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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友做些什麼,參加飯局陪油膩的老男人飲酒被摸手摟腰,她自是不願。
    畢竟是大導演,他來了經紀人自是要退位,她出會議室時婉勸甄影,“不要再得罪陳導啦,我听說殺青那日你氣到他不輕。”
    抱手的甄影冷笑,“我氣他?他氣我差不多。”
    陳疊進來時,二人已是闊別近一個月,他見甄影身上的氣質又有些變化,氣質鈍了些,沒有在片場時那種戳破踩碎人心的尖利感,反而有種朦朧又豐潤的美感,似披上面紗的皎月。
    陳疊發現今日的甄影未化濃妝,裸妝,奶橘色口紅,睇人時柔軟,倒像是個時髦溫柔的辦公室lady,她千變萬化,此時少了美艷凌厲的女星感。
    陳疊有點新奇又驚艷,甄影這種轉變他是第一次見,拉過椅子坐下,“你老公知道我和你在片場接吻,家法處置你了?”
    甄影飲了一口咖啡復又放下,茜米的咖啡又買錯了,連對著陳疊都沒好氣,“連句好話都不會說?”
    听了甄影這麼針鋒相對,陳疊混不吝地笑了。氣質稍變內核不會變,他拉著椅子坐近她,“你要鬧到幾時?我那處可是有幾處關系要你上陣打通的,今日我來你們公司就是談這事。”
    甄影心想,原來是見抬違約金出來壓她不行,現在又抬了公司出來。
    70 吻戲被剪
    **
    見陳疊如此步步緊逼,甄影也有應對之策,施施然說道,“陳導,我懷孕了,你說的那些事我做不了。要賠違約金我掏,你少說些不中听的話來污我耳朵。”
    听得陳疊腦子唰的一道白光,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情急攥住甄影的手,迫切追問,“你又懷孕了?姓譚的逼你的?”
    甄影被攥疼了,下意識掙扎要撇開他的手,“痴線!我和他是夫妻,談什麼逼不逼?你、你松手!”
    陳疊卻大受刺激,于失魂落魄時松開甄影的手,他有點搞不明白,喃喃自語著,“是姓譚逼你的?從你第一次懷孕時就是他的計謀,要把你留在身邊,現在他又怕電影上映你炙手可熱,硬逼著你懷二胎。他真卑鄙!”
    其實陳疊還真說對了,說對了一丟丟。
    這番話听得甄影蹙眉頗為不悅,下意識維護譚全雨,“不許說他壞話!我和你沒關系,我和他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當陳疊一門心思認定譚全雨是個卑鄙小人,用不入流的手段來留住甄影時,她說什麼都無用,拿起手袋要走,“真是痴線!我不和你說了,你別再來纏著我了。”
    下一秒,甄影便被陳疊抵在門板上,後背撞得微疼,甄影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腹,疾言厲色說道,“走開!再近一步我就告你,告你性騷擾。”
    陳疊已是失去理智,他想不通甄影為何看不破譚全雨就是個小人灌精讓她懷孕企圖讓她奉獻一生生兒育女,他想不通為何當初輕輕的一推開,甄影便判了他死刑,再想和她復合已是無望,他想不通為何姓譚的什麼事都沒做就能贏得她的芳心讓她傾心以對,他做什麼都是無力回天,越來越招致她的討厭。
    陳疊因為痛苦而攥緊的拳頭抵著門板,他很想要知道,“甄影,為什麼你會同意那場吻戲?你對我哪怕就沒有半點感情在嗎?”
    這就是男人,為什麼能如此自信?
    說起原因甄影自己都覺得慚愧,她扶額,“因、因為我想紅。我會同意,一是我貪名二是演員的職業道德,哪怕不是你、換個男演員我也是要吻的。不管是你假公濟私或是劇本要求都好,電影殺青了,我不會再和你見面了。”
    他早該料到的,她的心思已經全然在別人身上了。
    陳疊不甘心地苦苦追問,“甄影,如果當初不是我一時怯懦將你推開,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甄影知道他說的是天真又無情開機那日,她想去牽陳疊的手,他卻因為父母在場,加之她是個艷星將她的手不動聲色地推開。
    再憶起往事,甄影已是淡然,對著陳疊緩緩搖頭,“當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了。若是沒有那事,我也覺得我們走不到最後,就跟電影里拍的一樣,王皇後經歷了幾個男人,最後義無反顧和李將軍私奔。遇到對的人,才能走到最後。”
    再抬眼時,她的眼神平靜又篤定,娓娓道來,“我相信,譚全雨就是對的人。”
    陳疊心想這就是答案,無非是譚全雨是甄影對的人,所以他做得再多都比上姓譚的什麼都沒做,就唾手得佳人。
    若是甄影知道陳疊這麼想,一定會懟他,譚生做得不比你少,他是世間最棒的男人不容許你詆毀他。
    甄影開門走出去的腳步聲漸遠,陳疊心下荒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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