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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 第71节

    “吵到后面,胡丞相跟孟丞相耳语片刻,孟丞相就被胡丞相气得喘不过气,当场倒了。
    “宋丞相第一时间,派人去请了太医。陛下得知此事,让最好的太医去看孟丞相了。
    “太医说 ,孟丞相年纪大了,气急攻心,方才昏倒,好在没有大碍。现下,孟丞相已经被孟少卿接回孟府,不过,据孟府的人透露,孟丞相直到现在还没醒来。”
    小太监环顾四周,趁着朝恹坐上马车之时,塞来一张卷起来并用蜡油封住的纸条。“王二要我交给殿下的东西。”
    王二正是之前负责借着职位之便,传递各类信息的小太监。
    朝恹接过,登上马车,拆开卷纸,上面写着两行字:陛下在秘密监视几位丞相。陛下应有一支秘密军队,朝中大臣,或许也被陛下监视。
    朝恹一目十行,将其尽收眼底。
    马车向前行驶,车轮发出轻微响动。正在此刻,响声消失,马车骤然停下。
    朝恹将纸条撕碎,丢进茶几上方,插着鲜花的花瓶里面,撩开车帘,道:“怎么回事?”
    临近车帘的一个贴身侍卫回道:“殿下,刘提督找您。”
    提督东宫内侍“刘文”已经得知了孟丞相病倒的消息,他拦下朝恹的马车,是为同去孟府。至于怀着什么目的,那便不为人知了。
    他生得面白无须,此刻带着两个小太监,立在道路一旁,隔着敞开的马车车门,笑眯眯看着朝恹,道:“殿下,不知可否?”
    朝恹静静看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朝恹淡声道:“刘提督,上车来罢。”
    .
    顾筠在朝恹走后,不再尝试去寻那位贵客。
    赵禾和张掌设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没有机会。他回到了春和殿,灌了一肚子凉茶,坐在窗前,理着思路。
    朝恹说:来此到底是为什么,有考虑跟我坦白吗?
    又说:与我说实话,一切好商量。
    这便说明对方已经知道他偷偷见了许景舟。朝恹听不懂普通话,所以他不知道他和许景舟说了什么 ,但他肯定知道他和许景舟做了什么。
    朝恹会不会误会他和许景舟的关系了?朝恹是吃醋了?不过这也正常,心仪之人与其他男人搂搂抱抱,难免如此。
    可他是男的。
    朝恹又说:已经猜到不少了,有人可是说漏嘴了。
    如果朝恹说许景舟背叛了他,顾筠肯定不会相信。但朝恹说许景舟说漏嘴了,顾筠就将信将疑了。
    毕竟许景舟急起来时,确实会说漏一点事情,虽然很快能够意识到,并进行补救,但依照朝恹的聪明劲,对方肯定能知哪真哪假。
    顾筠理着思路,没有察觉时间慢慢流逝。
    .
    孟府,灯火通明。
    朝恹抵达孟府之时,孟府已经来了许多人。
    .
    第70章
    朝恹抵达孟府之时,孟府已经来了许多人。
    他们都是来探望孟丞相的,大部分进不去孟府,正往门房塞礼。
    朝恹到时,在场之人都认出了他,有人低声说着太子来了,孟旐和孟纪两兄弟迎了出来。
    孟旐是大理寺少卿,而他的大哥孟纪是礼部左侍郎。
    两人作为孟丞相儿子之中的一头一尾,不知情者乍然看去,还会以为孟纪是孟旐的爹。
    在他们之间,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夭折了,一个不成器,上不得台面。孟家还有诸多旁系子弟,不必多说。总之目前这一代以孟旐和孟纪为首。
    朝恹由着两兄弟的带领,到了孟府正院。
    孟丞相现在一处暖阁里头,木炭烧得红艳艳,至暖阁门口,打开布帘,便能感受到里面的温暖气息。朝恹在门口站定,隔着一段距离,望向孟丞相。
    对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他的夫人年岁也不小了,熬不得夜,现下是他的妾室在伺候着他。
    朝恹向里看时,那位妾室正拿手帕蘸水,一点点给孟丞相润湿嘴唇。
    他往里看了几息,便为不打扰孟丞相休息,同孟旐往正厅走去,跟在后边的刘提督还探头探脑朝里看着。
    孟纪轻咳一声,按住刘提督的肩膀,道:“刘提督,门帘子撩起来时间太长,热气会跑光。”
    刘提督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就是贫困人家出生的孩子,倘若冬天来了,不将门帘子压严实,那屋里可要冷得像个冰窖。孟纪一说起这事,他心中便有一些不悦,仿佛被人当众揭开了伤疤。
    他斜孟纪一眼,冷哼一声,道:“侍郎大人到底不如孟少卿。”说罢,收回目光,背着双手,前往正厅。
    你这个阉人。孟纪冷冷地想,身上一股尿骚味儿,还真把自己当个厉害角色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孟纪如此想着,猛然放下门帘。
    前往正厅的路上,朝恹与孟旐走在前方。孟旐压低声音,道:“殿下,所以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吗?”
    他指的是修建登仙楼的事情。在今日之前,他是同其他人一般,认为朝恹接下监督职责,是为了阻拦登仙楼的修建。
    朝恹轻轻颔首。
    孟旐皱起眉头,想到孟丞相的话,眉头又舒展开来,道:“殿下可否告知什么原因?”
    朝恹道:“三郎,你见到今日的孟丞相就该明白我的心思。”
    孟旐听过太子之前那番有关实事的话后,便不相信太子的回答了,他与他爹的关系,殿下与陛下的关系,完全不同。一个明智的人怎会孝顺到不辨是非的地步?
