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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從前(三)

    “唔……!”
    朝日殿的龍床上,不停溢出鼻聲喘顫。
    花尉繚坐在床邊的小凳,悠然的垂眼品茶。
    衛襲的四肢被綁在了床榻的四個角,他渾身赤裸,胯下的男根高高挺立,龜頭的縫隙上分泌出純白濁液。
    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他肉棒根部綁著的細線,纏得很緊,甚至陷入肉中。
    肉棒根睫滿布,漲得通紅,卻因那束縛而無法射精。
    “呃!……”衛襲粗喘,雙手扯緊繩索,想將其扯斷。
    花尉繚一聲輕笑,拿起一旁的野雞尾毛走到他跟前,掃弄他的乳頭,小腹,然後,肉棒。
    “該死!”衛襲額角青筋爆裂,“啊!……可惡……”他咬牙粗喘,汗,布滿全身。
    花尉繚沉笑,“這藥,不錯吧?”
    衛襲幾乎將牙根咬碎,黑眸里藏不住洶洶憤怒。
    “真美。”花尉繚撫著他的臉龐,“不愧,是狐媚。”他笑笑,將野雞尾毛反過來,把那空根插入那肉棒的馬眼中。
    “呃——!該死!該死!”衛襲狂吼,床榻發出搖曳之聲。
    “哈哈哈哈。”花尉繚高興沉笑,“再來些厲害的。”
    說著,花尉繚去打開了門,五名嬪妃低著頭,站在門外,笑道,“你們都進來。”
    “喏。”
    她們魚貫而入,隨著花尉繚來到榻前。
    “你們,都抬起頭來。”花尉繚邪笑。
    一瞬間,抽氣聲不斷。
    “給我好好服侍著,衛副相。”他說著,坐回椅上。
    嬪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于有個膽子大的,爬上了床。
    她伸手,拔掉衛襲肉棒上的那跟雞毛,然後擼動。
    衛襲閉眼,握著繩索的雙手也是滿布青筋,他恨不得,把他們都給殺了!
    都殺了!——
    五名嬪妃,有的含住衛襲的乳頭,有的撫摸他的大腿,有的舔弄他的肉棒。
    “讓我……射……”衛襲咬著牙,恨聲說道,他已經快,神志不清了。
    花尉繚笑笑,“听見沒,你們還不努力些伺候著。”
    “喏。”
    嬪妃應著,一個褪去衣裳,跨坐在衛襲的身上,扶著他的肉棒,沒入穴中。
    “啊——!好大——!”
    “唔!!——”
    花尉繚的視線,就沒從衛襲的臉上移開過。
    應該是說,移不開。
    汗水,在衛襲好看的臉龐滑過,他的眉頭,緊緊蹙著,似痛苦,似歡愉,薄唇微啟,噴灑熱氣。
    花尉繚走近,坐在床頭,拾起衛襲的一縷黑發,在鼻端聞著,“你我爭斗,最終,是你輸了。”
    衛襲睜開眼,紅眸血色,顯然已沖破化形,恨意滿溢,殺意蓬發。
    “想殺我?”花尉繚沉笑,低下頭,唇,停在他那雙紅眸上方,“等你解縛之時,來挖我的墳,鞭尸罷。”
    “唔……”衛襲閉眼,肉棒被嬪妃的小穴嘬得太過舒服,卻無從釋放,讓他,要瘋了。
    弄了幾輪,嬪妃們個個在衛襲身上得到解放,都軟在一旁。
    此刻的衛襲,身下都被汗濕了,他雙眼迷離,喉頭發緊。
    “不服輸?”花尉繚蹙眉。
    咬舌清醒,衛襲對他吼道,“我干你祖宗!”
    “哈哈……哈哈哈哈……”花尉繚沉笑,拉起一個嬪妃,用她那無法閉合的小穴,再度吞下了衛襲的肉棒,惹得衛襲一聲怒吼。
    花尉繚上床去,撩開衣袍,解開褲頭,按下那嬪妃,抵著她的菊穴,插了進去。
    “啊!!——國君!——好疼!——   ”
    “忍著。”花尉繚殘酷一笑,俯下身,看著衛襲的臉,瘋狂的貫穿。
    “衛襲。”花尉繚便插,便對他說道,“服輸罷。”
    衛襲拉緊四角之繩,沉聲吼道,“我要殺了你!!——”
    花尉繚沉笑,神狀瘋魔。
    事畢,衛襲呆滯的躺在污穢的床上。
    手腕腳踝繩索未解,上頭,全是掙出的血痕,染了床褥。
    花尉繚穿著寢服,披散著微濕的長發,顯然,是剛沐浴回來,他坐在床邊,看著衛襲。
    “可還快活?”花尉繚伸手,想去撫他的臉。
    他扭過頭,躲開了。
    “看來,你還真是妖力全失了。”花尉繚笑了聲,收回手,“我知你現在想殺了我,不過……”
    “我不會殺你。”衛襲打斷他的話。
    “嗯?”
