于身高的差距现在她只能吻到男人性感粗呖的喉结,于是她就这么一边吃起了他的喉结和锁骨,一边小幅度晃动着白嫩的小屁股控制着体内的甬道收缩伸张把男人撩拨的欲罢不能。 “哥,喜妹的小嘴吃的你舒不舒服?”她舌尖反复舔弄着哮天犬的喉结,语气中的暗示却不知道是上身还是下身了。 “哥哥~你的棒棒肏地好深,你怎么也不动一下嘛…”她滑嫩的柔夷摸索着来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抚弄,右手更是将他两个囊袋拢在一起颇有技巧的揉压搓动。 “嗬…”哮天犬咬牙哼出了一声短暂的呜咽,喉结更是不停的滚动吞咽着并不存在的口津。 喜妹喜妹…我… 他目光涣散地盯着房梁,强迫自己去忽视他下身那难耐的饥渴。 青邪却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勾过男人的脖颈挺身将自己胸前挺翘的乳尖塞进了他的口中。 哮天犬的鼻尖萦绕着女人馨香的体味,嘴中的蓓蕾更是不停追逐着他躲闪的舌尖嬉戏调情,他想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迫被那团柔软侵占掉绝大部分口腔的空间,然后感受到妹喜香滑的乳肉在自己的舌尖放肆绽开。 他黝黑的俊脸涨的火红,肿胀的欲根因为女人甬道的抽离而不耐地弹跳了两下,引得怀中的女人娇笑不已。 “哥哥,你可真热情…”青邪又将另一只娇乳塞进哮天犬的口中,她真的是很喜欢这样调教男人的感觉,看着一个个原本禁欲冷淡的男人为了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最后采摘他们的肉体,将他们的阳精全部吸走变为自己的力量! 就像眼前这个沉迷在肉欲中不能自拔的男人一样,最终臣服于我青邪的脚下。 玩够了的青邪重新坐回他肿胀的分身上方,用一种慢到了极点的速度再度将他的硕大全部吃到身体里。 “哥哥…哥哥…”她装作一脸迷乱的样子,眼角溢出点点充实的泪珠。她清秀又撩人的五官随着下身逐渐加快的动作而表情越来越淫浪,一声又一声妖娆婉转的呻吟不断从她那小巧可爱的唇瓣中吐出—— “哥…你肏得喜妹好舒服,小穴又痒又麻…再快点,啊~啊~~” “别这样,啊~嗯…你又用那里咬我!” “好热…好爽…喜妹好想…哥哥你长在我身体里…啊…用力!” 哮天犬被青邪伺候的浑身绷紧,青邪身上散发出的催情灵力更是让他浑身炽热情欲高涨。阵阵射精的快感全部堆积在他小腹下方来回翻涌,他是真的不想将元阳射给这个淫浪的青邪,可是他那身体该死的…越来越不受控制! 青邪迷离着双眼枕在男人的胸口上,泫然欲泣地呜咽道:“要被…哥哥干坏了…啊~” 她扶稳了哮天犬的健腰开始疯狂的冲刺,一波又一波快感像是浪潮一样汹涌而来淹没了哮天犬,他痛苦又愉悦地紧闭双眼,浑身上下只剩下沉迷在性爱中的些微痉挛。 哮天犬强忍了许久的欲液终于喷发在青邪的体内,又多又粘稠烫的她浑身发抖,而青邪也是一滴不拉全部纳入体内化为自己的阳气,将妹喜的身躯控制的越发得心应手… 报作一团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倚在茶几另一侧的莫问已经闭目养神许久没有动静了。 莫问分了一魄阳神出窍,悄悄没入土地中飞出了仙岛。这是青邪从未遇到过的神通,等闲神仙根本不敢将自己的阳神一分为二,很容易就收到严重的创伤。 莫问飞出仙岛就加快速度,晃晃悠悠又回到了杨戬的府邸。 执勤的天兵大老远就看到一个上仙的阳神虚弱无力冲着门禁飞来,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是有人遇到了危险前来求救! “这似乎是刚刚离去莫问上仙的元神,速去通报——” 休假中的杨戬只着一身中衣就匆匆驾云飞出,他一手护住莫问脆弱的元神,用柔和的仙力轻轻读出他最近盏茶的记忆,便将事情了解了个通透。 “原来如此…”杨戬喃喃自语,以最快的速度向莫问的仙岛飞去。 前些年天宫镇压的妖怪魔物频频出逃,于是玉帝下令重铸天牢,只是李靖真君在用镇妖塔押送妖物时曾被塔内的魔怪们齐心在塔底打开了丝微缝隙,几名妖力强大的上古妖物就趁机送出自己几分精魄遁走。想来妹喜这次心魔来得如此蹊跷,就是因为被上古妖物青邪给种入了精魄,借着心动境的心魔爆发强行占用了妹喜的身体。 那这次于公于私都是要走上一趟了。 杨戬催动祥云飞的更快了。 青邪的诱惑(H) 借着那无味灵气的侵蚀,哮天犬已经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被压榨出了五六次阳精,大量的元阳随着体液一起灌入青邪的身体,使她原本不算稳固的神念已经完全将妹喜压制在识海动弹不得。 这男人虽然只是个妖族小仙,精气倒也美味得狠… 青邪一边在哮天犬的身上起伏浪叫,一边眼神却已经飘向了冷漠观战的莫问。 似是感觉到了青邪的窥视,莫问懒洋洋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满脸嫌弃地将眼神别开。 青邪不以为然的在心里嗤笑,等我将身下这小仙的阳气全部收净,看你还拿什么抵抗我青邪的媚术! “哮天犬哥哥你好棒…啊~又,又顶到妹妹那里了…”青邪泪眼朦胧地趴在男人身上低泣,长时间的性爱让她浑身香汗淋漓,一头青丝沾满了两人的汗液将两人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而她身下的哮天犬则更加狼狈,原本健康的黝黑肌肤因为阳气的大量流失而泛起一层浅淡的灰色,性感的薄唇也不复之前的温润柔软,而是布满了干裂的纹路和血丝。他炯炯有神的幽深星眸开始涣散无力,眼下更是出现了根本没有在神仙身上见到过的深沉的黑眼圈。 而一直跨坐在他身上研磨起伏的青邪,虽是叫嚷着要坏了快不行了,那一身的葱白雪肤比起之前不知滑嫩动人了多少,尤其是身下她粉嫩紧致的幽谷,长时间的酣战交媾不但没有泄身过一次,现在更是比之前紧致敏感了百倍不止。 男人每一次欲根的没入都能感觉到有千百张热情的唇瓣和柔夷包裹他挽留他,又吸又咬将自己的分身抚慰的舒畅淋漓,而抽出的感觉更是销魂无比,女人紧致的穴肉完全贴付在自己身上绞紧收拢,分毫间的摩擦都能让他心神驰往恨不得死在她体内… “哥哥…射给我,都射给妹妹吧…”青邪拥住男人的健腰笑得羞涩媚人,她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再度缭乱急促起来,适时加速套弄他欲根的速度拼命上下起落。 哮天犬无力地睁大双眼射出了阳精,略带灰败的俊脸涌起片片病态的潮红,他实在是在这接连的性爱中身心俱疲,尤其是在面对青邪那与妹喜一般惹人怜爱的神情动作下心防溃败的一塌糊涂。 喜妹…喜妹…我是真的…好爱你,但是… 他眼前泛起阵阵暗幕,流失了过多的元阳和仙力让他像个凡人一样开始喘息眩晕,他闭目平躺在地面感觉天旋地转,再也分不出一丝精力去关心周遭别人的状态。 青邪从哮天犬的身上站起,这倒不是她善心大发想要放过这个可爱的狗仙,而是再做下去他难免有生命本源枯竭的危险,万一被他那个主人发现了不妙…还不如先吃了这具肉身的师父,等这狗儿恢复点精力再说。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莫问面前,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身子娇艳到了极点,她抬起一只小巧的玉脚踩踏在莫问淡然的欲根上摩挲挑逗,身子半弯下来平视着垂眸呆坐的莫问娇声问道。 “师父父~你不想和喜儿做一次吗?” 莫问对青邪的邀请不为所动,原本他就是冷淡的性子,且又历经两次心魔大劫的历练,如果面对色欲的挑拨还能像哮天犬一样狼狈,那他根本不可能从一个下仙在短短数十年内进阶为真人。 青邪银牙暗咬,眯起一双风情万种的媚眼念念唤起了瞳术。 “师父…你看看喜儿嘛!”青邪语气悲切神色苦楚,皱着小脸坐在莫问的大腿上,腿间的花户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摩擦扭动,丝丝水润逐渐顺着那桃源向下流淌蔓延。 莫问闻言抖了抖纤长浓密的睫毛睁开了眼睛,浅棕色的瞳孔中依旧是波澜不惊。 近看这上仙也是难得的美味,怕是只这双淡薄多情的桃花眼就暗中拿下了不少仙女仙子的芳心… 青邪动起瞳术印进了莫问的眼底,很快重重幻影围绕着莫问展开发力,千百个不着寸缕的娇俏妹喜将他环绕着围起求欢。 两个妹喜撅起樱桃小嘴含住了他胸前的朱果大肆舔弄,他能感觉到那湿滑小舌拂过的渴望和佳人贝齿轻咬撵弄的酥麻… 一个妹喜含住了他未醒的欲龙,温柔地将两个囊袋也纳入服侍范围内小心呵护… 背后是两团滑腻柔软的玉兔在来回给自己的背脊点火…双腿被女人纤细白皙的美腿紧紧纠缠按在花户上来回摩挲…他的手指被塞入汁液充沛的甬道里穿梭勾勒…无数根嫩白的青葱指尖力道适中为他按摩揉捏…束发的发带被解开,他听到妹喜娇笑着躲避他发丝痒麻的缠绕… 莫问的薄唇终于张开,那却是他有些吃不消幻像中女人的痴缠开始流汗喘息。 他曾不经意间对妹喜产生那情欲的臆想,虽是随着他的忍耐沉入了意识的海底,但今日被青邪全部狼狈的翻出十倍百倍的作用还给自己—— 可即便如此,小莫问还是没有应景地抬头。 青邪勾勾唇角放肆一笑,将莫问平放在地面上直接坐在了男人轻启的性感薄唇上。 她将她粉嫩可人的花户紧贴着莫问的唇瓣,几丝带着催情效果的香甜爱液顺着那缝隙很快流入了莫问的身体。 配合着她散发出来的无味灵气,久攻不下的小莫问终于是有些难耐的开始膨胀,变成了半软不硬的状态挂在胯间。 青邪转过身子趴在莫问肌肉匀称的胸腹上,双手环住他的欲根搓揉撸动,那两条细白柔韧的小腿紧紧夹住莫问的后脑将催情的蜜汁持续不断灌入了他口中。 终于,莫问被挥发在体内的情毒刺激得欲火高涨,下身的硕大剑拔弩张呈攻击形态完全展现在青邪的面前。 哈,还道是你这师父的毅力有多强,在我青邪面前还不是一样俯首称臣任我揉捏。 妹喜的灵识在识海深处明暗不定的忽闪了几下,最终还是渐渐黯淡下去被青邪的意识完全覆盖。 接下来只要吃了这上仙的元阳,我青邪便遁入三界再也无人能挡! 她唇角再度扬起那邪肆的微笑,已经是要起身将躺倒那丰神俊貌的莫问完全迎接进她饥渴难耐的美穴中。 “妖孽受死!”一道炽热的金光从正门穿来,刹那间穿过青邪的颈后将她灵体寄生在妹喜身上的精魄击了个粉碎! 青邪翻滚着被击飞了七八米远,落在地面上哇啦一口突出一滩乌黑的血液。她充满憎恶的抬头看去,那一身白袍猎猎作响,手持三尖两刃戟飞速赶来的人不是杨戬又是何人? 杨戬额间的天眼闪烁出刺眼的金光,只见他左手一挥,一面碗口大小的鎏金银镜飞速向青邪兜头罩来,那银镜迎风便长,呼吸之间已经变得像磨盘一样大小,冲着青邪直接射出大片冷清的银光! “照妖镜!”青邪大惊失色,慌忙掐了个法诀遁地想要躲避照妖镜的攻击,可她躲藏得再深也逃不过杨戬的天眼,他故技重施又用天眼向青邪射出两道刺目的金光,只是两下攻击便将青邪从地底逼出。 青邪远遁出几十米之后不得不破土而出,她身上有三处黝黑的伤口正向外冒着股股黑气,刚刚吸收掉的阳气这会已经被杨戬的强势突袭打散的七七八八。 “着!”杨戬一声怒喝,原本印在妹喜额间抑制她杀气的佛印顿时炸开,化作几道金色的链条将这淫魔捆了个结结实实! 那金色的链条中含满了杨戬对于佛性大道的理解,缠在青邪的身上让她瞬间浑身僵直像是被丢到无间地狱中一样痛苦煎熬。 “杨戬!” 青邪发出一声凄厉哀鸣,本就溃散的灵体更是被勒得险些湮灭。 杨戬不为所动,掐着法诀的左手冲照妖镜一摆,照妖镜瞬间飞到青邪的头顶,将动弹不得的青邪直接从妹喜身体里强行吸出。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自知难逃一劫的青邪索性不再挣扎,被拽出的灵体露出一个漆黑又阴森的笑容。 杨戬淡漠地看着青邪飞身而上,抬手一戟刺出直接将这团乌黑肮脏的灵体挑成了飞灰。 淡淡的黑色粉末随风而逝,洒落到这片庄严又恢弘的天界消散湮灭,而失去的能量源的情毒与催情灵波很快随之溃散,被困在幻境中的莫问上仙立即脱身日出。他披上衣袍收回阳神飞身接住了昏迷过去的妹喜,向着杨戬躬身行礼。 “二郎真君,大恩不言谢,以后真君有用得到我莫某的地方直言不讳,就算是魔窟鬼海我必随你杀出个来回!” 杨戬微笑,招手将昏迷不醒的哮天犬化为兽形收回脚边:“不用多礼,毕竟这天宫妖气出没也是我杨某失责。只是令徒被那青邪精魄荼毒已深,若不尽快医治调理只怕会伤及本源。” “真君可有妙计?” “你且将她送入月宫,广寒仙子与舍妹相交多年,定会助你!” 冰心镇情 头好痛…感觉身体累的快散架了… 妹喜昏迷中听到有人在自己附近说话,可她头疼的厉害根本听不清几人在说什么。 “…青邪…消除很难…随我…冰心诀……” “打扰…暂且…麻烦……” 一男一女的声音近了,可妹喜闭着眼睛都有一种天地在旋转的感觉,实在是没办法集中注意力细听。 迷糊中她感觉有一只温柔的大手宠溺地拂过自己的长发,微凉的指尖将她烦闷的内心稍稍平复。 “喜儿,为师在家等你。”好听的男声轻轻叹了口气,随即飘然离去。他长长的袖袍荡来一股熟悉的清香,让妹喜很快陷入了甜蜜的梦境。 再度睁开眼睛时,一只雪白的兔子正瞪着它红艳艳的眼珠子趴在妹喜的胸口一动不动。 “啊…”妹喜被吓了一大跳想要弹起身子,但浑身酸疼得她直打摆子,根本一点点位子都挪不动。 “你醒了啊,笨蛋狐狸,可惜你胸这么大胆子比我还小!” 妹喜最近被两个男人轮番玩弄,正处于发育期的小胸是比之前大了不少。这句话将妹喜羞得一脸飞霞,结结巴巴半天才问出了话来:“你,你是哪位上仙的灵宠,为何会在我床上?” 兔子哼哼两声继续嘲讽:“看来你不但胆子小记忆力也差,外加老眼昏花看不清东西了!” 妹喜飘忽着目光努力望向四周,嗯…高贵淡雅的装饰和窗外透出的漆黑夜色…难道,这里是月宫? 我怎么会在月宫? 妹喜努力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依稀记得她在哮天犬的床上冲击心动境,然后刚刚将第二颗心脏种在胸腔里就有一股猩红色的能量从颈后直接冲进了她的识海…然后…她就被困在一个漆黑的囚牢里动弹不得,一股奇香无比的灵波开始疯狂的肢解吞噬自己… 妹喜打了个寒颤,那种痛入灵魂的感觉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你不记得了?”毒舌的玉兔摇头晃脑地感叹:“不记得就算啦,反正没发生什么好事。那个什么,你叫妹喜对吧?” 躺在床上的妹喜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没错,别说她懒,实在是她太虚弱了说话估计都费劲。 玉兔颇为同情地说:“你被上古淫魔青邪的精魄给附体了,她强占了你的肉身榨干了二郎真君战宠的元阳,被随后赶到的二郎真君绞杀,再然后你被你师父莫问真人送到了这里接受调理身子,而你昏迷了大概七八日才醒,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很多疑问好吗!!多得不知从何问起!! 妹喜斟酌良久,才超小声的问道:“我…是怎么被青邪附体的?” 玉兔抖抖胡须,妹喜清晰的从它脸上看到了嘲笑的表情:“噗,莫问真人说你趁他出门与人论道时自己溜出去玩,结果迷路误入废弃的天牢,大概就是那时候被青邪附体的哈哈哈哈…一个五十岁大的修士在天宫里迷路了哈哈哈…” 妹喜被笑得又是一脸绯红,可这次倒有大半是想起了与师父在天牢的三日缠绵而羞的。 师父父好可恶,明明不是我迷路来着,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迷路!哼!只去了一回的哮天犬的屋子都被我精准的找到了位置!! 她努力将那羞羞脸的画面从脑子里移开,想了一下又问道:“你说哮天犬被榨干了元阳,那他现在有事没有,人还好吧?” 狗狗哥好可怜,一定是把青邪当成了我才被人趁虚而入搞的这么狼狈! 玉兔又笑了,只是这次它笑的好像很…淫荡? “咳咳…你不要去管那条臭狗了,他也就吃点补药就恢复过来了,倒是你啊笨蛋妹喜,你现在身体状态奇差无比知道么?” 妹喜很想摇头,可她全身上下动弹不得于是只好诚实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自己内视看看吧!” 妹喜依言闭上眼睛,马上被身体里那乱糟糟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这!五脏六腑生机衰弱,识海内的真我黯淡无光,丹田的气海接近枯竭,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毁灭之雷狠狠摧残过的花骨朵一样快枯萎了… 玉兔看到妹喜震惊的样子好心提醒:“而且你因为险些被淫魔夺舍,所以身体与现在的魂体严重不匹配,想要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只怕需要好几十年的时间!不过…” “不过?” 妹喜满眼小星星的样子取悦了这只傲娇的兔子,它翘了翘唇角骄傲地说:“不过有我这么个药膳大师在这里,只要你乖乖配合我调理身体,不出三年肯定又变回原来活蹦乱跳的蠢样子!” “真的?”妹喜一脸崇拜地看着玉兔,心情从低谷飞到山巅的感觉也就是这样了! “当然啦,你就跟着本姑奶奶在广寒宫好好修行,我保证把你养的白白嫩嫩的!” “谢谢你玉兔姑娘,你人真是太好了!” “咳咳,那是自然!” 太好了,终于有一个免费的试药标本撞到了我怀里嘿嘿嘿,那本姑奶奶就不客气了! ★★★★★★★★ 妹喜就这么在月宫住了下来,躺在床榻上整整一个多月才勉强下地可以稍稍走动。 玉兔果然像它说的那样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然后妹喜这才发觉玉兔姑娘不止药膳做的一流,各类甜点香糕蒸饼酥糖做的好吃到妹喜想哭。 真的是,太好吃了!那么两只雪白的爪子怎么能搓出来这么好吃的点心呢??! 不行,我得学会了如何做点心回家给师父父做着吃! 因为被好吃好喝供着所以直接肥了一圈的妹喜如是想到。 师父啊… 她真的好想师父,她自懂事以来从来没有离开师父这么久过,记得刚来月宫那几日整日整日睡不着,只是因为怀里少了那抹清淡的香甜… 可是她也好想哮天犬哥哥,她过了好久才想明白哮天犬哥哥的元阳到底是如何被自己榨干了那个… 妹喜洁白细腻的脸颊飞上两片浅浅的红晕,恍若粉莲含羞看上去娇艳迷人。 “真是个俊俏的小狐狸。” 一道温雅宜人的女声传来,妹喜侧身望去却见一个比天仙还美的美人儿正朝着自己缓步走来。 那女子生的出尘脱俗,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其风姿之万一,她面容似天山白雪般无暇柔美,可眉目间的我见犹怜又让人感觉到灵动又疏离。她云鬓花颜琼鼻珠口,轻步缓摇环佩作响,但最美还是她那一汪云雾缭绕的璀璨琼眸,含羞带怯躲藏在翩蝶般颤颤欲飞的浓密睫毛之后,仿佛蕴藏着疏影斜月让人不觉醉在其中以解千愁。 她便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如诗如画中描红出的绝世美人。 好美…比师父长得还漂亮啊!! 妹喜不由看得痴了,口水流的比嗅到玉兔甜点时还要多。 嫦娥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只是浅笑着问道:“小狐狸,你在这广寒宫住的可还习惯?” 被点名的妹喜忙不迭点头:“谢仙子关心,妹喜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有些想家了。” “想家…”嫦娥一怔,笑容却是略有哀愁:“有家可想也是好事。” 妹喜歪歪脑袋,不是很明白嫦娥的意思。 嫦娥也只是恍惚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今日我来,是有一事与你细说。” “仙子请讲!” “你的肉体曾被青邪附体,受创颇深,玉兔虽然可以助你调理衰败的五脏,但是对于神识方面的创伤无能为力,你可知否?” “…妹喜知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这月余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冥思或是悟道,可她只要是刚刚进入冥想状态不一会识海就翻腾膨胀的厉害,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样不得不退出修炼。 “但我这里有一部修神养神的绝佳法典,最是适合你养伤,只是…” 妹喜迫不及待地问道:“只是什么?” “这法典名为冰心诀,它对于人的七情六欲抑制得极为厉害,我也只是在修炼闲暇随意翻看参阅一番,不曾细细研读过。你可愿为了修为舍弃情感?” “我——”她犹豫了。 没有了七情六欲,她便像那修佛之人一样木讷古板,只知苦修苦练求得大道垂诞。 可若没有了修为…或许只是师父顿悟闭关一阵子,再出关以后她这个小小的心动境修士便会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妹喜打了个寒颤,她不想没有修为,正是因为喜欢师父,喜欢哮天犬哥哥所以她更要活得坚强! 哼!天庭不让神仙和凡人相恋,那她就也修成真仙飞升渡劫,总有一日她可以正大光明和师父喜结连理,相濡以沫! “嫦娥仙子,请授我冰心诀!” 孤身下凡 心动之后,便是金丹。 不知不觉间,妹喜已经在月宫久住了两年。 这五年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蜕变成长,逐渐长成一个绝世而遗立的倾城粉黛。 她曾在无法冥修时向玉兔小仙痴学钻研庖厨之事,每日除了念诵冰心诀就是陪玉兔在膳房那小小的天地中嬉闹做茶点,积年下来倒也小成。 嫦娥与她早已变成知己,她似是在天宫很少有可以倾诉的对象,除了和三圣母一起吃茶谈天以外就是扯着妹喜闲话三界众生。 嫦娥教她弹琴画画,跳舞煮茶,虽她只会了皮毛但也与这位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的九天仙子结下了那亦师亦友的姐妹情怀。 四下无人时,妺喜便唤她姐姐。而她也会微微一笑,轻轻掐一下她略带婴儿肥的小脸点头应她:“小妹。” 两年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哮天犬因为被青邪险些榨干了元阳所以一直闭关养神,只是托人每月定时送来几壶她种下那片花海凝出的朝露,供她煮茶时用得顺手;莫问真人在去向太上老君求丹为自己温养神魂时被突然破炉而出的猴爷爷顺手一棍从背后敲荡了元神,恰巧他在与青邪斗法时分出的阳神还没完全被收回融合,这一下险些敲出大问题,不得不进行深层次的闭关疗伤。 而那时妹喜才知道自己认识的猴爷爷原来这么了不起,是那种能在天宫横行霸道的狠角色,难怪当时说要来罩自己…不过现在它可倒霉了,被如来佛祖罩到了掌心压在五指山底强行面山思过… 两年的生活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妹喜长高了,变美了,褪去婴儿肥的五官少了曾经的娇憨可爱,于嫦娥长久的住在一起也让她沾染上了几分仙气,美貌倾城比空谷幽兰还要高雅动人。 妹喜已经从刚开始整夜失眠到现在一个人打坐修炼冰心诀熬到天亮。 她不再是那个依赖着师父,整日缠着师父亲亲抱抱的稚子幼童,她学会了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穿衣,一个人练功,一个人坐在广寒宫最高的屋檐上眺望人间百态。 妹喜被青邪附体带来的身魂损伤早已恢复如初,甚至由于青邪被绞杀的太过迅速,她还遗留了很大一部分哮天犬的元阳能量在妹喜的身体里,这两年时间妹喜都不用太过勤勉地用功修炼功法,只是做做茶点默背冰心诀而已,就已经从心动境初阶修炼到了大圆满,距离金丹境只差那临门一脚。 她的心魔是睚眦,可很早之前就被冰心诀在自己意识中强行清扫。 