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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從來沒人告訴的事

    沒喘幾口氣。
    許一暗像抱小孩一樣抱起她,挺著硬到發紫的肉棒噗嗤一聲貫穿而入,直直插到壺口,頂著那塊瘙癢難耐的淫肉一陣研磨、揉弄。
    被操的聲音響徹腦海。女孩仰頭,張著嘴,身子一個勁哆嗦。
    她扣住他的背,指腹摩挲大大小小的疤痕,心中酸軟。小穴更酸,軟糯的肉壁波浪般收縮擠壓,仿佛要把他的硬物包裹、吃掉。
    淫肉的酸癢傳到小腹,小腹一陣緊縮,緊接著腰眼也跟著酸脹起來。
    浪潮般前赴後繼的高潮持續了快一分鐘。
    淫水噴得仿佛尿床。
    陳蘿不僅看不見四周的黑暗,甚至還瞧到了白光。白光散去時,許一暗摟著她,挺動肉棒開始淺出狠入。
    碩大的龜頭來回剮蹭。
    短促強勁的沖擊震得陳蘿渾身發麻。
    砰嗤砰嗤的頓響何其可怕。
    才停下的高潮又來了!
    比上一次更洶涌!
    她緊緊抱他的脖子,恨不得把自己揉到許一暗體內。嘴里咿咿啊啊滿是胡話,憋氣似的沙啞呻吟越來越猖狂。
    許一暗不得不一面狠操,一面吻住她的唇。
    將猖狂的嗚咽和曖昧的呻吟悉數吞下。
    兩人身上的汗摻著口水,交織在一處,滴到地上卷起塵埃滾成珠子。
    發紅發熱的皮膚粘得分不開。
    砰嗤砰嗤——
    操穴聲音在室內回蕩。
    每動一下,男生全身的肌肉都會繃出硬朗的曲線。陳蘿襪子不知道蹬哪去了,瑩白的腳丫扣著地面,因為承受太多凶猛的沖擊,磨出了細小的血泡。
    他操不夠她,要往死里操,就像石杵毫不留情打在舂里。
    陳蘿粉身碎骨,所有的骨肉都在瘋狂的操弄下成了綿軟黏糊的一團。
    只能緊緊依附他。
    “暗……許一暗……”
    “我在。”
    男生揪住女孩兩條細細的胳膊,半蹲著,肉棒猛操的同時,將人拉過來乖乖受著。陳蘿躲不開,被操得幾乎失禁。
    爽和痛在腦海中相互影響。
    難以分辨。
    他真的太粗了,又硬。
    體力好得不行,軍訓這麼多天沒法自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洗手間外面吻她,引她自己乖乖送上屁股。
    被他往死里干。
    陳蘿流著口水。
    弱弱抓住男生手臂,哀求道,“等一會兒……不行了,會尿的……啊,許一暗……”
    他親她耳朵,厚軟的舌舔進去攪出嘩啦的水聲,喘息道,“乖。”
    陳蘿哼唧兩聲。
    咬他肩膀。
    男生伸手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扣些淫液出來,就著淫液溫柔地按到突起的陰蒂,一面不留情地操穴,一面細致地按捏揉搓。
    陳蘿要瘋。
    小穴麻麻的,陰蒂脹脹的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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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撐一會兒沒憋住,真“尿”出來,登時就哭了。
    他操得極舒坦,肉棒脹大一圈,貼著女孩的脖子呵氣,“沒尿,是噴了……潮噴,里面好多水,你听……”
    咕嘰咕嘰的聲音羞恥極了。
    肉棒在小水包里捅進捅出。
    陳蘿踩到地上一灘水,嚇得縮腳,“真的嗎?”
