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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社恐穿成豪門假少爺 第24節

    剛才還下了點小雨,現在又不下了,月光如水,微涼的夜風拂過。
    岑霧還沉浸在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恥里,他伸手揪了揪自己幾根亂翹的頭發,抬起頭突然撞上謝歸瀾的眼楮,謝歸瀾盯著他通紅的臉,唇角幾不可察地勾起來一點。
    岑霧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謝歸瀾別過頭時,他確定自己看到謝歸瀾笑了,他連忙追上去,拉住了謝歸瀾的手腕。
    但這下再看,謝歸瀾仍然是那張冷冰冰的棺材臉,岑霧不滿地說︰“你笑什麼?”
    謝歸瀾不理他。
    岑霧雙眼在夜幕底下微微泛著光亮,“我…我一拳能打三個你,你不服氣?”
    還挺凶。
    就是退燒貼要掉了,謝歸瀾抬手給他按到額頭上,按得岑霧暈乎乎地晃了晃,才收回手,“我沒說不服。”
    第22章 濫情
    岑霧跟謝歸瀾才從派出所出來,岑驍的車就到了,岑霧還在生病,他不放心,何況就算不生病,來了派出所也不可能放心。
    他親自開車過來接岑霧。
    “出息了,”岑驍挑起眉,不輕不重地揉了下岑霧的頭發,“還跟人打架打到派出所,你自己去跟爸爸解釋吧。”
    深夜,帶著濕冷的雨氣,岑霧冷白的皮膚透出點微薄的紅,鼻尖也是紅的,他伸手扯了下岑驍的袖口,央求說︰“哥。”
    岑驍︰“……”
    岑驍敗下陣來,“我不會說的。”
    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他從小到大替岑霧瞞下來的,也不止這些。
    但今晚不太一樣,岑霧沒撲過來抱他,也沒摟住他脖子往他身上掛,只是彎了下眼楮,是個很感激的眼神。
    岑霧是他親弟弟,他對岑霧的愛不比父母少,什麼時候他們是需要感謝的關系了,他本來就舍不得自己的弟弟受任何委屈。
    “霧霧。”岑驍望著他,突然叫他。
    岑霧很懵地抬起頭,他拉住謝歸瀾,不讓他走,試探地問岑驍,“哥,你…你這麼晚開車過來,累不累啊?”
    “不累。”岑驍還能說什麼。
    岑霧眼巴巴的,繼續央求他,“那能…能不能先送我同學回家?”
    岑驍︰“……”
    想多了,明明還是個小混蛋。
    謝歸瀾不太願意,但岑霧拉住他不放,謝歸瀾眉頭皺了下,不想跟他拉拉扯扯,只好俯身上車,跟岑驍說︰“謝謝岑總。”
    岑驍沒說什麼,繞到駕駛座去開車。
    花臂嘴里的血冒個不停,他有顆牙被謝歸瀾打掉了,又哭又嚎的,警察只能先帶他去醫院,出去時,恰好撞見岑驍他們上車。
    花臂的眼楮猝然睜大,青腫的眼皮都被撐開了,他不認識岑霧,但認識岑驍啊。
    能讓岑驍這麼晚開車過來接的,除了岑父岑母,全世界只有一個人。
    岑霧轉過頭,那雙眼像深冬的冷霧,花臂渾身血都涼了,岑霧在威脅他,但他知道,今晚的事從此就得爛在肚子里。
    他不認識謝歸瀾,謝歸瀾也沒打過他,他最好也沒踫到過岑霧。
    派出所本來就離淮京一中不遠,岑霧讓岑驍將車停在了學校後門,這個地方離謝歸瀾的出租房走路只有八分鐘。
    他沒去過,但原著里寫過的,他全都記得。
    等謝歸瀾走了,他在車上又給謝歸瀾發了條消息。
    【岑霧︰到家告訴我。】
    謝歸瀾沒理他。
    岑霧給他發了個頂著黑眼圈的貓貓頭。
    【岑霧︰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睡的。】
    謝歸瀾︰“……”
    謝歸瀾眼底都是帶著冷意的嘲弄,這麼小的年紀,哄人就這麼熟練,也不知道到底哄過多少人,他算第幾個。
    淮京人盡皆知,岑二少很濫情,魚塘大到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邊界。
    他覺得岑霧也太忙了,對每個人都這麼擔心,能擔心得過來嗎?
    騙子,很會演。
    就好像他現在說想見岑霧,岑霧就會毫不猶豫地轉過頭來找他一樣。
    岑霧左等右等,終于在十分鐘後等到謝歸瀾的消息,雖然只有個冷淡至極的句號,但他也總算放下心來。
    已經晚上一點多了,岑霧還沒退燒,到家吃了點藥就繼續睡。
    他本來想第二天就去學校,但岑驍強行給他多請了幾天假,周五才去學校。
    岑霧一到學校,就發現謝歸瀾的桌子又被人堆滿了垃圾,昨晚發的幾張卷子都被撕爛,亂扔在座位旁邊,被地上髒水泡得發皺。
    幾個值日生在旁邊低聲抱怨,“我怎麼這麼倒霉,跟他在一個班,高二這麼多重點班,他就非得來三班嗎?”