她曾经疯狂的想念师父和哮天犬哥哥,但是受伤的三人终究是因为种种原因不得相见。 大抵最无情的便是时间。 时间让妹喜学会了弹琴画画,跳舞煮茶,烹调与识药——识药是被玉兔姑娘喂毒多次以后被动学会的。 可这又如何,她见不到自己想要的听众。时间久了,那份迫切的心情已经归于平静。 传说火狐最是多情,可又无情。 妹喜不知这传说是真的假的,亦或者她只是因为修炼了冰心诀所以导致了七情六欲的丢失。 她好像失去了那个魂牵梦绕的他。 在第三年的新年即将来到时,妹喜终于是告别了嫦娥和玉兔。 她只是轻轻走到嫦娥背后,嫦娥就笑着转身开口:“你要走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嫦娥从她脚步中听到的答案。 妹喜忽然跪在地下,向嫦娥仙子磕头行礼:“多谢姐姐提点,妹喜资质愚钝,能有今日本事全凭姐姐悉心教导。” 嫦娥摇头叹息:“这非我本意,我其实更喜欢那个率性可爱的妹喜。” “那不过是妹喜年幼无知罢了。”她起身,笑容浅淡温柔就像一杯融化在琉璃杯盏中的雪水,虽剔透可依然来自于凌冽的寒冬。 “妹妹,你去意已决我便不留你了,只是那冰心诀…你既然已经摆脱了青邪的影响,那就此打住不练也罢。” “这…还是顺其自然吧。” 妺喜后告别了玉兔翩然而去,先后回到莫问与杨戬的府邸只留下一封洁白的信筏。 我去凡间游历三界,突破至金丹境后自然回来——妺喜。 救人·降妖 四月喵:有毒,妺喜不知不觉全部打成妹喜,幸好不影响观看!! ———————————————————————————— 人间的冬天果然冷寂,和在广寒宫看到的景色一般无二。 大地银装素裹,将这片山林覆盖渲染,重新装点成淡雅的银白。 妹喜随着玉兔所说的位置,一路来到了镇压猴仙的五指山,远远望去就看到那一座突兀的大山屹立在那里,上面还贴了一张鬼画符一样明黄色的符咒。 她将乾坤袋中的食盒拿出,里面是她新做的十几种果糖蜜饯,尚且还算温热。 “猴哥,你在这里吗?妹喜来看你了——” 空荡的女声回响在这山间,深冬半夜却是连只鸟雀都没有惊飞。 一阵稀疏的枯草声响过,一颗看上去半梦半醒的猴头从山底的一处洞穴中钻出,虽然满头草沫碎屑却精神饱满得很。 “哦?我道是哪里飘来的糕点香味,原来是你这半大的小狐妖来看你孙爷爷了!”说着,他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状况担忧。 妹喜捂唇浅笑,只是飞到猴仙身边将自己带来的糕点塞进那一方山洞里。 “猴哥你快吃吧,这些都是我特地给你做的。之前在天宫多亏猴哥的仙酒,才让我成功突破至心动境!” 猴哥将点心一个接一个塞进了嘴巴里,摇头晃脑吃得不亦乐乎。 “嗨!那点仙酒算什么,不过是还给你的还礼。不过你这点心做的还真不错,以后闲来无事记得多带点来看看孙爷爷我,知道了吗!” “是~全听猴哥你做主。” 不管别人如何形容这位闯下泼天大祸的猴仙爷爷,它对我却是一片坦荡纯粹的关怀。只希望它在这枯燥的镇压之中…能够坚持到释放那天… 妹喜飘身立于一棵树梢,静看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她发梢指间,挂在她素白单薄的衣间又渐渐溶化,将她的衣袍沁湿了一片。 告别猴哥后她孑然一身来到了附近的小镇旁。 此时正值黎明时分,远处的小小镇落鸡鸣声起,隐约有人影开始提着斧子进山捡柴。 妹喜不为所动,她站在几十米高的树冠顶部,被人看得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咚的一声闷响,刚刚那个捡柴的人掉进了山林里猎户的陷阱,险些摔个半死。 “救…救命啊!” 三九的冬雪最为酷寒,只是在陷阱底下呆了几分钟的时间,那人的呼救声便弱了三分。 妹喜运功驱寒,将自己一身白裙蒸干,两个起落就飞到了那个倒霉陷阱前面。 “起!”妹喜一声娇叱,陷阱中的男人被一道透明的灵波缠绕,像是萝卜一样被她从坑里拔出。 这路人甲看上去像是冻坏了,一身不算厚重的棉衣根本不能御寒,他抱住大腿哼哼唧唧躺在地上,显然被冻得够呛。 妹喜运起术法隔空拨开他的双手,原来是他刚刚落地时摔断了腿。她将强行将这个路人的大腿掰回原位,不顾他的哀嚎捆了两条树枝做固定绑好。 一股真气轻巧送进这个倒霉蛋的身体帮他取暖,被痛醒的他跪在地上激动到结巴:“多谢,仙女姐姐啊,不对。仙,仙女姑姑相救!小人在这里给仙女姑姑磕头了!” 妹喜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避开他磕得咚咚响的脑袋决定好人做到底:“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啊…劳烦仙女姑姑,小人的家就在山下进镇西边,最破的那片草屋里看起来最坚固那家——” 妹喜长袖一甩卷起这樵夫,又顺便给他带了两捆木柴回去,将那个伤了腿的樵夫感动到一塌糊涂。 仙女姑姑好温柔好漂亮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菩萨派来救苦救难的,将来也好去拜一拜山头… 不到两里路的距离,妹喜连祥云都不必唤出,只是提气一个纵跃就滑到了他家,果然是家徒四壁冷的让人发抖。 妹喜将柴火放下正打算离开,这倒霉的樵夫却一下子抓住她的衣袖跪地不起。 “求求仙女姑姑救救我们镇里的人吧!我们镇前些日子来了一只妖怪,专门对年轻气盛的壮年男子下手,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五个人了,在这么下去这个镇子就要完了啊!” 妹喜闻言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略一沉吟问道:“是什么妖怪作祟?可有线索?” 只是下凡历练,除恶扬善倒也是积攒功德的好事。 樵夫闻言大喜过望:“多谢仙女姑姑施以援手!那妖怪狡猾得狠,每次专挑夜里落单的男子下手,所以多日下来只知道死者遇难后面露笑容印堂发黑,唯一的线索就是案发地点有一股古怪的狐臭味!” 听闻是狐族作案,妹喜更是决心留下抓住这只妖怪,她将跪地不起的樵夫扶起细细问明了几次受害男子的住址,安抚樵夫道:“你安心养伤,我先假装离去夜间再回来镇上,一定在下次命案发生前将妖怪抓住!” “多谢仙女姑姑!” 妹喜摇头浅笑,转身消失在了这件草屋中,只留下一个抱着木头咧嘴傻笑的瘸腿樵夫。 仙女姑姑好好温柔,好好漂亮啊啊!咦我是不是又忘记问姑姑她是哪个菩萨派来救苦救难的… 妹喜离去后收敛了气息化形变成了一个半百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案发附近的一间砖房小院敲门求宿。 前来开门的男人一眼看到妹喜的眼睛,迷惑了两秒立刻上前扶住妹喜将她迎进了院内:“啊,这不是王叔,您怎么大老远赶来看我了…” 多了一个老人在这个小镇没有引起丝毫波动,人们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直到黄昏到来天色变暗,惶恐与狐妖的人们两两作伴回到家中久久难眠。 妹喜坐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闭目养神,灵识却已悄然散开将周围百米的范围全部笼罩。 尚未进阶金丹境的她,这个范围已经是力所能及的最大距离了。不过依靠吸取人类阳气修炼,还频频吸出人命的狐狸精想来也不是什么很强的妖怪,她只需要好好准备迎战,小心别被它溜走就是了。 夜色渐浓,皎洁的月光与皑皑白雪交相辉映,把这个不算太大的镇子笼罩在梦幻般的银白中。 冬季的山风最为刺骨,妖怪作祟让这个小镇更是早早陷入了死寂的噩梦中。 一抹黑气中,一个散发着点点狐臭的灰色身影若隐若现,飘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农家小院中。 妹喜睁开眼睛,化作一道浅淡的红色雾气消失在屋子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被俘·卖身魔窟 灰黑色的人影看不真切五官,在潜入了农舍以后就停在了床前一动不动。 冷硬的土炕上有两个闭目休息的男子,怕是兄弟二人怕了最近的狐妖所以搬到一起小住。 两个壮年男子,可是传闻中只会择一而食的狐妖并没有选择离去。她招手挥出两团腥臭的黑气直接罩在两人头上,不多时他们就双双陷入昏迷。 妹喜看到这里不再疑它,飘身落在门前扬手两道长袖飞速破门而入灵巧地卷向了那狐妖。 “轰——” 巨大的声响将两侧的邻居从睡梦中纷纷惊醒。 那狐妖被妹喜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四肢被缚落在地上,被妹喜衣袖上的灵波震得头晕眼花。 它周身的黑气被这一击打散不少,妹喜这才瞧清楚,被自己严实裹住的影子竟不是只狐妖,是只狐妖被虐杀而死后形成的厉鬼! 糟糕! 妹喜暗道一声不好,果然自己那两道袖袍根本缠不住女鬼的鬼躯,她雾化掉半个身子解开妹喜的束缚,冲破窗户变成一抹漆黑的流光笔直冲向了镇外的丛林。 “狐鬼休走!”妹喜银牙紧咬,暗恨自己粗心大意,连忙动用神通冲出窗户追赶那狐鬼,一时之间倒让惊醒出门的邻里街坊放下了心肠。 “啊,我看到有大仙来收妖了!” “那咱们镇再也不会有男人死了吗?” “肯定是,如果打不过这妖怪那大仙还露面作甚!” …… 追上狐鬼不算很难,难的是如何才能将她降伏! 妹喜与那狐鬼缠斗半晌,学会的仙术几乎使了个遍,但能对这妖鬼直接产生重创的近乎一个没有。 更让妹喜感到不安的,是她一向很准的直觉告诉她,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 那狐鬼忽然改变了逃窜的风格开始反手攻击妹喜,那攻势每每看上去声势浩大落在妹喜身上却像挠痒痒一样小的力道,眼见它宁可受伤也要强行留住自己在这,妹喜终于着急了,忽然一爪将眼前的狐鬼撕成黑气,然后一口虹吸将这狐鬼收进了腹中。 同是狐妖一族,妹喜只花了短短几秒钟就将这能量状的狐鬼完全炼化,当然代价是她原本澄澈的魂体忽然一黯,想要恢复为之前一样灵秀却是不知要花多久时间。 危险的感觉更加逼近了! 妹喜忍住头晕恶心的感觉,强行催动祥云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啊!” 一个黝黑的网兜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将妹喜兜头罩住,那罗网又紧又脏,上面散发出的那血腥和尸臭味险些将眩晕的妹喜直接熏晕过去。 出现在妹喜面前的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妪,她头发花白皮肤松弛,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有着一双阴沉骇人的眼睛。 她桀桀怪笑两声,沙哑的声音比指甲划过瓷器还要难听:“刚捉的小玩意死了,却意外得到个长的更好的,不错,真不错啊…” 妹喜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哪能明白不过来自己之前吞吃掉的狐鬼正是这老妪养来害人的小鬼! “这位前辈,今日你若放我离开,来日妹喜必有重谢!” 老妪就当没有听见这句笑话,招手甩出一段缚妖索,将妹喜捆了个结结实实,“这衣服却也是件宝物,老身就替你收下好了!” 妹喜的衣袍应声而落,眨眼间她就只着一件酒红色的肚兜裹在上身,连亵裤都被那老妪嫌弃碍事而撕得粉碎。 “啊!你干什么!”妹喜一声惊叫,那老妪就像是摆弄一件货物一样将她翻来覆去在手上摸索了个遍,她瘦骨嶙峋的粗糙手掌将妹喜娇嫩的皮肤刮的生疼,最终老妪用力揉捏着她高耸丰满的酥胸,另一只手挤进妹喜腿心松松捅进她干涩的蜜穴中探索。 “胸还不错,可惜骚穴已经被开苞了,不知道还值几个钱。”老妪不满地咂咂嘴,动作粗鲁地将妹喜罩进一口漆黑的布袋,封上袋口径直提走。 那口布袋里倒是没有什么异味,但隔绝神识探查的能力好的出奇,妹喜别说是张开神识,竟是连听觉和嗅觉都被这薄薄的布料挡了个通透。 这毒妇竟是想要将我卖掉! 被缚妖索紧紧捆住的妹喜心凉了一半,她尝试用牙齿撕咬着布袋,可咬得她嘴巴发酸也没能把布袋咬出个豁口。 不行啊…在这袋中就不要想着逃生了,就算跑了也会被她飞快捉回来,现下看来只能先静候机会,等自己被…转手以后抽空想办法逃出去,或者找人救自己! 妹喜这一等就是三天。 她忐忑不安地窝在袋子里闭目养神,下一秒钟就被人从黑布袋里像垃圾一样倒了出来。 长时间的黑暗让她被光芒刺痛了眼睛,缓过神时妹喜正狼狈地跪倒在地,两个姿色上乘衣着清凉的女人正左右开弓将她托起身子,揪着她头发让她将脸颊抬起。 “好痛。”妹喜吃痛一声低呼,被强光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将她一双秋水剪瞳衬托的楚楚可怜。她眯起眼睛打量起周遭的环境,好不容易聚焦的视线却看到她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正一脸色相地盯着他频频点头。 “不错啊鬼婆,这次还真让你带来了个极品!瞧瞧这身材和脸蛋还有声音,哎呦喂,床上一定骚的要死!”男人一边说着,那手就不安分地想要往妹喜身上揩油。 鬼婆冷哼一声把男人的咸猪手打掉,“摸什么摸,好像验货并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吧!” 男人讪笑两声并不敢和鬼婆顶杠,只是转头催促妹喜身边的两个女人加快速度。 “身,貌极品,气质上佳,无暗疾,三千灵石。” “心动境大圆满,六千灵石。” “天生灵体,一百万灵石。” “七窍玲珑身,五十万灵石。” 随着妹喜的价格持续走高,鬼婆和男子竟是讶异起来。 鬼婆一只手按在妹喜额头想要读魂,却被她识海内的重重禁制险些反伤。鬼婆抽回被震得酸麻的手臂,喝问妹喜的声音听上去竟有些心虚:“你这狐妖到底是谁!” 妹喜心中一喜,连忙寒声回答:“我乃仙界上仙门下弟子,你们胆敢伤我,回头我师父寻上门来拆了你们祖宗牌位!” 鬼婆尤为不信:“上仙哪会有你这样法力低微的弟子,我看你虽身具仙力但明显是双休夺来的仙人元阳,顶多也就是渡劫失败以后散仙的爱妾!” 这下旁边的男人却放下心来,哈哈大笑着塞了一包灵石到鬼婆手中,挥手就示意两名女婢将人抬下去。 “还是鬼婆的本事大,匆匆出去转一圈就能抓到如此稀有的灵兽,这下明日的展会我们一定…”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妹喜被那两个女人推搡着压去洗漱沐浴,身上的缚妖索已经被解开,但妹喜泡在温热的浴池中并不敢轻举妄动。 她能感觉到周围有不下五道大能的神识一直分出了一分关注在她身上,怕是她忽然暴起还没有冲出浴池,就能被人一根手指摁趴在地上! 妹喜沉在水底咕嘟咕嘟向外吐着泡泡,感受到乾坤袋依然被她收在体内以后长出了口气。 所幸乾坤袋是师父给她最为稀有的一个法宝了,凡间几乎不可能存在,否则她恐怕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魔界·常风(为男神献上本喵为数不多的节操 满心焦虑的妹喜默念着冰心诀平复心境,沐浴之后又被那两个女婢拖去梳妆打扮。 画眉,描红,盘发,穿衣… 她被装点成一枝冷艳高贵的雪白寒梅,可偏偏身上穿的是一件又轻又薄的纱裙,那裙摆坎坎遮到她半个诱人的翘臀,怕是有点风吹草动她私处的风景就会被外人瞧个分明。 “我要换衣服!”妹喜又羞又气,她可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人伦的傻妞妞,穿成这个样子走出去她宁愿现在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拿出乾坤袋里的铃铛将天宫的哮天犬叫下来咬死这些魂淡! 甚至是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已经有一道关注着自己的大能开始有意无意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颤巍耸立的娇乳和粉嫩诱人的… 两个婢女并不理会妹喜,她只好一手护胸一手护住下身,一言不合就变回原型,火狐狸状小小一团缩回到地上装死。 左侧那个丹凤眼的婢女咯咯直笑:“哎哟,这小东西还会反抗来着。” 右侧长着美人痣的婢女也忍俊不禁:“哈哈,别这么说,她可是天上上仙的座下弟子呢!” “奴家好怕哦!” “哈哈哈…” 妹喜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两位姐姐,请不要在为难我了,这样的衣服穿出去让我和那些三五千灵石的货色又有什么区别?把我打扮漂亮点,你们卖个好价格不也是一桩美事?” 丹凤眼的婢女略做思考,走到里屋重新挑了一件酥胸半露的白色襦裙出来,“你这小狐狸精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里最厚的衣服也就是这件了,赶紧变成人形换好去歇着,我们姐妹俩还有事要去处理,你不要自误。” 妹喜无奈,变回人身快速将衣服换好,不管怎么说露一半酥胸总比裸着全身来的强多了吧。 美人痣婢女尚且满意的点头:“不错,似乎是比刚刚更美艳了几分。” 丹凤眼婢女嗯了一声说:“那我们走吧,还有很多美人等着我们去忙活呢。” 两人携手离去,紧绷了半天的炸毛妹喜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还真是太年轻了,来人间历练的第一天便遇到这么大的麻烦,甚至被人绑在这里当成商品一样摆弄来摆弄去… 从未受过委屈的妹喜悲从中来,竟是一下子眼圈红了。 无论如何,先是休息一夜第二日看看那个劳什子的展会再说! 一夜无眠。 第二日,妹喜身为冥谷的压轴美人,倒是被直接请到了只针对金丹境以上修士的洞天里,免去了被一群低阶修士羞辱狎玩的命运。 她和一些别的绝色美人被镇压在一尊琉璃鼎中,看不清楚外界的景象,只能感觉到有神识不停在自己身上扫过,其中不乏那种恶心又贪婪的淫秽视线。 如果她没猜错,所有的视线全部都来自于魔修。 这种堕入魔窟的感觉让妹喜遍体生寒,根本不敢想象身怀仙力的她会落得什么下场! 洞天内忽然涌起一阵骚动,原本桀骜歹毒的魔修们此刻却不约而同地后退为一男子让出了一条过道。 “常风公子来了!” “真是倒霉,居然碰到了疯子…” “不是听说常风公子在闭关准备渡劫不问世事么,怎么这回的道展还会来参与?” 被唤为疯子的男人对于耳边的闲言碎语一概不理,他径直走到冥谷的地盘随手扔下一块乌黑的墨玉冷声开口:“拿来。” “啊?”昨日负责“收货”的那个中年魔修被常风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低头谄媚地说:“常风公子大驾光临,真是…” 常风剑眉一拧,不耐烦地打断男人的寒暄沉声道:“拿来!” 这下那男人像是福至心灵一般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哦!这就把她给您!” 说着,他念念有词一指那琉璃鼎,鼎中的妹喜化为一道雾气飞出到常风身前。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一身洁白襦裙的美人跪坐在常风的身前,满头的青丝半是盘起半是散下,随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起蜿蜒起伏,垂散满地。强作镇定的女人抬起她小脸望向他,受惊的视线里湿漉漉颤巍巍沁满了不经意的酒红色哀求。 可她依然是冷傲的,哪怕坐在你触手可及的面前,你也只觉得这咫尺的距离中充满了凡雪与流年。 常风冷峻不耐的样子稍有缓解,他将妹喜从地面上扶起,按住她的后脑一口吻向了她紧抿不安的樱桃小口。 唔,好痛! 这吻太过用力也太逼真,若不是男人将她的唇瓣咬破后吮吸起她的血,妹喜还当真以为这男人对自己… “好甜…”男人霸道好听的低音呵在妹喜耳边,听得出里面满满都是对自己味道的满意! 妹喜腾的羞红了脸,不知打哪生出的力气亮出她尖尖的虎牙啊呜一口啃回常风的薄唇,那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的,区区一只心动境灵兽的幼齿怎么能啃动大魔王的钢筋铁骨? 一向易怒的常风罕见地心情甚好,没和这牙尖嘴利的小狐狸精多计较,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对冥谷的货物表示满意,一个横抱拥住女人直接御剑飞出了这片洞天。 这魔修…居然还是剑修,御剑的速度都快赶上师父快了! 妹喜讶异无比,窝在常风怀中努力仰头问道:“这位…大人,你要带我去哪?” 狂风将她的声音吹成断断续续的音节,但男人还是听了清楚,他看到妹喜小小一团弱不惊风的的模样,不觉间就放缓了速度回答:“魔界。” 魔界! 妹喜的小脸刹时一片雪白,魔界是魔修和魔兽们的天堂!那里施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对天界与天宫的一切都充满了恶意和破坏欲!若是让人知道她来自哪里… 她被自己脑海中幻想出来的那少儿不宜的画面吓到发抖。 被人死死拽着胸口的常风皱眉道:“别怕,没人敢动我常风的东西。” 男人像是很少这样安慰人,语气又冷又硬听起来让人更怕了。 渡劫·魔尊现世 魔界。 植被枯朽畸形,大地晦暗无光,整个天空遍布着瘴气和毒雾,修为不到位的修士怕是多吸几口空气都要被毒成鬼尸。 常风一路御剑带妹喜飞到了一座魔云环绕的山巅,他的府邸竟是紧挨着其他几位魔尊的老巢——也就是说他是除了魔尊以外在魔界地位最高的人了! 原来自己竟是落在了大魔头的手中,妹喜心中一阵涩然,只怕是回天宫的希望越发渺茫了。 魔界的毒气隔绝仙力和灵力的能量场十分强大,大罗金仙来到魔界也只能发挥出十之五六的神通。 妹喜被安置在常风的主卧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 吱呀——沉重的木门被男人推开,迎面走来的是半日不见的常风。 他一头桀骜的黢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背后,细碎刘海下是浓密俊逸的剑眉,男人气场强大,仅仅是一个皱眉的动作就显得不怒而威。他眼神凌厉而深邃,那么随意一眼瞥向你,就能看得你不寒而栗。 常风的视线像是见到了兔子的猎豹,将妹喜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只好转过视线看向一侧的玉枕,像是上面的狰狞的魔兽雕纹稀奇又罕见一样。 猎豹在兔宝宝面前站定,用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将美餐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冷冷开口道:“疼,忍着点。” 什么? 还没等妹喜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一道寒光刷拉一下就划破了她的皓腕,将她体内灵气充沛的血液顺着伤口引向男人掌中的玉碗。 “你,要做什么?”妹喜因为失血而微微泛白的脸颊不由闪过一丝惶恐。 常风冷冷开口:“渡劫。” 渡劫要用到我的血…妹喜似乎明白了几分,对自己未来的遭遇不由松了一口气,若是仅仅当个材料买来了自己,那她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常风收集足量的血后,将一粒漆黑的药粒塞进了女人紧抿的口中:“吞掉。” 一股的腥味在她口中散开,妹喜看着常风淡淡的神色只好不情愿的吞下这奇怪的药粒,药粒在她喉间飞速分解扩散,短短几秒钟就扩撒到她体内飞速沉淀下去,但没搅起一丝风浪。 