    “若殺了你,那今日屈辱,誰來償還?”衛襲轉頭,對他一笑,顛倒眾生。
    花尉繚,看呆了。
    “解開我罷。”衛襲隨後,又轉淡然。
    花尉繚想了想,找了把小刀,削去繩索。
    衛襲起身,撫著手腕。
    “晚些,我讓人拿藥過來。”花尉繚坐在床邊,將小刀入鞘,放于一旁,他剛轉回身,衛襲便將腦袋枕在他肩上,頓時,心跳如擂鼓。
    “若我認輸了,你會如何?”衛襲抬眼,深邃的黑眸,盯著他看。
    花尉繚咽咽口水,竟不知作答。
    “哼。”衛襲笑了聲,起身拿過衣裳,穿了起來。
    “你要回去了?……”
    “是。”
    “……你和父王可曾……”花尉繚欲言又止,隨後嘆息,“我晚些,讓人去給你送藥。”
    衛襲穿好衣裳,轉頭看著他。
    唇紅齒白,玉樹翩翩,花尉繚突然想不起來,自己從前,為何總愛與他相爭。
    衛襲舉臂身前,彎身行禮,“如此,衛襲先退下了。”
    花尉繚咽咽口水,“好。”
    剛才見衛襲那般神色,他還以為,他是真真會殺了他,但衛襲只是越過他,離開了朝日殿。
    一切荒唐,歸于平靜。
    花尉繚來到床前,垂眼看著榻上四塊血跡,伸手,摸了摸。
    “……”他喃著,俯下身,吻上了那塊暗紅。
    回到武台殿,衛襲把門一關,一手大力的拍在桌上,狠狠地,握緊了邊緣。
    他喘著粗氣,雙眼滿是殺意。
    可憎……可恨……可惡……!
    雖他知道,花尉繚定會羞辱他,只是想不到,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只差一點,他就忍不住要將他殺了。
    玉簫鳳說的不錯,人是不同的,有一些,分外可憎!
    奈何他如今妖力被縛,功力全失,若然換做從前,他定血洗蓮宮!
    想著,恨著,無計可施。
    半晌,他嘆了口氣,跌坐在椅上,伸出手,手腕滿是血傷。
    “臭老頭,你的兒子,還真是不得了。”他苦笑,握緊拳頭,閉上眼。
    原來弱小,竟是這般滋味……
    幾日後,花尉繚又來武台殿。
    衛襲已羞憤過度,只覺無力再斗。
    “今日在朝堂,我宣旨撤去了你的職務。”花尉繚說著,坐了下來。
    “國君請隨意。”衛襲負手,站在窗前。
    花尉繚頓了頓,“你不是愛讀書卷?前幾日進貢的五車新卷,你去挑挑,看可有合適的,放入卷庫吧。”
    “喏。”衛襲望著明月。
    花尉繚嘆了口氣,“饒你恨我,也不必如此。”
    衛襲輕笑,看向了他,“不知國君,想衛襲如何?”
    “你對我父王……從不如此客氣……”花尉繚起身,來到他跟前,“就是與我,才如此生分。”
    “那不知國君想我如何?”衛襲頓時收起假意,一臉嘲諷。
    花尉繚伸手,衛襲便退開了。
    花尉繚嘆嘆,“你之前不是問,若你服軟,我會如何?”
    衛襲看向他。
    “這蓮國,我分你一半。”
    衛襲聞言,撫腹大笑。
    “好笑?”花尉繚蹙眉不悅。
    “如何分?怎麼分?”衛襲勾唇。
    “你!……”
    “是你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女人?”衛襲走近,將手架在花尉繚的肩膀,看著他,“不知這‘天下’,會如何看待你我?”
    花尉繚紅了耳根,向後退了兩步,怒道,“放肆!”
    “不是國君自己。”衛襲沉笑,“讓我不與你生分的嗎?”
    花尉繚瞪著他,竟無計可施,惱羞成怒一甩手袖,轉身離開。
    衛襲冷下雙眸,冷哼一聲。
    來到窗前,一雙紅眸之中的所有情緒,隨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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