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軟

    17/
    林珩回到p中時恰逢o大的推優面試時間通知下來,和程青也的考試時間一樣。
    大概備戰o大的性子都獨,或者心高氣傲不願見對手,十幾個人都分開飛首都,與保h大的參十幾個學生形成鮮明對比,後者堅持要定一班飛機,一起買了四分之一個機艙的票。
    因為是分開走,都有家長陪伴,學校也就沒專派老師帶隊去首都。
    首都在北方,曾以風沙霧霾肆虐著名,但經過各種政策措施,如今已經再見藍天。不過已近冬日,天氣陰沉,街頭行道樹的葉子都落光了,勁瘦的黑色枯枝刀劍般戳向陰雲。
    寒風撲面而來,不同于南方的濕潤,帶著肅殺之氣,刮得人又冷皮膚又痛。
    林珩和程青也提前一天過來,訂了一個酒店,就在o大旁邊,走幾百米就能到。
    兩人在外面吃了飯往酒店走,擦肩而過的行人個個都裹得嚴嚴實實。林珩往羽絨服立領里縮了縮,她里邊穿著一件低領毛衣,還有些風灌進去。程青也听她嘶聲吸氣,放慢步子,回頭問她︰“很冷?”
    林珩搖搖頭,“還行。”說完,控制著自己的肌肉放松。
    程青也狐疑地轉回去。
    一進旋轉門,暖氣就撲上來,溫熱而干燥,把人嚴嚴實實合圍住,像塊無形的毛線毯子。林珩舒暢嘆口氣,程青也看看她,跟著笑了一聲。
    第二天準備面試,林珩換了套正裝,外面一件黑色的大衣。她出去時被程青也叫住了,給她纏上條圍巾,深灰羊毛,微微刺著脖子。林珩面露愕然,有些措手不及。
    “這不是你的?”
    “你不是冷嗎。”反問抵掉反問,程青也扯著圍巾兩端給她整了整,回身扭開門,“先戴著吧,到考場了再給我。”
    林珩沒再吭聲,跟著程青也出去,順手帶上門。走廊彎曲漫長,她踩在厚地毯上,悄無聲息。
    /
    返校後又經歷了一次月考,林珩久違地重回巔峰,同學都很高興,和她開玩笑寶刀未老不遜當年。大家的關系很難說是多好,但在這個階段很有一種共同奮斗的革命友誼。
    考試在高參成為常態中的常態,所有人都傾盡全力地投入了題海的廝殺。而在昏天黑地的刷題中,他們迎來了高中生涯的最後一次大型活動——元旦當晚的游園會。
    這多少帶著非比尋常的意義,許多平常不怎麼參合這些事情的人都選擇參加。
    今年的主題是化妝派對,林珩沒怎麼打理自己,但不知道被誰罩上了一個碩大的頭套。她回來之後關于她的風言風語很多,挺享受當下這種沒人認出她的狀態。
    就是吃東西不是很方便。不過喝東西還好,同學掏出了一根吸管塞到她手里,想喝什麼都行。然而一個不方便解決了又發現了第二個不方便,她看不見她到底喝了什麼東西。場地里鬧哄哄的,林珩總不能頂著個大頭套湊到人家耳邊聲嘶力竭喊這是什麼,只能隨遇而安。
    可最窒息的事情遠不止如此——有人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渾水摸魚,帶了某品牌的白酒進來,直接摻到了所有果汁里,給林珩喝得暈頭轉向。
    不至于醉,但整個人都變得很軟,非常軟。
    空無一人的黑暗教室里,她被程青也放到了一張靠窗的課桌上,坐在邊緣,程青也站在她身前同她接吻。
    林珩不大控制得住自己,在對方的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咬了一下,程青也嘶一聲退了出去,還好沒嘗到血腥味,應該是沒咬破。不過程青也很快就又湊了上去,十分單純地踫了一下嘴唇。
    可下半身忽而發涼,感覺像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實際上也正是如此。
    但這份寒意馬上就散去了。因為程青也含住了她。
    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的神經,卻放大了所有的快感指令,林珩只被舔了十幾下就流出了許多水,體液掛在花瓣上,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程青也伸長了舌頭,舌面自下而上完完全全舔了一下花穴,液體被舔干淨,從花穴中源源不斷冒出的又補上。
    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直往天靈蓋上沖,林珩抱住了程青也的頭。
    alpha笑了一下,專注舔弄花穴上脹大的小肉粒,速度極快,快感急速累積,林珩根本分辨不出來哪一撥的快感對應哪一撥的舔吻。她隱約意識到自己在叫,但不清楚叫的聲音有多大,而外面操場上還聚集著同學,他們隨時可能上來,只好咬住了自己的手掌,不斷嗚咽。
    高潮到來的很快,窗外的天空綻放出燦爛煙花。
    有如劫後余生,林珩的背後全是細汗。
    元旦的歡樂過後,隨著寒風席卷了南方,首都的通知也下來了。
    ——程青也沒能拿到保送資格。
新書推薦: 瑟琳娜的歌,只唱我 一些play的寫法(1V1 sc) 嫁給亡爹的死對頭後 所愛皆星河(雙胞胎男主夾心餅干) 在勇者糊的世界勇者(NPH) 荊棘星辰(現代骨科nph) 我在道觀功德成神 從煉蠱開始肝成萬法道尊 公路求生,我的房車是移動e墅 都重生了誰還跳社會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