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2——搞事

    商仲謀想了想,腦仁隱隱作疼,便不想了,喊了聲︰“來人。”
    皇後回身看著他,一身素白衣袍更顯清冷氣息。
    媽的,搞得他死了一樣,穿的什麼玩意兒。
    商仲謀瞥了她一眼︰“還不滾?”
    “臣妾告退。”皇後淡淡地行了個禮,轉身走了。
    那清脆的聲音冷冰冰的,在這炎炎夏日里甚是涼快。
    太監宮女們魚貫而入,給小皇帝梳洗穿戴。
    又傳了太醫診了一次脈。
    “朕的身體如何?”商仲謀喝了口清茶,隨口問道。
    這長滿白胡子的江老頭是他從軍營里帶回來的,醫術還不錯,廢話不多,甚合他意。
    江太醫捋了一把胡須把脈,片刻後,放開小皇帝的手,兀自道︰“陛下,您龍體還算康健,只是這幾個月以來勞累過度,邪火卻無法釋放,加之天氣炎熱,才會一時病倒。陛下不必擔憂,老臣開一副溫和藥方給陛下服用。不過,老臣還是建議陛下去去那邪火,再休養幾天,便無大礙。”
    商仲謀面色一凝,微微眯眼看向江老頭。
    若不是他曾救下江老頭唯一的兒子,保住了江老頭家的血脈,知道這老頭對自己還算忠心,他都要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受了誰的指使,狗膽來勸自己搞女人。
    “近期內沒空,你看著辦。”商仲謀很不給面子地說了一句。
    江太醫不由嘆氣,還是勸道︰“陛下還是要注意身子,您貴為九五之尊,天之驕子,龍精虎猛,這邪火,不為別的,憋久了,容易傷身。”
    嘖,真煩人。
    各個都想讓他搞女人,又不是沒搞過。
    不知為何,腦海里浮現皇後那瘦巴巴的身子。
    瘦得跟竹竿似的,有什麼好搞的。
    “行了,朕自有分寸,最近真沒空搞,你開藥吧。”
    商仲謀不耐煩地敷衍了兩句,又去批奏折了。
    睡了一天一夜,他忙都忙死了,哪有空搞女人。
    淨瞎出主意瞎起哄。
    翌日朝堂上。
    百官听聞小皇帝病倒了,一擁而上地表忠心,如何那般惶惶,洋洋灑灑數千字廢話後,又直言小皇帝身邊竟沒有一個貼心人,暗示皇後不中用,竟不會伺候陛下令得陛下龍體病到等等。
    直听得猛虎大將軍氣血翻涌,捏得嘎 響的拳頭差點就往那些嘴臉上砸。
    商仲謀還算有良心,他這半個岳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爾等慎言,皇後溫良賢淑——”
    冷颼颼的。
    “秀外慧中——”
    渾身是刺。
    “蕙質蘭心——”
    一根竹竿。
    “平日里統領後宮很是辛苦,甚得朕心,誰再胡言亂語污蔑皇後,別怪朕翻臉無情。”
    最好多說幾句,砍了你們的腦袋。
    一席話听得有人歡喜有人愁。
    猛虎大將軍滿意了。
    他忠心的部下也連連點頭稱贊。
    唯有那些滿腦子想給他塞女人的廢物,此計失敗,定會卷土再來。
    他等著,手中大刀已經饑渴難耐,很久沒喝過血了。
    下了朝回到承乾殿,商仲謀命人給皇後送了一堆沒甚用的賞賜。
    好歹人家抱著他照顧了一晚上,辛苦費多少還是要給的。
    沒多久,皇後就過來謝恩,商仲謀見了她。
    一身素衣清顏,竹竿腰挺得筆直地跪在下方。
    雖說國喪期間嚴禁一切繁華之物,但她就不能換個顏色嗎,成天一身白,都快白成一只鬼了。
    小皇帝內心腹誹,嘴上卻說著︰“昨夜辛苦皇後了,國喪期間,這後宮,理得不錯。”
    皇後低頭冷聲回道︰“多謝陛下贊譽,這是臣妾的分內之事。”
    望著底下那根白竹竿,商仲謀一時有些走神。
    皇後叫什麼名字來著?
    他國事繁忙,倒是想不起來,也不曾注意過女人的稱謂。
    這個女人好像比自己大了兩參歲來著,她倒是有別于其他女子,生于武將世家,手上也是有些功夫的,據說還上過戰場。
    莫非父皇是想換換口味,吃一口冰涼的銀槍?
    父皇會娶這個女人當皇後,一直是個謎團般盤亙在商仲謀心底。
    無論從哪個方面盤算,都不像父皇的作風。
    可惜他留在京都的人手太少,一時無從得證,只知她被父皇鎖在太和宮日夜褻玩。
    小皇帝出神時候有些長,承乾殿內鴉雀無聲,宮女太監們大氣也不敢喘。
    明明這氣氛一點都不劍拔弩張、千鈞一發、一觸即發……
    謐得落針可聞的承乾殿,著實令人膽顫心驚。
    新帝脾性古怪,喜怒無常,一個小動作小眼神都讓人忐忑不安,深怕惹怒小皇帝,把他們丟到天牢里伺候那些狂徒。
    唯一淡定從容的反而是跪在地上的皇後。
    直到商仲謀回神,起身走到皇後跟前,對著一眾奴才揮袖︰“都下去吧。”
    眾奴對視一眼,有序地退出大殿,關上殿門。
    商仲謀一身玄色常服,負手而立。
    “皇後可知,這後宮之中,宮女幾何,閹人幾何?”
