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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在引誘清冷夫君 第72節

    已是近黃昏,崔宜蘿開窗看了眼天色,日光微微散出幾分金色。
    應當還有將近一個時辰,江昀謹才會下值回府。
    -
    玉竹院書房內。
    江昀謹坐在窗邊,已是初冬,窗外的連翹樹黃葉凋零,只剩光禿的枝干。他修長的手指執著一顆黑子,正要落下。
    “公子。”
    聞風神色猶豫地進了書房,見江昀謹淡然自若地下棋,心中更有些慌張。他伺候江昀謹多年,知道江昀謹一向靠獨弈來緩解心緒。
    今日公子有公務在郊外,辦完後便提前回了府。一回府,公子便回了寄雪齋,但寄雪齋內卻空空如也,並無少夫人的身影。
    “說。”
    江昀謹緩緩將黑子落下。
    聞風皺了皺眉,猶豫幾息,還是硬著頭皮將收到的消息說了。
    “少夫人先是讓車夫在城中兜了大半圈,我們的人險些跟丟了,隨後少夫人去了明華閣,換了身衣裳,連帶發髻釵環也換了,從後門搭另一輛馬車走了,去了邀星樓……”
    聞風頓了頓,神色糾結著不知該不該繼續說。
    江昀謹落下白子,又執起了一枚黑子,抬眼看向聞風。
    他眼神沉靜,卻帶著無限威勢,聞風只好繼續道︰“少夫人和元指揮使見了面,他們在雅間中,聲音又壓著,我們的人實在未听清說了些什麼。”
    啪嗒一聲輕響,江昀謹指尖一松,黑子輕輕落回了棋盒里,與其他漆黑的棋子融在了一處。
    江昀謹一言不發,神色更是淡淡,仿佛只是在听日常瑣事一般,但聞風清楚明白,並不簡單如此。
    他試探著安撫道︰“荔蘭也跟了進去,想來少夫人和元指揮使不過是有旁的要事要商議……”
    “知道了,下去吧。”
    江昀謹低聲道。
    聞風擔憂地看了江昀謹幾眼,但深知他性子,到底沒說什麼,只听命退下了,順帶將書房門扇帶上了。
    微風拂過,盛京初冬的風已有些刺骨,但坐在窗前的男人猶然不覺,仍身姿挺直地坐著。
    他垂眼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墨玉串,正中的紅玉在墨黑之中更顯明艷,又格外突兀,像是硬生生擠了進來,打破毀壞了和諧與平衡,但又像是給墨黑帶來了一抹獨一無二的亮色。
    江昀謹輕輕摩挲著紅玉,眼中晦澀至極。
    他破了戒,壞了規矩,所以他身上唯一令她感到樂趣的東西也沒了。她便膩了,要將他棄之不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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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開始自我懷疑活不夠好了[狗頭]最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寶子們[紅心]
    第60章 水芙蓉
    崔宜蘿回到寄雪齋時看了眼時辰,估算著江昀謹還有一陣子才能回府,他應當也不會過問她去了何處,他從來就不關心這些,更不會將他應花在
    公務上的寶貴心思放在旁的不重要的事身上。
    她站在院中,眼前的臥房房門緊閉。
    推門入房前,她吩咐荔蘭道︰“我先歇一陣,用膳時喚我。”
    她分明已經對當年之事的結果有所猜測,但當此刻真的要觸及其中真相時,又有些畏懼掀開蓋在其上的薄紗。在某一刻,她忽而有些恍惚,自己已踽踽獨行多久了,似乎身邊除了荔蘭,再也沒有其他人陪伴了。
    有時她心中也會有孤寂、渴求,否則又怎會對江昀謹生出那樣一絲微弱的希望呢?
    可是她只能獨自面對。
    崔宜蘿壓下心中的苦澀,緩緩將房門推開,進了房中。
    應當還能歇半個時辰。
    她一面想著,一面掀開繡簾,如今已入冬,房中的竹簾也換成了厚實保暖的團花紋織錦繡簾,將房內情景遮得更加嚴實。
    繡簾撥開,靠窗的坐榻一角露了出來,看著熟悉的霜雪色繡松竹紋衣角,崔宜蘿怔了一瞬,迅速抬眼順著上方看去。
    乍然闖入男人漆黑發沉涌著雲浪的眼里。
    “夫君?”
    崔宜蘿下意識輕聲道。
    只見江昀謹已換下官袍,正身姿直挺地坐在窗邊的坐榻上,但小案上的茶杯仍倒扣放在紫檀木托盤中,案上更無書卷。
    他並未做任何事,像是專程在此等她。
    他應了聲,沒再說話。
    房內靜了片刻,崔宜蘿心生疑惑,他杵著如木頭般坐在坐榻前,也不知在想什麼,她該如何上榻休息?