    刘提督落在后面,瞧见孟旐和朝恹窃窃私语,想要凑近去听,却被赶来的孟纪叫住了。
    孟丞纪问他最近如何,刘提督有些不耐烦,他给自己带来的两个小太监使了个眼神。
    两个小太监会意,就要上前。
    一直默不作声跟随左右的宁付抬手,一手一个,把两人夹鸡崽子似的,夹在手臂下方,道:“没人告诉你们不要在丞相府不要乱走?大人病倒,府内从上到下,戒备森严,”
    宁付这番话说得很是认真,似乎真为他们在考虑。
    刘提督闻听此话,气极反笑,连道三声好、好、好!又要两个小太监向着宁付道谢。他阴森森开口:“宁千户如此好心,尔等怎敢不表谢意?”
    两个小太监哆嗦了一下。
    宁付蒲扇似的大手上下挥着,道:“哪里有得着这样客气,我就是看不得惨剧。”
    刘提督道:“宁千户,我看你是真不知我是谁!我乃万岁爷钦点的提督东宫内侍!论起品级,比你还要高!”
    宁付讥讽地动了动嘴角,他自以为动作做得隐蔽,却不料刘提督是个练就一副好眼力的人,立刻就捕捉到了这点。
    前方,孟旐思虑几息,正要说话,朝恹说道:“胡相公这次过分了。”
    孟旐垂眼遮掩目中阴郁:“胡相公不过借题发挥,但他做得这样绝,实在令我愤怒,晚间得知消息,我是一口饭也没吃下。”
    朝恹道:“三郎千万冷静,正是多事之秋。胡相公对孟相公说了什么,我们并不清楚,至少要等到孟相公醒来,弄明白缘由。”
    孟旐道:“殿下,我心里有数。”正在此刻,后面一阵骚乱。
    两人回头,只见刘提督一掌甩在宁付脸上,不等大家反应,宁付怒骂一声,一拳砸了过去,瞄得很准,一拳砸到对方鼻梁上面。
    习武之人的力气有多大,可想而知,刘提督的鼻梁当场被打断,鲜血如柱,喷涌而出,刹那之间,在地面晕开一幅扭曲的红色图画。
    刘提督发出惨叫,他捂住鼻子,大怒着对两个小太监道:“看什么!废物!咱家的打难道白挨了!”
    两个小太监不敢不听他的话,叫着嚷着,朝着宁付,冲了上去。他们也会些拳脚功夫,宁付闪身,两个小太监由于惯性,刹不住脚,直直往前冲去。
    燕王等人先朝恹一步来到这里,坐在正厅各怀鬼胎地聊着事情,听到外头的动静,纷纷走了出来。
    两个小太监穿过稀稀拉拉的人群,撞到了从正厅出来的为首两人。
    不巧,这两人一位是朝恹的四伯父,那位嗓音尖利,跟太监没有区别的燕王,另外一位是朝恹的六哥,六皇子殿下。
    前者即便是新来的官员,见上一面也会将其记得牢牢,这是一个长得白生生,下巴贴着假胡子,面上挂着虚假笑容的中年男人。
    至于后者,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朝恹这位六哥“朝颂”,阴郁自卑,心狠手辣。平时与燕王走得很久,大约是因为两人都是残缺之人。
    ——燕王那处坏死,而他有个兔子一样的嘴唇。
    皇帝第一眼见到他,险些把他踢出龙子队伍。
    传闻是他娘丽嫔误食了什么东西,又有传闻是丽嫔德行有亏,报应在儿子身上了,众说纷纭,不知真假。
    燕王与朝颂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不过一个阴刀,一个明刀。
    明刀正是朝颂,他被小太监撞得往后退上几步,经人扶住,三步并两步走到稳住身形,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下的小太监面前,一脚将其踹飞,怒骂:
    “狗奴才,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小太监滚着将刚入孟府,想去探望孟丞相,却被此处热闹吸引的朝耀绊倒。
    朝耀是朝恹的八哥。
    朝恹这位八哥就不一样,他妄图集齐龙子之长,可能是集过头了,现在脑子不太好使,成了一个想一出是一出,易燃易炸的存在。
    他本来就与老六不对付,意识到自己是被谁弄得这副模样,当即骂起朝颂,说他是兔儿爷。
    朝颂被戳到了肺管子,气红了眼,扑上去与他扭动在一起。双方带着的人,以及拥护他们的官员,立刻扑上前拉架,没有成功,反而被卷了进去。
    刘提督与宁付已经吓傻了,孟旐两兄弟一边骂着他们,一边命人拉开打架的两位皇子。
    这反而激怒了两位皇子,一方认为孟家偏帮,看不起他,一方认为孟家多管闲事,吃多了撑到了,孟家两兄弟不仅没有劝架成功,反而被牵扯进去。
    在场还有朝恹的一个四哥,两个弟弟,他们就正常多了,不吭声地站在一边观战。
    孟家如日中天,没有投靠任何一方势力,故而各方势力都想拉拢他们,这次能来的都来了。
    燕王命人拿下冲撞他的人,站住了脚,黑着张脸,看了一会,对朝恹道:“你这太子,就在这里看着?”
    朝恹无奈说道:“四伯父,他们从来不听我的,你是长辈,还请您出面劝架才是。”
    燕王闻言,笑了,道:“我怎么能够大过你这个太子?孟少卿和张寺卿为了同你谈事情,连我的约都不肯赴。”
    朝恹不再多言,招呼其余三个兄弟,赶紧同他拉架,否则传出去不好听。
    三个兄弟不情不愿拉架,但双方杀红眼了,不管青红皂白,连他们这些劝架的人也打。
    好端端地挨打,加上平日积累的仇怨,劝架的人也冒火了,挽起袖子,加入其中,更有甚者脱了靴子往人脸上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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