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學 > 都市言情 > 小宮女攜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翹嘴了 > 第106章 曹良媛︰「殿下,妾身有事相告。」

第106章 曹良媛︰「殿下,妾身有事相告。」

    鄭明芷瞥她一眼。
    “關乎皇嗣綿延,自當小心謹慎,看她什麼時候身子強健些就什麼時候來請安。”
    曹良媛暗笑。
    也不知是誰在萬壽節那晚惡狠狠地說出“死不了”這樣的話,這會兒倒是又裝起寬和來了。
    心里這麼想。
    曹良媛笑道︰“還是太子妃大度,想來宋昭訓對您也是感恩戴德,只盼著日後一舉得男博太子妃一笑。”
    這話說的。
    就沒見過幾個做正妻的,能在妾室有了身孕時真正笑得出來的,尤其還是在正妻自己沒有子嗣的情況下。
    又何來博主母一笑的說法。
    曹良媛此言,擺明了就是在暗指檻兒是鄭明芷找來替她生孩子的。
    且既暗諷了鄭明芷的假仁假義,又嘲笑了鄭明芷不能生,可謂一語三關。
    只話說得晦,明面上倒叫人挑不出錯。
    鄭明芷听出她的話外音了。
    卻是沒有被激怒。
    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笑道︰“曹良媛此言差矣,是兒是女又非人力所能為也。
    你我皆為女子,如何能有輕視女子之念,東宮能有一位小公子我高興,有一位小郡主我同樣歡喜。
    殿下也作此想,你當著我的面這麼說沒事,到了殿下跟前可千萬記得慎言。
    另外,你與宋昭訓同為東宮侍妾,她懷上了,想必你的好消息也快了,我可是等著曹良媛早日替殿下開枝散葉呢。”
    曹良媛一梗。
    要不是她沒侍的事身邊只有撫琴弄墨知情,撫琴弄墨又是曹家的家生子。
    不會背叛她。
    她都要以為姓鄭的知道實情,故意拿這話來刺她至今沒真正承寵呢!
    曹良媛心里直磨牙。
    “您說的是,甭管公子還是郡主,總歸都是東宮的喜事,我也盼著能早日替殿下生個一兒半女,想來秦妹妹也是這麼想的,秦妹妹是不是?”
    秦昭訓只覺得曹良媛賤得慌,她心里不舒坦,就要讓e人跟著一起不舒坦。
    秦昭訓才不慣著她。
    清清冷冷地開口道︰“光想有什麼用,那也得要我有本事讓殿下到我那兒去。”
    這話看似是在說她自己。
    實則卻是拆穿了曹良媛的言不由衷,就差沒說“太子沒往你屋里去,你懷個屁”。
    曹良媛則想的更多。
    她的出身是後院幾個妾里最好的,位份也是幾人中間最高的,且太子此前往她沁芳居去的次數還是最多的。
    從去年冬月到今年四月中旬之前,東宮後院誰不說一句“曹良媛是東宮寵妾”。
    偏如今她輸給了一個宮婢出身的不說,“東宮寵妾”這個名頭也易了主!
    曹良媛就覺得秦昭訓是在嘲她吃了敗仗,她看秦昭訓的眼神不禁冷了冷。
    “誰說不是呢,若我記得沒錯,殿下只去了妹妹那兒兩回吧,實是有些少了,不知妹妹做了什麼惹惱了殿下?”
    來啊,不就是互相揭短?
    秦昭訓知道曹良媛是故意的,K沒被怎麼氣到,只提起這事她也覺得憋悶。
    她能做什麼惹惱太子?
    她就跟太子下了兩晚的棋!
    因此棋藝大增!
    總不能太子發現她在偷師,於是怒上心頭,從此不再踏入她屋中半步吧?
    e說太子為一國儲君,不會這般小肚雞腸,就是尋常男子也不可能因為妾室偷他的師就為此斤斤計較吧。
    那器量得是有多窄?
    秦昭訓做出神情嚴肅的樣子︰“曹姐姐慎言,殿下心胸開闊,寬仁大度,怎可能為小事與人斤斤計較?
    去誰院里不去誰院里殿下自有考量,我勸曹姐姐還是不要意揣測得好。”
    曹良媛噎了噎。
    沒想到素來寡言少語的秦昭訓今日竟蔚靡豢諂嫡餉炊啵 源腔拐獍閬 br />     可曹良媛哪是會讓自己在嘴巴上吃虧的,當即要反唇相譏,可惜不待她開口鄭明芷就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嘴仗。
    “行了,e動不動就你一言我一語地逞口舌之能,沒什麼事就散了吧,晚上e遲了。”
    兩個蠢貨。
    該斗的不去斗,跑來這兒狗咬狗!
    鄭明芷都懶得搭理,說完這話後吩咐霜雲把她們的節禮送去元淳宮。
    之後頭也沒回地進了仁搖br />     曹良媛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珠簾後,不顯地撇撇嘴站起來,也沒和秦昭訓打聲招呼,帶著自己的人就走了。
    .