妹喜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安。 常风满意的勾勾唇角,伸手拂过她不安的眉眼:“休息。”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这寝殿。 只留下困意重重的妹喜,打了个呵欠以后懒懒贪睡在他那张舒适的软床。 一张无形的大手为她轻轻带上薄被,室内这下彻底变得静谧无声。 割腕取血的日子就这样一连过了七日,妹喜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丝微薄的仙气正随着血液一起流失。 第八日,常风没有来,妹喜趴在窗外远远看到魔界中正有风雷之气在山顶汇聚,那是有人正在渡劫的征兆。雷霆万道将常风御剑的身影严密包裹在天上,她只能眯起眼睛远远看到个大概。 每一道怒雷都蕴藏着无边的天威,对于常风这个魔头苛刻之极。那雷电道道试图击落御剑的常风,但无论怎么使力他都像风浪中的海鸥,上下翻飞却无畏迎接洗礼! 雷暴越发狂怒,隔着千米的距离都将妹喜一头及腰长发吹舞狂飞。 时间流逝的很快,又仿佛慢到无边。雷劫中的常风已经挨过了九十道天雷,最后的九道天雷却是从怒张的亮银色转化为凄美的腥红。 红色的雷云翻滚沸腾,有万千道魔兽的幻影凝为实体,张牙舞爪向那倒坚韧的身影飞扑而上。 魔兽爪上闪烁着泯灭一切的雷光,森然又炽热看得人心底发寒。 常风仗剑而上,背后幻化出千百道魔影重重的漆黑长剑,围绕他形成一个巨大的剑气杀阵,那层层狰狞的魔兽入到阵中疯狂扑杀,但不敌男人鬼魅的身法统统被搅为飞灰! “好强…”妹喜心中讶异,这魔头还未飞升就强的离谱,等过了这九道雷劫,饮下雷劫液后还不知会强到什么地步! 九只洪荒巨兽从猩红色的雷云中凝出,那庞大的威压甚至短暂扰乱了魔界的磁场。 雷兽的身影映在常风眼中是嗜血的红芒,他大笑三声扬手丢出七道红芒缠上七只雷兽,那红芒迎风便长飞速膨胀变成和他一模一样的七道黑色身影,然而妹喜清晰能感觉到那七个分身体内流动着的血液和仙气分明来自自己! 原来如此… 魔修的雷劫中出现了仙气,引得那七只雷兽暴躁无比,完全忘记了常风本体的存在与那分身厮杀缠斗起来! 那分身显然是常风用天才地宝温养许久的法宝,虽然杀伤力一般但速度和身法与本体相比相差无几,雷兽的招式虽然声势浩大却极难跟得上分身的速度。 常风趁机用剑阵困住最后的两个雷兽,调动杀阵引动天地魔气不到百个回合就将那雷鸟和雷豹绞杀成粉末。 妹喜轻叹一声关上门窗,却是清楚常风渡劫成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窗外雷声滚滚持续了整个下午,妹喜坐在床上盘腿冥想和修炼冰心诀。 身处在魔界,妹喜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因为魔气的侵袭而渐渐散去灵秀的仙韵,她原本淡雅清纯的五官逐渐染上妖冶的媚气,像是被压抑已久的狐族本能被动激活一般,短短七天时间那一身飘渺的韵味就褪去大半。 她无法阻止身体的变化,只能拼命的修炼冰心诀来抵抗环境对她的巨大影响。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雷云竭尽散去,寝殿那扇漆黑的大门再度被打开。 常风一身魔修的道袍被雷电击打成片片焦黑的破布,他走入寝殿随意将身上破碎的衣袍扯碎丢弃在地,心情甚是愉悦地拥过妹喜在她耳边沙哑地夸赞:“小功臣,王要奖赏你。” ———————————————————————— 四月喵:男神!我给你加戏!你也来奖赏一下我吧! 就是药上你(H) 妹喜被他大力推到在床,咬紧唇瓣小心向后试图挪到安全的地方:“魔君,您已经用完妹喜渡劫成功,还请放过我吧。” 常风将妹喜拽回怀中,闻着她身上温暖的体香:“不放。” 他一双使剑的大掌布满了薄茧,一路钻进妹喜的衣内抚摸的动作粗粝又温柔。 妹喜伸手按住他两只兴风作浪的大手,认真和大魔王讨价还价:“魔君,你若放我回天宫,妹喜必有厚礼赠与!” 他竟是笑了,美酒般醇厚的温柔嗓音吐出的话语却是让她一颗心沉到了海底。 “你若成魔,天宫可还容你?” “成魔?” 常风用一只手将妹喜不安分的小手定到头顶,不再言语扯开女人的襦裙俯身压了上去。 他小麦色的胸肌结实有力,轻易将妹喜浑圆饱满的酥胸压迫成可怜的椭圆,他那狰狞威武的深色男根强硬地塞入妹喜紧夹的腿缝中。 好鲜嫩的小狐狸。 常风享受着她丝滑温热的胴体,精准堵住她还欲再说的诱人红唇。 妹喜不安地呜咽声被他贪婪吞进体内,常风像是惩罚她下意识的逃避反抗,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狠狠勾出那四处躲闪的香舌纠缠舔弄,另一只大掌顺着她姣好的曲线直接探向妹喜最私密的桃源。 上下失守,妹喜默念冰心诀飞快压下心头杂念,睁开的眼眸清澈静谧像块晶亮的红色水晶。 常风见到女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不满地用指尖捏住她穴口前那颗柔软娇弱的小珍珠捻拧逗弄,来回按压。 撩人的快感将一路烧遍全身,又麻又爽的感觉让妹喜嘤咛一声软了身子,但她望向常风的视线依旧干净透亮,一丝的情欲也没有夹杂其中。 唇瓣被男人吮吸的发麻,口不能言的妹喜用另外的方式诉说着自己的抗拒。 她淡然的样子让常风略感不快,更加肆意侵犯起这衣衫半解的娇俏美人。 一粒药丸被轻巧塞到她干涩的甬道,很快融化成一股不安的春意将妹喜笼罩其中,她浑身泛起可爱的潮红,胸前两粒红梅更是飞快挺立硬在那里像是诱人采撷。 她不敢去看常风英俊的脸,只好羞怯闭上眼睛暗自忍耐体内涌动的春情。 丝缕爱液顺着妹喜的腿根浸湿了床单,也浸湿了他那根狰狞怒张的欲望,她清晰听到男人又笑得那么低哑迷人:“小骚狐狸,这就满足你。” 那根一直抵着她私处的阳具缓缓抽动,常风用膝盖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尺寸惊人的紫色欲根找准了位置噗哧一下一入到底。 疼… 许久没行房事的蜜穴紧致的要命,常风这魔君的阳具又非常人能及,这一下将妹喜疼的倒吸冷气,连被药物勾起的欲火都灭了三分。 常风亦是被她夹的动弹不得,只好放开她甘美的小嘴转脸吻向妹喜涨到微疼的乳尖,吸咬辗转烙下暧昧的红痕。一直在抚弄她珍珠的大手更加轻巧情色,每一下他粗粝指尖的磨蹭都让妹喜穴里又热又痒,不觉间就放松了绷紧的身子和收缩蠕动的穴壁。 “魔君,你居然用下药这样的招式…” 妹喜的身体热得像火,连声音都变得慵懒妖娆,她感受着常风逐渐加快的律动,忍耐着娇乳和幽谷传来的阵阵快感想要用语言摆脱现在被动的状况。 “我对你用的药还少么?” 常风不为所动,将妹喜纤长的大腿折叠在身侧开始大力冲刺,他每一下腰身的耸动都将女人蜜穴两侧的花唇压迫到体内,没过几十下抽插就将妹喜可怜的小妹妹折磨得爽痛之极。 妹喜难耐的娇声喘息,敏感的身子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颤抖着去迎合男人急切的占有,她想起了这几日来这大魔王每日都要在取血之后喂自己吃上一粒好难吃的怪药,终于是问出了这个疑惑。 “呜…你,你之前喂我吃的什么?” 她在男人有力的顶弄下语不成调,但是身体再如何舒服,心底的疑问还是要问的。 常风对身下女人敏感的身子十分满意,顶住她甬道尽头的门口入的轻重缓急恣意尽兴:“…自然是好东西。” 他才不会告诉妹喜,她体质妖化的这么快和那些黑色丹药起着不小的干系。 像是在转移某人的注意力,常风加快肏干的速度像是打桩一样抽拉得越来越快,那深紫色的巨大欲根次次极尽所能钻进妹喜最深的泉眼,仅仅是毫无花哨的单刀直入都令妹喜的身体快感连连难以自制。 她如百合般纯美的模样在欲潮的拍打下红润湿濡,哪怕是她用冰心诀稳住了心神不被这生理上的快感侵蚀沉沦,可是被玩弄着那身体的反应却又热情又甜美,她穴内的嫩肉欢快磨蹭着男人的欲望,将这外来的客人狠狠包在体内吮吸着侍奉,仅仅是几十下抽插而已,她就分泌出大股清香的爱液来更好地让男人随意侵犯。 “好浪…小狐狸。” 常风大魔王显然对她汁水充沛的身体十分受用,松开妹喜的双手将她翻转身子压在身下温柔又凶猛地疼爱起来。 这个角度让男人能肏得更深,常风本就长度惊人,这下更是深的让妹喜又疼又爽,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深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过是两三下撞击就痛得她低低哀叫。 不叫相公就捣蛋(H) “啊…好疼…” 这娇吟纯粹是她本能的抵触,听在男人耳中却可怜又妖娆,让他忍不住想要更粗鲁一点,多听听看她悲切的呻吟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 妹喜无意识攥紧了被单,无法抵抗被侵犯的她只能勉强做到不抵抗,以免被那魔君感到不悦做出什么更加要命的事情。她满头青丝凌乱披散在背上,随着两人体温上升与汗珠湿热粘连在一起,闪烁着一层粼粼冉冉的暧昧水意。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被男人肏狠了的妹喜从小脚趾到头发梢都在爱潮的滋润下浮起湿润的色泽,那紧致销魂的蜜穴更是湿软热情的一塌糊涂,罔顾主人被迫的难堪阵阵春潮冲刷在男人性器顶端以便它能将自己操弄的更加舒适。 这越肏越紧的美穴简直让常风舒服的发疯,他扯过床头的玉枕垫在妹喜身下,将她那秀美可爱的桃源高高垫起,按住她不安瑟缩的浑圆翘臀抖动起健腰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更里,简直要破开那处紧闭的宫门将他的分身全部塞进她的小嘴里。 妹喜被他越战越勇的气势吓到,终于是颤声求饶:“魔君…啊…呃别,别再往里了,你会把我啊…把我玩坏的。” “叫我相公。” 男人那磁性满满的声音里充满了哄骗诱导的可疑,但妹喜可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哪敢如此轻易就将自己卖掉,只是摇头喘息,身子越来越热情但心却完全冷静下去。 常风剑眉紧皱,显然对身下这不乖的小狐狸非常不满,他忽然放缓了自己操干的速度,在她穴里细细寻到那一处最为敏感的嫩肉深深浅浅地抵着它冲刺。 “魔君~” 妹喜哀叫着泄出大股甜腻的蜜汁,她高潮中敏感的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栗,甬道里更是泥泞成一片汪泽。她像是缺氧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酒红色的媚眼里湿漉漉像是要溢出水来。 师父…你若是在的话…不,师父与我情谊再深始终是师徒,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毁掉师父的仙道! 常风似乎发现了女人的心不在焉,胯下抽送的速度顿时加快不少,那根让人见之心怯的紫硕欲龙啪啪拍钻入到妹喜粉嫩秀气的花户里,硬热惊人的顶端更是像条不知餍足的巨蟒,将属于他的猎物狠狠撕咬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快叫相公。” 常风松开被他蹂躏了半天的翘臀,伸手扯开女人两片努力吞吃着巨物的小花唇,在妹喜紧绷的穴内塞入两指向两边扯开,像是想要连他两团装满阳精的囊肿一齐塞入穴内试试是什么个感觉。 下身的钝痛将妹喜的神智撤回,她慌神的开始挣扎,试图从大灰狼的嘴边逃跑。 “魔君!你我尚未结亲,这声相公实在是叫不得!”妹喜硬着头皮开始胡扯,实在是不乐意屈服与男人的淫威,只好先拖延一下时间再说。 常风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抽出指尖漫不经心舔舐掉沾染上的爱液,微一沉吟便点头道:“也好,明日完婚。” 明日?完婚? 妹喜一下跳到了自己挖好的坑里,犹自不甘心试图说服这魔王:“魔君,这么仓促会不会太草率了?” 常风调整好玉枕的位置,找准蜜穴的入口噗嗤一下肏到尽头,那青筋毕露的狰狞徜徉在汁水充沛的窄小蜜穴里,像是找到归宿般怎么操弄都是不够。 他对妹喜的身子越来越满意,下手揉捏着她柔软丰满的双乳回答:“不会。” 怎么可能不会! 妹喜的双乳被挤压成各种羞耻的形状,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很轻易就将她的娇乳烙满了红痕。在她穴内化开的药粒逐渐由身体入侵到意识,将妹喜迷迷糊糊烧得忘情。 她细白的双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健硕的大腿,顺着他有力的插弄一下一下开始迎合他强势的入侵。 “啊…啊……别,别弄那里……” 这娇媚婉转的呻吟连妹喜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真的是…太淫荡了! 常风看不真切她的神色,只是被她浪荡的表现刺激的阳具越发肿胀,他压下女人不安分的大腿,扶稳了她娇弱的身子次次尽根没入对准那扇紧闭的宫门狠狠敲击。 妹喜被他粗鲁的动作顶弄的生疼,可那阵痛过去以后随之升起的灭顶快感又让人为之沉沦。她喘息着缩紧了脚趾和蜜穴,之前将她全身点燃的瘙痒被男人用身体完全解毒,她含着泪珠无力倒在床上,若不是心里还念念不忘着师父恐怕早就忍不住抱住身后的男人一起疯狂。 师父…喜儿对不起你,喜儿是个淫荡的小狐狸呜呜… 常风低吼一声抵住她被迫开启的宫门,将自己积攒多年的阳精全部交给了身下这个诱人犯罪的小狐狸精。 “啊!” 她被烫得打了个哆嗦,紧跟着蠕动甬道随着男人一同到达了巅峰。 被遗忘的情愫(H) 接连泄身让妹喜浑身酥软,只能无力倒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两人的腿间满满都是温凉的体液,淅沥滴落在床上氲湿了大片的兽皮软垫,当然有绝大部分都是从妹喜身上带出的。出力最大的常风连滴汗液都未曾流出。 他将失神的妹喜搂在怀中,侧躺下身温柔吻上她秀美俏丽的五官。 "魔君…"她缓过神来不适的撇过脸,可是被灌满的蜜穴很快就不安分地夹紧了尚在其中消软的欲根吞吐挤压,她体内化开的药力还未完全泄去,此刻又有了力气去慰抚体内的空虚。 “又想要了?”他的小狐狸浑身上下都生的精致可人,真想一直把她肏昏。 妹喜被吻的性起,下身被填得满满可这坏人就是不给她来个爽快,现在她浑身上下都被常风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攻占,那是属于魔君的独特味道,熏得妹喜这只半魔化的小狐狸晕头转向,骨子里就想要臣服。 不行…师父还在天上等我! 莫问上仙清俊的身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妹喜不知从哪里生来的力气挣扎着推开了常风的胸膛,倔强的摇头表示着自己的抗拒。 呵,小穴吃我吃得那么美,偏偏上面这张小嘴倔强得很。 常风挥手拨开她不安分的小手,那根深埋在女人体内的巨大阳具很快便苏醒咆哮。他运起健腰以一种磨人的速度缓慢在她泥泞的蜜穴里挑逗穿梭,每一个她敏感的痒处都要在来回间蹭上那么一两回,就是不给身下不乖的小狐狸一个痛快。 妹喜哪里担得起这样的调情,原本因为泄身而稍稍舒缓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她难耐空虚的急促喘息,敏感多汁的身体自己就钻入了那个诱人犯罪的蜜色胸膛。 “啊……好痒…” 她被私处那空洞的感觉折磨的发疯,可脑海里师父谪仙般清雅的气息却越来越清晰。这种背叛的感觉像是一根毒针扎入她鲜活的心脏,毒液顺着动脉短短几秒就毒坏了她浑身的血肉,难过到她像是在海水中窒息而亡的淡水鱼。 这和之前不一样,她可以清楚区分什么是被下药胁迫,什么又是自己甘愿献身。 感觉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去仙界,回去那个温暖的白色怀抱,这种直击灵魂的痛楚像是能生生把她撕碎,难过到让冰心诀都无法镇住她心底的痴枉,崩溃大哭。 “师父!师父!”妹喜捂脸啜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链滴答坠落,顺着指缝洒在常风的胸口,让他的动作为止一窒。 呵,在我怀里却要想别人? 常风运起秘法读到了妹喜相思的意念。沉默半晌后摸出一株半紫半红的奇异草叶,强硬塞入到妹喜口中。 “吃了它。” 那草落入口中飞速化成一汪甘甜的浆液,药性顺着经脉直接流入到识海。几息时间就模糊了妹喜朝思暮想的清俊背影,让痛哭的她懵然怔住,茫然地望着常风不知所措。 “魔君?我刚刚……”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 常风翻身将女人压回身下,挺动健腰继续之前未完成的欢好。他俯身含住妹喜的樱唇用舌尖粗鲁撬开她的贝齿,用最强硬的姿态侵入她两处最柔弱诱人的美味小嘴。 好舒服…啊… 妹喜眯起眼睛无声呻吟,那倦懒娇憨的媚样看得男人眸光一暗,那根深紫色的巨龙硬的像要涨裂一样难受极了,非要拼命钻入那销魂的美穴里来回冲刺几回,好好享用下这娇软才肯罢休。 他也就这么做了,将身下无力承欢的妹喜肏得又爽又痛,仅仅几十下抽插就抱紧他精瘦的腰肢连声哀求。 “魔君…大王……啊啊~别…呜呜…你肏得妹喜好舒服…啊…轻一些……” 她连哀求的声音都那么无辜可怜,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噙着之前的泪珠,红艳艳的不像是只擅魅的狐狸,倒是比那小兔子还想让人去欺负一下。 他才不会轻一些,只想重重肏下去,让她记住这痛快的感觉,一靠近自己就浑身酥软爱液横流! 妹喜揪住男人的长发难耐喘息,两根细白的大腿被他抗在肩头,让她娇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两人的眼前。她粉嘟嘟的花唇被一根狰狞的阳具撑开到两边,那坏东西一进一出用尽了巧劲,将自己那可怜的蜜穴简直要撑坏了似的向外吐出可怜的爱液,开合之间又被细细磨成一圈粘腻的白沫,挂在那里看上去淫荡极了。 像是这样做还不尽兴,他忽然抱着妹喜起身坐好,让她面向自己跪坐在他的欲根上,扶住她无力的腰肢起起落落套弄着他的硕大疯狂肏到妹喜再度低泣出声。 “魔君!” 妹喜双手无力环住男人的脖颈,甬道里传来那男女媾和的快感舒爽愉悦到她根本不能思考,男人捧住她翘臀不断将她套在自己欲根上抛飞按下,那失重的刺激将她蜜穴里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合着药性让妹喜像是磕了罂粟一样头脑昏沉只剩下做爱做爱这一个念头! 常风毫不介意自己的长发被女人抓成一团乱麻,他眼含笑意看着这原本纯美无暇的小狐仙在自己身下妖娆承欢的绝美模样,再次加快自己抽送欲根的力度将两人双双送上极乐的顶点。 男人沉闷性感的喘息和女人高亢悠扬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回荡在这空荡的寝殿里显得那么暧昧情色。常风死死抵住女人微启的宫门,将自己饱含着魔性的阳精再度浇灌进那方小巧的门户里。 妹喜迷迷糊糊抱着常风睡了过去,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魔气感染开始魔化。 尤其是之前七日她被接连喂入的黑色药粒,其实每一颗都蕴含着常风这个魔君的精血,这药性早已完全化开沉淀到妹喜身体的所有经脉细胞之中,只待今日与常风圆房以后就能完全被唤醒,开始改造她那依旧蕴含着淡淡仙力的七窍玲珑体。 只将这个小狐狸拆吃入腹还远远不够…他要让妹喜心甘情愿留在魔界成为他的魔后! 醉酒戏魔君(微H) 魔界中赫赫有名的剑修常风公子,为庆祝他渡劫成功特在府邸中布下三日流水宴,广邀魔界和妖界的好友前来赴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们光棍一千多年的常风公子终于是心有所属,在哭瞎了众多小妖女小魔女的眼睛以后于同日完婚,成为魔界第一位赢取魔后的魔君。 那新娘被魔君宝贝的紧,在群魔乱舞的宾客中只是低着小脑袋匆匆揍了个过场,就被送入了后殿再也没出来过,并被魔君勒令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后殿半步,这让一干宾客略感不爽,却又无可奈何。 在这魔界里疯子想要护住的人,从来没有谁可以强迫得了。 常风冷着脸坐在宝座上与各路来的魔头妖怪们寒暄了小半日,终是兴趣缺缺祭出分身之法应付这些阿谀奉承的魔怪,自己抽了个空就遁入地下回后殿找自己那鲜嫩可口的小娘子去过二人世界了。 恩?他这顽劣的娘子都做了什么? 所有的婢女都被赶出寝殿,她一个人将那一整壶交杯酒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好悬没把他的寝殿给拆成瓦砾,什么桌椅板凳,屏风挂画全部歪倒在不该出现的位置,倒是这小妖精本身好端端躺在了床榻上,一片衣角都没带皱的。 妹喜晕乎乎倒在床上,化着淡妆的小脸被酒意熏得酡红,呜呜…真的不是她有意识喝那么多,她被婢女迎到新房以后实在是受不了她们八卦的目光,哽在哪里只觉得屁股底下全都是扎人的针毡,总算是费了点力气才把人全都轰了出去。 可是她好桑心,自己好歹也是天上下凡的小仙狐,立志要在凡间除魔卫道的清道夫啊! 这才出门几天啊!连骨头渣渣都没漏掉的被一个最最最大的魔王给吃干抹净收!入!了!后!宫! 当了…压寨夫人。 这让师父和哮天犬哥哥,嫦娥姐姐,玉兔姑娘脸往哪搁? 师父? 这个称呼让妹喜一阵恍惚,总觉得胸口处空荡荡的有些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何,只能焦躁地抓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才让她稍微好过了一点。 到底是哪里不对? 嗝,这个交杯酒味道似乎还不错… “呜……头好晕啊,常风你这个大坏蛋…嗝,连个聘礼都没有……就把我娶了…嗝,大坏蛋…” 一身黑色喜服的常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倒似乎是真的疏忽了这个,他不急不缓除去自己的衣袍,搂过他晕乎乎的小娘子沉声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妹喜努力想了半天,闪烁着一双酒红色的媚眼醉气熏熏地告诉这大魔王:“我想要降妖除魔,保护黎明百姓…” 常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已经被他魔化了一半身子的小狐狸精,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换一个。” “我不嘛我不嘛…”妹喜满床打滚撒泼,又钻进男人温暖的怀抱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他一脸的红印子:“亲亲大坏蛋…嗝,你就带我去吧…” 喝醉了的小狐狸…好可爱。 常风一手固定住她歪倒的螓首,拆掉她一头珠翠将她吻的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就被剥了个精光。 “叫我什么?” 常风伸手探向那处温暖秀气的桃源,捉住一粒柔软的珠粒搓揉按压,很快就让那醉的稀烂的小狐狸娇声嘤咛,私处流出潺潺的蜜汁。 “叫你…大坏蛋。” 一根粗粝的食指就着那春潮毫无阻拦地捅入正在收缩的甬道里,那充实的感觉让妹喜舒服得直哼哼。 “叫我相公。”男人纠正。 “大坏蛋…” 又是一根手指没入私处,扣挖着她敏感穴肉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叫相公。” 