    “就是啊,反正他也不怎麼上課,干脆別來了,省得給別人添麻煩。”
    宋令薇才做完手術,謝歸瀾得去醫院照應她,每天都踩點到學校。
    值周生都是在早自習前檢查衛生,謝歸瀾根本沒來,他們不打掃就會被扣分,但打掃了又覺得很不爽。
    沒人知道他母親生病,都以為是學霸的特權,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
    這些人的霸凌,建立在原主跟謝商景的默許上,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岑霧整個人都是病愈後的蒼白雪色,他先去給謝歸瀾擦桌子,生怕擦得不夠干淨,又不想麻煩值日生,所以自己單獨拿了個桶下樓打水,又接又倒,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
    剩下最後一桶髒水時,實在跑不動了,他往桌上一趴,想歇會兒再去。
    但才趴了幾分鐘,就突然被人戳了下肩膀,岑霧抬起頭,是個女同學。
    長了張很漂亮很上鏡的電影臉。
    “二少,”女同學說,“你的垃圾我去幫你倒一下,這桶水也現在倒嗎?”
    “?”岑霧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好像是今天的值日生,他連忙擺了擺手,小聲結巴說,“太麻煩你了,我…我自己去倒。”
    岑霧有點麻木,原主在學校太招搖,以至于除了路望,全班人都管他叫二少。
    他每次听到都會社死,恨不得原地再摳出個淮京一中。
    女同學倒不介意,她高一跟原主不是一個班,高二分班以後,原主開學又逃了好幾天課,她只見過岑霧。
    她每天來學校很早,但一到教室,就會見到岑霧在幫謝歸瀾擦桌子,擦完就很安靜地趴在桌上睡覺或者寫作業。
    夏季早上六點多,熹光映在教室里,少年的側臉沉靜又漂亮。
    根本不是什麼囂張跋扈的樣子。
    再說她早就看不慣那幫人成天針對謝歸瀾,踐踏別人的自尊有什麼意思,但她也不敢說什麼,怕惹來自己難以接受的麻煩。
    “沒事,”女同學微微一笑,雙臂一沉,一提,兩個桶同時被拎起來,“我幫你。”
    班里接水的桶是鐵的,垃圾桶也是鐵的,總之都很沉,而且很大,岑霧每次拎一個下樓都覺得有點費勁。
    岑霧︰“……”
    力拔山兮氣蓋世。
    整個班,甚至整個淮京,就他一個小細狗,這真的合理嗎。
    岑霧追出去,從她手里接過更沉一點的水桶,緊張說︰“我…我跟你一起去。”
    “我叫徐玲玲。”女同學跟他說。
    岑霧︰???
    岑霧穿書到現在也沒怎麼抬過頭,都不太認識班上的人,不過他看到徐玲玲的臉,心里就已經有了一點猜測。
    原著大男主爽文,謝歸瀾到最後也是寡王。
    徐玲玲出場時,他還以為徐玲玲會是女主,但謝歸瀾的路終究是孤獨的。
    徐玲玲家境貧寒,不過長得很漂亮,幾年後被謝歸瀾簽到他的公司,改名叫殷容,出道後成了未來十余年最紅的影後。
    謝歸瀾殺人沉海,殷容作為他的屬下,手上也不太干淨,狠辣又招搖。
    總之,得罪不起。
    徐玲玲要去食堂,岑霧也去給謝歸瀾買了早點,到教室時,已經快上早自習了,但高二三班卻亂糟糟的,很多人擠在後門。
    岑霧跑過去,就見謝歸瀾站在後門旁,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中已經凝起了寒霜。
    周野雙手插著兜,往謝歸瀾椅子上狠踹了一腳,冷笑說︰“學霸,拿了我的手表還不認賬,這不合適吧?”
    第23章 我不喜歡他
    孟良平已經來了教室,他是不相信謝歸瀾會偷東西的,皺起眉問周野,“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得先拿出證據。”
    “老師,”周野滿眼厭惡地盯著謝歸瀾,“昨晚我把手表落在教室了,他最後一個走的,而且就他座位離我最近,還能有誰?”
    周野跟謝歸瀾只隔著一條過道。
    班里的人都擠在教室後排,路望伸長脖子,突然發現岑霧,就從人群中掙扎出去,抱住岑霧的手臂,小聲說︰“我剛才到教室,就看到周野說謝哥偷了他的手表。”
    階級的鴻溝總是很明顯,校服已經最大程度模糊掉了這種差別,但家境好的學生,還是能看出謝歸瀾身上的衣服有多廉價。
    只不過謝歸瀾個子挺拔,那張臉俊美冷漠,屬于披個麻袋都很帥的程度。
    才讓人忽略掉他破舊的書包跟球鞋。
    “你缺錢,”周野語氣憐憫,“我可以借點兒給你啊,那個手表不值錢,但是我爸給我買的,我給你一萬,你還給我行不行?”
    謝歸瀾盯著他,冷冷地說︰“我沒拿過。”
    周野低嗤,“拿沒拿的,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說著,他轉過頭看向班主任,“孟老師,我要求檢查他的書包,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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