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男人就是賤(h)

    眼見要擦槍走火了,懷愉忙推了推他,“還有訓練呢。”
    他抱著她不松手,一點一點平復身體的欲望。
    “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說話都黏黏糊糊的。
    “好啦,乖乖去訓練,晚上再說。”
    她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
    “那我走了。”
    也就六十平的房子,他愣是走出十萬八千里的錯覺,一步三回頭的。
    她更是好笑,沖他揮了揮手,“幫我帶上門。”
    “好。”
    前天勞累了一晚上外加一個白天,懷愉本來沒那麼想那事了。奈何被謝舟挑起了情欲,她默默從櫃子里拿出她的愛用,張開腿將東西送進身體里。
    “嗯……謝舟,你多插插……”
    聯想到剛剛蹭到的粗長性器,她身下像是發了大水般。正當她沉溺在情欲里,門外的聲響也沒能引起她注意。直到听到腦子里系統的聲音,“小愉,是孟鶴南,他拿了鑰匙。”
    她甚至沒來得及做任何事,這小小的房子一目了然地呈現在孟鶴南的視線里。
    包括她張開的雙腿,里面“嗡嗡”的按摩棒。
    她抄起枕頭就丟了過去,“滾出去。”
    他被打個正著,又把枕頭撈進懷里。進門之後,孟鶴南沒說一句話,竟是不知避嫌地朝她走開。
    懷愉正好坐起,被他用手按倒在床上。
    懷愉皺著眉,問他︰“你想干嘛?”
    孟鶴南並不接話,用常年帶著的干淨手帕淨了手,握著沾滿蜜液的按摩棒不管不顧地抽了出來,東西落在地上的時候還在不停抖動。
    此情此景可以說是十分的魔幻了。
    懷愉根本不想跟他沾邊,一巴掌打得孟鶴南頭一偏,“說了,讓你滾出去。”
    “我為什麼不可以?”
    孟鶴南看著她的眼楮說道,他知道她不會有什麼好話給自己,右手的兩指緩慢插進那口嫩穴。
    “顧岳和溫瑾虞可以,那我也可以。”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瘋話嗎?”
    “小愉,那天就想跟你說了,孟鶴南對你的好感度有九十八,黑化值有六十五,在他知道是溫瑾虞帶走你之後黑化值又漲了十個點。”
    所以他那一天那麼對她,是因為愛她?
    好荒謬。
    見她還在怒視自己,他近乎卑微地蹲下身,埋首在她下體,討好地舔著她的外陰,“愉兒,讓你舒服些,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懷愉的身體最受不得刺激,被他用唇舌取悅,她癱軟在床上,手指緊緊抓住床單。
    “滾……滾開!”
    盡管她嘴上這麼說,腦子里全是不想跟他有任何關聯的念頭,奈何這身體極不爭氣,被他含著陰蒂,蜜液爭先恐後地涌出。
    “愉兒的水好甜,哥哥好喜歡喝。”
    他大口地吞咽著蜜液,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愉兒,是我錯了,不要討厭哥哥,好不好?”
    他咬著陰蒂,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
    “別咬,不行!”
    趁著還有一絲清明,懷愉壓著腰,企圖後退。她想逃離他給予的快感,孟鶴南豈會允許?
    握著她的臀瓣,嘴巴瘋狂舔吮著那口蜜穴,懷愉潰不成軍,陰精像尿液一樣淅淅瀝瀝地泄了出來。
    “你混蛋!”
    懷愉帶著哭腔罵道。
    “是,看到你跟顧岳抱在一起,我就失去理智了。愉兒,原諒哥哥好不好,哥哥不該推你。”
    她哪里還听得進他那些 碌幕埃 沓梢惶材嘁謊 瘓 罾硭<夥Q 焓紙 探忱錚 鱟潘欠路鵜揮泄峭返難 壩潿  攣液貌緩茫俊br />     “滾蛋。”
    她留給他兩個字,卻攀著他的肩膀,緩緩舒氣。她的舉動被孟鶴南以為她在親近,解了皮帶的卡扣,扶著又硬又挺的肉棍慢慢插進她的穴口,看著自己的東西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孟鶴南幾乎立刻就要射出來。
    懷愉直直抽了口涼氣,他連套都不帶就進來了。
    真是個瘋子。
    他和她還是同一個爹。
    “我結扎了。”
    貼著她的耳朵,他解釋道。
    他還未婚,也沒有孩子,現在就結扎了為誰不言自明。
    “你早就存了心思?”
    她竟不知道他瘋到這個地步,在此之前,她甚至以為他厭自己至極。
    “一直都只喜歡愉兒,是我嘴硬不肯低頭。”
    “那你怎麼想通了?不對,你不覺得你我這般,會顯得你很可笑?”
    他倒不如一直都用之前那種態度對她。
    “我不改變,愉兒豈不是要跟溫瑾虞跑了?”
    馬車撞牆知道拐了。
    在她厭惡他時,他再來這出,這男人骨子里就賤得慌嗎?