妹喜被体内传来的饱胀感刺激得不停撇眉,可明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前不久才拜过堂的夫君,内心深处却非常抗拒喊出这个称呼。 “不行…你,你没有聘礼,才不叫你相公…” 若是被别人瞧见,在外面一向一言不合就砍人的疯子居然会对这么一个法力低微的小狐狸精如此宠溺,怕是会惊愕的自戳双目以头抢地。 一根坚挺滚烫的欲望在她芳草萋萋的幽谷寻觅徘徊,最终找到那处紧致蚀骨的花穴轻抽慢送,霸道又温柔的全然占有。 妹喜舒适的眯起眼睛,眉眼弯弯笑的像只满足的猫咪:“你好硬…大坏蛋,再快点嘛…” 果然这才是小狐狸的本性…只是为何她一清醒就冷的像块暖不化的冰? 常风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身下那小人热情的要命,拥住他又要亲亲又要抱抱,若是不顺了她的心还会委屈的捂住小穴不给他肏。 搞得男人欲火勃发,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压住他顽劣的魔后狠狠用身体批评教育了她三四回。 一张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床被蹂躏成皱巴巴的样子,尤其是两人酣战过的地方黏黏腻腻全是散发着淫浪甜味的体液。妹喜软倒在床香汗淋漓,一头秀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湿漉温凉。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各种红痕,让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的脸红。 酒意随着她汗液的挥发逐渐消散,一阵清爽的夜风吹来,将醉酒的妹喜从迷离的状态逐渐唤醒。 她感觉浑身酸麻的厉害,像是进行了一场什么大战一样累得不行,尤其是身下昨日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蜜穴,好不容易涂了药膏修养了回来,怎么今日又这么肿痛? 妹喜挣扎着坐起,大股阳精从她私处汩汩流出,那淫乱的画面看的她瞳孔微缩,短短几秒钟就完全醒了酒。 好像!自己就喝了那么五六口,为什么会醉成这样! 妹喜想破头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常风为了防止她捣乱特制的药酒,顺便能配合她之前吃的忘忧草药性,可以让她将记忆最深的那个人逐渐忘却,当然忘却的不是记忆而是感情。 毕竟常风待妹喜再怎么宠爱,他始终是一个心狠手辣,做事只问心意的魔修,在感情方面下点小手段什么的,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妹喜掐起法诀将一身污痕祛尽,刚刚套上床头备好的衣物,将她折腾了半宿的男人就推门而入。 她心里羞恼不堪,却还是十分驯服的低眉问安:“魔君。” 常风看着妹喜酒醒以后拘束的样子,十分不满她疏离禁欲的模样,当然更不满她没经过自己允许就动法术将他努力半日的痕迹洗了个干净。 他衣袖一挥将一桌酒菜布好,看着她垂眸抽动鼻翼的可爱动作又忍不住放缓了脸色:“吃完随我出门。” 妹喜尽量放缓了动作,一路小跑坐到了离他最远的木椅上。 常风刚刚舒缓的眉峰重新拧到了一起,换成别人敢这个态度对他,都不用自己动手都有一群妖魔争先恐后扑上去撕了那个制杖。 “坐这。”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 妹喜垂着脑袋走过去坐好,整个背脊都僵得像是要被冻住了。 淫魔带我去除魔 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颈后,随即一双粗糙的大手隔着黑色的锦衣罩上了她高耸的那对绵乳。 妹喜呼吸一窒,闭上眼睛默念冰心诀。 “你再念试试?”常风忽然气势乍起,神识破入她识海化为一颗漆黑的魔种直接种在了她的眉心。那魔种散发着让人闻之胆 寒的绝望恶念,只是静静立在那里就让妹喜根本不敢用心凝视。 这魔种刚好禁锢住她修习冰心诀的那片识海,她现在仅仅是想起冰心诀这三个字,眉心就被魔种散发出来的恐怖恶念侵扰得心神波动,根本无法专注冥修。 “你做什么?”妹喜气急,俏丽的面孔终于绷不住那高冷的面具开始具现出应有的情感。 她修炼冰心诀的时日尚短,还未完全悟透其中禁断六欲屏蔽感官后那五蕴皆空的境界,她现在也就只能在平时不断默念运功中参悟法诀,用以修身养性不断向无欲无求的大道靠拢。 “你若再练,休怪我无情。”常风翻手拿出一本秘籍塞入妹喜手中,上面那几个赤果果的大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无间合欢典?这什么东西啊啊啊!! 那典籍抖动间漏出来一幅幅男女交合的淫乱插画,这淫魔居然给自己看双修秘籍? “你这淫魔,我才不要和你双修!”妹喜又羞又气,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不要脸的大魔王,却被男人随意一个法术定在了他腿上。 果然还是这样的小狐狸比较有趣,虽然吵了一点,起码不跟冰块一样让人看了就失了性趣。 “你说什么?”他扯过妹喜的葱白嫩手,隔着衣物覆上他蠢蠢欲动的硕大:“本王没有听清。” 男人那迅速充血胀大的欲根硬邦邦顶在她腿根,妹喜仅仅和他僵持了一秒钟就怂下来认错:“我练…” QuQ她的下身现在还肿的生疼,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反正练不练双修到最后都要滚床单!! 常风解开定身咒,像是摸小狗一样揉着女人的头,对她识相的认错表示满意。 “吃吧。” 妹喜愤恨地咬碎一嘴山珍海味,还未步入凝结金丹的她确实需要时不时的进补,要不然她也不会跟着玉兔学那么久的药膳和点心,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吃… 妹喜味同嚼蜡般吃了一会,见身后男人没有近一步骚扰她,就大着胆子问道:“魔君,你一会要带我去哪?” 常风悠悠睁开眼睛,眼眸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降妖除魔,保护黎明百姓。” 妹喜仿佛看到了有只猪在天上幸福快乐地飞行。 什么东西?魔君带我去除魔? 她凌乱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内个,魔君你是认真的吗?你要带我去除魔?你要保护黎明百姓?” 妹喜惊愕的瞪大了媚眼,直勾勾看向男人的视线里满满的怀疑情绪泄露无疑。 你一定是在逗我。 “你的聘礼。”常风面不改色的坐实了这个荒诞的主意。 聘礼? 妹喜觉得自己似乎有了那么一丢丢印象,貌似自己昨日似乎和一个不知道谁聊过是哦,那人问自己想要什么,她说她想去人间保护百姓… 这是对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历练之路满满的怨念啊! 可是…这么简单自己就被打发了吗?啊? 这也太草率了! 直到被男人拥在怀中飞出府邸,妹喜由自不敢相信之前的幻听居然成真了。 他带着妹喜一路御剑前行,路上所有遇到两人的魔怪无不减速绕行,恭敬相送。那兢兢战战的乖顺模样让妹喜感到无比维和。 “魔君,为什么他们如此怕你?” “手下败将,无需在意。” 唔…似乎这大坏蛋和自己说话字数越来越多了,比刚遇见时候好相处了不少。 妹喜暗暗点头,浑然不觉自己才是改变最多的那个。由一开始的时刻想摆脱困境到现在于大魔王相处的怡然自得,似乎已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日思夜想的是快快离去而不是委身与魔王如此耳鬓厮磨。 改变她体质的魔药中蕴含着常风的精血,被她吞入后早已融入妹喜浑身的血脉,那种深刻的骨血相亲让妹喜对常风的抗拒感越来越微弱。再加上常风用忘忧草封住了妹喜对于莫问的情感,若不是她还记得天宫里有个养伤的哮天犬哥哥在等着她回去,怕是早就被常风霸道的宠爱虏获芳心。 谁让狐狸本性多情。 常风御剑的速度越加迅疾,没过多久就穿过了两界交汇的地方带着妹喜来到人间。 他将妹喜稳稳抱在怀里,冲破黎明下金灿耀眼的层层云海翱翔苍穹。 人间正是小雪初晴,依旧有丝缕莹白的雪花从云层里飘然落下,那俏皮的白雪顺着风势围绕着常风的护体剑罩旋转飞舞,竟将一袭黑衣的两人衬托出神仙眷侣的美感。 “我们去哪?”妹喜勾头看着繁华热闹的凡间小镇,真的很想抛下这大坏蛋自己玩耍个痛快。 哦不对,应该是杀妖杀个痛快。 像是感觉到头顶有来自魔君的威压,这方圆百里的妖魔全部遁到巢穴里瑟瑟发抖,气得妹喜用力猛戳常风结实的胸肌。 “你这坏蛋快把气场收起来,妖魔都要被你吓死了我还怎么除妖!” 常风倒是收敛自如,可妹喜一不留神又将她魔后的气息泄了出去,这下那些妖魔跑的更是迅速,哧溜一下钻到地底装死装的十分逼真,一点点魔气都没有再外泄了。 妹喜尴尬地咳嗽两声:“我们不妨伪装成凡人下界一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呃,其实她就是想去下去看看…以前在月宫时总是看到人间多繁华,而玉兔姑娘的厨艺也多半是在凡间练就的,嗯…好吧她承认来人间历练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就是吃! 哪怕她才刚刚用过早膳…… 常风施法将两人变作普通凡人的样子,两人化作一道不起眼的流光降落在小镇的角落。 这镇仔细一瞧才发现不小,比之前妹喜下凡时呆过的镇子要大的多,这才刚刚破晓没多久,就有不少商家酒肆推门营业了。 各种包子早点的气味香浓诱人,勾得妹喜馋虫发作真的很想把每一处酒家小摊全部试吃一遍! “家养的老鸭炖汤!又新鲜又暖和——这位姑娘,你赶路已久要不要来上一碗驱寒?” 幻术加身的妹喜此刻在别人眼中只是一个平凡和善的青年少妇,所以那摊主非常热情,看出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直接要拉他们入座。 妹喜倒是很想坐下,可…可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带银子。 这就很尴尬了。 “一碗汤,随便上点配菜。” 常风挥手丢下一吊铜板,带着妹喜坐在木椅上的熟练架势倒是看得女人一愣一愣的。 “诶?”妹喜惊愕的眨眨眼,小声问道:“魔君,你也曾溜到凡间吃过早膳么?” 常风面无表情地掐了掐女人的小脸:“我本就是凡人。” 这下妹喜就更好奇了,拍掉男人的大手又问道:“那是何故踏入魔道?” “门中长老夺我机缘,我将他宰了。” 鸭汤摊老板乐呵呵捧着一碗鸭汤来到,又将余下的铜板去隔壁摊位买了好些包子烧麦和咸菜甜点一起上来。 妹喜听到男人杀气满满的回答缩了下脖子,识相地闭嘴开始吃那碗香浓可口的鸭汤。 气氛一度降到冰点。 似是感到妹喜的不喜,常风顿了顿又道:“你是我妻,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才不信你胡说八道。”妹喜素白的小脸上浮起一阵红霞,她嘟囔着小声反驳,伸手将吃了一半的大肉包子塞进了魔君的嘴巴里。 想和你双修(H) 两人在凡间降妖的日子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这天,当妹喜和常风将一只专吃婴儿的狼妖堵在悬崖愤而分尸以后,她回忆起那狼妖巢穴内渗人的森森白骨和各种婴儿的残破衣物,终于是难过地拥住常风主动给了他一个轻吻。 或许是妹喜有些迷糊的天性,也或许是因为她逐渐魔化,吸收了常风留在她体内的精血。 原来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冷淡暴力的大坏蛋了吗? 这是她下凡以后除掉的第七只妖魔,每次只要是常风冷冷一眼看向那些妖怪,他们就两股战战软的像是跟面条,只会哆嗦和求饶连反抗的力道都打不出来多少。 唯有这只有点气候的狼妖还有逃跑的力气,被两人从巢穴一路追出去好几里地。 “怎么了?”常风抱住香软的小娘子,对她主动献吻有些心猿意马。 “嗯…”她将男人冷峻的唇瓣和下巴亲满她亮晶晶的口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 身为一个魔君,整日里不做正事也不修炼,满世界跟在自己身后斩杀妖魔又护自己周全…呜呜,除了好色一点好像对自己真得很棒!咳,连自己买来很难吃的小吃也眼睛都不眨就咽下去了… 嗯?近距离下看这大坏蛋真的好帅哦,两道剑眉浓密又有神,一向冷酷的视线每每望向自己都会不经意的放轻放缓。他的眼睛是性感的单眼皮,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像是有万千锋利的短剑,那么杀戮果决也难怪小妖怪们见到他就忍不住绕道了… 还有英挺的鼻梁…浓密又不显女气的纤长睫毛…以及他总是紧抿的薄唇也不像别的妖怪那样乌青黑紫,反而像是可口酸甜的蜜饯色,看上去自己就忍不住要吞口水了呜呜! 这大坏蛋虽然没有师父那么高冷若仙,也没有哮天犬哥哥那么野性粗鲁,可是这帅冷帅冷的样子真的让我…… 常风敏锐的感觉到他小娘子扑通扑通的心跳,以及逐渐散发出的迷乱气息。他单手定住妹喜顽皮的小脑袋,重新还给女人一个辗转深情的湿吻。 他湿软的舌尖轻巧探入妹喜的樱唇,这回常风感觉到妹喜不再像之前一样抗拒与他亲热,反而是红着小脸乖乖配合,献上自己甜糯的香舌与他来来往往追逐嬉戏。 男人另一只大掌将她死死定在身前,两人轻薄的衣衫根本挡不住常风迅速苏醒的坚硬欲龙,小常风那么硕大狰狞的抵在妹喜小腹,将她轻易勾起体内无边的春色暗涌。 常风将他香嫩可口的小娘子吻到头晕眼花,软趴趴窝在他怀里只能由他上下其手过足了手瘾。 “叫我什么?” 妹喜听到他饱含情欲的性感嗓音又在引她犯罪,但是这次她总算是顺着男人的心意乖巧回答:“相公~” 这一声相公简直酥到男人的心坎里,常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拥住妹喜几个纵身就寻到一处隐蔽的山洞。 他剥去两人的衣袍平铺在干燥的地面上。 “娘子。”常风将女人轻轻推倒在地,望向她的视线又露骨又灼人:“我要和你双修。” 双修… 她想起这几日男人逼着他记下的那本双修法典,顿时羞怯的浑身泛起迤逦的绯红。 “只能一次哦!”妹喜瞪了一眼总是纵欲过度的大淫魔刻意强调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再也不和你双修了!” 常风看着已经被剥光躺平还要嘴硬的妹喜,只好再度低头封住她不老实的小嘴,吻到她再也嘴硬不起之后又顺着她莹白修长的脖颈一路耐心地吻到翘耸耸的两团绵乳。 每一下舌尖划过的雪肤都轻微颤抖着,迷醉在那温润触感下的妹喜眼睛舒适的眯成月牙状,连自己另一团娇乳被男人玩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也都顾不上抵抗了。 她小巧粉嫩的乳尖被吮吸成硬硬的一小粒,蹭到男人温热的皮肤上反而膈得自己欲念大起。 常风将他蠢蠢欲动的分身强势塞入到妹喜的稚嫩腿弯,待到两人运转气无间合欢典上第一章的双修秘法直到气息相连,常风这才让妹喜盘腿跨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坐好—— 妹喜弹性良好的小腿紧紧勾住常风紧绷的窄臀,双手反扣按住自己的京门穴和魂门穴摆出一个似鸟非鸟的古怪姿势。 “呃…” 两人气息相连的瞬间,常风体内邪肆的魔气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瞬间冲进妹喜体内,像是一股蚀人的热浪直接烫的她头晕眼花,两处穴道更是忽现一股痒麻的痛感让她险些脱手。 两人修为实在相差太大,常风仅仅是肉身溢出的魔气反哺给妹喜都让她细嫩的经脉被撑的难受,连这最简单的双修姿势都难以为继。 可偏偏,运行起无间合欢典的两人气息相通五感相连,连这媾好的快感都被同步放大了无数倍,她此刻全部心神都被幽谷处男人粗大肿胀的欲根牵引,随着常风难耐的抽送那感觉简直比之前高潮到来时还要爽到崩溃。 “坏相公,你慢点!啊…” 她喘息的声音里夹杂了无法抑制的哭腔,哪怕是常风真的停下了动作,她的蜜穴也狠命地抽搐收缩自行推挤着阳具来获得那销魂的快感。 “乖,运功。” 常风引导着她体内自己的魔气安稳下来顺着双修秘典的经脉游走,妹喜在努力集中注意力后,总算是配合着他的动作抑制住了身下简直可以吞没她神智的快感。 她努力运转功法从口中渡了一口滋补的阴气还给常风,虽然这点滋补对于已经渡劫的大魔头来说连塞牙缝都得漏掉。 常风的精气从他深陷在女人体内的粗紫阳具中缓缓送出,又在妹喜体内循环往返逐步壮大,从她深吻住自己的樱桃小口中送回。两人体内精气的交流越来越流畅平缓,常风感觉女人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心神不稳,终于随着两人运气的频率开始小幅度地抽送他深紫色的狰狞欲根。 “娘子,放松点…” 你真的很难想象这个沉默寡言的大魔王发情时候那性感逼人的样子,对男色还算有抵抗力的妹喜看着他垂眸喘息的微醺模样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他原本冷情的俊美五官因为情欲而带上了莫名的柔软,皱眉隐忍的为难表情使他看上去体贴极了。 真是个外冷内热的好魔王…妹喜舔吻他唇角的动作像极了偷吃到鸡腿的小狐狸。 她嫣红的小脸上满是急切的欲望,她仿佛像是一条搁浅在海边的鸢尾鱼,男人每一次恰到好处的肏弄都是那能救她性命海潮,只可惜无论她的身体如何缺氧哀求,那潮水永远只能浅浅一层覆到她的腮上,侃侃避免她被欲望的骄阳烤成焦炭。 “相公,你可以…再快点。”她难耐发出香艳的邀请,不想看到男人含笑的视线干脆闭上了眼睛专心享受。 “都给你。”常风的嗓音越发低沉,经过了女人的首肯后终于不再顾忌大开大合地享用她敏感多汁的销魂蜜穴。 哮天出关 她酥软的身体香汗淋漓,享受着男人有力的抽送舒爽得像是要飘到云端。 妹喜忍不住垂下视线,朦胧的视线里全都是常风那根次次尽根没入的深紫色阳具,那么粗壮的大家伙就是带给她极致充实饱满的,她的大坏蛋相公… “呜呜…相公,”她喘息的声音像只撒娇的幼猫:“我好累…要坚持不住了。” 她浑身的经脉里游走的全是常风输送来的精纯魔气,每每在她体内循环滋润着她的五脏和筋骨,以便她打好基础去冲击心动境后更加稳固。 只是这滋润来的又烫又持久,这感觉和常风给他带来的快感两两结合,堆积在丹田和小腹处满满当当烧的她心都要醉了。 她消化不了的热度将她浑身映成娇弱的粉红,妹喜还未被魔化的半边身子在常风勤恳的双重耕耘下渐渐散掉了灵秀的仙韵,随着魔气的侵蚀很快完全向着小魔女的方向进化。 每一下顶弄都被女人敏感的甬道热情欢迎,那层层夹紧来回吸吮致命快感比之前强烈了无数倍,常风给予妹喜的刺激被她完全接纳反馈,对他的肏弄无论有多粗暴都回应以温柔。 “坚持住。”常风加速她体内魔气的运转,同时飞快挺动着窄臀将妹喜推向一波一波欲望的浪尖。 妹喜的视线更加茫然,她两腿间泥泞的幽谷布满了快速抽插而磨出的白沫和爱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淅沥滑落沾湿了大片衣袍。 今天的妹喜格外敏感,甚至于他每一次尽根而入都可以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将女人猫咪般的呻吟完全压制下去。 “风…”妹喜按住穴位的手臂开始颤抖,她感觉到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幽谷深处有快要溃败的疯狂浪涌,顺着蜜穴径直钻到她痉挛缩进的窄小宫口。 常风将阳具深深嵌入妹喜的身体深处,小常风棱角粗狂的顶端死死堵住她桃源深处的泉眼,却还是被妹喜高潮时候汹涌的爱意淋湿了浑身。 “相公…相公…”妹喜闭着眼睛小声哼吟,被汗水浸湿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浅笑,娇俏妩媚的小模样看得男人呼吸急促,真想就这么在她体内呆一辈子。 一朵乌云在天边滑落,隐约可见里面是一道矫健的兽影。 闭关许久才调养回来的哮天犬见到了妹喜留下的信封,跟杨戬告假以后兴冲冲抱着做好的花环就飞下了凡间。 妹喜的乾坤袋里放着跟了他千年的通灵法器,也就是之前他求婚时亲手为她戴上的那串铃铛。所以他飞下仙界以后几个呼吸之间就确定了妹喜此刻的位置,甚至为了追求速度着急忙慌变出了真身飞速向着妹喜的位置奔去。 喜妹,你现在过的如何,有没有想我? 哮天犬似乎想起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哪怕是隔着一身皮毛都能看到他羞红的侧脸。 铃铛法器的波动就在前面的山间,哮天犬悄悄收敛气息化作一道黑影钻入山中,想要给许久不见的喜妹一个惊喜。 常风被妹喜高潮以后甬道里强烈的收缩吸吮的后背发麻,情不自禁再次加快律动,就那么捧着勉力维持双修姿势的小娘子疯狂抽插了百十下后将自己蕴含着魔性的元阳深深射入妹喜的体内。 “别动,”常风挣开妹喜的双腿,将她按在自己身上轻松转了个身子背朝自己,粗粝的手掌盖在她的后背上开始运功。 “凝神运功,把我给你的魔精炼化。” 妹喜无力的点头,就这样与常风维持着肉体结合的姿势坐在他身上盘腿运功。 我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小魔修了啊… 她一边乖乖跟着常风的引导运功,一边却是想起了仙界久未相见的挚友。 嫦娥仙子、玉兔姑娘、伐桂的吴刚叔叔、总是鼻孔朝天的百花仙子、一板一眼的杨戬真君、说要娶我的哮天犬哥哥、还有… 还有待我如亲生女儿的师父。 师父对不起,徒儿愧对师父的悉心教导,没能随着师父的步伐一心向道,可是徒儿在这魔界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还请师父再见之时可以明白徒儿和魔君的情投意合… 妹喜浑身的雪肤泛起淡淡的红紫色暗光,些许细微的金色雾气从她头顶渐渐升起。那是她体内最后的仙气,只要完全从体内被逼出,她就会变成一只小妖狐,从此在魔界内也可以修行得道,不再被那狂暴的瘴气怨气所干扰。 忽然,常风睁开眼睛向着身侧山洞里的阴影皱眉怒瞪,千百道魔剑从他瞳孔中倏然爆出,化成道道漆黑的流光射向一片隐蔽的阴影。 “谁!” 妹喜从静修中惊起,快速抓起衣袍盖在身上,躲到常风身后警惕的只露出一双酒红色的大眼四处防备。 那被攻击的黑影狼狈躲开魔剑的袭击,翻滚到有光的地方露出他原本的样子。 “喜妹是我!”刚露头就被打懵的哮天犬连忙转脸露出真容,却被眼前一男一女暧昧的动作闪瞎了狗眼。 空气里遍布着男女媾好的甜腻气味,半裸的精壮魔修将喜妹细心护在怀里,更重要的是他思念了几年的小女人居然对魔修的怀抱习以为常,正摆出备战的姿势警惕地望向自己。 喜妹变成了魔… 啪嗒,这是七彩花环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哮天犬的心情一起沉入谷底。 “哮天犬哥哥?”她惊讶地示意身边的男人放松,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慌乱躲避起哮天犬绝望的视线,低下头小声开口:“这,这是我的夫君,他是新晋的魔君常风,他对我特别好!” 她像是在努力为男人洗白,苍白无力的辩解着自己为何会站在魔君的身边。 可哮天犬只是冷眼看着常风,说话的声音冷淡得像是能掉下来冰渣:“是你干的?” 常风面无表情地拔出宝剑,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飞身杀去! 