    “真的,好軟好水……”男生摸到女孩一手不夠的酥胸,悶哼一聲,“別夾太緊,要射的。”
    陳蘿紅著臉,故意收縮穴肉。
    好不容易守住精關的許一暗,額頭爆出青筋,啪一聲拍胯下緊縮的小屁股,從後面貼住縴薄的背,伸腳分開陳蘿顫抖的腿。
    “別忘了今晚要回家。”
    一想到回去有得受。
    陳蘿紅著耳朵夾得更厲害,生怕他不記仇。
    體育館里,迎新儀式已經接近尾聲,大家拿著復印好的簡譜在唱校歌。校歌有一百多年歷史,曲調古樸,詞義高遠。
    唱到自強不息時,他咬住她的脖子,抵在牆上全進全出,操得淫水四濺。
    唱到崇德尚法時,他探出手指,要她含住吸咬,要她哀哀叫自己的名字。
    唱到上下求索時,男生扣住女孩下巴,手指插進去攪弄小舌。不管願不願意,一個猛入,肉棒全根沒入死死頂開宮口,將濃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激射進去。
    邊操邊射,射得陳蘿小腹脹脹的。
    滿溢而出的精液隨著噗嗤噗嗤的氣音,順著糜紅的大腿流下來。
    音樂聲漸漸平息。
    陳蘿一個勁哆嗦,根本站不穩。
    許一暗抬起女孩一條腿,半軟的肉棒在穴口蹭兩下,又硬起來。奸夠了陰蒂,挺腰戳入滿是精液的小穴開始第二輪操弄。
    洶涌澎湃的欲望停不下來。
    陳蘿呼不進氣,懷疑自己今天根本沒法走出這間落滿塵埃的屋子。
    校領導發表最後講話,說希望他們能在學校里收獲知識,收獲成就,收獲人生……許一暗掌住她後腦勺,低頭深吻。
    唇離開後,又用鼻子蹭她的鼻子。
    “收獲你……”
    陳蘿臉爆紅,伸手要抱,頭埋在男生結實的胸膛深深吸氣。
    等外面掌聲響起。
    他幫她清理、穿衣,默默扶出去。
    陳蘿一瘸一拐從班委那領了紀念品。
    班委好心問一句,她紅著臉說剛才下樓梯不小心摔了下。
    謝文俊擠過人群走來,紅著臉遞過一張邀請函,“剛才沒找到你,這是影視鑒賞協會的宣傳單,挺輕松的,平時還能免費在影音室看電影……”
    “社團嗎?”
    “……對啊,周三有活動,你要不過來參觀一下?”
    陳蘿不自在地動腳,有只襪子找不到了,光腳穿鞋,剛才磨出的血泡有點疼。
    她接過宣傳單,看著上面印的怪物圖片,驚奇道,“恐怖片?”
    “啊,好像也放別的……你如果不喜歡看的話,我跟學長……”
    “不是。”陳蘿笑了下,聲音有些虛弱,“謝謝你。”
    剛剛跟許一暗做完,女孩神情懶散但是氣色極好,精致柔美的五官還有點說不出的魅和妖。
    同平時冷清的樣子判若兩人。
    她一笑,謝文俊就看傻了。
    書卷氣的男生站一會兒,像個燒開的悶茶壺,紅通通的,就是不會響。
    大家陸陸續續離開。
    陳蘿留在最後,等人過來。
    許一暗接過東西,歸到一只手,伸手牽她。
    陳蘿搖搖頭,“流出來了……”
    “什麼?”
    “你的東西……流出來了。”她低頭,坐得極端正,雙腿緊緊並在一處。有只腳沒穿襪子,後跟有點紅。
    男生下頜驟緊,聲音有點冷,“我背你。”
    陳蘿站起來,搖搖頭,“我可以自己走,只是要先去衛生間……能等我一會兒嗎?”
    他心中有愧,一路上小心翼翼的。
    進門放下東西,等不及進客廳,就把人一把抱到鞋櫃坐著。陳蘿驚叫一聲,“怎麼脫我的鞋……我自己會脫啦,又不是小孩。”
    男生牢牢握住女孩亂動的小腿。
    偏頭去看磨紅的腳跟,摸到兩個突起的泡,扳正一看,還帶血。
    “對不起。”他拿出拖鞋,徑自走到浴室放水。
    陳蘿換過鞋,坐到沙發。
    她實在困,身上又粘,一瘸一拐走進浴室,想要洗澡先睡。許一暗光著上身放水,听見門響也沒轉身,只是悶悶道,“馬上好了。”
    “我沖一下就行。”
    “嗯。”
    陳蘿脫了只剩內衣,默不吭聲。
    他轉頭看她。
    不說話時許一暗有種莫名的壓迫感——眼白多眼黑少,眸光晦藏,帶翹的唇不笑就冷,若神情不舒展,根本不會有人想靠近。
    陳蘿勾下頭發,單手抱住胳膊,“我要洗澡。”
    “……是要我出去嗎?”