    送節禮發生的事跳珠回來後一五一十地跟檻兒說了,包括曹良媛的所有話和反應。
    這自然不是跳珠要給檻兒添堵,明知她懷有身孕,還拿這樣的事回來氣她。
    而是事關幾個主子之間e苗頭,即便是一件小事,說清楚了也便於檻兒下次見到她們時和對方周旋。
    否則到時候對方接著這個話題給人挖坑了,本人卻還不知道之前的事。
    那不是給人機會使絆子?
    因而跳珠沒有瞞。
    檻兒听了,直夸跳珠記性好。
    對於曹良媛的嘲諷,卻是K未當回事,一個節禮罷了,她不必在意旁人怎麼看。
    到了下午,酉時三刻左右。
    檻兒收拾妥當,去嘉榮堂和曹良媛她們R合。
    大抵是入宮前听多了母親和身邊咚檔模  佑性瀉蠡岊淶悶1廣俱病br />     有的容貌甚至都會發生變化。
    譬如鼻子變大,顴骨、額頭等處長出斑點,再譬如面部生痤瘡、酒刺等等。
    曹良媛來的路上就在想,她有一個多月沒見宋檻兒了,對方懷了快四個月,估計就跟她娘說的那樣。
    這一個多月里宋檻兒要麼開始油光滿面,鼻大生瘡,面相有了變化。
    要麼形容憔悴,再不屯嶄潿頻模 蛔級聿囊蒼誑 甲 巍br />     可太子前幾天還在永煦院留宿呢,如果宋檻兒真變成了那樣,太子能受得了?
    就這麼一路不定地猜測著,直到進了嘉榮堂廳堂看到起身向她見禮的人。
    曹良媛自然不知,每個女子的體質不同,有孕期間的狀B也不盡相同。
    且縱使模樣有變,子之後也會逐漸恢汀br />     此時曹良媛的第一個念頭是︰她娘騙人。
    瞧瞧姓宋的。
    穿著件玉白底繡木芙蓉的小衫兒,一條淺碧游魚百迭裙,精巧的蝶髻上戴著根金瓖白玉蝶戀的步搖。
    端的是一步三搖,婀娜多姿。
    那張白白淨淨的小臉兒不僅不顯疲憊憔悴,反倒圓潤潤粉撲撲的,竟是比一個多月前還要來得豐盈嬌!
    曹良媛︰“……”
    曹良媛的嘴角抽了抽,都懶得假裝夸什麼了,只視線在檻兒的腹部打了轉。
    “我早先听交好的少夫人說,她有孕期間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人滄桑了不少,妹妹瞧著倒跟往日沒兩樣。”
    檻兒柔柔一笑。
    “太醫說妊娠反應多與體質有關,有初期難受的,也有中晚期難受的。
    我之前傷暑時有過些許反應,也不定之後還會不會有什麼e的反應。”
    經她一說,曹良媛想起來了。
    六月里姓宋的病了,診了幾次脈都當是傷暑,結果人家其實那時候就有了,虧她們還巴巴兒地跑去探病!
    浪費她時間。
    曹良媛︰“說起來,東宮那兩個女醫與開始給你診脈的太醫真是運氣好。
    逢上了你這麼個好脾氣的主兒,換做e人,怕是早叫他們腦袋搬家了。”
    檻兒沒有解釋前期沒診出喜脈的原因,只笑著說了一句“是殿下英明仁厚”。
    曹良媛見她滾刀肉似的,叫人什麼都打探不出來,眼神不由沉了沉。
    這時,鄭明芷出來了。
    曹良媛不再跟檻兒虛與委蛇,兀自起身見禮。
    金承徽的禁足馬上四個月了,但由於後頭三個月是太子下令加的,所以這回金承徽沒有被臨時解禁。
    秦昭訓到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門。
    等到了元淳宮,她們就發現宴上的席位較之端午家宴有了明顯的變化。
    上回曹良媛的席位在鄭明芷的左下首處,金承徽、秦昭訓和檻兒都在對面右側。
    這回不一樣。
    曹良媛的旁邊多出了一張條案。
    對面則只一張條案,不用想也知道,曹良媛旁邊多出的條案是給誰準備的。
    所以說。
    權貴人家的宴席不單是吃一頓飯的事,席位安排即象徵著身份地位。
    不過,都是習慣了這種場合的。
    就算席間各懷心思,也沒有誰真正表現出來,一頓宴照常用得其樂融融。
    而就在用完了膳。
    鄭明芷領著檻兒幾人準備行禮告退時,曹良媛的聲音忽然響起。
    “殿下,妾身有事相告,請殿下容。”
    檻兒微垂的眼睫動了動。
    余光中能看到曹良媛繡著鳥穿的裙擺,和那抹杏黃行龍游江的袍擺。
    駱峋端著茶盞的手微頓,視線莫名第一時間朝那道水粉色身影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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