理还乱的前世纠葛 两道黑影飞速战到一起,威力巨大的余波直接削断了山洞所处的这座山峰。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原本景色怡人的山峰炸成万千块碎石四下溅开,惊飞了一林鸟兽精怪。 所幸两人的攻击都有意识避开了妹喜,所以她才能在这火拼里有时间召出魔云飞上天空。 哮天犬双手十指尖甲暴起,化为十段比精铁还要锋利的六寸利爪,挥动间将空间都抓扯出可怕的黑色裂缝,那一招一式直取常风性命的凶猛打法吓得妹喜惊叫连连,连忙劝架道:“哥哥,快停下!喜妹,喜妹是自愿入魔,和他没什么关系!” “不可能!” 哮天犬气的双眼通红,只要一想到眼前这魔修当着自己面和妹喜亲昵相拥的画面,就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一下就被看穿了…妹喜哽住,转而去劝常风道:“风,他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不要伤害他好么?” 一起长大… 常风看着这成仙起码百年的仙犬,果断荡开哮天犬交错的双臂一剑刺向他的心窝。 哮天犬闪身避过攻势,趁机单手架住常风的手臂,右爪自下而上刺向常风的腹部。 怎么办,两个人越打越凶了。 妹喜急得围着两个吃醋中的男人团团转,想要靠近却被两人爪剑相交激发出的巨大灵力波越逼越远。 “你这魔头胆大妄为,胁迫真人座下爱徒误入魔道,就不怕将来身死道消!” 常风听闻不屑冷哼:“凭你?” 哮天犬似是知道辩不出结果,当下闭口不言专心与这傲慢的魔君奋力厮杀。 砰!砰! 两人锋利的魔剑与利爪搏击在天空,顿时引起山河震动狂风呼啸,大片沉闷的乌云迅速在他们头顶汇聚翻滚,风雷交加将这片静谧的森林涂摸成一片狼藉。 眼见两人你来我往转眼几十招过去,哮天犬大病初愈阳气不稳,竟是仙力不济落入了下风。 嗤啦——常风的剑气纵横交错,牢牢将他罩在攻势之下险况频出,后背和肋下已被那魔剑划出了两寸长的剑伤。 妹喜急得跳脚,大吼一声:“不要打了!”捂上眼睛就飞向两人交战的中心。 常风见状连忙放开对哮天犬的钳制,挥剑将其逼退几步抬手将妹喜拥入怀中。 喜妹… 这是第二次,看着妹喜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哮天犬痛苦低吼,收起尖锐的利爪哑声开口:“喜妹,你看着我的眼睛。” 妹喜静静地看着他,一向皎洁的酒红色瞳孔中七分愧疚三分纠结:“哥哥,你走吧!” “喜妹!” 哮天犬如遭雷击,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宁愿入魔都不愿随我回去?” 妹喜仓皇一笑,那妖媚笑容下的味道是说不出的凄美:“我已无回路,为何还要强求。” 是啊,天界哪里容得下一个小小的妖魔,只要是嗅到她的妖气怕就有无穷多的神仙愿意送妹喜往生。 哮天犬又何曾不知,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 常风感觉到怀中小人儿的难过,将她深深抱在怀里不再理会旁边欲言又止的哮天犬,冷冷一眼撇去警告又漠视的目光,抱住女人御剑离去。 只剩下哮天犬一人留在原地,漫天都是被两人火拼引来的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那瓢泼而下的雨水细密落了他一身,湿漉漉浸透他黝黑的长发。只是不知从他眼角匆匆而逝的那一点微光又是什么呢? ★★★★★★★★★★★★★ “相公…” “嗯?” “你把我哥哥打伤了…” “他要带走你。” “可是…我有点想家…” “这里就是你家。” “妹喜有好多朋友,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 他看着怀中女人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子,只能将她抱得更紧更真实:“我陪你。” 妹喜安心闭上眼睛,缓缓呼吸着常风身上霸道又温柔的淡淡檀香味,闷声道:“可是,我师父是天上的莫问真人,等他出关会来找你麻烦的。” “他是我师兄。” “啊?”妹喜惊愕,一双瞪的溜圆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常风见到他娘子蠢萌的样子,只好覆手盖住她闪烁诱人的目光:“不许这样看着我。” 会让我忍不住想操你。 “知道了——”妹喜不满的将他的手掌拍开:“快点讲故事!” “我和莫问曾经同是东皇剑派的弟子,他年长我十岁,又与我同是有施氏出身的修士,所以处处提携维护我。” “莫问师兄一心求道,每日刻苦练剑习武,不到百岁就结丹成功,轰动了整个东方修真界,风头甚至盖过了东皇剑派掌门人。” “而我其实修道只为保护家人健康长命,所以虽然天赋不错却终日游山玩水荒于修炼,入门六十载才仅仅是一名心动境的小修士。” “你可见过你师父常年伴身的那把灵犀剑?” 妹喜连忙点头:“见过见过,师父还总是一个人的时候对着灵犀叹气。” 常风拔出他腰间的漆黑魔剑道:“他那把剑和我这把本是一对,此剑名为望月,已经陪我入魔近百年。” 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惆怅,望月剑发出一道清越的剑吟,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常风。 “后来,有施氏的族人向我与师兄发出求救,原来是夏朝的皇帝派兵攻打有施氏,我和师兄的族人面临战乱的危险。” “但是,修行人士不能参与凡间皇族的事情,以免影响朝代更替。我与师兄虽然很着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朝的大军攻来,无能为力。” “这时,一位美丽的少女挺身而出,自愿将自己献给夏王为奴,恳求夏王饶过她的族人。” “这少女每日缠着夏王寻欢作乐,暗中挑拨夏王与群臣的关系,最终私下商朝大臣伊尹达成同盟,覆灭了夏桀这个昏君的统治,也保住了有施氏接近千人的性命,免于战乱之苦。” “这位少女就是你的前世,有施氏最骄傲的族女,也是与我有缘无分的妻子,妹喜。” 妹喜震惊的嘴巴都长成了可爱的“O”形,完全无法将他故事里那个勇敢机智的少女和自己结合起来。 “后来呢?” “后来你大限已到,因你挑起夏商之战,间接害死了无数无辜的百姓,所以被阎王判入地狱受刑,我师兄始终觉得亏欠你太多,为了报答你给予他家人安享晚年的恩情,他算准了你被放出来的日子羽化飞升,亲自到地府接你入仙界,好让你今生可以与我再续前缘。” “可是你入魔了,没能飞升对吗?”妹喜忍不住问道。 “莫问师兄飞升以后我还是个元婴境的修士,门中有位长老便惦记上了我的望月神剑,想尽办法逼我交剑,我气不过就把他宰了。结果其他长老以为我入魔,要联手将我斩杀。我就…” 后面的故事不用想也知道,双方打出了真火,常风便真的堕入魔道成为魔修。一人将东皇剑派的高手几乎屠尽,踏入魔界从此与莫问再无联系。 无望飞升的常风从此性情越发凶戾,在魔界里一言不合就与别人拔剑相向,狠辣绝情孑然一身的常风成了魔界仅次于魔君以外最不能招惹的疯子。 直到…快要渡劫的前一阵子,他心里总有难言的悸动。常风找人为他算了一卦,发现他的情劫要在魔修的展会上出现。 常风都一千多岁了,除了妹喜哪里招惹过别的女人。 就算是妹喜,也是在他当了修士以后常年不在父母身边,一双老人思念自己才想要留个孙儿在身边聊以寂寞。 可,她确实是他未过门的妻。 现在,他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妻子追回,哪能轻易拱手相让! 我要那个,快给我(H) “相公…”妹喜听完故事以后感动的泪眼朦胧,揪住常风胸口的衣服就没再放手:“你居然……可以讲这么多话!” “……” 常风无奈,自己自从入魔以后心性大变,没有朋友也没养灵兽,久未说话自然也不习惯开口。 “本王不哑。” 他被自己娘子兴奋的欣喜莫名逗笑,垂眸吻住她精致甜美的樱唇。 “留下来陪我,别走…” 大坏蛋的声音又轻又暖,逐字被她听到耳中却只觉得心酸。她努力搂住常风高大的脖颈,将自己湿软的香舌渡入常风口中, 眼角眉梢满满都是幸福。 “相公,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悄然打开常风那颗冰封的心。 “我也爱你…” 两人深吻的力道越来越大,妹喜的小手早就不受控制地滑向男人的衣襟。 她像是忽然变成了急色的流氓,抱住自己又冷又帅的相公就去扯他的腰带。常风也极度配合妹喜少有的热情,一边由着她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悄然把妹喜剥了个精光。 两人衣衫褪尽拥吻在床,妹喜倔强地翻身跨在男人身上,低头啊呜一口咬上了常风胸口的朱果。 他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漆黑的瞳孔里燃起幽暗的欲火。 妹喜灵活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到口的美味,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握住男人苏醒的欲龙上下撸动。 她妖媚的小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歪倒在常风的怀里气喘吁吁:“相公…我想要。” 常风受不了她磨人的样子翻身而起,伴随着妹喜的惊呼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狎玩。 “轻点…” 两座浑圆嫩滑的酥胸被狠狠握在那双粗糙的大掌中揉捏爱抚,略重的力道将她可怜的小白兔们调戏的瑟瑟发抖。 而他粗壮的阳具也没闲着,埋在妹喜湿透的腿心焦急地冲着那方桃源顶弄。他阳具顶端渗出的透明汁液,磨在妹喜的花穴处将她本就浓烈的情欲挑逗成连绵的爱液从甬道里涌出。 “想要了?”常风唇角勾起邪气的笑容,就像是诱导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 “嗯!” 这会儿的妹喜已经没有了刚刚推倒常风的勇气,羞怯的抓住男人的长发轻轻点头。 都成亲这么久了,还这么拘束可不行。 他加快欲根前后摩擦的速度,每一下抽插都狠狠顶在妹喜嫣红的花蒂上,电流般的快感瞬间麻痹了妹喜的神智,舒服的让她猫咪般的呻吟逐渐变得又淫又响。 “坏相公,啊…快给我。” 她的声音便是常风最好的催情药,男人忍住自己涨的发痛的欲望,俯身舔上妹喜玲珑可爱的耳垂问道:“给你什么?” 那湿热的哈气吹到妹喜的耳洞里,酥痒麻痹掉她为数不多的节操。 “要…” 她颤巍巍的开口,憋红了小脸才小小声诉求:“给我那个。” “哪个?” 说着,男人坏心抵住她收缩渴求的蜜穴。妹喜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狰狞的欲根正随着他的心跳一下下载不耐地抖动。 好想被相公喂饱… “给我…嗯…” 呜,相公的眼神好性感,神采奕奕像块沁了水的黑曜石… 耳尖,蜜穴和双乳通通被他肆意把握,妹喜反抗无果以后乖乖低头:“想要相公用棒棒给妹喜解痒…” “好乖。” 常风听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小腹一挺就给她了一个爽快。那根让人望之怯步的粗大欲根冲破蜜穴的层层阻隔,他赞叹于喜妹一如初次般娇软,酥胸傲人可蜜穴的紧致得仿佛能把他夹断。 “呜呜……”妹喜不满男人温柔的动作,扭着小腹像蛇一样攀到他身上。 “相公…再快点嘛。”她焦急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求,蜜穴随着她的不安越缩越紧勒得常风难进寸许。 “什么再快点?” 常风一心调教自己的娇妻,只是耐着性子不停用欲根去顶着女人最敏感的嫩肉来回撩拨。 第二句骚话远远比第一句容易脱口得多,妹喜只是稍作停顿就摇晃着小屁股娇声呻吟:“要相公的棒棒再快点。” 调教成功。 常风如她所愿加快了速度,两人肉体的击打声伴着妹喜一声声的娇啼奏出淫乱的性爱乐章。 真是个要命的小狐狸精,床下的时候清纯可爱,一到床上就像个淫娃。 妹喜被男人伺候得舒服到飞起,他粗长的欲望总能恰到好处填满她最空虚的地方,顶部的棱角也刮得她浑身舒泰软绵绵使不上力气。 “啊啊…啊,相公……好深…” 她满足的样子像只吃到鸡腿的狐狸,两只小手更是不由按上她晃出淫荡波浪的酥胸用力揉捏。 乳尖被刺激成潋滟的樱桃红,硬硬一粒挺在那里怎么捏都止不了痒。 “要亲亲,相公~” 她细细的柳眉撇成委屈的表情,那埋怨的样子竟是嫌常风没有照顾到她难受的欲望。 真像个被宠坏的小妖姬。 常风一口含住她硬到发痛的乳尖,啧啧有声的吮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奶水来。 这下妹喜身体每处叫嚣着的欲火都被常风给抚平,只剩下全身心沉浸在男人带给她的性爱世界里。 “好舒服…啊…相公,就是那…呜呜,相公的棒棒…好会插…” 紧致的蜜穴不知不觉已经被男人勤恳耕耘了好几千下,从幽谷传来的酥麻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垮了妹喜的神智,让她沉沦在她相公的身下只会顺着身体的本能为他越发粗狂的抽插摇旗呐喊。 连发骚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女人一脸餍足乖巧躺在他身下,显然对常风高超的技巧十分满意。小狐狸精在这档子事上的领悟力也是强的惊人,稍微被自己点拨了两句就通晓了自己的喜好,不但非同以往缠住自己讨要宠爱,那张樱桃小口更是淫词浪语讲个没完,将常风对她还算良好的克制力撕毁成一片片。 “好热…啊……妹喜要到了…嗯——” 大股爱液将常风浇得通体舒透,随即沉浸在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收缩里献出自己的精水。 谁负了谁? “你说,一个叫常风的魔君将妹喜拐走了?” 莫问背对着大门,盘腿跪坐在蒲团上只给哮天犬留下一个寂静的背影。 “是,莫问真人。他剑术高超我又大病初愈,所以没能将妹喜带回来。” 哮天犬半跪在大殿门口,头颅虽是低垂着,幽深的瞳孔里却满是浓烈的不甘。 他不甘心,答应自己求婚的妹喜选择了离他而去。 他不甘心,自己不是常风的对手,却只能求助于这个对妹喜别有所图的笑面虎。 可是他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最爱的人居然可以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去自甘堕落,成为魔修! “哎…终究是要负你。” 莫问轻轻地叹息,握紧灵犀剑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又无力的松开。 他清雅的五官上浮现起复杂难辨的情愫,几经转变后最终还是沉寂下去,露出他特有的淡然笑容起身。 “闭关这么久也修养的差不多了,我去人间会会那魔君,你趁机将喜儿带到三圣母那里。我摆脱那魔君以后就去寻你。” 三圣母,是杨戬的妹妹,也是嫦娥的挚友。 喜妹现在沦为魔修,仙界自然容不下她。恰巧三圣母近年十分喜欢去人间玩乐,于人间有一处清幽的小筑。灵气充沛非常适合妹喜净身褪去魔性。 两个心思各异的情敌,此刻收起了针尖麦芒的气场,头一次联手下凡一致对外,只为将那个四处招惹男人的小狐狸精从魔界救出。 黑白各异的两个身影化作模糊的影子飘然下界,没入夜晚的云层里急速朝着魔界前行。 ★★★★★★★★★★★★★★★★ “坏相公~妹喜好累…呜呜,都怪你…” 妹喜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此刻窝在温暖舒适的温泉里真是连跟指头也懒得动弹。 “嗯,怪我。” 常风沐浴的动作一顿,漫不经心地从池子里一跃而出,披好衣袍将颤动不安的望月剑掩在身后。 “怎么啦?” 妹喜懒懒睁开眼睛,一双媚眼水汽朦胧歪在那里可爱极了。 “友人到访,我待会回来。”常风凑过来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顶:“你在家里等我。” “好吧,要快点回来…”妹喜嘟囔着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靠着池边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先前追着狼妖跑了整整一天,又与相公进行了一次累心的双修。还没等她消化掉常风给他的魔气,哮天犬哥哥就来打断了她的修炼。 最后又被大坏蛋压在床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这样算起来,似乎她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她这娇弱的小身板哪里吃得消! 迷糊间,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妹喜从昏睡中惊醒,转身就看到哮天犬正蹲在池边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哥,你怎么在这里?” 妹喜连忙借着雾气缭绕的温泉水穿好衣服,跃到岸上用魔气烘干衣裙。 “哥,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还是快些走吧。等会常风见完客人再回来,你被发现就糟糕了!” 喜妹的容貌与刚化形时相比媚人了许多,那双酒红色的诱人水眸只是那么随意扫人一眼,感觉就像是刻意在勾引你一样欲说还休。 可从她小嘴里说出的话为什么一次比一次无情? 哮天犬默然,上前一步揽过女人抱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妹喜吃痛低呼:“别这样,我都已经嫁人了。” “喜妹,你可曾喜欢过我?” 妹喜心里一紧,可还是果断想要把男人推开。 “哥哥…你一直是我哥哥不对么?” 她推拒的力道对哮天犬来说只是像挠痒痒,可那张伶俐可爱的小嘴,说出的话却像是钝刀在剜男人的心。 “我懂了。”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哮天犬身上分出,钻入妹喜后脑令她没过几秒就安静下来。 哮天犬一个横抱抱起昏迷过去的妹喜,走到阴影处悄无声息消失在常风的府邸。 那,我便一辈子做你的好哥哥罢。 …… “喜儿,乖徒儿,快起床了。” 她柔顺的长发被人温柔玩弄于指尖,头顶传来那酥麻的感觉让妹喜嘤咛一声缓缓醒来。 “师父?” 眼前一袭白衣的俊雅男子眉目含笑,看向自己的视线全是宠溺的温柔。 “是师父没照顾好你,喜儿在人间受了不少委屈吧。” 妹喜不适地躲开他亲昵的碰触,跪在床上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徒儿愧对师父悉心栽培,怕是不能再随师父回仙界修行。” 莫问似笑非笑看着不听话的妹喜,很是温柔地问道:“这是为何?” 妹喜不知为何浑身一颤,定了定心神勉强开口:“徒儿已经与最爱的人拜堂成亲了!” 莫问忽然低笑出声:“你是说常风师弟么?” “是…” “怕是师父不能如你所愿。” 当啷。 莫问翻手将一把魔气森森的长剑丢到她面前,那花纹式样分明是常风贴身携带的望月剑。 “你的好相公已经被我杀了,就在刚刚。” 不可能! 妹喜眼前嗡的一声黑白一片,无力的双手怎么握都拿不起这把近在咫尺的剑。 常风死了?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妹喜抽噎着跪在那里泪流满面:“师父,他可是你的师弟啊!” “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莫问冷哼一声推门而出,只给妹喜留下一个潇洒绝情的背影。 一道漆黑的血迹从他唇角溢出,只是那扇无情关上的木门将两个伤心欲绝的人完全阻隔成两个世界。 莫问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这片芳菲的桃园,只留一声淡淡哀愁的叹息。 常风,师兄终究是要负你。 师父,对不起! 四月喵:常风是真的GG了,男神不给撩,只好杀了他!咳、这本书里是挂了…写下本时候还会出现啦,你们别激动!抱着我哭会吧! —————————————————————————————————— 她想念她的坏相公。 与他分开的日子,每一秒钟都像是煎熬。 从来没想过,不能再一起牵手。 那时在人界风花雪月的日子,他陪她降妖除魔,游历山水。 每一日清晨苏醒在他宽阔的怀中,再由他亲手含情脉脉画眉绾发。 想要吃的美食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手上,吃腻了的零嘴全部塞给他也没关系。 相公…妹喜想你。 她抱住常风的望月剑,窝在床脚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神毫无焦距,无论是谁都不能把她从这种失魂的状态里唤醒。 已经七天了,她就像是一朵即将枯败的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黯淡下去。 眉心那处囚禁着冰心诀的魔种,随着主人的死亡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可妹喜再也没有精力去分心修行。 第八天,一个雪白浑圆的毛团推开了大门,端着一碗异香扑鼻的药膳来到妹喜面前。 “笨狐狸,这才多久没见,你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熊样?” 玉兔姑娘将药膳直接塞到妹喜鼻子下面,那股噩梦般的香味竟是让妹喜在失魂中害怕的打了个冷颤,整个身体不断后退试图摆脱香味的纠缠。 实在是,她在月宫身体调养好了以后,玉兔总是把毒下在她做的最好吃的饭菜里面,端给妹喜用以试验它的解毒药方… 几年下来她真的改了,闻到玉兔姑娘的饭香味,药膳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退避三舍浑身发抖! 有戏,还是本姑奶奶制得住这个傻姑娘。 玉兔姑娘得意地翘了翘她三瓣唇角,看似无辜的可爱白团样下是满满的狡诈。她趁着妹喜被“美食”唤起了一点点神智,抓紧时间忽悠:“嘿,小狐狸。你还想不想要你相公啦?” “相公?” 妹喜的声音干涩暗哑,像是迷途孩童见到父母般发出期待委屈又不可置信的神色:“玉兔姑娘,你能救我相公吗?” “这个嘛…”她卖关子道:“你要配合我调理身体,不然我才不会告诉你!” “我配合!”妹喜急匆匆表态,小心放好望月剑之后端起药膳就大口咽肚,怕就算玉兔再给她下毒也顾不上太多。 “这还差不多。” 玉兔满意的点点头,小爪子一挥就召出了一阵寒风托起两人,飘出屋子直奔她布好的一处五行地象阵。 这里是三圣母下凡后跟着自己的喜好精心构建的一处世外桃源,触目所及栽种着几里多的桃林。这处人间仙境四季如春鸟语花香,一年四季这片桃林总是纷纷扬扬落着花瓣,将这几处木屋渲染成梦幻的粉。 玉兔所设的五行地象阵的几处阵眼完全对调,使原本聚灵纳福的大阵完全颠倒作用,谁镇在阵眼之中都会被阵法抽去灵气。 “盘腿坐下,我要启动大阵了。” 妹喜安静坐好,她能感觉到她魔化的身体正不安的在体内流窜。 “这五行大阵的阵眼是你师父翻山越岭给你寻来的极阴五毒,现在被本姑奶奶封印到了五处阵眼,当大阵开始运转时,你体内的魔气就会被阵眼里的毒物吸走,你要保持心态平和运功配合知道么?” “嗯。” “记得要把你刚吃进去的药膳好好吸收,免得你魔气不济被吸成小饼饼。” “嗯…” “我可是头一次这么用五行地象阵,你如果感觉不对记得叫停,否则修为大失我可不管。” 