    這話好像沒問題。
    但是陳蘿不敢說是。她動動腳,盯著快滿的浴缸看,“你不想出去嗎?”
    “不想。”
    她縮下肩膀,默默把胸衣和內褲脫下,疊了放在籃子。女孩抱住胸,一瘸一拐打開花灑,匆匆抹點沐浴露,又火急火燎洗頭發。
    許一暗關掉浴缸水龍頭。
    脫光過來。
    他沒穿拖鞋,可還是高得厲害。
    快挨到燈了。
    陳蘿洗著洗著淋不到水,攏著粘滿泡沫的黑發仰頭——男生把花灑擋住了,像個最壞最壞的壞蛋一樣,做了壞事理直氣壯。
    甚至還居高臨下看她。
    “干嘛?”
    “……”
    “讓一讓。”
    “……”
    “啊,讓一讓!”陳蘿墊腳扒拉,嗯,沒扒動,只能轉到許一暗身後旋轉開關,換成小花灑出水,拿著繼續洗。
    他站一會兒。
    看她洗得差不多,于是獨自鑽進浴缸。長手長腳擺開,修長的指插到發中,將額前的發攬到後頭,分明的下頜聚著兩滴清亮的水。
    陳蘿沖完身子,小聲道,“我出去了。”
    他沒說話。
    女孩走到門口又折回來,一聲不吭抱著胸,抬腳往浴缸加塞。
    一直冷著臉的某人,眉眼終于舒展開。
    抱住人牢牢箍在胸前,他深出口氣看她的側臉,眸光說不出的憐愛,“怎麼受傷了也不說……”
    “就是磨起泡嘛。”陳蘿抿下唇,生怕自己事太多招他煩。
    如果變成祥林嫂的話,所有的痛苦不論有多痛苦,都只會被人取笑——她完全習慣痛苦,因而也不必麻煩他。
    已經麻煩他太多了。
    水溫正好。
    泡著舒服極了。
    陳蘿昏昏欲睡,側躺在許一暗懷中,全身心都很安定。
    男生閉目沉默許久,喉結動下,溫柔親她頭頂。
    χsyμsモμoμ.cdb(xsyushuwu.)“我想你在我前面大口吃飯,不用管淑女那套。”
    “睡覺的時候別靠床沿,別讓被子,要照顧自己。”
    “痛了就說,不想就不要,曬黑、不那麼好看也沒關系……我們一起慢慢變老,總會長皺紋的。”
    陳蘿下唇上抿,極力克制感情。
    可是眼淚還是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和水混在一起。
    這些從小養成的習慣跟了她很久很久。
    確保她不給人添麻煩——雖然不至于討人喜歡,但也不討人厭。
    從來沒人告訴她︰陳蘿,別這樣。
    別這樣。
    “看,又把臉皺起來。”他捏她臉,嘆氣,“就算哭,怎麼也不肯好好哭呢?”
    “腳還疼嗎?”他起身,帶出一片水。
    陳蘿坐起來,眼楮紅通通的不停冒淚,肩膀也在抖,“疼。”
    “我看看。”
    她抬起腳。
    許一暗握著看了好一會兒,毫無征兆俯身親了下。陳蘿臉一紅,往回縮,抱著自己的腳驚恐道,“怎麼親我腳!”
    “我願意。”
    泡夠了。
    男生拿來浴巾幫她擦干身子,打開吹風機慢慢烘頭發。陳蘿自己打理,常常扯得頭皮生疼,他來,不僅不疼還很舒服。
    女孩甩甩清爽的頭發,縮進被子,下意識往床沿靠。
    觸到男生無奈的眼,又毛毛蟲一樣挪到正中。“暗”,她掀起被子,招招手,聲音又軟又甜,“進來睡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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