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

    兩個人呼吸膠著,同揮發的酒精混在一道,落成了更危險又勾人的餌,牽著人墜進去。
    她甚至沒留意拉鏈被他拉開了,裙料自肩下滑落了一半,露出小巧漂亮的鎖骨,藕色的胸衣堪堪將胸部兜起,在月光下仿佛是只被精心烘烤過的奶凍,色澤誘人。
    沉低頭,薄唇拂過她頸下的那一片。細密的吻像是早春的新雨,並不急著落下,卻已將人心里那些防備打得濕透。
    艾明羽下意識就要躲閃,身體才偏了分毫,卻被男人的?掌穩穩按住,他頭也不抬,“想喝你,成麼?”
    隨後,唇再度壓回她肩頸,輾轉流連。齒尖磨過細嫩,癢癢的,在她皮膚底下升騰起點點戰栗。
    衣裙也被利落地徹底褪下,“嘩啦”一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听得清清楚楚。隨後,她被他放在沙發之上,後背麂皮的觸感細膩又冰爽,更襯得身上那份無名焦灼難耐。
    飽滿挺立的雪胸綴著兩粒紅櫻,正隨著呼吸,在輕輕起伏著。
    男人垂了眼簾,眸底的光也跟著暗下去好幾分,而後就跪在她敞開著的那兩腿之間。
    他指尖分外溫柔地分開了她的花唇,而後舌尖試探著伸出,把那顆小豆子反復地、細細地勾了好幾圈,舔到整個外陰都水光艷艷的時候,才肯深進去。
    在她的陣陣輕吟中,那只惡劣的舌頭反而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它在層層迭迭的軟肉里開拓著,攪弄出越來越濕膩的汁液,把她弄得不住搖頭求饒。
    艾明羽腳趾都跟著繃直,腰臀也開始無助地向上挺,似乎想要從他那里,尋得更多撫慰。
    就在這節骨眼上,他卻抽開了身。
    而後抄起那半杯殘酒,含了在口中,再度俯下身去,冰涼的液體帶著酒的芬芳,就這麼毫無阻礙地灌入了小穴。
    艾明羽只覺得一股冷意,可隨後,那被冷液澆灌過的地方就再度生出來更加燎人的熱,逼著花唇不自覺抽搐。
    那只溫熱的舌,就像是調酒師手中靈活的攪棒,在冰涼與溫熱交織的幽深秘境里頭,反復地打著圈。
    時而模仿著快速搖晃的激烈,重重地向上頂弄,時而又放緩了節奏,以一種近乎研磨的姿態,細細地將每一寸內壁的軟肉都舔舐過去。
    冰涼的香檳讓那里的褶皺與縫隙都變得異常敏感,每一處感知都被放大了上百倍。黏膩的淫液混著微甜的酒,在他舌頭上被卷起,攪動,氣泡破裂時細密的聲響,在空氣里蕩開。
    酥麻的快感像藤蔓一般順著脊椎向上瘋長,纏得她動彈不得,唯有仰著脖頸,發出不成調的破碎呻吟。
    “嗚……沉……你……”
    罵人的話剛到嘴,那一點力道就盡數被頂了回去。男人非但不曾停下來,反而惡意地尋到那處極深的地帶,用舌尖用力地戳弄幾下,動作強橫,逼得她徹底失了聲,只能把下唇咬得發白。
    猛烈的潮涌將她全然淹沒。艾明羽只覺得眼前驟然變成一片亮色,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弓起,穴內涌出一股滾燙的熱流,與余下的香檳酒液徹底混在了一起。
    她脫力癱軟在沙發上,渾身還因高潮的余韻而輕微地抽搐,眼角不知何時滲出的水痕,昭示著方才那場風暴的猛烈。
    沉囫圇吞下,而後抬起頭,唇角還掛著晶亮的水漬,看著那雙失焦的、蒙著水汽的眼。
    艾明羽喘息著,好一會兒才從那片眩暈的白光中勉強找回些許神智。她費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迷蒙中看見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的薄唇因沾了蜜液的緣故,比平日更要紅潤幾分。
    “比酒好喝。”聲音不知怎麼開始有些含混,雙眸里也漫著厚重的欲念,將那點清明都徹底絞散,就這麼籠著身下的人。
    “還想我喝哪里?嗯?”他問著,嘴唇尋到左邊那粒嫣紅,伸出舌尖,在上面輕輕繞了兩下,才張開嘴將那顆嬌嫩的乳尖含了進去,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磨了磨,逗弄意味十足。
    末了,又故意放開,“這兒?”
