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節

    “既然表妹都這麼說了,為兄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金司延帥氣的一笑,大手一揮,叫道,“金來國的士兵們,想報仇的就跟著朕沖進去,踏平這邊城!”
    “好……”
    “沖進去——”
    金來國的士兵瞬間就被鼓舞了士氣,一個個躍躍欲試,恨不能立刻沖進去將敵人的腦袋擰下來。
    “北疆的士兵打頭陣,金來國的跟著便是了。”吉雅揮舞著手中的旗幟,一馬當先,已經沖了進去。
    “沖——”一直跟在吉雅身邊,一身黑色袍子的阿達爾也舉起了手中的劍,時刻護在吉雅身側,沖了進去。
    他的騎的馬兒的背後還有一個大大的壇子,就跟周傾陽匯報的那樣,那壇子是密封的,顯然就是蠱蟲。
    夏瑾煜看到阿達爾,臉色微微陰沉了一下,“這人當初不是被抓住了,怎麼又出現在了這里?”
    鐘卿是跟夏瑾煜一起來到城樓上的,听到夏瑾煜的疑問,鐘卿微微低頭,眼中閃過一抹陰沉,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低罵了一聲,“賤人!”
    夏瑾煜疑惑的看向了鐘卿,卻怒氣沖沖的對夏瑾煜道,“王爺,在下有點私事要處理,這里就交給你了。”
    語畢,鐘卿就轉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看到鐘卿的背影,夏瑾煜的眼楮微微眯起,對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暗衛道,“你,跟著他。”
    “是。”那人一身黑色的衣衫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城樓上,跟著鐘卿離去了。
    鐘卿自然之道身後有人跟著,但他顧不得這麼多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急急忙忙的回到他的城主府,鐘卿臉色難看的回到了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心情很好的搬弄花草的女子。
    他大步走到她身邊,許是腳步聲比較大,驚動了那人。
    “城主大人,你回來了。”那女子一身淺綠色的長裙,听到腳步聲,抬起頭,一雙明媚的眼楮含笑的看著鐘卿。
    鐘卿大步來到她身邊,一把抓著她的衣領質問,“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子驚訝的看著鐘卿,好一會才笑道,“城主大人,你怎麼了?我是玉兒啊……”
    “韓玉兒是你本名?”鐘卿眯起眼楮,語氣犀利。
    韓玉兒還不明白鐘卿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他的臉色有些難看,莫非是戰爭出了什麼事兒,讓他心中不快了?
    “城主大人,我當然是韓玉兒……”韓玉兒的笑容僵了僵,而後輕輕的撫上鐘卿揪著她衣服的手,“你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你跟甦淺陌是什麼關系?”鐘卿冷冷的問。
    听到甦淺陌的名字,韓玉兒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而後抿嘴道,“城主大人,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我跟她能有什麼關系呢?”
    被韓玉兒的手握住,鐘卿只覺得一陣惡心,一把將她推開,韓玉兒沒有任何準備,就這麼倒在了地上,一臉受傷的看著鐘卿,水汪汪的眼楮里幾乎隨時都會流出眼淚來。
    “城主大人,玉兒做了錯什麼讓你不開心嗎?玉兒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啊……”韓玉兒一臉委屈,當真是我見猶憐,讓鐘卿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畫面。
    那個時候,這邊城還沒有亂,戰爭還沒正式的打起來,甦淺陌他們也還沒來邊城。
    他在城門外巡視的時候,發現這女子被一群流氓追著調戲,她腳下不穩倒在了地上,眼看就要被那些流氓欺負了,他剛好看到,便前來出手相助。
    韓玉兒告訴他,她是來邊城投靠親戚的,可是到了邊城才發現親戚早已經被人殺害,她傷心欲絕,在街上游蕩,不料竟被那些流氓地痞給盯上了。
    跟所有英雄救美的戲碼一樣,鐘卿救了韓玉兒,覺得她很可憐,但也深知自己的身份,就將韓玉兒送去別人那里照看,但韓玉兒死活不肯,說是要留在他的身邊,給他做丫鬟報答他的恩情。