    剛到孟家的時候,她也曾對他表示過友好,他是怎麼對她的,當她透明人一樣。後來她懂得了,自己對于孟家來說是最多余的那個人,她本不打算怨怪他。這件事里面最錯的只有孟卓海,其他人都是受害者。
    她沒立場跟他們計較,但孟鶴苒不是打翻她的飯害她餓肚子,就是推她下泳池,她想上岸便被孟鶴苒喊來的佣人一次次用竹竿敲她落水,而孟鶴南則是在一旁抱臂冷眼旁觀。再後來,她學會了見著他們兄妹和孟卓海的大老婆就繞道走,這樣對她的人居然跟她說,他愛她,為了跟她做這種事,甚至提早就去做了結扎手術?
    她除了罵他是瘋子,也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他的所作所為。
    “你喜歡我什麼,我改。”
    打完這炮,希望他能離她遠遠的。被他挑起了欲望,懷愉不想跟他做也得做,何況這狗男人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撒開她。
    “愉兒的所有我都喜歡,你想怎麼改?”
    “你沒病吧?”
    她真的想不通,即使後來兄妹二人不再明著為難她,頂多是面子上過得去,他怎麼會喜歡她?
    她和孟鶴南兄妹互相看不順眼才是對的吧。
    “沒病,每年都有體檢的。”
    他嘴唇上還有她濕咸的味道,想貼上來又被懷愉扭頭避開。
    “我說你腦子有病。”
    孟鶴南苦笑了一下,“愉兒,我承認我一開始是討厭你,也恨你和你媽媽,但十年前你被關進閣樓,我打開門你撲進懷里喊我哥哥的那一次,我才知道我一直是想要你這個妹妹的。”
    休假回家,他听佣人說他母親把愉兒關進閣樓一整天不給水不給飯,他只有一個想法,她會渴會餓會害怕。
    他顧不得母親,強迫管家給他鑰匙,他打開門的那一刻,她整個人狼狽地像從水里撈出來的,撲進他懷里哭著喊他哥哥。
    他本該討厭她的,但其實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順從母親和妹妹的心意,強迫自己對她視而不見。
    再後來,她長大了,進她房間里,她在洗澡,沒關門。知道孟家不會有人進來她的地盤,她並沒有關洗手間門的習慣,看見她的裸體,他有欲望,而且想立刻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插她。
    他才知道他對這個妹妹有著怎樣齷齪的欲望。
    他掙扎過,可再忙他都會回家,只為看她一眼,他沒辦法做到不見她。
    在她不知道的時間,他都會抽出空來,去她的學校看看她。
    “想要妹妹?哪個哥哥會把肉棒插到妹妹的身體里?你也對孟鶴苒這樣嗎?”
    “愉兒,我只想對你這樣,你扯苒苒做什麼?”
    “也是,你的苒苒是你們孟家的寶貝,我算什麼東西,也配跟她比?”
    “愉兒你別這麼說,你不願意,那我出來。”
    跟她在這裝上了。
    她咬向他的脖子,孟鶴南“嘶”了一聲。懷愉恨不得啖其肉,生生把他的脖子咬流血。
    把她搞成這樣,輕飄飄一句“出來”就想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誰允許了?”
    她沉著腰,將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我滿足了,你才可以滾。”
    他沒接她這話,取而代之的是,肉棒狠狠頂了上來。碩大的龜頭研磨著宮口,懷愉吐著舌頭輕喘,剛剛被口交過的身體無比敏感,扒著他的肉棒不放。
    “愉兒,松一點,別這麼貪吃。”
    “孟鶴南你也就雞巴有點可取之處了。”
    她不停地拿話刺傷他,身體卻跟想法是分割開的,她套弄著他粗長的肉棒,蜜液涂滿柱身,顯然很歡喜他的東西。
    “我想吃精液,給我吃。”
    “都給你,哥哥的精液只給你一個。”
    他雙手穿過她的腿窩,將她抱起抵在牆上,不停地往上頂腰,“接好哥哥的精液,哥哥給愉兒打種。”
    說完,精液抵著宮口射了出來。
    射完,他還把東西埋在她身體里。就著這個姿勢,孟鶴南吻了上來,這回懷愉沒再躲了,被滿足過,她變得異常乖巧。他含著她的舌頭,纏著她勾進自己嘴里,“唔……哈……”
    她的喘息像春藥一樣,本來還軟著的肉棒一下子就塞滿陰道。
    “再做一次愉兒最喜歡的事吧。”
新書推薦: 瑟琳娜的歌,只唱我 一些play的寫法(1V1 sc) 嫁給亡爹的死對頭後 所愛皆星河(雙胞胎男主夾心餅干) 在勇者糊的世界勇者(NPH) 荊棘星辰(現代骨科nph) 我在道觀功德成神 從煉蠱開始肝成萬法道尊 公路求生,我的房車是移動e墅 都重生了誰還跳社會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