    姬雪雁寬袖下攥住的拳頭微微張開,緊繃的面容也隨之松懈了幾分。
    “回陛下,宮女太監未曾詳細統計過,大約有四五萬人。”
    商仲謀卻是話頭一轉︰“你從小習武?”
    姬雪雁不知何意,但仍然沉靜以對︰“皆是參角功夫,難登大雅。”
    “近日可要看緊那些奴才們,若是有一人踏入這承乾殿,朕就得問皇後罪了。”
    商仲謀回身拿起桌上一張折子扔到皇後面前,輕描淡寫道︰“皇後應當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莫要令朕失望。”
    之後又回坐于桌前,繼續之前的奏章翻閱,徹底無視了地上之人。
    姬雪雁有些莫名地拿起那張折子,正打算打開看看。
    而商仲謀仿佛腦門上長了眼楮似的,頭也不抬就打斷她的動作︰“退下吧。”
    瞥了一眼台上之尊,她將折子藏于寬袖,行李告退。
    批了一上午的奏折,吃了頓飽飯,睡了個午覺,商仲謀擺駕演武場——去邪火,他有的是法子。
    一群人肉沙包整齊劃一地雙腿打顫,站在青石台邊上低頭祈禱︰千萬別選自己。
    只可惜小皇帝病愈後精力旺盛,精神飽滿,渾身都是力氣,揍完人,骨頭都舒坦了。
    “沒一個能打的,廢物。”
    人肉沙包一個個被抬下去,商仲謀視如敝屣,扭了扭脖子,又吩咐道︰“可別讓這群廢物死了,朕還沒玩夠。”
    大總管效元恭敬領命,命人將青石台上的血跡清洗干淨,又狗腿地跑到陛下跟前討好︰“陛下可盡興了,要不要奴才陪陛下過兩招?”
    作為商仲謀的貼身護衛奴才,效元自二皇子出生起,便一直跟在他身邊,陪他經歷了二十載坎坷艱辛的歲月,是商仲謀身邊最忠心的狗,最得力的奴才,自然身手也不差。
    商仲謀瞥了他一眼,不屑道︰“老骨頭,一邊歇著去。”
    “多謝陛下體恤,老奴覺著接陛下兩招還是可以的,這身子骨久了不動彈,也是癢得很。”效元嬉笑著。
    懶得理這老狐狸,商仲謀拿起一旁的精良弓把玩。
    效元仍不死心,又跑上前叨叨︰“若不然老奴將那天牢里的狂徒尋一兩個身手不凡的出來,給陛下泄泄火?”
    商仲謀猛的拉弓搭箭對準效元的腦袋。
    “哎喲我的陛下——”效元一把抱住商仲謀的大腿哭天喊地,“老奴錯了,求陛下憐惜老奴一把老骨頭,莫與老奴動氣,傷了身子,這火又白泄了。”
    氣得商仲謀一腳踹過去,將那老狐狸踹得連翻了參個跟斗,在那參丈遠處“哎喲哎喲”地打滾。
    “老狐狸。”商仲謀咒罵一聲,冷眼看他在那作了半天戲,轉身走了。
    陛下不搭理自己,效元一個人在那做戲也尷尬,連忙翻滾起身,循著陛下的身影追去。
    “陛下,您等等老奴。”效元參兩步追上來,瞧著陛下的臉色斟酌道,“陛下,老奴曉得陛下心性高潔,自律嚴明,英勇神武,從不與那些畜生——”往某一處指了指,又笑道,“陛下近來神思甚多,不若出宮走一走。晴兒姑娘隨陛下回京多日,還在那醉兮軒候著呢。”
    聞言,商仲謀腳步頓了頓,復又繼續前行。
    “她還沒走?”
    “這天大地大的,她一弱女子,能去哪兒。仗著救過陛下這份恩情,在醉兮軒還算有幾分臉面,那些奴才也不敢對她做些什麼。”
    畢竟是天子帶回來的女人,敢對陛下的女人動手腳,不要命了?
    “那便招她入宮吧。”商仲謀隨口道。
    “好勒。”效元老臉燦如花開,“那這位份……”
    “人給皇後,她知道怎麼做。”
    如花般的老臉皮頓時又垮了下來。
    行吧,這是又沒看上。
    商仲謀看了他一眼︰“少折騰這些有的沒的,下不為例。”
    這是警告他別跟那些蠢貨一般,老往他床上送人呢。
    效元心里苦啊,他家主子打小就與常人不同,又眼睜睜看著敬愛的母妃被那群人活生生玩死,自此性情大變,孤身一人上那凶險萬分的邊關戰場歷練,若不是他極力勸阻靜候時機,主子早就想起兵弒君殺父了。
    如今雖得償所願,手握天下,可主子性情本就苦悶,如今又無人為其排憂解難,唯有他這把老骨頭身先士卒了。
    江重懷這個老不死的,若不是他老跟自己說陛下被那欲火燒身,他才不樂意折騰這些有的沒的,當著他威風八面的大總管,只需對主子一人掏心掏肺撒潑打滾,小日子不知多舒坦。
    如今被陛下嫌棄了,他這段時日還是少打滾吧。
    剛剛滾遠了,身子骨還疼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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