    鐘卿並非好色之徒,但或許是因為韓玉兒的那雙眼楮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的緣故,他居然心軟的將她留下了。
    鐘卿尚未成婚,留一個女子在內院里確實不太方面,所以就讓她暫住住在了別院中,這段時間鐘卿整日忙著戰爭的事情,一直忽略了韓玉兒,而韓玉兒似乎太無聊,偷偷跑來了城主府上找他,說是別院里住著不舒服,希望跟他住在城主府里,還承諾絕不會打擾了鐘卿的生活。
    鐘卿對韓玉兒有幾分好感,就沒有拒絕,讓她留了下來。這些日子,鐘卿依舊每天忙碌著,多虧了這韓玉兒在他身邊照顧著,讓他好過了許多。
    只是韓玉兒有一張巧嘴,總能從他嘴里套出東西來。
    鐘卿是個謹慎之人,但到底是對女子少了些防備,許多的事情韓玉兒問了他就會告訴她。當然,鐘卿也是知道分寸的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里有數。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低估了韓玉兒,竟讓她破壞了他的大事。
    鐘卿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圈套,抽出手中的長劍指著韓玉兒的脖子,目光冰冷的道,“韓玉兒,阿達爾是不是你放走的。”
    他記得,一個月前,阿達爾突然在大牢中失蹤的那個夜晚,他看到甦淺陌和南宮翊親親我我的畫面之後,心中有些不快,喝了點兒酒。韓玉兒當時就在他身邊伺候著,問了他為何心煩之類的,跟他閑聊了一陣子,她還刻意的問起了阿達爾等人的情況。那個時候鐘卿心中不快,又剛好去地牢里審問過阿達爾等人,便隨口說了一兩句,第二天一早,阿達爾就被人救走了。
    鐘卿懷疑過很多人,但卻不曾懷疑過這個女子,因為她很乖巧,而且做的事情都很合他的心意,將他照顧的很好,讓他不由的相信了她說的一切。
    如今鐘卿才明白,這韓玉兒從一開始就是臥底,根本就是敵人安插在他身邊的間隙,從他這里找突破口,對甦淺陌他們下手。
    韓玉兒的臉色微變,而後低著頭委屈無比的道,“城主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是阿達爾?你明知道玉兒心里只有你……”
    鐘卿的臉色由紅轉綠,雖然知道這個女子對他有想法,可听到她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他還是覺得很尷尬。
    “韓小姐,請你自重。”鐘卿說罷,繼續逼問,“我記得夫人的母親姓韓,而夫人的母親與娘家不合,莫非韓小姐你是京城韓家一族之人?”
    韓玉兒沒想到鐘卿居然這麼快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咬著嘴唇,固執的看著鐘卿,“說來說去,城主大人還是不相信玉兒,玉兒對你一片痴心,這些日子留在你的身邊,你應當都是看到了的,你可以無視我對你的感情,但你怎麼能懷疑我呢?”
    “這麼說來,我是猜對了,你潛伏在我身邊,就是為了今時今日,將從我身邊得到的有用消息傳遞給別人,是麼?我早該猜到的,上一次糧草營出事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後來國師大人每次帶兵偷襲敵軍,敵軍卻在軍心低迷的情況下,依舊早早的做好了準備,讓國師大人的計劃落空。若不是我們這里有間諜在對著外頭傳遞消息的話,敵人肯定不可能將我們的情況如此了如指掌。”
    鐘卿說著,眸光又冷了幾分,“還有夫人這幾日會臨盆的事情,也是前天我無意說出來的,你從我嘴里套出了消息,又趁著我忙前忙後的時候,將消息傳出去,是不是?韓玉兒,你當真是好本事!”
    听到這里,韓玉兒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她不住的搖頭,“不,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我怎麼會做傷害你的事情?”
    “那你告訴我,這些消息不是你傳出去的,那是誰?”鐘卿手中的劍依舊指著韓玉兒的脖子,語氣咄咄逼人,跟往日溫和的他判若兩人。
    韓玉兒的咬著嘴唇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相信我,呵,既然不相信我,我說再多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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