好可怕的样子。 妹喜不知玉兔眼中的促狭到底是真是假,只能闭上眼睛用力点头:“我知道了,姑娘快点开始吧。” 玉兔不在多话,运起仙力催动阵法生门处的灵石,随即一阵幽蓝色的光华顺着五处阵眼鳞次亮起,形成一道完整的整圆将她牢护在中心。 整个大阵以逆时针方向缓缓运行,坐在中间的妹喜立刻就感觉到了体内魔气的流逝。 这滋味并不好受,像是把人放置在逐渐失去空气的真空里,每一处皮肤都被当成了海绵一样挤压出本体的水分,若不是她一早听话开始吸收起玉兔给她炖的药膳,这会已经支撑不住要倒下了。 “你若是坚持不住了,就告诉我,咱们再吃一顿补药继续来。” 妹喜倔强地摇头,运功消化掉药性运向浑身,一点一点补充被大阵抽走的魔力。 入魔本是陪在相公身边的条件,可现在她只有顺从玉兔褪去魔性,才可能换来与相公再见的条件… 那就让她修道好了,去仙界还是地狱都已经无所畏惧了。 恍惚之间,被镇封已久的冰心诀竟是自行运转起来,由识海破空而出护住妹喜的心脉,令被大阵抽空的她终于缓出一口气。 一道白色的身影缓步走来,正是许久不见的莫问真人。 他一向清俊的五官如今戾气甚重,隐隐有团稠浓的黑气罩在他眉心,玉兔只是搭眼一看就紧皱眉头,不得不好心相劝:“莫问真人,你现在的情况比妹喜还要危险,还是快些去休息吧!” “心中烦闷,休息无用。”莫问勉强浅笑示好,目光却一转不转凝在满头大汗的妹喜身上。 玉兔见状只是摇头,无意间见到他鬓角一小缕银白的发丝更是暗中焦急。 毕竟是年少时朝夕相伴的挚友,哪怕是入魔以后百年不见,这杀手也不是那么容易下的。 身重剧毒又心魔入体,是否能抗住这情劫,唯一的救赎也就是眼前这个同样深陷其中的小狐狸了。 哎,真是难啊… 玉兔叹气,想起久未见面的三圣母此次拜访居然不在谷中,不知去哪和人玩耍去了,不由更是头疼。 这些仙一个一个的,怎么就爱跟自己较劲呢? 罢了,自己年纪大了不懂年轻人的思维,还是赶紧治好这个笨狐狸好去天宫照顾嫦娥吧,最近那天蓬元帅总是死乞白赖往月宫跑,别让嫦娥主人一不留神被拐跑了… …… 梦境无时间。 阵中打坐的妹喜完全放空,根本感觉不到周围的动静,直到她实在是坚持不住直接累晕,才恍惚落进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 眼皮好重…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睁眼时窗外已是繁星漫天。 面前就是男人从领口露出那结实好看的大片胸肌,清淡的体香和白皙的肤色,镀在烛光里恍惚成诱人的深蜜色。 “师父…” 妹喜迎上莫问怜惜的眸光,慌乱从他怀里想要挣脱出去。 莫问不由锁紧双臂将她紧抱在怀,清冽的嗓音里满是疲惫和思念:“别动,再让我抱会。” 有多久没能抱着喜儿安静浅眠? 妹喜不敢忤逆,只是停下动作倔强地说:“师父,你这样不合规矩。” 这个热情的怀抱烫的她浑身难受,杀夫之仇更是让她不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这个亲手养育自己五十多年的,如兄如父的最亲近的人。 “我知道喜儿服用了忘忧草,让我们从头再来好么?” 莫问鬓角的白发又变多了,折射起烛光的颜色变成妖异的橙黄。 妹喜从未听到过男人用这样伤感的语气和她讲话,情绪并不浓烈却能痛到她不能呼吸。 “师父…对不起。” 求你轻点(H) “哈,对不起…”莫问自嘲地摇头,又一抹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成银白。 “师父,你的头发?” 莫问没有回答,他原本清澈的瞳孔不知何时变成浅浅的蓝色,里面闪烁着妖异的邪念。 “喜儿,为师这几年每日闭关养伤的时候都在想你,你可知道?” 他坚硬的欲望隔着一层布料烫的她浑身发软,明明记忆中没有雷同的场景,可是她的身体对师父却热情的令人不安。 “想着和你做爱,在你喝茶的时候把你推倒在茶几,煮饭的时候按在灶炉旁,昏睡的时候悄悄解开你的衣服…” “师父!别说了…”她羞愤之极,本能想要挣扎逃开莫问,但那力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样,根本不起作用。 “不论是什么时候的喜儿,都可爱到让人沉溺,当然最美还是被为师肏哭的时候,那眼神可怜兮兮每次都让我忍不住更用力,想要插烂你。” 他性感的声音就这么环绕着妹喜的耳朵娓娓诉说,露骨的情话听得女人面红耳赤。 天哪,师父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妹喜绝望地闭上眼睛,深深感觉到无法沟通的无力感。 “喜儿这个小骗子都不记得了,那为师就辛苦些帮你重温一遍吧。” 莫问湛蓝的眼睛美的妖邪,柔顺的长发更是有一半以上都变成炫目的银白。他不顾妹喜的反抗轻松将她剥成光溜溜的样子,寻到她敏感的那颗小珍珠几下拨弄就让她汁水四溢。 他一手调教大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比妹喜自己还要清楚得多。 “师父,求你了,别这样…” 妹喜无力地啜泣,恨极了自己这敏感多情的身体。 “小可怜,别哭了。”莫问轻柔吻掉她滚落的泪珠,肿胀的欲根温柔又坚定地寸寸没入到女人娇颤的最深处。 他舒服地喟叹,这小狐狸精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莫问将她紧紧护住胸口的双手拨开,一对洁白高耸的绵乳就这样颤巍巍跳到他面前,那粉嫩的乳尖早就涨成硬硬的一小粒,随着男人挺身律动的冲击蹦跳着想要逃脱猎人的追捕。 “喜儿长大了,这奶子也大得让人好生喜欢。” 他闷笑着含住一侧乳尖用力吮吸,力度适中让她身下的幽谷爱液涟涟瞬间晕湿一块被单。 妹喜的小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无力抵抗的两只素手紧抓着被褥,牢牢紧闭牙关隐忍着喉间的呻吟。 每一下深入都比之前要更深刻,莫问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大力,几百下的凶猛抽插将她湿软紧致的蜜穴搅动成泥泞的汪洋,连紧闭的宫门都被他的粗长冲撞开一道缝隙,像是在诱惑男人可以肏得更深一点。 熟悉的快感疯狂向蜜穴处汇集,预感到什么的妹喜泪眼朦胧躺在那里感觉真的是绝望。 被师父…肏出了高潮,好羞耻。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小声地喘息着泻出了一大股香腻的爱液。 瘫软在床的妹喜小脸酡红一片,汗湿的长发紧贴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美得惊心动魄,她空洞的瞳孔里全是难捱的欲火。 “喜儿,师父肏得你舒不舒服?” 莫问体贴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陪妹喜一起享受她高潮后敏感多汁的小穴。 妹喜没有理会男人的调侃,莫问直接将她蜷缩的脚丫攀到背后,抱起妹喜几步跨到茶几旁边将她面向桌子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妹喜有些惊慌地趴在桌面上,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狠狠瞪着面前的茶壶。 “当然是干你。” 今天的莫问格外性奋,转移了阵地以后扶稳了妹喜纤细的腰肢又开始来回冲刺。 下半身的悬空让她甬道紧致非常,紧紧绞住男人的欲根让莫问不由发出难耐的喘息。 “喜儿,你好紧,绞得师父好想把你肏哭…” 他紧握住妹喜的大腿猛力抽插,两人温热的体液顺着男人的大腿缓缓滴答到地板上。 “啊!” 妹喜吃痛地低呼,后入的姿势让莫问粗长的欲根能尽情驰骋,直接破开了宫门强硬深入到了她的子宫里。 “好痛,师父——” 果然有雾气汇聚到她剔透的眼睛里,她最怕痛了! 莫问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凶狠地操弄着性器狠狠占有着柔媚的女人。 “真好听,再叫两声…师父就轻轻的。” 妹喜难堪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顺着她洁白的脸颊轻轻滴答到桌面上。 她委屈极了,既难过亲如兄父的师父兽性大发强占了她身子,又对自己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中感到无地自容。 “师父…啊,喜儿求你,求你轻点…” 莫问俯身激动地吻上妹喜的蝴蝶骨,温凉的舌尖一路亲向她红透的耳尖。 “好乖,师父最喜欢喜儿发骚的样子。” 说着,他放下女人的双腿,改为深浅不一的轻插慢送,两只闲不住的大手从她腋下穿过罩住两团软绵的酥胸,配合着他肏弄的速度极有规律的揉捻慰抚。 莫问微凉的舌尖灵巧地舔舐着妹喜的耳廓,因忍耐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像是催眠一样在她耳边呢喃。 “喜儿,我的好喜儿…不许再和别的男人跑了,我要把你一辈子拴在身边…” 说着,他又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咕叽咕叽的媾好声混合着茶几上茶具乱响的声音像是梦魇一样简直要迷了妹喜的心智。 莫问的一头青丝已经完全变白,流泻到她汗湿的背上与她漆黑如墨的长发交缠成斑驳的色彩。 一如两个人对对方的情感,爱很纠结又总是那么混乱不堪。 “唔…”妹喜浑身又是一阵紧绷,刚刚高潮过不久的身体被师父如此温柔的占有根本让人把持不住。 莫问感觉到女人的紧绷,随即掰开她无力的双腿又是一阵忘情的顶弄,紧抱着妹喜与她一齐盘上高峰。 妹喜双眼无神地趴在桌上,任由莫问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她不知道师父为何眨眼就白头,但是仅仅是从他今日邪气肆意玩弄自己身体她就隐隐有种感觉。 师父怕是,已经入魔了。 师父,快松口!(H) 像是想要证实他对妹喜的性幻想,禁欲多年的莫问一旦开荤这热情样子真让人吃不消。 他抱起妹喜踱步走到窗边,消软的欲根仅仅是几步路的过程又迅速胀大到极致,紧紧堵在妹喜的蜜穴里涨得她好难受。 莫问轻手抚向她浑圆的小腹,里面堵满了他射给她的元阳。 像是个怀胎的小妇人。 莫问略带遗憾地想,只可惜自己现在的阳精不能再给她增加修为,不知乖徒弟什么时候才能褪去魔性,随他回仙界? 他将一脸生无可恋的妹喜摆在窗台,欲根坏心地顶住她最敏感的一点来回旋磨,将她捉弄的甬道较紧闷哼不已。 “喜儿,你这个小混蛋。师父以前那么疼你,你居然眨眨眼就把师父给忘掉了!” 师父的妄想症好严重。 妹喜紧抿着唇瓣不想出声,圆润的指甲刮弄着木制的窗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好伤心…想相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两人纠缠在窗边的肉体是一样的白皙养眼,只是这心呐,心思各异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 莫问伸出食指撬开妹喜的牙关,挑弄着她湿滑的小舌循循善诱:“喜儿,你若是再不说话,为师可就…” 他将欲望用力戳到最深,痛得妹喜一阵吸气。 “师父坏蛋!”她挣扎着将莫问作怪的指头吐出,那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滴答乱流。 是啊,强要了她身子还胁迫她说骚话,可不是坏蛋么。 “小哭包,真可爱。” 莫问很有耐心地她翻身放到窗台上,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穴口失去了男根的堵塞,两人粘腻的体液顿时淅淅沥沥撒了一地,那淫靡的画面让她不忍直视,只是闭着眼睛感受他师父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的眼皮,微凉中又有一点痒意。 莫问的体温一直偏低,也就只有那欲根在兴起时会变得灼热一些,堪堪与人平时的温度一样罢了。 “好爱你,喜儿…我要拿你怎么办呢?随便一碰就嚷嚷着疼…” 真是个怕疼的小东西。 妹喜依旧是消极抵抗的模样,倚靠着窗框闭上眼睛默不作声。 莫问邪气一笑,半蹲在地将她白嫩的双腿掰开,那处满是两人甜腻爱液的私密幽谷就这样直直冲着他展现出来。 两簇柔软的绒毛温顺贴服在她可爱的花丘上,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那处敏感的小珍珠早就被他玩弄成红艳艳的黄豆大,被他鼻息一冲还能看到它在轻微颤抖。 粉嫩的幽谷深处是被他肏成么指那么大的蜜穴,此刻感受到他的注视正害怕地向外吐着蜜汁。 “不许看!” 妹喜脸都红的快要冒烟了,伸手就要捂住这片艳丽的春色。哪知她师父的动作比她更快,根本没有一点犹豫低头就用他性感的薄唇堵上了她那张更诚实的小嘴,灵活的舌尖划开甬道直接探向深处的风景。 妹喜的脑子瞬间变成了浆糊,婉转的娇吟直接绕开思考直接冲口而出。 “师父……啊啊…不要舔那里…呜…” 她双手扶住莫问的头颅不知是推拒还是逢迎,酒红色的眼睛里汹涌燃烧的欲望简直要吞没神智。 “太脏了…师父你不要…不要再舔了!” 莫问抬头凝视着妹喜震惊的眼神,冰蓝色的瞳孔里全是让她熟悉又陌生的狂热宠溺。 她看见师父越发卖力的用他微凉的舌头在她体内伸缩舔舐,灵活的搅弄出大股蜜液混着精水被他毫不嫌弃地吞咽下去。她看到师父的唇瓣和下巴被她甜腻的爱液渡上一层晶亮的膜,甚至他还主动低头用鼻尖去蹭她被冷落了的小小珍珠。 她看见莫问的俊秀的脸上没有一点不自在的神色,略带邪气的桃花眼中甚至满是得到自己的餍足。 刚刚师父说他爱我…还说我被相公喂过忘忧草,难道是真的吗? 妹喜震惊之余重新审视起两人之前的对白,一直坚信自己深爱常风的内心终于开始慌乱动摇起来。 如果是真的… 妹喜看着半跪在地心甘情愿为自己口交的莫问上仙,鼻头一酸喉间滚动着难言的心疼。 “师父…”她的嗓子好紧,舌根好苦:“你不用这样的,你是九天上地位尊崇的上仙,为何…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 忙碌中的莫问冲她展颜一笑,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直接传音到她耳中。 【小傻瓜,因为我爱你。】 说着,他忽然加快了舌尖的动作,死死扶住妹喜的翘臀冲着她蜜穴前端最敏感的一处又吸又舔,灵活的压住不放将妹喜刺激得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师父…啊……师父,呜呜,好舒服……喜儿好舒服……” 眼泪不受控制地再度涌出,妹喜十指纤纤深深插入莫问银白的发丝里,大开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更想张开去迎接男人的侵犯。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在妹喜脑海中哄然炸开。她浑身轻飘像是想要飞起来,却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着窗框大口喘息。 甜蜜的爱液一股一股涌向莫问的薄唇,被他来者不拒全部吞到腹中。真是想不到一向只是喝茶的莫问上仙,近百年来吃的最正经的一餐竟是他徒弟的体液。 莫问将酸软无力的妹喜搂在怀里,早就胀痛难忍的欲望接替了他舌头的工作重新将妹喜的蜜穴全部塞满,而他则起身捧住一脸潮红的失神女人,将他特地留了一口的妹汁以舌吻的方式渡给她吃。 嗯?什么东西,腥腥甜甜的… 高潮之后一脸懵比的妹喜缓过来劲了,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坏蛋师父!你好恶心!” 莫问笑眯眯看着他抓狂的小徒弟,习惯性地伸手给她顺毛:“才没有恶心,喜儿全身上下哪里为师都爱吃。” 说着,他挺动欲根深深地肏了几下蜜穴,冰蓝色的桃花眼里深情款款,可他勾起唇角笑得又痞气极了:“尤其是这里,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妹喜又不争气的羞红了脸,直接双手捂脸转向一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他。 师父好帅,好能撩…颠覆了三观! 妹喜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自己真是因为吃了忘忧草才忘掉师父,爱上相公的,那她到底怎么办? 上仙也会耍流氓(H)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居然比第一次时还害羞,看来还是需要多花心思调教一番… 莫问抱起羞怯的爱徒,不顾她的惊呼直接跃出窗户来到了桃林不远处的一处温泉。 “师父,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妹喜心惊胆战地拽着他的白发,天呐!这可是三圣母的地盘,而且还有玉兔姑娘不知道在哪里调药!如果被发现就… “你既然知道,那你就小点声。不要被发现哦。” 莫问心情甚好,坐在池底将四处环视的小人放到腿上。 妹喜泡在温泉里向下一扶,正巧摸到男人昂然挺立的分身。 “嗯~” 莫问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写满欲望的俊脸朦胧在水气里性感的让她忍不住看呆了。 好美…啊,自己怎么又被师父的男色给诱惑到了! 咦,为什么是又? 妹喜暗骂自己像个花痴,看着一手带大自己的师父都能发情。 没错,妹喜听到师父那声比她还妖的喘息声根本就把持不住的湿了。实在是太酥了,耳朵都快被师父喘怀孕了! “喜儿,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含着女人敏感的耳垂又吸又舔,憋了半天的的小莫问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怒挣着插进她紧致湿软的蜜穴。 “师父…轻一些。” 她难过的皱眉,只是这次被侵入到底的痛感不知为何比起之前轻松的多,钝痛之后便是后劲十足的酥麻。痛爽相交的难言快感令她不由自主便软了脚跟,只能跪坐在莫问的腿根任由男人挺动着腰肢卖力侵犯。 该死,都做了好几次了还是这么紧! 怀中的妹喜浑身无力挂在他胸口,两团雪白的凝脂随着他们燕好的起伏抵住他的胸肌不停摩挲。她精致妖媚的小脸被温泉蒸成诱人的粉,微张的樱桃小口里不停吐出让他血脉喷张的娇喘。 “啊……师父…你太深了。” 这是对他的褒奖,莫问欣然接受:“小东西,为师不深怎么满足你。” 说着,他又故意操弄着他欲根顶端的棱角,顶开她窄小的宫门狠狠旋拧着肏到极点。 “痛痛…” 妹喜好委屈,师父最坏了,明明是你自己觉得爽来着! 莫问的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唇瓣,促狭的眨眨眼:“有人来了,好好沐浴。” 说着,他的身影渐渐变淡消失,很快这处温泉搭眼一看就只剩下妹喜一人。 可是,依旧杵在她私处的那个坏东西是什么!! 好气啊,师父居然只给自己下了隐身咒,淡定的躺进温泉里看自己出糗。 【专心洗!】 莫问的声音传音入耳,同时还坏心的开始抽动着撞击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研磨爽的妹喜呜咽着蜷起了脚趾。 好…好舒服。 妹喜咬紧下唇,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双鞋子和衣裳丢到岸边,草草伪装成正在沐浴的样子。 一团滚圆的毛球从草丛里蹦了出来,玉兔姑娘见到妹喜奇怪的姿势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笨狐狸你怎么啦?居然蹲着泡温泉。” 妹喜抬起嫣红的小脸,干巴巴的笑道:“刚刚睡着了,有点脚麻。” 噗,这是本姑奶奶见识到的头一个还会脚麻的修士。 见到玉兔姑娘那诡异的目光,妹喜只好坐在师父的身上假装平静的转了个身子。莫问深埋在她体内顶弄个不停的欲根粗壮的 像是要把她给撑坏,熨平了她每一寸褶皱完美契合在一起。 好涨…要丢了—— 转身时简直痛快的发疯,莫问的欲根死死抵住那处她敏感的花芯,将她小腹顶起一片凸起。他充血的顶端完全止住了妹喜无边的酥痒,舒畅得她魂都被师父给肏飞了。 【乖喜儿,好会夹。】 “对了,笨狐狸,你有没有看到这温泉哪里有长硫磺草?” 玉兔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吓得她连忙回魂给她指路:“似乎在那边。” 这声音酥软怯懦,显然是被莫问肏得控制不住的媚意流露,嗲得玉兔姑娘直接打了个哆嗦。 “你是肚子痛吗?”玉兔难得好心一回,把她毛茸茸的爪爪伸到她额头摸了摸:“没发烧啊,你如果吃了药膳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头一回给魔化的灵兽煎药,可能有的药材会和你相克。” 莫问停下律动的动作,指尖抚摸着她充血涨红的珍珠来回拨弄。 呜,快到了… 妹喜艰难地连连点头,只希望赶紧将这姑奶奶给支走:“我只是有点困了…” “真羡慕你,想睡就睡想吃就吃。” 玉兔姑娘蹲在池边刚好和妹喜一样高,她透过缭绕的烟雾和温泉的水面的视线忽然一顿:“咦?” 妹喜的心脏吓得差点跳出胸腔,紧窒的甬道一阵收缩险些把莫问给勒断。 “怎么了?”妹喜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玉兔姑娘啧啧赞叹:“你个子不高胸还是挺大的嘛。” 吓死我了!( >﹏<。) 妹喜长出一口气,干笑着回答:“玉兔姑娘如果变成人形,一定比我更大呢。” 哪知玉兔根本没接话,忽然一脸严肃死死盯着池底,按住她的肩膀说:“你别动!” 又怎么了!! 妹喜紧张的僵在那里,眼睛都不敢乱眨。 只见玉兔小爪子一挥,一颗深褐色的古怪植物破水而出,稳稳落在她爪中。 “哈,害我找半天,原来你在这里!” 玉兔姑娘心情大好,挥手唤起一团温泉水将这硫磺草裹在里面,急匆匆就踏上了祥云:“本姑奶奶回去啦,记得过一个时辰后来五行地象阵那里继续治疗!” 险些吓出心病… 妹喜捂住胸口瘫软下身子,被显形的莫问稳稳接在怀中。 “师父…我好害怕。” 她一脸疲惫的埋首在莫问胸前,声音里的怯懦藏不住也不想藏。 这回真的吓到宝贝了。 莫问心疼的轻抚她湿滑的黑发,声音温软清越像是醉人的美酒。 “对不起,乖喜儿…师父再也不这么捉弄你了。你睡会吧,一会师父叫你……” 妹喜轻轻点了点头,打了个软软的呵欠窝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她紧绷了许久的精神骤然放松,也顾不上尚且杵在她蜜穴中还未退出的肿胀,磕上睫毛安然进入梦乡。 多么熟悉的怀抱,即使是她的记忆被抹去,可身体还是依赖着…期待着… 像是鸠酒,一旦染上就只能饮个不停。 许你一世柔情 清澈的溪水潺潺流过桃林,溪边静坐着一个如画中仙子般唯美又妖冶的姑娘。 她的表情一阵为难一阵没落,一对皓白如玉的莲足泡在水中无意识地来回拨弄,溅出朵朵纯澈的水花。 就像她纷扰复杂的心境,乱成一团纠结难解的麻。 “想知道你是否服用过忘忧草其实很简单。” 玉兔姑娘的话依稀回响在耳边:“你只需要将自己现在最爱人的名字写在纸上,再次吃下一棵忘忧草就真相大白了。” 忘忧草的抗药性极强,一辈子只能对同一个人起效一次。 