    但她心中實在累極了,不願再費心去管江昀謹如何。
    她並不往他那處再看一眼,連一個眼風都未掃過,徑直路過坐榻,往床榻旁放著寢衣的橫木衣架走去。
    腰間突然一緊。
    還未反應過來,眼前情形猛烈一轉,她跌入了寬闊的懷中,溫熱隨之緊緊地纏繞上來,像是不肯罷休般的糾纏。
    他手臂堅不可摧地桎梏在她縴細的腰肢上,崔宜蘿被他抱在懷中,坐在他勁瘦緊繃的腿上動彈不得。
    她難掩意外地看著江昀謹。
    從前都是她主動攀纏,若主動坐在他腿上,他只會冷言斥責,讓她下去。難道是因這兩日他們又毫無觸踫,甚至連親吻都無,他就按捺不住了麼?
    他破了戒,連一夜不得二回的規矩都不守了後,便要徹底放縱了嗎。
    從前他是不可能主動與她如此親密的。
    崔宜蘿只佯裝不知,眨了眨眼迷茫道︰“夫君這是何意?”
    他目光定定落在她面上,輕聲問︰“方才出府了?”
    崔宜蘿身軀一僵,腦中瞬間警鈴大作。
    她觀察著江昀謹的神情,面上維持平靜,若無其事道︰“嗯,去了趟明華閣,裁了幾身冬衣。”
    她也不怕江昀謹查,她的確在明華閣中定了幾身冬衣。
    只見男人眸間驟暗。
    正當崔宜蘿疑心他是否察覺幾分端倪時,下頜突然被修長的手指扣住抬起。
    “嗚——”
    朱唇被含上吮咬時,幾分痛感讓崔宜蘿本能地發出疾呼,卻驟然淹沒。
    她下意識地想躲,但下頜被牢牢掐住,甚至她連唇都合不上,被迫被扣著齒關打開承受沖擊,晶瑩蔓延到了唇角。
    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腰肢上,不輕不重地摩挲。
    多次下來,他又天資聰穎,已十分了解她,還未片刻,她就無了抵抗能力,無力地被他按在懷中親吻。
    許是禁欲幾日,他此次來勢洶洶,竟帶著些不死不休的味道,崔宜蘿無從抵擋。
    酥酪香,修長的手指劃向。
    崔宜蘿用一絲尚存的理智抵擋︰“不——”
    但很快她就說不出話,只得抽泣。他此時又似重拾回幾分良心,另一只手輕撫著她凸起顫抖的蝴蝶骨,安撫一般地輕拍幾下,但另外的又毫不留情。
    他瘋了。
    她根本就沒有引誘他,他卻主動如此。
    攀上前的最後一刻,崔宜蘿想,他既是為欲,她亦不含一絲情意,只是各取所需,這並沒有什麼,從前那麼多回,難道他們有為情而為嗎?
    根本沒有。
    她心中沉悶著,被他抱在懷中時,又升起不管不顧拋開一切的放肆的沖動。
    崔宜蘿好受許多,又很快失神,眼前日光恍惚。
    他並不急躁,只是緩緩地親著她,等她回神。崔宜蘿有一瞬恍然,他這樣倒像是在取悅她一樣。
    崔宜蘿縮在他懷中顫著,咬著他的手指,直至她回過神來後,江昀謹才將她橫抱起,穿過又一層繡簾,陷入重重紅帳中。
    崔宜蘿只覺神思都混亂起來,靈魂打顫,像是浪潮打擊礁石。
    江昀謹不知何時喜歡上酥酪,但她卻抵抗極了,但她討厭的或許不是這個,討厭的或許只是他太懂得如何奪去她的心神,讓她的感觸被完全掌控,撩起又落下。
    他的烏發扎得她脖頸間難受,崔宜蘿仰頭躲避,脖頸緊繃,曲線流暢好看。
    他實在太了解她了,他手段並不純熟,仍顯青澀笨拙。
    但他到底從哪兒知道這些的?
    這是崔宜蘿漂亮的眼眸失焦時,腦中唯一的想法。
    她一面抵抗,但被他緊緊抱著親吻時,她又忍不住地回應,明明知道不該如此,但又抵擋不了他身上的溫熱。
    她被抱著坐起,與他面容相對。
    他輕輕吻著她,語氣是不同于其他處的溫和︰“喚我。”
    崔宜蘿哪還知東南西北,睜著霧韉難劬Γ 羧硎 骸胺蚓  br />     像是不如他的意,崔宜蘿瞬時間又說不出話了。
    浪潮過後,江昀謹聲音喑啞些許,又道︰“換一個。”
    崔宜蘿不明所以,又有些惱怒起來,她一直喚他的稱呼就是夫君,還能換成什麼?
    她存心與他作對,不僅是口中,但下一刻便被懲罰,兩人之間變得劍拔弩張,誰也不肯低頭,松口。
    但在這場交鋒中,崔宜蘿還是輸了,他掌握了她的命脈,她不得不服輸。
    崔宜蘿氣得咬他的脖頸,也不顧會否留痕,不知是否因為生氣,她顫著怒道︰“江昀謹,你太過分了!”
    立刻停緩,崔宜蘿乍然從高峰落下,松了口氣,又已泄了力氣,只得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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