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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在引誘清冷夫君 第43節

    而另一側被清亭帶到她的繡屏前的崔宜蘿,一面與清亭談論著詩,一面不動聲色地留心遠處相對而立的兩個男人。
    元凌此人詭計多端,又過分敏銳,最是難對付,該不會故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暗示江昀謹吧?
    但崔宜蘿留心了片刻,見元凌要越過江昀謹去到繡屏前,江昀謹卻沒給他讓路,不禁眉頭微皺,江昀謹最是重禮,怎會無緣無故阻住旁人去路,莫非是他二人有何過節?
    但見他神色平靜如常,仿佛只是閑談。
    隨後二人又不知說了幾句什麼,元凌的臉色瞧著難看起來,而江昀謹則平靜地大步離開了。
    崔宜蘿暗忖,莫非是因政務上的事?畢竟元凌是皇帝的人,而江昀謹背後之人是二皇子,政見不合也屬常事。
    不過如此一來,元凌更不可能提醒江昀謹,告訴他她此前的事了。
    崔宜蘿暗暗松了一口氣。
    清亭與她相談甚歡,詩會上其余的貴女郎君們也起了好奇之心,尋到了她的繡屏,連帶著她所題繡屏上續詩的人都多了不少。
    她心中了然包括清亭在內人的驚訝緣何而來,她出身不高,理所應當地被視為見識淺薄,讀書不多。但今日卻並非眾人所想那般,其中反差,自然讓眾人吃驚。
    直至詩會結束,清亭還有些意猶未盡,稱下次會給她遞帖子邀她出門。
    來時崔宜蘿與江昀謹不是一道來的,但走時江昀謹卻命人將馬牽了回去,與她一道坐了馬車。
    這倒令崔宜蘿有些意外,但他一路也並不主動開口,正襟危坐著,神色瞧著還有些心不在焉。
    想來是在記掛公務之事。
    因而用過晚膳後,崔宜蘿以為江昀謹定是直奔書房去了,但未想到她從賬房看完賬冊回來,映入眼簾的卻是男人正站在臥房內。
    他似乎是剛沐浴完出來還未來得及穿衣,上半身竟赤裸著,肩背寬闊緊實,露出勻稱而有力的肌肉,線條流暢好看,但突兀的是,上頭有十來道紅痕,像是女子指尖劃出來的。
    深深淺淺,有新又舊,道道紅痕在冷白的皮膚上更加顯目。
    這些日子他為了子嗣,每夜如完成任務一般,定會與她做那事,但情難自控時,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失態地在他脊背上留下了痕跡。
    但平日里穿著衣裳,榻上他又只有那一種式樣,她根本看不到他的後背,如今這副情形乍然闖入眼中,對崔宜蘿難免帶來沖擊。
    听到她的腳步聲,江昀謹又迅速地套上上衣,方才許是見她不在房中,這才赤裸著上半身出來。
    他淡淡道︰“回來了。”
    他語氣平靜,似乎已視他們的坦誠相對為常態,崔宜蘿自也不忸怩作態。
    她應了一聲,便出房門讓人抬水到浴房去了,在外走動了一日,又看了賬冊,渾身難免有些疲憊。
    沐浴出來,臥房燭火通明,江昀謹坐在坐榻上,手中竟一反常態地未執書卷,而是端正坐著,不知在想什麼。
    他今日在馬車上也是如此。
    崔宜蘿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怪異︰“夫君在想什麼?”
    江昀謹抿了抿唇,抬眼望來。
    崔宜蘿敏銳地察覺到他眼底翻涌著的濃墨,與今日在詩會上別無二致。
    “夫君……”
    下一瞬,他忽而站起身來,長臂一橫束縛住她的腰肢,將她拉進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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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狗頭]正宮的“從容”
    抱歉寶子們,這幾天太忙了,明天一定加更[可憐]
    [紅心]感謝寶子們的營養液和地雷
    第35章 微霜曉
    崔宜蘿下意識後退,但他長臂如玄鐵一般橫在腰肢後禁錮住,她後退的動作反倒讓腹部貼得更緊密,如火迅速燃燒卷起,熾熱相互交織。
    崔宜蘿眼睫輕顫,驟然撞入男人眼底的一片墨色中,是濃烈的欲望、佔有,還有更深層的復雜情緒,她看不明白。
    一瞬後,她回過神來,克制住本能的後退,將身體貼上了他堅固胸膛。
    柔若無骨的手沿著束在她身側的手臂輕劃向上,指尖帶起寸寸緊繃,隱約可感中衣之下的雄勁力量。
    崔宜蘿雙手環著男人的脖頸,勾唇笑道︰“夫君今夜這般心急嗎?”