一株半红半紫的奇异草药静静的躺在她掌心。 吃下去,如果能忘掉相公,那她就没有用过忘忧草。 若是没忘,就说明她曾遗忘过师父。 莫问那银发苍苍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噙满的都是对她的一往情深。 可是她不记得,多讽刺啊。 她连与哮天犬哥哥的年少轻狂都记得,唯独忘了最爱她的他。 而且还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妹喜运起功力,用指甲轻轻在岩石上刻下两个娟秀的小字——常风。 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像是用尽了妹喜全身的力气。 “相公…我爱你。” 两行清泪无声的掉下来,与常风一起携手江湖的时光此刻看起来竟是分不清到底是真情还是假象。 她毅然吞下了忘忧草。若是真的忘记了常风,那她也要在修养之后亲手把他追回来! 然而,再度睁开双眼时,满腔的眷恋依旧沸腾不息。 原来,她是忘了师父的。 原来,常风才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师父——” 妹喜掩面痛哭,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像是在哀吊她如戏的人生。 ★★★★★★★★★ 玉兔姑娘驾着祥云与莫问道别,此番下凡为妹喜调养已过已经月余,既然她已经痊愈那她也该回去月宫了。 “多谢玉兔姑娘出手相助,还请姑娘代我向嫦娥仙子问好,莫问择日定当登门道谢。” 莫问含笑行礼,黑发白衫仙风道骨的样子,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看得人赏心悦目啧啧赞叹。 好一个芝兰玉树的俊俏真人,难怪百花仙子也顾不上矜持,多次明示暗示的想与莫问结为道侣。 玉兔连忙避开这一拜,还礼寒暄道:“令徒娇俏可人,与嫦娥主人可是忘年的姐妹交情,这忙可是主人千肯万肯一定要帮得 的,真人这样可是见外了。” 莫问再次道谢:“不论如何,还是要多谢姑娘的援手。” “真人太客气了!天色已晚,玉兔就此告别。” 小小的白色影子消失在天边,莫问那一头漆黑的长发也逐渐褪去了伪装,变成入魔后冷到人心底的银白。 “师父——” 妹喜哭红了双眼小跑到男人身后,揽住莫问的后背闷闷的说:“师父对不起,你会嫌弃我忘了你吗?” “会啊。” 莫问的声音冷清极了,飘到妹喜的耳中吓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把头埋在师父身上,闻着那股熟悉的清香暗暗焦急。 怎么办…不想被师父嫌弃。 “你呀。”莫问叹息,转身轻轻抱住妹喜娇软的身体:“一点都不活泼了,还是喜欢你像以前一样调皮捣蛋。” “师父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深深凝视着害羞的妹喜,眼睛里的深情比时光还要深邃。 “我爱你。” 妹喜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的羞涩,轻轻点头后小声开口:“师父,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也会好好爱你!” “好。” “再也不会分开!” “好。” “说话算话!” “一定。” 【正文·END】 四月喵有话说: 文中有交代不清楚的地方,乃们可以尽情留言询问,比如月宫三年妺喜学的琴棋书画都去哪了?为什么他们住在三圣母的地盘却一直见不到三圣母?为什么莫问师父变成了两个?为什么莫问要变成两个?玉兔说要救常风,那我男神到底去哪了??哮天在说要永远做妺喜好哥哥,然后人呢? 这都是有原因的! 首先…妺喜被青邪附体时候,莫问用自己一心二用的天赋把元神一分为二去向杨戬求助,结果还没来得及合二为一好好温养,就在去太上老君为妺喜求药的时候,被孙悟空一棒子敲得彻底一分为二了。 所以其实妺喜在月宫的三年,莫问并不是在养伤,嘿嘿嘿…看了莫问番外你就懂了! 常风大魔王死后被玉兔特地关照,魂魄保留下来得以转生。 妺喜学的琴棋书画,这一世是没有任何卵用的!要下辈子用! 三圣母嘛,和人类相恋找了个地方生沉香去了,桃林小筑知道的人太多了!不过她生下沉香就被杨戬怼到华山地下坐牢去了,根本没有机会回来住。 (番外发和师父父未来的甜宠play·和常风上一世相恋的暖心play·和哮天哥哥脑洞大开的咳咳) 番外·黑白的莫问都好酥!(三合一大章,请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对于莫问这种心魔入体的情况,想要恢复如初可要比妹喜那样魔源入侵的情况要难上几百倍不止。 妹喜查阅了许多古籍,也没有找到可以根治的办法。 哎呀好气啊,再不快点把办法找出来,她就要因为纵欲过度而惨死师父身下了啊啊啊啊!! 尤其是在师父发现她乾坤袋里那本无间合欢典之后,总是一有空就拉上她性致勃勃的在这片世外桃源的各个角落里,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用各种少儿不宜的姿势。 害她不得不拼命憋住金丹境大圆满的境界不敢练功,生怕哪天一不留神金丹大成被师父开心的拖到床上去,解锁更多高难度的双修姿势!! 是的,她已经在凡间呆了接近百年,在天界的话差不多过去三个月了。 呜呜…她好怀念那个好清纯好不做作的黑发师父… 妹喜撅着小嘴虐待着手中的擀面杖,忙碌又迅速地将她做好的膳食全部装盘收好。 唔,这边是她和师父的,这边是猴爷爷的。非常好,再带上一瓶践行酒她就可以开溜啦!! 唉,她的猴爷爷马上就要变成和尚去西天取经了,以后她要拿什么做理由去躲避白发师父爱的抱抱。∑( ̄□ ̄*||| 妹喜磨磨蹭蹭飞到五指山,与猴爷爷胡吃海喝一番后又磨磨蹭蹭飞回到桃林小筑,远远就见到师父正安静坐在石桌旁闭目养神。 柔软的桃花花瓣环绕着莫问轻柔飘舞,抚过他俊俏的眉眼缓缓落在他的肩头和身上。 莫问的银发被他随意绾在脑后,露出他线条柔美的额头。他那双让人看了不禁沉醉其中的惑人蓝眸总算是垂下眼帘,缓解了妹喜一见到师父就忍不住脸红心跳的花痴症状。 莫问像是在思索什么有趣的物什,薄薄的唇瓣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他沐浴在温暖阳光下的清俊五官看上去儒雅极了,根本让第一眼见到他的人难以相信这么仙气满满的公子居然是一个入了魔的九天真人,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要厉害的大魔头! “喜儿,你回来了。”莫问睁开眼睛,冲她浅浅一笑。 好帅…师父帅得她简直合不拢腿!(*/ω\*) 妹喜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之前在脑子里斗争了好几个时辰的反抗思想统统被师父这一笑给笑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如何愉快的吃掉师父这么一个下流的念头。 沉迷男色不可自拔…心甘情愿被师父累死在床上! 妹喜乖乖扑到男人怀中,勾住莫问修长的脖颈献上香吻。 “师父不要笑…呜呜,不许笑的这么美!” “好啊,不过喜儿你要陪我玩一个游戏。” 妹喜立刻支起了耳朵,好奇问道:“什么游戏啊?” 莫问收起笑容,冰蓝色的眼中闪过妹喜看不懂的一道光:“你先回答为师,你是喜欢仙人师父多一些,还是喜欢魔王师父多一些?” 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美好的事情… 妹喜立刻哽住,苦思冥想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师父变成什么样喜儿都喜欢。” “狡猾的小东西。”莫问无奈摇头:“今日可不许你这么糊弄过去,必须有一个明确的回答!” 这样啊… 妹喜为难的想了半天,终于是小小声的回答:“喜欢仙人师父多一点…” 因为魔王师父总是拉着她嘿咻嘿咻,虽然她也很享受,可是她有时候也会想出去玩嘛,总是沉迷男色成何体统! “喜儿好乖。” 一声熟悉的轻笑从背后传来,接着就是一双与师父一模一样的大掌将她轻轻抱起,放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妹喜惊愕的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黑发白衫的仙人莫问。 “师父?有两个?” 妹喜一脸茫然的看着抱住她的黑发莫问,又转脸看着坐在石桌对面略感不爽的白发莫问,疑问太多竟是不知从何问起。 这不是简单的分身术,两个莫问师父都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存在! 黑发莫问冲她嫣然一笑,那宛如百花齐放的视觉冲击立刻将妹喜迷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 完了,一个师父就勾搭的她神魂颠倒,现在变成了两个,纵欲而死指日可待。 黑发莫问心情甚好,摸着他爱徒的小脑瓜笑眯眯的解释道:“为师将自己飞升前的肉身寻来,重新用各种天财地宝温养了近百年。” “直到今日这肉身才与为师一半的灵魄完美融合,所以师父就迫不及待的来见你了。” “师父好开心,喜儿果然喜欢我更多一些。” 黑发莫问浅棕色的桃花眼眯成好看的月牙状,他用挺拔的鼻梁亲昵的蹭弄着妹喜柔软的侧脸,呵出的气息湿湿暖暖,妹喜浑身的骨头都要融化了。 唔,黑发师父的体温好高,抱起来暖暖的好舒服… “那游戏就开始吧。” 嗯?什么游戏? 妹喜被莫问温柔的抱起,行走的路线怎么感觉都像是冲着屋内的床榻… “别——师父!我给你做的饭还,呜呜!” 抗议声被莫问用唇瓣完全堵在喉间,浑身的衣袍在行走间像花瓣一样层层飘落,凌乱的掉在地上被男人随意踢到一边。 黑发莫问急切的吻着妹喜试图躲闪的香舌,温热的胸肌紧贴着她越发饱满的酥胸,行走间摩挲得她呼吸急促欲念横生。 砰的一声轻响,木屋的门板被白发莫问轻轻带上。 她…好像知道师父说的游戏是什么了! 救命啊… “师父…”妹喜可怜兮兮地看着莫问,秀美微蹙的委屈样子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黑发莫问将妹喜温柔的放到在床上,灵巧的指尖在她曼妙的曲线上点起躁动的火花。 “别说话。” 他吻上妹喜精致的锁骨,男人滚烫好闻的气息冲刷在颈窝,又痒又热的奇异触感不由流窜全身,把她刺激的娇喘不止。 “喜儿,师父好想你。” 莫问在入魔之前,运用他一心二用的天赋将自己的元神分为两半,一半带走他神性的部分经过百年的磨合变成现在的黑发莫问,另一半则留在体内对抗他最大的情劫,失败以后变为白发莫问。 所以黑发莫问真的有近百年都没有见过他的小徒弟了,此刻将香香软软妹喜抱在怀里只觉得温馨又充实。只想好好抱着她亲亲,看她在身下羞涩妖媚着绽放的样子。 师父的声音好有磁性,好酥,好性感,好好听! 羞人的湿意从体内渗出,她浑身都是被撩起的潮红旖旎。她抵在莫问前胸的双手不由变软,一路描绘着师父腰肢的弧线紧紧抱住再也不愿松开。 莫问从锁骨一路热情的吻到乳尖,他含住妹喜一手难以掌控的傲人丰满,轻咬吮吸的同时伸出两指撑开她的花丘,一路摸索深入搅动起她难捱的情潮。 我也想你,师父… 情意绵绵的诉说被她忍在心底,因为另有一双大手正百无聊赖的玩弄起她的青丝。 “师父舔得你舒服不舒服?” 白发莫问侧卧在床一脸坏笑的冲妹喜眨眼,竟是颇有兴趣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玩弄着羞涩不已的妹喜。 什么情况? 妹喜咬住唇瓣不敢发声,只能半睁着她水润惑人的眼眸羞怯地看着黑发莫问。 “小傻瓜,他就是我啊。” 莫问轻笑着吻向她的唇,抽出双指用他早已肿胀难耐的欲根就着爱液顺畅地肏到最深。 妹喜舒服得发出小奶猫一样娇嫩的喘息,长腿自觉盘到师父的背后放声呻吟。 “舒服……师父好会插,啊…师父…再重一点……唔~喜儿好喜欢……喜欢被师父肏…” 莫问一愣,竟是忽然有点嫉妒另一半的自己可以陪着妹喜恩爱百年,将原本青涩懵懂的少女调教成这样淫乱的模样。 他不自觉就加快了律动的动作,妹喜湿软的蜜穴紧紧裹住他狰狞的欲根,层层嫩肉像是她甜美的小口一样含住他用力吮吸,那紧致舒爽的感觉将他背脊伺弄的发麻,随着快感的加深捣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痴狂。 “师父!啊…喜儿要到了,慢一些…啊~” 妹喜哭叫着搂住莫问的脖颈不愿意撒手,随着幽谷处传来那一阵阵让她痴狂的快感不由狠狠一口咬住了师父性感的削肩。 莫问皱眉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肩膀处那两行整齐的红色牙印盖在那里看上去滑稽极了。 到底是飞升前的肉身,金丹圆满境界的妹喜已经可以对他造成一定伤害了。 想通这点的妹喜眼前一亮,吻向莫问白皙的颈部用力吸吮种出一片妖娆的红梅。 哇…师父怎么反而变得更性感了? 不等妹喜郁闷的想清楚这个答案,她就被莫问更加凶猛的一阵冲刺顶撞的丢盔弃甲,再也没力气在他身上恶作剧了。 “师父——” 妹喜瘫软着身子泻出大股甜腻的爱液,嫣红的小脸上全是恶作剧后的兴奋与吃饱了师父的餍足。 哈,每次都是师父把她弄的青青紫紫,这次可算是报仇雪恨,妹喜你真棒! 莫问宠溺又无奈,射出他滚烫的阳精后抱住妹喜就是一顿深吻。 “小东西,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黑发莫问一个翻身令妹喜匍匐在他身上,随后就是白发莫问微凉的双手将她轻轻扶起,一团温润的药膏已经被轻柔的顶入她身后那朵许久没被疼爱过的粉嫩菊蕾。 呜呜…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她现在逃跑还来得及么!! 她会被师父玩坏的! 妹喜紧张的捧住黑发师父的俊脸,凑上小嘴亲昵地亲吻着莫问眉眼讨好道:“师父…喜儿这么喜欢你,你可不能欺负我!” 莫问摇头无奈道:“看看你都将为师咬成什么样了,还说我要欺负你。” 白发莫问低笑,趁机伸出两指温柔扩张开妹喜紧张到瑟缩的稚嫩后庭,将指尖的药膏均匀涂抹到深处。 “好涨…” 妹喜不适的皱眉,却被黑发师父搂住腰身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 她刚刚高潮过的蜜穴敏感极了,被人如此温柔以待很快涌起更多撩人的欲火。 甬道里每处寂寞的角落都要被男人的粗壮给挠化了,她汗湿的翘臀不由自主被师父顶弄的高高撅起,被揉弄到发红的菊蕾随着妹喜身体的放松翕张又收拢,蠕动着绞紧白发师父的双指似乎想要更多。 淡黄色的药膏融化成粘滑的液体,一股似曾相识的空虚感觉逐渐顺着后背蔓延到全身。 “师父…我好热~” 妹喜瘫软的身子逐渐撑起,追逐着莫问留在她体内撩拨的双指将一头秀发摇晃出迷人的波浪。 “呜呜…师父~喜儿后面好热…好想被填满…” 她嫣红的俏脸上全是绯红的欲火,酒红色的媚眼渴求无比的盯着莫问像是快要哭出来。 “都给你,小妖精。” 白发莫问抽出指尖,换上他等得硬到发痛的欲根毫不犹豫的杵到最深! “啊——”她不知痛楚和愉悦哪个感觉更多些,只能扯住莫问黝黑的长发卖力呻吟。 师父好粗鲁… 前后两个销魂的美穴全都被莫问卖力的侵占,同样饱胀充实的感觉夸张到她完全痴迷。 她跨坐在黑发师父身上配合着他抽插的速度起伏摇曳,贪吃的蜜穴每次都把采蜜的阳具开心的吃到腹中。 身后的白发师父更是霸道,每一下至深的捣弄都狠狠撞击在她夹紧的臀部,砰砰撞得她白皙的翘臀通红一片。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给予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极端。 被妹喜压在身下的黑发师父对她的渴望予取予求,又硬又热的欲根穿梭在她甬道里,每一下摩擦都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肉褶,几十下的抽拉就舒服得妹喜浑身颤抖,半倚在他胸口只会咿呀浪叫。 身后拥住她冲刺的白发师父欲火则更加狂野,他双手拢住她前胸弹跳摇晃的柔软凝脂大力揉搓,肏她的动作也拉伸到极限。 白发师父温凉的阳具剐蹭着妹喜湿紧的菊蕾,略带催情效果的药液将两人完美胶合在一处。 妹喜茫然无助的睁大双眼,极致的快感从身下媾和的私处疯狂涌来,比触电更令人战栗不安。 “师父——啊……师父!我,我快要…呜、我不行了!” 她被莫问毫不停歇的狂抽猛送推向了欲望的深渊,躲避不得只能哭叫着沦陷在师父毫不餍足的性欲下。 “呜……” 甜腻的爱液顺着腿根一路蜿蜒,两人相连的私处更是泥泞不堪,粘满了细碎的白沫和妹喜高潮时情不自禁涌出的晶亮体液。 “真是水做的小东西。” 耳边回荡着两声一模一样的叹息,可一直尽根没入她体内的两根狰狞欲根,却继续在毫不怜悯的狂猛抽送。 “为师还没尽兴,你怎么能偷懒呢?” 黑发莫问抓住妹喜胡乱晃荡的素手,亲昵的按在他含笑的俊脸上蹭弄亵玩。 他浅棕色的瞳孔温暖又爱怜,闪烁的微光都是对她深沉的相思。 “师父…” 妹喜噙着泪呜咽,涣散的视线却在汇聚到男人脸上以后呼吸一窒。 好美… 全裸的美男优雅的躺在她身下,哪怕是一身淫乱的吻痕都没能把这个谪仙似的男人玷污半分。他无瑕白皙的俊脸上浮起淡淡动情的欲念,起伏急促的胸膛上那两颗殷红的朱果格外的令人想入非非。 沉迷男色不可自拔! 这么美的师父,我有两个哼! 后庭坚硬的欲根直直的顶到她幽径的尽头,配合着前面蜜穴里同样粗长的硕大将她前后顶撞得魂不守舍。 “师父…啊,你好会插…” 妹喜力气用尽倒在黑发师父的怀里,只剩下她香嫩的樱唇还在哼哼唧唧的为男人加油。 白发莫问将她湿漉漉的长发拨到一边,揉弄着她浑圆的小屁股哑声问道:“小东西,喜欢前面被肏还是后面?” 她迷迷糊糊抬起脑袋,正好看到黑发师父冲她灿然一笑,欲龙更是磨着她半开的宫门刮得她一阵脚软。 “前面…啊,师、师父你不要…不要一直撞那里…” 高潮过后酥软至极的身子,被师父别具技巧的肏干玩成一滩无力涌动的春水。妹喜抵抗不住山呼海啸般从身下阵阵涌来的快感,酡红着小脸倒在黑发师父怀里只能眯着媚眼享受。 白发莫问一声冷哼,忽然找准了女人后庭中敏感的褶皱一阵冲刺,硬是将妹喜顶弄的眼冒金星,无力的锁紧菊蕾抓住黑发师父就是一顿乱锤的小拳拳。 “师父……别那么快!” 妹喜羞恼崩溃的转头娇嗔,却被黑发师父扳过螓首毫无章法的吻在一起。 “别管他…乖喜儿,快帮为师做出来,天庭那边已经催了很久了。” 催什么?要回天界么? 妹喜香滑的舌尖旋绕着莫问的唇瓣卖力舔舐,心中对于今日黑发莫问的忽然出现总算是迟钝的有了明悟。 原来师父废弃了他一心二用的天赋,划出一个充满仙气的“真身”去应付仙界的监视,而另一半白发的自己则闯过了情劫的历练,留住了自己后终于得以与她相濡以沫。 这付出的代价,大概是他从此修为再也难以寸进… “师父…” 感动的泪水模糊了妹喜的视线,她努力迎合着男人深沉的欲望小声呜咽:“你怎么这么傻,喜儿怕是再也还不了这份恩情了!” “那就…” 他濒临极限的欲根胀成狰狞的青紫,次次深入蜜穴将她清幽的泉眼搅出阵阵涟漪。 莫问低喘着用他欲龙顶端的龙口狠狠咬住女人的花芯,闷哼一声射出他这具肉身积攒百年的精华。 “以身相许,地老天荒。” 番外·千年之恋,此生只为你痴狂(三合一大 一千年前。 常风小心收在怀中的通信玉简忽然断开,生怕家里出事的他只好披星戴月连着两日不眠不休匆忙回到有施族的祖地。 “阿爹阿娘,怎么了?” 他仓促开门,见到的却是她年近耄耋的父母正斜躺在长椅上握住一位妙龄少女的双手相谈甚欢。 他的阿爹斜眼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冷哼一声就十分不耐的拿鼻孔瞪着他。 “你这个龟孙,若是不主动叫你,就算是你老子死了你也不会回来看上一眼!” 咳,他不就找了个地方闭关了一阵子,哪里知道这时间一不小心就过去了这么久。 自知理亏的常风连忙端茶倒水的安慰他孩子气的阿爹:“好了阿爹,这次回来我多呆一阵子还不行吗?” 他走进了这才看到,那位方才背对着自己的少女竟是容貌出奇的好看,尤其是那双璀璨生动的灵秀大眼和她色泽粉嫩的樱桃小口,让他这个见惯了美貌女修的修士乍看之下都有些移不开眼。 像是察觉到他探究的视线,那位姑娘很快就羞红了耳尖。 阿娘见状顿时喜笑颜开:“风儿快来看看,这是为娘给你好不容易寻来的媳妇,你可曾满意?” “媳妇?” 常风愣住,连忙哭笑不得的连连摆手:“阿娘,孩儿一心求道,根本没有想要结亲的念头啊!” “简直胡闹!你弟弟他孙子都快出世了,我这边连个嫡孙都没抱上,说出去很丢人的啊!” 阿爹气急,一杯滚烫的茶水就那么哗啦一下浇了他个劈头盖脸。 这点温度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只是他感觉到那姑娘忍笑的动作有些丢人。 常风狼狈的将俊脸上的茶水擦干还欲开口,阿娘就颤颤巍巍的抓住他是双手,将他拉到椅边摸起了眼泪。 “儿啊!你这一天天的四处奔波见不到人,为娘整日在家提心吊胆,生怕你在外头刀剑无眼的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为娘也不好拘着你在家里头不出去,左思右想只能想出这一个办法,就是给你娶来一房媳妇放在家里,代替你多跟为娘说说话啊!” “若是有了孙子,哪怕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为娘也不怕受不住这个打击,伤心欲绝就那么跟着你去了呜呜呜…” 常风见到阿娘目光浑浊鬓如寒霜的样子也是胸口一阵苦闷。 他是修道之人,容貌自二十岁起就停滞下来不再增长,而他原本身体强健的父母却已风烛残年,随时都会驾鹤西去。 “好吧。”常风扯过女孩柔嫩白皙的小手,下定了决心要尽快和这女孩完婚,争取明年生出个孩子来,与他苍老的爹娘走过他们人生中最后的年华。 “孩儿谢过爹娘。” ★★ 是夜,常风一脸尴尬的和妺喜站在床边。 他爹娘是有多急着抱孙子,这婚期还没定下就把他和人家姑娘塞到了一间房里休息! 常风沉吟半晌,最终还是试探性开口问道:“妺喜姑娘,你去床上躺着吧,我在哪休息都无所谓。” 妺喜轻轻应了一声,脱去绣鞋很快就蜷进了被窝。 “你也来躺着吧…”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软糯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 妺喜自然是知道两位老人是有多想让她和常风多发生点什么,所以虽然娇羞还是发出善意的邀请。 常风握剑的右手一紧又一松,最终在女孩忽闪的视线里脱去外袍,僵硬地躺到他的床上去。 黑暗中,他能清晰的看到女孩一会窃喜一会又为难的可爱表情,很快她就摸索着滚到男人的身边,抱住他半个胸膛低低呢喃。 “相公…以后你就是我的夫…” “妺喜好开心,第一眼见到相公时候就喜欢极了。” “妺喜没有相公那么通天的本事,可就算只能在相公身边陪你一日,也足矣。” 女孩的目光纯粹又坚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竟是让他感觉比外面漫天的繁星更加耀眼。她低声阐述的音调柔软极了,蕴藏的力道却比飞蛾扑火还要绝决。 她是凡人,他是修士,能够相守相恋的岁月又有几何? 常风心中柔软又涩然,搂过她纤细的腰肢吻上她长长的眼睫。 “早点休息,我的妻。” 气氛静谧,月影星稀。 阳刚的男人味从常风的身上不断传来,熏得妺喜头晕眼花根本就睡不着。 尤其是刚刚被他亲过的肌肤,还残留着他温热的气息撩人心弦。 妺喜想起常风阿娘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嘱托,银牙紧咬暗暗打气中解开了她抹胸的肩带。 “相公…” 她嘤咛着爬到常风的身上,呵气如兰的唇瓣小心凑过去亲吻男人紧抿的薄唇。 有胡茬划过柔嫩皮肤的瘙痒,妺喜吻着浑身僵硬的常风心跳的大声到她自己都听得清楚。 隔着常风轻薄的里衣,他能感觉到女孩软绵的凝脂蹭着他的胸膛,将顶端的珍珠刺激成一小块硬硬的果粒。 妺喜的香舌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纠缠住他温柔的共舞。 阿娘说,这臭小子动不动就是几年不着家,整日醉心于游山玩水和修炼,要她借着这次机会一定要把他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阿爹说,这混球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在男女情事上根本一窍不通。要她下手一定要稳准狠,最好折腾得他下不了床! 阿娘说,她儿子总是收到师门的讯息然后忽然溜走,让她不要管婚期到底是什么时候,捉住一切机会先把常风拐到床上去怀了孙子才是重中之重! 阿爹神秘兮兮的摸出一粒药丸,告诉她这是常风孝敬给他固本培元的补药,让她如果在床上吃不消了赶紧把这个吞下去。昏倒事小,无后事大! …… 妺喜是有施族最美的姑娘,肤白貌美又清纯可人。年芳15就已经艳名远扬,不乏那些大部落来的公子跋山涉水甘愿奉上千金以求美人一笑。 若不是常风的阿爹用药救下她被蛇咬伤险些丧命的娘,怕是再多的礼金都换不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此刻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光裸着身子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脸颊索吻,正值心动境的阳刚少年很轻易就被撩起了滔滔欲火,涨红着俊脸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 他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妺喜的脸上,将她烫得浑身无力喘息不止,常风极具侵略性的视线由上至下将她扫视个彻底,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倒映着她身姿窈窕妩媚多情。 “相公…” 好霸道…太性感了。 妺喜到底还是害羞多些的,被他这么反客为主的倒推一把,登时心里就小鹿乱撞忘记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就这么喜欢我?” 常风粗糙的指腹轻轻描摹着妺喜的脸颊,手感细腻又带着羞怯的烫手,她真是个很惹人怜爱的姑娘,哪怕是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也只能让他欣赏到惊艳,而没有别的什么俗媚的感觉。 “是挺喜欢的…” 妺喜喃喃低语,声音小到让他险些听不见。 耳边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低沉沙哑蛊惑着妺喜向他不断靠近。 “唔…” 有坚硬的热铁轻轻滑过她的桃源,抵着她粉嫩纯净的幽谷蓄势待发。妺喜乖巧地抬起双腿磨蹭着男人的后腰,埋首在常风的颈间呜咽着说不出话。 好热…被相公蹭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热辣辣的… 常风操弄着欲根顺着妺喜芳草萋萋的幽谷研磨迂回,勾引出她体内潺潺的春水,顺着两人痴缠的下体一直滑到女孩紧绷的臀缝。 从未被开垦过的蜜穴受不得这么强烈的快感,难过的追逐着男人的欲根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什么? 妺喜不知道,所以只能难过的扭动着身体,咬着唇瓣用她迷茫无助的眼神不住哀求。 常风一向稳重的俊脸难得出现一抹狼狈,他挺动着健腰将他的欲龙顺着女孩的幽谷大力磨蹭,粘连了满胯的爱液却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咳,不许笑话常风,这可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为止碰过的第一个女人! 嗡—— 望月剑发出一阵清越的剑吟,紧接着来自莫问师兄的万里传音就直接飘了出来。 灵犀剑和望月剑是同一块天外陨石打造的不世神兵,互相之间有极为玄妙的特殊感应,持剑双方可以相隔万里相互通信,并能大体感知到对方的位置。 这就是莫问常常回家两三天就被调走的真正原因…师父通过莫问去使唤常风是真的很方便啊! 莫问极有磁性的嗓音传来:“师弟,你闭关结束了吗?师父让你无事便速速归来,三师伯对你学习瞳剑术的天赋很感兴趣,想要收你为关门弟子。” 果然!不把相公拴在裤腰带上他马上就要跑掉了! 妺喜再也顾不上羞涩,扳过常风的俊脸急匆匆就是一顿亲吻,努力把男人的视线从一旁勾回来。 常风被这小姑娘青涩地引诱调戏得分身硬的像是要炸开,哪有时间去关心那个闲的蛋疼的三师伯。 不过他还是百忙之中抽出了神识去回复师兄的传音,不过这次是加密的,身边的妺喜根本听不到。 “师兄,快告诉我如何与自己娘子燕好。急等!” “……”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常风只好挺着自己急躁的小兄弟,附身对着妺喜柔软饱满的一对酥胸亲了个痛快。 “咳,师弟我刚刚去翻了翻藏经阁的双修法典。大概也许,你需要先将自己的阳物…温柔点植入你娘子的前庭。” 前庭? 常风伸出两指试探性的摸入,却不经意捉到妺喜那粒胀大的小珍珠。 “相公~” 她颤抖不已,并拢双腿夹紧了他火上浇油的大手不让他亵玩。 似乎不是这里。 常风很有耐心地伸出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粗粝的指尖继续向后探索,果然在一处凹陷的丘壑处摸到了妻子不断翕张的小嘴。 只是… 这么窄小的前庭如何容纳他尺寸惊人的欲根? 常风面现难色,只好试探性的伸入一指为他初经人事的小娘子做些准备工作。 果然,她窄小的蜜穴连手指宽的家伙都容纳困难,层层叠叠的紧致包裹住他一个劲向深处吸吮,像是要把他整个手掌都吞进去。 “相公…妺喜好舒服…你动一动…” 她哭丧着小脸哀求,似嗔似怨的呻吟声听在常风的耳朵里堪比仙籁。 常风应声抽动起食指,在女孩适应了这个频率之后再次加入一指温柔的扣挖。直到深入大半截指节后忽然碰到一层轻薄的阻碍。 唔,这个他知道是什么…还是离远点好。 常风绕开阻碍灵活的慰抚着娇妻的蜜穴,很快就将初经人事的妺喜玩弄的气喘吁吁达到了巅峰。 “相公……啊,妺喜要…要到了!” 她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随即就绷紧了身子哆嗦着泄出一大股琼浆。 空气中布满了情欲的气息,常风看着妺喜满足到想要昏睡过去的样子好笑极了,怜爱的亲亲她绯红的小脸说:“你吃饱了,为夫还饿着呢。” 他不待女孩回答,便扶住他胀痛的欲根就着爱液一寸一寸埋入到妺喜泥泞的幽谷。弹性良好的蜜穴很快适应了他肿胀的粗大,只是在他碰到那层阻碍时还是痛的女孩惊慌失措。 “相公,好痛啊——妺喜要被撕裂了!” 有晶莹的泪花迅速汇聚到妹喜的杏眼,泫然欲泣的痛楚模样看得常风心头一紧。 “好娘子,忍一忍哦。” 常风笨拙的安慰,忍不住为她温柔的吻去泪花。 接着,他渴望已久的欲望以势如破竹之势捅破了那层珍贵的阻碍,几缕鲜红的血液滴答落在湛蓝的被单上,那被劈成两半的巨大痛楚难过得妺喜简直喘不过气来。 她痛得发不出声来,小脸惨白只能本能的无声大哭。 “乖,马上就不痛了。” 常风忍住身下快要逼疯他的快感,轻柔的吻着她敏感的耳垂细细舔弄,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小脸上很快捂回一点红润的血色。 他的右掌更像是在哄婴儿入睡那样轻轻拍打着妺喜的后背,让她在痛苦的同时又为男人贴心的动作哭笑不得。 “好像不是很痛了…”她轻轻的开口,目光闪躲根本不敢去看那个浑身紧绷苦苦克制的男人。 “知道了,我的妻。” 两具光裸痴缠的身体用行动诉说着彼此的心意,无边的旖旎春色顺着空气不断扩散回荡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 万里之外的莫问无奈的摇头,合上了那本画满了奇怪姿势的小册子走出藏经阁。 连情感迟钝的常风师弟都有媳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让他心不由己的姑娘? 常风被妺喜温柔的裹在身体里,女孩紧致湿热的蜜穴因为疼痛而痉挛收紧,一阵阵战栗的快感从他尾椎处过电般传来,激荡在他绷紧的皮肤下无处宣泄,只能遂了本能更加凶猛深入的不断撞向那处令他心神荡漾的桃源。 “不行了…相公!”妺喜头晕得像是要炸开,被他顶撞得身体溜着被单一个劲的上窜。“太、太多了……好晕啊…妺喜想……好想小解…” 她被流窜在小腹的浪潮击打得浑身燥热,却只能无助地攀着男人汗湿的肩膀呜咽。 真得太多了!她的每一寸窄小都被相公贪心的填满,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一截裸露在外不得而入。她今年才十五岁的,尚未完全展开的身体容不下相公长度惊人的欲望,可就这样让男人为她忍着冲动也太残忍了。 不行,她一定要把相公拴在裤腰带上! 妺喜强撑着乱晃的身体,伸出一双凝脂般细滑的小手悄悄摸索到两人胶合的地方,很快就寻到了男人正在疯狂冲刺的粗大肿胀。 天呐,这么粗的东西…她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胆怯又钦慕地凝视着常风半眯的眼眸。 呜呜,相公隐忍的样子好可怜,我还是帮帮忙吧。 妺喜重新伸出小手,沾湿上一手滑腻的爱液后温柔抚向男人前后甩动的囊肿。 她小心使力以免弄痛常风,比豆乳还嫩的掌心托起他明显兴奋起来小兄弟收拢抚慰,十指芊芊灵活地顺着褶皱描摹,像是在为最珍贵的宝石擦洗尘埃。 常风闷哼一声急速喘息,闭上双眼睫毛颤动性感极了。 “别这样挑逗我…” 他喉头像是凝了一团火,肿胀的痛感将他音色渲染成沙哑的低音:“我怕弄伤你。” 妺喜被他相公体贴又性感的样子撩得不行,竟是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勇气来,死死搂住常风的脖颈将男人压低身子,凑到他耳旁娇声呢喃。 “相公——别怕,妺喜好想被你肏坏!” 说完,她再也顾不上羞涩,伸手蒙住男人的双眼热情大胆的献上香吻。 “你这个小狐狸精!” 常风被女孩大胆的引诱撩拨得眼睛发红,大手一挥就把妺喜盘在自己后腰的双腿给挂到了肩上。 勾引他? 那就准备好迎接他的欲火吧!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可怜的小妺喜被性质上来的常风压在床上结结实实的做了一宿,整张被单都被她香甜的体液给浸了个半湿。 “我…我不行了…相公…” 一粒圆润的丹药被男人从枕下摸出,含在他唇中化开渡给妺喜尽数吞下。 “……?”这怎么好像是阿爹给她的那颗? 不等小迷糊鬼清醒下来细细想通,男人那双折腾她一晚上的大掌就又偷偷袭上她红痕遍布的娇躯。 “别——呜呜!” 妺喜欲哭无泪地被堵上红唇,怕她脱水的男人甚至还凑空喂了她半杯仙露。 好气啊!怎么总觉得吃亏的是自己呢? …… 又是一日缠绵悱恻的媾好。妺喜哭到头晕眼花总算是将男人喂了个饱。 常风爱怜地吻着昏睡中的女孩,直到她浅皱着眉头挥手驱赶耳边烦人的热源,他才闷笑着为她掖好被角,御剑飞出。 妺喜等我,为夫回去拜完师父就回来娶你! …… 此去经年,再回首却已物是人非。 多少年后,背负罪孽和怨念的常风每每梦回午夜,都会沉默地抱着魔剑问自己,若是此刻他决然留下与妺喜择日完婚,命运的岔道会不会就这样被他从此怀抱少女,目不斜视的抬脚踢开? 大概是会的吧。 想起少女那灵动的笑靥,他死寂了无数个日夜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魂飞魄散也决不放手! —————————————————— 四月喵:咳,11月3号有个重要考试!等我复习2天再把哮天的番外补上!莫慌!!!让本喵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 番外·犬狐恋(上) 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哮天犬懒洋洋卧在一处槐树树荫下,半磕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悠闲。他因为腰伤而变回一只毛发油亮的猎犬休养,随着主人来到莫问府邸拜访。 唔…随主人南征北战了好些日子,这腰伤得好好休息下才能恢复。 好悠闲…好无聊… 尾巴忽然被人顽皮的咬住,早就发现来人是谁的哮天犬异常淡定,挥挥手就把妺喜拨弄得团团翻滚,咕噜咕噜滚到他怀中。 “哥哥不许欺负我!” 妺喜气哼哼抖落一身草屑,只是配上她那小乳狐狸的形象实在是没甚威胁力。 有趣,还会炸毛了。 哮天犬不禁勾了勾唇角,面上却假装兴趣缺缺的样子把脸不屑地挪到一边。 妺喜是莫问上仙宠到心尖尖上的爱徒,谁也不知他为何会对一只奶牙都没褪干净的小狐仙如此宠溺,他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 知道为何莫问上仙明明不爱甜食,却每每在百花仙子做出她拿手甜点的时候欣然收下,敢情全进了这小迷糊鬼的肚子里。 “哥哥不许不理我!” 像是得了天大的委屈,妺喜小小一团像个绣球一样咕噜滚到哮天犬的面前,泪眼汪汪简直快要哭出来。 唔,最近某人吃的比较多,滚起来时却是像极了一团毛茸茸的线团。 看到他圆圆一团的小迷糊鬼真的要哭,哮天犬这才睁开眼睛凶狠地瞪过去,十分不耐地问“都说了我是犬,你是狐狸,我可不是你哥哥,更不是你爹爹!” 成功止住泪水的妺喜吃了一惊,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娘、娘亲?” 哮天犬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吐也吐不出,眼角抽搐半天才痛苦地呻吟:“你,你是从哪里才看得出我是女人!” 妺喜骄傲地昂头,“整个仙界里除了你我都是人仙,除了你还有谁可能是喜儿的娘亲呢!” 哮天犬不忍打击她“聪明”的想法,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别不得不一脸无奈地施展化形术,变为他人形时身长玉立的模样。 黑雾散去,黝黑健美的男人半裸着身子,一头黑发不羁地披散在脑后随风舞动,渗血的伤口被雪白的布料所包裹,不但没有损害他的卓绝的风姿,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难驯的狂傲。 红红的小狐仙又惊呆了,望着高大健美的犬仙委屈的简直要哭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是人,就我一个异类…呜呜,仙界里只有师父愿意理喜儿,其他仙人见到喜儿就绕道走开……呜呜呜,百花仙子长得那么美,好喜欢她,可是每次师父不在,她就一句话也不乐意和喜儿说…” 小狐仙难过极了,说着说着竟然真的哭了出来,它背对着犬仙泪水落个不停,柔软的爪垫按住那双灿若星辰的红眸揉得用力,显然是真的伤心又悲痛。 一不小心弄哭了婴孩,罪魁祸首连忙捧起小狐狸球干巴巴地安慰:“咳,你别哭啊,只要你好好修行,不出五十年肯定能变成一个美人!” 然而妹喜哭的更凶了,眼泪鼻涕全部糊到男人胸口。 “可是喜儿今年才五岁!” 是有点小… 哮天犬头大的不行,但又拉不下脸来像刚刚那样凶一个五岁的小狐仙,踌躇半晌眼见着人家哭的都快打嗝了,只好像哄婴儿一样笨手笨脚地拍背安慰:“好了乖喜儿,哥哥帮你马上变身,你不要再哭了…” “真的吗?” 妹喜挪开软软的肉垫欣喜得不行,一边打着可爱的哭嗝一边感动地将头埋入男人的胸口,小狐仙柔软的皮毛摩过他胸口的朱果,仅仅是毫无情愫的亲昵也带起哮天一股触电般的悸动。 这是什么感觉? 男人轻咳一声连忙将妺喜放在地上,不自然地揉揉小狐狸手感良好的脑瓜。 他挥手示意妺喜安静,一股灵气顺着指尖温柔地流入妺喜柔嫩的经脉。乖乖趴好的小人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头晕得不行,终于在一阵变身成功的雾气之后,忍了又忍才难捱地呻吟出声。 “哥…喜儿好热…帮帮我…” 化为人形的妺喜浑身无力地跪伏在男人脚边,一头顺滑的黑发长及脚踝,凌乱地掩盖住她窈窕多姿的娇躯。美人羸弱极了,仅是抬起头来无助地望向哮天犬,就吃力地出了半身香汗。 “好热…嗯~啊…” 美人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求助,听在哮天耳中简直像是赤裸裸地勾引。未着寸缕的妙龄少女因手脚酸软而匍匐在地,泫然欲泣地凝眸嗔视直叫男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他输入妺喜体内的灵气帮她短暂地化为她成年以后的模样,可实质上她依旧是那个手短脚短的小狐仙,太过修长的四肢变成妺喜沉重的负担。仅仅是像现在这样抬手求助,都已经耗尽了小人全身的力气。 一只白皙的柔夷握住男人的裤脚,见他没有反应又一寸一寸袭上他的膝盖。 “哥哥…” 美人精致的柳眉紧蹙,悠悠凝视的红色双眸简直诱人到犯规。哮天犬像是被蛊惑一般伸手去扶,刚把美人扶起半身,视线就被她胸前摇曳的一对浑圆嫩乳给勾了魂,险些当场出丑。 该死… 哮天犬哑着嗓子一声呜咽,慌忙变出一袍黑衣将她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线拢好。 “把袍子穿上。” 沙哑的声线后是他凌乱到边缘的意志力,男人垂眸转头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向身边的可人儿往上一眼。 然而一个问题解决了,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喜儿不会穿衣服啊。” 妺喜委屈地撅着小嘴,幽怨又羞怯地乜了男人一眼。她任由男人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落半边,随着她抱腿撒娇的动作一寸一寸滑到地面,重新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展现在男人面前。 形状姣好的绵乳随着主人大胆地动作而压成弹性良好的椭圆,没穿战甲的哮天犬头一次暗恨起他灵敏警觉的触觉。薄薄的一层仙绸根本抵抗不住妺喜撩人的体温,不过转瞬男人结实的小腿就因为这温暖而紧绷到近乎僵硬。 这僵硬一点一点,从小腿蔓延到腰窝,很快又随着脊髓骨将他浑身的肌肉都统统感染。 犬仙哥哥怎么不理我? 妺喜气恼地冷哼一声,随即啊呜一口咬上男人石化的大腿。 “啊——” 仙界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只有莫问仙府后院那棵百年老槐树的树荫下,空留一件沾染了馨香的男性衣裳。 —————————————————————————— 几个月没动笔手感有点生疏,码了这一章之后就好了! 喜欢狐仙小妺喜的亲们请收藏下=3= 这种10W字的中篇最适合在失眠的夜里抱着被子闷头阅读,又不用担心看的太high熬个通宵辣! 本喵自己都在完结以后撸了四五遍,真的好喜欢这三个男主,尤其是我常风男神!(舔舔舔) 仅仅是听到名字,心都要跳出来了喂! 番外·犬狐恋(下) 随着妺喜一声娇呼,她被男人横抱飞起,周遭的景物飞速后退再后退,晃花了她一双好奇妩媚的大眼。 “你要带我去哪?” 她如是问到,甜糯的嗓音像是最撩人的媚药,樱唇开阖间呼出的芳兰香气羽毛般搔痒着男人悸动的心房。 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哮天犬,今日沦陷之快直叫他自己咋舌。 原来一直对她的捉弄和调侃,不过是想让她多多亲近自己一些罢了。 心脉勃动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哮天犬黝黑的俊脸上难得闪过些许红潮。美人浑身的肌肤像是萃了蜜的奶茶,香甜嫩滑成一汪溺水乖巧地流转在他这方情岸。 “带你去个秘密基地…” 花海连天,诗意如画。 这赫然是一方无人居住的仙岛,各色的无名鲜花盛开的纷繁茂密,并有丝丝清爽的凉风从仙岛中间的无名小湖荡起。抚过妺喜惊喜的眉眼冰得她眉开眼笑。 好美的地方,比起天宫别处的巍峨肃穆,不知称心了多少。 “你喜欢就好。” 哮天眼神飘忽地重新变出一件黑袍替美人穿好,随后小心横抱她轻轻放置在湖边。 湖面倒映出妺喜倾城的容貌,好一个琼鼻杏眼,菱口桃腮的妩媚狐仙!清雅出尘中暗含着淡淡撩人风情,那双含情脉脉的媚眼更是能直看到人心窝里去,端得是颦笑勾魂,祸水红颜。 “原来喜儿以后这么美!” 心智年幼的美人看得心满意足,只觉得自己将来就是站在百花仙子旁边也哪哪都好看,别的一些小小仙娥更是能被她一脚比进泥地里去,顿时开心的不得了,喜滋滋捧着小脸就伸出小腿迈入湖中。 温凉的湖水清澈见底,妺喜将她白嫩的脚丫噗通一声伸入湖水,来回摆动玩的不亦乐乎。 “啊…好舒服…” 妺喜身上难捱的燥热总算被舒缓,紧靠着男人的娇躯不由一阵舒爽的痉挛。 “……” 感觉掌中纤细的腰肢手感好极了,男人燥热的耳根被她喘得简直要怀孕,原本好心的搀扶顿时变味,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越过胯骨,袭上美人浑圆可爱的翘臀。 不行!喜妹才五岁,亏你下得去手! 哮天朔地一声抽回大掌,拧眉暗骂着反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哎呀——” 失去支撑的妺喜斜斜地扑到男人怀中,娇嫩的侧颜被一处不知名的硬物咯到,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传来。 什么东西?硬硬的?小狐仙一脸懵比,不觉凑近翕动着鼻翼试图分辨,未果后磨着贝齿吭哧一口就想咬上去试试软硬。 “别动!”哮天犬立刻伸出手救急,险险抢在前头把自己的大宝贝从美人的利齿下救出,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妺喜不开心了,皱着小脸冲他龇牙:“什么好东西还要藏起来,哥哥你坏蛋!” 他哽住,随即叹息着将美人拥入怀中。 “喜妹…我的小喜妹……你倒是快点长大吧。” 只有长大了,他才能好好珍惜她,怜爱她,将她宠成最率真可爱的样子,成为天宫最迷人的新娘… 动弹不得的妺喜郁闷极了,好在男人很快就用他醇厚迷人的嗓音开始讲一些人间趣事,倒是让她难得安静下来细细聆听。 男儿俊美,女子柔媚。 有风吹落细嫩的花瓣,洋洒荡出道道飘忽优雅的弧线。 美人娇憨悦耳的嗔笑声快活极了,偎依在男人怀中的窈窕身姿,却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缩小。 “喜儿好困啊…呵欠……” 她懵懂地揉掉眼角惹人怜爱的泪花,嘟囔着小嘴重新变回一只困极了的小狐狸。 宽大的黑袍无力坠地,妺喜静卧其上变成一团小小的红色毛球。 “喜妹…” 又是一声怅然的叹息,哮天将小家伙无奈抱起,苦笑着亲吻了她的眼睫。 情怨难解,纷扰缠绵。 只愿佳人安好,吾亦如影随形,陪你戏看繁华与流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