    高潮的余韻與此刻新生的欲望交織在一起,燒得艾明羽理智全無。殘存的驕傲讓她開不了口求饒,只能雙手環過他的脖頸,抱住他的頭,用行動給出了答案,甚至還帶著點主動的迎合,將另一側還完好的高地再一次送到他面前。
    沉心領神會,低頭盡情享用起這一餐豐盛晚宴,再抬起頭時,那雙乳幾乎被他欺負得通紅一片,頂端的兩顆果實也被吮吸得又腫又亮。
    隨後雙手穿過她大開著的腿彎,一把女人柔軟豐腴的臀抬了起來。堅硬滾燙的性器,就這樣隔著布料反復研磨挺送著。
    艾明羽難耐地扭動著腰肢,夾緊雙腿去蹭弄他,甬道里的空虛逼得她口不擇言,“嗯,進來……”
    底下那只按在她髖骨的手忽然撤力,人也借著勢抽退半步,三兩下便將自己下身的束縛全解開。褲子和襯衫一道兒落在地毯上,堆成一團潦草的影子。
    男他沒再廢話,沉著腰身,將那根燒得灼人的欲望抵在了她兩片濕軟的肉唇之間。
    初進時格外的慢,粗壯飽滿的柱身好不容易捱過狹窄入口,就遇見了重重迭迭的媚肉,黏著他一層層攀附過來。
    小穴里的酒液早就被先前那一輪沖得稀薄,可經他這麼一攪,好似又燒了起來,把殘存的幾分香氣燎到空氣中。
    沉太熟悉她的身體,又很有耐心,每一下,都有意去碾過那幾處能讓她打顫的軟肉。手也沒閑著,在紅腫的陰阜上輕輕撥弄,一下落在左邊,細細地捏住花瓣揉,一下又向上了,找到那粒腫漲的小核壓著轉圈。
    他成了春日里多情的琴師,總能撥出幾個最是顫人心魂的音節來。
    艾明羽受不住,腰肢不受控制地扭擺,嘴里細碎的哼吟也沒停過,眼里霧韉慕  松俠矗 餃站 骼淅鰨 庖幌氯聰袷遣簧韉淙思淶木 鄭 槳椎鼐投嗔思阜只筧說姆縝欏br />     她緊緊地摟著那寬厚的肩膀,兩只縴柔的長腿也盤上了腰間,巴不得身上的男人把最後一分余力都掏干淨耗盡。
    歡愛成為了兩個人彼時唯一的溝通語言,卻比任何辭藻要來的直接率性,譬如此刻他是如此清晰地感知,她同樣渴望他。
    記憶似乎順著兩人水乳交融的方式重新被喚醒,波士頓窗外的飛雪被加州的暖陽給全然中和。
    沉低頭凝視著她,五年來的輾轉反側的情思,都揉碎在眉眼底。他覆身下去親吻那只形狀姣好的耳多,濕熱吻過之後的地方留下一連串顫栗,很輕地含住她的耳垂,在那一小粒軟肉上反復廝磨,含混說了句話。
    “我好愛你。”
    讓人听出七分繾倦,又帶了兩分委婉的哀求。
    這副姿態,便很難不勾起她心底殘存的那麼一點點憐愛。于是她將刻意武裝的鋒芒都被暫時收攏,身體進一步向他敞開。
    房間里只剩下了皮肉相搏的撞擊聲,混著含糊不清的喘,沙發好像也成了太平洋上的一艘船,顛簸著,沒個盡頭地晃下去。
    身體里的岩漿終于沖破桎梏。
    他射在花心最深處,滾燙的灼意讓她的小腹猛然一縮。一股同樣灼熱的蜜液,便也不受控地自她體內噴涌而出,將兩人交合之處沖刷得一片泥濘。
    窗外風浪還是一陣接著一陣地拍,替這屋里耗盡了力氣的男女,將余下的故事,講給天上那輪冷眼旁觀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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