    江昀謹眼中復雜的情緒稍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熾熱。
    他自是不會回答,他從不會在做此事時說一句話。
    帶著濃重的風雨,他微微斂眸,垂臉餃住了她的純半。
    呼吸頃刻被掠奪,他亞來的那一刻,崔宜蘿忽察覺出他今夜情緒的不對勁,像巨浪被積壓後越發洶涌,如今破開了個口子便洶涌而出。
    崔宜蘿抓著他的臂膀不由得微微向後仰,她實在成收不住,純被閏試得更加Q阮,在順舀下更加虹研。
    他今頁莫名地強勢,懂作也變得孟列,一股山雨欲來之感,從前帶有幾分克制溫和的添西,此刻盡數消失,化為更充滿強勢佔有意味的絲舀。
    舍跟發疼,純也發暗檬 й﹥酢br />     束在腰間的長臂忽地向夏,在豚上一托,輕而易舉地便將人單臂抱了起來。
    “啊——”
    被驟然猛地托起,崔宜蘿嚇了一跳驚呼出聲,下意識地摟緊他的脖頸。
    托著豚的長臂堅固得根本不容掙脫,她被亞入被褥中,剛陷入,指節有力強勢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他徑直穩了下來,她又被迫承接住弓雖烈的穩。
    他依舊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樣悶不作聲,但發沉的面色以及更加用力的懂作,皆昭示著他情緒的不對。
    還未多久,崔宜蘿便承受不住地烏夜,已滿布紅痕的後背又留下了新的一道劃痕。
    他似乎是在子校 舜碩技次 輳 謔譴摶寺苡址 鄭 飼八故強酥屏恕br />     今夜才是徹底的,全部。
    這一番究闡便到了深夜,江昀謹控制得比之前還要厲害,崔宜蘿甚至難奈地舀住他的純,肩
    ,但並不能叫他心軟,她的掙扎反而讓他眼底更陰沉,那股名為佔有的情緒愈發濃烈
    到最後,她的兩只手腕都被傅出了痕跡,要亦被固定地恰出同樣的。
    江昀謹將她按進懷中,在強烈到來的那刻忽然扣住她的後頸抬起,很很亞下來穩住了她。
    崔宜蘿被不斷送往鼎鋒,早已止不住闡,此刻竟連下意識發出的乎聲都被盡數吞沒。
    動靜持續了不知多久的臥房驟然靜了下來,只余仍顯及列的沉重混亂呼吸聲。
    江昀謹仍扣著她的後頸,但已漸漸溫和,輕輕添順著她的純半,像是愧疚地安撫。
    崔宜蘿忽而收緊牙關,用力地舀住他的舍尖。
    許是本就處在及列過後的敏銳,他不防地悶哼了一聲。
    崔宜蘿聲音仍帶著之前的余韻,但語氣卻冷了下來,看向還覆在上方未撤離的男人︰“夫君今夜是做什麼?”
    江昀謹單臂微微撐起身子,眼簾垂下,掩住眼中仍在翻涌的情緒,“抱歉。”
    崔宜蘿盯著他︰“夫君今日心緒不寧,究竟是為何?”
    兩人緊密潔和,離得這麼近,他根本無法像之前一樣避開,他抿了抿唇,從喉間擠出兩字︰“沒有。”
    說罷,便要從她提內撤離,“我去叫水。”
    崔宜蘿徑直按住了他,驟然更申,男人又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崔宜蘿咬了咬唇,壓著反應步步緊逼道︰“夫君是要瞞著我嗎?”
    江昀謹垂眼不答,不知是在平復,還是在猶豫。
    片刻後,帳內才響起他凝澀的聲音︰“今夜是我的不是,抱歉,沐浴後我為你上藥。”
    他最終還是固執著不肯說,崔宜蘿心中更覺奇怪,細想今日,她在詩會上剛見到他時,他情緒便有些不對。難道是詩會前發生了什麼?
    崔宜蘿想不明白,及烈過後,她暫時沒了心思再細究,且他更從未和她交心過,某些時刻再親密又如何,實則連普通夫妻都不如。
    她輕動了動,男人立刻緊繃起來。
    她勾唇笑道︰“那夫君還不出去嗎?還是說,夫君想壞了規矩?”
    江昀謹墨眸沉沉,克制著不看她,撤離,肩背繃出鋒銳的線條。
    藥膏是他之前就備下的,但除了初次,根本就未用過。
    其實崔宜蘿覺得今夜也是不需要的,但他方才的劇列實在讓她承受得崩潰,她不折騰他一番那怎麼行?
    上藥前,崔宜蘿神情無辜,似乎只是貼心地問了一句︰“夫君,要蒙眼嗎?”
    江昀謹頓了一頓。
    顯然,他是未打算蒙眼的。
    上次上藥時,他們不是夫妻,可如今他們不僅成婚了,這段時日更夜夜在榻上交纏,蒙眼倒顯得欲蓋彌彰。
    崔宜蘿忍著笑,目光認真地看他,只見片刻後,他抿了抿唇,輕輕嗯了一聲。
    這下換作崔宜蘿頓住了,他竟真還應下了。
    她聲音幾不可察染上幾分不悅︰“那勞煩夫君了。”
    江昀謹只沉聲言簡意賅地︰“嗯。”
    他越是守矩禁欲,崔宜蘿就越發想要看他凌亂的樣子。
    男人筆挺的鼻梁上方,重又束上雪白的錦布,將漆黑的眉眼盡數蒙了起來,布條之下,他也仍舊閉著眼,又成了守禮的君子。
    涂藥時,他的動作亦輕柔,但有幾刻她亦能察覺到他動作中的克制,若非相觸,只看他無甚表情的冷毅的面容,定然猜不出他骨節分明的手正在做什麼。
    待得抽離,崔宜蘿有意無意地曾過他的腰腹,果真如他所想。
    江昀謹如觸到火般迅速避開。
    耳側崔宜蘿的聲音意外又無辜︰“呀,夫君,我不是有意的。”
    江昀謹背過身用帕子拭著修長手指上的水漬,直挺的背影在燭光下頎長如繃直的墨竹,正直清冷。
    他淡淡道︰“無事。”
    崔宜蘿以手托腮臥在帳中,無聲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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