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到底又過了幾天,簡之已經分辨不清了。
    只是明白,現在剛是早晨而已,在他體內發泄完了的江火然沒有急著退出來,而是揪起了簡之的頭發。簡之本身腰就被他頂的陷在床中,如今努力的挺起上身以防自己頭發被他拽掉了,大口大口的後仰著喘氣,像條瀕死的魚一樣。
    他看不到江火然的表情,只是覺著那人好像湊的離自己很近了,便莫名地打了個哆嗦。
    「楚繁回k城了,你說……他要是找不到你,會有什麼舉動呢?」
    簡之愣了下,楚繁四月份走的,原來如今已經六月了啊,那麼自己也應該被困在這里十天半個月了。
    還未來得及感慨那幫設計部的人都死了嗎不快去報警,接著又想到是自己請了假在家的……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自己這樣的。
    未來得及思索,頭又被人按回了床上,江火然新一輪的無情抽插開始了。
    身下的痛楚已經近乎麻木,反而讓簡之的頭腦愈發清醒起來——他不會無緣無故跟自己說這句話的……
    再次滿足的在他身後嘆了聲,江火然在簡之本就被他的精液灌滿的屁股里再次注入了新的熱源,然後抽出疲軟的東西,去沖了個涼,回來穿戴好了衣服,解開了簡之的手銬,把已經渾身痛軟到沒有任何力氣的簡之打橫抱了起來。
    不知道是那人身上的涼氣還是這個舉動,嚇得簡之抽搐了一下,隨即江火然單靠一只手從簡之肋下穿過托住了簡之,另一只手從腿彎下穿過,又伸出三根指頭插在了簡之的屁股里。
    簡之被刺激的一個哆嗦,就听江火然冷聲道︰「你最好夾緊了,別讓我射在你體內的那堆東西在到達目的地前流的到處都是。」
    然後江火然抱著簡之起身走下了樓去。
    因這一路上的顛簸和樓梯,簡之斷續的嗚咽和呻吟就不可抑制的從唇邊飄了出來。
    他一只手無力的抓緊了江火然的衣領,努力的想把整張臉都埋在他胸前。
    一路上……會遇見多少人。
    似是到了室外了,六月的暖風吹來激起簡之身上的雞皮疙瘩,他沒有敢看江火然要帶他去哪,他心想不會把自己這個樣子丟給楚繁吧?
    然後他又想楚繁如果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怎樣呢?
    大概會笑兩句——小家伙,你不會這麼笨的連自己都護不好吧?你不是最擅長偽裝和保護自己的麼?
    接著簡之听到了類似于車庫門開啟的聲音,然後自己便被重重地摔在了冰涼的地上,四周一片亮晃晃的耀眼,簡之虛弱的把臉埋在了胳膊里,他能感覺到在這靜謐的只剩下呼吸的空間里,那些液體順著穴口緩慢流出的速度。
    他听到似乎有人快步走上前,接著是打火機點開的音,有淡淡的煙味傳來,他听見江火然依舊冰冷卻帶了點沙啞的嗓音道︰「把a組那幾個擅長用棍子的好手叫過來,讓他們練練手。」
    過了會,簡之就听到了有好幾道腳步聲近了他身旁。
    「行,把攝像機架起來,錄五分鐘的給楚繁吧,算我送他一份見面禮。」
    話音剛落,棍棒的厚重感便結結實實的落了下來。
    簡之的嗓子在之前已經哭啞了,現下真的是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活像癱死肉似的任人打。
    而那「啪啪」的棍棒與肉體接觸的聲音也真的足足響夠了五分鐘。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簡之在最後一個人收棍子那刻,突然就明白了江火然那句——用棍子的好手。
    簡直太他媽好了,他竟然還有一口氣在,也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氣在!
    江火然沒有什麼愧疚感的走過去,用煙盒拍了拍簡之的臉頰︰「你說,楚繁如果看了這段視頻還沒反應,那也就徹底證明你沒有用了,但是作為你曾經是楚繁很寵過的情人,我斷你一只右手,就會送你出……」話未說完,江火然就看見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劇烈掙動了下,嘴唇蠕動著,像是在說什麼話。
    便俯下身,沒想到簡之一張嘴就噴出一口血沫子來,要不是江火然把頭偏的快,估計就全交代在他臉上了。
    察覺到江火然嫌惡的要起身,簡之也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一把攛住了江火然垂下來的銀發︰「喂……小鬼,你要是……廢了……我的手……我……能讓你……江家徹底……玩完……」
    江火然笑了笑,簡之是頭次看見江火然笑,大概是被打得快死了,眼前都出現幻覺了,甚至覺得江火然笑起來真挺好看的,那股冰渣一般的氣息便也變得溫暖起來……也可能,是因為現下流出的血太熱了,而感到溫暖……
    但是,江火然的舉動卻是相當的不溫柔,他把頭發從簡之的手心里抽了出去,然後掏出槍來戳著簡之的肩膀把他徹底翻成了仰面朝上,回頭道︰「來個人,給我把他右手現在就活生生打斷。」
    說著回轉了頭,卻不由得愣住了。
    他第一次看見……那樣的目光。
    說不上來是什麼,似乎……憤怒怨恨不甘心一瞬間都從簡之的眼瞳里爆發了出來,碎銀一樣的,十分奪目。
    但他看到,那一瞬,簡之看的不是自己。
    或者說,那一刻,他好像在簡之眼里看到了另外一雙眼。
    一雙銳利犀利鋒利遍布著癲狂的眼。
    「不要!我不會輸給你的!!我不會!!!你去死吧你去死吧!!!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簡之痛苦地伸出滿是傷痕的雙臂抱住了頭。
    天啊,他竟然在剛剛那一刻想到了夏清航!
    他想要報出夏清航這個名字!
    他竟然想靠夏清航來救自己一命!!
    沒了右手就握不了畫筆,握不了畫筆就不能設計,不能設計,他簡之就只有死。
    明明已經足夠堅強了!
    明明已經足夠勇敢了!
    明明不會再看到夏清航這三個字的時候感到卑微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會可笑到想要要喊夏清航的名字!!!簡之!!你他媽瘋了嗎!!!你早跟夏家斷了關系了!!!
    「去死,去死啊!!!我恨死你們了!!恨死了!!我要讓你們後悔不要我!!後悔!啊!!!!!!」
    江火然也愣住了。
    他雖然也覺得剛才簡之那句話說的很奇怪,但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自己說完一句話後就進入了這麼癲狂的狀態。
    他被自己做的疼哭了的時候也很少求饒,他被自己送進來打的時候也一語未發。
    他覺著,這個人要麼不要臉,就是不要命。
    可現下,卻突然生出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還未仔細想出來那感覺是什麼,江火然已經用雙手按住了簡之胡亂揮舞的雙臂︰「簡之,簡之,你清醒點,簡之!」
    簡之似乎在听到這兩個吐字簡單的音節時愣了下,隨即眼瞳一片渙散,呼吸也漸漸慢了下來︰
    「我叫簡之……簡單的……簡……之……之所以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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